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的这场剑雨落了许久,三皇子右臂被斩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属一个个倒在这场杀戮里,内心和恐惧和痛苦占据,偏偏又迈不出一步。
许多修为不高的手下很快被洞穿了生死,饮恨而终。只有极少高手各展绝学遁逃出去,没有人再去理会三皇子。
而那些铁器似乎听得懂林玄言的话,于是没有主动去攻击三皇子。那把砍断了三皇子手臂的菜刀在舔了一口血之后尤为雀跃,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他还是一柄名剑,配在一个青衫侠士的腰间,轻舟一渡,快意恩仇。如今上一代主人的容颜早已模糊,刀口舔血的感觉也恍如隔世。
这一战之后,它们势必会被视为不详,甚至作为餐具的价值都没有了。
但是没有谁会后悔,因为这一日之后,它们已经不同了。
雪原之上,林玄言抱着裴语涵渐行渐远。
裴语涵虚弱地搂着他的脖子,脸靠在他的脖子上,林玄言抱着她的腿,走过雪原。
林玄言不说话,她便也低着头,过了会儿,她想起方才的场景,总觉得有些尴尬,想开口说些什么,结果传来啪啪两声。她吃痛地嗯哼了一声。自己的屁股被林玄言重重地打了两巴掌。
裴语涵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寂静的雪原上啪啪啪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裴语涵搂着他的脖子,仍由他一边抱着自己一边打自己屁股,可以想象,她那挺翘得不像话的娇臀,此刻臀肉被打得隔着长裤不停轻晃,一颤一颤地掀起一阵香艳的肉浪。
莫说此刻修为被封,即使是修为鼎盛,面对师父的责罚,她也不敢用法力去抵挡,只能由着自己的挺翘娇嫩的屁股承受着一记又一记的巴掌。
她趴在林玄言的肩上,没有主动求饶,只是听着一声声啪啪啪的娇羞声响,感受着后身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和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同样风雪交加的夜晚,她当着他的面对着阴道主撅起了屁股,说着淫词浪语仍由其掌掴的情景。那时候她无可奈何,只能由着林玄言把自己淫乱受罚的情景看在眼里。
许多年前,她还是一个真正的清冷剑仙的时候,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能对着一个憎恶的人撅起屁股。
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变了,自己坚定的意志被季易天仅仅一个月的诱导和调教就濒临崩溃,再加上后来更加变本加厉的玩弄训诫,之后做许多事情的时候,她非但不觉得害羞,还有些习以为常了。
那其中很多事情,她都缄口不言,更不敢让林玄言知道,她希望在他心中,自己永远留着清纯的那一面。
而今天被他在荒原上狠狠地打着屁股,许多被调教的往事纷至沓来,沖击得她目眩神迷,一声声啪啪的声响更是犹如雷鸣扎在耳畔,那丰嫩的臀肉被打得不停颤抖,她内心却像是春水乱漾。
这本该是多羞人的事情呀。
她不经又想起当初让林玄言罚跪,然后用竹条打自己手心的场景,现在想来那时候应该很可笑吧,他会不会记仇了呢,想着以后真相大白之后狠狠地打自己屁股泄愤?
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太不懂事了呀。
昨晚他就对自己说过,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绝对不可以优柔寡断,要是自己再不听话就打烂自己的屁股。今天自己这么不听话啊,不仅差点害了他,还差点被三皇子锁上狗链,扒光衣服硬生生牵回皇宫,比起这个,被自己师父打着屁股抱去老井城已经是多么幸运了。
裴语涵脸颊微红,并拢的双腿微颤,小腿被林玄言搂着,巴掌撞击臀肉的声音还在继续,她长袍在那场大战中被撕裂,如今只穿着一件如今青青灰灰的贴身衬衣,她胸脯贴在林玄言肩下的位置,随着林玄言的惩罚也一颤一颤的,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尖缓缓建议,透过衣衫摩挲着他的胸膛,似乎随时都要裂帛而出。
一路过去,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而快速地穿过冰冷的雪原。
等到临近老井城的时候,裴语涵已经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了。
「知道错了么?」林玄言终于开口。
裴语涵乖乖点头:「知道了。」
林玄言点点头:「嗯。」
然后啪得又拍了一击,脆响里裴语涵秀眉紧蹙,咬着嘴唇,鼻间轻轻哼了一声。
马上就要入城了,街道上肯定行人,在野外无论被如何惩罚她都可以忍受,但是要是入城之后还是如此,她以后颜面何存呀。
裴语涵求饶道:「师父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一定听话,无论如何都听话好吗?」林玄言道:「错了就要挨打。挨打时候态度一定要端正,你以前用竹条打我手心的时候不就这么说的吗?」
裴语涵心中一惊,心想果然是那时候记仇了呀,她马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那能不能先不打,等会入城了,太丢人了……」林玄言又是一巴掌打得她秀眉蹙起,他淡然道:「那你要是被轩辕帘牵着狗链子进城就不丢人了?」
裴语涵羞红着脸垂下了脑袋,覆着亮莹莹眸子的睫毛轻轻颤着。
对于林玄言的训诫,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就像是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几百年前,露出了小女儿一般的样子。那时候师父也是这样惩罚自己的呀。
而在林玄言心中这和几百年前是不同的,那时候她只是个身材干瘪的小女孩,如今前凸后翘,身材曲线玲珑,手感极佳。
林玄言道:「看样子你认错态度还是很差。」
裴语涵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张了张口,委屈道:「我真的知错了,以后我绝不会这么软弱的。」
林玄言不理会她,只是停下了拍打的动作,手来到了长裤的边缘,手指一勾,将她的裤带轻轻勾起。
裴语涵心中一凉,心想难道他要……不会吧……察觉到林玄言的动作之后,裴语涵芳心乱颤,又是恐慌又是娇羞:「师父……不要,我错了呀……不要脱下来……啊……我真的错了。」她开始拼命挣扎,但是小腿被林玄言死死地箍着,动弹不得。她拳头虚弱地打在林玄言的背上,试图挣脱下来。
林玄言重重地拍了一下,白色的绵软裤料被打得一阵褶皱,他严厉道:「老实一点。」
裴语涵挣扎果然微弱了许多,她默默地感受着一根手指游鱼般购入自己的裤带,她身子一紧,微微蜷缩,俏丽的脸颊写满了绯色。
「不要……」
「我错了……」
裴语涵贴着林玄言的耳畔软语央求着。
忽然,身后一阵飕飕的凉意。
她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褪到了大腿中部。
月白色的丝薄亵裤包裹着布满巴掌印的绯红娇臀,一如荒凉雪原上摇曳绽放的北极罂粟。
耳畔已可渐闻人声。
进城了。
难道自己要被师父在大街上光着屁股打么?她连忙用袖子捂着自己的脸,如瀑长发垂在两侧,无地自容的她想把自己埋在长长的头发里。
啪!
