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时,春天的季节,半山区的住宅中弥漫着清新而舒畅的空气。
可是,对位于康守彦医生府邸之中,秘密建于地下的“天使饲育室”来说,季节和时间却根本不存在任何意义。
长年开着空调的密室,放满了各种冰冷的刑具和用来折磨/取悦女体的淫具,空气中浮游着由汗水、淫液和其它排泄物所交织而成的刺鼻气味。
其中一面墙上,安放着一副气氛诡异的十字架拘束具;而在其正下方,一个被虏的少女正侧卧在冰凉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
少女林咏恩那青春娇媚的肉体上,除了还有少许天使服装剩余下的白色破布布絮外,便完全是一丝不挂。十六岁的胴体既保留着幼小稚嫩的青涩,而又已开始呈现出女姓的曲线和体态。
现在的她看来是睡得那么沉稳和好像小孩子般香甜,但只要走到她的身体背后一看,便可以看到一支异样的粉红色肛门棒,几乎全根插入了小巧的屁股中间的排泄口之内,可爱而纤细的少女肉体竟被插入这样的淫具,其情况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昨晚在插进了这根肛门开发用的性具不久,守彦便离开了饲育室而走到浴室去找嘉嘉发泄自己的欲火。但在走之前他还吩咐了伪天使标本三号继续去在咏恩的身体上作出性的挑逗。
她的工作包括用舌头舔着咏恩的颈项、耳垂、肚脐等性感带,还有用手按摩她的乳房、屁股;用咀去吻、去吸啜她的乳头和下体周围。
被监禁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下室,被强插进异物的肛门仍在火辣辣地痛,加上对方又在自己身体上做着如此猥亵的动作,对虔诚信奉着神的“不可奸淫”的教化的咏恩来说,本来便应只会觉得反感和抗拒的。
可是,同样是女性的伪天使三号,对女性的性感带分布十分了解,而且也很清楚怎样去做、用什么力度去做才能令人感到最舒畅和快美,而在对方持续了大半小时不停地刺激肉体上所有性感点后,正在青春发育期的最中的纯洁肉体,竟不能自主地产生出一种淫靡的愉悦反应。
“不……不要碰那里!……啊,这、这里也……喔喔……”
而连自慰也没有做过的、完全缺乏性经验的身体,相对地对性刺激的免役力也特别薄弱,星星之火很快便燎原起来,本是万分不愿的咏恩,终于也在口中发出了带着娇媚的喘息。
(我的下面……感觉……好怪……)
一种炽热的、妙不可言的感觉由处女的子官开始产生,像一股微妙的电流般经过全身而直接传递入脑髓之中。
作为高材生的咏恩,也没有办法从她所认识的字汇中找到适当的形容词去表达这种从未遭遇过的感觉。快美的电流加速流动,令咏恩浑身酥软,在一阵轻微的痉挛之后,她感觉到子宫口像有某种液体流过,沿着阴道直向外流。
这便是咏恩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这回事的滋味。虽然单由爱抚而诱发的高潮只是十分小型、短促和低浓度,但对于连自慰也没有做过的咏恩来说,这仍然对她的思想做成了一定的震憾。
(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感觉!……不行……但、但是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三号的挑逗仍在进行着,令咏恩一次、两次……持续地产生了小型的高潮,然后,三号更恶作剧地捉着屁股上的肛门棒,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痛!…不要!……”
对于排泄器官被异物侵入这种事本来的确是只有痛苦和屈辱的,但是现在的咏恩在全身都进入了半发情状态后,连那种热热的痛和背德的羞辱,竟也像为此道菜式加添了额外的调味料一样!
连续几小时的视奸、挑逗、排便等折磨,已经令咏恩身心俱疲,而在这个状态之下,意志便特别松散,快感便特别容易乘虚而入。
只见咏恩俏脸通红,那是背德的羞耻和禁忌的快感所交织而成的艳红,少女仍未脱稚气的眸子中,慢慢增添了一种明媚的春意。
三号持续不停地弄了她两个多小时,直至咏恩产生了四个小高潮和一个中型高潮,稚嫩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而进入了半昏半睡的状态为止,才终于放过了她。
到了天亮时份守彦再度回到地下室,看到咏恩躺在冰冷地板上,应该睡了大约四至五个小时左右了吧,此刻守彦看到咏恩的表情已经松弛了下来,但眉梢眼角之间却仿佛仍残留着少许在昏睡之前一刹的快美表情。那种在完全清纯而不染俗尘的俏脸上若隐若现的一丝媚意,令守彦的内心猛然狂跳了一下。
(便是这种表情!天下间最美妙的、由纯洁和淫意共存一身的……折翼天使!)
