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的高中生涯就处于人前认真上学读书,人后被不同男人干的循环当中。
朱家村的男人们,学校的王主任,校工陈伯,还有被王主任及朱村长各自带来干我的不同男人,占据了我周末的大部分时间。朱村长通常找那些对他有用的人来干我,什么某某局的局长,某某处的处长,税务局的什么什么人等等,有时候是周末带他们来我宿舍,有时候是带我去某某旅馆,通常不会太折腾我,被拍了视频的情况也比较少。
而王主任总是找的很随意,主要目的就是淩辱我,比如什么来收垃圾的老爷爷,送煤气的叔叔,小食店的老板等等,还随他们高兴在哪里干我就在哪里干我,只要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就行。王主任会尾随在后偷偷拍摄。我的网上空间里的视频越来越多,被他们按地点,年龄段,人数等等分了类。
人数有多人群奸,三穴同入,两人夹击,还是单人表演。多人群奸一般都是在村子里,或者在诊所,或者是被几个人人拉到一个地方,由他们轮流插入,轮空的人将性交射精的情景用手机拍下来传到空间。其他就情况各异了,不过有时候兄弟同时上阵,甚至父子同床的情况,总是让我觉得恶心。
年龄有爷爷级,伯伯级,叔叔级,哥哥级,还有弟弟级——王主任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群最多刚上初中的小弟弟,诱导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把还没怎么发育的小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并将精液全部射进我的阴道,还要我帮他们口交,以谢谢他们把自己珍贵的童子精赐给我,帮我补身体。这一切,当然都被王主任的摄像机暗暗记录下来。
而地点,比较私密的场合有宿舍,旅馆,朱爷爷家,诊所,村外果园的小屋子里等等就不说了。
公共的场合,像教室,操场,教师办公室,公共厕所,中巴车等等,都有我被男人强制灌精的身影。
比如校工陈伯就很喜欢周末没人的时候在校园男厕所干我,每次回村的中巴车,也是我接受淫辱的场所。至于什么公园电影院,更是王主任爱带我去接受别人肉棒的地点,有几次他甚至想让我去给一堆流浪汉轮奸,看我实在哭求的太厉害,才作罢。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身体被大家灌满精液,因为就算我不愿意,大家还是照样射进我体内。
我一直很怕怀孕,生下不晓得是谁的孩子。还好朱爷爷是老中医,总会定期检查我的身体,喂我喝中药,总之目前还没有怀孕的迹象。因为他的调理,我的小穴也可以保持一种紧致嫩红的状态,不至于被大家干坏掉。
在平常上课的日子里,我拼命的学习,来弥补周末不能读书的缺憾。所以我的成绩一直维持上游,让爸爸妈妈很放心,可以专心于和朱村长合作的厂子。
我越来越沈默,越来越低调。 很少和同学们逛街,因为我很怕会在街上碰到干过我的男人,被他们认出来纠缠。两种生活让我觉得自己是拿着长杆走在钢丝上,虽然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平衡,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脚步不稳,跌入深渊。 唯一让我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起码现在爸爸妈妈不知道,身边的老师同学也不知道,让我可以在平时安静度日。
可有一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管我们几个班的体育女老师怀孕回家养胎,隔壁班的体育老师帮忙带了几堂课,实在累的不行,我们学校就向体校借调了一位老师过来。
上课普一照面,我就呆住。这个人我记得!
之前有个周日傍晚,王主任带我去一个公园里面,叫我假装自己是外地来的妓女,也叫雯雯,刚来这里还没拜码头,只能站公园拉客,那天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他!
他在小树林里,一边骂我小小年纪不学好,一边让我背对着他,翘起屁股,他扯着我的两只手,从背后把自己的阳具插入了我体内。一边挺动一边问我做鸡对不对的起父母,对不对的起关心我的人,最后干了我2 次,一定要内射才罢休。
王主任偷拍之后上传这段影片,还好笑的问我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为了不再遇到这个怪人,王主任之后很少带我去那个公园了。
没想到,这个我再也不想遇到的人,居然变成了我的体育老师!这位钱老师似乎也有点迷惑,课上的不是很专心,老盯着我看。
我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熬过了这节课。周五下午放学后,在我去王主任家的路上,突然一只手把我拉进一条隐蔽的巷子。
原来是钱老师,他皱着眉头对我说:“我总觉的是你,连名字都一样,雯雯,你把衣服拉起来一点,让老师看看你的腰好不好?”
说着就来拉我衣服。
我大惊失色,因为我的腰侧有一小块红色的蝴蝶胎记,他那天一定看到了!
