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贼子休走!」
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
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淫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凈凈;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根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性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怎么?不逃了吗?」
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
心知已是无幸,躺卧在地的两人索性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茍酉,你们跟那射日邪君……没有关系吗?」
「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
似是听到了射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淫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兇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淫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沖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茍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茍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
只是对方虽为淫贼,其实除了淫事外倒真没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
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
听那女子这么一说,仿佛根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茍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淫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淫邪好杀,兼且生性淫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
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淫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根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
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射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射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茍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
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淫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射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鉆来。
也幸好两人与射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沖往上山之路,否则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茍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摸,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复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
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
「这个嘛……」
茍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射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射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占,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
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
朱朋淫淫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淫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插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
嘴上笑笑,茍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淫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淫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淫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鉆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沖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凈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沖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沖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沖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淫毒,强奸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沖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茍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
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淫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
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根处收紧。
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乳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茍酉自然也没閑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时涌出,满是腻白淫精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粗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茍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茍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茍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射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淫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淫兴尽泄才是正理,那有像射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潮,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
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淫液倾吐而出,白腻淫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乳;茍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肉棒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茍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进去。
当肉棒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
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茍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茍酉放慢了速度,肉棒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射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茍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茍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肉棒,茍酉不由暗赞,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插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茍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茍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
感觉那火热的肉棒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肉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肉棒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乳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肉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
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香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仿佛在呼应着肉棒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淫蕩的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摸、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
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淫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
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里……」
陆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复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肉棒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
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卷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仿佛有着些什么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泄将她的体力全然抽干,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肉棒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射,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太快了吧?」
「没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没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嗯……接下来该我了……」
「当然……嗯……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没想到侠女连这里都这么美……」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间淫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里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奸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痺,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肉棒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痺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奸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里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肉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么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那粗壮的肉棒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乳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乳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欲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淫蕩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淫欲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蹤,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蕩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欲望,陆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肉棒,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肉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抛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
陆寒香猛地睁目,这才发觉茍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泄欲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还会有谁?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射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淫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奸破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贼尽情轮奸,陆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茍酉一边玩弄自己双乳,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淫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乳玩在手中,茍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茍酉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松点,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精,但连这两个小淫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根羽毛,随着淫欲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里……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阴精哗然泄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麻阴精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肉棒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陆寒香子宫里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倾泄,连番的快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泄欲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小淫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高潮泄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
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里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么也擦拭不干凈。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泄又滑到了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轮奸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没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没办法就这么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没那么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胸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淫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喂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没什么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喂菌之后便连番淫玩了陆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内精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淫辱,还是两人轮奸!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启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
「别多话!」
听茍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干,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
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茍酉已溜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
难不成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泄欲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占有过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沖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轮奸,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为什么,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吶吶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没想到还是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么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
「先说好,你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们战你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别把我们拖下水去……」
