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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灵魂的公主骑士和恶魔领主

「喝啊——!!看招!」伴随着训练用木剑,骑士长枪以及盾牌相互撞击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高大的骑士正坐在一旁验收这群学徒的训练成果,但很快他那标志性的吼声再次回蕩在了训练场上空。

  「太慢了!再快一点!你们几个搞群殴都打不过她?菲力克,能不能不要吓得连长枪都握不住!?天哪,如果要是让我的老师看见你们这些挂着家族头衔的骑士学徒训练成这模样,他得气的一脚把你们都踹死!!」不多时,之前那些神气十足的骑士学徒,此时都早已成击倒姿态躺在了训练场的草地上,而之前他们一拥而上围殴的另一个学徒将木剑扎向地面,带着护具的手压在剑柄上,摘下了头盔,一头金色的秀丽长发顺着伤痕累累的骑士盔甲滑落,水蓝色的双眸满意地打量着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同期训练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手背抹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而欣赏着这一幕的老骑士也罕见地微笑起来,用最激烈的掌声丝毫不保留地表达对骑士少女的赞美。

  「呼啊……我打的怎么样?罗宾斯老师?」将木剑放回架子上的少女一屁股坐在了长凳上,将头盔放在一边,微笑着摆动着双腿。

  「太出色了……国王看见你这么出色一定会很开心的。」罗宾斯骑士仍在喝令着那几个依然躺在草地上摸鱼的学徒,「凌绾潮小姐,下午的训练你可以不用来了,如此出色的成果,可要好好养足精神,昙花一现未免也太过可惜了。」「哇哦~ 谢谢罗宾斯老师!」一听到放假这两个字,凌就跳了起来,她根本没把后面的话听进去。归根到底,即便她穿上了骑士装,内心深处也依然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去吧,你的朋友好像在门口等你呢……你们几个学学她!哼,昨天我信了你们的鬼话,说给你们放了半天假自行训练,我看都偷着出去玩了吧,是不是?!每人整装,绕训练场三圈跑!每一圈都要唱一遍皇家骑士学院的院歌!快去!!!」「今天训练的怎么样?」披着浅蓝色外套的少女接过了凌绾潮的甲胄手套,随后拉着公主示意她坐到一边的长凳上聆听着骑士学徒上气不接下气的滑稽歌声,她的脸上也和凌一样挂上了浅浅的笑意。

  「你都看到了吧,很简单的~ 最重要的是,今天我都不用去训练啦,老师给我放假了~ 」「喔,真是稀奇呢,罗宾斯老师可是出了名的严厉呢。」她偏过头看着尽情舒展着自己身体的凌绾潮,琥珀色的双眸在阳光的反射下愈发夺人心魄,一瞬间连凌都有些沉迷于她双眸里流露出的温柔的光,她下意识地咳嗽了一下,遮住了脸上的绯红。

  是的,坐在她旁边的少女正是她的挚友兼任秘密情人——上官湫,父亲是拍卖商会' 阿帕尔府' 的主持人,而由于她父亲和骑士学院院长的关系,上官湫也凭借如此成为了皇家骑士学院的学徒,只是她与那些需要手持兵器战斗的骑士不同,像她这样的学徒要做的就是照顾好那些从战场,训练场甚至是竞技场上归来的骑士,所以也叫作' 后勤骑士'.「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不,没什么……啊!说起这个,湫是不是下午没有额外的训练了?」「培训对我而言可有可无,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那不重要,我……」「好诶!湫跟我走吧!我可要回家好好泡泡澡了,洗完澡后我要去城区看看,好久没去散步了,啊!不知道卡尔塞广场旁边的那家面包店还在不在!他家做的蜂蜜面包,嗯~ 真美味……」「等一下我下午还有……」「嗨呀,没事啦,要劳逸结合才对嘛,」凌绾潮突然起身,水蓝色的双眸里射出锐利的光芒,上官湫头一次看见在平日里如此认真的骑士少女,她咳嗽了一声,「难道湫的事情比我还要重要吗?」「好啦好啦,我跟你走,真是的,想让我照顾一下你就直说啊……」上官湫早已确信身边的公主少女如同小恶魔般牢牢地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她叹了口气,作为她从小的玩伴,湫自然明白,如果她不跟着凌一起去的话,后者能在耳边磨叨一天,甚至一个月。

  但看着少女的背影,上官湫却轻笑了一下,「到时候我可要体验一下哦~ 」随后也起身,轻快的脚步跟上了在水池旁伸着懒腰的凌。

  「呼啊~ 还是家最舒服啦——!!」回到自己房间的凌绾潮毫不犹豫地卸下盔甲丢在一边,丝毫不顾自己公主兼任皇家骑士的形象就直接飞扑到床上,那张白凈的脸颊也埋进了床上那张毛绒绒的羊毛毯中,尽情嗅闻着香气,而目睹这一切的上官湫只是苦笑了一下,脱下自己的长靴,赤着脚将少女丢的到处都是的盔甲一一拾起,随后放入衣柜中,将白色橡木衣柜门关闭后,正当上官湫準备打开沐浴间的门为凌準备好热水时,少女特有的慵懒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湫?你干嘛去,,陪我躺一会嘛,呼呣呼呣~ 」「你这样让人看到真的好嘛?」上官湫并没有理会骑士少女的娇呼,她将自己的浅蓝色外套放在一旁,随后走进浴室拧开水头龙,用手试了一下温度确认可行后起身去洗手台下的柜子里取出了浴巾,「顺便一提,休息可是征战骑士的特权,而我这个后勤骑士只要把我们的公主骑士服侍好了,那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看着浴缸里水波蕩漾的温水,上官湫满意地笑了一下,但就在她刚走出淋浴间的那一刻,早已在门口埋伏已久的凌绾潮直接用双臂将她壁咚在了浴室的木门上,左手也快速地将木门关上,将挚友牢牢地卡在自己的怀里。

  「等一下!你干嘛!?」正当湫绞尽脑汁想从骑士少女的怀里逃脱时,后者却笑了一下,舌尖轻轻掠过双唇,随后将额头也渐渐贴近上官湫,很快上官湫就察觉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实: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每次特殊游戏中的『蛋糕』,而凌却很罕见地当了一次『叉子』。

  「呼呣……啊呜……」没有丝毫犹豫,凌绾潮闭上了眼睛,上官湫也微微颔首,两人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香舌也互相撬开对方的牙关深入其中,或是交织在一起连绵不休,或是依靠在一起摩挲着敏感的舌面,享受般的闷哼和津液滑动的声音从两人的唇齿间流出,回蕩在房间内,很快两人蜻蜓点水式的吻就转变成了恋人间的激情狂吻,凌和湫也放下了彼此间的戒备,而湫更是大胆地伸向了凌绾潮的后背,将她身上的衣服也一一脱下。

