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凤萍跪在地上,把头埋于我妈妈的两瓣大屁股中间,舌头像是在舔冰淇淋似的不停舔著,还肆无忌惮的把左手里的肛门塞,对准我妈妈的阴道狂抽猛插;至于她的右手,也没有闲著,继续用手中那黑色板子拍打我妈妈!不过,由于姿态跟先前不一样,落板的位置,已从妈妈的屁股,慢慢往前到背部之上。
剎时间,妈妈的背部已跟屁股一样红通通的,原本按在床上支撑著身体的双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只见她双手慢慢往前伸直,上半身随即缓缓伏倒在床上;她把头往后尽量抬高,左摇右摆疯狂地挥舞著头发,嘴里发出“哎呀,哎咻”的似是在说话,又像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兴奋,心里幻想著要是有机会跟妈妈这样玩一次,不知会有多爽!怎知道我想得太投入了,完全忘记自己当时是置身于三楼的墙壁外;右脚本来想往左移,好看得更清楚些,哪晓得一不留神踏了空,差点失足跌落地上!还好,我的左手仍然紧紧握住墙壁上的排水管,所以才没有发生意外。不过,依然吓出一身冷汗。
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然后,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的休息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心神平伏一些,才敢继续探头往房间里看。
这时,妈妈和凤萍已经换了个姿态,妈妈双腿叉开仰卧在床上,凤萍则半蹲半跪的,把阴户对准我妈妈的嘴巴,跨坐在面上。
凤萍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身穿上了一条皮制黑色的开裆内裤,那裤子上竟然装有一根几可乱真的假阳具!只见她微俯著身,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按著我妈妈的乳房,一会儿用揉的,一会儿用抓的,秽玩著我妈妈的乳房。而妈妈就双手按在凤萍的阴户上,两根拇指把对方阴阜的嫩肉推开,吐出红红的舌尖,一会儿用舔的,一会儿用吻的,替凤萍口交著。
只见凤萍一脸舒坦极的神情,并不时把腰部及屁股前后摆动,让阴道口在我妈妈鼻头和舌尖之间来回摩擦;透过床头灯的反光,清楚地看见凤萍的阴道口,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有些分泌物,甚至聚成几条亮晶晶的透明水柱,缓缓滴下来,化成几道银线,黏附在我妈妈的舌头和嘴角之上!
就这样,凤萍享受我妈妈的口舌服务约六七分钟,才慢慢把自己的阴户移离我妈妈的嘴巴;接著,她侧身躺在我妈妈身边,把大半个身体压在我妈妈身上,嘴巴凑近我妈妈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黏在我妈妈嘴角的残留分泌舔干净;然后不怀好意的对我妈妈说道︰“腿张开些!”
妈妈一直闭著眼楮,脸上表情好像十分之陶然,只见她马上照凤萍的吩咐,把双脚往左右再张开些;这时,我才发现先前凤萍拿来插她的肛门塞,原本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凤萍等我妈妈把脚完全张开之后,才坐起来,她侧头看了看我妈妈的阴户,伸手抓紧肛门塞上的绳子;然后,双眼目不转楮的专注著我妈妈的脸,忽然用尽全力往后一拉,把肛门塞从我妈妈的阴道里一下子拔了出来!
肛门塞拔出来后,只见我妈妈两片阴唇大开,远看阴道十足一个肉窟窿;不知道是否会痛,还是阴道突然空虚,一时难以适应的关系,妈妈在那肛门塞离开体内的那一剎,上半身居然也跟著从床上弹起来;同时“啊”的怪叫了一声后,才重重的倒回床上。
似乎我妈妈那一声似痛非痛的怪叫声,正是凤萍所渴求的效果,只见她笑嘻嘻的望著我妈妈,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拍了拍我妈妈的大腿内侧说︰“来,转过身去。”说完,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见,便只顾自己先侧著身躺下。
凤萍侧身躺好后,我妈妈也已经转过身,面向床外,把背和屁股向著对方。
这时,看见凤萍把仍然拿在手里的肛门塞,拿到自己两腿之间,对准屁眼,使劲把它塞回她自己的身体里!接著,她一手握紧自己开裆内裤前面的假阳具,一手扶著我妈妈的肩膀,用接近恶作剧的语气问我妈妈,道︰“快点选,前面还是后面?”
妈妈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在考虑,总之不见她回答;凤萍看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见她用手掌打了我妈妈的屁股一下,催促她马上回答,“你还不说,我睡觉了!”妈妈这才把屁股翘起一些,很轻声的说了一句︰“后面!”凤萍似乎有心为难我妈妈,只见她还是继续追问道︰“什么?人家没听清楚呀。”
她如此打一下我妈妈的屁股,逼问她一句,一连问了六七次,直到终于听见我妈妈说出︰“插我的屁眼嘛!”她才一脸胜利者的笑容,用手握住假阳具,把龟头贴著我妈妈的阴道口来回摩擦了一会,等妈妈阴道里的分泌物把龟头贴湿;然后,把龟头对准我妈妈的屁眼,腰际用力,狠狠的往前一推,把整根假阳具直截了当的戳进我妈妈的肛门里!
