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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芳约我到郊区旅行,为了不使她失望,就答允了。

    她兴冲冲的准备着一切,和我出发。

    我们骑上自行车,载着野餐的盒子,往郊外驶去。

    她穿了件红色的运动装,配上窄裤,秀发有光,充满了少女的活力。

    她和我并肩而驶,唱着歌,表示她内心的高兴。

    到了郊外,那是故乡的一座名湖。

    这个小湖,处于万山之中,四周围绕着修竹和丛林。

    那时正是末春季节,气候宜人,丛草中有各种颜色的小花,林中黄莺婉转,湖水碧绿,真是旅行圣地。

    我俩在湖边坐下来,摊开带来的野餐食具,就地边吃边谈起来。

    “华哥,你太用功了,整天埋在书本里,不嫌枯燥吗?”

    “美芬,马上就考大学了,不用功怎么办?”

    “你现在正是黄金时代,好好珍惜它,像我这样的年纪再也没有童年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了。”

    “哎呀!你这人讲话好老气,比我也多不了几岁,说起话来像七老八十似的。”

    “美芬,你现在不会知道,等到过几年就会体会到我说的是出乎真诚。”

    她有点所悟的样子,心头好像有什么心事:“华哥,我觉得做人没什么意思,你看我们家庭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其实我觉得这个家简直像一座冰山,冷冰冰的毫无生气。”

    “人在福中不知福。”我不知从那里听过这句话,顺便就用上了:“你不要不知足,就拿我说吧,这就不如你了。”

    她不等我说完就打岔进来说:“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少爷,爸爸做着大官,家里有的是钱,要什么有什么,除掉天上的月亮。”

    我庄重的说:“美芬,人生所追求的是幸福,而幸福是不能用金钱买得到的。父亲公务繁忙,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大哥和二姐都已成家嫁人远处一方,那能像你们团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呢?”

    我说到这里升起一层阴影。

    “美芬,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怪。”我将语锋急转。

    “我不知道。”

    “美芬,我不瞒你,我会使你失望的。”我上前用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温和的说:我是一个满脑子装满怪诞思想的人,我知道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

    她猛地转过头来,紧抱着我说:“我爱你,我全心地爱你。”她的眼眶挂满泪珠:“华哥,你不要说丧气的话,不管将来你是成功或是失败,我会永远站在你身旁,陪伴着你度过每个时辰。”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颚,将双唇轻轻的印在她那鲜红的小嘴上说:“美芬,我也是爱你的,可是……”我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她说:“我不敢爱你,你不知道,我满心污秽,无法接受你纯真的感情。”我心里充满着痛苦的说:“我像生活在一口污黑的罪恶之池,不敢迎接圣洁的阳光。”

    “家华。”她不再用‘华哥’称呼,有点羞意的说:“你绝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在我的眼中,你全身挂满光彩。”

    “不,不………”我愈听她的赞美,愈觉得内疚。

    踏着黄昏的暗影,我们怀着不同的心情走向归程。

    美芬从此,就常和我接近,公开出入在一起,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许。

    这样就引起金凤的嫉妒、怀恨,虽然我和她依然偷偷的幽会,我百般解释,她总是耿耿于怀,深怕美芬会从她怀抱中抢去了我似的。

    我因夹在她两人中间,深感苦恼。

    金凤和我非常相配,我们都具有成熟的感情,深邃的了解,和真实的爱,可是我担心不能和她结合。一来她大了我好几岁,二者,基于伦常的禁忌。

    美芬是公认我的未来妻子,可是我和她之间只有像兄妹般的感情,至多是我心中不可企及的爱的偶像。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欲念,她是一道光,一座缥缈的神像。

    可是她们都深深的痴爱着我。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教授家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大学的入学考试,已经完毕,我考得还不坏,不过缠绕在心头的纠结,却愈来愈紧。

    母亲和教授都同意,在我考取大学之后,就替我和美芬举行正式订婚。这日子已不远了,我心里的忧郁也愈来愈深。

    一天晚上,正在床上和金凤抵死缠绵的时候,金凤问我说:“家华,我们的事你有什么打算?我已经不能失去你,如果你和美芬订婚,我只有选择自杀一途。”

    “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我一定要说服他们打消这个决定,请你相信我。”

    “家华,如果我有一天决定和你私奔,你会答应我吗?”