裴语涵嘤咛一声,轻声呼痛。
接着是一阵暴雨般急促的巴掌,打得裴语涵身子如花枝乱颤,连连低声求饶,她又不敢将头抬起来,因为她已经可以听到街上行人的纷纷议论。
「师父,求求你饶过语涵吧,别在这里打,太丢人了。」「师父我知错了,真的错了。」
「嗯……不敢了,痛。」
一番细声细气哀婉百转的央求并么有动摇他的铁石心肠。
该落下的巴掌依旧在落下,那火辣辣的娇臀裸露在空气中,被寒风不停吹拂依旧不减温度。
而周围所有路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无比震惊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
一个看不清脸蛋,但是身材好到匪夷所思的女子被一个少年抱着打着光屁股?
这是何等香艳的场景。
许多人看的聚精会神,一下子癡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这一幕更是连步都迈不动。
一个中年妇人看到自家汉子已经迈不动步了,推搡了他两下,破骂道:「一个破婊子有什么好看的,在大街上光着屁股也不知道羞。」另一个妇人附和道:「指定是哪个大官家的小婢犯了事,被拖出来打,呵,这身段,送去青楼倒是不错。」
「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
「脸肯定不怎么样,要不然她为什么要用手遮着。」而男人们心中所想却完全不同。
任何男人看到身材这般的惹火的女子被如此羞辱,心中难免是怜惜和愤恨之情。
「这是丈夫在教训小媳妇吗?」
「自家丈夫哪有这么狠的,你看那小娘子的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我看倒像是兄妹。」
「这哪里像兄妹,姐弟还差不多,可这世上哪有弟弟打姐姐的说法?」「我看还是青楼哪个女子得罪了个贵公子,被拖出来受罚呢,那些臭婊子感觉自己金贵,要价一个比一个高,还立牌坊说卖艺不卖身,我看啊都是一路货色。」「这长腿这奶子,还有那个翘挺挺的大肥屁股,被打的时候那臀肉滚的可真艳啊,这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让我也打上两下……」裴语涵一边听着路人们的纷纷议论,一边承受着林玄言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训诫,内心中一团异样的火熊熊燃着,烧的心思痒痒,肌肤滚烫,而下身那一记记的拍打更是犹如打井取水一般,一道汹涌的热闹就在某个尖口,随时都要承受不住呼之欲出。裴语涵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丑态,她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她在心中不停地默背着清心咒,狠狠地忍着,锁着那道随时都要被沖破的闸门。
忽然,她听见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书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卷着袖子沖向林玄言,想要解救这个落入贼手的女子。
林玄言一巴掌将其打飞,那人狠狠摔在地上,一边责怪自己百无一用,一边大喊道:「姑娘,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又有许多人自认为有一身武力,纷纷围了上来,林玄言虽然气海被破,修为十不存一,但是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街道上一顿砰砰砰的响声之后,林玄言从满地痛苦呻吟的人群中走出,旁若无人地抱着绝色女子走向街道的更深处。
忽然有人大喊道:「这个女子看着怎么这么像那寒宫剑仙?」「呸,她哪里像裴仙子了?裴仙子何等风姿卓绝,虽然也这般奶大臀翘,但是只是让人觉得神圣漂亮,哪里会想着去亵渎她?」「就是,裴仙子何等人物,怎么能和这种婊子相提并论。」听到裴语涵三个字的时候,她再也无法静心,死死地低着头,用手遮着自己的脸。
随着下一巴掌落下之时,她娇吟一声,心门彻底失守,下身喷涌出一股暖流,一下子打湿了内侧的双腿,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绣花鞋内的脚指头紧紧地蜷缩着,快感与羞耻浪潮般沖刷过脑海,她只觉得浑身收紧,畅快的羞辱感将她沖击得如狂蜂浪蝶,也不顾此处到底是哪,香肩张开,玉颈微扬,不停地发出一声声痛吟娇喘,无论谁听了都不能自已。
温热的暖流急速喷出,洒在街道上,她娇臀通红,肉浪翻滚,下身泥泞,长裤已经被褪到了脚弯处,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如此模样下,在大庭广众中,她就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要小许多的少年不停地打着屁股。而自己更是打不还手,只好用手遮住羞得通红的脸蛋,害怕被人认出来。
自己应该是历史上最丢人的通圣了吧?
裴语涵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一个空空蕩蕩的大宅子中,陆嘉静将伤痕累累的赵念放到一张床榻上,开始为他做一些简单的治疗。
赵念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青裙的绝世美人正在为自己运功疏通经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他却丝毫没有生出什么歹念,因为他认得她,知道她身份何等尊贵,所以不明白为什么会来救自己。
他想要起身磕头。
陆嘉静按住了他,道:「不许动,好生歇着,你内伤太重了。」赵念一边咳嗦一边诚恳道:「谢过陆宫主救命之恩。」陆嘉静道:「你不用谢我,这些都是林玄言的安排。」赵念错愕片刻,微笑道:「小师弟真厉害。」
陆嘉静忽然问:「你那个小师弟是怎么样的人呀。」赵念忽然想到,试道大会上,要是小师弟打赢了那个季大小姐,说不定就和眼前这位陆宫主促成一段良缘了。后来陆宫主更是和小师弟一同去了北域,这期间会不会……
于是赵念的回答更加谨慎:「小师弟出现的很突然,一开始我以为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些的普通人,但是那一天,我亲眼看见他在寒宫的剑阁中毫无阻挠地走到了最深处。那时候我就知道他很厉害,甚至以为他是其他宗门派来的卧底,只是没想到师弟这么厉害。嗯……师弟天性有些冷淡,陆宫主不要见怪呀。」说完这句话,他觉得自己有些傻,分明眼前这个大宫主看上去比师弟还冷淡啊。
陆嘉静想了想,问:「还有其他的吗?」
赵念道:「没什么了,只是小师弟虽然看着冷淡,但是其实对谁都很好。」陆嘉静嗯了一声,道:「我替你把伤势稳住,然后去找你师弟和师父。」赵念忽然想起了那天大雪天,自己被抓之前,陶衫惊恐地对自己说的话,便问道:「陆宫主,我能问个问题吗?」
陆嘉静道:「你问。」
赵念道:「陆宫主知道唐明之乱吗?能给我讲讲吗?」陆嘉静吃了一惊,苦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这都什么陈谷子的事情了。」赵念由衷道:「陆宫主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博学,上次我听一个朋友提到过这件事,便想问问。」
陆嘉静回忆了一番,接着道:「那是八百年前的旧事了,也是皇位之争,大皇子轩辕潜整日游手好閑,喜欢书画,做木器,做铁器,很多大臣都提议要废黜他新立太子,但是皇帝却很喜欢这个大儿子,不喜欢野心勃勃的二儿子。于是在某一年,二皇子联合了两个大臣发动了政变,那两个大臣一个是文臣,叫陶明唐,一个是武臣,叫做赵言黄,那场政变很简单,先是策反了半朝文武,然后设计截杀大皇子轩辕潜,接着逼帝君让位。那场皇城动乱史称唐黄之乱,之后两个扶龙功臣据说下场很不好,这个史书上有很多说法,但是一致的看法是被赐死了。」赵念听得出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他死活想不明白,陶衫怎么会和这种遥远的事情沾上关系?难道她是陶姓的后人,可是她说自己的爹就是陶明唐,除了大修行者什么人能活将近千年?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连忙道:「谢过陆宫主。你为了帮我疗伤耽误太久了,先去找师弟师父吧。」
陆嘉静嗯了一声站起身子,轻轻掐算一阵之后正準备出门,她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他们有没有结束,她曾经去过浮屿,知道白折有多强,但是她对林玄言有无言的自信,他既然放得下心自己也就无需担心。
忽然之间,大门被推开了。
风雪撞入门内。
林玄言抱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站在门外,而那白衣女子光着屁股,上面布满了绯红的巴掌印,不用想都知道一路上发生了什么。
陆嘉静震惊无语,看着被林玄言抱着的裴语涵,道:「你……她……没事吧?」受伤卧躺着的赵念更是目瞪口呆,他第一眼便看到了小师弟,然后便是他抱在怀中的女子,只看一个背影便知道那女子有多美丽,只是她为什么光着屁股?