守彦伸出了手,轻轻沿着咏恩流线型的身体抚摸着,感觉着手底下那滑嫩、幼细得近乎完美无瑕的美肌雪肤。
(天使是真的存在于世界上,而天使现在便已经落入我的手中!)
守彦再转到咏恩的身后,伸手握着从屁股中央哭出来那支肛门棒的尾部,再轻轻地、逐吋逐吋地把它拔出来。
“呜……”只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很微弱的呻吟,但熟睡中的小天使却并未醒来。
粉红色的肛门棒侧边和底部,都沾染了一些啡色的污迹。守彦一边轻舔着棒身上的污物,一边看着跟前的双臀之中,那个小穴儿在拔出了棒子后却依然俏生生地呈半张开状态没有立刻闭上,有点微肿的菊门括约肌围绕的中央,隐约可见那条粉红色中带着一些玫红的血丝和红肿痕迹的肛门通道,简直便好像在引诱着他的小弟弟进入似的。
可是守彦知道现在仍末是时候,因为自己的肉棒尺码比一般人更大,现在强插进去的话只会弄伤了她,因而会阻碍到调教的进度。
守彦换过了一支比刚才拔出的大一个尺码的肛门棒,然后再次塞入她的屁穴内。
“痛!……喔……”
咏恩终于清醒了过来,而很快她便已察觉到对方正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可是双手仍然被锁在身后的她却是毫无半点抗拒之法。
“啊喔!……到底要到那时才肯放过我?……到底还要把我弄成怎样你才会满足!”
比昨天那支更大的性具棒,令肛门和直肠内那稍为平复下来的痛苦又再次被唤起,咏恩以一脸痛苦、羞耻和憎恨的表情转头向守彦问道。
“要到那时?要弄成怎样?你还是不明白啊……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由昨天开始,你便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件所有物,我会把所有的性愉悦和被虐的快感教授给你,而直到此生终结,你也会以我的性奴、饲犬的身份在这里生活,所以你也无须再挂念什么回家或上学,因为那些东西对你来说已经再没有任何意义了,明白吗!”
说罢,守彦便从口袋中拿出一条细长形、呈鲜红色的环状物。
“看,这是特别为你而设的颈环,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的英文缩写呢!”
“不……讨厌……”
咏恩的抗议无效,守彦已把这红色环状物拉开,围绕在咏恩的颈项之上然后再在背后扣上。
铃铃……
“喔?”
“颈环的侧边还绑住一个小铃当呢!这样的可爱,相信你一定也会喜欢这饰物吧!”
纤巧雪白的颈顶上,佩戴着一条幼细的、鲜红色而刻着“W?Y?”两个英文缩写的颈圈,侧边更绑着一颗小铃当随着她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铃声,便好像家中饲养的小猫咪般可爱……
不过唯有咏恩却不但感觉不到可爱,反而只有一种深深的屈辱。
守彦向一边的伪天使一号做了个手势,那人形桌子立刻依命爬过来守彦身旁,而在她的背脊之上分别放了一个餐包,一碟香肠煎蛋和一杯牛奶。
“早餐来了,吃吧!”
守彦从人形桌上拿起了餐饱,再把它递到咏恩咀前,可是,咏恩却紧闭着咀巴和别开了头。
“怎么了,从昨天下午起已经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不好好摄取营养的话身体会支持不住的哦!身体坏掉也没所谓吗?”
咏恩美丽清彻的双眼中,浮着一层哀伤和决心交混的表情。
“讨厌……什么性奴的生活,我讨厌死了!……与其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宁愿就此便结束我的生命!……”
这句话中所蕴含的悲哀,实在令人动容:一个年轻有为、学业运动无所不能、品格也无可挑剔、注定将会拥有一个灿烂美满的未来的少女,“结束自己的性命”
对她来说本来简直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但与其一世也成为任由这男人摆布玩弄的性奴宠物,或许死亡对她而言已是唯一得到解脱的方法了!
“你不想活了吗?真麻烦,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容易便要生要死的!……没你办法,既然你真的这样不喜欢我,我便找一个你喜欢的人劝一劝你好了!”
说罢,守彦便走到密门旁边的对讲机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我喜欢的人……难道是嘉嘉?你真的把她也囚禁在这屋子内?……你放过她吧,你要的只是我,嘉嘉是无辜的!”