我自问我算是相当早熟,加上一直没有亲人的管教;因此,早就有偷偷买色情杂志来看的经验。以前,我最不爱看书上两个女人一起玩的图片,总觉得不够刺激;哪知道亲眼目睹妈妈和凤萍这场假凤虚凰的床戏后,才知道原来两个女的在床上也可以如此疯狂激情。特别是凤萍把假阳具鸡奸我妈妈时,妈妈那种既痛苦又陶醉的嘶叫声,最令我感到兴奋!
我原本很想把手伸进裤裆,用手安慰一下自己早已涨得有些痛的阳具;可惜由于身处三楼外面,说什么我也不敢冒丢下街的危险,站在外墙手淫。于是,只好把裤裆里硬硬的阳具,隔著裤子紧紧压向墙壁,聊胜于无的减轻一下涨痛的感觉。
这样把阳具顶向墙壁的动作,其实对涨痛的感觉没什么帮助;我觉得下身越来越热,涨痛的感觉也越来越难受,已经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耳边突然听见妈妈叫了一声︰“小强!”
当时,由于我注意力正集中在自己裤裆里,没有再留意房间内发生什么事;忽然听见妈妈叫我的名字,还以为偷窥的事败露,剎时间惊吓得手脚及阳具,三者同时变软!同时,很自然的马上缩起头,微微蹲下身体,躲藏在透气孔下面。
不过,我立刻知道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因为马上又传来凤萍的声音,“噢…妈妈……来嘛,屁股再翘高些!小强要用鸡鸡操烂妈妈的屁眼,呀……你说好不好?”接著,就只听见两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
好容易我才惊魂稍定,对她们竟然会叫起我的名字,感到既奇怪又兴奋;于是,又继续探头偷看,看见她们两人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一前一后侧卧在床上;不过,先前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经停止,两人一动不动的看来正休息著。
我也一动不动的陪著她们休息了一会,才看见凤萍轻轻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接著,看见凤萍腰部缓缓的往后拉,我妈妈则看似很有默契的把屁股往前移,听见“噗”一声轻响,凤萍已把插在我妈妈肛门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接著,她们一先一后的转过身,双双并肩仰卧在床上。只见她们依然气喘嘘嘘的,但明显比先前平缓了许多。又过了一会,才看见凤萍从床上爬起来,跨过我妈妈,爬下床走到床头柜旁,把身上那装有假阳具的开裆内裤脱掉,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把插在她自己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放进她的手提包内。
之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根很奇怪的香烟,那烟十足乡下人爱抽的卷烟,长短看起来也差不多,但烟身却出奇的细小,只有普通香烟一半那么粗!她把烟点著,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才拿著烟走在我妈妈身旁坐下说︰“大姐,来一口?”
妈妈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抽;凤萍自己又抽了两口烟,见她久久才把嘴里的烟吐出,“大姐,今天老不死的跟我说,你那个死光头下星期就从香港回来,老不死打算约他和你再聚一聚!嘻,嘻,我看他九成是看上了你。”
妈妈似乎休息够了,看见她慢慢坐起来,跟凤萍双双背靠墙壁坐在床上;然后,把凤萍手上那卷烟拿过去,也学著凤萍一样,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吸了一口烟,道︰“我才不要跟老张!我可没那么笨。”
凤萍“哈”一声笑骂道︰“好啊!那么就是说我笨了!”
妈妈也陪著笑了笑,说︰“我不是说你笨;我只是觉得,老张和冯胖子比,冯胖子出手大方多了!我们赚这钱可不容易,要不然也不必吸这些鬼东西来麻醉自己。所以,我不可能跟老张的。”
凤萍点头表示同意,说︰“死老鬼真的不怎么豪爽;不过,算了,反正我还没有找到别人,马马虎虎的暂时跟他在一起好了。嘻,哪一天我遇上我爱的人,我不一脚把死老鬼踢开才怪!”
听见妈妈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道︰“你千万别那么想!天下男儿多薄幸,我是过来人,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
只见凤萍眼楮骨碌碌的转了几转,似笑非笑的问我妈妈道︰“哈,那么不晓得小强算不算男人?”
我妈妈“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儿子,年纪又小,怎么一样嘛!”
凤萍也学著我妈妈,一连“呸”了三声才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嘻,嘻,不就差鸡鸡大鸡鸡小!对了,大姐说真的,你有没有看过你儿子的鸡鸡?”
