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道声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块布弄得呻吟了…
他闭上眼睛,眼前闪现出活佛俊俏的脸蛋,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
活佛的银铃般的笑声在他身边回漩…
更奇妙的是,他虽然闭上眼睛,却仿佛看见活佛姿态撩人地脱下了她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体,宛加雾中的山峰,在轻风吹拂之后,渐渐暴露出她的真面目…
见到自己梦中情人之裸体,薛道声简直欣喜若狂,几乎要叫喊出来…
这时侯,他才知道黄巾的奇妙之处,不仅在于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于它能刺激人的大脑皮层,使人产生奇妙的性幻觉…
而在薛道声心目中,最倾慕的人便是那个又得意又可爱的活佛。
而现在,黄巾就给了他这样的幻觉!
薛道声强迫自己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性幻觉者,这样跟手淫有什么差别呢?
他推开窗口,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过来。
“大欢喜佛啊,你的确是厉害极了,你的内裤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间第一圣物!”
这时侯,他已可以想像,皇叔在使用这块黄巾的时侯,脑子里可能幻想着跟皇后翻云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声并不是个淫荡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缠着黄巾不放,否则在这个小客栈中,找不到妓女,无处发泄,更加难堪。
他伸手去解开黄巾,刚刚解开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来一个女子!
她长得俊俏的脸蛋,妖娆的腰肢…
“活佛?”
薛道声目瞪口呆,活佛在这个时侯来客栈干什么哩?
活佛走到客栈淡面,抬头望着薛道声,嫣然一笑…
这一笑几乎就把薛道声的魂勾走了!
“看起来,活佛不是凑巧路过,不是来找别人,而是真正来找我的了!”
他心头加小鹿乱撞,难道活佛是来跟他那个…
“不可能啊!要当活佛,必须是处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为了一夕之欢而毁掉自己的名号一啊!”
他伸头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缓缓解开裙帑,脱下了她的衣裙!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脱得干干净净?”
白色的雪花,飘落在白色的双峰上…
薛道声第一次看见活佛的裸体,他整个人郡惊呆了!
活佛抬头向地一笑:“傻瓜,还不快下来!”
“我来了!”
薛道声大叫一声,双手在窗口一按,纵身飞了出去,他的房间在二楼,但是身为捕头,自然功夫一流,加上雪地松软,他轻轻落地,呆呆望着活佛喘息。
活佛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挑逗地扭动腰肢,白雪般的双峰颤抖着,散发着醉人的诱惑。
黄巾缠住的棍子几乎要爆炸…
“活佛!…我…真的…忍不住了…”
薛道声低低吼着,双手抱着活佛,倒在松软的雪地上…
冰天雪地,一般人穿着厚厚的棉衣都觉得寒冷,而薛道声却只觉全身滚烫,只要脱光了衣服,才感觉可以稍为中和一下爆炸的感觉。
两人在雪地中翻滚,四只手摸遍了全身的每个部位,内片嘴唇早已紧密接触,两条舌头在激烈地打仗…
黄巾传来了无限之动力,使得薛道声仿佛变或一头疯狂的野兽,他完全把活佛当成一个可怜的小动物,肆意地加以蹂蹒…
而活佛看起来也很满足这种蹂躏,她扯直喉咙,大声地呻吟,疯狂地叫喊着…
客栈的窗口内,所有的住客都被这种淫叫声惊动了,很多人站在窗口,向外望着,欣赏着这样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薛道声还在兴奋的高潮,他也顾不得多少人在看着他,而是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我要射了!”他大吼道…
高潮过后,薛道声抱着活佛,想亲吻她,这才发现,在他身子底下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一个乞丐老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话说薛道声在高潮之后,头脑清醒心来,只见在他身子下面的并不是活佛,而是个又老又丑的乞丐。
“怎么会这样?”
薛道声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吃惊地望着乞丐,这是个六十多岁的妇人,丑陋的脸上长满了脓疮,一口大烂牙,一只眼睛已经瞎掉,全身发出恶臭…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寒冬,薛道声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薛捕头,你真是大丈夫,”丐妇呻吟着:“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咱过这个美妙的滋味…”
看到丐妇那种欲仙欲死的样子,薛道声终也不能说明为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缠在自己的肉棍上的事…
他证实,自己刚才颠鸾倒凤的对像,居然是这个平日望了就会倒退三尺的妇人。
“啊!”薛道声惨叫一声,整个人昏倒在雪地上。
“哈哈…”在客栈窗口看热闹的客人都发出了嘲笑声,这种精彩表演,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头大人来扮演男主角!