  「好软,湫的唇也这么柔软吗?就像蛋糕一样,好好吃~ 」「噗啊……不要得了便宜就卖乖啊!凌,看招!」经历了长时间的连绵纠缠后,两人才缓缓松开唇瓣,任由一条银线仍固执地拉扯着嘴唇,不甘心在这场游戏中失利的少女连忙起身扑向了公主,但后者却歪了一下嘴角,随后直接用近身格斗制止住了上官湫的进一步动作,再次将上官湫壁咚到了墻壁上,只是这一次,湫的惯用手手腕却被凌的左手牢牢地捏住了,根本使不上力气的她还没反应过来,凌的右手就顺着她发育较好的胸部一路向上,纤细的手指头勾住了少女衬衣纽扣间的缝隙,稍稍用力就让湫外衣上的纽扣应声而落,不多时湫身上除了蕾丝花边内衣外,所有的衣服都顺着她纤细的大腿滑落,而看着那对随时都能从束缚中跳出的美乳,凌更是坏笑了一下,随后手指如法炮制般地勾住了湫的内裤,还没等后者出声制止,湫的内裤就和她身上的衣服一样,毫无生息地褪到她的脚边,而看着那对因兴奋而微微湿润的小蝴蝶,凌绾潮更是如同发现了宝藏般缓缓蹲下,而当上官湫意识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时,为时已晚。

  「嗯啊——!凌你!哈啊……呜嗯,不要这么舔那里嗯啊……很脏的啊呜呜……呜!不要嗯!要出来了嗯啊!」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温热的舔舐感和肉芽被舌尖略过的酥麻感和快感让上官湫本就敏感的身体一点点地推上了高潮的深渊,凌温热的鼻息如同热流般缓缓吹拂着湫娇小的肚脐,纤细又不失力度的手指也顺着湫光滑的腰肢一路向上,或是在她柔软的腋窝里轻轻抓挠着,或是探入她的双乳间揉动着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尖,绯红和羞红同时在她的脸上绽放,湫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意识里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断在提醒着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好好享受就好。

  「嗯呜……滋呜……哧溜~ 我可爱的湫怎么现在就求饶了啊?哈啊……真是美味呢,现在的你可是被我丢进了竞技场里哦,只有一个骑士能够胜出,那必然是我。」

  「呀啊!不要用嗯啊!不要用这么泠然的口气,说出嗯啊!说出这么色情的话啊……呜呜!求求你凌,舌头再深入些许吧呜呜!!好舒服嗯呜!」

  「那我可要松开手了哦,向我保证你不会把我推开。」话音刚落,凌就故意用牙磨蹭着湫蜜穴里早已挺立的小肉豆,嘴唇也不断亲吻着粉嫩的阴阜,舌尖也温柔地舔舐着蜜穴,将所有分泌的液体悉数咽入嘴中,酸酸甜甜,就像自己最喜欢的蓝莓蛋糕。

  「嗯啊……先不要呜……不要舔呀啊!好爽……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呜——!!!」湫的手刚刚获得解放,一股热流就顺着自己的蜜裂喷涌而出,将凌的舌尖和脸颊都染上了一层色情的气味,但此时满脸潮红的湫已经顾不上大腿内侧沾染的粘稠液体,毫不犹豫地将依然舔舐着自己身体所分泌的色情黏液的骑士少女推入了浴室,随后快步关上了房门,用后背抵住,仿佛门后是一个整装待发的骑士团,随时都可以撞开木门般。

  「喂!湫你耍我!明明说好不这样的!」门里传来了挚友气愤的声音和拳头不断敲击木门的声音,但即便如此上官湫狠下心没有打开房门。

  「哈啊……你个女色魔……嗯呜,可恶,我腿有点使不上劲……呜,但是舔的好舒服啊……」上官湫大口喘着粗气,脸颊上的潮红尚未淡去,爱液也正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到地面,将她的脚背也染上了淫靡的气息,正当湫的脑海里飞快思索如何处理这一些杂乱事时,从门后传来的惊呼声和物体撞击浴缸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随后便是凌痛苦的呻吟声。

  「凌!?你怎么了!啧,是不是又在浴室滑倒磕到浴缸了,别动,我马上来!」没有多想的上官湫立刻打开了房门,但出现在眼前的根本不是那个粗心的公主骑士摔倒在瓷砖上,用手护住额头的情景,她甚至连一个人都没看到。

  「嘿嘿,上当啦~ !」意识到不对劲的湫刚想离开浴室,站在门后的凌绾潮快步将门关上落上了锁,将湫直接推进了浴缸,看着从浴缸里飞溅出的水花浇在瓷砖上,她也忍不住地咯咯笑起来,随后也抬起腿跨入浴缸,直接坐在了湫的下体上,双手也按住了她的肩膀。

  「凌!?你干嘛,难不成你还要……呀啊!别捏那里!你果然嗯呜……是个……!」一脸惊恐的上官湫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拼命向后退,但滑溜溜的浴缸好几次都让她跌进温水里,而凌绾潮则带着微笑逐步逼近,直至她退无可退。

  「没什么……这都是跟你学的,」凌笑了一下,挑开了湫身上仅存的一件内衣丢在一旁,随后缓缓俯下身子,将自己的阴户对準了上官湫那早已兴奋起来的蜜裂,「这次我们来试试全新的玩法吧~ 」

  「诶……接下来要怎么做来着?哦对,挺起腰开始磨动?」听到阴部相互摩擦时发出的滋滋声,凌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她很快就忘记了前几天从书上看到的详细步骤,只知道挺身晃动着腰肢,让两颗早已充血挺立的小肉豆借助爱液和温水摩擦着,凌抿了一下嘴唇,随后再度俯下身与湫交缠在一起,只是这一次两人都不约而同将胳膊挽住对方的腰肢,一边沉醉于唇齿间的快感,一边又挺立让小肉豆和阴阜尽情地贴合,摩擦。

  凌的身体似乎是因为经常参与其实训练的缘故,大腿远比湫想的还要壮实,尽管骑士少女在性技方面要略胜于自己的挚友,但她强健的身体却在不知不觉间弥补了这一缺陷,眼见挚友的阴户在自己剧烈而又快速的摩擦下起了反应,凌更是沉下身体让两人的身体进一步地缩短了距离,在热水蒸拂下的粉嫩乳头又一次地挺立,骑士少女的乳头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与湫的双乳交缠在一起,伴随着啵唧一声,凌和湫不约而同地睁开双眼对视了一下,随后以惊人的默契开始互相满足对方的身体。

  两人在浴缸里尽情相拥,享受着交换体液的过程,她们的身体被温暖的洋流包裹着,如同坠入一床温暖的鸭绒被,湫早已败在了骑士少女的技艺攻击下,但她残存的,还尚未被快感占据的理智则让她挺起胸膛,尽情摩擦着凌的双乳,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挚友带去更多的快感,与此同时饑渴的下体也在向骑士少女索取更多的体液和强烈的快感,享受般的闷哼,涎水被吮吸时的吸溜声和水花飞溅砸在瓷砖上的声音回蕩在浴室内,在水蒸气的洗涤下,两人的皮肤都变得白里透红,更引起了双方互相索取快感的强烈欲望。

  「嗯!啊……还不赖……凌嗯!好舒服呜啊——!」

  「呀啊……呼啊……嗯呢,很舒服哈啊……很舒服吧……但这还没到最后一步呢!」

  「最后一步?」正当湫还在疑惑之时,凌却早已起身,用手心盛有少许沐浴液,充分在手心揉搓之后,她将滑腻的白色泡沫悉数涂抹在自己和湫的双乳和小腹上,随后她再次扑向湫,「如此激烈的摩擦,不来电润滑液怎么可以呢?」