「嗯……」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香嗯了一声,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沖了这么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没法想这么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欲望,却不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
(2)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射日邪君是怎么配出这种淫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射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射日老魔!」
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胸膛,就连四女中性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蕩、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
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仿佛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射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射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射日邪君,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
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射日邪君没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淫蕩的劲道?」
「你!」
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胸,这射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射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射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
手中银拂挥舞,射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性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準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準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射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射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射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射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射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胸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穴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射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精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胸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射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胸上一阵酥麻,不只被射日邪君制住了穴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癥状。
轻吐出一口气,射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胸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穴道,还被他占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射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没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
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射日邪君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布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别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线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锏,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别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蚕散」,与空气化合为一,便是特别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没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性深布体内,随时可能爆发。
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春蚕散」之毒,射日邪君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只是这「春蚕散」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
原本射日邪君制出此药,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时的副产品,那「活色生香」出名淫毒,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么高明,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蕩妇,任人为所欲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淫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淫物,此药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尽皆毁弃,射日邪君虽想重制此药,但总无法仿制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这「春蚕散」虽也算一流淫毒,淫性极强,与一般淫毒交合后便可泄尽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时干的再怎么激烈,泄的再怎么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阳精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没有男人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缠绵于体难以剥离。
中此毒者的体质被淫毒彻底改变,除非你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没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复,每次发作那淫性渐渐增强,药性侵骨入髓,习于淫欲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淫性,虽说反扑时威力更猛,但总是难臻完美,没有那「活色生香」无论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欲仙欲死,直到阴精泄尽而亡的无上淫威。
不过这「春蚕散」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淫欲难挨,可药性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致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松弛;兼且随着药性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的魅力,不只美容养颜,还能驻颜青春。
只是其中淫毒难去,被改变的本性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射日邪君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操,让她们从处子成为妇人,这「春蚕散」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射日邪君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陆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杜飞琼也是这种个性,可惜被她觅机自尽,没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陆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射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陆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么一揪一抬,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没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别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
眼见射日邪君淫笑满脸,一把将陆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陆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
但射日邪君却只淫淫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着陆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陆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美乳登时跃出。
没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陆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淫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射日邪君嘻嘻淫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美乳,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为何,随着芳心里头愈发激蕩动乱,身体里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陆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
魔手正在陆寒香乳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陆寒香美乳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陆寒冰表面冷艳,实则内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美乳淫娃,夜夜在她身上尽情发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你们尝尝老道秘制『春蚕散』的滋味,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淫蕩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听射日邪君愈说愈淫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射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淫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乳之后,顺着二姐的胸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射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没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胸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射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射暗器,否则射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射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射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射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摸、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叹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淫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淫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射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肉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射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射日邪君无所不至的淫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淫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
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射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肉棒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淫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準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像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只觉下体一痛,射日邪君的肉棒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射日邪君一边淫笑,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巡游,肉棒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占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
「小淫娃放心,老道会让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到的福气……」
一边邪淫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淫辱的妹子,那模样看的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乳,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肉棒便抽插了起来,一边赞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射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射日邪君愈发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乳,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
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抽插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射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个淫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肉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奸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射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肉体控制权的当儿,射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肉棒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精火辣辣地射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肉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射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肉棒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突地射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
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射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射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奸,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射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
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射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本来以射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性,射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淫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穴法极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
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射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肉棒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淫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淫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射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射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淫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蕩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射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淫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兇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淫蕩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没这么舒服呢!」
走到陆寒冰身前,淫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淫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射日邪君的肉棒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射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根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淫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射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射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