    她用火一样的眼睛盯着我说。

    “这……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你想,我们都是体面人家,尤其是母亲年老多病,如果我这样做,她会气死的。”

    “家华,我的命真苦,我真恨自己,将一个有前途,幸福的青年带进火坑,家华,你不要管我,离开我吧。”

    “不,绝不,我绝不能丢弃你,除掉我的良心不谈,我的生命已经不可缺少好了。”

    我终于决定先和教授商量一下。

    “丁伯父,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坐在教授房里,和他谈话。

    “你说吧,我会尽量帮助你。”

    “先请你,不要责备我,就是……”我觉得没有勇气说下去,但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谈,终于我说下去了,带着战栗的心情:“就是请你打消我和美芬的婚事。”

    “你说什么?”他脸色骤变,语气严厉的说:“是不是美芬做错了什么事。”

    “不,丁伯父,绝没有那种事,我觉得美芬是一个好女孩,美丽、多情,而又贤淑,是男孩子梦寐以求的对象……”

    我的态度变得极为庄严的说:“可是我很使你老人家失望,因为我已经有了对象。”

    “怎么没听你母亲说过呢?”他有点不肯相信。

    “这是我私自决定的,母亲并不知道。”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我不是一个顽固的人,我尊重你的意见,好吧,既然如此,那只怪美芬命薄。”

    他不再说下去,脸上浮起深沉的痛苦。我黯然离去,也决定离开教授的家。

    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教授跟着进来,向我说:“家华,你要回家?”

    “是的,伯父,我已经打扰府上不少日子了,谢谢你的指导和照顾。”

    “家华,在礼貌上,或者说在感情上,你应该向美芬解释一下,否则她会气疯的,你知道她已经交给你全部的爱了。”

    我点点头,走向美芬的房间,边走边考虑如何处置这个难堪的场面。

    当我快到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美芬的哭泣声和教授夫人的频频劝慰声。

    我跨进房门时,美芬看见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着我,恨意极深。她又将头垂下,继续抽泣起来,看到我来,教授夫人即刻走开,好让我们自由谈话。

    “美芬……”我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请你原谅我,我………”刚说到这里。

    她猛然厉声对我说:“走开,我不要见你。”

    “美芬,请让我解释一下……”

    她用手示意拒绝,愤怒的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请你出去。”

    我喃喃不知所措,只好沉重的离去。这样也好,我想她经过一段时间,就会平复下来。我重回到房里,计划着怎么和金凤处理这件事。只有等到夜深人静时,才能和她晤面。

    夜已深沉,金凤和我裸体相抱。

    “金凤,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这件事已经结束,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怎么样来处理我们间的事。”我热烈的吻着她说。

    “家华,你对我真好。”她用力的回吻着我,以软骨的肉体摩擦着我说:“你先回家去,我一定等你考上大学,我会设法离开这里,那时我们就可以自由厮守在一起。”

    她愈说愈高兴,引起我的兴奋,不禁和她性交起来,今晚,我俩兴致特别好,因此,在交合时格外有劲。

    我们互相迎合抽送,抵死缠绵。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胴体,以火热般的爱紧紧贴紧着我。

    我一面在她可爱的穴肉内,来回旋转的抽插,两手抚摸着坚实的乳峰和光滑的屁股,嘴里吮吸着她那柔软温香的舌尖,享尽人间的艳福。

    她脸泛酡红,娇艳如花,媚眼斜视,娇躯宛转、扭动,放荡中渗有无限的柔情。

    我愈插愈有劲,愈看愈神迷,像是飞行于天际,在无限快乐的蓝色海洋,载浮载沉………。这是时灯彩昏,室内春气薰人若醉。美人在抱,有今夕何夕之感,临别彼此犹不胜依恋。

    次日,我提着行李,辞别教授,回到家中。

    我的生活又由绚烂而归于平淡,除了在家看看书,指导弟妹功课之外,静待着放榜的日子。

    这样的生活,使我更能专心于功课,母亲也以为我学好了而非常高兴。唯一她不满意的就是认为我不该回绝美芬的亲事,她还希望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会改变想法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奇怪的事发生了。