  「呼啊……呜嗯!凌你慢一点呀啊——!犯规嗯啊,不要这样嗯!」还没等她说话,骑士少女的双唇再一次霸道般地夺去了她的呼吸,在润滑液的帮助下,骑士少女进攻的幅度和力度都比刚才的要大了好几倍,湫刚刚平稳下来的理智在这一次激烈的战斗中又一次地化为乌有,她顺从地跟随着凌的节奏,有条不紊地将两人的身体愈发贴合在一起,湫的巨乳和骑士少女的乳肉揉搓着,呻吟如同断了弦的珠子般不断从骑士少女的喉咙深处吐出,但反应过来的凌只是将双手在温水里涮了涮,随后竖起两根指头,借由挚友方才早已在磨豆腐中湿的一大糊涂的阴户边转了几圈,随后灵活的指头撬开了屏障,直直闯入了少女的秘密花房。

  「呼……湫就这么想要我的手指嗯……插进来吗,哈啊……温热的腔肉正一刻不停滴吮吸着我的手指呢……呼嗯……好舒服……」

  「哈啊……呜嗯……凌……再深入些吧……!」似乎是早已期待许久,凌的手指刚入闯入,被爱液充分润滑的温热腔肉紧紧包裹着,吮吸着,如电流般的温热触感不断从手指尖传入大脑,而湫早已在这一系列的快感下理智崩坏,她本能地遵从着身体的要求,不断地吞噬吮吸着那根闯入身体的尤物,而当少女的指肚不断揉捏着那颗小肉豆,或是刺激着她腔肉上的G 点时,湫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震颤,将更多色情的爱液送出她的身体,而欣赏着挚友这一享受姿态的凌,也将空閑的手攀上湫的小腹,手指揉动着那对粉色的红梅,让挚友那逐渐被自己调教的色情身体产生更多的快感,而上官湫早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紧闭着双手,手臂不由得抱紧了其实少女的身体大声呻吟着,用自己颤巍巍的声音要求更多,更多的快感和爱意。

  「呜呜……凌……你的进攻……好舒服呜呜……不行,我要……我要去!要去了啊啊啊——!!」

  「哼哼,在我的手下高潮,这可是头一次吧?嗯?」看着大量的爱液将逐渐变得冰冷的洗澡水染上一层淫靡的颜色,凌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她故意在湫面前舔舐着刚从她身体拔出的两根手指,时不时还将指头放进嘴中发出巨大的吮吸声,等湫不动神色地将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她才俯下身子在挚友的耳边,「亲爱的,味道,很不错诶。」

  「呜哇!女色魔——!!!」

  「对了凌,」从浴室走出的两人用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凈,随后湫主动捏起了梳子帮凌打理着湿漉漉的金发,「晚上有没有兴趣和我参加一个拍卖会?是我父亲主持的。」

  「拍卖会?唔,为什么要让我去呢?」

  「因为在会上不仅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有上好却无主的兵器等待认领呢!当然这个『认领』就要附上一定的价位了……」

  「哈啊……几点?」凌接过了湫手里的象牙梳子放在一边,随后用手指将有些分叉的秀发一一并拢,「别太晚就行,明天我还有训练呢。」

  「不晚,大概就是晚饭前后,到时候你去阿尔帕府商会,我就在门口等你。」

  「嗯,一言为定。」再次用毛巾将头发上的水珠擦干,凌起身去更换衣服,而上官湫则拉过一张椅子乖巧地坐在一旁,只是凌没有注意到,当湫提及拍卖会时,她脸上的得意神色几乎要掩盖不住了。

  没错,上官湫的另外一个身份,是帕米尔城守军的情报总督,但她并没有过分张扬自己的身份,因为她很清楚,越是低调,越能获得更多有价值的情报。而在两天前,她刚刚用自己的灵敏,捕获了一个想通过易形术混入城内的小恶魔。

  準确来说,那是一个并不想伤害人类,只是想体验一下人间生活的恶魔,但是她的真名足以让教会势力寝食难安,恨不得抓到她后抽筋剥骨再挫骨扬灰,以让这个恶魔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倘若你要是有胆去询问她本人,必然会得到她坚定否认的回答和一脸茫然的神情。

  她就是刚萨雷兹,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地狱领主。

  「呼啊……好刺眼的阳光……这就是人间吗?」刚从亚鹿沼泽边缘的一个空心树的树洞鉆出来的刚萨雷兹瞇了一下眼睛,用手臂挡住刺眼的阳光,直到自己的双眸适应了这股感觉后才垂下手臂,随后走到旁边一处清澈的水洼,俯下身子察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扮。

  「该死的教会,明明都是你们自己臆想的罪证,非要强推到我头上,明明恶魔们根本不想和人类交战,而你们每每都要从中作梗,哼!这次我可要体验一把当教会随从的感觉!」她满意地打量着自己栗色的双眸和淡白色的齐腰长发,以及身上那件黑白色的修女服,刚萨雷兹笑了,但当她捏了捏自己有些贫瘠的胸部时,她的笑容又消失了。

  「可恶啊!为什么我的胸会这么小啊!?这个传送门是不是把我的营养全给吸收了!?」正当她惊讶于自己并不符合逻辑的贫瘠胸部时,她也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明显要比刚萨雷兹瘦弱得多。她不满地跺了几下脚,也罢,就当这是前往人间的车费吧,毕竟谁看到一个健壮的修女都会产生怀疑的,这样也好。

  「呼啊,果然这身衣服很方便呢~ 」她很快便甩开了步伐走向帕米尔城,看着来来往往见到她这身行头,或是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或是装作没瞧见她般快步从身边经过,而刚萨雷兹也忍住笑,有模有样地回应那些信徒们,而当她的目光已经能看到高高耸立的城墻以及宽阔的护城河时,她也想好了这身用自己魔力铸造的皮囊名字:「暨景」。

  「站住,你从哪里来?教会?我不记得教会最近外派过修女。」毫不意外,城门边的驻守枪兵立刻拦住了她,隔着头盔,暨景也能感受到那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只可惜她是恶魔,唯独能让她害怕的,只有地狱之主。

  「那是教会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通知你们。我刚从勒文郡那里归来,已完成了教会的任务。」暨景抬起头,栗色的目光凝视着那个在阳光下散射着光芒的甲胄,而那个枪兵在听到勒文郡这个名字后,垂下了武器,「勒文郡?你去过那里?」

  「我刚从那边回来啊?怎么?让我过去吧,我得和神父稟报了。」

  「请留步,修女小姐,不知可否赏脸,询问一下你的名字?」另外一个身披金色花边外套的少女拍了拍枪兵的肩膀,示意他退到一边,「请放心,这并不是怀疑您的身份,只是最近常有盗贼出没,我们都得谨慎一些,不然可是要被圣骑士罚吃鞭子的。」

  『哼,圣骑士,果然是只知道服从教会,压榨自己人罢了,一群酒囊。』刚萨雷兹轻哼了一声,但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叫暨景。」