“自顾不暇的你又关心起别人来了吗?真是善良的孩子……不过,那个人是谁,你很快便会知道的了!”
守彦神秘地笑着,那种高深莫测的笑意令咏恩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然而若来人不是嘉嘉又会是谁人,咏恩便是怎样猜想也是不得要领。
终于,密室的门缓缓打开。首先出现在门外的,是咏恩也曾经见过的中年女佣人。
“进去吧!”
在女佣人的命令下,另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四脚爬地的慢慢步入密室中。
女人的头一直俯望地上,令人暂时看不到她的样子,咏恩只见她的身体上同样戴有颈圈,但那颈圈却比自己所用的粗重得多;在她挺直的两腿顶部,那高高耸起的肥臀上方,更斜斜地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类似狗尾般的饰物。
那女人身裁十分高大而成熟丰满,明显她并不是嘉嘉。那尖尖向下突出的乳尖上,正戴上了两只闪闪生光的乳环,而在两边乳峰的斜面上,更分别用红笔写上了“淫牝”、“母犬”两个词语。
(这女人的乳头竟戴上那种饰物,而且形状还又长又硬的,样子真是羞人,看来她也是个久经训练的什么性奴……这男人为什么会叫这种人来劝说我?)
咏恩正疑惑间,只见守彦向那新入来的女犬喝令道:“淫贱母犬,把你的头抬起来!”
“是,主人!”
女犬把头缓缓抬起,而在接下来的一刻,咏恩只感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凝结了起来,脑际嗡嗡地作响,像一个被大铁槌狠狠地敲了一记的吊钟般震憾不止。
那女人虽然面貌、皮肤看起来比以前年轻了不少,但是咏恩还是立刻便认得出,她正是自己最亲、最爱的生母。
(还记得小时候妈妈经常说,我在刚出世不久便患了重病,医生也说不大乐观的,不过后来却像是奇迹似地痊愈了……妈妈说,这是神的恩宠,所以我的名字便叫做“咏恩”……)
(还记得我在小学毕业试中考得全级的第一名,妈妈知道后满脸自豪和骄傲地轻抚着我的头顶。“你果然是神赐给我的宝贝!妈妈以你为荣!”她这样对我说。)
(年多前妈妈突然患上了肌肉硬化的怪病,她在病床上抱歉地对我和家姊说:“妈妈真是没用,以后家中的事便辛苦你们了。咏恩,你不用担心,妈妈一定会很快便康复,然后回家再好好弄一顿好菜给你吃,你便继续只顾努力学业便可以,其它一切都交给妈妈吧!”)
咏恩像一个呆子般坐在地上,直勾勾地望着前方,那个既熟识而又陌生的人,正在她的面前一尺,把面包慢慢地撕开,然后喂进自己的咀巴内。
(妈妈看来已经复原了,我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可是……)
咏恩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怔呆之间,咏恩把半个餐饱不知不觉地吃下肚去。接下来,林母用口把碟子中的香肠含起,然后再送到咏恩咀巴前。咏恩完全出于潜意识地张开小咀一咬,便把前半截的香肠咬进口中,像一个失去魂魄的呆子般本能地缓缓咀嚼着。
然后,林母又拿起了牛奶瓶,把瓶边放到咏恩淡樱花色的纤薄双唇的中央。
咏恩把唇微微一启,奶白的液体便慢慢流进她的口内。
咏恩的眼神稍一向下移,便即看到面前女人那挺秀的胸脯和顶部那镶有乳环的、拉长成异样圆柱状的乳蒂。鲜红“淫牝”、“母犬”两个大字,是如此的刺眼……
“呜!……咳!咳!……”
一看到这里,咏恩喉咙一呛,立刻大力娇咳了几声,同时身体用力一摆,把女人手中的牛奶泼泻在地上。
“呵呵,怎么这样浪费食物?连妈妈亲自喂你也不高兴吗?”守彦在一旁交叉双手,满面笑意地欣赏着这套他亲自安排的“母女重逢”活剧。
“她真是……妈妈?……妈妈怎会这样年轻?她的病……”
“那你便要感谢我啦!我花了不少心机和价值不菲的药物,去把你妈妈的病医好,然后更交托”人类性爱科技研究所“的名医们,帮她做各种整容手术,令她看来年轻了十年以上呢!……而且她究竟是不是你妈妈,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吧!”