屁股还被打得这么凄惨,那大腿上淌着的水痕是什么……是融化的雪么?不对啊,那是……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女子的下身几乎一览无遗,那极其挺翘的娇臀下,整齐而泥泞的芳草地间,那微微张开的一线肉缝倾吐着淫靡的热浪。
「啊。」赵念忽然惊叫出声。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女子的身份。
这不是自家师父吗?
这是怎么回事?师父这样的女子怎么会露出这番姿态?这是……刚刚被人狠狠打了屁股?
平日里师父是何等的清冷孤独,平日里舞剑之时又带着名剑一般的风骨和傲气,再加上她容颜清美,身段窈窕动人,在他们眼中一直是天仙化人不食烟花的形象,更是小塘心中永远的目标。
赵念只觉得五雷轰顶,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这个光着屁股的白衣女子和自家的剑仙师父重叠在一起。而裴语涵心知自己这一幕样子被赵念看在了眼里,更觉得羞愧欲绝,想要去伸手提裤子,却又挨了林玄言一巴掌。
陆嘉静愈发震惊,看着那雪白臀肉上布满的凌乱指痕,心想这一路上是被打了多少下?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把这么宠徒的林玄言弄得这般生气?
林玄言看着陆嘉静,道:「静儿房间收拾好了么?我和语涵有些事情要单独说一说,你们别进来呀。」
陆嘉静怔了片刻,生气道:「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有什么事不能说,何至于这样?」
裴语涵听着觉得好生委屈,想起前段日子欺负她的经历,只觉得报应来的真快,而此刻她还毫不记仇地维护自己,心中更是羞愧和感动,脸更低了一些,不敢多看陆嘉静一眼。
林玄言道:「这是我们师门的规矩,我以前犯错也是被狠狠打过的,对吧语涵?」
裴语涵弱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陆嘉静柳眉蹙起,伸出手拦住他,道:「反正不许你欺负语涵,放下,除非你能连着我一起打。」
林玄言觉得有些头疼,道:「静儿,有些事情现在还说不清,这件事……算是我们的私事,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好吗?」陆嘉静态度强硬,道:「不行,你今天能这么对语涵,怎么知道你明天会不会这样对别人?我或者你那位未过门的妻子?或者你以后又会喜欢上别人,今天我放你过去了,就是对不起其他人。」
林玄言无奈地低了些头,眼睑低垂,似是思索。陆嘉静看着他,过了会,她伸出手,想将那饱受屈辱的女子从这个大魔头怀里解救出来。
谁知道裴语涵忽然细声细气道:「是我的错……陆姐姐不用管我的……」陆嘉静怔了怔,更生气了,她一巴掌拍到了裴语涵本就通红的丰臀上,臀肉乱颤,裴语涵哀婉痛吟,双臂一阵颤抖。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陆嘉静狠狠捏了捏她的腰,然后指着右边的一间房间,愤然道:「那间空着的,本来就是留给你们的。」赵念听着他们的对话,愣了半响。
一直到陆嘉静往她娇臀上又甩了一巴掌,啪得一声脆响间,他才猛然惊醒。
赵念终于确认了那个人确实是自家那姿韵卓绝的师父,而他此刻的视线的位置正好落在那股沟尽头最淫靡的位置上,他如今这样的眼神看着师父私密的部位可是大不敬啊,可是那一幕实在太美,他也是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褪下长裤,玉穴缓缓倾吐汁液的样子如何能够自持?