  「啊,暨景,真是个好名字,不过我听说你刚从勒文郡归来?教会派你去那边做什么?」

  「收取勒文郡当地教会的募捐金,以便交由大主教力行慈善。」

  「……不太对,这个来路不行的修女肯定有问题,但为什么我找不到破绽呢?明明这个恶魔装扮成修女的样子试图潜入城内?但如果找不到突破点……那只能……」

  「我说……你们盘问我也盘问了很长时间,也应该让我过去了吧,大主教可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暨景故意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教会姿态,「如果还拦着我的话,那我可要回去稟报教会了。」

  「暨景小姐多虑了,我们怎敢阻拦教会?只是只有暨景一个人携带这些善款,有些不太合适吧,不如我让几个骑士护送您去教会稟报,如何?」

  「呵……这位总督小姐,你怕不是想要让骑士把我拐到阴暗角落,再抢走我这些钱财。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不需要,我一个人也从勒文郡回来了?还用得着你们这些无所事事的骑士来保护我?现在请你们让开。」

  「啧……真的找不到她的破绽么……」上官湫甩了甩头,这时候她也开始怀疑自己得到的情报是否有误,正当她準备挥挥手让军士放行那个看起来没有异样的修女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嗡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仔细端详着『修女』胸前的那个十字架。

  没错,尽管那个恶魔很谨慎,但十字架依然摆错了方向。

  上官湫额头猛地皱紧,还没暨景反应过来,两名重装骑士直接用盾将她撞倒在地,随后两名枪骑兵直接用套索将暨景套了个严严实实,而上官湫不顾修女惊恐的目光和拼命的挣扎,直接蹲下身子,把玩着她胸前那个倒立的十字架,「你知道你们恶魔为什么那么快就被揪出来了?很简单,想想这个。」

  「把她带入地牢!」上官湫高声宣布,而修女则闭口不言。

  直至那天下午。

  「暨景小姐,为你量身定做的地牢,滋味如何啊?」上官湫冷笑一声,看着被以十字架姿态紧紧锁在经教会圣祝过的木制刑架上的『修女』,随后再次扬起放在手边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暨景的身体,尽管那象征着圣洁的黑白色修女服早已被鞭子撕碎,但布片下的白凈皮肤却连一丝伤痕都没能留下。

  修女依然保持了沉默,即使站在面前和自己年龄相近的情报总督早已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也依然缄口不言,并不是因为痛觉让她不想开口,这只是恶魔对人类单纯的戏弄罢了。

  在地狱里的刑罚要比这个残忍的好几倍,即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些凡人依然没有任何长进,想到这里,暨景就不由得露出了嘲讽意味的笑容,这随即招来了总督用力的一记鞭打,正好抽打在这副皮囊的下体。

  「呃呜!」或许是太长时间的沉默让这个恶魔很是无聊,她故意张嘴发出了造作的呻吟,而那个总督似乎是抽累了,她狠狠从鼻腔吐出一股热流,随后快步走到修女面前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谁,说!!」

  「呵呵~ 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些干什么呢?」恶魔修女那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她才是这场讯问中的审讯者,她低下头,恶魔透过皮囊那对栗色的双眸凝视着上官湫,将她发自内心的嘲弄尽情写在了脸上,传递给了总督,而后者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松开了手,猛地甩了两下,「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你是谁,刚萨雷兹。但我只想……只想听到你亲口承认!」

  「嚯,那你可是要费点功夫力~ 我期待你能从我这里得到答案,哈哈哈——!!可怜的小家伙,不妨你亲口告诉那些教会的人,说我就是刚萨雷兹吧,啊哈哈哈!!」

  「啊——!!可恶,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上官湫被暨景这一番冷嘲热讽彻底激怒了,她来回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内踱步思索着策略,不一会她猛地攥拳轻敲自己的手心,随后偏过头看着依然被捆在刑架上的暨景,面露微笑。

  既然她想玩,就和她玩个够。

  「所以……总督小姐是想好让我开口的方法了吗?嗯~ 我很期待呢。」

  「叫我主人,还有,在主人许可前,母畜不準开口说话。」上官湫抬起头,狠狠踹了一脚被装进一个黑色特制乳胶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暨景,随后以冷酷的目光审视着被困在黑色乳胶袋里动弹不得的恶魔修女。

  刚才她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子,前几天父亲从某个流浪商人那里弄来了一个压缩性的真空乳胶床,据信这是一种较为罕见的情侣玩具,原本想和凌体验一下的上官湫突然想到,如果用这个东西来拷问暨景,顺便也变相地满足自己的抖S 情结,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她说干就干,直接用力将那件早已破碎不堪的修女服撕碎,随后将她贫瘠而又瘦弱的身体装进了乳胶床中,除了她的头部露在外面,其余的部位都被黑色的乳胶吞噬,然后她便念动咒语,那个黑色乳胶床就宛如注入了生命般忠诚地将其中的气体排出,而伴随着缝隙的消失,黑色的乳胶也一点点地贴近暨景的身体,直至将她的身体轮廓完美地印在黑色的乳胶上,如同一件符合她身材的皮衣,而看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和骆驼趾都被乳胶紧紧吸附着,上官湫笑了一下,将外套丢在一旁的她,拉过一张椅子放在乳胶床旁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端详着恶魔修女,她的双乳可真够小的,还没凌的大。

  「噗……我还以为你弄了什么新奇的把戏呢?原来是这个?你想用这个来让我屈服,别想了……」

  「我说了,在主人许可前,不许开口。」湫脱下了靴子,直接将自己的玉足踩在暨景被乳胶覆盖的小腹上,用脚趾挑逗着早已挺立的乳尖,同时也观察着暨景的反应,最后她用力在肚子踩了几下,「看来要给你一些惩罚,你才会乖乖听话。」

  随即她打了一个响指,悬在天花板的铁钩应声而落,而湫只消在暨景肩膀两端的乳胶上画一个圈,铁钩就自动穿过孔洞,将身着乳胶『外套』的修女掉在了空中,而目睹这一切的上官湫,则从房间的桌子上拿起燃烧已久的蜡烛,摇晃了一下确认还有少许滚烫的烛油后,她降下铁链的高度,将烛油悉数倒在了修女那浅白色的长发上,红色的烛油顺着她的长发舔舐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脸颊,少许热流更是深入乳胶床内部,在她的胸上和小腹上滚动着,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几下,但暨景依然死咬着嘴唇,没有让一丝呻吟流出喉咙。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个特别怕热的地狱领主。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不然我可要用蜡烛灼烤一下你那贫瘠的双乳咯,虽然不算太大,但只要我念动咒语,这一切都不成问题。」

  「嗯啊……你……休想!」

  上官湫挑了一下眉毛,对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她回首捏住蜡烛放在了暨景那对略发贫瘠的双乳下,看着不断跳动的火焰舔舐着牢牢包裹着双乳的黑色乳胶衣,上官湫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浓厚,从刚才修女的反应中不难看出,这个恶魔并不太耐热。

  不仅如此,上官湫的右手不仅随着暨景身体微弱的挣扎游走着,时不时还让调皮的外焰舔舐着那颗挺立的小凸起,而左手也没有閑着,她不断地用手指刺激着修女的骆驼趾,或是用手指肚轻柔地按摩揉捏,或是用手指粗暴地攻击着骆驼趾的中心部位,用她身体的两处敏感点刺激着暨景,同时也在用温柔的语言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不断瓦解着她内心的抵抗。

