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妖神殿之外,白陆伏饶有兴致地看着被海妖牵出来的女子。
南绫音静静地立着,面无表情,她的双手垂在腰侧,皆缚着镣铐,镣铐之间
牵着长长的铁链。
而那一袭露肩的黑裙不同于失昼城的法袍,黑裙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之上,将
她身子凹凸玲珑,细腰丰乳的曲线轮廓勾勒得一览无遗,而胸前甚至可以看到一
点点的凸起,诱人至极,可以想见除了这一袭贴紧肌肤的黑裙之外,她里面再无
片缕。
而她赤着双足,下摆的黑色长裙高高地开叉,几乎要到了腰间,冰清玉洁的
大腿在裙摆之间半隐半现着雪白的颜色。
但是海妖们看到她的第一眼,注意到的不会是那诱人的窈窕身段,而是那冷
若冰山的脸,她仿佛是从冰河中走出来的美人,眉目之间依稀是疏离的风雪。
林玄言自然也记得四年之前,试道大会上见到的她,当时她站在陆嘉静的身
边,身段虽不似陆嘉静那般浮凸傲人,可她在摘掉斗篷的瞬间,那银丝飘拂下不
染纤尘的脸,能让人想到的唯有绝色二字。那时她虽然因为离开失昼城法力弱了
许多,却依旧一拳击退了北域的妖王,那一身黑衣白发和与生俱来的冰冷和高贵
让所有人难以忘记。
如今再次见面,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甚至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
他却还不能出手,他能感受到,虽然场间的气氛已然达到了高潮,但蜃吼与白陆
伏却依旧带着很高的警惕,或许是在防范有可能到来的二当家或者大当家。
他视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南绫音的身上,微微感知,却没有感受到丝毫法力
波动的痕迹,他看着那束缚着她脖颈,双手,玉足的符文寒铁,那些符文即使远
远粗看依旧能感受到其间的艰深奥晦,想必就是这些镣铐压制了南绫音本身的力
量。
他很快移开了视线。而以他的如今实力,战胜其中的一位妖王或许不难,甚
至可以在短时间内重伤他,但是若要同时面对两位妖王,他也觉得很是棘手。
所以他只有一次出剑的机会,同时打伤两人,然后带着南绫音破开云海天障
离开。其他八位女修士,他也无能为力。
那八位失昼城女修士的哀啼艳吟声愈来愈烈,海妖之中不乏天生可以分泌春
液勾人情欲的妖怪,而它们的阳具亦是奇形怪状,别说那些修为较浅的女修,即
使是南迟夕这般心性坚毅的女将军,在春液的润泽和各种各样的姿势之下,即使
她极力克制,依旧被插得难以思考,下意识地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哀吟浅叫。
而她们俏脸之上都蒙着黑绸眼带,自然无法看到南绫音已然站在她们的面前,
听着她们渐渐压抑不住的淫叫和哀求。而这些海妖们,面对曾经视为天神,后来
又杀死了他们许多兄弟亲人的女人们,操弄得自然卖力,如今看到南绫音被牵着
狗链子出来,看着那张冰山一样的脸,情欲更是膨胀得厉害,一个个都将自己胯
下的美人想象成南绫音,疯狂鞭笞玩弄着。
「啊……啊啊啊……我……我要死了……。」
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被塞满,又一次高潮爆发下,一个女修终于承受不住,痛
呼出声,而她的后庭处,已然血迹斑斑。
「住嘴!啊……住嘴,别丢人……唔。」
又有女修大声喊着,但是嘴巴里很快被塞上了肉棒,只能痛苦地摇着螓首,
银发乱扬。
而她们原本雪白光洁的胴体,如今都被喷上了泡沫一般腥臭的精液,而身体
又是饱经摧残,柔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抓痕,特别是那乳头和嫩穴处,已经红肿