    教授写给母亲的一封信,他信上说美芬突然不辞而别,现正到处设法找寻,言辞中有责怪我的意思,他认为这件事我应该负责。

    当时母亲心里很难过,我更觉得心里内疚。

    困然我的担心是真正出现了。据我的同学小何告诉我说,他发现了美芬,他说美芬已完全变了,装束得很妖艳,时常更换男伴,看上去好像堕落为风尘女郎。

    我被这个雷震似的消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我决定亲自去调查一下,并嘱咐小何不要给母亲知道。

    我藉词和同学去X城旅行,就匆忙的启程。希望能从火坑中,将美芬救出来,否则将使我终生感到内疚和不安。

    到了小何所说的X城,我先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

    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往城市某大酒家,探问美芬的行踪。

    因为据小何告诉我,他就是在这家酒家碰到她的。

    我穿着毕挺的西装,昂然进入酒家,找到一个便于观察的桌位,坐了下来,仆欧送上菜单,我只要了一杯淡酒。差不多等了二个钟头。

    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闯进了我的眼睑,我注意一看,不是美芬还有谁。

    她打扮得不像是个良家妇女,秀发高高梳起,烫成最流行的贵妃型发式,身上穿着紧身旗袍,开叉很高,把整个白嫩的大腿全暴露出来。

    旗袍的颜色很鲜艳,足上登着一双缕空花的金色高跟鞋。

    她的脸上是经过仔细的化妆。眉毛是重描过的,眼圈涂得蓝蓝的,显得又大又圆,小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指甲和脚指甲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紧紧的依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手挂在他的臂弯里。

    她那妖艳的样子,乍看之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美芬,那个留着学生式的短发,素色校装的女学生。

    她和那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旁若无人一般的挽在一起,边谈边向那男人抛送着媚笑。

    她没有注意到我,和那位男伴坐下来吃东西。

    我觉得头在发胀,像给谁痛击一拳般的难受。

    为了跟踪,我一直等她出门,钻进一辆新轿车后,才叫住一部街车追踪而去。

    簇新的轿车停在一家大旅社门口,那个男人紧搂着她走进门去。我记住了这家旅社的名字,才命司机驶回我的住处。

    当时,我的心像是在流着血,我希望这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梦。我将手指伸进口里,狠咬,痛得发抖,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事实。

    我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把美芬救出来。终夜苦思深虑,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看腕表正是下午二时,我梳洗后略进一些点心后,即叫车直驶大旅社。

    从旅社的仆欧告诉我,知道美芬现在改名为珠莉,她就住在旅社,据说是个交际花——一个高级妓女。

    为了侦察她的行动,我也搬进了这家旅社,就在她的房间隔壁一间住下来。

    我从门缝中望去,见美芬已经外出,就耐心等候,我躺在床上休息,不久就呼呼大睡。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格格的娇笑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只听见隔壁房间的床压得格格直响,还男女性交的淫声浪语:“大鸡巴哥哥,你插死小穴,可怜可怜小骚穴吧!……我要………我受不了………”接着鸡巴的抽送声,一阵一阵的了出来。

    “小骚穴,不能怪我狠狠的插你,实在是你太美了!痛快……我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去!你的穴真紧真紧真好插……”

    “好人……亲爹……你今晚怎么搞得,哎哟……这么大的蛮劲……嗯……小穴给你插得又痛又痒……又胀……喔……嗯……哼……”

