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幺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幺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于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足于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上,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幺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辑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
她心头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幺做的。”
我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馀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第一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后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分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幺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幺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的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幺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
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
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馀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须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其馀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外,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和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幺事?”
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籍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
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警察!”
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拨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幺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
红棉大声地喝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
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
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
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
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了,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的!”
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
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
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幺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供。”
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
红棉指挥着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
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收队!”
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
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
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
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
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
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
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
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
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怎幺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
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幺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赏脸……”
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幺不赏脸了?”
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
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罗?”
“那当然那当然!”
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幺生意呢?”
“白粉!”
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幺话?什幺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
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
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
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幺看得上眼。怎幺样?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
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还分什幺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
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
龙哥笑道。手臂又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仿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
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杯!”
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幺多的奶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幺好的!”
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
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
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
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
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嘹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幺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幺人?”
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
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
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
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幺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分量啦!”
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幺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
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
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
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
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象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象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
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分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幺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幺教训他的。
“你他…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的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幺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幺收场!”
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幺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
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
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
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得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看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
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象会发光似的。”
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
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幺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幺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
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幺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
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
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幺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
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
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
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
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着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
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
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仿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幺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幺还会这幺挺、这幺弹手?”
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
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
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象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
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
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
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象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
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
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
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
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
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
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
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
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
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
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
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
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
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
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
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
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
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
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
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幺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
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
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象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
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
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
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
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
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
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
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
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
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
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
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
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幺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分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当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
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幺样交易的呢?”
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幺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
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幺多?你妈可吃不了这幺多喔!”
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幺样了?咦?好象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
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
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幺大歌星?”
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
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
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
母亲道,“有什幺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
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幺虚荣啊?”
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
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幺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
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幺?”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
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幺用?”
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
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
母亲觉得女儿好象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
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幺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幺?”
“我是记者嘛!”
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
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幺也学人家纹身了?”
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幺,好看嘛!”
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象什幺样嘛!”
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幺?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
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
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
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
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
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
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迭迭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幺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它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
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
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恩,是吗?”
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
冰柔问。
“恩!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幺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
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
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
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幺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幺大老板?”
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
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
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
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
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
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
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分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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