的确,虽然月华被研究所的人施行了如此多的手术和改造,又被药物迷失了本性,以致身、心方面都和本来面目相差一大载,但是血浓于水的感情仍是令咏恩肯定她便是自己一直挂念着的、希望能尽快康复的母亲。
“牛奶被拨泻了,没办法,那你便用自己的奶去喂一喂她吧!”守彦阴笑着道。
“妈妈?……喔!……”
月华果然立刻依照吩咐把肥胀的奶子推到咏恩眼前,显然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一具完全依主人的指令行事的“活死人”。
用双手捉住咏恩的后脑令她不能挣扎,然后林母便把自己腥红的奶尖塞入了她的小咀中,只用手掌轻轻一榨乳峰,一股骚香的奶汁立刻充满咏恩的口腔内!
(不!……)
咏恩心中在痛苦地叫嚷着,可是现实上,林母的手却非常用力,丝毫也不留情地抱紧了她的头,把头儿大力压在自己的胸前,令她根本无法把对方的乳头吐出来!
“呵呵……小咏恩究竟已经多少年未喝过妈妈的奶了?现在便好好地享用吧!
贤淑美丽的母亲,把人奶喂给最深爱的小宝宝的场面,真是温馨感人得要命啊!哈哈哈哈!!!……”
守彦在旁不停的嘲笑,令咏恩更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现在的异常境况,眼眶也因为耻辱而通红了。但更叫她在意的却是妈妈的反应,由开始至现在,妈妈都没有叫过自己一句,便像是面对着陌生人一样,而那空洞得仿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般的双眼,简直瞧得令人心寒。
林母大力抱着咏恩在胸前,咏恩两腮鼓起,喉咙不停地上上落落的微动,把最亲爱的人的乳汁吞下肚去。而在经过手术的强化后,林母所能分泌的奶水之多直如一匹乳牛无异,足够令早已不是小孩子的咏恩也能喝个饱饱的!
“终于也要妈妈喂才肯乖乖吃早餐,真是顽皮的小女孩呢!”
守彦看着失魂落魄的咏恩道。只见刚哺完母乳的她面上表情显得一脸迷惘,淡红的咀唇边仍在滴着写出的奶白色乳汁。
“妈妈她为什么会这样?……你究竟把她怎样了!”
“别怒啊,我只是用一种特效的药治好了她的怪病,然后她便得了这种失去记忆而变成一个超淫贱女犬的后遗症了!”
“胡说!”
“不是胡说啊,你看!”
守彦一招手,林母便连滚带爬地走到守彦跟前,然后四脚撑地,后腿打开六十度以上的把自己下体所有私隐器官都曝露了在守彦面前!
“开始自慰吧!”
“妈妈,不要做这种羞耻的事!”
但林母对女儿的说话却是充耳不闻,只见她伸长手臂直到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用手指亲手分开自己的阴户,更反复地撩弄着那早已没有包皮的肉芽!
大如葡萄的玫红色阴蒂、淫液弥漫倾泻的女阴,只看得咏恩面色发白,虽然脑中不断叫自己不要再看,可双眼却又无法移得开!
母亲那本来是既慈祥又温柔的脸宠,现在却完全被淫意所覆盖,只见她双眼眯起如丝、鼻孔中不断发出淫靡性感的喘息、画上了玫红唇彩的红唇,也微微一张,更伸出了火热的舌头轻舔看自己的唇片,那种淫猥荡态比起风尘女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上淫态媚态毕露,而下体更像地下泉水般不时涌出透明的淫液,溅得两腿间和地板都湿了一大片!
经过昨天守彦对她的“性教育”之后,咏恩已能明白妈妈的这种神态和淫水直流的状况正正反映?她完全处于发情状态,但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亲女儿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做着如此淫猥而不知羞耻的行为,实在令咏恩心中难过到了极点。
“好了,”但是守彦却仍未满足,他还要令咏恩看到她母亲更不堪的样子。
“接下来你便用母犬的姿势,撤一泡尿来看看吧!”
“不要!妈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照这衰人的话去做啊!”
