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到风家里吃晚饭,可恨给繁琐工作缠身,几番从电话推迟时间,风的反应亦由理解变成冷淡,最后不得已作罢。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时间打电话给风解释和安慰,从对话中渐渐发觉还是不再囉唆为妙,让她静一下。
赶到风的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见灯光调暗,风坐在沙发上枕住一手睡著,轻轻走近跪下,怕风的手发麻,慢慢把她扶正,但还是弄醒了风。
明轻按住风:「不许动!我来打劫。」
「你想劫什么?」
「当然是劫色。」明装作要撕破风的上衣。
风没精打辨的说:「随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亲爱的,我不是说过…………」明低下头,揉著风的玉手,慌忙解释一切,几乎工作每个细节也交待清楚,急得满头大汗。风看见明对自己如此著紧、爱惜,渐渐笑顏再现,却不弄出声,希望尽量延长此刻,享受丝丝爱意。
明偶尔瞥见风,风即时扳起面孔地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想发点脾气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风在明的面颊捏了一下,却一时用力过度,面上红了一块,自觉过份一点,细细为明揉了几下。明见风似原谅自己,正想站起来。
「跪下!」风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风的手游到皮带扣处,顿一下,看来将有什么行动,双眼瞄著,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听侯发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间的手提电话,明来不及反应,电话已被关掉,扑上前几番想夺回,风都灵巧避开,最终收在背后。明再扑前,彼此嘴巴凑近,很自然地吻起来,相处日久,做来颇有默契,尤其在小别之后,大家都异常投入。
哪知不久风推开明。
「你生我的气?怎么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热吻,风靠在椅背,仰头逢迎,明整个压上,轻抚脸膀,感觉又滑又烫,既新鲜又熟悉,嘴间爱液互送,说确实一点是风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动,像一个刚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占尽上风,舌头毫不客气入侵,手亦未间著,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涨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开风的小嘴,欣赏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开风胸前钮扣,探手入内揉来更炽烈。风被弄得挺直腰枝,渐渐却出现痛苦难受的表情,明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风。
「还不想。我见你不吃晚饭,所以煮了甜品给你。」
「啊!对不起。为什么不拒绝我?」明搂紧风。
「我不想扫你的兴。」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会勉强你。你为何不早说?」明更加搂紧。
「是你急色嘛!」
「见到你谁都会这样。现在可以食?」
风展现笑顏,「不,我今天买了几件新衣服,你选一件我穿给你看?」
风递上几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却是低胸丝质浅黄连身裙,这究竟是暗示,还是明示。明选了这件。
「你真坏!」风正想离坐。
「在这里换。」明行动起来。
「你想勉强我?」
明祇好让风走。风关上房门,说:「别偷看!」跟著是上锁的声音。
明脱下鞋袜,舒一下腰,执拾四周杂物,发现一本杂誌正翻到一页教授煮甜品,说什么缚住男人的心。回想自己不时忽冷忽热,至教风有点不安心,实有检讨必要。
正在盘算如何安排未来几天的节目时,风已换过衣服,佇立眼前,淡黄色料子特显出肌肤雪白娇嫩,尤其是无袖设计更觉细緻动人,丝质烘托高雅气质,胸口开得低和宽,但不觉暴露,衹可说成性感,宽紧适中的裁剪使胸部较以前丰满。可最动人却是不可再短的下摆,刚盖过臀部,修长玉腿一览无遗,整个来说,身上多一份脂肪都不能发挥淋漓,身裁比例稍不均称也不可做在收放自如。明虽然看过风的裸体也被迷倒,风自己亦很满意,轻快地转一个圈,裙摆起落有致,玉腿深处约隐约现,有谁不想摘下这枝绽放欲滴的玫瑰。
