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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妓女

我叫艾琳娜,现在我戴着镣铐,在被帝国的士兵送往海尔根的路上。

  我为什么会被绑住?说来话长,出生在天际的我,从小就被悉心培养,以成为名动天下的妓女为目标。对,你没听错,妓女。我还在襁褓的时候,老处女杜梅拉用了半箱烂苹果,从一个乞丐手中将我换来。她的手中还有十多个像我这样无家可归的女孩,她梦想靠我们,来振兴她的妓院。事实上,她成功了,她的妓院是裂谷城,不,应该是整个天际最有名的。而我,是她手下的妓女中最好看的。

  我十六岁那年,在天际九领的各大旅馆里有一场活动,那就是竞拍我的初夜。那一次我的处女膜被竞标到了五万金币,相当于雪漫城一年的财政收入。然而杜梅拉是一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她清楚,能出的起更高价格的人还有的是。而且我才十六岁,时间也有的是。

  终于,我十八岁那年,哦,也就是今年,一个来自黑沼省的大商人,格·莫里茨,花了二十万金币,买到了我的初夜,準确说是我的一辈子。我被要求嫁到黑沼省,当他的第七十一任老婆。莫里茨是亚龙人,一个大毒枭。垄断了五个行省的斯库玛贸易。他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用金钱买下天际的至高王冠,而成为天际的至高王。但是他只要我,杜梅拉也不敢不从。

  可是我不愿意,杜梅拉心里也是不愿意的。杜梅拉不愿意的理由很简单,一棵摇钱树就这么被拔走了,任谁心里都不舒服。至于我……开什么玩笑!第一:莫里茨是一个长着鳞片,像蜥蜴一样的亚龙人!第二:莫里茨之前的七十个老婆,全死了!他有一个癖好,跟一个女的啪啪完,就要吃掉那女人,只留下头颅,做成标本摆进他的陈列台。明知要死,还得死在这么一只丑到爆的老蜥蜴手上,我愿意?

  当然不愿意。嫁到黑沼省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开始反抗。那时他醉醺醺地走进我们的洞房,像极了茅坑里喂肥的臭虫。而我,一丝不挂——这是被他的仆人们胁迫的,至少十个兇神恶煞的亚龙人将我脱光,仔仔细细的检查,以确保我身上没有藏带利器。恕我直言,就算我会携带利器,也没有必要连灌肠都要使用上吧?我那粉嫩的雏菊被塞入了一根管子,他们用温水和烈酒灌进了我直肠,直灌到我平坦的小腹像十月怀胎一样肿胀,下一秒可能就要炸开,他们才把管子一拔,“扑哧”一声,我的菊花不受控制地抽搐,液体混合着粪便喷涌而出,整间房间都充斥着淫蕩的恶臭。虚脱的我听到他们窃窃地嘲笑声,一定是盯着我那挂着水珠,尚在抽搐的菊花发出来的笑吧!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而现在,赤裸裸的我在一只丑陋的臭虫面前,更是无地自容。

  “来,美人,过来!”那只臭虫带着淫笑朝我招手,我在他眼里可能就是一盘能和口水吞下地奶酪。

  “怎……怎么?”我说着,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莫里茨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了他长满鳞片,丑陋的身体:“美人,帮我爽爽!”

  我发誓,我第一次见到亚龙人的老二。那不像是其他人种的外形,怎么说呢……像一根笋,底端又粗又大,而龟头却又细又小,藏在包皮里。整条阴茎是惨白惨白的颜色,和他褐色的鳞片根本格格不入。

  “用嘴,用嘴!”他盯着我的嘴唇,急迫地呼唤道。 唉!这里我要说一下,我虽然下面还是处女,但嘴可不是。从我十一岁开始,杜梅拉就开始让我给顾客口交。一方面是为了创收,一方面也是锻炼我的工夫。对于含男人的肉棒,我可是有无数的心得,比如如何让男人爽到不能自拔,却死活不射;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让一个原本阳痿的男人硬起来;还有那些不够硬的肉棒,在我舌头的安慰下也能够坚硬如铁……该死,这么说来我可能不适合当一个妓女,而是一个男科医生。

  含亚龙人的肉棒,我还没有思想準备。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缓缓地俯下身,还没近距离观察它,莫里茨直接摁着我的脑袋,一下子把肉棒捅进我的嘴里。

