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在此必须介绍一下:我和妈妈住的这个小区,几乎可以算是我们县里最老旧的小区了……建筑十分破败,没有任何装潢,楼道更是脏乱不堪,不过房租之类的费用,倒是最低廉的。而住在这一带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从外地来的农民工,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穷人。
这些人经济状况很差,自然也都讨不到老婆,因此,平日里他们手头一有闲钱,除了各种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来除了房租低之外,母亲当年选择入住这个小区,也是因为这些充足的客源吧!
当然,不是所有人爱好吃喝嫖赌,这些住户里,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来的农民工。
比方说,住在我们家四楼的一个小伙子,姓王,他去年从乡下来县城打工,是个十分勤恳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日日早出晚归,辛苦劳累。
有一次,我妈妈正在天台上卖屄……(那段时间里,小区里几个二流子,赌博赢了一大笔钱,便让我母亲每天中午上天台给他们服务,连著服务了七天,而且天天几个人都是一起轮上,把我母亲累得要死要活。)那天中午,我妈妈吃完午饭,换了一套性感的吊带衫,穿上黑色丝袜、尖头高跟鞋,便按时去楼顶天台卖屄。当时,那个姓王的小伙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晒衣服。
后来,他瞧见我妈妈跪在地上,袒胸露乳著,用嘴同时含住四五根鸡巴又舔又吸,最后我妈又脱去丝袜,张开双腿,给那些人一个个肏穴,一边撅著屁股被人猛肏,一边我妈还嗷嗷嗷地大声骚叫……姓王的小伙子,毕竟还是年轻人,见此情景怎能不热血沸腾?
那几个二流子发现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却早已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便讪笑地喊道:“哎,别傻不拉几的,过来一起玩玩唄!快!”
姓王的小伙子听见,既害怕又难为情,立刻便扭头想离开,没想到,那帮二流子最近著实赢了不少钱,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话:“别走!老子们有钱,来来来,今天老子们请你“吃鸡”,免费的!!”
难得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可姓王的小伙子就算鸡巴再硬,却丝毫不为所动,随即就一溜烟的跑走了。彼时彼刻,我妈妈虽然正被鸡巴们肏的七荤八素,可不经意间,她还是记住了这个邻居小伙的稚嫩面孔。
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试后发成绩,为了奖励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妈妈正穿著性感的情趣内衣,趴在书桌底下给我吹喇叭。正当我爽的摇摇欲坠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母亲原以为又是哪个色鬼,一时间淫虫上脑,过来找她寻欢作乐,便让我在卧室里稍候,她去把人打发走了,就回来继续给我口交。
可没想到,开门后,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那个姓王的小伙子。
顿时,母亲心里既有些惊喜,又有些失望。惊喜的是,这是姓王的小伙子第一次上咱家门,毕竟是住了好久的邻居;失望的是,他也许不如母亲心里想的那样正派,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谈之后,母亲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错特错,这小伙子不仅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亲之前心里想的一样,他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来,这姓王的小伙子自从离开农村,来城里打工后,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钱,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老家了。家中他又是独生子,母亲很早就离世了,只有残疾的父亲独守村房。好在苦尽甘来,这些年,他已经存够了一笔钱,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亲接了过来,想让老父亲在城里住上一段时间。
我妈妈听他讲完,打心底里很感动,便拉著他的手,问他是不是哪里需要帮忙?
小伙子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强把事情说明白:原来,小伙子的老爹,今年其实岁数并不大,可身体上有残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正眼瞧过一眼,这几十年来,他爹一直孤独一身……
说到这,小伙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著两千块钱,递给了我母亲。
母亲欣然接过信封,从里面随手抽了几张钞票,然后又把信封还给了他,并微笑著说了句:“这些就够了,请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后,小伙子的老爹又在这住了约莫半个月。期间,我妈妈每天上午都会去他家,陪他老爹过性生活,有时候,妈妈甚至还帮他们父子二人洗衣做饭。
因为小伙子他爹腿脚不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我妈妈就坐在他床头,解开上衣纽扣,让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头;或是脱了内裤,让他爹把手伸进裙子里摸阴弄穴;玩到兴緻高昂时,他爹只要对我妈妈使个眼色,我妈就会自觉钻进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鸡巴,轻柔套弄一会儿,摸硬了,我妈妈便将龟头含在嘴里,花样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阳具,直到他在我妈妈口中痛快爆浆。
可谁曾想到,母亲的屈意承欢、百般迎合,竟然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在他老爹心中,我母亲只是个职业婊子,任男人玩弄,本来就是理所应当。渐渐的,他老爹便从一个传统的农村小老头,变得彻底淫性开放,展露出其性变态的本质。
最后一周里,他老爹竟然规定,每天上午我妈妈过来后,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当著他的面,让我妈妈自己脱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还要让他检查身体。
所谓“检查身体”,就是他老爹拿各种蔬菜水果凌虐我妈妈的下体。比方说,拿一个黄瓜捅进我妈妈的阴道,看看我妈妈的肉穴里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将一颗颗葡萄塞进我妈妈的屁眼,最后再让我妈妈尽力收缩直肠内的括约肌,把里面那些葡萄全部夹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来……我妈妈虽然也被其他嫖客灌过肠,但如此变态的玩法,还是头一回尝试,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时,我妈妈都是一脸又羞又愤的表情,但又一时无可奈何。
不过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两个啤酒瓶,将酒瓶里的空气差不多都吸尽,然后把瓶口分别套住我妈妈的两颗大奶头。因为瓶内几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挂在我妈妈的乳头上,一时半会儿不会掉下来。瓶内的两粒大奶头受到真空挤压后,很快就肿胀得又红又大,大小如两颗打了催熟剂的鵪鶉蛋一般,景象十分“壮观”。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每次被他爹这样弄,母亲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这老家伙却乐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妈妈嘴里嗷嗷嗷地叫唤个不停,他也不愿意停手……
另一方面,姓王的小伙子对此却一无所知,还以为他老爹和我妈妈一直相处得和谐愉快哩!
但这也不能怪罪他,小伙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大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影。我妈妈很清楚,他这都是在外面给人卖命呢……小伙子平时干得那些活,与我妈妈闲聊时说过几句,几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险、一般本地人根本不愿接的活……
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妈妈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关于他老爹如何变著法子虐待自己身体的事,母亲一个字都没向小伙子提过。
而他老爹的腿脚,确实很不方便,平时他下楼、出个门什么的,拄著拐杖都踉踉蹌蹌。我妈妈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后就会帮他们家搞搞家务,烧烧中午饭。
(笔者:谁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本文就要为婊子们正名!)最后一周,因为他老爹变态的规定,我母亲往往都是浑身一丝不挂著,在客厅里裸身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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