  『可恶啊……嗯!不要捏那里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乳胶不会被烧化啊!不行,乳头好热,好痒呜呜——!!!』「怎么样啊?暨景小姐?是不是下体已经痒的受不了呢?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吗?」

  「嗯啊……该死的人类……不要以为你用你!那点微不足道的马戏就想征服嗯啊!征服我!」

  「可惜嘴上那么硬,身体却很诚实呢,是不是?」上官湫早已意识到,暨景正不断地迎合着少女手指的攻势,而即使隔着那一层乳胶,湫也能感受到暨景下体传来的温热感和液体包裹住指尖的感觉,她心情很清楚,这个恶魔已经沉醉于自己带给她的快感,但内心依然十分抗拒,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

  不过眼见那个蜡烛的长度愈燃愈短,滴落在总督脚边的烛油也结成了薄薄得一层,那个修女脸上的表情也越发轻松,但很快她的笑容再次凝固在了脸上。

  「哦忘了跟你说,我自学了一套温和的火焰魔法,并不会伤人,但是会让四肢变得异常的温暖哦~ 包括我的舌头。」

  「你耍赖嗯啊——!不带这样呀啊——呜呃不要!呃呜呜呜啊——!!」但还没等暨景说完,湫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口球,直接塞进了瘦弱少女的口中,随后俯下身子将另外一个还未遭受火焰洗礼的乳尖上,将小凸起含入嘴中,或是用湿滑却又异常滚烫的舌尖不断挑逗,舔舐着挺立的乳尖,或是直接玩心大发用牙齿扫动着暨景粉嫩的乳晕,在蜜桃的顶端留下一连串淫靡的滑腻液体;而心思缜密的湫也没有放过暨景的下体,她大胆地直接用手掌抓握住暨景的下体,手指粗暴地按压着蜜穴后周围的皮肤,掌心却温柔地揉动,按摩着蜜穴,如电流般的酥麻感,异样的快感,被滚烫皮肤温柔舔舐的温热感觉,不断地从身体各处传入她的大脑,暨景想大声地呻吟,浪叫以表达她内心的快乐,但唇边的口球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叫声悉数堵回了喉咙深处,只有从口球与唇齿的缝隙吐露出接近于呻吟的轻呼声才能表达暨景本能的欲望和进一步渴求。

  「嗯哼~ 想好了吗?」眼见暨景几乎要被自己炉火纯青的手法玩弄到接近高潮,在修女即将高潮的那一刻,上官湫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即将高潮却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刺激,暨景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她那被绯红浸染的脸上都要滴出水般,而湫故意顿了一会,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她才意识到暨景的嘴里依然塞着口球。

  「噗啊……可恶的人类……为什么,为什么停下!?」

  「很简单,因为你没有亲口承认,痛快承认你的身份吧,公平交易,怎么样?能借助我手法高潮的人,可是屈指可数的。」但洋洋得意的湫却没听出来暨景话语里的深层含义,她并没有屈服于湫高超的手法,刚萨雷兹只是想用这身皮囊体验一下高潮的快感而已。

  「哼……不可能的,我才不是你们口中的刚什么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女,现在却被你固定在这个诡异的东西里任你玩弄!」

  「我很佩服你的毅力,即使是现在也依然死不改口。」湫再一次搓热双手「等你熬过这次再说吧~ 」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顺着她的双乳和下体传入脑海,暨景闭上了眼,却依然无法抗拒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而狡猾的上官湫在暨景每次闭上双眼试图抵抗时都会减缓力度,而当修女睁开双眼后又会用更强劲的力量按摩着她蜜穴周围的敏感点,指尖也隔着薄薄的乳胶衣轻轻刮蹭着,乳胶衣并没有如预期般为修女吸收部分攻势,正相反,上官湫每一次强力的进攻都会在材质滑腻的乳胶衣的作用下增强好几倍,都会让她身上的敏感点享受不一样的刺激,快感也逐渐沖破了理智的束缚,她尽情享受着湫的调教,而当她每次即将到达高潮的顶点时,后者都会毫不犹豫地停下所有的动作,她的下体又一次地分泌出了蜜汁,但在几乎贴近于皮肤的乳胶衣中,这些粘稠的液体连最宽阔的缝隙也无法通过,暨景那明亮的栗色双眸,此时也已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眼里扑朔迷离,情欲?还是臣服?她不知道。

  刚萨雷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知道是时候了。

  「我……我说,嗯!我就是……你们一直哈啊……一直在找的,刚萨……雷兹。」

  「这才对嘛~ 」上官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由内而生的笑容,伴随着她念动咒语,她温热的手指也给予了暨景最后一击,修女尖叫一声,大量粘稠的浆液从她湿热的蜜穴口内喷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少女闭上了眼睛,无数次高潮被中止将这幅皮囊的体力消耗殆尽,她只想睡一小会。

  「哦?睡过去了?也好。」将乳胶衣内的液体倒尽,使用咒语再次让其变成一个仅有拇指般大小的黑色球体后的上官湫看向了暨景,随后微微一笑,将一个特制的银色铁环套在了修女瘦小的足踝上,转了几圈确保铁环能死死卡住后才起身拍了拍手,「不知道父亲收到这个礼物,会不会惊讶的合不拢嘴呢?」

  「嗨~ 湫……没想到这里人还挺多的。」一个装潢豪华的双排马车在阿帕尔府那标志性的大理石门停下,换上一身礼服的凌绾潮小声地对为她开门的女仆说了声谢谢,随后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探出马车,凌刚站稳就看到了远远在灯火辉煌的别墅前等待自己的上官湫,她挥舞着被白丝手套包裹的右手,而看到公主骑士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她也快步跑向凌,弯腰捧起公主的右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哦~ 我亲爱的凌,你今天可真美~ 」

  「少在那贫了,」凌故作生气地轻推了一下从来没正经过的上官湫,后者哈哈大笑,「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嗯……别说湫这身黑色的外礼服也很好看诶,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主持人的身份,我可能都要怀疑你才是这场拍卖会的主持人了。」

  「嘿嘿,父亲帮我选的,毕竟他也有意把我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主持人~ 」说着,两人就来到了豪华的别墅门前,即使木门紧闭,隔着门缝也能瞥见从门后传来的闪耀光芒以及传来的喧哗声,「凌以前是不是只看过阿帕尔府的外表,却没探索过它的内部?千万不要惊讶,因为这里……可比皇家骑士学院的晚礼堂辉煌得多!」

  在挚友将带着黑丝手套的纤纤玉手搭在涂满金粉的门把手时,凌早已在心里模拟了好几遍门后那副奢华的光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的宝贝女儿,她也陪同着父亲参加了几位帝国高官的私人宴会,但当那雕刻着花纹的木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闪耀而又奢靡的橙色灯光泼洒在她身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力和现实究竟有多少差距。

  「这……这是我见过最奢华的会场了……」

  「嗯哼~ 请吧,我亲爱的公主?」黑色的女式皮靴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一同踏在一尘不染的白玉地板上,天花板上橙色的灯光和大厅四周柱子上烛台里正熊熊燃烧的蜡烛烛光混合在一起,顺着水晶灯落下,打在每一位宾客身上,而当凌的手指拂过墻壁上那一条金色的装饰线后,金属的触感才让她明白,这是用纯金涂成的。