如果衣服被拉起,我一定露馅!我挣紮着往外跑。
可钱老师一下子就抱住我,拉起我的上衣,腰侧红色的胎记明明显显的。
钱老师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挣紮,在我耳边说:“雯雯,果然是你!后来我老是去那个公园找你,你怎么就不去了呢?——而且,你怎么突然变成重点中学学生了?”
因为我不能向外人透露母狗契约的事情,只好骗他说我是因为家里没钱,上不起学,实在没办法才做妓女赚学费的。
没想到他感动的说:“原来你是这么好的孩子!辛苦了!以后需要的话,就来找老师,老师会帮你的!”
说着,掏出50块钱塞在我手里。我惊讶的看着他,难道我真的碰到好人了?不想他马上就开始脱我的裤子,把我压在小巷的墙上,对我又摸又亲,一边还含糊不清的说:“宝贝……想死我了!这么多天没找着你,再找其他小姐,他妈一个比一个松……”
感觉我的小穴有湿意,他猴急的掏出自己的阳具,往我小穴里一插,急速挺动起来,嘴里还爽的哼了一声。
我就在小巷子里,穿着校服,光着下身,被我的老师压在墙上性交。手里还拿着老师塞给我的50块钱。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忍不住闷声笑起来。
老师一边抽插,一边说:“笑,笑什么?……太高兴了? 嗯……以后没钱了……就来……找老师!老师……老师帮你。”
我笑的停不下来,他听的莫名其妙,也就不管我,专心大干起来。
等他在我体内射过,穿好裤子,就对着因为高潮余韵靠在墙上闭目休息的我说:“老师走啦,你要好好学习,也要注意身体。 下次老师再来找你。”
听这话,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吓了一跳,都囔着说:“这孩子高兴傻啦?”
赶快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半裸着身体,小穴里慢慢流出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之后这位钱老师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一个星期至少来找我一次,每次都会把他的精液和钱留在我身上,然后教育我要好好学习,为父母争光。有时候还会很关心的问我生活费够不够,需不需要他帮我找客人,只收我一点点介绍费就好了。
我觉得这位真是个妙人,什么都分的很清楚,做老师要关心学生,做嫖客要拿妓女取乐,一码是一码,绝不混为一谈。
唉,他实在是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欢乐。
可惜生活不能总是充满欢乐。
一天,朱茂名在课间慌慌张张的来班里找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拉着我的胳膊说:“雯雯妹妹,救命啊!我好像得罪了三年级的老大,他要找人砍死我!”
我吓了一跳,可找我有什么用?
茂名说:“听说他弟弟就在你们班,你帮我跟他弟弟说说,怎么搭一条线也好啊。”
我虽然在重点中学读书,但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班里,总会有一些分数不够但是有钱或者有权家的小孩,就是俗称的关系户。
其实想想,我也是关系户,不过不是钱权关系,而是肉体关系罢了。
听朱茂名说完,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班的李浩有这么大来头,怪不得出入总是一帮人跟着。
可是,就算我去说,估计也没什么用吧,我在班里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恐怕李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朱茂名在我耳朵边又求又威胁,说如果我见死不救就让阿黑干死我。
我吓的一颤,赶快点头答应了。
可怎么开口呢,我思前想后很久,终于在下午课间,叫住了要出教室的李浩,在他们一行人的注视下,咬了咬牙,终于对他说:“李浩同学,很抱歉打扰你。这样的,我的邻居哥哥朱茂名,托我问你,你哥能不能放他一马,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淡淡的看着我,点点头就带人走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是答应了?
还只是表示知道了?我忐忑不安的回到座位上,心里暗暗祈祷,茂名不要有什么好歹,否则我真的会被干死的。
后来好几天,学校里依旧风平浪静,没有听说哪个学生被砍死,只有校长广播里督促我们好好学习的平淡声音。茂名也没再心急火燎的来找我。似乎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过以后在见到李浩的时候,他总会沖我点点头,我也依样回礼,心里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
日子就在我走钢丝样的生活中慢慢过去,渐渐的我也习惯在这种生活中。平日的好好学习积极向上和周末的轮奸调教淩辱强暴像两条平行的线,互不干涉。
不过我也知道,尽管我内心抗拒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和男人做爱,心底真正渴望能和一个人白首不相离,可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逐渐开发,可以享受被许多男人蹂躏玩弄的性交乐趣。也许对我来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能是个梦了吧。
这天晚上,我和大家一起在学校上自习,突然教导王主任把我叫出去,说我家人来学校看我。我赶快跑出去,才失望的发现是朱村长。他把我塞到车子里,拿了套可爱又淫荡的学生裙给我,然后把我送到了一个小区的公寓里,说今晚是个大人物,让我好好服侍,明天再来接我,然后就匆匆走掉。
一般这种事都是周末做的,不晓得今天为什么特意把我从教室里叫出来。不过朱村长的话我不敢不听。在公寓里洗了澡,我换上那套又紧身又透明,又哪里都开叉很高的学生裙后,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绷的圆圆的,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实在性感的不得了,但是脸又很清纯,组合出一种诡异的气质.