明居然把持得住,还来个鬼主意,假装看得忘形而丢了手中的杂誌。风马上弯身捡起,胸口却春光大露,半个玉乳如倒悬仙洞中钟乳石荀,挺秀而有细滑,晃动间展现弹性,荡得峰上红莲也要破壳而出,掉进口中。聪明的慧风很快识破诡计,站起来,又娇又媚把杂誌掷向明。
「你想看开口就可以。」风正想脱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欢偷看。」
风侧身倒进明的怀里,明的手搂著蛮腰,拉近胸膛,弄了几下,领口更敞开,岭上风光尽入眼底,漆黑里玉峰更形雪白,娇躯软若无骨,肌肤细緻透红,不时发香醉人,修长双腿横搁交迭,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著小裤边缘,依旧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抚摸玉腿,用著渐变得熟练的轻柔。
风没有退缩,双眼明媚,嘴角嫣然浅笑,呼吸却平和,享受又痒又酥的抚弄和当中传来的爱意。
明终于游到玉臀,掀起裙摆,衹有一线布料收于两腿之间,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处,不过几回,已经爱液湿透。风显然没有准备,很快推开明的手。
「你的反应真快!」
「明知还要这样弄我。」
「我们先干一次好吗?」
「还不想。若果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风凝望一会便送上轻吻。
风移到沙发另一端,拿起一本杂誌,说要跟明做一个心理测验,风念出一些熟识而公式的问题,但全都听不进明的耳,因为风正倚在把手,双腿平放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展现眼前,尤是腿根深处时隐时现。明忍不住把风的玉腿放于自己大腿上,细细把玩,不时故意撑开一些来一饱眼福,口中不忘作无意识回答,风却认真一一记下。风总不让明的手来得太过份,虽然明知道若是硬来,风是挡不住,但这样糟蹋一位可人儿实在可惜,何不细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怀的感觉。
「A。」明继续胡乱回答。
风突然扁了小嘴,双手抱住杂誌于胸前,一面不乐。明停下手,望著风,一时不明所以。风轻踢向明几下,见明一面错愕,只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风又乐了。这玩意越演越烈,风变得忘忧,明渐忘却工作繁琐迫人,不时撩弄风的脚底,风还以顏,用脚撩了明的鼻子几下,明当然不觉脏,可况乘时看过裙底究竟,大家投入这个小天地。
终于游戏结束。风计算一下,然后公佈结果。
「你基本是一个好男人,但有时粗心大意…………」明有点像个囚犯听判一样,每字每句指证今天各种不是。
风读完之后把杂誌放下,彼此互望,沉静下来。
风见明正有所行动,马上缩回腿,卷作一团,小裤却暴现,急用手遮掩,明即时扑上,手在风的身上乱窜,虽风极力抵挡,明每每得手,一时捏捏玉乳,一时摸摸玉臀,最后拉下风息背后拉链,风被迫得几乎流下眼泪。
「你欺负我!」
「你穿得太性惑太诱人。」
「你老是想干。」
「我不来就要洩。」明坦白得令风发笑。
「我又不是不给你,祗是想给你多点刺激,真的来时可以猛一点,那不好?」
「当然好。」
「先尝我煮的甜品好吗?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无言以对。
「还不替我拉上。」
风背向,明百点不忍,还是拉上,见玉颈无任何饰物,说:「我想买一条颈炼给你。」
「你真明白我!刚看上一条,三千块,太贵吗?」风仍张著小嘴,等待答案。
「你喜欢就可以。」
风起来,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松开衣服,明除了享受爱意无限外,更可窥见领内风光,风虽然有意开个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轻掩领口,回身走进厨房。
不久,风端来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尝一口,说:「还不够甜。」
「看著你心就够甜。」
这话打动风,感到又甜又羞,祇好赶快把甜品餵入明的口,频问明好不好食,明有点应接不下,衹得点头称是。来势过快,明迫得含著大量甜品于口中,双颊鼓涨,活像一只小青蛙,逗风娇笑起来。突然风凑上嘴,四唇交合,慢慢从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开,用手抹净嘴角。
明好奇地问:「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这东西让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风明白自己优点所在。