不堪。
蜃吼走到南绫音的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微笑道:「失昼城的战士
们顽强抵抗,宁死不肯沉沦,多感人的画面啊。」
南绫音那清冷的侧靥被他舔过,只是厌恶地蹙了蹙眉头,并没有回应。
蜃吼拍了拍她的肩膀,手顺着那光滑的裙子往下,一直按到了那黑裙紧紧包
裹住的翘臀,手抚摸着那美轮美奂的柔软曲线,轻轻地抓按着。
南绫音被当众把玩屁股,即使她早有心理準备,依旧难以适应,闭着眼冷冷
地哼了一声。
蜃吼不以为意,只是对着那些海妖道:「把她们的黑绸都解开吧。让她们见
一见她们的三当家大人。」
听到三当家这几个字,众女修们无不身心一颤,黑绸解开,她们的视线终于
得到解脱,南迟夕等人马上抬头,恰好看到了南绫音一袭露肩紧身黑裙立着,而
蜃吼的苍蓝色手臂伸到了她的身后,摩挲着南绫音私密的娇臀。
看到南绫音被折辱,南迟夕心绪更遭,虽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亲眼见
到自己最敬仰的,道法高深的三当家大人落入魔爪,被人玩弄,她依旧无法接受。
与此同时,那些海妖立马抱住了她们的屁股,对着那肉穴猛然插入,心绪一
松一弛之间,花穴立马紧缩,死死地缠裹住阳具,那些被注入体内的春液骤然发
作,惹得她们身心大开,滚出一浪又一浪的春水,而南迟夕身上骑着的,更是一
条鳗妖,在她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丝丝的电流传入体内,酥麻的快感一下子从脊
椎骨沖入了大脑,瞬间提升了数十倍的快感刺激得她大声地娇喘淫叫起来。而另
一边,一个身披红火鳞甲的海妖钳住了南漪语的腰肢,以一瞬间数十次的速度抽
插着,几乎要将她插得两眼翻白昏厥过去。
而一想到这些又是当着她们三当家的面,内心的羞耻感更是暴涨,好几个女
修很快内心奔溃,甚至开始哭泣起来。
蜃吼看着这些被当众轮奸的女子,笑道:「你们好好享受哦,如果你们不能
将这些海妖的精液榨干的话,剩下的可是都会灌进你们三当家身体里的哦。」
南绫音拳头紧握,骨节之间发出咯咯细微音。
蜃吼拍了拍她的娇臀,笑问道:「怎么?生气了?」
南绫音自然不会应答。
蜃吼微笑道:「来,海衣,给三当家大人再换一件衣服。」
话音一落,南绫音那紧紧贴着娇躯的衣服竟然松弛了下来,众妖惊讶地发现,
那原来不是裙子,而是一匹海衣。
海衣是生活在海底的妖怪,单薄而柔软,平日里都攀附在巖石之上,数量很
是稀少,但是他们无法修行,很是脆弱。而如今那裹着南绫音的,贴紧她每一寸
肌肤的,竟是这法力低微的妖怪!许多妖力高强的大妖心中皆愤愤不已。
那海衣贴着南绫音身子动着,它倒是没有太大地改变衣服的款式,只是让那
露肩的上衣领子更低了,一只低到了乳头处,露出了半个雪白的酥胸。而下身则
是只覆盖住了翘臀,那白玉雕琢一般的修长的大腿暴露在了视野里,若是从后面
看,应该可以看到更令人大饱眼福的风景。
蜃吼满意地看了看她露出的半个酥胸,那酥胸的乳晕如同月晕一般淡淡地铺
开,而如今只要轻轻一勾那个衣领,被紧紧压抑着的娇嫩蓓蕾便会弹出。
南绫音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部下们的呻吟声浪潮一般掀翻在耳畔,她
此刻一身通天修为被暂时压制,唯有以纯粹的心境去抗衡这些悸动。
那身子健壮妖王白陆伏同样走到了南绫音的身边,细细的打量着她的秀靥,
称赞道:「还是这般美,与那万年前的南祈月还有几分相似。」
蜃吼道:「是啊,也不知道那二当家大当家如何,三个人的魂魄能不能拼出
一个当年的失昼城圣女来。」
听到她们提起失昼城供奉万年最受敬仰的圣女大人,南绫音心中微微不适,
冷冷道:「若是圣女大人还在,岂有你们嚣张的份?」