但咏恩的哀求又再一次落空了。只见林母四肢撑地,然后把右腿慢慢地斜向外递高起来,令整个下阴斜斜向外露出。
沙沙……
只见那尿道口微一鼓胀,带着微黄的尿液便即呈放射线地向外射出,画过一条弧线然后降落在地上。
“妈妈?!天啊!……”
就是自己受到多大屈辱都忍受了下来的咏恩,但在看到亲母“主动”地活像一只母犬般抬起半边腿撒尿,她却终于忍不住的泪流满面,豆大的泪珠,像一条珍珠串成的项链划过了她那出尘的俏脸,令守彦也不禁目不转睛地直盯着她,同时也概叹造物主的神奇妙手。
守彦双手按住了咏恩的脸颊,让她正面面向着自己,失魂落魄的颜上布满珠泪的痕迹,守彦爱怜地把吻像雨点般散怖在她的脸上,感觉着那不带半点颗粒的芳香柔肌、轻尝着少女哀伤的泪水的甘甜。
“咏恩,真是辛苦你了,姊姊不知所踪,妈妈又身患怪病而神智不清,难得你仍能支撑着不倒下,你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守彦一边以温柔的声线说着,同时用手掌心轻柔地包裹着她的酥胸。
“但是现在已经不须要再战斗下去了,妈妈会和你永远在一起,你只须要放松、享受自己真正的感觉,真正的情与欲……”
把咏恩的鸽乳在掌中不断轻搓轻揉,守彦继续吻着她的鼻尖、眼盖,此刻他的动作竟出奇地温柔,和他昨晚虐待嘉嘉的狂态完全是判若两人。
“不、不要!不可以……”
“你看看,你妈妈的表情是多么的兴奋!你也从未见过你妈妈这种快乐的样子吧!她想把这种快乐也教导给身为爱女的你,对吗?”
“对……我要把这种以前不知道的欢愉……教导给咏思……”
说罢,刚小便完的林母便爬到咏恩跟前,然后伸手直探向咏恩的两腿之间!
“咿喔!……”
手指轻轻在紧合的肉缝上微微滑动,然后更两指一分,令两片香软动人的大阴唇微微撑开!
“呜呀!”
“不须要害怕,这是妈妈的手,它会很温柔的,便像小时候轻抱着你,拍着你的背哄你睡觉一样,所以,你只要放松便可以了,什么也不须要担心……”
守彦的语调,像诗般甜、像清风般软,他的眼神语音,一向便有种催眠般的精神力量,以前也曾提及过一些意志薄弱的女人,甚至被他的眼神一扫便会被驯服。
平时咏恩的坚强心智尚可抗拒得住,但是最亲最爱的妈妈,在自己面前的不堪淫态,加上她还亲自动手去挑逗自己的性器,这种种行为简直令咏恩震憾得几不肯相信这一切是事实,在精神恍惚之间,竟被守彦的意志感染力乘虚而入!
这是康守彦最大的皇牌,运用母亲去亲手摧毁女儿的心防,“调教者”竟是自己的亲母,这令咏恩就是再聪明坚强也要变得不知所措!
守彦抱着咏恩的肩,开始一下又一下吻着那又软又绵的樱花色唇瓣,见到她仍在失魂落魄、呆滞得微张着咀,更立刻把握机会把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小咀内!
这是咏恩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湿吻,守彦活泼的舌尖舔遍了她的口腔,包括每一颗小巧的贝齿、每一寸湿濡的肉壁,都不会放过地尽情去享受和玩味。
他的舌如灵蛇、点滴地挑拨着天使少女小巧的软舌,接着他更把舌头一卷,巧妙地把对方的丁香小舌引出咀边,然后贪喃地大力啜吸着那又香又软的嫣红小丁香,像巴不得把上面每一个味蕾、每一滴清甜津液都品尝个够为止!
而面对此一情况咏恩便只有继续流泪,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防守的堤防已被摧毁了大半。
她就是多出色也好,毕竟仍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加上自少便讨人喜爱而得到温室般的呵护,故此在突然遇上最爱的妈妈,和暗自倾慕的守彦,那恶魔般的连手侵犯之时,震惊得一时间失去抵抗意志也是很自然的事!
守彦大力深吻着她的咀唇,那炙热浓密的男人气息,直闯入鼻端模糊了她的神智;守彦的手继续灵巧地挑弄着她的雪乳和嫣红蓓蕾,令她整个人也酥软下来;更加上自己最亲的妈妈也在不停挑、按、挟、拨着下阴处的肉唇和在顶部那最敏感的阴蒂,更加令她下体仿如产生了一束束的电流,冲击着她幼小的心灵。
三管齐下的刺激,令她意志麻痹,完全发自潜在本能的性感觉也不受本身意志操控地燃烧起来!
“呵嗄……唔喔!……”
她的双颊染了两朵绯红云彩,大大的眼眸水灵灵的继续渗着清泪,喉咙和鼻间以仍未脱稚气的声线发出了娇喘,十六岁的幼细纤腰,被新鲜的官能欢愉的感染而开始本能地蠢动起来,而林母撩弄她下体的手指,更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女儿排出的蜜液湿透了。
“怎样了,很有快感吧?”