风改作慢慢餵食,每口伴著微丝笑意,明躺后享受一切,手却没闲地游遍风的娇躯,风左闪右避,好不容易才餵下一碗,明吃来满身冒汗,懒在沙发,风解开明的上衣,见点点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轻拭,力度适中,最后游到发硬乳头,明兴奋莫名,用力搂风入怀,风踡缩,静听明的心跳,任凭细意抚惜,尤是穿梭在两腿之间的小内裤外。
明觉得已是时候,却给风开口。
「你食饱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风喜欢清洁,不再勉强,想要起身,但风却懒在怀里,推了几下,仍没回应,脑间灵光一闪,试探一问。
「你也一起洗?」
风默默点头,明乐得打翻碗子,一手拖著羞怯的风,半推半就走进浴室。
刚走进,明即上锁,像害怕风会逃跑一样。风自若在镜前盘起秀发,照一下俏脸,便伸手往后想拉下链子,明立即上前代劳,拉链溜过雪白玉背,从肩膊处向前一褪,整条裙子滑到地上,镜中祇见修长娇躯,细緻动人肌肤,及一套纯白的性感内衣,乳罩托出半个挺秀圆球,偏偏盖著峰顶。过了纤腰,小内裤仅及中间一线,两幼边带向上斜拉过盘骨,中间鼓鼓涨,内含著大量水份似的。
明有些失去自主,双手由下而上抓,却给风挡于胸前,说:「你还记得这套内衣?」
明早已魂游太虚,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这款式是他俩重遇时风所穿,那夜幕幕温馨又刺激片段迴盪脑间。好奇的问:「它不是已被我弄破?为什么你又买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变。」
「我看未必。」
风有点错鄂、担心。
「你的上围可增大不少。」
「讨厌!给你看过究竟。」
风又乐又羞,自己拉下两边肩带,明轻易解开扣子,看一下标贴,发觉估计无误。一双玉峰挺拔可人,顶尖嫣红欲滴,明一手一个,捏揉恰可,经过多番交手,已掌握个中玄妙,加上热吻粉颈,两边呼应,风很快攀上极峰,仰头呻吟,胸部挺前,双肩耸起,乳尖翘硬,被拨弄时全身颤抖。但明再进一步,将风转半个身,搂紧俯身吸吮,风从侧边镜子看见明的神态,感到新鲜刺激,自己搓捏玉乳,不是自娱而是满足需索,一边完毕,另一个又烫得可以,明亦适可而止,绝不粗暴,施与授同是有福。
交替吸吮几回,风的小河瀑涨,明的腰亦累,索性跪下,脱下小裤,整条可藏于手中,湿透透,忍不著再嗅几下才拋于周围,凑近吸吮,这里多转弯活角,得努力钻营,丰富蜜液怎吸也不完。
风感下身酥麻,俯身见明如此陶醉,竟将一腿挂在明的肩,小穴更加翻开。
明吸吮更加猛烈,不时撩弄很少到达的小跳豆,又摩擦菊眼附近。风迫得抽紧腿,却使明越贴近,叫声凄美,娇躯不久支持不来,竭力推开,明再大吸几口便放开,站起来扶稳风仍在颤抖的身躯,拭干面上汗珠。
「风,让我先干一次。」明压向风。
「不,不要在这里。」
「这样很刺激。」
「这教我想起什么野鸳鸯,或者妓女。」
「宝贝,别再说。」明不想风有这种感觉。
「我刚才乐极,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风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帮我脱好吗?」
「你才想。」风天真大笑。
明脱下所有,翘起肉棒走近,风瞄了几眼便转身,却不时回望一下。明踏进浴缸,拉上浴帘,这个小天地便属他们。
明扭开莲蓬头,用手试妥水温,那知射到风的身上,风仍觉过热,闪在一旁,明耐心调较水温,用手试了又试,风看得心甜,靠倚墙边,双手迭胸,不自觉咬著一只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风的手上,风认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处衝击,水很快流遍全身,当中热力松弛身心,水力又带来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风乐得双手抓紧墙,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爱液与水交融,偶尔几声浪叫,急用手稍为阻隔。明略替自己冲一下,便关了咙头,此时风的肌肤白里透红,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动人,表情又乐又羞。