直到陆嘉静回身瞪了他一眼,他才猛然惊醒,连忙移开了视线,回想起那一处的绝世美景,一阵面红耳赤。
林玄言抱着她推开了门,将裴语涵此刻绵若无骨的娇躯扔在了床榻上,回身将门关上。
赵念看着那张关上的门,半张着嘴巴,心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徒弟可以这么对待师父了……而且师父还是绝世无双的大剑仙呀。
裴语涵柔软的娇躯被扔在了榻上,额头枕着自己的手腕,长裤半褪,衬衣被挽起了些,恰好露出那丰满绯红的翘臀,林玄言坐在床缘,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清丽而惹人怜惜的背影。
裴语涵挪了挪身子,带着些哭腔道:「师父我真的知错了,别打我了。」林玄言帮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语调柔和了些:「你觉得你入了通圣,打退了白折,自己很厉害了?」
裴语涵摇摇头。
林玄言道:「你觉得你为了我委身他人,这样做是大爱无私,而我只是无法理解你并且早晚会理解你的对吗?」
裴语涵不说话,她头蒙在自己的双臂之间,身子微微抽搐,像是哭泣。
林玄言继续道:「当时你的选择有许多,你可以直接驭剑抢杀阴七,或者挟持三皇子与我对换威胁,或者自己提前封闭气海,做出被擒假象,那样我挣脱的时候也不用使用那种会把自己暴露于天地的招式。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做,任由对方封住自己的气海。如果当时我真的随时会死也就罢了,但是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我不会有事,让你放心出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裴语涵无言以对。她很少因为委屈而流泪了,以前被那些人侮辱鞭打她没有流过泪,被许多人恶语相加她没有流泪,此刻听着师父的训诫,泪水却像是决堤了一般,打湿在被单上,一点点洇晕开来。
林玄言继续说:「语涵,其实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我的感动不能成为羁绊你的理由,所以无论我有多感动,有多疼你爱你,我也必须教训你,这是我作为师父的职责。」
「我知道你等了五百年,也愿意为了自己师父做出任何事情,愿意将自己的身子轻易交给别人,无论那个人是谁,愿意受辱百年依旧一声不吭,愿意再众目睽睽之下被对手轻薄凌辱,甚至愿意被脱光了衣服用狗链子牵着爬回皇城。」「这些事情感人肺腑,闻者伤惋。但是感人不代表有意义,而我也一直想要为你做些什么。」
「于是我设局杀掉了季易天,替你除掉了许多心病。你如今境界虽然很高,但是你却很难杀得掉他,一些阴阳术的秘法手段我不太了解,但是他肯定在你身体里留下过什么。如果你为了寻仇去杀他,很可能会再次被擒,之后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于是我设局替你杀了他。」
「可是我发现一个人软弱久了便很难坚强,因为很多事情都可以靠妥协和身体去交换,于是明明身为剑仙,却没学会怎么拔剑,这样不对。」林玄言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揉着她的后背,裴语涵颤栗的身子渐渐平缓,她臂下枕着的床单已经是一片湿润了。
「你或许会怪我,怪我怎么能这么羞辱你,把你裤子扒了当着这么多人打你屁股,你又不是小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能这样。但是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今天,让你知道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我不会轻易死的,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怪你,更不希望你那样。如果今天我没有其他手段了,我们双双被擒,就算还有逃脱的机会,也太过渺茫,你所要受的屈辱也绝不止此,我们也不会有机会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裴语涵娇躯不再颤栗,抽泣声渐渐微弱,她挪动手臂,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然后撑起自己的半身,一张哭花了脸的望着林玄言,声音犹若梦呓。
「我怎么会怪你……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错了,师父不要怪我了。」林玄言看着她这幅样子,眼眶也一下子红了,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
他一把拥过裴语涵,而她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怎么会怪你。无论怎么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呀。」林玄言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轻声地说:「而且我装了一路的生气样子也挺累的,但是不佯装生气吓唬吓唬你你又不知道轻重。」
「呜。」裴语涵弱弱地颔首。
「还有你陆姐姐,你看,她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就不要窝里横了,少欺负欺负她。」
「嗯……我错了。」
「别道歉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了。」林玄言搂得更紧了写。
「嗯,对不起……」
「说了不许道歉了,不长记性。」林玄言笑着又拍了一记她娇滴滴的丰嫩屁股,臀肉乱颤间,她嗯哼一声,身子蜷缩着像是一只小松鼠。
林玄言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噙满了泪水的眸子,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然后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背面朝上,娇躯横在自己的膝盖上。
裴语涵感受着这个熟悉的姿势,楚楚可怜道:「师父……你还要打我呀。」林玄言揉着她布满鲜红指痕的娇臀,笑骂道:「我有这么残忍吗?」裴语涵想起那一路上羞辱至极的惩罚,心想难道没有嘛,于是她默默地不说话。
林玄言手心运起一段柔柔的白光,开始为她的娇臀消肿。
裴语涵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微凉意味,似乎有一条清澈的溪流途径自己的股沟,然后荒芜依旧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伤痕随着他轻轻的揉抚渐渐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软绵绵的舒适,这种感觉她许久未有过,她闭着眼,睫毛轻颤,舒服地差点呻吟出来。
红肿渐渐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着微红,像是将熟又未熟透,细软的肌肤上处处芬芳。
裴语涵感觉有股暖流流经全身,她全身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林玄言的膝盖上,林玄言帮她差不多消肿之后便将她平放在绣榻上,取过一块雪白的柔软毛巾为她擦着身子。
林玄言双手勾住她长裤的边缘,一拉一扯,裴语涵也配合地将腿抬起,由着他将自己的白色长裤彻底扯去。
随着下身一阵飕飕的凉意,那粉嫩紧致的大腿便彻底暴露在视野里,她躺在床上,更显得身子欣长窈窕,林玄言这才恍然想起,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只是她心中始终藏着一个少女,就停在那个大雪初遇的夜晚,兜兜觅觅,永远也没有离开。