薛道声这一发现大欢喜佛的内裤实在是有无比法力,它不仅壮大,不仅持久,而且使人产生了幻想,像他就把一个又脏又丑的丐妇当成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这个误会可能会使他的乌纱帽落地,自己与丐妇一场好戏,足足有十来位客栈的客人亲眼目睹,如果这个消息传到大老爷耳中,自己名誉扫地,日后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这一夜,薛道声左思右想,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到衙门,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风报讯:“大哥,不好了,有人递袱子,说您在雪地中奸淫丐妇,有伤风化…”
薛道声一听,肚子里暗暗叫苦,脸上却强作笑容:“我会去强奸一个老丐妇吗?哈哈,我薛道声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啊!大哥的为人我们当然相信了,可是状子有十多人联署,老爷亲自审理…”
“什么?”薛道声吓得心脏几乎停顿:“状子已经送到老爷手中了?”
“对,老爷吩咐下来,请大哥一到,立刻到内堂去见地…”
“见就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薛道声硬着头皮走入内堂,一颗心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完了,这下怎能跟老爷解释呢?那么多人说,怎能抵赖呢?总不能说是大欢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说因为我一时好奇,把一块黄巾在自己的肉棍上…”
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内堂,见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杨根,心中更加胆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捕头薛道声参见老爷。”
杨刺史手上拿着状纸说:“薛道声,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当众奸污了老丐妇吗?”
“老…老…”薛道声吓得舌头打结。
有道是作贼心虚,他低下头,准备认罪…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什么?”薛道声瞠目结舌。
‘十多个目击证人控告,杨刺史为什么说他是冤的?难道老爷准备包庇自己淫行!’“这个老丐妇名叫崔史氏,对不对?”杨刺史微笑。
“对…”薛道声莫名其妙。
“我已经叫王捕头去查证过了,这个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经冻死在雪地中了,你怎会可能在昨天奸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
薛道声惊讶得张开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妇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奸淫的却同样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带着一肚子疑团,薛道声又来到活佛那里,希望无所不知的活佛能指点迷津…
刚刚跨入活佛门槛,只见穿着红裙子的活佛还在院子内堆雪人。
“这哪像活佛?分明是个小姑娘嘛!”
薛道声连连摇头,内心对活佛的诚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头恭喜你啊!”
活佛看见薛道声,立刻笑嘻嘻地问他,头上的两根小辫子也随着她可爱的动作而摆动。
“恭喜我?我没有什么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奸污了崔史氏,十多个人证,居然告不进你,这不能说恭喜你吗?”
活佛这一番话,薛道声吓了一跳,看来这个活泼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这里一薛道声立刻毕恭毕敬地一揖。
“活佛,这件事我自己也纳闷,这个崔史氏到底是死还是活?”
“她是死了,又是活了。”
“你到底说些什么?”薛道疼不耐烦了。
“什么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确死了。”活佛一点也不生气,仍然耐心地解释着:“可是你跟她翻云覆雨之时,她便活了!”
“什么?你是说,我昨天晚上…”
“对,昨天晚上你奸淫的是一具尸体!”
“啊?”薛道声全身血液都冰凉了!
奸尸?冬么可怕的注事?想不到就发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声有些不信:“奸尸是不可能使尸体复活的!你别想骗找!”
“对!一般人奸尸,是不可能令尸体复活。”活佛用手指看地的下体:“但是昨天你在奸尸的时侯,你的肉棍上缎着那条黄巾!黄巾沾染着大欢喜佛的仙气,肉棍将仙气带入女人体内,女尸自然就复活了…”
“啊!”薛道声终于明白了。
“哇…!”他撙在墙角,扯着喉咙,猛地呕吐…
活佛望着他,脸上显出体谅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无意中性交的对象是一具尸体之后,都一定有同样的反应。
“薛捕头,恭喜你咧!”
“他蚂的!”薛道声吐了一半,猛地抬头大骂:“我已犯了奸尸大罪,你还在恭喜我?”
“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案仍然悬在那里,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
“废话,我还不知道啊?”薛道声一想到双尸命案,立刻颓丧地低下了头:“问题是没有破案的头绪啊!”
“只要小娟活过来,你就可以破案了!”
“胡说八道!小娟已经死了,又怎可复活!”薛道声吓得魂飞魄散,昨天的奸尸,因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觉得恐怖。
现在明知那是一具尸体,却要去奸尸,那实在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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