守彦终于放开了她的咀,但是一条透明的涎线仍垂吊在咏恩的咀唇下方,令她的样子看起来仍是一脸迷惘。
男人微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一只胶制的衣夹,然后夹了在咏恩那早已被自己挑逗得微向外突的乳尖上!
“咿——!好痛!”布满敏感神经的乳尖被夹子一夹,令咏恩浑身一扭,哀呜起来。
“不用怕,这夹子的弹簧力度不算大,不会受伤的。”
守彦却仍是满面笑意,在她的另一只乳头上也戴上了同样的夹子。
“那小小的痛楚,反而会像调味料般增加你的快感,很快你便会明白的。”
“痛楚……也会换转为快感?怎、怎可能!”
少女一边摇着头,一边不停扭着身作出无谓的挣扎,但在嗜虐的男人眼中,却纯粹只有加添了他视觉上的享受。
由勤奋的排球训练所锻炼成的结实大腿,至欲折的纤腰,到全无赘肉的小腹的诱人胴体,在悦乐和苦痛的狭间妖丽地扭动着,但另一方面,她无论是表情还是身体的线条体态都依然是不折不扣的青?少女,这种稚嫩青涩和快慰动情相交汇的不协调感,正好对美少女狂迷来说便是世间最美妙的存在。
而少女那小巧幼嫩得像小红豆的乳头,在衣夹的刺激下更渐渐膨胀多一半,颜色也由樱红加深至玫红,单是看也已感觉到会有多痛!
但是,除了痛楚之外,另一种感觉很快便覆盖过它,又或者说,痛感很快便被同化,成为官能感觉的一部份。
“啊喔……好热……我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
守彦巧妙的吻和抚摸、母亲亲手地把其私处尽情地翻弄、加上插进肛门的性具和刺激着乳头的衣夹,这一切相负相乘地,把十六岁少女肉体上的官能反应完全牵引起来,令咏恩在不知所措和无法抗拒之下,再一次地体会到好像昨晚,不,甚至是比昨晚更强力的快感!
“妈、妈妈,快停止!…别再弄了!……啊呀呀!”
被拘束的少女裸身带着妖艳地扭动和抽搐,她那水汪汪的润泽双瞳在瞬间失去了焦点,一声完全不像本来柔和的她的震耳叫声之后,一条透明的液线,由下体沿腿间直掉落地上。
那既非汗水也非尿液,而是少女初次发情的淫液。
“呵呵,感觉怎样?”
康守彦看着在地上不断喘息的战败的小羊道。
“刚才已经说过,无论羞耻、淫猥、甚至是被虐和痛楚,只要运用得当的话都会变换成女人快感的泉源。你的身体已经彻底地体验到这一点了吧!”
“就是我的身体被谁人、被什么淫具怎样污辱也好……但我的心你却连指尖也休想碰得到!”
咏恩神情虽然疲累,但是天生纯正的本性和十多年以来的优良培育,却仍然起着支撑着她的精神的作用。
“很伟大的宣言……可是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极限,你这个所谓理性又可以维持到多久呢?”
自从引入了林母作为调教“工具”之一后,林咏恩的饲育调教工作进展得比之前更顺利多了。
虽然态度上仍然是充满了反抗感,可是到头来却仍是不能不接受现实,“死”
的念头也暂时放下了,因为她明白自己的生命还有一个意义:要拯救自己的母亲。
无论咏恩怎样去哀求、哭诉、喊叫也好,林母依然视自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反之,她对守彦却始终完全地安守奴隶的本份,对主人赐下的命令无论是怎样过份也好,她也只会言听计从,这令咏恩肯定母亲必定被守彦以某种方法迷失了心智,而唯一能令母亲得救的方法便只有带她离开这里,离开康守彦的掌心,而这里唯一能做得到这一点的便只有咏恩自己而已!
(妈妈自少的养育、疼爱之恩,现在便是咏恩回报的时候了!)