这回可不像刚才,射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操,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淫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沖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射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沖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乳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被这老魔头玩弄,陆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陆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淫邪逗弄时肉体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陆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性感娇媚,射日邪君只觉下身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陆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尽情调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射日邪君强抑着胸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陆寒冰娇躯来回抚拭摸索,刺探着她的性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陆寒冰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高潮,只熬的陆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美乳也不住跳动,让射日邪君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性,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陆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射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瞇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射日邪君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赞,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射日邪君兴奋的是,不只陆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陆寒幽和陆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滑动着,射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没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输当年,晚些用点药物,让雄风不颓,一日之间连破四个处女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射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陆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仿佛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的处女薄膜之时,陆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
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么舒服了,换了自己的肉棒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奸的欲仙欲死,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探身而上,在占有陆寒冰之前,射日邪君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仿佛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肉棒贴在陆寒冰胸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美乳,把那肉棒好生擦拭了一番。
如此羞人情景,乳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肉棒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陆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
听这陆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射日邪君淫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沉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情欲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为所欲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肉棒抽插射精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没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陆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肉棒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泄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陆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射日邪君嘿嘿淫笑,肉棒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肉棒已突了进去,在陆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
腰间一推,让肉棒破开那紧窄的嫩肉,射日邪君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稟,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线天,就连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肉棒,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射精的沖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肉棒再也不肯稍离。
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肉棒的侵入,随着陆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呼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射日邪君心情大爽,当肉棒触及那柔软轻薄的处女膜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肉棒一插至底,痛的陆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没办法将肉棒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射日邪君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陆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射日邪君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处女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么辣手了。
不像方才蹂躏陆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猛插,直至射精方罢,射日邪君放松动作,肉棒深深刺在陆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致,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陆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美乳,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迹。
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陆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里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下体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里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肉棒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痺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猛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么搞的,陆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里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松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两人虽没什么动作,可肉棒却似被嫩肉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里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么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陆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射日邪君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采补为业的妖女呢!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气,慢慢诱发陆寒冰火辣的情欲,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陆寒冰身上展现着男人的威猛。
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肉体的快感占了上风,射日邪君双手按住陆寒冰雪乳,下身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射日邪君这样玩弄,可就苦了陆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射日邪君的抽送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抽插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尽了力气,想尽力插的深一点,那肉体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春蚕散」的药力,弄的陆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尽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射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欲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淫笑,一边加重着肉棒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复加,肉体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体仿佛散出了无穷无尽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满腔的射日邪君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抽插之间陆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抽插,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肉体反应和喘叫哭啼,让射日邪君无论是征服欲或肉欲都火热地升高,虽说才射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陆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精吮棒的魔力,抽插之间射日邪君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沖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么了,肉棒狠狠插入,只求射精时射到子宫最深的里面。
就在射日邪君呼呼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精液狠狠射出,直透陆寒冰初开的子宫里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射精后那快活的松弛,射日邪君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心窝!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陆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陆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陆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奸淫她的处女肉体。
也真亏陆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处女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没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阳精尽泄,最是舒服松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
虽知伤势致命,但射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来陪葬!他哼了一声,原本在陆寒冰乳上尽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没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陆寒冰这一剑倾尽全力,一剑便断了射日邪君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淫辱,弄的陆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溜已极,射日邪君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陆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陆寒冰拚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脊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猛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么脱出了射日邪君的控制,滚到了一旁,恨的射日邪君死不瞑目,没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垫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松,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
……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陆寒冰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射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根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
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射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射日邪君奸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
虽说射日邪君手段高明,点穴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穴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淫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射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穴道自己沖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射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射精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性命。
虽说取了仇人性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射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宫里头那暖热的精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射日邪君的淫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淫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射日邪君的手段诱发了本能淫欲,当真沉醉在那云雨性交的肉体快乐之中,其实陆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射日邪君早一步射了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陆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复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陆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射日邪君已然发泄,那阳精犹自滚热地灼在自己子宫里头,但陆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潮,淫兴未泄之下,又被射入的阳精鼓其药力,那淫欲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复杂,光只是男人的阳精,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陆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插入时那夹了根东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觉驱逐,偏偏一并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情欲便再次涌现,灼的陆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男人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陆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肉棒占有的滋味,那么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陆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射日邪君还没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射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没有尸变的可能。
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小河流处,三条身影从河的那一头出现,入目处却更令陆寒冰心蕩神摇。