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闻言之后白陆伏哈哈大笑,背后一支雪白触手轻轻
抚摸到她的酥胸上,缓缓揉动着,「很快,你就要体会到你们圣女大人三万年前
体会过的事情了,被轮奸三天三夜,然后向着她原本厌恶的敌人低头臣服,呵呵,
当年南祈月浑身上下都被我们插过了,神殿里每一个小妖都抽过她的屁股,玩过
她的奶子,你无法想象吧?那个号称人间最绝色的女人,被我们干到满口淫词艳
语,甚至最后跪着求饶,一个一个地帮着含弄肉棒,仅仅三天啊,一点清冷气都
看不见了。若不是最后我们宫主大人来替她求情,将她带去了琉璃宫,恐怕你们
那圣女师祖就是千人插万人捅的泄欲工具。」
南绫音不知他说的是实话,还是故意编出来刺激自己,只是那海衣收的更紧
了些,甚至贴着身子微微蠕动,刺激着腰肢,乳头等敏感的地方,惹得身子微颤
起来。
白陆伏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脸,南绫音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那眸子清
冷得如河流中倒影的星河。
白陆伏由衷赞叹道:「就是这样的表情,真像啊。你以为三天很短吗?那也
让三当家试一试,你那师祖是如何度过的这三天,保证你三天之后,也如出一辙
地跪地求饶,撅起屁股替我们一个个地含着肉棒。」
南绫音眼睛里尽是厌恶之色,她冷冰冰道:「满口胡言,圣女大人岂容随意
诋毁。」
白陆伏不以为意,轻轻勾起那胸前黑色的裙子,探过脑袋向前看了一眼,舔
了舔舌头,啧啧称奇,「真是粉嫩,想必都没有被人摸过吧?那今天我们就来替
南祈月教教你,怎么做失昼城这个大娼妓院的三当家。」
说着,白陆伏勾起那黑色的裙边轻轻一弹,人群之间一片欢呼。原来那一弹
之下,直接将那嫣然绽放的乳珠露出了出来,在黑裙的衬托下更雪白耀眼,只见
那乳珠已经微微发硬曲翘起来,直想让人捏着逗弄。
白陆伏看着哗然的群妖,微笑道:「不就一个女人的奶子吗?大惊小怪,三
当家又怎么样?三当家不一样要光着屁股受刑?」
说着,他又将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勾起了那紧紧覆盖住臀部的下裙,向着
里面看了一眼,手指又轻轻伸到了两腿之间,勾弄抚摸。
南绫音美目紧闭,睫毛轻颤着。
群妖虽然无法看到后面的风景,但是看那动作便知道白陆伏在做些什么,这
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大大刺激着欲望,那身后发生的场景只好在脑海中反复上演。
白陆伏又将海衣折起,向上推了一点,直接露出了被黑裙包裹住的半个娇臀,
她的娇臀在紧身的黑裙勾勒下曲线犹如满月,在纤腰的视觉拉扯之下更是带着惊
心动魄的美。如今那娇臀已然展露出一半雪腻的颜色,那娇臀之下双腿之间的私
密风景定然也是一览无遗了。
白陆伏一边揉弄着她的翘臀,一边淫笑道:「今天我就要教一下三当家如何
做一个女人。」
说着他忽然按住了南绫音的后背,将她直接粗暴地推倒在地。
南绫音身子倾倒,下意识地用手支撑住住了地面,而她的脚链子却被白陆伏
踩住了,所以她摔倒之后便呈现出一种屈着长腿,娇臀翘起,双手撑地,宛若美
女犬一般的姿势。白陆伏的手虚晃一下,整个胳膊竟然变成了一根雪白的细长鞭
子。
刷得一声下,一鞭子便不由分说地抽到了南绫音的身上。
蜃吼俯下身,看着南绫音微微蹙起的秀眉,缓缓道:「今天就让白大人好好
杀一杀你的威风,你们这些女人,自以为清高无双,其实就是没被调教过,不懂
规矩。」
白陆伏会意一笑,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她的大腿,玉足,娇臀,后
背,都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上去。