  「啊,上官湫小姐!拍卖会很快就要开始了……这位小姐,是陛下的女儿,凌绾潮公主!?」

  「嗯,只是我的朋友,麻烦给凌準备一副面具,我要求她戴上面具后,即使是殿下也无法一眼认出他的女儿,懂?」

  「湫啊……怎么还要戴面具的?」骑士少女审视着躺在工作人员手心中的皮质面具,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早已戴上白色面具的上官湫,而后者也看出了她疑惑的神情,「毕竟阿帕尔府,很注重顾客的隐私,我们会通过一些特定渠道宣布拍卖会的具体时间,而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佩戴上特制的面具,即使是高官贵族也是一样,而不想带的呢,早已被我们客客气气地请出会场了。」

  「呜嗯……好麻烦,下次我说什么都不来了!」凌绾潮无奈地叹了口气,口嫌体直的她还是选择戴上了面具,而看着逐渐用黑色皮质面具遮住自己脸颊的公主,上官湫轻笑了一声,轻弹了一下凌脸上的面具,「嘿嘿,黑白相配,干活不累!」

  「别揶揄我了,走啦!」凌红着脸将上官湫推进了会场,幸好没人能透过面具看到她如同狼桃般羞红的脸颊。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阿帕尔府!想必各位一定都很期待邀请函的最后一条神秘内容吧?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那可是压轴大戏——!」

  「诶……」被湫牵着手一路来到前排的凌小声地咳嗽了下,「你父亲说的压轴大戏,是什么啊?」

  「保密。」

  拍卖会场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沉闷,尽管湫好几次都故意轻掐凌的胳膊示意她不要歪头睡觉,但公主依然摇晃着身体,她不满的呵欠声也透过面具传了出来,显得闷闷的,在这期间她只有一次精神过,那就是当一件名为『七星钢瑟』的骑士长剑被放在主持人手边的拍卖桌上,一见到那柄锋利的锻造钢剑,凌绾潮整个人都坐直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剑刃闪烁着寒光的长剑,甚至连主持人的将词都没听进去。

  幸好在场的人对那件武器并不是太感兴趣,凌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那件珍贵的宝物,她高兴的合不拢嘴,而对武器一窍不通的上官湫只是在一旁微笑着迎合着她的欣喜,而这件宝剑寻到自己的主人后,这场拍卖也逐渐接近了尾声。

  「大家等待许久了吧?现在已经到了拍卖会的尾声咯,请各位耐心等待——!」伴随着主持人轻拍了几下手,会场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台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和金属物品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正当所有人都在对拍卖的压轴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时,伴随着一声气体的轻响,聚光灯照在了早已走到观众席的主持人身上。

  「想必各位都听闻过这个让人辗转反侧的名字:刚萨雷兹。传闻在教会的记载文件中,这位恶魔化身为地狱骑士,所及之处血流成河,农田焚毁,城镇夷为平地,与教会派出的高阶圣骑士交战三战三胜,而她在大主教亲自现身对她进行施法后才悻悻离去。而现在……!各位,请允许我以最热烈,最激动的声音向各位介绍,眼前这位修女,其实就是刚萨雷兹的化身——!!!」

  黑暗被光亮驱散,而众人也看到了在舞台上有一个装有滚轮的铁床,而床上正躺着一位身着修女服的瘦弱少女,乍一看那个少女与常人无异,但要是看见她脚踝上那被教会圣祝过的魔力抑制铁环以及胸口上那象征着地狱的倒十字架,在场的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相信,眼前这个被绳索捆住四肢固定在铁床上的恶魔修女,正是圣经中那个嗜好杀戮的女恶魔的化身。

  「你们啊,不要听风就是雨,总想把你们人类自己犯下的罪过推到我头上,哼,人类永远是这么年轻,总想探索未知,真是让我这个地狱领主捧腹。」那个修女突然开口,恶狠狠地警告着所有在场的人,只是她话音刚落,那些戴着面具的宾客就如同炸了窝般沸腾起来,声音几乎要将别墅的天花板掀开,而凌则吃惊地看着台上的那个修女,手指下意识地放在了腰间,当她察觉平常装有佩剑的地方空蕩蕩时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带……

  而那个修女似乎也听到了异于其他人喧哗声之外的布料摩擦声,她不经意地仰起头,凝视着在前排座位上下意识想抽出佩剑的凌绾潮,利箭的目光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凌绾潮的内心,公主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那才是一双……真正属于恶魔的双眼,她能看到地狱的深处,布满硫磺气味的空气仿佛要将她包围,顺着石柱流淌的沸腾巖浆不满地咕噜着以表示极度的厌恶,直至被上官湫用力掐了一下,凌的意识才从『幻境』中脱离,而当她瞥向那个恶魔修女时,发现后者早已闭上了双眼,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刚才……是幻觉吧,嗯……一定是太累了……」正当她不断喘息以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时,暨景的心里早已有了打算。

  毕竟自己这身皮囊已经暴露了,不能再用了,但自己对于人类世界的好奇心还没有满足,而满足这点的唯一方法,就是使用自己最为熟练的灵魂转换,尽管这个法术只有使用者才能转换,但如果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算牺牲一下这个不知情的少女,也没问题的吧?

  恶魔不单单都是嗜杀残暴的恶魔,但有一点却是共通的,他们都是高尚的利己主义者。

  但要怎样才能让这些人接近自己呢?暨景审视着那些正以猥亵目光不断打量着自己身体的蒙面人们,内心却忍不住想笑。教会总以为用经过圣祝过的铁环能抑制自己的魔力,但事实证明如果一个恶魔的魔力过于强盛,那么即使是被圣经燃尽后的灰烬所包裹的抑制环也只能遏住恶魔的七成魔力。

  地狱领主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点子,确认大部分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她轻咬了一下舌尖,将少许血色渗出嘴角流淌至自己的锁骨处,微微念动咒语让其渗入自己空心的锁骨处,凝结成一支笔的形状,而锁骨下方则自动形成了一条细小的铁链与笔的末端相连。施法结束后,她欣喜地发现自己的锁骨上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金属铁链,而白色的笔则穿过了皮肤,牢牢地卡在了锁骨下面,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那根特制的骨笔取出。

  随后她看向那个主持人的后背,微微皱眉,将骨笔的使用方法传输到了他的脑海里,随后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自己精心挑选的猎物步入陷阱「各位请安静,我知道大家都很兴奋,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活生生的恶魔,但我想在这之前,这个恶魔贫瘠的胸部和骨瘦如柴的身体,是不是让各位感觉不太满意呢?没关系,只要有了这个——!一切都不是问题!」

  主持人快步走到了被捆在铁床上的恶魔修女旁,手指微微发力取出了那根白色的骨笔,举在空中向众人展示,「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个骨笔简陋的外形就小看它,这个东西的神奇之处就是——它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想法,对与骨笔相链接铁链绑定的被试者进行个性化的改造?对她的胸部不满?还是厌恶她那双狡诈的栗色双眸?只要你想,都可以改造!现在,我将对这个骨笔的使用权进行拍卖,5紫金石一次,起拍!」

  但凡是帕米尔帝国的公民都知道这样一种出产于帕米尔城郊区鹰巢农场的珍贵宝石,也就是紫金石,这种晶莹剔透的紫色水晶,再经过帝国银行的高级珠宝师打磨之后,就成为了高层之间广为流传的一种货币。