明弄来浴液替风洗小手和玉臂,跟著一双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风亦还以顏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时在敏感地带打圈,各己找寻快乐泉源。不久,明把风转个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无瑕无垢,祇引领手游到结实玉臀,再过两三下,从中间游向小穴,左右穿梭,来去自如,跪下去洗一双美腿,风完全接受,静静享受陶醉,明没有刻意撩弄,细细为风洗净每吋肌肤。再站起搂风入怀,从后吻著小嘴,双手顺势搓弄玉峰,涂满浴液肌肤绝对是滑不留手,风躺入怀,任由明得回应有的报酬,明拿来莲蓬头冲洗,细及每个角落,很快一具完美无瑕胴体便展现眼前,水自各顶尖滴下,给人出尘脱俗的感觉。
风接过莲蓬头,为明涂上浴液,虽纤纤十指看来有点困难,但从末如此近观男体,不时有著好奇和愉快目光,最后遇到难题,因已到了肉棒,本来想作罢,但明那会肯,风接受,怎知肉棒在手中越变越大,一时手足无措,慢慢习惯,还翻开少许清洗一下,这突如奇来的挑逗教明绷得要命。跟著风替明冲洗干净,但见明若有思,不得其解,明终于用手指轻按风的小嘴。
风会意,一面转面低头,一面跪下,看准位萱,一口含入肉棒,慢慢套弄,说不上有特别技巧,但肯定全心全意,明用水轻轻冲擦风来回报,或整理风散落秀发,此时衹有潺潺水声和吸吮声,明尽享温柔之余,也不忘风不甚好此道,没多久便不捨得挽起风,替她漱一下口,便相拥热吻,手在对方背后抚摸,擎天肉棒顶向小腹,不知沉醉多久,彼此才停下来,双双步出,拿来大毛巾互相抹干,风才发现没有准备衣服,正想用毛巾包里身体,但明一手扯去,还抱著风走出浴室,在经过镜子时,风要求停下,在蒙上水蒸气的表面划上两个心,并要大家印下指模。
出了浴室,明假装要去客厅,吓得风呱呱大叫,发起娇嗔,最后回到房中,灯光早已调得合适,大家坐在床上,风就像上天恩赐给明似的,自己再整理,还淡淡扑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还有很多事要干,浅笑一下就相拥起来。
风此时香软醉人,白里透红,闭目献吻,手搓弄肉棒,表现少有主动,玉乳不时擦过胸膛。明静静享受,没有还手,空间中衹有呼吸声,其实大家从沐浴起就鲜有对话,眉目傅情,加上渐深的默契,已经合演连场好戏。明终于忍不住搓揉风的玉乳,风松开嘴巴,身子软下,除了紧握肉棒的一手,闭目享受,直至明松开小手才醒过。
明扶正风,说:「你今晚特别主动。」
「不喜欢吗?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点奇怪。」
「你喜欢我就做。」
「真的!刚才浴室里…………」
风笑一下便跪在床边,含入肉棒,细意套弄,没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顶,虽然用心,但不时见笨拙,几番脱口,明却十分受用,因风很少作这玩意,自己又不勉强,肉棒越变越硬,教风更难驾驭,风放弃含入,改用小舌舔,这搔正痒处,尤其擦过顶部,酥得明也呻吟起来,快乐之余,下身却觉空虚,于是教导百般顺从的风,含入棒头,用手套弄根茎,生疏手法正好给明慢慢享受,不时拨弄风的秀发,风感应下更加倍心机。
不久见肉棒颤动加剧,风立即停下,撤娇地说:「你真坏!想在我口里丢。」
明一手扶起风,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还不淮丢,躺下,我不够。」
风伏在明的胸膛,四处舔弄吸吮,发觉反应比自己更快,但见呼吸急促和心跳厉害,乳头翘起,手则往下套弄肉棒,既轻且柔,来点助兴,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发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带领风的小嘴到处解困,风不时睨著明,发出回心微笑。舒畅过后,明瘫痪在床上,风起来,托头侧卧向明,任凭细赏,抚摸。
正当明揉弄风的玉乳时,风幽幽的说:「我的胸太小。」
「已经很不错嘛!」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风甜得淘气起来,有点明知故问:「我的小穴还可以吧?」
「简直不得了!」
「我岂不十全十美?」
明结巴了,风娇柔捶向明几下。明已恢复过来,想扑向玉乳,风主动移上,把樱桃送入口中,让明躺著舒舒服服地享受。明一手搓弄,一面吸吮,风初时还及看著明,不久便浪了,仰头闭目,凄凄呻吟,明虽然加快节奏,风尚嫌不足,自己动手搓弄,明的手闲下,趁此游向小穴,却马上被双腿夹紧,风反而得不到及时慰藉,一会儿才慢慢张开,互相配合下,细緻撩弄,流水淙淙,感到又涨又空。
风奋力推开,跪在明的面前,小穴贴近,明像被俘掳般,双手抓向玉臀,尽情吸吮,风自己搓弄双乳,摆动腰枝,爱液更旺,害得明耗尽心力,才稍为舒解风的欲念。
再过几回,风迫得向后弯身,使小穴更加暴现,希望获得更大满足。最后忍不住开口:「快干我!」