而那依附在南绫音身上的海衣同样吃痛,它只好在鞭子落下的时候逃开,于
是那些原本遮蔽着私密处的雪白肌肤随着鞭子的所及都渐渐裸露了出来,那冰清
玉洁的诱人胴体才一展露便被印上了细红的鞭痕。
白陆伏松开了他踩着的脚链子,猛然一鞭子抽下去,直接将南绫音抽翻在地。
围观的群妖看着被抽翻在地的绝世美人,看着那一鞭子一鞭子之下渐渐露出
的白玉肌肤,那屈腿翘臀的样子更是让一个个海妖感到血脉贲张,纷纷大声嘶喊
起来,鼓舞着白陆伏狠狠鞭笞这个一身贵气的美人。
「三当家还是硬气,想当年南祈月可是被抽的满地打滚。」
白陆伏又刷得一鞭子抽到了她的酥胸上,海衣避开,那高耸的美乳便一览无
遗,那淡粉的乳晕间的嫣然蓓蕾被细鞭缠住,那细鞭上的吸盘贴着酥胸,以那乳
头为着力点,将那玉峰都拔高了一些。南绫音闷哼一声,前身被迫上挺了些,只
听啵得一声,那鞭子终于抽离,被微微拉起的玉笋状的乳峰又弹了回去,漾起一
片乳浪。
又是刷刷地几鞭子下去,左右开弓,将她那丰挺的美乳抽的乱晃不止,白花
花的乳摇看的人目眩神迷。
在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下,她清冷的身子竟然渐渐发热,连那乳珠都发硬
曲翘起来。只是她有苦难言,那蜃吼本就在她体内种下了蜃气,而随着白陆伏的
鞭子抽落,那些蜃气便在体内乱窜,刺激着感官,折磨着心神,犹如被加强了数
百倍的春药骤然发作一样,每一次落鞭都催动春情大肆泛滥,虽然她道心依旧清
明,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却无法改变。
鞭如雨落,她娇嫩如玉的肌肤如雨天的池水,涟漪阵阵。而那海衣也只好恋
恋不舍地离开这具美妙的肉体,畏畏缩缩地躲到一边,看着美人被抽打得秀眉紧
蹙,嘴唇紧抿。
没有了海衣的遮蔽,南绫音已然不着寸缕,她被缚着手链脚链光着身子屈服
地倒在地上,随着一鞭子一鞭子地抽打微微扭动着身躯缓解着体内疯狂流窜的蜃
气。
而她的秀足足背紧紧弓着,玉趾在内屈收紧又转而松弛,如此反复着,而好
几鞭子抽到脚心,又惹得她浑身一颤,可她依旧尽力冷着脸,一言不发。
蜃吼站在白陆伏的身侧,忽然握住那项圈的链子,将赤身裸体的南绫音从地
上扯了起来,他看着那张银发飘拂下的清冷脸蛋,伸出长长的舌头缓缓舔过她薄
薄的嘴唇,然后微笑道:「不知道三当家这张可人的小嘴帮人含起肉棒来是什么
感觉。」
南绫音下意识地抿紧嘴唇,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
蜃吼伸出手开始揉弄她那高挺的玉乳,苍蓝色的手分出了手指按压着雪嫩的
肌肤,在那玉乳上探寻着她的敏感点。一番揉弄把玩之后,蜃吼忽然道:「来呀,
替三当家上淫刑。」
南绫音微微睁开眼,那薄冰般的神色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两只乌黑的小蝎子
被人带了上来,小蝎子睁开幽红的眼睛盯着南绫音,像是在看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南绫音身子向后退了两步。白陆伏却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肩膀,一边抚摸着她
的翘臀,一边悠哉道:「想三当家也是斩妖无数,怎么?两只小蝎子就怕了?」
只见那两个蜃妖将蝎子一左一右地放在了她丰挺的玉乳上,那蝎子抓着她的
胸脯,如登山一般登到了最高处,南绫音深深第吸了口气,闭上眼不去看胸前的
恐怖东西,很快,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忍不住一颤。
只见那两只小蝎子在攀登到了峰顶之后,便找準位置,将那如针一般的后尾