  我发誓,这肉棒的长度是我见过最长的,我感觉它直接捅到我的喉咙,甚至已经进了气管。同时它也是我吃过最臭的,是一种鸭屎和鱼腐烂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直接吐了。刚才吃的那一点东西直接沖出喉咙,从我的嘴里、鼻腔里吐了出来。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更兴奋了,一只手抱着我的脑袋抽插,一只手开始揉捏我的胸部。在他地抚摸下,我的乳头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

  我被迫地替他口着,舌头也不自觉地开始舔他的肉棒,刺激他的龟头。他应该觉得很爽,口里发出了嘶鸣声。在我不断地刺激下,终于,从他地龟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射的我满满一嘴都是,黏乎乎的,带着让我不愿再回忆的恶臭。

  莫里茨放开了我,向后跌坐在椅子上喘气。我一看,时机成熟了!于是顾不上嘴角还沾着的精液,起身跪在他面前:“大人,我再替你吹一次!”

  莫里茨嘴里含糊吐出一个词,我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张嘴将那根已经呈现疲态的肉棒含入口中。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也没閑着,一只手上下撸动着肉棒,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两颗睪丸,用一种特殊的指法缓缓地按摩着。

  妓女需要学的技巧太多了,我学的最认真,掌握最好的就是嘴上的功夫。客人说我长着张一看就想侵犯的脸,闭眼认真口交的时候,满面绯红的样子是最让人无法阻挡的。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的。

  尤其是一个长期靠毒品和烈酒给自己提神,已经年近五旬的亚龙人,我有把握,他消受不了我的主动出击。

  果然,他的肌肉开始抖动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嘴里喘的气息更加急促了。感受到他不安分地抖动,我吐出了肉棒。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看上去光滑无比。我开始用舌头,沿着肉棒上的青筋缓缓往上舔,这一下他的感觉一定是又痒又难耐。果然,他开始深呼吸,待到手中肉棒开始变软,我又继续一口含住肉棒,就这么循环,一遍又一遍。

  在我嘴里几乎没有男人撑得住一刻钟。如果现在是一根已经射过的肉棒,而我又一遍一遍重复这套动作,每次在他要爆发前就换动作让他冷静下来呢?不到半个时辰,莫里茨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呜咽,腿部的抽搐停止了。我擦干了嘴角的精液和唾液,起身一看,莫里茨瞪着眼睛,已经与世长辞了。胯下的肉棒还挺立着,只可惜,现在那只是一坨多余的肉罢了。

  格·莫里茨让我“享受”到了灌肠的滋味,现在,我还给他一个不体面的死法,仁至义尽。

  那天夜里我便通过下水道溜出了莫里茨的豪宅。估计那里面的人都以为我的头颅已经制成标本放进陈列台了吧。而我一路向北,逃回了天际。

  我这段旅程精彩,刺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后有机会再赘述。只说我历时两个月,终于回到了天际省,这个长年冰封的地方。当我正费劲地跨过一道山脉的时候,一个眼睛不好使的猎人,把我当成了麋鹿,射了我一箭。这一箭射中我的膝盖,害我如惊弓之鸟,一路疯跑,跨入了帝国军的营地。而我又是一个拿不出任何户籍证明(开玩笑,我正被全世界通缉呢!)的黑户,所以我被当成风暴斗篷叛军的探子,被绑着送到海尔根。

  “我们为什么要去海尔根?”坐在我对面的洛克尔问道。他是一个小贼,行窃的过程中被抓。

  “我已经感觉到松加德再召唤着我们!”拉罗夫说道。他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是叛军——风暴斗篷的士兵。

  忘记介绍了,天际现在正处在叛乱中。以风盔城为主的四个领地,掀起了反抗帝国的叛乱。原因是我们诺德人(天际是诺德人的故乡)的信仰:塔罗斯,被帝国认定为是邪教。如果我是一位衣食无忧的平民,我可能会支持风暴斗篷的做法。但我只是一个妓女,信仰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盒胭脂来得重要。要不是因为这群人,我现在也不会被抓。所以我本能地反感拉罗夫。

  “什么?他们要杀了我们?天吶!这太过分了!”洛克尔开始嚷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过分什么呀,我翻了一个白眼:老娘的膝盖中箭才是真的过分了呢!一直以为自己脱离了莫里茨,可以自由自在地当个冒险者,实现一下人生追求,就因为这一箭,毁了!谁知道下辈子会怎样呢!