林玄言扶着她修长的大腿,向着两侧分开了些,这个动作很是暧昧,裴语涵更羞了些,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被他看了个遍。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独处,孤男寡女之间总容易产生一些故事。
在寒宫独处的时候,她也曾在百无聊赖之中看过一些禁书,里面也描写过一些绯色的场景,暧昧得让人脸红,不过那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看过也就放下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去再看一遍,一遍又一遍。那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找一个情郎,去体验一下书中描绘的那种极乐。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的师父。
五百年很是漫长,漫长到让人想要长眠。
后来她体验到了那种感觉,下身如被洞穿刺破,没有舒服唯有强烈的痛苦,而那个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子也不是梦中那人,她长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忆作酒,烂醉如泥。而她又更愿意沉浸在这种痛苦里,因为如果她感觉到了快感,她便会更痛苦。
「语涵,你下面怎么这么湿呀?」林玄言笑着问。
裴语涵怨怨地说:「还不是被你打的……」
林玄言道:「看来我惩罚得不到位,还给你打出快感了?」裴语涵娇嗔道:「反正都怪你。」
雪白的毛巾探入她的大腿内侧,柔软的细绒摩擦过大腿内侧的软弱,有些微微地发痒,林玄言轻轻地为她地擦拭着阴户附近的黏稠汁液,裴语涵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微痒,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着,口中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没什么顾忌,一直到林玄言擦拭到了那玉蚌一般微微张开的软肉,软肉好似层峦叠嶂,包裹着粉嫩之间的花蕊,那里依旧残留着写透明的液体,用手指一沾一扯便能拉出一条长长的水丝。
林玄言用手指拨开了她的玉穴,裴语涵嘤咛一声,仿佛被看透了所有秘密一般,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林玄言用软毛巾轻轻摩擦过玉穴,又特意在花穴中央停了片刻,轻轻研磨,惹得裴语涵连连娇喘。
清媚的嗓音漂浮如妖,哪怕林玄言定力再好也听得心神蕩漾,他用手指抵着毛巾一角,勾进玉穴之中用力蹭揉了两下,裴语涵娇吟一声,下身又喷出了些许潮水,她浑身酥软,回过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般挑弄自己。
林玄言被这个眼神一刺,对着娇臀用力拍了一记,笑道:「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敢挑逗我了?」
裴语涵委屈道:「明明是你不规矩呀。」
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臀肉,问道:「我哪里不规矩呀,你今天说清楚,不然你屁股又要遭殃了。」
裴语涵尽量理直气壮道:「你故意碰我那里,明明知道我受不了还碰,你就是想看我出丑,一路上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我裤子打我,我的屁股被那么多人看到,你很高兴吗?还是觉得……很刺激?」林玄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道:「还是静儿对你的评价比较到位。」裴语涵一呆,下意识问道:「什么评价?」
林玄言一边擦拭着她右侧大腿的软弱,一边笑道:「小浪蹄子。」裴语涵低下了头,顾着香腮,默不作声。
林玄言继续揭她的伤疤:「你以前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就真的没有感觉到很舒服?」
裴语涵觉得好生委屈,问道:「师父也觉得我是天生淫贱的浪货吗?」林玄言道:「这是天性,哪怕真的如此,也不会有什么丢人的,况且在世人眼中,你依旧是那般高傲清冷。」
裴语涵没太听懂,问道:「师父你还是嫌弃我呀?」林玄言道:「当然不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正视自己,哪怕自己真的喜欢淫乱,渴望交媾,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这些和我们的感情没有丝毫的关系。况且我和你睡在一起的前几个月,你刻意挑逗我的次数还少吗?还是你真当我傻?」裴语涵想起那一夜夜的时光,嘟了嘟嘴,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呀,明明你都和陆嘉静做过了,你是嫌弃我身材比不上人家吗?还是……」林玄言看着她,眼神忽然厉了厉,吓得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可是那挺翘得不像话的娇臀何其丰满,她两手根本难以盖住,只会显得这个姿势更加诱人。
林玄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然后再她的娇臀上空虚握了握,笑道:「这才说了两句,你的狐貍尾巴就藏不住了?我怎么有这么个浪货徒弟呀,一年前看到你的时候你可是和小狮子一样,眼神那么吓人。」裴语涵理直气壮道:「那还不是装给其他人看的。」林玄言又问:「那你在我面前就装成乖乖徒弟的样子?」裴语涵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陆姐姐那样的吗?以前你和陆姐姐可好了,我差点觉得她要成我师娘了。」
林玄言道:「那你呢?有没有想过自己上位呀?」裴语涵闻言大羞,小腿对着床榻踢打了几下,愤愤道:「现在还好些,以前就真是你徒弟了。」
想了想,她又反驳了自己的话:「不对,现在好像更不好了,以前怎么样都没有被师父这么欺负过……」
林玄言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接着开始解开她的衣衫。
裴语涵有些猝不及防,脱口而出道:「你干嘛,放开我……」林玄言有条不紊地解着她的衣服,裴语涵如今发育得极好,未等他解开衣物,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玉峰似乎就要裂帛而出了,手指无意间轻轻触到了一下,只觉得很是香腻柔软。
林玄言道:「张开胳膊。」裴语涵还是觉得有些不太适应,林玄言轻轻碰了碰她的腰间又挠了挠她的腋下,裴语涵嗯了一声,身子扭了扭,林玄言顺势拉起她的胳膊,将外衫顺着胳膊扯去。
外衫除去之后,只深下一对雪白的乳罩吊着那对沉甸甸的美乳,乳罩材质坚韧却薄如蝉翼,那其间柔软丝滑的软肉和那一对俏生生的嫣红乳珠若隐若现。
裴语涵双手掩着些胸,用一副可怜的眼神看着林玄言,仿佛自己真的是马上要面临侵犯的少女,却又带着些欲拒还迎的风情。这水灵灵的眼神同样看得林玄言心神蕩漾,他捏了捏裴语涵的脸蛋,笑骂道:「怎么?等不及了?」裴语涵也不觉得羞了,嗓音柔婉道:「师父你要了我吧。」林玄言微笑着说:「这一路上语涵也很是劳顿了吧,我先替你按按身子吧。」裴语涵有些小生气,她盯着林玄言的眼睛,一副抗议的样子。
林玄言和她对视片刻之后直接将她推倒在了床上,裴语涵后背摔在软塌上,惹得胸前波涛不停晃动,似乎随时都会从乳罩的侧方弹出,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浑身上下几乎已经不着寸缕,她并着紧致雪白的腿儿,腰臀间的曲线不算夸张却也美得惊心动魄,她笑盈盈地望着林玄言,明明已经这么久了,那眉眼之间却依旧带着少女的清稚。
林玄言将她的身子掰了过去,微笑着说:「语涵这些年这般辛苦,我来替你疏通一下筋骨吧。」