所以,咏恩并不能自暴自弃;相反,她还必须尽量想办法去满足守彦,因而削弱对方的警戒心。
饲育调教进入第二阶段,此一阶段的调教路线集中在羞耻、被虐、性感度开发三方面。
一、羞耻:为了磨灭咏恩的矜持和羞耻心,全身一丝不挂或只绑上麻绳,头戴颈圈和屁穴插入肛门棒便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标准打扮”。
在妈妈的“示范”之下,咏恩必须学习如何以四肢爬地来走路,如何不用手去吃盛放在小兜中的饲料,如何在旁人环视之下进行大小二便等等。
若她抗拒或是不从,守彦并不会亲手责打她,反而会命令林母去骂她甚至打她的屁股,然后自己交叉双手坐在旁边笑着欣赏这套“慈”母教女的好戏。而在最亲爱的人的强进和命令之下,咏恩到最后都不得不哭泣着接受其命令而去做。
二、被虐:由于咏恩的肌肤实在幼嫩柔美得和小孩子没有分别,所以守彦一开始并不会太重手,好像对待其它天使标本般立刻对她施以鞭责之刑,而是先以一些较软性的衣夹和手掌拍打开始,一方面令咏恩的身体能逐渐适应虐打的力度,另一方面手掌打在少女稚嫩的娇躯上,那种手感、那种声响和眼前的柔肌那立刻变成通红的视觉效果,在在都给予着守彦这嗜虐狂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三、开发:当然,绝不能忽略的是对咏恩全身性感带的开发。对于仿如一张白纸般的究极圣少女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是比开拓、牵引起她的官能细胞对性快感的觉醒更刺激和更令人兴奋的事了。麻绳、震荡器、羽毛笔等各种最卑猥的淫具尽情地使用和投入在咏恩的身体上,令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都经验过性快感的滋味。
纵使这种种的调教,对于天性纯朴而贞洁的咏恩来说,简直便如精神拷问一样的残酷,但是为求等待一个救助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无论怎样痛苦悲哀,她依然要迫使自己继续过着这地狱一般的被饲养的生活。
而随着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在不知不觉之间,咏恩竟已经开始习惯了少许这里的生活,这是她既不愿承认、甚至连想也不愿想的。
连昼夜也不能分辨的地下室中,守彦每天在工余时也会来调教她,短则两、三小时、长则五、六小时以上;而万一守彦因工作而没空,母亲和伪天使标本三号便会代行其责去进行守彦早已编排好的调教课程。最初一两天本来因为愤怒和惊恐而几乎没一觉好睡,但之后已因为调教越来越严苛,而令她疲倦得就算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能睡得像死了一样。
就算在康守彦跟前四脚爬地、大小二便也好,已经没有最初一两天那种羞耻得想去死的感觉;就算在思想中是怎样的讨厌被那个男人去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也好,但每一次当调教进行到最后时一切苦痛都会混合入性快感。
便是这样,到了监禁饲育的第五天晚上……
“啊咿……喔喔……呃!”
裸体的无垢天使,正被淫猥不堪的姿势束缚着。
咏恩的左手举起后,仿如虏囚般放在后脑稍低一点的位置,手腕被一条很短的粗糙麻绳绑着,然后接驳到那副鲜红色的、小犬专用的幼窄形颈圈上,限制了她这只手几乎完全不可动。
邪异的麻绳,一上一下地围着少女的胸脯绑了两圈,然后两条纵向的绳段拍在一起由中间穿过后,再在肚脐位置分开打了个菱形,最后便再重新聚合在下阴的位置。
咏恩的右手微微斜向下地向自己的右下方伸出去,右脚也尽量的抬高,然后再在近手腕和小腿处用麻绳紧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她便必须持续地维持在这种体操般的提腿动作,超过九十度的分腿动作已不知维持了多久,而纵是勤做运动、身体柔软度上佳的咏恩,此刻也不禁感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和股关节位置都已经又麻又痛,好像随时也会脱臼般的痛楚,令她全身香汗淋漓,乳白的娇躯仿似涂了一层油一样!
但是她的全身炽热流汗却不单只是因为痛楚;守彦的手早已大力握着那被麻绳挤得更显突出的双峰搓揉了好一会,现在更用牙轻啮咬着那早已变硬外突的乳蒂!
“啜啜……好像新鲜的红葡萄般,真是太好吃了!……”
“呜呀!不要咬!……呀喔!”
在这五天以来,近乎除了睡觉以外,便毫无休止的性开发刺激之下,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守彦似乎感觉到咏恩的乳房形态和乳头的大小,都竟然产生了显眼的成长。
“有一些植物用的化学肥料,能够催迫一棵本来只有蓓蕾的盆栽,加速成熟和尽快开花,如果对人体也有这一种药的话,这简直便是要侵犯”神“的领域吧!”