只见原本被射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陆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陆寒香,竟被两个人夹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到地上射日邪君伏尸时面上神色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气色虽稍有灰败却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象令陆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呼吸与夹着欢欣的呼叫声,却确确实实是陆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陆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象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在落河之前,陆寒香虽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挂着,可现在的陆寒香却是一丝不挂,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强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的桃花源,更是痕迹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干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拚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迹是因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沖洗干凈的,但当陆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夹半扶着陆寒香的两个男子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那两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茍酉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两人,可最令陆寒冰愤怒的,却是两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精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陆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陆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陆寒香必是落到了两人手中,这两人也是淫贼一属,见到陆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
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胯下,还要被这两个猪狗一般的家伙轮奸,陆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沖了过去,右掌直劈朱朋胸口,左拳猛击茍酉胸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两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淫贼!扶着陆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陆寒冰一丝不挂地立在当场,下体还带着点点淫痕,但知道这儿是射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两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没被陆寒冰那完美火热的娇躯吸引住,直到看见射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没想到陆寒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立时便沖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朱朋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陆寒冰的杀招,但朱朋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早知茍酉虽貌丑如狗,心性却甚是温和,却没想到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发作,陆寒冰的杀招已在眼前,他竟为担住失了朱朋相扶后娇躯微微欲坠的陆寒香,全然忘了要逃离陆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边扶助,陆寒香娇躯倒向茍酉那边,本就瘦削得多的茍酉一时立身不稳,为了不让陆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陆寒香的娇躯反而迎上那粉拳,骇的陆寒冰身子一偏,差点误伤了妹子。
心知这些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淫魔更是乐在其中,虽知陆寒冰连射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顾,朱朋一咬牙,猛向陆寒冰身侧沖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陆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朱朋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茍酉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陆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陆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两个打一个,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两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陆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两人,却是没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两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陆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为一路上被两人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两人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男人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陆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男人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虽不知陆寒冰是怎么除去这老魔头的,可眼见不只射日邪君一丝不挂,陆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下体还带着落红血痕,以及被男人发射过后的淫渍,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两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没有失身,陆寒香心下微喜,见陆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两人轮奸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们……不是坏人……」
怒战之间听陆寒香这么一喊,一转眼见陆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别伤了两人,陆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拚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
只是这样却惨了陆寒冰,她股间透着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丝不挂,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茍酉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劲支撑,怕陆寒冰根本没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劲,陆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根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痛楚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两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无事,便是茍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陆寒冰股间痛楚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两人虽说武功不行,但溜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就连妹子们也没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射日邪君,后有两个小淫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里掌风呼呼,听似威风八面,迫的两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陆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场中陆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两人身上招呼,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朱朋茍酉二人就连比陆寒冰逊上五六筹的高手都没碰过,那里应付得了?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别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没有,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寒香的娇呼奏效,陆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两人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陆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两人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陆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春蚕散」勾起的欲望,在射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陆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两人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弥漫身边,渐渐连陆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认?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两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陆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陆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仿佛已气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只是两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淫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蕩漾,也不会看上自己,两人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
只见陆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胸前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乳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陆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淫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发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沖开。
虽说被艳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陆寒冰好几招,本还以为老命休矣,却没想到陆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摸,两人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摸摸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两人如此轻慢,陆寒冰虽不由胸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两人那里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两人已看穿了自己体内情欲难掩了吧?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两人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陆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正被两人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两人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捶缓打,那里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两人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艳舞,举手投足之间乳颤臀摇、香艳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性。
见陆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两人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艳场景,陆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淫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两人既是看穿了些什么,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陆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下身来为二女推宫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穴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陆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射日邪君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穴道也渐渐松了开来。
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陆寒幽与陆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们……先到里头去找房间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你们……你们也累了,找好了房间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
眼角一偏,看着陆寒幽和陆寒玉乖乖听从陆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射日邪君的屋里,再加上陆寒香的表情,陆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
本来陆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两人了,现在她放缓招式,两人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陆寒冰身畔,只听得陆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呼声,两人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朱朋主攻,诱开陆寒冰的防御,茍酉则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
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陆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回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茍酉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呼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陆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没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陆寒冰大加挑逗,陆寒冰只觉茍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乳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茍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两人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春蚕散」的药性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情欲再掩饰不住,招式那里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里虽是痛楚犹存,却渐渐麻痺,再没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猛摆之间,仿佛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美乳不住弹跳跃动,雪臀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尽的活色生香、百般娇媚妖冶尽在其中。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操控,尤其当着两个男子之面大跳艳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艳冶蕩。
更过份的是这两人,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淫药乱性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尽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淫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陆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两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体内淫兴其实未泄,此刻在两人手下复燃,陆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启、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迹。
不知何时茍酉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美乳,好生揉了几下,陆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朱朋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两人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没了力气。
有此良机岂能放过?朱朋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茍酉挤了进来,瘦削的胸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迹。
(3)
如丝媚目茫然一转,只见在不远处的陆寒香非但没有援手的意思,反而看的脸红耳赤、颊润眼媚,纤手更不住在自己胸前轻托缓磨,正爱抚的火热,陆寒冰心下悲叹,知道妹子春心已动,若让陆寒香加了进来,只是两女一同被男人强奸而已,而且芳心里千想万愿的陆寒香加进来,或许还会带领着自己也逐渐步向那羞人的未来,原想呼喊的樱唇又闭了回去,一偏头避开了茍酉的强行索吻,却避不开朱朋与手同样肥厚的舌头,在耳后颈边的滑动舔舐。
本来还有三分忌惮,即便在陆寒冰身上为恶,却不是全无戒备,毕竟一旁的射日邪君死的蹊跷,便不说表情古怪,光只那还带着斑斑落红淫液的肉棒,便看的出他必在是陆寒冰身上极尽销魂之时着了道儿,可现在的陆寒冰虽还微羞地想要抗拒,身体的反应却是渐渐向着情欲靠拢,两人的戒备也渐渐消了下来。
感觉到怀中的陆寒冰娇躯愈发火热,喘息无比销魂,两人本就是色中饿鬼,那里还忍得下去?便牡丹花下死,也想做个风流鬼,两人一前一后地将陆寒冰挟到陆寒香身畔的大石上头,不知何时陆寒香已把陆寒冰被撕破散乱的衣裳收集起来,在大石上稍做铺垫,暗赞这小姑娘知情识趣的两人连忙将身子火热的陆寒冰押下大石,让她躺卧石上,朱朋肥厚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几下时轻时重的轻揉,扣的陆寒冰呼吸又乱了几拍,见这侠女股间湿滑柔腻,桃花源已然开放,知这冰霜仙子已然动情,他将她玉腿轻分,挺着粗壮的肉棒便骑了上去。