  “他怎么一直不说话?”洛克尔指着坐在我旁边的,蒙住脸的家伙。

  “注意你的言行!”拉罗夫变得严肃起来,“你面对的是乌佛瑞克,风盔城的领主!”

  啥?他就是风盔城的领主?我大吃一惊。这么说来,他就是叛军的首领?现在他也被帝国士兵抓住了,那就意味着,战争结束了?我……我可真会挑时间啊!

  囚车晃晃悠悠进了海尔根。路过的士兵和村民都停下脚步打量着我们。眼神里透露着幸灾乐祸。也难怪,我们:盗贼、妓女、叛军,在这些普通民众的眼里,的确是死有余辜。

  囚车在一座堡垒前停了下来。这座堡垒前有一根旗桿,旗桿下方是一个石制的断头台。几个士兵在打水沖洗,显然刚刚处决过人。囚车的车夫下车交接,接着几位士兵走上了车,把我们押解下去。我被安排在了最后,那个士兵拉起我,把我推下车,我一个趔趄站稳,还没来得及回头瞪他一眼,一只咸猪手便盖住了我左边的屁股。

  “唔!”我刚要抗议,耳边就响起了猥琐的声音:“杀了你这样的美女,可真可惜啊!”

  他说着,手可没閑着,开始使劲揉捏我的屁股:“倒不如让我爽爽!”

  我抽了一口气,接着压低声音:“凭什么!”

  “你没得选择!”话音刚落,那只手直接从我的裤腰滑入,捏住了我没有任何遮挡的屁股。他的附魔就像是毒蛇的爬行,每经过我的一寸肌肤,上面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精致嫩滑的屁股就这么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一种在众目睽睽下被侵犯的快感游走遍我的全身。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气,感受着那被触碰的地方传来的粗糙感。那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开始往下移动,经过我的菊花,碰上了我的那条缝……“不要!”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然而得到的依旧是拒绝,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量,顺着我本来就湿润的洞穴滑了进去。

  “啊!”最嫩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刺激着,这种快感我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这疼痛让我一挣扎,往前多走了一步,总算是脱离了魔掌。

  “你!谁允许你出列的!”站在我面前的中年女军官,显然对我这个突然的动作很反感。但其实,从刚才她见到我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她厌恶我——没有哪个丑女人会喜欢一个看上去很有威胁性的女人!

  “既然如此,你就第一个去死吧!”女军官说着,大手一挥,两个士兵从后面架着我,朝断头台走去。

  “可恶!凭什么啊!你个老女人!”我开始破口大骂,浑身不断的挣扎。人在死前如果连一点脾气都没有,那真的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但我肯定是不甘心的。除了言语的谩骂,我开始在心里诅咒着这个世界,这个让我生来是孤儿的世界!

  “可惜这就要死了”刚才那个猥琐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也没事,等你被砍头了,我会帮你收尸的,虽然没了脑袋,但是身体还能凑合用嘛!”

  一股恶寒从我心头涌起,我转向左边,死死地盯着这个人。但是头盔阻挡了我的视线。我甚至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

  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使我跪倒在地,士兵用脚踩着我的脑袋,将我摁在断头台上。

  终于……我这该死的生命,定格在了十八岁啊……地面开始颤动。一声嗷鸣划破天际!众人吓了一跳,开始诧异地议论着。一个黑影从我眼角闪过,然而对于将死的我来说,一切都毫无意义。

  刽子手高举闪着寒光的斧头,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轰”得一声巨响,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和铺面的土石。我再次睁开眼,眼前的堡垒上,踏着一只巨大的,带着翅膀的蜥蜴。那墨绿色的鳞片闪烁着沉寂的光芒,高贵又肃穆。

  这是……龙?