风软倒下,四肢无力,意态极待撩弄,明捉紧风的双手,按下于头侧,瞄准目标,一棒入洞,水花四溅,将被撩弄一晚的欲火尽情释放,抽送急劲,次次力顶花心,窄狭小洞唧唧作响,风非但没有痛苦,更极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声声和应,全身酥麻,很想摆动身体,却动弹不得,祇有尽量张开,方便行事。
不久,风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无力挣脱,默默承受。
不知多久,明稍为降温,才发现风的景况,不忍下去,凑向风,面带悔意,抚弄爱惜一番。
风没有生气,还关心地问:「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把你作发洩。」
「真的。我要你答应,以后我不喜欢你就不能干?」
「当然。」
风见如此爽快,睁睁眼,转转目光,笑意迎人地说:「还有,我喜欢的,你不喜也要给我干。」
「那还得了!」
风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戏,不想坏了气氛,终于答应,没气地问:「你现在喜不喜欢?」
「喜欢,但我想换姿势。」
风攀住床头,分腿翘臀以待,显然行个方便,明从后入手,一手搓弄乳房,一面抽送,明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完全主动,快慢自若。风初时抽动腰枝来助兴,可是节奏不配合,弄巧反拙,经明按下腰枝,风明白静静享受即可。果然抽送猛烈,玉臀击出巨响,床第摇撼,风仰头呻吟,口中求饶,但下身欲拒还迎,最后支撑不住,伏在床上,玉臀高翘。明来个饿虎擒羊,双手插入搓揉玉乳,吻舔玉背,继续抽送。风被牢牢固住,完全承受每次衝击。
明越干越有劲,再换个姿势,风被摆佈到侧卧位置,明抬起风的腿从后插入,由于角度关系,力度减弱,风反可细味每次抽送,低声唱和,渐渐搓柔玉峰,待时机成熟让明尝一口。
正当陶醉之际,明起来撑高风的一条腿,跨过另一腿跪下,插入极度张开的小穴,再把高举的腿勾紧自己的腰。风开始有点不自然,明细细抽送几次,风即时低头微笑,渴望回望。明快马加鞭,从未如此深入开发。风埋头轻呼,一切交给明。
再消一会,明把风放下翻正,捉住双手想拉起,怎知风累得无力,祇撑起半身。明忍不住抽送,风又再呻吟,双乳摇晃,又痒又满,却无法撩弄,苦得要命,风几经辛苦才撑起,马上把乳尖塞入明的口,乞求吸吮,明一面应付,另外自己坐下,要风跪下吞入肉棒,扶稳风的腰,上下移动来套弄。
风很快学会干起来,乳尖因剧烈运动而脱口,不时擦过面庞,刺激得挺起胸膛,明居然被迫退半步,用手向后撑住身体,这个姿势使风尽情发挥小穴的神奇吸力,大家登上极峰,风兴起至扑跌继而压著明,居然模仿男人抽送。明无力招架,给风套弄好一会,但不太技巧,始终有所不足。
改为骑马,双手按在明的胸膛,拚命套弄,明抓紧风的双乳,大家作出最后衝刺,淫声交迭,天昏地暗,明腰渐渐抬高,风闭目力拼,眼看风快不行时,明连珠炮发,同时到达顶峰。良久,大家才软下来,风按住小穴下马,倒在明身旁。
明担心地问:「你弄伤?」
「不!你给我这么多,我满载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说著这般淫语,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风见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夹住,擦去残留的精液,想不到风在事后也无微不至。
风吸尽明的所有后,突然撤娇:「你好坏!」
「什么?」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后要这样。」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边争拗,边相拥而睡。
关上灯。
「我给作交换。你若给我在上面,我给你干屁…………」
「什么?」
「没什么!」
「我现在要…………」
「呀!…………不要…………」
天亮了,明见风不在,便走到浴室,见风披著一件吊带透明短衬衣,内无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糊涂的浴室。
「风,留给我吧!」
风转头见明肉棒高举,走近低头凝望,明一手搂入怀。
「你还不够?」风半带挑逗地说。
「再多也不够。」
「可是过几天你不能来,我的大学室友来住几天。」
「没关系,我们照做如仪。」
「呀!乖,她祇来碰运气找工作,不久我打发她…………」
风见明若有所思,指著明说:「你在想什么?」
「没有。」
「你乱动我就不饶你。」
大家温馨相拥,风见镜上遗留昨夜的印记,指著说:「别忘记!」
「好,大家就望著它干一次。」
「呀!对著镜子太羞人。」
一会儿,风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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