    美芬的浪叫似乎愈加助兴,铁床格支格支愈来愈响。

    “啧啧!大鸡巴哥哥……我……又丢了……你插死我了……你……不是希望我给你作姨太太吗……你以后慢慢的插吧…………”

    接着男的似乎泄了精,床也不再响动。

    我偷偷从门缝中看进去,只见美芬像‘大’字状裸体仰躺在床上,高耸的乳房给一双大手抓在手里,下面的阴户长得极高,阴户隆起,阴毛浓密的掩盖住,那个股洞长得像一朵花似的,阴唇稍微裂开吞着一条黄瓜似的大鸡巴。

    她杏眼含春,媚眼如丝,小嘴给男的咬吮着啧啧吻个不停,她像插得很满足的样子,荡笑着。

    男的就是那个矮胖子,他全身黑黑的,结实而肥硕,虽然泄了精还骑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马。

    不久男的鸡巴又挺硬起,他将美芬的玉腿架在肩上,举起七八吋长的大鸡巴向她小小的穴洞狠命的插去。

    美芬紧勾着他的颈子,一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让他咬舐,一面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猛抽狂插。

    美芬的肉体实在太美了,她全身作玫瑰红般的娇嫩,乳峰高挺,乳头鲜红微向上翘起,腰细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后面突起,小穴高耸着,穴唇娇红,雪白的阴户掩蔽在乌黑的细毛里,她眯着一双大眼,享受着挨插的快活。

    我看得眼睛发火,同时性欲也刺激得不能忍受,同时也恨得牙痒痒的,这简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事。

    圣洁纯真的少女如美芬,怎么会变成一个淫荡风骚的妓女。

    我恨自己害苦了她,同时也为她的改变而心碎。

    隔室,正在作疯狂的淫戏,我又觉得美芬已经陷入欲海,无法自拔了。

    我整夜未睡,隔房也好像直干到天明,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晚,那个矮胖子已经插了美芬五次之多,每次都在一小时以上。

    一连几天我都无法和她接触,她每晚都换男伴,夜夜供人玩弄,而且兴致极好,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尘战到天亮。

    直到第七天,我才看见她房里没有客人,她躺在床上休息,身上只戴着乳罩和一条窄小的三角裤。我轻叩着房门。

    “谁”她有点惊惶。

    “是我”,我轻声的说。

    因为我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来,她作梦也想不到是我。

    “是王经理吗?”她娇滴滴的说着一面起来开门。

    “是你?”

    她大吃一惊,向后退缩,想关门拒见我,可是我已经很快的跨进门里。

    “你来这里作什么。”她冷峻的说。

    “美芬,我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你知道……”我温和的说。

    她不等我说完就止住我说:“我不是美芬,先生,我是珠莉,你看错人了。”

    “美芬,你不要拒绝我,我以一个作哥哥的身份,来和你说几句话,行吗?”

    她垂下了头,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美芬,你不能使姑父伤心,不能使热爱你的人心碎。”我的眼睛已给泪水润湿,停了一下我又说:“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追求爱情!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来。

    “你年轻,前程似锦,不能一错再错,否则会遗憾终生的。”

    “我已经失足了,但我绝不会遗憾。”她倔强的说:“你不必再对我说下去,先生。”她接着又大声娇笑起来:“我是一个卖淫的交际花,人尽可夫。”

    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如果你有兴趣,来让你尝尝我的肉体,滋味很不错呢!”

    不由我解说,拉住我就热吻起来,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鸡巴。

    吓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她把整个娇躯贴紧着我,一面索性将乳罩三角裤脱掉,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摸着乳房,一面将穴洞裂开,笑得格支支的说:“你看我的乳房、小穴,长得多美。来吧!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

    一面紧拉着我的手,让我摸弄。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弄呆了,急忙挣逃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无药可救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糊涂,愈觉得美芬是因我而毁灭了,我是一个罪犯!我用力捶打自己,直到晕倒在床上。

    朦胧地觉得有个人,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鸡巴像给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套弄着,浑身酥痒,无限快感。

    稍后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看见一个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断的套弄着我的鸡巴,我的衣裤凌乱的给抛在一角。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美芬。