  蜥蜴张嘴,响破耳膜的吼声证实了我的判断。众人被石头砸中的,被吼声击飞的,吓破胆逃命的,乱作一团,完全不顾前一刻已经必死无疑的我。

  人生,充满了惊喜。

  一只巨龙的突然来袭,居然救了我!看着周围疯乱的一切,劫后余生让我觉得这一切都美妙无比。

  “轰!”断落的柱子倒在我的眼前,把我吓了一跳。妈的,光顾着傻乐了,差点忘记了这种情况下也是要命的。

  我从善如流,跟随着村民的屁股后面逃命,还没跑几步,龙吼从后方袭来,吼声震碎了我们面前的城楼,倒塌的城楼瞬间淹没了几条人命。

  “我擦!”看着横飞的血浆和身体组织,还有那倒在我面前的城楼,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二话不说,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跑了没几步,就看到前面一个穿着囚服的身影。那是刚才一囚车的同伴——拉罗夫!

  “等……等等我!”我叫了一句,拉罗夫回头,惊诧地看了我一眼。

  “你……你居然没死?那正好,跟我来!”拉罗夫说完,带着我往一条巷子里鉆。

  地面的震颤还在持续,拉罗夫轻车熟路地带着我,穿过一栋栋的民居,来到一座塔楼前。

  拉罗夫指着塔楼的门对我说道:“从这里进去,可以一路走地下通道下山。”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我不解地问他。

  “说来惭愧。我在入伍之前,曾经在这个村子学过几年手艺”拉罗夫说着,四下看了看,“但愿没被人认出来,不然我可是真丢人了!”

  还真是太巧了,我非常开心:“太好了!那你快帮我解开绳索啊!”

  拉罗夫面色一红,走过来替我解绳子。跟我近距离接触,看起来他有点害羞,当兵这几年估计挺饑渴的吧。但我可没有感动到以身相许的地步。

  绳子解开,我们俩便破门而入。果然,这个塔楼有一条通往地下室的路。外面的巨龙在肆虐,安全的可能只有地下了。我们俩顺着楼梯往下跑。刚拐过一个转角,地上便有一个影子动了一下。

  拉罗夫伸手一挡,手掌直接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还没来得及生气,那个影子的主人便发出了声音:“谁?是谁?”

  利刃出鞘的声音,紧接着那人缓缓地朝我们走来。烛光将她的正脸照亮。竟然是那个中年女军官!

  “居然是两个死囚!”中年女军官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明显是沖着我来的,“既然你们送上门,那我就亲自送你们上路吧!”

  我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身体怂,但是嘴巴还是不饶人:“哎哟喂,这不是伟大的军官大人么?怎么不在上面救死扶伤,躲在这种地方?”

  女军官显然因我的话吃瘪了,她结巴地说了两句,更生气了:“我……我是因为……关你什么事啊?有意见跟魔神说去吧!”说完她举起了剑。

  看着她劈过来地剑,我居然没有躲。还是拉罗夫看不下去了:这俩女人也不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有必要么?

  “停!”拉罗夫怒吼一声,抓住了女军官的手臂,“记住,现在上面有一头怪物在大肆虐杀,这条路往下走,也会遇到一些野兽。我可不认为,你一个人能逃得出去!”

  “怎么?难道你指望我跟你们俩组队?”女军官的眼里充满了不屑。

  “哎呀,别跟自己过不去嘛!你看看你!”拉罗夫的语气变得暧昧,“这么美丽,天生丽质,我可不希望你死在这里!”

  啥?我差点笑出声来。你特么确定?果然,男人,什么狗屁话都能说得出口。刚才还以为他是个挺内向的,看来也是一个坏水啊!

  女军官也有些惊诧。她缓缓地放下了手臂,脸上出现了红晕:“你……你说什么?”

  拉罗夫深吸一口气:“我说你好看,美丽,是整个天际最美的女人!”说着指了指我,“像这种黄毛丫头,根本不足以跟你比!”

  说鬼话也就算了,连我都算进去,我会生气的!

  没想到这几句话居然这么受用,那个男人婆一样的军官居然像一个思春的女人,满脸羞涩。

  “你说的是真的?”女军官轻轻抚摸着拉罗夫的胸肌,问道。

  “当然,宝贝!”拉罗夫轻佻的抛了个电眼。

  “那好,”女军官“妩媚”地一笑,“那你就上我!”

  “哈?”我和拉罗夫同时傻眼。

  女军官指着我:“当着这个黄毛丫头的面!”

  “呃……”拉罗夫舔了舔嘴唇,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这……教坏小姑娘……不好吧?”