咏恩只有呻吟而无法回答。单要力抗肉体的苦痛和在守彦巧手挑逗下所引起的官能感觉,已经要用尽小妮子浑身之力了。
“我对营养学也有一点涉猎,知道如果要令青春期身体尽快发育和成熟,便须要更好的养份和更多女性荷尔蒙。这几天你的饮食餐单,其实在里面已经加入了不少营养素和荷尔蒙呢!”
“这、这是……喔喔!……”
“是人体改造啊!但你不用担心,我可不会像美畜牧场、或像在对待你母亲那样,为求速成而直接向你的性器官内注射入媚药的,因为太急功近利的话可是会对身体做成永久损害的,像我的伪天使二号便是个最明显的失败例子了!……为了十年、二十年都继续那样把你饲养下去,我可不能对你下太重的手段呢!”
“嗄喔……我……不是什么……宠物!”
少女的神智已经模糊,但出自本能地依然能够说出抗拒的说话。
“还在口硬吗?下面已经全湿了!”
说罢,守彦笑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扬出了那天赋非凡的阳物。
(终于……今次终于也要侵犯我了吧!……)
咏恩的心中暗想。
可是,守彦却只是阴笑着走到咏恩的背后,然后伸手往她的下方,把肛门棒一下子抽了出来。
“咿!……”
每一天守彦都会帮咏恩替换一支大一个尺码的肛门棒,而到了第五支,已经足有接近咏恩自己幼小的手臂般的粗度!守彦一下子把它拔出来后,咏恩小巧的屁股之间,便出现了一个由充血通红的肉边所围绕着的漆黑深洞!
那稚年少女般的屁股之间,竟出现这样一个被强迫开拓的屁穴,那种无垢与邪恶混合的不协调感,足以令守彦欲火狂烧!
只见他捧起了肉棒,然后便大力向前一推!
“啊?啊呀呀呀呀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地下室之中。
“啊啊!好痛!!……不要!好痛!!快、拔出来!!……”
咏恩半狂乱地扭摆着身体拼命挣扎,令麻绳在她的全身留下更深的痕迹。可是除了痛苦之外,咏恩更加无法忍受的,是对方竟侵入了她的排泄器官这可怕的事实!
相反,守彦只感自己的分身完全被一团最温软紧密的肠壁所包容,当想到自己终于首次进入了小天使的肠脏之中,守彦便更感到一种难以歇止的兴奋!
“啊呀!!……为、为什么,为什么竟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你全身都是属于我的,你身上任何地方都要能奉侍主人的肉棒才对!”
“呜呜!……但、但为什么一开始便侵犯那种地方!你为什么不……不能做……正常一点的事?”
“正常?……呵呵,你是说正常的性交吧!看来你无意识中已经在期待着我侵犯你的肉洞了喔!……可是,现在还未是时候……你还是先好好享受你的A(肛门)感官吧!”
已经被充份撑开了的肛门,不须太久便渐渐消除了痛楚。可是,排泄器官受到性侵犯的可怕事实,却不是保守和爱洁的咏恩所能容易接受得来的。
所以,最初十分钟内咏恩一直都在哀鸣和挣扎着,仿如一只正被屠宰的小羔羊。
但是,守彦的冲刺却越来越强烈,粗长的刚棒每一下冲顶都直顶到直肠的最深处,令咏恩仿佛感到连五脏六腑也像要被他顶撞得由口中吐出来一样!
过于强烈的肛交,令咏恩整个人也像似要晕眩和虚脱。到最后守彦终于把大量阳精首次射入咏恩的身体冈时,她已经整个人也瘫痪了下来,全身的肉和骨都像要拆散开一样倦痛。
“……呵呵,果然你的双腿间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就是肛交这种行为,到最后都会转换成快乐。”
守彦以满意的神情笑着道。
“不须要太久,你便会在仍是处女的状态下全身的性感带都完全被唤醒,身体任何一部份一经刺激都会产生轻至中等的快感和高潮。但是为了要得到”真个销魂“时的真正最高潮,到时你便会亲自打开双腿,然后开口央求我夺去你的处女之身!哈哈哈哈!!……”
守彦得意忘形下所说出的计划,令正在昏沉状态下的咏恩也猛然一醒,全身有如坠入了冰窖。
(不行了,我一定要尽快逃出这里!否则……否则便连我自己也不是太有自信我撑得了多久。…或许不久之后我便会真的如他所言地,不自觉地迎合他的侵犯,到时我便真的会彻彻底底地成为他所拥有的一件性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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