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邪尊要对仪琳进一步动作时,恒山派二弟子仪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用。”
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
仪光道:“不是说好了大师姐让你玩弄后,就放过仪琳师妹吗?”
邪尊冷笑:“我何时答应放过仪琳,这只不过是仪清这骚货一厢情愿而已。”
仪光忿怒的直想杀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别说我不会放过仪琳,就算是你们我也不会放过,待我好好整治仪琳这丫头后,再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玉面书生”西门安向邪尊道:“启禀主人,属下们看过主人大发神威后,实在心痒难耐,恳请主人赏赐几个恒山弟子供属下们一泄心头之欲。”
邪尊道:“也罢!除了恒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让你们享用。”
六名手下大喜齐道:“谢主人恩赐!”
邪尊另辟一间密室将仪清,仪光,仪真,仪琳,仪明,郑萼及秦绢关在其中,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仪清仍旧未醒,除了仪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皆被封住动弹不得。
邪尊正一步步走向仪琳,此时仪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烂,仅能用碎布来遮掩,邪尊淫笑道:“你还是乖乖就范吧!刚才你的大师姐不也极力反抗,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
仪琳流着眼泪道:“你这个淫贼坏了大师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邪尊冷笑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乖乖就范。”
邪尊将仪琳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夺走,仪琳极力反抗,邪尊一拳击向仪琳的腹部,仪琳痛的弯下腰流出眼泪。
邪尊冷笑道:“贱女人!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
邪尊将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爷的宝贝弄的舒服,省的受皮肉之苦。”
仪琳摇着头不答应,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霎时仪琳觉得头昏眼花差点晕倒,邪尊又打了她两巴掌,仪琳最后忍不住痛,终于点头答应了。
邪尊轻抚着仪琳红肿的双颊柔声道:“这样才乖早些听话,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吗!”
仪琳白嫩的小手将邪尊的肉棒捧在手里轻轻地搓揉。
邪尊淫笑道:“看来你给它的鼓励并不够,用你的嘴唇好好亲亲它。”
仪琳依言两片樱唇轻吻着邪尊的肉棒,只见邪尊的肉棒渐渐硬挺。邪尊将肉棒放入仪琳的小嘴中,直把仪琳弄的喘不过气来。
邪尊淫笑道:“看来你们恒山派含笛吹箫的功夫有独到之处,比之青楼名妓,丝毫不逊色,真是爽啊!”
邪尊将仪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现在让老子来好好服伺你。”
邪尊将仪琳的双腿分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现在眼前,邪尊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轻轻地伸入那处女地,品尝处女独特的滋味。
仪琳躺在桌上只觉得羞不可抑,最宝贵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侵袭着,这种感觉跟平时沐浴时,自己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是全身飘在云端一样。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炽热肉棒顶在自己的阴户门口。
只见邪尊淫笑道:“你们看清楚我是如何夺走仪琳的处子之身,因为再过不久我也会对你们做同样的事,哈………”
这次邪尊不再像对付仪清一样采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尝眼前这位恒山派第一美女。
邪尊将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仪琳感到处女撕裂的痛苦时,却又将肉棒轻轻拔出,往复几次后仪琳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偏偏邪尊又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仪琳逗个心痒难熬,终于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仪琳口中传出。
邪尊大笑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仪琳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托………”声音到最后已是细不可闻。
邪尊淫笑道:“求我什么?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仪琳一咬牙终于抛弃自尊地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我。”
此话一出仪琳流下了两行眼泪。
邪尊淫笑道:“你最终还是成为我的奴隶,小宝贝,我现在就成全你。”
邪尊将仪琳抱起横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仪琳惨叫一声,处女的禁地终于被突破,邪尊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直教仪琳高潮不断。
“小宝贝,小淫妇,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
“怎么?爽的答不出来了,看老子的大鸡巴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
“快回答!你这个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
“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仪琳向来是同门师姐妹中公认的圣女,如今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狗被野兽般的男人玩弄着。看着她放浪的形态,剩下五个未被邪尊奸淫的同门不禁暗自担心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在邪尊狂烈的奸淫下,仪琳体内的阴精终于忍不住要泄出了。
“嗯………啊…………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
只见邪尊故技重施,将体内真气运行至肉棒上,将仪琳的阴精全吸入自身体内仪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气全失,如烂泥般瘫了下来。
再下来的数天内,邪尊跟六位手下疯狂地奸淫恒山派所有弟子,把一个佛门圣地变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愤而自尽,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恒山派的匾额改成天邪教,余下的恒山弟子看着师门遭人污衊,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内恒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于此,每个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为邪尊的禁脔。
年纪最小的秦绢道:“大师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些禽兽。”
仪清叹道:“有什么办法呢?我们现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过这群畜生。”
仪光道:“我们可以向外求救?”
仪清道:“要找谁求救?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与他们较劲的祇怕不多。”
一向沉默的仪明道:“看来只有令狐师兄才能制服他们。”
仪琳点头道:“不错!只要能找人下山联络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来令狐师兄。”
秦绢道:“可是要找谁下山联络田伯光呢?”
一向机智过人的仪真道:“有了!替我们送饭的仪织。”
仪清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仪织才有机会能跟我们见面传达讯息。”
众人决定后就等仪织前来。
深夜,一道黑影从见性峰顶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远渐渐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缓缓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见他的嘴角泛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半个月后,三匹快马朝恒山奔来,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冲夫妇及昔日的独行大盗出家后法号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恒山山脚。
“田兄,以后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上见性峰了。”
“令狐兄,多个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难以敌众。”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话,田兄跟我上去祇怕会连累田兄。”
“盈盈,听田兄所言对方皆是高手,你还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冲的双手道:“冲哥,打从我们成亲那天起,我就决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海,我也绝不会退缩。”
令狐冲道:“好!令狐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
令狐冲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后我还没有下山,就是我们出事了,麻烦到少林方证大师及武当冲虚道长求救,请两位前备来解救恒山之危。”
与田伯光分手后令狐冲夫妇朝见性峰顶前进,来到无色庵前只见恒山派匾额被换成天邪教,令狐冲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备胆敢污衊佛门净地。”
只见庵门缓缓打开,一名手持摺扇的书生向前迎道:“俩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时,请俩位入内一叙吧。”
俩人走入大殿内,只见一身穿袍锦袍脸带面具之人,令狐冲沉住气道:“想必阁下就是邪尊吧!”
只见邪尊淡然笑道:“看来田伯光倒是说的很清楚。”
令狐冲与盈盈心中大惊,邪尊道:“用不着惊讶,仪织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风报信的。”
令狐冲问道:“什么理由呢?”
邪尊道:“若不这样令狐公子夫妇又怎会大驾光临呢?”
令狐冲道:“现在我来了,可以释放所有恒山派弟子吧。”
邪尊狂笑道:“要我放人简单,拿出本事来吧。”
只见“二刀流”宫本太郎,欢喜佛,“战狂”仇千里及“血爪”杜杀将令狐冲夫妇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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