  我还没说话,只见女军官往前一沖,直接扑到了拉罗夫身上,两人开始火热地接吻。四十如虎果然不是吹的呀!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中年人的大战,想了想,往角落走去,坐在那边的小凳子上,準备好了当一个吃瓜群众。

  这个女军官开始脱衣服。别说,虽然人到中年,但还是很有料的,那对双峰至少有G,挂在肩膀底下,十分招摇。她的乳晕很大,是深褐色的,乳头因为兴奋充血着。拉罗夫一手捏着左胸,将乳头送进嘴里吸允着。

  “啊……啊!”女军官发出愉悦的表情,抱着拉罗夫的脑袋,仰头浪叫着。

  拉罗夫吸允着乳头,接着用舌头绕着她的乳晕转圈,每一圈都伴随着女军官一声叫唤。

  “快,上我!”女军官已经急不可耐了,她被放回了地上,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一对饱满圆润的屁股出现在我的眼前,应该是长期行军的缘故,虽然大,肉却紧绷着,一点也不松垮。这对屁股捏起来应该很有手感吧?

  女军官淫蕩地分开双腿,两手掰着她的逼,沖拉罗夫喊道:“快,快进来!”

  拉罗夫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挺拔的肉棒,直接朝那大毛逼里插去。

  “啊!”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叫声。接着女军官搂着拉罗夫,拉罗夫则抬着她的一条腿,两个人开始交合。那对屁股在我面前抖动着,像极具诱惑的苹果。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我也觉得浑身燥热,下体有些瘙痒。趁他们并没有注意躲在角落,昏暗烛光中的我,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了裤子里面,开始摸自己的小穴。

  我天生无毛,随手可及都是柔嫩的肌肤。我用中指开始挑逗阴蒂,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只是轻轻一碰,一股快感便传递到我的中枢神经。小穴里的嫩肉开始有节奏地痉挛。

  我这么敏感,可能天生就是一个淫蕩的人吧?望着面前正在做爱的两个人,我满面绯红,手上的动作更加地快了。一股热热的液体从小穴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阴道里更痒了,我的手也不自觉地往下,顺着两瓣柔软的小阴唇,滑了进去。触碰到穴里的嫩肉。我开始抽插自己的手指。小穴在这摩擦下,开始吸允我的手指,越来越快。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原本沟壑众多的穴壁因为淫水的滋润,也变得光滑无比。

  “我……我要射了!”拉罗夫抱着女军官,开始喘粗气。女军官的身子卖力地抖动着,迎合着拉罗夫。最后,在女军官一个悠扬的叫声里,拉罗夫内射了她。

  一股洪流从我下体喷出,穿过了我的裤子,直接打湿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味。我居然潮吹了!我抽出了手指。上面满是淫水。小穴里还是很湿热,迫切地希望能有一根肉棒插进去。我吞了口口水,强忍着性欲望站了起来,还没有对拉罗夫表示一下什么,后脑突然遭到一下重击,直接昏了过去。

  ……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另一间房间里。这房间里又许多穿着叛军服装的男人,在我眼前,有两个人背对着我,欣赏着房间中央的那句白色肉体。那是女军官,她的双手被高高地绑着,头发遮盖住了脸,耷拉着脑袋。她那对巨峰还在上下摆动着,在她后面一个男的抬着她一只腿,正一下一下后入着她。

  但让我瞬间清醒的,却是我自己。我全身赤裸,双手和双腿绑在一起,呈现一个“M”形的姿态。这样我的小穴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地眼里。

  那两个背对着我的人转过身来,竟然是拉罗夫和乌佛瑞克!

  “唔!唔!”我的嘴被一团布塞着,无法发出声音,但是从他们那邪恶的笑容中,我知道事情不太对。

  “嘿嘿……”拉罗夫一眼淫笑地看着我,“你还不知道这里是我们的秘密据点吧!真好骗,真诱人的小姑娘啊!这才是真正的天生丽质啊!”

  乌佛瑞克肯定地点了点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

  拉罗夫凑近了我:“小姑娘,弒君者,龙吼继承人——乌佛瑞克·风暴斗篷,要临幸你!”