裴语涵便慵懒地躺着,露出赤裸的后半身,那圆柔的香肩下是骨肉匀称的光滑玉背,林玄言坐在她的身边,从肩膀开始为她轻轻揉按,他骨节分明的十指之间流露出缕缕柔光,那些柔光晕染在肌肤上,像是一层覆着的牛奶,轻轻一吹便可抹去。
林玄言从后背解去了她的乳带,吊带便自然地垂到了身子的两侧,从侧面看可以望见半个被挤压如厚厚雪饼的美乳。
裴语涵下巴枕在交叉的手背上,闭着眸子,睫毛轻轻颤抖,林玄言的手指灵巧地按揉着她脖颈末端的穴道关节,到了许多部位便手握空拳,用拇指的前端加大些力度按压,揉到舒服之处,裴语涵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背部的肌肉时而缩紧时而微松,细微的呻吟声随着林玄言的推揉按拿漾着波澜。
渐渐地,裴语涵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仿佛踩在了暖洋洋的云里,周身的疲劳和颓靡随着林玄言的揉弄渐渐散去,而林玄言从肩头一路细致按压,手指按着柔软的后背轻轻凹陷,有时稍稍用力研磨旋转,惹得身下的美人娇喘吁吁。
一直从肩头按到腰的两侧,一点点往下之后,林玄言的手指已经搭上了腰臀的交界处,并且一点点地往下挪着,裴语涵微微清醒,心想屁股有什么好按的,分明就是想要轻薄自己压。
「嗯……」她忽然娇吟出声,扭动螓首望向林玄言,一脸幽怨。
没想到林玄言竟然直接将一节手指伸出了她的玉户之间,裴语涵下身猛然收紧,层叠软肉紧紧缠着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液体流泻,浇了满指。
林玄言轻轻抽出手指,将那些液体涂抹在她肥美雪腻的翘臀上,轻轻拍了拍,笑问道:「想要了?」
裴语涵乖巧地点点头:「嗯。」林玄言却忽然扯过被子替她盖上,掩住了这幅魅惑众生的诱人娇躯。
他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裴语涵连忙掀开了被子,直起身子,急切道:「你要去哪里啊?」林玄言看了她一眼,忽然愣住了,方才裴语涵乳带被解,此刻她直起身子,乳带更是直接掉落,露出了那一对挺拔的双峰,双峰雪腻如凝脂,其上两颗幽红乳珠如雪间红梅,摇曳生姿。在她入了通圣之后,肌肤变更是柔滑细腻,比最昂贵的丝绸还要细滑美好,而她起身之时更带起一团摇晃的乳浪,目眩神迷,林玄言一时间竟无法挪开目光,总想再多看两眼。
片刻后,他的视线才悠悠离开,轻声笑道:「我也很想要了你呀,但是现在不行的,以后你或者就明白了。」
裴语涵泪眼婆娑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林玄言道:「当然不是。」
裴语涵问:「既然你也喜欢,为什么不可以呢?还是因为我是你徒弟的缘故啊,徒弟怎么就不可以自己变成师娘啊……」
林玄言柔声道:「都不是的,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再想想。」说完,他悄然转身,接着他不动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悬着一把剑,林玄言回过头望向裴语涵,裴语涵瞪着他,一副你倒是给我出去呀的表情。
林玄言这才想起,半个时辰早已过去了,她的气海已经恢复,如今要拦下自己似乎很简单了。
裴语涵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任性道:「反正你今天不许走了。」
林玄言苦笑道:「语涵你是要欺师灭祖呀?」
裴语涵身子又靠近了一些,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强硬道:
「我衣服都被你扒光了,你就这么一走了之,我会一辈子看不起你的,你现在乖乖听话,说不定还可以挽回一点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林玄言听着又气又笑,身后拍了一记她光溜溜的屁股,笑骂道:「你这个小浪货。」
裴语涵嗔道:「不许打我屁股了。你越打我越不松手。」她贴着裴语涵的身子,腰肢轻轻扭动,胸口更是在他胸口轻轻摩挲蹭动着,她美眸半闭,水色迷离,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干脆用法术将他禁锢住然后「屈打成招」算了。
林玄言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赤裸女子,她的胸脯软软地贴着自己,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还可以看见双乳间挤出的诱人乳沟。而她嘴唇嫣红,俏脸上两抹红霞,细长的黛眉下那一双的清艳的眼正楚楚地看着自己,她一脸可人的清纯,在他眼中却是媚态百生。
裴语涵嘴唇往前面凑了凑,似是索吻。
林玄言看着她小巧殷红的檀口,浑身像是有火苗窜起,自脚底燎燃到心间,他也不自主地凑了上去,一下子吻住了裴语涵的樱唇裴语涵嘤咛一声,身子一下酥软了,林玄言搂着她的腰肢,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走马观灯,他本就无比喜欢裴语涵,此刻一旦心关稍有松动,他便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情感,忘情地和裴语涵拥吻起来,裴语涵闭着眼,感受着自己的小口一点点被撬开,林玄言的舌头伸入自己的檀口之中,而她也伸出香舌和他缠绵在了一起。
林玄言牙齿轻轻咬住裴语涵的舌头,吸允着向外扯了一些,裴语涵喉咙口发出一声呜咽,脑袋受着舌头的牵引,也向前倾去,林玄言揽住了她的纤腰,轻薄地摩挲着她挺翘的臀儿,雪腻的触感在指间打着转,仿佛要将心都融化了。
两人拥吻了许久才分开,裴语涵秀靥微红地看着他,「还想走吗?」林玄言抱着她,在她耳根处轻轻哈了口气,柔声道:「今天不治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货,我怎么舍得走掉呢?」
裴语涵嗯了一声,开始为林玄言宽解衣带,她嗓音柔媚道:「那你还站着干嘛?要我把你抱上床吗?」
林玄言闻言之后笑了起来,也没有阻止裴语涵为自己宽衣的动作,只是说着:
「现在你这么放肆,等下可别求饶的时候我可不会听的。」裴语涵娇笑道:「我心中的师父可是天下最厉害的剑客,什么时候也沦落到只会嘴上说说了呀?啊……」
林玄言衣衫半解之时,猝不及防地俯身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裴语涵身子腾空了些,脚无处着落便只好分开缠绕在他的腰上,而这个姿势下,林玄言的下身恰好顶在了她柔软娇嫩的玉户处,虽然隔着裤子,林玄言依旧将手搭上了她的娇臀,向下一按,裴语涵娇呼一声,虽然隔着衣裤且只陷入了一小段,但是裴语涵依旧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语涵小浪货,你身子这般敏感刚刚还敢这么嚣张?嗯?」林玄言手指勾入了她的臀缝之间,此刻这个动作下,裴语涵的臀瓣是微微打开着的,那朵娇羞庭花自然也显露无疑。
随着林玄言的手轻轻插入,裴语涵身子更是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她埋怨道:
「你就只会用手吗?」
林玄言挑眉道:「还敢嘴硬啊?」
说着他将裴语涵一直抱到了床榻上,身子也欺压了上去,裴语涵看着近在咫尺的林玄言,生怕他再出什么变故,连忙开始为他拆解衣物,这次林玄言没做任何反抗,由着裴语涵将自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然后她开始解林玄言的裤子。
她跪在林玄言的身前,半趴着身子,臀儿微微翘起,为林玄言松解裤带,就像是青楼里最下贱的女子。林玄言裤子被褪下了一半,裴语涵的视线便被他下身高高挺起的龙根占据了。
她轻笑道:「原来师父也不是圣人啊,我还以为你可以坐怀不乱什么的。」林玄言问:「语涵是在嘲笑我吗?」
裴语涵伸手轻轻握住了那发烫的阳具,乖巧道:「我哪里敢呀,而且呀,你这个比我想象中要大多了。」