大门一响,走进来一个一看就一脸正气的伯伯,身姿也很挺拔,我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他有一点点眼熟。看到我,他眼前一亮,但很快变了脸色,责问道:“你是谁家孩子,怎么不上学跑到这里?”
哈?难道朱村长送错地方了?我诺诺的应声着,往大门方向走。
却被那个伯伯拦住:“你以为别人家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真没礼貌,伯伯要惩罚你!”
说着就把我拦腰抱起,放在他膝盖上,把我的裙子卷到腰上,又拉下我的丁字裤,伸手啪啪啪的使劲打我屁股。
我被打懵了,又羞又疼,一直挣紮着哭喊:“伯伯我错啦,放我走吧,我走错门啦!我再也不敢啦!呜呜呜~”听着我的哭叫,那个伯伯反而更兴奋,打的更用力,一时间,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都肿了!那个伯伯呼吸急促的好像拉风箱一样,眼睛里仿佛冒出火来。
突然,他低头在我屁股上亲了一口,然后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剥光了,我拼命挣紮,不想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伯伯强奸。
可让他用我的衣服把我双手绑住,脸压在沙发里。我的大腿被分开,那个伯伯爱不释手的抚摸我的屁股,又揉又捏,后来干脆俯下身在我屁股上舔起来,有时候还把舌头伸进屁股缝之间来回舔弄。
我被弄的全身发僵,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的确把我舔的很舒服,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嘴巴里飘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这个伯伯脱掉自己的裤子,压在我背上,手扶着鸡巴一直在我的臀缝间蹭来蹭去,他龟头分泌出的粘液把我的屁股缝弄的滑溜溜的,屁眼处也被弄湿。
后来他抓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努力往我屁眼里塞。
这不是第一次肛交,我知道要怎么放松自己才不会受伤,而且肠道也反射性的分泌出保护性液体。 即使没有额外润滑液,伯伯的龟头也顺利的塞进了我的屁眼里,然后柱身一鼓作气全部插了进来。
我感觉自己的屁眼被撑的大大的,依然很痛,很像便秘时候。
唉,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肛交的。
伯伯开始抽插起来,一会快一会慢,屁眼的疼痛渐渐减轻,我开始一下下的收缩括约肌,那个伯伯好像很喜欢这样,每夹一下都爽的哎幼直叫,我听着好玩,故意让自己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个伯伯开始求起饶来:“啊幼幼,慢一点慢一点……”
说实话,这样加速我也很累,就放慢速度和频率,但每夹一次都尽量保持很长时间。 他也慢慢的抽插。我觉得屁眼现在麻麻的,倒是比较舒服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哼哼的声音越来越响。终于,我感觉肠道里他的龟头迅速抖动了几下,精液就射进了我的体内。他脱力一样伏趴在我身上,剧烈的喘气。
我被他压的苦不堪言。小声求他:“伯伯,你起来好不好?”
他只是喘气,也不回答,也不起来,甚至软掉的鸡巴也没有从我体内抽出,我试着自己挪出去,挪不动,只好乖乖被他压着,祈祷被压死之前他可以起身。
一会儿,我渐渐感到自己屁眼里的鸡巴开始硬了起来。那个伯伯好像突然就地满血複活,又很有龙马精神的在我肠道里沖刺。沙发像海浪那样托着我们,一起一伏。
我的屁眼又麻又热,不知过了多久,伯伯突然紧紧抱着我,又一次射在我肠子里。总算他没有来第三次。我被他压的浑身酸痛,屁眼热辣辣,想起身去清洗,又腿软的站不起来。
他看我这个样子,在浴缸里放满热水,把我抱进去,自己很快洗个澡,吹干头发,告诉我今晚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朱叔叔接我去学校,已经帮我请了一个上午的假。然后就走了。
我听他这么说,总算放下心来,原来不是我走错了门,只是他比较喜欢角色扮演而已。
我清洗过自己,躺到又大又舒服的床上,没有睡衣,就盖着被子裸睡好了。
我刚睡过去,就听到门开的声音。嗯?伯伯又回来了?
灯打开来,一下子,我们都愣住。
是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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