  我才不愿意!我开始激烈地挣扎,然而绳子绑的很紧,我的挣扎无济于事。乌佛瑞克开始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我的小穴。

  他刚舔阴 蒂,我的全身就像电流通过一样,忍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强烈的羞耻感使我忍不住流下了泪水。然而双眼还是不争气地看着乌佛瑞克用他地舌头,一点一点地侵犯着我。

  我的两瓣小阴 唇被他含在嘴里,用力吸允着,每吸允一下,在我阴 道最深处的地方,仿佛都有淫水被他吸了出来。

  “多美的小穴啊,居然还是一个处女!”乌佛瑞克掰开我的两片小阴 唇,赞不绝口。小穴里的内肉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偏偏那里面已经在有节奏地抽搐,此时的洞口一张一合,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

  拉罗夫也走了过来,双手抓住我的双乳,开始揉搓。我洁白的乳房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在揉搓中开始挺立,在他手指的挑逗下轻轻抖动着。

  “看啊,真浪!”乌佛瑞克的手指从我的菊花,滑过我的会 阴,再到小穴口。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脱下了裤子。一根黑褐色的肉棒出现在我的面前。在它下面的,是毫无遮挡,毫无保留,也是即将被欺负的,我的小穴。

  “唔!!!”我叫的撕心裂肺,然而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摆动下半身。然而乌佛瑞克的双手一钳制住我的细腰,下半身就再也提不上力气了。

  那根肉棒,缓缓地,在我的外 阴摩擦,紧接着,顺着那早已湿滑无比的洞口,滑了进去。

  鉆心的疼痛,伴随一种奇怪的快感,侵袭了我的全身。破处带来的疼痛和羞耻感让我的泪水喷薄而出。然而下体居然迎合着那根肉棒,顺着它的动作一张一合。

  “真紧,真舒服!”乌佛瑞克满足地吁了口气,接着双手开始玩我的乳房。拉罗夫走到我的头顶上,扯出了我口中的布,但我还没来得及叫唤,他就把肉棒塞进我的嘴里,直抵我的喉咙。

  两个人一上一下,侵犯着我,而我,除了疼痛,居然感觉到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快感甚至让我的喉咙发出呢喃声,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酥麻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体内又涌起了一股热浪,顺着我下体的抽搐,喷薄而出,溅起了透明的水花。乌佛瑞克满脸惊喜,抓住我的双腿更加用力了。

  “这娘们吹了!我也马上要了!快!”

  “唔!唔!”我抗议地摇了摇头。然而拉罗夫也箍住了我的脑袋:“我也是!她的舌头太会吸了,太美了!”

  两个男人喘着粗气,更加卖力地干我。终于,一股热流从下面那根肉棒,直接喷进了我的子宫里,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下体再一次强烈地抽搐——我也一起高潮了!而上面地肉棒,也往我的喉咙深处喷出精液,我无法阻挡,全部都吞了进去。

  两个人放开了我,站在一旁喘着粗气。而我的喉咙里还翻滚着精液的味道,一股精液从阴 道里流出来,流向会 阴,流向菊花,最后滴在床上。

  “兄弟们!别干那个老女人了!这里有个更好的!”乌佛瑞克一指我,那些站在旁边观摩,早已饑渴难耐的士兵们,就像野狼一样铺了上来。撕扯着我,侵犯着我。

  我无法说出一句话,但是心里面的恨意已经滔天。乌佛瑞克!不仅夺走了我那二十万金币都买不到的初夜,还要让士兵作践我!在这些士兵凌乱的身影后,我看到了乌佛瑞克的笑容,我发誓,我会记住他,只要我出去了!只要……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我的全身已经浸满了精液,嘴里,鼻腔里,脸上,胸上。初次开苞的小穴经过轮番轰炸,已经肿的很厉害了,里面不断有淫水和精液流下。我的菊花也在刚才一片混乱中被开了苞,现在还破着皮,惨不忍睹。我已经没有了快感,有的只是全身上下的疼痛,和心里无边的恨意。在我模糊的视线里,这些人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

  “準备怎么处理她?拉罗夫?杀掉?”乌佛瑞克问道。

  “杀掉多可惜啊,给她留一点希望。我们出去,把门封死。她要想出得去,必须得继续往前走。至于她会死在寒霜蜘蛛手里,还是巨熊手里,更或者就这么冻死了……那就全看她的造化了!”拉罗夫说完,哈哈大笑。

  眼神更加模糊了。但是在睡过去之前,我再一次地把他们的面容记了一遍。我发誓,我会逃出去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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