林玄言生气道:「那你想象中是有多小呀?」裴语涵见他神色微变,因为有心理阴影,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林玄言气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一下掰过她的身子,将她按到了床上,正脸对着自己。
林玄言伸手掠过小腹,一路求索,直到触及到那一对丰满玉挺的美丽山峰,他伸手握住了裴语涵的玉乳,乳肉饱满地胀着手心,满手间尽是弹性十足的香软意味,他伸出手指按住了裴语涵的乳尖,然后将那颗挺翘起来的嫩红色小珠子压了下去,按揉进乳肉里,接着手掌覆上,将整座玉峰压得起起伏伏,林玄言双手揉弄着她的一对玉峰,那乳珠弹出又被压入,在林玄言的不停拨弄之下,裴语涵不停地娇喘,柔若无骨地躺着。
那身下的花径也再次湿腻了起来,林玄言转而伸手轻轻刮过那一处玉肉秘缝,裴语涵身子又是一阵哆嗦,腰肢向上挺了挺,下身又是一阵蜜汁流泻。
林玄言看得啧啧称奇,微嘲道:「语涵你是水做的吧?」裴语涵自然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太过敏感,有些微微赌气,只是自己身子太不争气,玉肉之间溪流吞吐,在林玄言的撩拨之下一阵阵地泛潮。
裴语涵咬着嘴唇,反击道:「你也就能动动手,有本事真刀真枪上呀。」林玄言捏了捏她的腰肢,惹得女子腰肢一扭,发出一声动人娇啼,林玄言的动作忽然粗鲁起来,他拉起裴语涵的身子,再次握住了那丰挺嫩乳,手指变幻揉弄,抚摸,十指时而深深陷入其间,裴语涵的嫩乳被随意亵玩,变形,那极具弹性的娇嫩软肉不停地晃着,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林玄言再次咬住了裴语涵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檀口,一顿无休无止的索吻,裴语涵嗯嗯呜呜地叫着,几乎要被林玄言吻得窒息,两人相吻又分开,双唇之间扯出了几道亮晶晶的丝线,她感受着胸口被不停地揉捏的力度,心道自己定是激了他,如此亵玩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了。而她自己的欲火也被剎那点燃,霞红色从练剑一直红到了耳根,一阵滚烫。
「嗯……额……」裴语涵脖颈仰起了些,发出两声长吟,林玄言顺势而下,舌头从她的脖颈一路滑下,路过玲珑锁骨,一直来到了那沉甸甸的酥胸上。
林玄言毫不犹豫,一口含住了嫩红坚挺的乳珠,牙齿轻轻撕摩啃咬,每一次舌头扫过乳头的尖端,都刺激得裴语涵发出一阵震人心魄的轻哼娇喘。
「别咬呀,嗯……轻一点……师父……」裴语涵感受着他狠狠地吸着自己的乳头,辛亏她还未生育过,要不然可能要被硬生生吸出奶水。
林玄言似乎很是记仇,对于方才裴语涵对自己的挑逗念念不忘,他一口叼着裴语涵的乳头,另一只手挑弄着另一边的酥嫩胸脯,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动着,将那本就硬硬挺立的乳头刺激得更加坚挺,甚至有些微微翘起。
「嗯……别呀……啊……」裴语涵轻轻拍着林玄言的脑袋,身子上传来的刺激遍布全身,她玉臀微微抬起,身子和腰肢皆是一阵哆嗦。
林玄言松开了乳头,轻声道:「语涵,平日里还有许多剑法我没有交过你,如今我一一教你可好?」
裴语涵被欲火海潮沖的一阵神迷,她呻吟出声,隐隐约约听见了林玄言的轻声提问,下意识地说了句「好。」
「哦……!」
好的尾音还未落下,裴语涵再度发出了一声清媚的娇吟,她脖颈高高后仰,长发随之流泻而下,一直垂到了翘臀之上,而她那敏感动人的娇躯更是一阵痉挛,高频率的哆嗦之间,她口中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下身汁液喷泻,一阵狼藉。
原来方才林玄言直接并指插入了裴语涵的下体,毫不犹豫,直接没过了指根,两指微屈微动间,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裴语涵哪堪试探,泻得林玄言满手湿意。
「这是第一剑,这一剑一定要快準狠,直取敌心,切不可犹豫丝毫,否则延误良机。接下来是第二剑。」
裴语涵这才知道林玄言说的学剑是什么,她来不及说什么,身下便是一阵快速的耸动。
林玄言的手指飞快地插入抽出,湿润的手指满是晶莹液体,裴语涵下身汁液溅满了大腿内侧,她被刺激得浑身酥爽,也顾不上什么矜持,大口地喘息大声地呻吟起来。
那玉蚌开开合合,本就是很容易便能达到高潮的她哪里经得住这般亵玩鞭挞,手指飞速抽插间,裴语涵足趾忽然猛然蜷缩收紧,玉腿紧紧崩着,一记尖锐无比的呻吟声高亢响起,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她腰肢高高挺起,下身淫水径直喷出,竟然溅满了林玄言的腰间,而林玄言尚不罢休,依旧一遍遍地抽插着她的玉肉花穴,其间喷泉般的细流越来越弱,却还是一阵阵地喷薄着。
裴语涵浑身滚烫,耳畔林玄言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许多剑讲究的是快,反复穿刺,虽然动作单一,但是贵在坚持,持之以恒便可将敌人杀得丢盔弃甲,语涵悟得如何?」裴语涵浑身酥软虚弱,泻身之后身子更是不堪鞭挞,她连忙急切喊道:「师父,我不学了!饶了我……」
林玄言轻轻一笑,此刻哪里会理会这个小徒弟的求饶,他两指深入裴语涵的穴道,食指和小拇指则搭在臀肉上,接着手指不再是抽插,而是顶在其间一顿快速的颤抖,手指轻轻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而他的手指犹如打井一般不停地榨干着裴语涵的身子,其间流水盈盈,一片湿腻四溅。
而林玄言的颤抖也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颤抖,他用上了仙家秘法,那手指颤抖的频率极高,那种刺激如星火瞬间燎燃灵魂,裴语涵只顾着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头秀发随之不停地摆动。
「这一剑讲究的依旧是快,但是此剑精髓不在于大开大合,而是于细微之处击溃对手,语涵如何?」
林玄言的调笑声更是狠狠地刺激着她。
小时候她学剑很苦,在山崖练剑,在雪中练剑,在溪流练剑,却从未有一次如这般狼狈的。裴语涵被林玄言杀得丢盔卸甲,只好连胜求饶。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的,我不学剑了……不学了……嗯……啊啊……」
林玄言放缓了抽插的频率,给了她许多的放松空间,他笑着问道:「错了吗?」「徒儿错了……嗯……师父饶了我吧。」
林玄言又问:「还敢吗?」
这只是单纯的调戏,根本不在乎她错没错,敢不敢。裴语涵自然知道,却也只好哀声道:「呜……不敢了。」林玄言笑骂道:「孽徒呀。」
说着掰过她的身子,又啪啪地拍了几记屁股,清脆的巴掌声中臀肉晃动不已,漾成一阵香艳绯浪。
「师父别打了……」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乖啊?」林玄言坏笑着问。
裴语涵可怜兮兮道:「我一直都很乖呀……啊!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多乖?」
「听你的话。」
「万一你又不听话了呢?」
「嗯……」裴语涵犹豫了片刻,身子又是一紧,原来林玄言的手指已经伸到了她后庭入口,轻轻徘徊,似是在等待裴语涵的回答。她自然明白这是威胁。
手指微微用力,正要插入,裴语涵心中一急,更顾不上什么羞耻,连声道:
「那就揍我屁股,揍到我听话为止……」
手指再次用力,渐渐塞入裴语涵的粉嫩菊穴,裴语涵扭动着屁股,一边想要挣脱一边继续求饶:「那就……插我……插到我听话为止……」这话若是妓院的妓女说出来没有人会觉得惊讶,但是说这话的人可是轩辕王朝最强的女子剑仙,不久前甚至在雪原上拦住了浮屿的三大首座之一的白折,风姿天下无双,如此淫词浪语在她口中说出,全天下也就林玄言能够有幸听到。
只是这个将女剑仙调教成小浪货的少年依旧不满意,继续问:「插哪里?」裴语涵哀求道:「反正别插这里就行。」
「哦。」林玄言点点头,竟然真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接着她笑问道:「那语涵的小嘴可以吗?」
裴语涵大惊失色,跪在自己师父面前为他小口小口地舔弄肉棒,这是何等羞辱的事情啊,要是被陆嘉静知道了,她以后可怎么抬起头?