「哎……」
咬着银牙一声轻吟,陆寒冰似苦似羞地闭着眼儿,娇躯一阵颤抖,虽说此刻体内已被欲火占满,桃花源也早已湿漉漉地等待着他的光临,可毕竟破瓜未久,在射日邪君的强暴下弄出的伤处全没愈合的时间,又被朱朋那粗壮的肉棒肏入,粗壮的灼热火辣辣地将桃花源撑了开来,强烈的刺激让陆寒冰甚至没法闭紧樱唇,一声哀啼已脱口而出。
知道身下的侠女非同庸脂俗粉,又是含苞初破,最不堪勇猛强攻,朱朋虽是箭在弦上,却只得放慢了动作,他一边将身体压住了她,制的陆寒冰再也别想挣扎,一边缓缓突入,缓慢而坚持地一寸寸撑开窄紧的桃花源;动作虽慢却不是没有好处,一来为了压抑强攻猛打的本能,朱朋双手在陆寒冰滑嫩柔软、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下游走,逗的陆寒冰愈发难以忍耐,轻启的唇间不由哼声渐起,二来随着他放慢速度,紧张的芳心渐渐放松,陆寒冰也逐渐感觉到,桃花源被他彻底充实的火热快意,那痛楚竟渐渐麻痺软化,一点一点地臣服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下。
感觉到身下的侠女纤腰轻扭,却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将肉棒更深入地迎了进去,朱朋不由大喜,一双手从陆寒冰美挺的乳上渐渐滑下,逐步走到陆寒冰不盈一握的纤腰间,时柔时重地按摩着,弄的陆寒冰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柳腰扭摇的幅度,也从一开始的含羞微颤、几不可见,渐渐地加大了力道,娇弱地在他的压制下扭动起来。
随着肉棒逐渐被迎入,羞怯的陆寒冰发觉麻痺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其陌生的感觉,虽陌生却是曼妙,被肉棒火热侵占的部位,在酥麻间渐渐涌起一股满足充实的滋味,反而更衬着犹未陷落的深处饑渴期盼,明明是正被男人强奸着,可在男人无所不至的温柔爱抚与逐步开垦之间,陆寒冰只觉桃花源渐渐开放,对他的侵犯从抗拒挣扎,一点一点地变成甘心承受,甚至逐渐有了享受的感觉,芳心虽不由慌乱于这前所未有的本能,肉体却是欲罢不能地迎合。
那桃花源原就紧窄,入侵时虽是步履艰难,可肉体厮磨的感觉却是无比快活,加上陆寒冰桃花源里泉水滚滚,充满了诱人深入的火热,渐渐被迎了进去的朱朋逐渐地难以自制,他双手箍在陆寒冰纤细汗滑的腰间,控制着她的动作不要太快,肉棒却渐渐陷入其中,等到他全根尽入,感觉整个肉棒都被桃花源甜蜜地吸紧时,陆寒冰娇躯也一阵哆嗦,方才没被射日邪君触及的敏感处,此刻竟被他彻底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令她不由门户大开,品尝着他的深入和粗壮,感觉着那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彻底充满,再也没有一处逃离他魔掌控制的滋味。
感觉肉棒的顶端,似被一团软绵绵的嫩肉无比缠绵地吸啜着,舒畅快活的朱朋也知,自己已然触及了陆寒冰最深处的花蕊,那儿的感觉极其强烈,若非朱朋先曾在陆寒香身上快活过一阵,虽说时过已久,至少肉棒没那么敏感了,怕是光这一触就要射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固精关,肉棒缓缓动作,左磨右揩间渐渐退出,慢慢地将桃花源中的泉水汲了出来,等到退到源口,再缓缓突入,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熬的陆寒冰娇躯微颤时,才重重地插了进去。
正是九浅一深,玉女也销魂,陆寒冰只觉在空虚而似有若无的搔刮几下,熬的体内淫火高燃之时,接下来那一下重击,真是令身心都为之蕩漾,尤其被那火热刺激的敏感深处,更隐隐有种将要崩坏溃倒的感觉,偏偏芳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处崩溃,随之而来的滋味,便会美妙的无与伦比,咬着银牙的陆寒冰小瑶鼻里哼声沉媚,腰臀却已含羞扭摇起来,弄到身下的破衣碎裳渐渐散乱,偏偏和身体里正承受着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乱的感觉却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睁一线,着迷地享受着那深刻无比的快意。
「哎……嗯……啊……别……」
被朱朋深刻无比地来了几回,陆寒冰已是经受不起,几声娇媚的呻吟不由脱口而出,纤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让朱朋插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乐的感觉芒酥酥地弥漫体内,让她整个心神都飘了起来,美滋滋地感受着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仿佛直透心窝,不知不觉陆寒冰娇躯已然酥麻,只觉桃源深处似有某个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渐敞开、逐渐绽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阵紧窒,身子一阵紧绷,随即一股火热的刺激热辣辣地射进她体内时,陆寒冰被那强烈的快乐刺激的阵阵哆嗦,仿佛有什么从体内深处涌了出来,甜美地与那射入的火热融到了一处,美妙无比的舒畅,顿时充满了她的芳心,让她忍不住又娇吟了几声……
当朱朋享受着陆寒冰那美妙无比胴体的当儿,无事可作的茍酉也没閑着,他坐到陆寒香身畔,肩头轻轻地触了触陆寒香发热的肌肤,羞的陆寒香垂首以避,可眼儿一垂,却正见到茍酉股间一根火热的肉棒,正自朝天而起,正对着自己的眼波,羞的她连忙闭起了眼睛,心儿扑通扑通跳着,那模样儿愈看愈可爱,看的茍酉心痒痒的,差点想把她压倒石上,好生疼爱一番。
「姑娘……可还疼着?」
「嗯……还有点儿……里面……还有些疼……不过不碍事的……」
听茍酉没话找话说,却是一开口就提到了羞人之处,陆寒香不由娇躯发颤,却不是害怕,而是芳心不由自主的渴望,他之所以关心自己的胴体,除了想再对自己求欢,还会有什么呢?本来虽然已被他奸污,陆寒香总归是正派侠女,再不济也不致于一失身便连心也丢了,但射日邪君下在体内的「春蚕散」药性实在太过缠绵反复,光一路上嗅着两人身上的男人味道,陆寒香已不由心痒痒了,加上此刻言语之间,身畔的姐姐正与男人大行人道,肉体厮磨之间不住传入耳内,比什么手段都还勾人,垂首娇羞的她不由自主地身心都软了,若茍酉当真现在就把她推倒求欢,陆寒香虽是娇羞呻吟、喘叫哀啼,却是只有任他为所欲为的份儿。
话一出口,茍酉心里原本叫糟,自己那壶不开提那壶,却正好提到陆寒香刚被破瓜的事上,即便陆寒香性子温柔,可侠女被淫贼,还是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身,打击不可谓之不大,接下来又被自己兄弟轮奸,虽说肉体的反应极其舒爽,这薄薄的脸皮也是撑不住的;没想到陆寒香非但不怒,话语之间还带柔顺之意,勾的他也不由心痒,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法再开口了,陆寒香是羞到了骨子里,只怕他真要侵犯自己,刚刚开启的桃花源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芳心又喜又怕,却是不愿反抗,茍酉则是心痒难搔,虽被身旁的无尽春光诱的心跳加速,肉棒硬的好想爆发开来,一时片刻间却不想对身旁这含羞带怯的美侠女动手,只坐在石上,等待着朱朋完事。
听着陆寒冰娇喘阵阵,间中透出了销魂无比的呻吟,陆寒香不由羞怯,心里却渐渐有些奇怪,原本在山下河边将自己轮奸之时,似乎无论朱朋和茍酉,都没有撑的这般久,那时好像都很快就让自己舒服了;可现在在陆寒冰身上,朱朋却是勇猛无比,陆寒冰的娇喘声甜腻入骨,舒服的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她不由惊疑地望了过去,入目却是陆寒冰在朱朋胯下轻扭迎合的媚态,尤其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撑着不开口,却已控制不住面上表情,晕红满满的脸上,满溢着蚀骨销魂的甜蜜,自己在两人胯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表情呢?「嗯……他……弄的……好久喔……」
「本来就该这样的……」
听着朱朋喘息渐重,知道他其实也差不多了,将美貌侠女压在身下尽情驰骋征伐,对她予取予求,本就是淫贼最美的梦想之一,原没想到能有机会占有如此绝色犹如天仙的侠女,两人都难免有些紧张,不然在占有陆寒香的时候,以两人平时的表现,至少还可多花上一倍的时间让她快活呢!「在下面的时候……是我们太紧张了……」
正当两人说话的当儿,突听得朱朋喘息声渐起,在陆寒冰的喘叫声中显得那般明显,终于两人身子同时抽搐一阵,便瘫了下来,显然朱朋已完了事,他喘嘘嘘地坐起身来,离开了陆寒冰那令男人为之颠倒迷醉的美妙胴体,轻轻拭了拭汗,坐到了陆寒香身边,「呼……真是……好棒的美侠女……又窄又紧又会吸……唔……真爽死我了……」
「你……你们……」
见陆寒冰软绵绵地挨在大石上头,美目到现在犹然不肯轻启,大开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开,一缕白腻的汁液正缓缓溢出,间中还混着一丝诱人的红,说不出的淫媚动人,陆寒香与姐姐相处久矣,向来只见到姐姐的沉稳大度、严厉骄傲,这样彻彻底底被侵犯占有,仿佛身心都飘蕩仙境,软绵绵地再无一点动作的柔弱模样,却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两人侵犯的畅美瘫痪之时,是否也是这么个表现呢?「竟然……把姐姐这样……」
「小姑娘别担心……你姐姐只是一时吃不消,暂时晕迷过去而已……说到男女之事,还不只这样呢……接下来该兄弟表现了,可别失了威风啊……」
见陆寒冰软瘫石上媚眼如丝,若非那美丽的乳峰仍不住起伏,还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还是巧夺天工的雕像,茍酉知道她一时是别想起身了,便自己压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儿,犹豫地看了看陆寒香垂首娇羞,茍酉不由探出手来,将她狠狠一搂,搂的陆寒香嘤咛一声,娇躯都软了,这才走下石来,步向陆寒冰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哎……不要……寒冰……已经……唔……够了……啊……」
还心醉神迷在那迷蒙仙境中的陆寒冰,突觉又一双手抚上自己精致玲珑的胴体,虽说眼儿还睁不开来,却知道是另一个男人正对自己上下其手,芳心虽不由有些苦楚,心想着自己怎如此命苦?虽灭了仇人却也牺牲了自己的处女身子,事后还被两个平日看都看不上眼的小淫贼玩弄?偏偏也不知是来人手法高明,是射日邪君的淫药效力未去,还是承受高潮之后,自己的身体真是愈来愈无法忍受被男人挑逗呢?可随着他的抚弄,本就缠绵未去的性感竟再次袭上身来,陆寒冰不由羞人地发现,桃源处竟又湿了起来。
听陆寒冰的声音软颤娇柔,看她娇嫩的脸颊上泪珠未干,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挞伐,还是心伤于纯洁已失?茍酉俯下身去,轻轻地舐去陆寒冰的泪滴,双手轻托她胸前美乳,感受着那饱满的弹跳力,抵在她玉腿间的肉棒,却还是温柔轻巧地揩触着桃花源的开口。
这可真苦了陆寒冰,原本方才高潮的余韵,便还如骨附蛆地缠着她,即便来人立刻上马,激情之下陆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况他的手段如此温柔,口舌巧妙地扫舐着自己的脸颊,带出一片火热,双手轻托美乳看似没甚动作,可在她胸口的跳动之下,美乳本能地弹跃触及他的双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门似的,何况那肉棒正若有似无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点水般触着揩着那汨汨流泉,虽没说半句话,却露骨地展现出侵犯她的欲望。
本来陆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朱朋的蹂躏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现在的来人虽是不动,却趁着她本能的些微动作轻触着她的娇躯,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本能的渴求,陆寒冰渐渐放大了动作,主动追寻起那肉体的刺激,虽还勉能咬着纤指不开口,可肉体的本能反应,不只是茍酉,连旁观的陆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
「天啊……」
没想到姐姐被奸过之后,再遭侵犯时竟是柔弱成这个样子,看来比自己在两人胯下遭其淫玩之时,也差不了好多,陆寒香正自惊羞,却被朱朋一把搂到了怀内,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对男人的手段无法抗拒之时,顺势便倒了进去,一边眼儿迷茫地看着陆寒冰被茍酉爱抚把玩,汗水渐渐溢出,一边感觉朱朋肥厚饱满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轻抚慢滑,尤其双乳更逃不过他的轻触,若非香肩轻触,感觉到那肉棒犹颓然未起,只湿漉漉地垂在那儿,她还真以为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呢?「你们……都……都好厉害……不只寒香……连姐姐……连姐姐都……都弄成这样……」
「小姑娘放心……今儿个……咱兄弟必然竭尽所能,让你们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证你们事后回味无穷……试过还想再试……」
一边言语轻薄着怀中娇俏的裸女,感觉着侠女情动时敏感润洁的美妙触感,朱朋一边却不由心惊肉跳,欲火一过,男人总比女人更快恢复正常,虽然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长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过神来的他才发觉,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侠女也玩过了,这下大事不妙,怀中这小姑娘温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后还可能不追究;可眼前这冰霜仙子却非泛泛,光看她不惜失身也要弄死射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坚、性格之硬,现在自己两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晕晕忽忽,一时难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复过来,自己兄弟岂还有命在?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着这些事,茍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着陆寒冰的春心,他观察着陆寒冰的反应,调节着手上的动作,等到陆寒冰便连咬着纤指,都抗不住那娇嫩的喘息声,一双修长玉腿更不顾肉棒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紧夹,想将桃源中的泉水抑住却是无法可行,反而让他抵住腿根的肉棒享受了不少肉体厮祸滋味之时,茍酉心知这侠女已无力抗拒,这才展开攻势。
「哎……不……唔……不要……」
纤手不由脱离了唇齿之间,转而按在他肩上,陆寒冰娇躯一震,只觉他的双手已离开自己饱挺傲人的美乳,转而将自己双腿分开,她柔顺地任其所为,丰腴结实的大腿轻轻贴住了他腰侧,只觉桃花源一热,那肉棒带着无边欲火,慢慢地刺了进来。
虽说茍酉的肉棒没有朱朋那般粗壮,但对初尝滋味的陆寒冰而言,那细致的温柔,却正合她的需要,何况刚被开发的桃花源那般窄紧,入侵者便细了些,又有什么差别?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将入侵者夹了起来,只听得茍酉一声轻哼,双手攀住她雪臀,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姑娘……别夹的太紧……慢慢来……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太过火的……」
被他这么一说,陆寒冰既惊且羞,照他这个说法,岂不变成自己春情蕩漾,在祈求着男人大施淫威?偏偏茍酉这番言语,却正叩进了陆寒冰心扉,她虽是含羞放松了臀腿,贴住男人腰间的大腿却不肯放下来,颊边泪水虽难止,但他唇舌轻舐着,泪痕却很快就被他带起的火热所取代。
已泄过一回,茍酉的温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陆寒冰依言放松了身子,只觉那肉棒推进虽缓,滋味却更为奇妙,他的温柔仿佛勾起了她心中的欲火,灼的娇躯更加热烈,娇喘声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处,虽说在陆寒冰桃花源的夹啜之中,痛处难免被触及,可也不知是高潮的威力,还是他的温柔使她身心放松,竟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芳心昏茫间虽不由有些奇怪,但陆寒冰此刻可不管这些了,她轻挪腰臀,让他更深入一些,只觉这回又比刚刚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减。
在陆寒冰的娇喘之中,茍酉的缓慢行进终也到了尽头,当他全根没入陆寒冰体内之时,那奇妙的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倒吸一口气。
同样是被男人全根而入,整个将自己充满饱实,可感觉却是大大不同,相较于前面那人的粗壮紧实,他虽是细了些,长度却稍胜一筹,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处;尤其随着他的紧抵深刻,强烈的刺激转瞬间便袭进体内,那射日邪君给自己破身之时从未曾触及的深处,却先后被这两人刺到了,陆寒冰只觉自己体内深处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动跑出来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绝伦,让陆寒冰想忍却又不愿忍,芳心模糊地期待着他的刺激。
感觉肉棒顶端陷入了一团柔嫩的包围,茍酉心知自己已触及了陆寒冰的要害。
说来他与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说诱敌入陷的智计更是一点没有,真要说到长处,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这天生的稟赋,肉棒上的长处,总能令女子试过之后大喊绝妙,只是面前这陆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摇了摇头,也不想这些了,虽是抵紧了花蕊不放,腰间却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尔轻顶浅戳几下,触的陆寒冰神魂飘蕩,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渐开放,愈绽愈美,舒服的滋味让陆寒冰不由快活起来。
从没想到男女之间有这般滋味,心花渐放的陆寒冰只觉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男人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着她的重点,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窝,舒服到让人难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动起来,好让那娇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爱抚疼惜,酥的香汗淋漓,虽不敢娇啼喘叫,却是毫不抗拒地承受着与他抵死缠绵的滋味,全身全心地体会着那难以言喻的快乐,蚀骨销魂的快意,令陆寒冰欲罢不能,她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快乐地感觉着那被他送入体内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充实,好像在他的怀抱里头,可以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舒畅,潮来潮往之间,陆寒冰终于再次体会到何谓欲仙欲死的滋味。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不知何时已本能地分张开来,淫蕩地盘在男人腰后,顶着他更向自己体内沖击,而一双藕臂,更是亲热无比地搂到了他背后,十指纤纤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将他更深刻地压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紧联结,已是难舍难分。
没想到自己尝到滋味之后,会如此饑渴地向男人索求,陆寒冰虽是羞畏于自己的变化,可身体里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却驱策着她更加火热地向男人需索,想要退开都没办法了,陆寒冰心中暗叹一口气,不由胡思乱想起来,今日之后,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以往最看不起的淫娃蕩妇,没有男人就难以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偏偏想是这么想,身体却还是本能地投了进去。
本来茍酉还算是颇能持久之人,加上前头已经在陆寒香身上爽过一回,不像刚接触这些侠女时的紧张,可陆寒冰这一盘上身来,带给他的震撼仍是强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娇甜软嫩,无论触感和刺激都是绝佳上品,对茍酉来说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些,他搂紧了怀中的美侠女,肉棒缓缓筛动起来,配合上她的节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娇花嫩蕊里挺进,火热美妙地刺激着她的花心,开采着甜美的花蜜,这样的男女欢爱本就强烈,加上陆寒冰心蕩神迷之下,撑持的力量更是虚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搂紧了茍酉,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灼热腻人的阴精尽情舒放而出。
那阴精本就美妙腻人,加上被高潮沖击之下,陆寒冰搂的自己更紧,仿佛连一对美乳都想挤进自己体内似的,茍酉被这上下夹击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乱之间,凑在他耳边陆寒冰最后最甜的呻吟,更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瞬间便将他的快乐沖上了顶峰,「嗯……给……给我……求求你……唔……射出来……全……全射给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里面来……啊……」