    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着,一个劲儿格格浪笑着。

    “你醒来了,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长得那么粗大,一点都不像你的人那样温文尔雅……难怪那些妖精会给你迷死了。”

    说完她翻身伏下来,使我骑在她的胴体上说:“华哥,狠狠的插小穴吧,我要让你插个够……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她像一只骚狐狸精,磨转着她那肥大屁股。

    这时我给她弄得欲火万丈,理智完全失掉,竟然疯狂的抽插起来,我用力的捏着她的乳房,粗暴的摸弄着浑圆的屁股,觉得她的胴体确是无处不美。

    “对……亲哥哥……重点!喔哟……好痛快啊……哥哥─心肝……”

    我觉得她的小穴,因为刚开苞不久,紧窄的很,使鸡巴套得麻痒痒的,尤其是愈插愈紧,里面热如烈火,柔若无骨……真是快活来劲……我顶着她的花心,让它紧紧夹动着,一面欣赏她淫荡的样子,愈觉得爱不释手。

    她全身像筋挛般的抖动,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的在我的手里抖个不停,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动着,晚霞般的脸蛋磨擦着我的脸,阴户里的淫水潺潺的流个不停,咕叽咕叽的响着。

    我狠狠的一上一下抽动,以疾攻缓退的起伏着,将鸡巴疾的抽出差不多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再向前慢慢用力的顶进去直扺花心,四浅一深的抽插着。

    有时停止抽送,将龟头顶着花心,抱着她满床翻滚,使她快活的愈浪愈大声:“亲哥哥,你真会插,你是女人的命根子,我给你插得丢了三次了……爱人……心肝……嗯……”

    我见她那鲜艳的小嘴,微微咧开,像小穴那样可爱!于是我从小穴中抽出大鸡巴,再从她的小嘴一顶,插进了她的小嘴。

    她的舌头像穴心一样夹住我的龟头,在我抽动的时候舐咬吮吸,比花心夹得更是快感,同时她的小嘴很香很滑,比插小更为舒服。

    这样又狂干了一个钟头才泄精。

    她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整个吞进肚子里连说:“亲哥哥!你的精水是又烫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荡的骚样,比土婊还胜过多多。

    这时,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转变会如此之大。

    美芬好像还不肯起身,她缠着我要我舐舐她的穴,在这种情况下,我焉能拒绝。

    她把小穴送到我嘴边,一边又将我软软的鸡巴放进口中,我低头用舌头舐进去,奇怪她的淫水香极而甘美,我用舌头在穴洞里卷动……她舒服的乱抖………

    “舒服……哥哥……”接着淫水愈来愈多,我像吸饮着芳香的泉水,吸个不停。

    这时我的鸡巴被他的舌头一收一缩吮吸得又硬起来,开始插动,这种倒交的快活并不下于正当的性交。

    又玩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同时到达高潮,才泄精。

    她迷乱的死缠着我,发嗲的刁赖。

    “我希望就这样缠绵到死,永远不要分开,华哥,你答应我吧!”

    这样互相拥抱着,由兴奋至极点而疲乏入睡了。等我醒来时,她还昏睡不醒,嘴里还在发浪。

    “华哥!重点……痒……快插……插深些……对……哟唷……”

    浪得我鸡巴似铁棍般的发威起来。

    凑巧,她这时以背向着我,肥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那可爱的屁眼也被黑漆漆的毛掩遮着,露出一丝肉洞,圆圆的,还一跳一跳引人心动。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试试看吧。

    提起铁硬的鸡巴,跪在床上,两手按着她的屁股,对准屁眼向里面顶去。

    委实是屁眼太小,顶了十几分,硬是不进去,只好吐点口水,涂在龟头,一面在她屁眼里也涂弄一番。

    我先用手指探进去扣着插着,将它弄得由紧而松,然后用龟头缓缓插入,又费了几分钟才给我插进去。

    她被我弄醒过来,淫笑着说:“死鬼,屁股怎么能玩。”