正在他犹豫之际,林玄言忽然蛮不讲理地操起她两条紧致修长的玉腿,一个火热的硬物一下子顶在了玉唇口,裴语涵只知道自己的一条腿被高高地掰了起来,甚至还诶有想清楚那硬物到底是什么,只听咕地一声,一根火烫的硬物没入其中。
因为先前裴语涵连连泻身,那一处早就是春水泛滥,所以他的插入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唔!」
下身充实感来袭,裴语涵这才明白是什么东西插了进来,她的身子又是收紧又是酥软,接着是慢慢的幸福感。终于插进来了呀……这一刻她不知道等了多久,挑逗了多久。
林玄言的插入只是一时间的难以支持,他掰开裴语涵玉腿插入之后才恍然反应过来,接着便是紧致的缠绕感包裹了阳具,紧紧地包裹着,似乎害怕他逃走。
这就是语涵的小穴么…玉穴已入,林玄言也没有什么退路,便顺势开始适应起来,那种紧致,那种润滑,肉棒刮擦过花径的褶皱嫩肉,一路前行,直至轻吻到那最深处的花心,肉棒杵到了最深处,裴语涵身子酥麻无比,花心春浆滚动,将他的肉棒浇得淋漓。
林玄言轻轻耸动了两下便插得裴语涵花宫紧缩,娇啼不已。
「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剑了,语涵用心去感受吧。」肉棒轻轻抽出,再次猛然抽入,那一刻裴语涵忽然想起了今日在皇城之外,万剑临空的绝世盛景,心灵上的震撼和肉体上的快感一瞬间交合。
「啊!!!」
一声哀婉撩人的娇吟迸发而出,她脑袋后仰,下巴和脖颈几乎连成一线,秀发更是飞扬生姿,接着响起的是一段连绵不绝的诱人呻吟。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这像是一场水乳交融的交合,也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粗暴淫虐,裴语涵趴在床上,压在其身上的林玄言忽然抓住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掰了起来,形成一个跪趴的羞耻姿势,那笔挺大腿微微分开,丰隆娇臀高高翘起,上面还留着几个鲜红掌痕,而那玉壶之间,犹如玉蚌含露,黏液狼藉滴落,一根肉棒就插在其间,将那仙子般不食烟火的圣洁脸庞插得柳眉娇蹙,呻吟娇啼,媚态百生。
裴语涵虽然不堪鞭挞,却依旧主动将下身拱起些,雪臀撅起,向上配合着送弄,仍由林玄言尽情地索取抽插。
林玄言扶着她的玉臀,对着那个诱人玉臀不停地插入插出,玉蚌开开合合,嫩肉翻出,淫液倾吐流泻,那修长美腿随之收拢卷曲,蜷缩收紧,酥软的身子也被抽插得再次绷紧,啪啪啪的声响中,林玄言忽然一鼓作气,肉棒势如破竹般沖到了最深处,打在花心之上,裴语涵浑身颤栗,一声悠长娇啼脱口而出。
而她的下身如大雪崩一般,玉穴嫩肉随着一阵痉挛,深处不停抽搐,将林玄言的肉棒缠得更紧了许多,滚烫的阴精喷薄如怒,将肉棒浇得湿透。
「嗯啊……」
一声千娇百媚的呻吟中,裴语涵的身子再次瘫软下去,身下床单被打得湿透,而林玄言似乎还不算饶过这个大徒弟,再次揽起她的身子,将她抱了起来,裴语涵自然而然地用双腿箍住了他的腰,阴户被他的肉棒抵着转了一圈,丝丝快感流如闪电。
林玄言抱着她颠簸起来,随着身子的耸动,下身交接处不停地插入分开,发出肉体碰撞的最动人声响。
这是她一生中最渴望最喜爱又最难以承受的剑意。
她仿佛惊涛骇浪中颠簸不定的孤舟,载沉载浮,随时都要被快感的海浪淹没吞噬。
「语涵,师父的剑还算可以吧?」
又将她插得下身泛滥成灾之后,林玄言得意地问道。
裴语涵眉目迷离,心跳得厉害,浑身上下更是被摸了个遍,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隐私,她的心也打开,甚至恨不得俯下身子,贪婪地张开小嘴,将那肉棒吞入口中,彻底占为己有。她修长柔嫩的玉腿纠缠着他的腰,见林玄言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她一边自顾自地扭动起了屁股,一边笑盈盈地说道:「师父的剑最厉害了……徒儿……徒儿也学会了。」
林玄言微愣,正欲开口,却见裴语涵忽然松开了玉腿,触及到床上,然后搂住他的身子,一用力,反而将他按在了床上。
此刻她俏脸潮红,俏丽的眸子间似乎娇柔地可以滴出水儿,她檀口半张,呼吸着些许热气,嗓音柔媚道:「师父教了我这么多,徒儿也学以致用一下?」说着她双腿分开,跨在林玄言的两侧,胯下绝密美景更是一览无遗。
「啊!!」
她将两片娇嫩的玉蚌对準了高高挺立的肉棒,抵着一阵研磨之后,裴语涵轻轻坐下,借着柔滑春水,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接着她身子起伏,一双嫩乳上下摇晃,眉目之间尽是无边春色,裴语涵在一声声哀吟之中不停颠簸,雪颈微扬,香舌半吐,一头秀发向后飞扬。
两人的私处抵死缠绵,一个长驱直入,一个不停索取,那诱人的呻吟令得林玄言同样热血沸腾,特别是裴语涵反客为主,自己坐在身上动了起来,他看着她满身舒爽却又强忍不泻,柳眉紧蹙的俏美样子,更是销魂到了极点。
林玄言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乳肉,敏感处被袭,裴语涵呜咽了一声,林玄言抓来裴语涵的身子,再次搂在自己的怀中,接着下身飞快耸动,再次抽插起来。
方才的速度是由裴语涵控制的,每一次坐起都有所準备,而此刻主动权再次交到了林玄言手中,裴语涵红唇微启,桃花源间蜜水横流,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中水花四溅,裴语涵的呻吟声越发娇媚,她忽然如濒死天鹅般扬起螓首,半闭的美目之间春情无限,剧烈的快感随之而来,如山洪喷发。
「啊……慢一点……要……啊!」
剑仙美人的娇躯不停颤抖,玉璧内的软肉缠夹着肉棒阵阵收缩,高潮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她腰肢向后拧起,曲成了一个极度夸张的弧度,玉胯之间更是一阵销魂的颤栗,于此同时,在阴精浇上肉棒的那一瞬间,林玄言也无法自持,精关被扣开,一道热流滚烫而起,直击裴语涵的娇嫩花蕊,他同样浑身舒爽不止,不停地揉搓着裴语涵的雪腻玉臀舒缓着强烈的快感。
这一刻,两个人彻底相融,她趴在他的胸口,下身同样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乳白色的液体从玉穴中淌着一些,望上去狼藉极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子仙子已经彻底被情欲吞噬,放纵交媾之后品尝着那种快感的余温,只觉得柔情无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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