没想到自己能把这冷若冰霜的美丽侠女肏的叫出声来,茍酉心怀大畅之下,更是无法忍耐,他抱紧了她,肉棒深刻地送进了桃源深处,直直抵进了子宫之中,一股火热灼烫的淫精激射而出,那灼烫快美的刺激,令陆寒冰登时一声又娇又甜的媚吟,整个人抽搐了几下,在又一波快美高潮的刺激中瘫痪下来,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唔……这里是……」
从那昏茫般的欢快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的陆寒冰只见顶上雕梁画栋,豪华之处远胜当年碧落山庄,她不急着起身,只眼儿向周边一转,却见身在一张大床之上,四周纱帐垂放,将整张大床裹了起来,床外的种种在若隐若现之中,格外有种奇特的美观。
仔细一看,陆寒冰不由咋舌,这房间虽不小,但床却是更大,三分房间已有其二,阔大到就算有四五个人同时睡上也不嫌挤迫,床上锦褥华帐,不只装饰华贵,更兼质料奇特,即便是娇嫩欲滴的身子,躺卧在上头也完全不感到难挨,舒服到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也真不知是谁这等豪奢、这等享受?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陆寒冰纤腰猛一发力,坐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痛楚,她轻咬银牙垂首看去,股间虽已小心拭过,早已不见种种痕迹,可被几番蹂躏的桃花源,在这般大的动作下仍微微敞开,恰恰可见源口处几下难以拭去的印痕;尤其这一动作,牵动了桃花源内的伤处,疼的陆寒冰不由脸儿都扭曲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竟仍是一丝不挂,而身旁的陆寒香正自看着上边,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见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哎,姐姐……你总算醒了……」
身旁的人这般大的动作,原本沉思中的陆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脸儿一偏,只见坐起身子的陆寒冰纤手按着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轻吁了一口气,「先……嗯……先别动……毕竟是……才刚破了身子……一时半会的……行动颇有些不便呢……」
「此处是?」
见陆寒香就在身边,虽也是一般的片缕不存,面上表情却无畏惧惊吓之状,加上暗运劲气,体内真气运行无碍,只内息走到下身时难免有些难受,陆寒冰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既然妹子也在此处,体内功力又未被制,显然自己姐妹虽是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总还没沦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们呢?」
「这里啊……这里是那老魔头的房舍,」
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陆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们暂时又不好下山,只得暂住此处;至于她们两个,暂时先睡在其他的房间里,这老魔虽是邪气,住所倒算富丽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头……」
「是吗?」
听陆寒香话里平和,显然心情不甚激蕩,陆寒冰松下心来,芳心却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种种,想到了自己在两人胯下被占据身心,甚至是在这妹子的眼前被轮奸,芳心不由微蕩,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看不到两个小淫贼的身影,就算静下心来,感受着这房舍周遭的气息,也感觉不出旁人的行蹤,她咬了咬银牙,「那……那两个小贼呢?」
「他……他们啊……」
听陆寒冰提到两人,陆寒香不由粉脸一红。
方才在外头亲眼见到向来冷艳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异样的景象犹在目前;加上茍酉在陆寒冰身上为所欲为的当儿,朱朋也没饶过陆寒香,将她赤裸的娇躯搂在怀中,好生轻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陆寒冰的胴体实在太过美艳诱人,将朱朋的体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后一时间难再振雄风,只怕陆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虽说被两人轻薄奸污,但陆寒香对两人却不是那般厌恶入骨,一来先前自己姐妹就对他们动过手,两人却不计前嫌,用药救了自己,虽说救回来之后也来了一轮云雨征伐便是;二来若非两人相助,以自己股间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边,无论如何也算是承了两人的情。
加上事后陆寒冰被干的昏晕,两人一人一个,将她们扶了进来,若没有两人协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还得带着满满的痕迹睡在上头哩!想到两人好处,对他们一路上的毛手毛脚,陆寒香自然就不当回事了。
「他们说要先在旁边找个房间休息,等明儿个再帮我们处理那老魔头的尸首……咦?」
听陆寒香这么说,陆寒冰非但没放下心来,反而娇躯一震,整个人弹了起来,纤手一拉,一条薄薄的床单已浮了起来,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只见她纤足在床上一弹,整个人竟就这么穿帐而出,吓的陆寒香也不管股间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陆寒冰的声音迅速远去,「四下全无声息,那……那两个小贼唬过了你,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树林里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两人身上只穿条裤子,说不出的狼狈。
虽是狼狈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择路的地步,毕竟那陆寒冰已然睡下,陆寒香对他们两人又没什么敌意,唬过去之后全没起心要追,两人提早起步,领先了一晚上,等明儿个二女醒觉,要追杀两人之时,一晚上的时间已足够两人逃的远远的了。
只是此处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茍酉虽算不得聪明之人,也提了个心眼,连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道儿,显然这山道上头必有机关,自然不是两人下山时可循之路;至于两人来时溯源而上的那条小河,虽说可以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但却是陆寒香也走过的路,若真要瞒过二女耳目,在这山林中循迹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这山林之间还真不好走,两人又赤着上身,一个不小心时还难免被枝叶什么的割伤,加上夜里赶山路着实危险,若非身后的侠女发起疯来更可怕,加上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么鬼,此处虽是山林,却是一点动物的痕迹都没有,虽说不用担心什么毒蛇猛兽,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间处处皆是阴影、处处皆令人畏惧,便是两个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虽说两人亡命奔逃,心中却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虽说两位侠女各有各的娇美艳丽,搞上床时的感觉着实美妙,当在她们身上泄欲时,只觉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后一回想,两人不由都害怕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原就难搞,女人心海底针,说要翻脸就翻脸,尤其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门教下,矜持的要命,搞过之后也不知二女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虽说那陆寒香对自己两人颇为见待,但陆寒冰在初见之时,便冷冰冰的让人不由害怕,两人自然不会笨到继续留在那儿。
只是两人脚下虽快,总比不上侠女所修的轻功身法,加上夜间山林路径难觅,等到两人沖出林中时,一抬头望到月光的两人竟是一口气松不下来,眼前月下一条窈窕的身影仗剑直立,却不是那陆寒冰是谁?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驰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衬之间更见娇美无伦,即便知杀机便在眼前,两人却不由都瞪大了眼睛,观览月下的娇美仙子,再不肯离开目光。
只见月下的陆寒冰没怎么仔细装束,只裹着一条被单便追了下来,那被单被夜风一吹,紧紧地贴在她优美的曲线上头,光从妥贴上身的床单上两点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单之下空无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虽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两人便怒上心头,但绝色美女终究是绝色美女,即便气的五官扭曲,仍是娇美秀丽,虽是纤手仗剑,一身杀气,却仍令两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轮流把这美丽侠女玩了个痛快,虽是杀机临身,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觉得此生无憾,连表情都是一样,甚至没打算转身逃走,陆寒冰何等冰雪聪明,那里看不出两人的想法?却是羞怒间愈觉耻辱,仗剑缓缓走来,冷锐的美目紧盯着两人不放。
不过真正最教两人疑惑的是,难不成侠女的轻功是这么厉害的东西吗?光看陆寒冰虽赤着双足,纤巧细致的脚掌足趾全露在外头,一路追来却是不见沾染半点尘泥,仍然娇俏纤巧一如刚出水般,精致到让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的地步,就算踏着树梢追来,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
想到一早上自己两人甚至还以为能从四女的追击中逃走,两人不由气为之夺,索性坐到地上,两双眼睛盯紧陆寒冰不放,仿佛已放弃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娇美艳丽的模样多印一些在脑海之中。
没想到两人死到临头,两双贼眼仍不放过自己,陆寒冰心中一阵羞怒,芳心却不由想到了先前被两人轮流蹂躏时,那美轮美奂的肉欲感觉,却是愈想愈恨,只是两人既不逃走,她也没有沖上去杀人的必要,脚步缓缓移动,步步走向两人。
就在陆寒冰打算动剑的剎那,突然一条身影落到了两人身前,藕臂一张护住了两人,「姐姐住手,别……别杀他们……」
「寒香……」
没想到竟是陆寒香出面搭救,陆寒冰一时气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长剑不由落了下来,无力地撇在身侧。
其实从自己窜出那房间时,陆寒冰就感觉到妹子也追了出来,原本陆寒香轻功不如自己远矣,但自己刚破身子,腿脚之间难免窒碍,陆寒香虽也失身,但她破身还在自己之前,随着时间经过,恢复的情况也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来时还绕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剑来,难免消耗一点时间,紧赶慢赶地,也真让她给赶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气恼他们……」
见陆寒冰表情扭曲,陆寒香不由吓了一跳,今儿个可真是广了见识,无论是先前在两人胯下的表现,还是现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见过的神情,虽说在两人胯下被污的彻底,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陆寒香的恨意也真没那般强烈,却没想到陆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们……寒香顺流而下之时,也不知何时才会被人发现,若发现之人又没药丹,说不定……说不定寒香就没了性命……说来寒香一条命也是……也是他们救下来的……无论如何,寒香想……想保着他们的性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没关系的……他们也……也不是坏人,只是……只是急色了点……」
没想到陆寒冰手中的长剑会放了下来,不再对着两人,大感侥幸的陆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虽说芳心仍在犹疑,姐姐这么拔剑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么会才几句话就被自己说动?可现在却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反正……反正我们所中的春蚕散,一时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你……」
虽然陆寒香没有明说,但陆寒冰才刚尝过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陆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们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蚕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后体内淫欲仍反复涌现,在寻得解药之前,留下两人来稍泄药力,也算是个解方。
陆寒冰长剑放下,向两人撇了一眼,脸儿不由又气红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们两个……」
「这……啊!」
眼儿两下飘蕩,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朋和茍酉,陆寒香陡地羞呼出声。
既是急追姐姐而来,陆寒香的衣着自然不会比陆寒冰更齐整,她也同样抓了条床单遮身便沖了出来,只是陆寒冰站在下风处,山风正面吹着她,将那床单吹的贴伏身上,虽是彻底地将那玲珑曲线衬托出来,可除了握剑的纤手露出小臂外,其实没露什么春光;可站在上风处的陆寒香,身上的床单却得靠双手抓着,才不至于被山风吹落,方才两手平摊护住两人,虽靠着胁下和玉腿紧夹,正面不露春光,背后却被两人看了个饱,粉背雪臀无可遮掩,虽说她与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可毕竟还不熟悉,就算再熟,被这样饱览春光,也真够她羞的了。
「坏蛋……怎么就……就这么看寒香……」
羞地啐了两人一口,陆寒香娇躯一旋,将床单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却照顾不到了,可两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轻掩肩颈处,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讨厌啦……」
「对……对不住……姑娘实在太美了……一时忍不住……」
「算……算了……别这样……要再让姐姐生气……寒香可保不了你们……」
虽是羞意满胸,但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又被茍酉赞了一句,陆寒香芳心甜甜的,虽仍娇嗔却不显怒气。
她回头望了姐姐一眼,见陆寒冰仍是气的五官扭曲,手上剑却已放了下来,显是怒火已去,正考虑着自己的提议,回过身子的陆寒香正想叫两人对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闪,姐姐脸上的「怒气」莫非是……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异样的神色更坚定了陆寒香心中的猜测,她回过头来,对着两人扮了个鬼脸,纤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按向茍酉肩头,「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这个……」
见陆寒香伸出手来,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茍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来,伸手接住了陆寒香探出的玉手,触及那柔嫩的肌肤后,才回了神发觉不妙,姐妹俩又没有真的动手,再怎么说,陆寒香都不用自己搀扶吧?他犹疑地望了陆寒香一眼,却见陆寒香气急败坏地对两人猛施眼色,直到确定了两人都没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纤足一跺,娇滴滴地骂了出声。
「都是……是你们坏……寒香今儿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样……害寒香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加上……加上里面还疼……又急匆匆地追过来救你们性命,现在……现在脚都没力气了……你们还……还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这儿装什么傻?」
「唔……对不起对不起……」
见陆寒香撒起娇来,当真美的动人心弦,茍酉连忙毕恭毕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转到另一边的朱朋正想如法炮制,却被陆寒香又一声轻嗔。
「不只……不只寒香……连……连姐姐也要扶着……」
给陆寒香这一提醒,朱朋连忙跑到了陆寒冰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陆寒冰只觉脸上一热,轻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却没有出言反对,甚至没有抗拒,就这么让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陆寒香才真的确定,陆寒冰一开始持剑追杀,与其说是真想除了两人,还不如说是花苞初破后的必然反应,杀意不坚,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间;而她脸上的扭曲,与其说是怒气,还不如说是牵动伤势的反应,毕竟她也刚破身子,又与自己一般被三个男人轮流搞过,自己体内的难受,想必陆寒冰也是一模一样,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给了姐姐一个下台阶。
不过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陆寒香娇躯一软,险些酥倒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蚕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还要强烈许多,尝过滋味的肉体,愈来愈不堪男人气息的刺激,即便两人没有动手引诱,光是被扶着,肌肤接触下被男人的体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蕩漾起来,若被两人这么搀扶回去,到了那房间,往床上一滚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会怎么想?想到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见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软了身子,这才想到姐姐体内的春蚕散一般未解,被他们这样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叹,幸好那张床够大,四人在上头该是够了吧……
才刚进房门,看到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陆寒冰脸儿一红,挥手正想挣开朱朋的扶抱,没想到娇躯却一阵酥软,竟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了;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这侠女要怎么对付自己的朱朋,被她这般轻柔无力地一挣,不由吃了一惊,一转眼却见陆寒冰虽是偏过头似连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颈上脸上却是红霞遍布,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他本就是色中饿鬼,加上陆寒冰又是天仙之貌,这一示弱下来,那由得他不动心?「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
眼见大床就在身前丈许处,勉勉强强才能压抑体内那贲张的火热,控制着声音平静如常,不露出半点娇弱,陆寒冰却没发觉,她的话才出口,不只朱朋眼睛放光,连后面的陆寒香与茍酉也差点偷笑出来,床就这么近,陆寒冰却还得要人扶着才能上床,显然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连这么点事都没注意到。
只是陆寒香便是心中了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提醒姐姐,一来她也看得出陆寒冰心中正自仿徨,如果让两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彻底陷落的她或许就不会再想动杀手了,二来一路上茍酉虽没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搀着陆寒香柔若无骨的膀子,感觉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与其说是身上有伤的侠女,还不如说是正对情郎撒娇的小娘子,他虽不敢动作太大,一路上却没忘了若有似无地触摸着陆寒香的敏感处,让她既羞又喜,偏不好声张。
说来如果不是陆寒冰芳心已乱,怎会看不出身后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轻薄着,弄的脸红耳赤,连身子都软的没了力气?「姑娘别急……待小生……慢慢扶你上去……」
听朱朋连「小生」二字都用出来了,陆寒冰娇躯猛地一震,知这淫贼已看穿了自己的虚弱,想挣脱时已没了力气,朱朋见状自知这冷若冰霜的侠女已是浑身酥软,再无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动,大手一揽,扣住了陆寒冰另一边香肩,夹的她再也无法动手抗拒,另一手则按在她胸前,隔着那薄薄的床单直扣美乳,只觉那床单轻薄,简直与直接抚弄那傲挺美乳一般,抓揉之间更不失力,只弄的陆寒冰媚眼如丝,差点儿娇吟出声。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体气薰染,陆寒冰表面虽是平静,芳心早已狂跳难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胆地突破了那层矜持,愈发无力,只觉在他的揉弄之下,双乳愈发胀挺,在床单上两点突起愈发难以瞒人,迷蒙的眼儿只见大床就在眼前,陆寒冰好想赶快扑上床去,好把这男人赶走,偏偏大床却是咫尺天涯,她始终无力挣上去。