只见我妈妈忽然面红耳赤,一言不发的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凤萍马上显得兴致勃勃的追问她道︰“哗!什么时候看的?有多大?他十四岁是不是?那他的鸡鸡会不会硬?”
我当时不禁在心中先骂了她一句︰“死八婆,谁说不会硬,现在就硬得要命!”才继续看,看见我妈妈犹豫了一会,才放轻声音,伸出右手食指比了一下说道︰“比这个长一点点,包皮卷起来了……蛮可爱的样子。”
凤萍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的立刻继续问道︰“来嘛,大姐,你说清楚些嘛!别吊人家胃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妈妈看来有点尴尬,满脸红晕的说,道︰“大约一个月前,那天中午冯胖子来过,他自己弄完就走,也不管我好了没!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小强也刚好放学回来,我感到……感到有些想;打算回房里自己解决,又怕他在要命的关头找我,只好叫他去洗澡。我回房间之前,为了确定他在洗澡,我就去……我就去偷看了一眼!”
凤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呵!难怪,最近只要一提起小强,大姐就特别兴奋,水也流得特别多!嘻,嘻,大姐,原来看了儿子的;嘻,说真的你会不会想跟他……”
我妈妈脸上又是一红,气急败坏的说道︰“神经病,当然不会!”但马上见她神情一改,显得有点茫然,轻轻嘆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年纪那么轻,就算跟他……跟他那个,他也不懂怎么去做。”
凤萍若无其事的随口答道︰“那不简单,可以教他嘛。”
妈妈喃喃道︰“你要我怎么教他……教他打我,绑著我,虐待我?”
凤萍凝思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想跟你儿子……”
这次妈妈既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只凄然一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被男人骗多了,欺侮够了,现在除了小强和你,我就谁也再不会相信!”
我又继续偷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她们两个丝毫不感到疲倦似的,还在天南地北聊个没完没了,我暗想︰“应该没什么看头了。”于是,依原路离开,回房间睡觉去。
之后,每晚当“蜘蛛侠”照样是我的必然任务!可惜,除了爬墙的功夫大有进步之外,其他收获就非常有限;而且我慢慢发现,对妈妈换衣服或洗澡,那些单调的裸露情景,已经渐渐失去兴趣!白天晚上,我脑海里都充斥著妈妈跟其他人性爱的情形。
在学校的成绩,随著我裤裆里那根东西晚晚一枝独秀,不用说当然也相对的变得一落千丈。还好,我本来的成绩就很差,所以就算再差一些,成绩表也不怎么碍眼。
转眼又过了两三个月,其间冯胖子打过几次电话来找妈妈;不过,始终没有踫见他出现,我猜他很可能是在白天来找我妈妈,因此我估计痛失了许多看好戏的机会。反而是凤萍,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几乎每星期,总会有一两晚,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不过,就再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著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当“蜘蛛侠”也越来越辛苦,主要是因为蚊子实在太多了!加上妈妈房间经常开著冷气机,攀附在墙外受热风,噪音和蚊子同时滋扰,实在让人吃不消。唯一令我感到比较安慰的是,暑假很快就到,希望到时能有较多的机会,一窥妈妈白天的私人生活。谁知道就在我放暑假前的那天,又生出些我意料不到的事情来!
我清楚记得那天由于是学期的最后一天,学校只象征性的上了半天课,就放学让我们回家。我怀著既轻松又愉快的心情,先跑到“肯德基”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去学校附近那书店,买了两本日本进口的地下成人杂志,把它们藏在书包里,就急奔回家去。哪知道我一走进屋里,就直觉有些事情发生!
我看见客厅摆放著两个旅行袋,其中一个装得满满的,拉链已经拉上,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另一个拉链并没有拉上的,却清楚看见里面全是我的日常衣物!
我感到非常奇怪,正准备上前看一看究竟,妈妈已从我睡房飞奔出来,直冲到我面前,把我紧紧搂进怀里,非常悲伤的哭著说道︰“小强……你……你萍姨她,她……出事了1接著,也不等我问发生什么事,就急匆匆放开我,催促我道︰“快,随便收拾些衣服,我们马上要走!”
我当时心里满是疑问想问,但被妈妈不断催促下,只好强忍著,照她吩咐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跟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我们一人提著一个旅行袋,坐上计程车,一直开往火车站;然后,再转坐火车,经过了约三个小时,到了南部的深圳市。途中我虽然多次问及妈妈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始终没有回答我。
我们到了深圳时,已经将近黄昏,妈妈似乎对当地环境非常熟络,毫不犹豫就带著我走到车站对面,进了一间五星级的酒店;我们一进酒店,就有服务员过来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接著,妈妈携著我的手,走到服务处的柜台前问服务员道︰“有没有双人房?”