轻轻扎进了她的蓓蕾中心,南绫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哼了几声,身子很快燥
热起来,而那本就丰挺的酥胸,像是被注射了什么一样,一下子又怒耸了几分,
本就美丽曲翘起的乳珠如今翘得更加厉害,虽然她极力平静,可她死死夹紧的大
腿和紧紧弓着的足背却骗不了人。而此刻,她体内的蜃气被忽如其来的淫毒催发
生效,无穷无尽的幻境沖击着心湖,在脑海里,她感觉自己是那八位女修中的任
何一位,被凌辱轮奸,所有承受的屈辱都反馈给心房,由里到外的快感涌上大脑,
一波波的沖撞下几乎要将她大脑麻痹。
两只淫毒的蝎子被撤去,南绫音猛然睁开眼,那本该清澈如冰川的的眸子此
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她抿着嘴唇,死死地盯着蜃吼和白陆伏,几欲杀人。
蜃吼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三当家这么兇做什么?你看看,你这奶子
可又大了几分,不好好谢谢我?」
南绫音的心湖间此刻异彩纷呈,那淫毒有致幻的效果,在它的刺激下,许多
淫乱的画面凭空出现,愉悦的呻吟浪叫娇啼声掀起一道道狂风巨浪,更何况,曾
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修士们如今正当着自己的面受辱,她们的娇喘哀求就在耳
畔,她如何能将心静下。
她抿着的嘴唇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心知,除非自己的修为恢复,要不
然这样下去必然会被欲望吞噬。
只是这玄寒的符文锁链如何是现在的她能够挣脱的。
蜃吼见她苦苦支撑忍受着,又笑问道:「怎么不回答?知恩不图报可不是好
女人,要受罚的。」
说着,他一下子捏着了南绫音的乳头,在手中大力把玩着,然后取来两个珊
瑚制成的夹子,一左一右夹住乳头,「那千年淫蝎的精华可是珍贵至极,若是外
泄可就浪费了,委屈三当家了。」
用乳夹夹住了乳头之后,蜃吼重新将南绫音的娇躯按在了地上,让她呈现娇
臀翘起,脸朝地背朝天的样子,他一手揪起了南绫音银色的长发,一手对着南绫
音的娇臀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一下子掰开了她的双腿,让双腿左右岔开,露出
其间隐藏的私密风景。
蜃吼犹如巨蛙一样蹲下了身子,那原本舔过她嘴唇的舌头再次长长地伸出,
向着她双腿之间娇嫩的花唇凑了过去,南绫音眼皮颤了颤,一双眸子犹如破茧而
不得出的蝴蝶,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在下身花唇被那有力的舌头舔过之际,她
只觉得自己本就高挺怒耸的酥胸更加充盈,娇躯微颤,被珊瑚夹夹住的乳头又痛
又痒,她强忍着扭动曼妙娇躯的沖动,忍受着下体被侵犯的屈辱和自双乳充实几
欲喷发的快感。
而蜃吼在撩拨开那柔软花唇之后同样怔住了,他癡迷地看着眼前,如万年之
后,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再次故地重游看到久违的绝世风景。
那清冷的花唇因为他的舔弄而湿润,其间遮掩的春色也被舌头分开,而那花
唇的形状纤薄曼妙至极,犹如收着翅膀的绮丽蝴蝶,艳美得倾倒万顷花海,似乎
只要她轻轻展开翅膀,便能望见动人心神的美景。而如今那纤薄花唇的肌理和纹
路就展现在眼前,娇嫩动人,甚至带着令人不敢侵犯的神圣美感。
蜃吼小心翼翼地舔舐过花唇,抚摸过每一寸绝妙的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最
为精美的瓷器。
在拨开花唇之后,他的舌头一下子触及到了花唇上端,那坚硬挺立起的阴蒂,
舌头轻轻缠裹上去,揉弄刺激起来。