    她将屁眼用力挣得大大的,以容纳我粗大的龟头。这样,我就很容易的将鸡巴整个插入,抽动起来,她起初像很痛的样子,咬紧牙根,后来慢慢舒服,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抽插。

    这时我的精神格外的充沛,一面插弄着她的屁眼,另外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

    她的欲火又狂炽起来,穴洞淫水直流………

    “哥哥……我穴里痒得难受……快插插这里……”

    等我掉转枪头,插进她的小穴后,她说屁眼又发痒了,搞得我前前后后交换的忙不过来。

    正当我穷于应付的时候,忽然听到矮胖子在叫:“珠莉!珠莉!”

    这时,我觉得救兵到了,赶紧应道:王先生,珠莉在这里,你进来吧。”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和美芬的样子,脸上现出大怒的样子,等他看见我手忙脚乱又不禁好笑起来。

    “王先生快脱掉衣服上来,帮帮忙,我应付不了。

    他照著作了了,爬上床来。我指着美芬的小穴说:“你先插穴吧,等下我们再换着干。”

    他兴奋的举起鸡巴插进小穴,狂暴的抽插起来。

    我们前后夹攻的插弄着,十分好看。

    他向后顶一下,我再由后面回插一下,像打排球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我们彼此欣赏各人的表演,同时也像比赛似的,看谁插得够凶够狠。

    以后我们轮流着玩,或插小穴或干屁眼,三人盘床大战,弄得铁床向下弯去,有不胜负荷之感。

    我们这样足足玩到晌午,才鸣金收兵,而美芬被插得死去活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本来我是要将美芬救出火坑的,现在自己倒也掉进去了。

    我们这样疯狂的干着,夜夜狂欢。

    那位王先生更绝,他又召来一位健美性感的妓女叫春子的日本女人,我们四个人互相交换着干,真是乐极了。

    春子是受过训练的妓女,她的穴功是经过名师指导的,里面层层叠叠,没有特别的毅力是无法登堂入室的。

    我第一次和她媾合时,几乎给她弄垮。她们日本女人在和男人交合之前,喜欢先做‘品箫’的前奏,她的小嘴比穴的滋味更是美妙,等你痛快得欲仙欲死情急如火时,才叫你和她性交。

    春子的嘴,吞着我的鸡巴,我感觉到里面的肌肉能自动收缩,你愈狠狠的插动,它收缩得愈猛烈。

    尤其是那根小舌头,舐吮着马眼,使你觉得酥麻到骨髓里去。

    等我神智昏迷,飘飘如仙之时。她娇滴滴的向我说:“先生,请享用我的小穴。”

    同时站起来一躬到地,样子非常委婉多礼。

    然后,她作“大”字仰卧,双手勾住我的颈子,将两腿分开,穴洞突出,她嘴里还哼着淫荡的歌………。

    她握着鸡巴送进洞口,我用力一顶,觉得洞内紧紧的无法冲进,我顶了几分钟才将龟头插进去,接着又碰到一层阻碍,里面的穴肉鼓鼓的更紧,又要顶磨几分钟才又插进去一段,这样一层一层的插进去,有五层之多。

    等我全根尽没顶着花心时,穴心就像肉钳子般夹牢着龟头,给我一紧一松!夹个不停,等我猛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穴肉会一层一层的磨擦,我觉得全身毛细孔很酥麻、快活。

    我领教这异邦之味后,不禁暗地叫绝。

    以后那位王先生又领我到别的艳窟,遍尝美味。这样鬼混了半个月才启程回家。

    我瞒住教授,认为美芬那种上帝的杰作,是应该属于大众享用的。

    就在这时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欣喜莫名。

    立即准备行囊,到省都大报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我接到金凤给我的来信。

    她告诉我准备房子,说在几天内就要离开教授家了,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

    就在接到信以后的第三天。

    金凤来了,我紧紧的拥吻着她,互相倾吐着别后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

    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

    我们每晚都要交合三次,尽量狂欢,我既满足于她肉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

    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她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色和艺,很快就红了起来。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她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伶。

    她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

    我怕她被人诱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金凤,我看你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你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呀!”