那服务员按了按电脑后,很有礼貌的回答说,道︰“有是有;不过,只剩下一张双人床的房间。”
我妈妈犹豫了一下子,才打开她的手提包,把一些证件和现金拿出来,交给那服务员说,道︰“那也没办法;麻烦你帮我登记吧,行李送上房间。我们在咖啡厅吃点东西,弄好后麻烦你把锁匙送去咖啡厅给我。”
接著,妈妈带著我穿过酒店大堂,到咖啡厅坐下。在柔和的钢琴声中,一个身穿旗袍的女服务生,把一碟很精致的花生米,放在我们的桌子上;然后,送上餐单问我们想点些什么?眼前这一切,对当时我这个乡下人来说,实在有刘佬佬进大观园之感。本来先前许多疑问想乘机问我妈妈的,剎时间都已经忘记了。
妈妈随便点了两杯饮料和两份三明治,胡乱当作我们的晚餐;刚吃完,便有服务员把房间锁匙送到;妈妈非常大方的给了他二十块钱小费,结了餐饮的帐,又携著我的手,走到右手边的电梯间,坐电梯到七楼我们的房间去。
走进房间后,便有服务生送来一大瓶开水,妈妈照样也给了她二十块小费。
我看见我们的行李,早已安安稳稳的放置在电视机旁的矮柜上;当时,我由于从未住过酒店的关系,不知道酒店有提供客人毛巾;坐了一整天车,感到面上油腻腻的,于是打开行李,取出自己的毛巾,想到浴室去洗把脸。
哪知道我刚把毛巾拿出来时,耳边突然听见电视机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今晨,广州市天河区发生严重血案!死者是六十一岁富商冯云山,另外一名六十七岁的前省党委书记张安石,亦被砍杀成重伤,目前在解放军第二零三医院留医,情况稳定。疑凶是二十二岁的广西籍女子陈凤萍,她已于行凶后畏罪跳楼身亡!至于,杀人的动机目前有关的公安单位仍在调查中。”
我初时还以为那陈凤萍是另外一个人,但随著背后传来妈妈痛哭流涕声,我才吃惊地知道那陈凤萍就是萍姨!
我赶紧回头望向妈妈,看见她伏在床上,背部不停起伏的在哭泣著。我走上前,很想安慰她几句,但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好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把手上的毛巾送到她面前说,道︰“妈,别哭了,擦一擦眼泪吧。”
妈妈慢慢止住了哭,缓缓坐起来,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但很快又突然抱紧我,把头伏在我胸膛上,又大声痛哭起来!一时间我只感到手足无措,只好学著小时候我哭时,外祖母对我那样,一手轻拍著妈妈的背,一手轻抚著她的头发。
果然,这招一出马上收效,妈妈渐渐又止住不哭了。不过,也许妈心情波涛起伏,加上舟车劳顿,只见她止住哭泣后,眼神相当疲惫的问我道︰“小强,妈妈好累,能不能抱著我,陪我睡一下?”
我当时实在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么多年来,别说是跟妈妈一起睡,就平日我们母子之间,连话也比较少讲;所以,我难免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她。
妈妈把床上的床单拉开,只脱掉高跟鞋,连丝袜也没有脱,就睡到床上去。
我也把自己的运动鞋脱掉,无奈脚上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我只好抱歉的对妈妈说道︰“我先去洗洗脚。”说完,便跑到浴室洗脚去。
我随便用肥皂洗了双脚,擦得也不怎么干,就回到房间。我顺手把房里的灯关掉,摸黑爬上床,在妈妈的身边躺下来。妈妈等我躺好,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亲;然后,慢慢转身把背向著我,幽幽的叫我从背后抱紧她。
我轻轻把胸膛贴紧妈妈的背,双手从后环抱住妈妈的腰。漆黑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宁静的环境中,我忽然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妈妈是我的。”
事实上过去我的确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我一直对妈妈感觉太陌生了,我甚至从没有在梦境之中梦见过她。不过,我马上又想起她跟那些男人的事情,觉得她有太多太多秘密隐瞒著我,心里又不禁有些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的那些玩具!我很喜欢跟其他人一起玩我的玩具,但我受不了别人霸占我的东西,有人拿走我的玩具,我拚死也一定要把它给夺回来!可是,我又偏偏喜欢跟其他人一起分享它们。为此,我跟乡下的小朋友,也不知打过多少次架。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当时我对妈妈就有这种感觉;我不介意她跟其他男人乱搞,但我恨她瞒著我!
总之,我感到一丝无名的爱,一份强烈的恨,在我心里互相紧紧交织著,说什么也整理不出头绪来。我内心异常矛盾的思潮起伏著,鼻孔中隐隐约约嗅到妈妈头发上淡淡幽香,耳边听见她很有节拍的呼吸声,渐渐的感到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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