  鹰巢农场经常会发生毁灭性的矿难事故,无论是累死累活为帝国高层拼命挖掘矿石的工人,还是帝国中低阶层的平民,都渴求一睹紫金石的真容,但过度挖掘也招致了地层结构的不稳定性。但每一次只需要『农场』的负责人将几枚紫金石施舍性地发给那些不幸遇难的矿工家人,那些人的怨恨就自然而然地平息了,甚至好几次还出现了家属过于兴奋晕倒在办公室的案例。

  实际上,不单单只是鹰巢农场盛产这种珍贵的宝石,奥特兰克神殿周围的郊野,雷斧岗的守望者之洞,还有恐怖荒野的铁炉湿地都盛产这种特殊的宝石,但只有鹰巢农场经常发生这种毁灭性的矿难,究其原因,阿帕尔府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5 紫金石第一次!第二次!」

  「嘿,凌。」上官湫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肩膀,「咱们也试试那个神奇的骨笔?反正咱们又不参与之后的竞拍。」

  「你疯了吧!?我爸再怎么开明也不会给我那个的啦!我能有普通的金币作为零花钱就不错啦!」

  「嗨,又不是花你的钱,你忘了台上的主持人是谁了吗?哼,没想到那个老头子居然弄来这么有意思的东西,我也想试试了。」

  「喂!」

  「没事啦,反正即使我不拍,老头子也会让我上台实验一下的,对不对?」说着,她不顾凌的阻拦,「20紫金石!」

  「这位小姐出手异常地阔绰啊,20紫金石,好!有没有人想要加价的?有没有?!20紫金石第一次!!」

  话音刚落,上官湫特意站起身扫视了一圈,只见刚才跃跃欲试想要举手表价的宾客都不约而同地垂下了手,或是微微摇头,而眼见再无别人举手后,主持人快速地走完形式,随后走到上官湫面前,「这位小姐,恭喜您成为这支笔的第一个使用者,请。」

  「客套话就免了,老头子。」她轻声说道,随后将还在一脸懵状态的凌绾潮拉到身旁,「只不过,使用者是这位,我将使用权转让了!」

  「……上官湫你这个小狐貍!等我下来我饶不了你!」凌绾潮瞪了一眼站在一旁偷笑着的挚友,无奈地叹了口气,捏住了那根不祥的骨笔。

  眼前的光景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但身体却没有如预期般倒下,而被捆在床上的暨景扬起了诡异的笑容,尽管这项技艺对她早已异常熟练,但当她将自己的灵魂装入公主骑士的皮囊,再将原来的灵魂赶向自己那副修女皮囊时,还是出了一些小差错。

  「凌?想什么呢?」

  「啊?嗯……没事,就是有点困了,哈哈……你别催我呀!我还不知道怎么画呢。」恢复意识的『凌绾潮』颤抖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哈哈,而上官湫也没有察觉到身边那个骑士少女的异样,只是在她耳边说了一声你快点,随后便懒洋洋地靠在一旁。

  「呜……?」正当『凌绾潮』手捏骨笔端详时,被恶魔捆在瘦弱修女皮囊里的『暨景』恍惚地睁开了眼睛,耳朵如同被塞了棉花般只能听到模糊的交谈声,睁开眼睛也只能看见一片刺眼的光亮,正当凌还在怀疑自己摸到笔的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隐约地听到了两个少女的交谈声,但当她意识到其中一个少女的声音正是自己那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后,『暨景』却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尽管视野依然一片模糊。

  「嗯……我想想,似乎各位对她的胸部不太满意?那就让胸变得更大一点吧!」话音刚落,『暨景』的视野骤然变得清晰,只不过传入她眼里的光景并不是那个深色的拍卖台,而是无比惨白的天花板,正如同她接下来的命运。而当她偏了偏头,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右手举起了骨笔,在空中画了两个较大的圆圈。

  「呜呜——!?」还没等她明白那两个圆圈的含义,从胸口传来的膨胀感让她低吟了一声,她本能地想要呼喊,但魂魄仍未适应这幅异样的躯体,她的发声器官尚未恢复,大量想吐出的话语在咽喉无意识的催化下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骑士少女』的手刚刚落下,在修女服下的身体就突然膨胀了起来,那对原本贫瘠到几乎能成为跑马场的双乳猛地胀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到了类似于小西瓜大小般,很快那层粗制滥造的黑白色修女服就被在魔力作用下逐渐变大的双乳撑破,刺啦一声吸引了所有在场的目光,而当众人看到那因骨笔而膨胀到逐渐丰满的双乳后,欢呼声,口哨声以及无数淫蕩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她身上,而当双乳成长到『凌』方才画的圆圈大小后,两粒粉色的红梅似乎也在回应着愈发丰满的乳肉,也开始了壮大和挺立,现在的修女已经变成了巨乳修女,而当『凌』看到『暨景』那对栗色的双眸充满了惊恐的神色后,骑士少女的水蓝色眼眸不经意地露出了些许血红,随即便消失在明亮的瞳仁后,「怎么样啊,刚萨雷兹,喜欢我为你量身订制的服务吗?」

  「呜呜——!嗯啊……你个呜呜!」象征地呜呜几声后,『暨景』的喉咙终于能开口说话,但还没等真正的凌绾潮揭穿眼前骑士少女的身份,极具恶趣味的刚萨雷兹就再次用笔画了一个圆圈,一个红色的口球凭空出现在了她的唇边,在她张口準备说话的一瞬间套入嘴中,忠诚地将她的后半段话堵进嘴里,而看到被捆在这幅皮囊里竭尽全力挣扎的凌,刚萨雷兹俯下身笑了笑,「别担心,你这副身体借我玩几天,到时候自然会换你的。」

  回应她的只有愤怒的目光,只是这种属于骑士少女的兇狠劲在她现在被困的这幅修女皮囊上显得异常滑稽,而刚萨雷兹也放弃了继续嘲弄她,转身面向所有宾客,用骑士少女的声音有模有样地击碎了『暨景』内心的最后一线希望。

  「只需要10紫金石就可以使用一次定制服务——!有谁想体验一下吗?」她夸张地举起双臂,挥舞着紧攥在右手手心里的白色骨笔,相连接的铁链不断发出哗啦的响声,幸好这个铁链足够长,她心想。

  「我要,但是你代笔,我最不喜欢画画了!」后排的一个身形略发肥胖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面具额都有些摇摇欲坠,「在她的下体和胸上画上会震动的魔晶石,正好卡在她的三点上!我还没见过恶魔修女高潮的模样呢,这次我一定要亲眼看到!」

  「对呀对呀!震动幅度大一点!立刻让这个小贱货高潮!」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无数附和的声音回蕩在了拍卖厅里,而骑士少女只是站在一旁静静聆听着来宾们七嘴八舌的意见,随后她看向在一旁的上官湫,笑着点了点头,心领神会的少女打了个响指,全场躁动的声音不由得静了下来,而骑士少女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大家,稍安勿躁,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目前我只看到有一个人抛出了筹码,所以我只能听从他的意见,只不过等我画完,嘿……主持人,接下来画笔的操纵权就交给你来定夺咯?」她对着台上的观众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尽管在面具的遮挡下根本不可能被看到,随后她转过身,不顾修女的拼命摇头和从唇齿边溜出的呜呜声,再次举起了笔。