南绫音娇躯颤出曼妙的频率,她贝齿紧咬下唇,薄薄的嘴唇犹带着淡粉色,
而那原本苍白的容颜此刻悄然带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阴蒂充血挺立,如今又落
入贼手被品鑒把玩,而那淫毒着实刚猛至极,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然被她的身体所
吸收,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快感中愉悦挣扎又在空虚中艰难呼吸。
群妖的辱骂与欢呼,女修们的哀啼与哭泣,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如死灰,有
种大势已去甚至想要自甘堕落的直觉。只是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便被她抹杀在了脑
海里,阴蒂被人刺激,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下身那种几乎要失禁的感觉狂暴地
沖击着孤舟般的意识,她已经止不住身体自然引发的快感,只能死死守着意识最
后残存的清明。
白陆伏讥笑道:「看够了没有?这般浪费时间,等那淫药时效过了,这三当
家可就又成一座人形冰山了。」
蜃吼收回舌头,一脸回味无穷的神色,笑瞇瞇道:「这等绝色美人,不好好
品鑒一番,属实太过浪费了啊。将那八个女修带下去吧。接下来是三当家大人独
有的开苞大会。」
海妖们的吶喊声让整个蜃妖神殿都震颤起来,而跪伏在地上宛若美女犬一般
的南绫音艰难地睁开眼睛,她死死地篡紧拳头,骨节清秀地凸起,不知为何,她
忽然想起四年前试道大会期间,她在接天楼上看到三皇子玩弄陆嘉静的场景,她
没想到,仅仅四年,自己也像这般屈辱地张着腿跪趴着,淫欲目眩神迷地噬咬着
她,她甚至可以想见,很快自己有可能被插得彻底沉沦,一阵阵地呻吟浪叫,而
这一幕场景,受淫毒的影响,已经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腾了数十遍,她几乎要
信以为真自己已经被轮奸过了。
白陆伏轻轻捻动着手上的铁链子,如牵着母犬一般牵着南绫音,微笑着望向
蜃吼,问道:「那不知我与蜃吼大人谁来喝这碗头汤呢?」
蜃吼瞇起了眼,他忽然想起了万年前他们两人死战不休的场景,如今随暂为
同盟,但是恩怨却是刻在了骨子里,他眸子深处的那道杀机很快掩去,他随手从
地上取来了一枚贝壳,开始在上面刻字:「三当家大人有两个洞,我们便掷这枚
贝壳,掷到谁的名字,谁便先侵犯她的嫩穴,如何?」
白陆伏缓缓点头。
贝壳掷起落地,朝上的那一面写着一个白字。
蜃吼有些遗憾地拱了拱手:「恭喜白大人了。」
白陆伏俯下身,背后的触手伸长,缓缓抚摸过南绫音绸滑的娇臀,在那臀缝
之间轻轻刮擦过去,惹得美人腰肢挛动。
「三当家,你此刻是不是还有一点期盼和窃喜?是不是希望我们好好插一插
你这两处美肉?」
已经沉默许久的南绫音咬牙切齿道:「你们要辱便辱,哪来这么多废话,无
论如何我身心皆不会屈服!」
听闻此话,白陆伏哈哈哈大笑,对着群妖道:「听到了吗?这个母犬一样趴
着的三当家说她永远不会屈服。」
海妖们纷纷起哄,什么污秽言论都向外抛着,出着各种注意要淫虐南绫音,
将她彻彻底底地调教成只会张开腿儿挨操的玩物。而林玄言却有些奇怪,他不明
白,为何一直沉默不语的南绫音要忽然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语。
白陆伏化手为鞭,几鞭子直接落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最柔软处,打得南绫音浑
身抽搐,一直清冷干涩的下体也渐渐分泌出湿润的淫液来。