「哎……怎么……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么会……怎么这么会摸……唔……弄的寒香都……都软了……」
在陆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后一击的,是旁边陆寒香口中涌现的娇媚呻吟,弥漫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乱气息。
一路上便被茍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顾羞耻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颐,只怕被陆寒冰发现才不敢异动,现在见朱朋已动了手,陆寒冰非但没能抗拒,反被他轻薄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媚目如丝、慵懒无力,娇媚的姿态看的陆寒香春心蕩漾不安,再无顾忌的陆寒香放开一切,任茍酉窸窸窣窣地将她蔽身的床单褪下,暴露出莹白如玉的诱人娇躯,随即那火热的手便贴了上来,仿佛每寸被他抚弄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掌心到处薰出了无比的情欲蕩漾、肉色生香,舒服的陆寒香不由软语呻吟,纤手搂在茍酉颈上,在他耳边轻声喘叫,娇躯本能地向他身上紧凑过去,将体内贲张的欲望表露无遗。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虽然陆寒冰明知自己对这两个小淫贼一点意思也没有,可是却没办法以此来抗拒身体的需求,甚至没法因此将男欢女爱的乐趣减少半分。
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还可以勉力忍耐,为了报仇行险一击,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时消耗殆尽,还是在强行压抑之后,肉体的需求强烈地爆发开来,劲道竟是强烈到无法压制,先前被两人轮流淫玩,虽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欲刺激,却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陆寒香毫无保留地娇吟喘叫,更似叫进了她心底,叫开了她心中紧闭的门户,娇躯酥软之间,朱朋趁机一把拉开了陆寒冰蔽体的床单,让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陆寒冰却是无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热的双手袭上身来,尽情地爱抚挑弄,无所不至地令她发热发烧。
媚眼轻撇,只见身边的陆寒香眉花眼笑,脸儿红扑扑的,娇柔的呻吟声中透着露骨的媚惑,仿佛被茍酉爱抚的甚是舒畅,虽说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陆寒香的什么地方被茍酉爱抚着,但听陆寒香酥麻露骨的娇吟,又是连声喘叫,似乎已被触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湿漉漉的了,陆寒冰娇羞之下,更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抚摸,当朱朋的大手触及粉弯玉股,陆寒冰触电一般地玉腿轻分,被他趁势而入,当湿润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时,陆寒冰已知今夜难免,火热而淫邪的渴望从子宫里头涌了起来,转眼便袭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欲望之下。
陆寒香热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陆寒冰芳心大乱,连朱朋也受到了影响,白天里他连着将二女都玩弄过,陆寒香婉娈娇癡,最是不堪挑逗,相较之下陆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胴体却是外冷内热,虽然二女身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无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陆寒香还要强烈得意许多;虽知陆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陆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边的陆寒香已被茍酉摆布的神魂颠倒,输人不输阵,他怎能认输?朱朋一双大手不住在陆寒冰娇躯游走,那儿敏感诱人便往那儿去,他这回可是精锐尽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陆寒冰娇软可人的胴体上头,令这玉人虽是冰霜雕就,也要为之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见了成效,陆寒冰虽还抑着不肯放声,但从琼鼻中透出的声声呻吟,却已透着火热,饱挺的美乳胀的满实,乳晕粉嫩娇红,衬着当中两点紫红葡萄更加诱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轻戳浅插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陆寒冰肉体的需求愈来愈强烈,那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紧夹着他侵入的手指头,似是将手指当成了肉棒,偏生手指头便是灵巧,终不若肉棒火热强壮,勾挑之间桃花源芬芳娇美、落英缤纷,强烈的饑渴却不能被充实满足。
虽是闭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陆寒香被茍酉摆布的娇媚模样,可那婉转娇啼,仍是不住沖入耳内,加上虽没叫出声来,自己体内淫欲之热烈,可并不比妹妹好上多少,头昏脑热的陆寒冰只觉耳中传来的声音愈来愈动人、愈来愈销魂,除了妹子的呻吟声外,又加上了肌肤磨擦间的声音,还有旁人的声音……仔细一听,那竟是从自己口鼻中发出的喘息,陆寒冰登时羞了个魂飞天外,那压抑的热力沖破了堤防,逕向下体而去,烧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滥,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
见陆寒香玉体横陈,不知何时已被茍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双手弄的娇吟声声、软语绵绵,朱朋自不肯认输,抱起陆寒冰的娇躯便往床上送,当灼热酥软的肌肤终于触及那柔软的床褥之时,陆寒冰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终于被抱上床的她虽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却已无力抗拒,身体里的本能甚至驱策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向那火热的浪潮彻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压了上来,陆寒冰只觉胸中一窒,苦闷的喘息声中却透出了些许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极快,一把陆寒冰送上床,双手立时便移师到她股间,强行将陆寒冰紧夹的玉腿分了开来,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随即那肉棒便顺着湿滑刺了进去!火热而充实的感觉自桃花源中传来,舒服的陆寒冰一声娇吟,胸前肉体磨擦的刺激愈发强烈,身子虽软玉腿却本能地紧夹起来,将那火热巨大的入侵者夹在桃花源内,尽情享受那火热酥麻的刺激。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忘了形,陆寒冰芳心一恸,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猪,她的肢体又正酸软,那里能够挣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与先前大是不同,也不知是破瓜后连被雨露润泽,那里头的伤痛已被滋润到消失,还是连番的性爱,让桃花源愈来愈习惯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肉棒紧紧充实之时,那痛楚竟似再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与芳心同时一软,别说挣扎了,她甚至得努力压抑着体内贲张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动搂住身上的男人,尽情展现她体内最深刻的渴求,毕竟对方是只知名姓的小淫贼,身为侠女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沉醉地投降。
虽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传来的快乐,却是如此强烈,舒服的令陆寒冰如遭电殛、神魂皆醉,喉中迸发的呻吟声娇媚悦耳,似不堪蹂躏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娇吟,一双玉手抓皱了床单,身子忍不住紧绷,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渐渐酥软,窄紧的桃花源一步步地开放,本能地将那令她喜悦的肉棒款款迎入,只觉随着男人的愈发进展,她体内的空虚一步步地被充实、被胀满,身体连接之处不住绽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强烈的快乐将她的身心都充的满满实实。
没想到自己竟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陆寒冰只觉心中的那丝矜持一点一点的松动绵软,渐渐在他的突破之下被无限的快乐所取代,芳心虽是惊惶失措,但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只要放开了这最后一点抗拒,让身心被那欢乐所淹没,之后的滋味会令她事后回味无穷,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将那逐渐涌现的本能压抑下去,不让自己这般轻易没顶。
只是陆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肉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毕竟不是意志力所能强行压抑,何况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尽,此刻早是羊质虎皮,全然不堪一击。
偏偏就在此时,身边的陆寒香却给了陆寒冰最后最甜蜜的一击,玉手在床单上紧抓之间,竟被一只纤纤玉手牵住,陆寒冰猛地睁眼,只见身畔的陆寒香美目迷乱、肌红肤润,娇躯被香汗浸的犹似发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虽感应到玉手互牵,却只能在百忙中飘了自己一眼,纤手里头不住传来她体内火热的律动,一捏一捻之间,陆寒冰似可感应到那茍酉在妹妹体内沖击的刺激,更似亲身体会到妹妹沉醉情欲的身心,正受着什么样美好的浸润缠绵,美的再不愿放开。
「寒……唔……寒香……」
身上的朱朋也渐渐驰骋起来,桃花源被肉棒深插浅抽、磨擦挑刺的滋味,让陆寒冰渐渐难以矜持,她虽还能抑着心中那把满腔沸腾的欲望呼叫出声的沖动,娇贵的胴体却已难耐刺激,动作虽小,却是微不可见地轻扭起来,迎合着让那火热更加深入;羞耻已极的感觉让那肉体的刺激愈发强烈,她得靠着牵住妹妹的手,才能让自己不至沉沦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姐姐……姐姐好难受……唔……寒香你……你怎么样……」
「啊……茍哥哥……好棒……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
不像陆寒冰还能分心,保着「冰霜仙子」的矜持,陆寒香早在欲火沖击之下臣服,光在走回来的路上,就被茍酉的双手摆布抚爱,从体内最深处勾出满腹热火,弄的她神魂颠倒,一颗芳心早被他吃的干干凈凈,如果不是怕被姐姐发现,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愿。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压抑沉潜,爆发时愈威力万钧,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浓之间还带瞒着陆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觉,滋味更是诱人,当两人开始大展身手之时,陆寒香虽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着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管到自己,娇羞之间不由热情奔放起来,她虽不知是那淫药影响,还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有这般淫蕩妖冶、热爱云雨之欢的天性,但茍酉的手段如此温柔,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当桃花源终于被他充实时,那舒服的劲道只美的陆寒香飘飘欲仙,说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边,欢愉地放声喘叫起来,「你……唔……好厉害……肏的……肏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这样美……好棒……哎……茍哥哥……再来……玩死寒香……」
没想到陆寒香竟已如此开放,热情无比地享受着云雨之欢,相较之下自己的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么?芳心被妹子的娇声一窒,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的美妙滋味愈发强烈了,她虽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喘叫,呻吟之间美的像是魂儿都被男人采了去,娇躯却不由扭摇起来,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缓缓晃动,被那快乐沖击的连骨头都软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实陆寒冰也猜想得到,以这两个好色的小淫贼而言,在乡里间欺负小姑娘的胆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却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现在不只尝过了自己姐妹的侠女滋味,事后还能食髓知味地再来一次,自己还能忍着不主动迎凑,妹子却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茍酉尽情抽插,无论口中娇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让淫贼快活,不只肉欲之快,连心里也充满了男人对女人、淫贼对侠女那征服的快意,现在他们的表情那还不得意到尾巴都翘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连陆寒冰自己便有机会,现在也并不想逃脱。
轻捻着妹妹发热的纤手,看着她舒服的肌肤莹润、布满红霞,原本陆家四女都是美人胚子,陆寒香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艳丽无伦,美的真似仙子下凡一般,心知正被淫贼骑的神魂颠倒的自己,美态该也不输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淫态就在他眼下,陆寒冰不由口干舌躁,偏生芳心愈羞,体内欲火愈旺,肉体交合之间的快意愈发强烈,当陆寒冰发觉之时,一双玉腿已盘到了朱朋腰后,无言地鼓舞他更进一步,而身畔的陆寒香,更已被茍酉弄的魂飞天外,哭叫喘息之间,透出无限的妖冶诱惑,那样儿令陆寒冰愈感羞耻,娇美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已挂了两行清泪,无比地惹人怜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却还是大逞兽欲,沖刺的愈发欢快,反而令她羞耻之下,愈发感到肉欲被彻底地满足。
「哎……寒香……唔……有这么……这么舒服吗?」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插到心坎里了……唔……那儿是……是寒香的花心……哎……被茍哥哥插到了……好棒……唔……肏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要飞了……」
「是……是吗……哎……」
没想到陆寒香连花心二字都说了出口,一听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娇羞,但却不得不承认陆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那敏感至极的地方还能保着未失,可这两个小淫贼武功不行面貌更差,肉棒却是淫威无穷,白天破身时虽是痛不欲生,但连着被两人采摘花心妙处,滋味着实美的惊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陆寒冰,也不会这般轻易便败下阵来。
光就男女之事上头而言,这两人比那老魔还有淫贼的架势,花心正被朱朋采摘的飘飘欲仙,陆寒冰纤手抓紧了妹子,羞怯又火热地轻语了几句,只想被妹妹听到,可若被淫贼偷听了去,她也没有办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棒……」
没想到这番话儿,竟会从向来矜持冷艳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茍酉干的魂飞天外,爽的飘飘欲仙的陆寒香,都不由转过头来望向姐姐,可陆寒冰那含羞带怯,却又妩媚含情的美目,却在在说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妙,让陆寒香不由兴动,竟凑过脸去,在姐姐红润娇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缠之间,体内的快意犹如火上加油般,更热烈了一层。
「姐姐……原来……原来你也……」
「别……别说了……寒香……别说出去……啊……」
陆寒冰掩耳盗铃的言语,自是休想瞒过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朱朋,他与在陆寒香身上努力的茍酉互望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意,虽说侠女大异于庸姿俗粉,肌肤娇嫩、肢体结实,娇媚间透出无比活力,感觉大是不同,但女人终是女人,将她身心征服之后,对自己便是百依百顺,再无虞反抗,无论你武功再高都一样,心下得意的两人只觉肉棒被这对姐妹花紧紧箍着不放,显然在花心被摘后,两姐妹都将近高潮,两人其实也已被夹的销魂蚀骨,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最后的沖击。
就在这高潮将至的时刻,被身上的男人尽情抽插,每一下都力透千钧,直捣黄龙,插的花心美美的抽搐起来,那般强烈而美妙的滋味,岂是身为女人可以抵挡的?更不用说自己的淫态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间更添三分火热,一个娇吟轻呼神魂颠倒,一个默然扭挺无语含春,却是同时的欲仙欲死,让那阴精柔柔蜜蜜地倾泄出来,只觉魂魄似也随着阴精一般舒泄而出,再没一分保留地登上了仙境。
等到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吼抽搐,射的两女子宫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时,娇啼不已的陆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晕厥之中,陆寒冰虽是好些,没像妹妹泄的那般痛快彻底,却也是美目迷蒙、粉颊潮润,浑身酥软之间,即便朱朋两根手指轻薄地在自己颊上拧了几下,也只是轻阖美目,享受着那轻薄的滋味,泪珠再没从颊上滑下。
(4)
无力地睁开美目,只觉身上微寒,窗外犹未明亮,虽说身上细心地铺盖着薄被,可随着睡眠之间娇躯翻动,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两个淫贼早不知何往,想来他们虽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却也害怕一觉醒来,会被脸嫩的侠女拿剑追杀,已被彻底征服了的妹妹还好,至于自己……陆寒冰不得不承认,那云雨滋味之美妙之火辣,确实不是处子之身时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对被两人轮奸羞愤难当的自己,在念及两人带来的美妙舒畅后,要不要拔剑追杀都不由犹豫起来。
偏偏……陆寒冰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若对方只有一人,逞其淫威将自己和妹妹都搞晕了,已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说不得也就心甘情愿地嫁予了他;可现在却是两个淫贼!即便江湖侠女不似闺阁女儿那般矜持,但一马配双鞍、一女事二夫,也着实不是身为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们搞的心花怒放,连花蕊也开了,陆寒冰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那仇敌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来时就抱着与敌偕亡之心,仇敌毙命之后,一直把这当成头号任务的陆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对连番发生的事也难免有些措手不及,现在大仇已报,一时间也没什么事要做,接下来若留在这儿不出江湖,就任两人为所欲为,其实……也算不坏吧?「姐姐……」
见陆寒冰虽是美目轻启,却望向房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若非神色还带着几分温柔,不似平日监督练武时那般冰冷,陆寒香还真不敢开口呢!失身于射日邪君,还可说是对方阴谋诡谲,让自己姐妹们不幸着了道儿;但被那两个小淫贼轮流奸污,却实实在在是陆寒香的过失,若在山下时四女便狠下心来杀了二人,又或顺流而下之后,被救起的陆寒香虽遭轮奸,却没舒服的心神蕩漾,索性便杀了二人,又或不让他们扶着自己逆流而上来找姐妹们,说不定就不会害陆寒冰也被轮暴了。
尤其在树林之中,两人的性命全是被陆寒香救下来的,只没想到伸出援手的后果,是二女被两人扶回房后,在床上又一次翻云覆雨。
光看现在床上二女娇躯赤裸,床褥印痕半湿半干,身上更是淫渍点点,股间几无落红,只余水迹斑斑,可以想见方才两女是多么投入。