  「噫嗯——!!呜嗯——!!!」很快两个内侧刻有小凹槽的菱形魔晶石毫不留情地咬住了修女的乳尖,还没等少女发出带着呻吟的娇颤,那对微微发亮的魔晶石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将修女的乳头卡进凹槽里,而目睹这一切的『凌』只是沉静地再次提起笔,仿佛就是她本人给这件逐渐成型的艺术品附上了生命,随即两道粉黑色的弹性绳灵巧地绕过修女的双乳,将两枚紫色的正在双乳上嗡嗡作响的魔晶石串联在一起,制成了一个简易的胸罩,而后她的左手在没入身下的黑暗中打了个响指,瞬间一个自带微型小锁的就出现在两块魔晶石中间的弹性带上,随即挂上去的,还有顺着魔晶石周围生长的黑色蕾丝布料,将修女那对大的出奇的双乳拢在其中;而在下半身,伴随着骨笔在空中挥舞的呼呼声,第三块充当跳蛋的魔晶石再次咬住了『暨景』下穴里早已挺立的小肉豆,从各处敏感点上传来的快感让修女不由自主地猛烈抽搐,蜜穴也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而刚萨雷兹只是笑了一下,随后继续操纵骑士少女的身体,将另外一小块魔晶石攥在手心,随后丢给了上官湫,「帮我个忙,这个塞进她的后穴里。」

  『暨景』本能地挣扎,而当她看到湫那挂满冷笑的白皙脸颊后,更是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呜咽着乞求她放过自己,但后者只是当她的求助理解成了恶魔恐惧的信号,「忏悔吧,刚萨雷兹,你会后悔招惹帕米尔城的情报总督的,这是私人恩怨。」

  第四块魔晶石蘸取了少许从修女蜜穴口流淌下的蜜液,而湫也恶趣味地将在手心里震动的用力摩擦了几下她粉嫩的小蝴蝶,随后将整块魔晶石直接送入了少女的蜜穴中,剧烈的振动刺激着『暨景』敏感的穴肉,借以爱液的润滑,更强烈的快感直接放大在她的脑海里,不断沖击着凌的理智,往常那些和湫的游戏只是戏耍性的玩弄,从未体验过这般刺激的少女的身体很快就变得火热,而紧紧勒住她双乳的贞操锁胸罩似乎也不再如同烧红的绳索般刺激她的乳肉,在乳尖上嗡嗡作响,不断跳动的魔晶石,更是让凌在恍惚中以为是湫正不断玩弄着自己,脸上的绯红再度加深,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爱液正从她蜜穴中的间隙滴下,柔软的腔肉发狂般层层包裹住那枚闯入身体深处的魔晶石,吮吸着,让更多的快感涌入凌绾潮本就晕乎乎的大脑,用更猛烈的攻势侵蚀着她的理智。

  「哈啊……呜呜嗯……呜嗯!?呜……呜!啊呜!!」凌愈发地绝望,栗色眼里流出了泪水,但与她神情相沖突的正是欲求不满的身体,正不断地挣扎,痉挛,乞求着更多的快感,不停地发出淫靡娇喘,尽管她残存的一丝意志依然透过口球边缘发出绝望的呻吟,但很快就淹没在了客人的欢呼声以及她自己无意识发出的剧烈喘息声,在理智即将消散的那一瞬间,凌在内心绝望地祈祷,希望湫不会看出被捆在床上肆意玩弄的修女正是自己,否则帕米尔帝国的公主那优雅的形象,恐怕是要蕩然无存了。

  剧烈的嗡嗡声和少女愈发剧烈的娇喘声让『凌』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着淫靡无比的交响乐,但随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笔在空中画了两个圆圈,但在即将收口时戛然停住,起初上官湫还不明白挚友这两个圈的含义,但当她听到伴随着恶魔修女那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和她因阵阵快感而不断沖击着身上束缚的绳索而发出的吱呀声,竟混合着一丝金属环敲击矿石的清脆响声。

  「不会吧,是乳环!?嘶……下次看来得用更强力的方法镇住她了……」骑士少女长吁一口气,将骨笔交给了主持人,随后对着床上的修女耸了耸肩,快步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丝毫不顾身后混杂着娇喘的呜咽声。

  被捆在『暨景』里的凌绾潮愈发地绝望,眼角的余光她能看到操纵着自己身体的恶魔正和上官湫交谈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从双乳和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更是逐步掠夺着她本就不太坚定的理智和信念,她呜呜叫着,从蜜穴里分泌出的爱液染湿了她的大腿根,一滴一滴地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条小水洼,而当她看到那些兴奋不已的宾客纷纷起身抛出手中的筹码时,她更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套法术的奇妙之处在于,随着时间推移,被转移者的灵魂会逐渐适应自己所处的这幅躯壳,适应的意思,也就是恢复所有的感知能力,并在恢复的那一瞬间急剧扩大所有感官的感受,而整个灵魂互换仪式也就完成了一半。

  「呜嗯——!!」从身体各处敏感点传来的快感似乎又一次地放大了,她猛地弓起腰,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地进攻着她的大脑,将她的理智逐步蚕食殆尽,此时修女那栗色的双眸中早已充满了浓浓的爱意,曾经明亮的双眸似乎都要变成了爱心眼,她的娇喘中已不再饱含充满抗拒和呜咽的哭腔,尽管她的内心被绝望填满,但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了买家们的操纵以及魔晶石对她敏感点的不断沖击,即使当自己的脖子上被挂上了类似于奴隶的项圈,那对几乎要被快感刺激到连翻白眼的栗色双眼也被眼罩遮盖,她也依然无意识地遵从着,用强烈的快感满足着自己,直至那快乐的巅峰。

  大股温热的热流打湿了她的大腿根,从乳尖和下穴里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没有剧烈高潮后的喘息,她下意识舔舐着口球,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而见此情形,主持人也毫不犹豫攥起骨笔,公布了恶魔修女限期归属权的价位,随即又是一波激烈的竞拍。

  但这些对于被恶魔玩弄的公主,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下意识抓挠着床垫,期待着更强烈的快感。

  「呼啊~ 没想到凌的表现还挺出色的你,说起来乳环那个创意太棒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没什么。」卸下面具的『凌』长舒一口气,内心暗自窃喜那个笨笨的总督居然都没看出自己的异常,「只是现学现卖罢了,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哼,凌又在故弄玄虚了。」湫故意吐了一下舌头,「我送你到这里了,待会我得去帮父亲处理一下杂物,明天训练场见!」

  「会见!到时候我会让你看看七星钢瑟的威力的!瞧好了吧!」

  看着逐渐消失在身后的阿帕尔府,『凌绾潮』的双眸终于从水蓝色变成了诡秘的血红,她凝视着皓月,嘴角扬起了些许弧度,「身体借我几天咯,凌绾潮骑士小姐,到时候会还你的,放心。」

  她登上了马车,拉上了窗帘,丝毫不在于真正的公主骑士早已在高价获得使用权的买家再次玩弄到了高潮。

  毕竟,属于刚萨雷兹的人间大冒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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