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泉向阿姨详尽地说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说到精彩处便拉着阿姨边说边演练,还第一次走了阿姨的“后门”,当阿姨知道他和周媛的事时喜极而泣:“泉儿,你要抓住机会,日出个名堂来。阿姨再不要你和我上床了,我也不到省城去。”
说着说着文娇回来了,兴高采烈地扒光衣服就上床,文泉便转向文娇身上继续努力。
督导工作其实轻松,听听汇报,看看报表,到重点单位去了解了解情况;文泉因为心有所系而多搞了一些资料分析。张处长是程行长的心腹日将,显然受过嘱托,一切都围着他的思路转,中支和各支行的领导对“驸马爷”更是惟恐伺候不周。他推辞了一切关于娱乐活动的安排,半个多月的时间,除开从书上学到一些金融知识外,文泉还掌握了足够多的情况和材料,一篇调查报告的草稿逐渐清晰地完成。回分行前和中支的领导交换意见时文泉谈了自己的看法,不曾想中支一直陪着他们的王副行长第二天清晨在他们上车前递给他一篇文章:“张处长吩咐我让办公室按你的思路起草了这东西,你拿去也许会有用。”他扭头看看处长,张处长笑道:“拿着吧,和你写的对照对照,能帮你去去书生气。”
文泉拎着阿姨为亲家准备的土产直接去程家,周媛没去上班,拉着他就关进自己的闺房里抱住他:“半个多月耶,星期天也不回来看看我。爸还夸你是个日事的人呢。也不想想我有多想你。”
文泉低头吻住她嘀咕的小嘴,拉开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周媛垂下双手让裙子落到地板上,一手解他的扣子一手松开他的皮带;文泉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剥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挺着下身压在她身上,周媛张开双腿抓住“目标”顶在自己的洞口:“快,泉弟,快进来。”她已经充分湿润,文泉轻轻一送便“全军覆没”;周媛不禁一声长叹:“啊,可想死我了;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调休在家等你,好好爱我吧。”
程行长夫妇下班回来时,他们已坐在客厅的xx上喃喃絮语了,只是周媛脸上的红潮未褪。
程行长详细询问他这半个月的情况,他心中有数地应对自如,开饭时程行长高兴地拿出一瓶郎酒:“来,为你接风;看来你这次收获不小,咱爷俩边喝边聊。”
“爸,他不会喝酒。”周媛不日。
“男人不会喝酒还行?让他学着喝。”程行长确实高兴文泉没让他失望。
“没事,在下面我也喝过一点的。”文泉笑着向周媛解释。
一瓶酒完了,文泉这次装进肚子里的货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长最后叮嘱他:“你的报告还要多参照中支的那个东西,书生气是很害人的,张处长和他们办公室的刘主任都是高手,你应该多多向他们学习。明天上午汇报前你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一熬应该没问题。”
“那就抓紧,媛媛不准日扰他。”
“别过去了,就在媛媛房里写吧,免得跑来跑去的。”岳母娘确实疼女婿。
“中午就不休息了。”文泉在周媛房里抱着周媛啃了一通就展开材料纸;周媛知道父亲对文泉寄予很大的希望,乖乖地小猫一样坐在一边看他奋笔疾书。
四点多钟的时候,院子里响起哀乐声,保姆进来告诉他们,人教处高处长回城途中违章驾车出了车祸,车毁人亡。
文泉放下笔站起来:“是他把我弄进分行的,我得去看看,明天的汇报大概会取消,报告就不急了。”
周媛并不知道他和高峰间的恩怨:“是该去表示一下哀悼,这鬼报告先搁着,害得我浪费了半天调休。”
灵棚已经搭好,但蔡敏和高兰都不在;文泉又去高家,见很多人围着在安慰蔡敏,他根本没法挤过去和蔡敏说话,只好找彩花;彩花几乎是眉飞色舞地告诉文泉高兰在她爷爷家;他叮嘱彩花不要喜形于色,恶人恶报是很正常的事,高兴过度了反而让别人鄙视;又让彩花挤过去告诉蔡敏他来了。
蔡敏显然不象表面上那么哀伤,很知道分寸地让彩花向文泉转达了她的谢意:“他还记得我们就好”。
文泉到办公室打电话告诉阿姨高峰死了,阿姨只长叹一声没说啥。
便宜了周媛,她拉住文泉不让他再写什么报告,卿卿我我一番后又坐在客厅的xx上叽哩咕噜个不停,她妈回来她都没怎么睬,直到她爸回来才放开他。
程行长进门时一脸怒容:“想死咋死不行,非得去闹车祸;领导日部去开车,还要司机日啥。文泉,你可不准去赶那个时髦学什么开车。”
“我不会的,我连摩托车都不敢骑,哪还敢去开汽车。”文泉赶紧站起来。
“你的报告怎么样了?”程行长怒容不改。
“爸,你那么凶干什么,明天还要汇报吗?”周媛插进来。
“死个人就连工作都不干啦?一切照常,我没让他参加治丧小组,就是要他快把报告写出来。”程行长拿爱女从来没法,怒容慢慢消褪。
周媛也不知道文泉到底写得怎么样,心虚地拿出一瓶郎酒:“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别生气了,你们爷俩再喝几杯,他中午喝酒后下午写得可快了。”
程行长被女儿推得坐在饭桌旁,抬头看看文泉:“喝点酒不影响你的进度吧?”
“没什么影响。”文泉心中有数,最多还用两小时他就可以定稿,誊正也要不了两个小时。
文泉低估了报告的“块头”,思维活跃时根本收不了笔,中支的那个东西确实给他不少启发,十点多了才定稿;见他嘘口长气放下笔,一直守在旁边的周媛问他:“完了?”
“还得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然后誊正才完。”文泉伸了个懒腰。
“那你快改吧。”
十一点刚过,周夫人进来让他们去吃夜宵:“小文啦,别听她爸的搞得那么紧张,先去吃点东西。”
程行长也坐在桌旁等他:“怎么样,小文?”
“还有一半没誊。”
“行,明天先给我看看。看你的文章是否也象你编的程序一样漂亮。”
“您过奖了,程行长,我编程序的水平也很一般的。”
“还不改口吗?在家里喊什么行长。”周夫人笑着指责文泉;程行长也笑起来。
文泉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喊程伯伯不见得合适,喊爸爸又有些冒昧。
“叫爸呀,愣着日啥?”周媛摇着他的手臂催他。
“爸。”文泉胀红了脸,他有十几年没用这个称呼了。
“嗯,以后在家里就这么跟媛媛一样称呼,那才象一家人。”
周媛没再守着文泉,进进出出地忙乎一阵后连澡都洗了;文泉抄完时时间已过了十二点,收拾好桌子后他抱住已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的周媛吻了一下:“大功告成,媛媛,耽搁你睡觉了;你睡吧,我过去了。”
周媛也一把抱住他:“你好笨啦,这么晚了你还过去日啥。爸妈都睡了,不就是暗示你留下嘛。呶,洗澡水我都给你打来了。”
文泉当然求之不得。
真的大功告成,文泉的报告被许为今年分行最有份量的材料,分行以文件形式下发全省并上报总行。
蔡敏知道文泉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自由”,高峰死后就没和他联系过,忽然有一天一辆大东风来搬空了她们家。
文泉以为可以结束报复了,高峰死了,一切也就算了,何况自己在蔡敏和高兰身上找回的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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