    她搂住我说:“你放心,我只属于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你别再抛头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满期是无法摆脱开,家华,忍耐点吧!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响到你的学业。”

    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金凤最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金凤给他猎取到了。

    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着属下,以武力将金凤架走,然后逼迫她做姨太太。

    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

    在金凤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后我决定要从那魔鬼手中,将金凤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松。

    我化装成一个饭馆仆欧,衣服里藏着手枪,皮靴肚里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仆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着菜盒子走来,我走过去对他说:“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着菜盒子直向大门走去。

    守卫的门警,打着呵欠,说:“你是谁?”

    “我是送菜来的。”我应着说。

    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着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缝里望去,不觉怒火上升。

    只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脱得赤条条的抱着金凤,她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尽在她的乳房上乱摸乱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

    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的抽插着,一下一下用力狠插,金凤无可奈何的忍受着。

    “美人儿,你快活吗?”他一副色眯眯的丑像,涎着脸向着金凤,一面用力狠顶。

    “哎唷!你插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小穴给你插得快死了……”

    这家伙的鸡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大约有一尺长,粗得像一匹驴子似的,直插得她红肿的阴唇翻进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

    咕咕叽叽…………响个不停。

    接着他又伏下身去,将金凤压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插起来,弄得她像死人般晕迷不醒。

    他这家伙愈插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着,约有一个钟头。

    接着他又把金凤弄翻过身子,把她的屁股提起来,对准屁眼又狠插了几百下,毫无怜惜的样子,弄得她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骚穴,没有一个及得上你,哈哈哈………”他乐得大笑起来,像一只丑恶的猩猩。

    等她昏死过去,这家伙又给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过来。

    “亲爹……我受不了……小穴太小,屁眼更经不起你的狠插……好老子……可怜可怜我吧……”

    “你们生来就是挨插的……就是我们玩弄的,小骚穴,你放心,将来你插惯了,如不再插你,你会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条恶狼,痛快的吃着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愤怒的冲了进去,乘他狂喜不备的时候,用匕首从后面刺进直透心窝,他来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血溅满了一地,金凤看见了,急忙紧搂着我,痛哭起来,我便叫她赶快穿上衣服,跟我逃出去。

    但是还没逃到门口,就被卫士发觉,喝止我们停步。

    我牵着金凤的手慌张的向前面冲去,看看已到门口,再跑几步就可以逃出门外,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响起来,我拼命冲出,一面举枪射击,门口的警卫射中我,乱弹从我耳边呼呼穿过。

    好不容易冲出大门,只听见卜通一声,接着是金凤也中弹的尖叫声,我心中一阵剧痛,差点倒了下来。

    后来我终于逃出虎口,我不敢再回到公寓,躲进郊外一座小庙,这时的我已精疲力尽,不久便沉沉睡去。

    等到天色已亮,我才醒过来,走到城里,看见到贴有悬赏捉拿我的告示,吓得我东躲西藏,改头换面,逃回家里。

    母亲正急得病倒在床上,她看见我回来,又喜又气痛哭起来说:“阿华,你太糊涂了,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只怪我太溺爱你,才有今天的恶果。”

    她擦拭着泪水继续说:“家里已经派人来查过了,你赶快逃走,等事情平息下来再回来,只是我恐怕不能活得那么久了。”

    她巅巍的下床,从皮箱里取出几根金条,一叠钞票,和一个装有衣服的旅行箱递给我,叫我快走。

    我跪在她的膝前,痛哭起来,然后和弟妹匆匆话别,在母亲的叮咛声中,我带着无限的痛苦走上旅途。

    接着中原板荡,我辗转流离迄今。

    少年时代已经逝去,如今回想起来,不觉感概万千,数十年戎马生涯,受尽人生的艰苦,我不禁想起雪莱的诗:‘夜暮深深,欢乐已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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