他看着南绫音讥笑道:「几万年了,你们失昼城的女人还是没有什么新花样。
来人,取冰盆来。」
南绫音目光一颤,第一次有些真正的慌乱和不甘,林玄言某些记忆被勾起,
很快想起了一些东西。
果然,在取来冰盆之后,白陆伏用两指将南绫音纤薄的花唇分开靠近冰盆,
瞬间袭来的冰冷惹得她娇躯紧收,她贝齿紧咬,感受着花穴里面,有东西慢慢蠕
动出来,她心思绝望,知道最后的东西也被识破了。
一根银针般的细小东西受到冰盆的吸引从花穴中鉆了出来。林玄言知道那是
传说中的冰魄虫,平日里藏身在万丈厚的冰层下方,极为稀有,而冰魄虫是蜃妖
的天敌,若是令冰魄虫鉆入蜃妖的体内,无论他修为多么高深,除非以最快的速
度截断身体,要不然自己通天的修为都会被渐渐蚕食干凈。
「万年前你们的师祖就用这个手段坑害我们,如今你还想重蹈覆辙?」白陆
伏又一脸讥笑着掰开了她的菊穴,很快,一根银针似的东西又从菊穴中鉆了出来,
白陆伏看着那冰魄虫,即使强大如他,对于这种生物依旧有天生的恐惧和厌恶,
他狠狠揉了一下南绫音的娇臀,冷冷道:「你们失昼城的婊子真是狠心,这种东
西可不是能随便往小穴里塞的,这些地方,应该是塞一塞肉棒,尝过了滋味之后,
保证你每时每刻都离不开。」
冰魄虫被识破之后,南绫音彻底闭上了眼,一副任你们如何折辱我也不会动
摇的神情,但是她心中的失落终究是难免的,一想到稍后的遭遇,她更是羞愤得
浑身颤抖,只是如今局势,二姐与雪山为战,大姐受伤了在神宫调养,此处的消
息能不能传出去还是两说,有谁能来救自己呢?若再过些时日,到时即使获救,
自己说不定已经被这些淫毒吞噬神智,调教成了只知淫乱的女子。
有谁能来救救自己呢?百年以来,她第一次觉得脆弱而无助。
悲哀的情绪一旦涌起便再也难以抑制,南绫音忽然意识到这也是蜃气对自己
的迷惑之一,但是为时晚矣,就如雪山一般,即使沉寂万古,一旦崩塌,便再难
阻止,此刻的心境便也如同这般。
而她被夹着乳头的酥胸怒耸得越来越厉害,仿佛只要取掉乳夹挤压美乳,便
能从中榨出鲜美汁液来。
而她所没有察觉到的是,那花唇之间,也开始丝丝缕缕地分泌出了液体。
白陆伏一下子地揪起了她的头发,那张清艳的容颜被迫抬起,因为铁链束缚,
她的娇躯扭成了一个极为曼妙的曲线,那前凸后翘的美感张扬得淋漓尽致。
「三当家,你这里还没容纳过男人吧?等会若是发情了记得叫得骚一点,兴
许我们会对你温柔一些。」
南绫音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因为头发被揪起的缘故,秀长的脖颈向后仰着,
她忽然嗯哼了一声,一个滚烫而巨大的东西忽然触碰到了花唇外。她的情欲本就
高涨,一对美乳充盈得只想让人肆意抓捏挤出乳液,如今空虚无比的下体被肉棒
触及,她内心不同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吶喊,又是厌恶又是逢迎。
但是选择权终究不在她的手上,正当她内心激烈挣扎之际,那肉棒已然分开
了花穴,朝着深处杵了进去,南绫音一直抿着的小嘴张开,发出了一声呜咽般动
人的呻吟,那紧致的小穴瞬间收紧缠裹了上去,而她的双腿也不停地颤着,像是
极力的抗拒又像是高潮来临的前兆,白陆伏同样心思狂热,如收剑入鞘一般,眼
神越发地炙热起来。
很快,大半根肉棒已经没了进去,南绫音艰难地喘着气,手胡乱拍着地面,
那美乳竟是又涨了几分,随着她身子抖动,那胸前的乳夹也晃动了起来。
白陆伏忽然脸色阴沉了几分,他揪着南绫音的头发更凑近了几分,用手指伸
入了她的小嘴一顿捣弄,他冷笑道:「三当家,原来你早就不是处子了啊?那你
平日里旁人勿近的冰山模样是装给谁看的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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