当时也不知是淫欲上心,还是体内药力的影响,昏昏沉沉中再撑不住被男人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现在睡过一阵清醒过来,陆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耻,忐忑的自是向来冷若冰霜的姐姐,对被自己连累而出了这种事,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羞耻的自然是对男人毫无反抗的自己,那时昏沉之中,被两人搞的爽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乱到就在姐姐身边与男子淫乱也不顾了,可清醒后,想到自己竟淫蕩地承受了两人轮奸,爽的心花怒放,什么名节羞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陆寒香毕竟是侠女出身,思及此处那能不羞?只是想到当中妙处,却又不怎么怨恨了。
「怎么了,寒香?」
见陆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没侠女风骨,加上也与自己一般赤裸无依,彷佛一只光凈娇嫩的小白羊,那里还有方才让自己也不由随同沉沦的性感风情?知妹子心下无依,陆寒冰纤手一伸,将妹子拉回了怀中,「寒香别怕,万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一时半会间姐姐也不知要做什么……暂时留在这儿,也算不坏……」
「嗯……」
伏到了陆寒冰怀中,虽说两女身上香汗半干,娇嫩的肌肤上头还带几分湿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间寒气未袪,感觉颇有几分湿寒,但姐姐的怀抱,可比什么都温暖舒服,甚至……甚至连被那两人弄到最舒服的时候,也有所不及,陆寒香一边娇羞地想着,一边搂紧了姐姐,「对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们带上来的……才让姐姐被……被他们那样……之后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让他们走反而还带回来……刚刚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经发生了……」
想到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即便冷若冰霜的陆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热。
不过与陆寒香所想不同,被轮奸的事反正都发生了,陆寒冰其实最放在心上的,却是当射日邪君授首,自己正强行苦忍体内药力窜动之时,发现两人扶着陆寒香出现,登时忍不住出手,也不顾身上寸缕不存,当时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来,那样一丝不挂便与男子交手,还带着被射日邪君邪淫过的痕迹,场景香艳莫名,也怪不得两个小淫贼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后来却是放下心来,边打边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尽情轻薄,让自己从出手诛讨淫贼,变成在两人面前大跳艳舞,那样放浪下来,连她自己都被诱发了情欲,手足纤软无力的赤裸女子,碰上两个老于此道的淫贼,想不被诱起了兴的两人轮流泄欲,爽到神魂颠倒,还真是没天理了。
「可是……」
感觉到陆寒冰身子微热,心跳加速,显然对方才之事表面平静内心却激动,陆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会想杀了两人,好保着这大污名节之事不至外流吧?偏偏陆寒香又无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问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轮奸上了瘾,淫蕩到每夜没被两个人轮暴过就睡不着,她可真是无话可说,不由连声音都吶吶的,「他们终究是……是救了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证,不下杀手,好不好?」
听陆寒香这么说,知妹子想歪了,其实陆寒冰本来也想过杀人灭口,只是既被陆寒香阻过了一次,她便不好下第二次手,何况……何况方才被朱朋那样,虽在羞耻之间泄了身子,被他又狠射一回,但陆寒冰却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连冷艳如她,心中都不由浮着一丝想继续被两人尽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
「嗯……其实……只要他们不说出去……就行了……」
心知陆寒香真正关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肤之亲的两人之外,就是自羞自怜,毕竟想到自己被两人轮暴过,却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对那个人更喜爱些,陆寒香心里还真未必受得了名节的压力,陆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来那秘密她还打算久保心中,可现在看来,却到了不能不说出来的地步。
「好寒香……姐姐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
见姐姐难得神情严肃,陆寒香还真吃了一惊。
「你知道……那时姐姐从师父那里,取了一路内家修练的诀窍教你们的事吧?」
「那当然。」
听陆寒冰说到这儿,陆寒香不由微诧,此时此刻,说这个干嘛?原本四女修的是家传武功,碧落山庄的寒梅剑阵威力十足,但既然连家中长辈使此剑阵,都对付不了射日邪君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诣,想以此剑阵克敌可是难上加难,因此陆寒冰将心一横,带着妹妹们拜在峨嵋门下,希望藉峨嵋的内家功夫,加强剑阵之威。
只是峨嵋虽属名门正派,但那射日邪君邪名太甚,实也不愿随意卷入风波,加上心思总不会输给这几个小姑娘,即便与碧落山庄有所交情,也不会让本门秘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门松风道人,便将四女交给其师妹脱尘道姑调教。
那脱尘道姑武功之高虽可与松风道人比肩,却是改邪归正之人,原属魔门高手的她,所修武功与峨嵋几无相同之处,只是借峨嵋派修心养性而已,由她带领,四女怎么也学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脱尘道姑归化峨嵋前,威名只怕还在射日邪君之上,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轻易上峨嵋找麻烦。
虽知松风道人的算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寒冰也只能专心练武,带领妹子将寒梅剑阵的秘要精益求精。
知四女报仇心切,但看她们的练法,再精要怕也对付不了射日邪君,脱尘道姑几经思考,在陆寒冰的恳求之下,终于答应交她们一路速成的内功要诀,也因此四女才能让寒梅剑阵脱胎换骨,说来若非四女报仇心急,再多修练个两三年,要报仇便不用赔上身子。
「师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经先要寒冰想过其中利害关系。」
似有些欲言又止,陆寒冰许久才终于说出口来,「……那路功诀……其实是以往魔门培训媚男妖姬的功夫,虽能迅速奠定内功底子,让肢体动作柔软控制,无论手上修练什么武功,进境都可快得多;但后遗癥却是不小,一旦动情破身,身体就会愈来愈耽于情欲,难以压抑忍耐。」
「……只是没其他功夫相辅,不会变成魔门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紧一点、更敏感一点……师父本来想这功夫练下去,也只增加一点剑阵的威力,最多以后我们嫁人时,床笫之间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没想到……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原……原来如此……竟然……竟然会是这样……难……难怪……」
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香虽不由目瞪口呆,对这难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惊,但原本微悬着的芳心,却不由松下了一些。
本来身为正派侠女,习养居气移体,那矜持的心意逐渐养成,就算真被男人彻底征服了身心,要彻底放弃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难事;就算被轮奸的神魂颠倒,就算知道把两人留下,之后说不定也逃不过三人一同淫欲的命运,早有心理準备接受这一切的陆寒香仍不免心中微忧,毕竟要承认自己本性淫蕩,被轮奸的羞耻之中更觉舒畅美妙,对陆寒香也不甚舒服,现在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所练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悬忽不由放了下来。
「若是如此……那……姐姐……」
只是放下心后,陆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接下来自己或许只有留在此处,与这两个小淫贼夜夜狂欢,但姐姐修练那内功在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够纡尊降贵,和男人行那羞耻之事?可想到昨夜在这床上,自己放怀淫乱之间,虽没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迎合间却也是喜上眉梢,难不成……「嗯……」
知道陆寒香想到了什么,陆寒冰微羞地点了点头,「姐姐也……也跟你一样……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点,也更……也更难忍耐一点……不然也不会那样赤条条地跟他们打起来……被他们边打边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种事……接下来……姐姐也没办法了……」
坐到了桌边,见朱朋茍酉二人屁颠屁颠地来回摆布,菜香扑鼻,昨儿没怎么进饮食的陆寒幽与陆寒玉不由吃了一惊,昨儿二女虽被陆寒香赶了进来,对外头的事却非全无所觉,幸好那「春蚕散」虽属淫药,但改变体质方面比动情的效果强得多,两女虽也春心蕩漾,但既没被异性挑逗淫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番,感觉那陌生又难过的滋味在体内盘旋而已。
一惊这两人不只把二姐搞上了,连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难逃胯下淫威,以大姐的性子,竟没拿剑把两人千刀万剐,反而还让两人留在此处,二女想不惊都难;二惊的却是两人身为男子,手艺却着实不错,那饭菜香气扑人,就算将二女昨儿至今没怎么好吃,饑肠辘辘的原因排除,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毕竟陆家四女都是江湖中人,剑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诣,但说到厨艺嘛……那可就是敬谢不敏了。
听到门咿呀一声开了,二女连忙抬头看去,却见陆寒冰与陆寒香一左一右走了进来,步履间都颇有些踉跄不稳,显然处子破身的影响还留在身上。
不过更令二女目瞪口呆的,却是两位姐姐的穿着,陆寒冰所着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着玉足轻踩着地下毡毯,虽说看来不过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态已无侠女迫人的英气,也还罢了;陆寒香身上所着却是轻纱织就,只有「轻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轻的连行步之间都随风飘蕩,薄到透明一般,几可见内中峰峦媚处,短小到小臂玉腿都露了出来,皙白娇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进去。
见二女出现,朱朋茍酉速度飞快地赶上前去搀扶着,做小到了极处,只怕一个不慎,又惹得陆寒冰仗剑追杀,不过真正教陆寒幽和陆寒香吓到的,还是两位姐姐的反应,陆寒香媚眼如丝,娇滴滴地任那胖子扶着纤手,缓缓行来竟是颇为自在,而向来冷若冰霜,连碰也不让男人碰一下的陆寒冰,却是微垂蓁首,娇羞地任茍酉扶着,一点不想挣扎抗拒,走路间神色却带几分羞窘,配上那衣着完完全全就是个娇嫩可口的小妇人,简直不像是二女认识的大姐。
被昨儿有了合体之缘的男人扶到了桌边,坐了下来的陆寒冰只觉浑身酥痒难搔。
两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射日邪君所毁,自然只能在此处寻觅合适的衣着,而射日邪君淫邪好色,所居之处那有什么正常衣裳?陆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了。
在衣柜中翻箱倒箧,好不容易找到这件衣裙的陆寒冰本还有些庆幸,至少自己穿着这衣裳还可见人,但一路走出来,她心下已不知骂了射日邪君这老魔多少回,更暗骂自己笨蛋,射日邪君的房中,又岂会有正常的女子衣裳?这衣裙表面看来无甚奇处,却是内藏乾坤,也不知是怎么剪裁的,刚穿上时只觉有些地方特别紧致,原本陆寒冰还没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来,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随着步履踏出,那紧致之处随着身子的律动而轻拂香肌,感觉上就好像是被男人的魔手抚玩着一般,尤其那紧致之处都在胸前、腰间、粉背和下体敏感之处,一路走来就好像被男人边走边玩弄挑逗,光走到此处,陆寒冰已不由芳心乱跳,差点忍不住那蕩漾的春意。
跟昨夜朱朋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较,这衣内的机关也只威力逊色而已,贪花好色之处竟是不遑多让,陆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却见朱朋躲到了陆寒香身边,尽力离自己远些,仿佛知道昨儿自己被他硬弄上床,虽说已不甚怒,却还是想踹他两脚的心理;幸好茍酉虽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陆寒香情兴高燃,却还有些分寸,扶着自己时并未乱动,否则即便妹子们都在眼前,陆寒冰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随时淫兴动起,便无法自拔地被他们再欲仙欲死的轮流强奸一番?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陆寒冰暗骂自己心性动摇,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方面去。
昨儿毕竟是被射日邪君的淫药所迫,自己与陆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后被破了身子,还无法抗拒地与这两人行那云雨之事;现在又已回到了白昼,这两人可没有射日邪君那等淫威,只要他俩敢有异动,自己无论如何也能在情动之前制止。
只是也不知是春蚕散的效力,还是刚尝到男女之欢的影响,不被碰触时还好,现在被男人的手扶上身来,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这衣裳,又将她心中的混乱推的更高,陆寒冰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能撑着不失态地坐到桌边,招呼众人用餐起来。
不说从昨儿到现在,可说是水米未曾入口,光只连番云雨不断,消耗的体力也相当多,竟似不比与强敌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子宫虽给喂得饱了,肚里却是饑肠辘辘,什么入口的东西都变的美味了许多,何况这两人容貌不出色、武功才智更差,可手艺倒真是不错,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开始四女还能谨守礼仪,到后面却渐渐狼吞虎咽起来,即便向来最为端庄守礼的陆寒冰,都要靠着无双美色衬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观而不失礼。
一边吃着,一边心下想把这两人留下来的意思又深了一层,毕竟出门在外,错过了打尖住店时机的情况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纵高,厨艺却是恰恰相反,做出来的东西即便在饑肠辘辘的情况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这两人相比可差的太多;陆寒冰虽知自己想把两人留下,厨艺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个原因实在太过羞人,难宣之于口,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
走进书房之中,只见一边架子上满满的书,整整齐齐地全是医理药理毒理的相关记载,另一边架上的文件却是不整不齐,虽还称不上乱七八糟,却是散的让人不想先翻,甚至还没装订成册,陆寒冰瞄了一眼,见上头都是散漫的笔迹,看这样子该是射日邪君制药的笔记。
虽知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手创之物,这笔记里头多半就是「春蚕散」的研究内容,但光想到那上头都是射日邪君的笔迹,不知怎地陆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体内的药物如何排解乃当务之急,自己和陆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来也就罢了,可陆寒幽和陆寒玉都还年轻,何况陆寒幽自幼便指腹为婚,与江南孙家的少爷已有婚约,若能排除她体内药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陆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着牙,陆寒冰按捺着心中的不悦,勉强取过笔记阅读起来,身旁的茍酉却是忙进忙出,一会是茶水一会是点心,总不閑了手脚,那模样儿让暗中偷瞄的陆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丝笑意,若非这两人虽也识字,对医药之学却毫无认知,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寻找书中记载;偏偏事最关己的陆寒香却拉了朱朋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为明了周边环境,想也知道这小姑娘春心动了,与朱朋这色狼待在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陆寒冰不由暗叹一口气,两个小妹最厌书册之类,否则拉进来一起查书,多几个人也该多一点机会。
虽说翻来覆去,但留在此处的全是射日邪君刚开始试制「活色生香」时的相关记录,不只诸多失败,甚至连「春蚕散」三字都没个蹤影呢!看着射日邪君的笔迹,陆寒冰不由有些激动起来,她猛地警觉,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向来冷若冰霜,连面对这仇敌之时也没失了理智的自己,竟会落到连看到他的字迹都会激动难制?仔细一想也便释然,那「春蚕散」如此缠绵反复,刺激的不只是体质,想必对心理也有些影响,自己体内毒性未袪,昨儿又是才破身便无法抗拒地被三个人轮奸过,想要心平气和,一时怕也难能。
将手中的册页一推,陆寒冰轻轻吁了口气,「茍兄先坐下吧!这样晃来晃去也不好。」
「是……是。」
受宠若惊地坐了下来,茍酉可没想到,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会轻声细语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谨地坐了下来,却不敢距离陆寒冰太近,垂着的头却见到陆寒冰赤着的纤足,踝圆趾润、白里透红,竟也有种惹人心动的娇美。
只是那纤足虽美,茍酉可不敢多看,毕竟陆寒冰能让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晃来晃去的,弄的陆寒冰心都难平的缘故,好不容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过急色,偏生一见到陆寒冰冷淡平静、一丝旁的表情都无的俏脸,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儿外头河畔,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颠倒,到了最销魂处甚至开口要求自己布施精元的媚态,想平静都很难哩!「不需要这样,」
本来性子就矜持拘谨,加上碧落山庄灭门之后,作为大姐的陆寒冰不只要督课妹子们的武功,还得搜集敌人的情报,好报仇雪恨,陆寒冰已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虽想要面带笑容,好让茍酉不必那么紧张,但嘴角一牵动,却觉得这表情这般陌生,竟似连笑都笑不太出来,陆寒冰也知茍酉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装笑了,只声音尽量平缓,虽还透不出温柔,却也不带冷漠冰煞,「既然已说定了,只要你们不犯规,寒冰就不会怎么样。」
「是……茍酉知道了,多谢大姑娘……」
眼光微微一飘,看到了陆寒冰的表情,嘴角虽只微微牵动,甚至没笑出来,但神情温和,不像初见时那般冷淡,茍酉虽说心中还有些怕,但想到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间的媚态,虽是心跳加速,却也没那么紧张了。
何况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后,陆寒冰便与二人约法三章,只要朱朋茍酉二人不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轻薄、不将此间事说出去、对陆寒冰和陆寒香二女不做的太过火,在这山居间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宾。
而说到「不做的太过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间事,想来她们都是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众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只是这约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说留在山上的这段日子,陆寒冰和陆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们为所欲为。
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处的环境。
射日邪君人缘不佳,客房自是没有几间,此处虽说范围不小,能睡下的房间也不过三间,其中两间是妹子的单人睡房,挤两人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间便是两对男女昨夜交欢的所在,接下来的日子只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占有这般美艳无双的侠女,两人自是乐在其中,只是陆寒冰即便说到此处,仍是不改冷淡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陆寒香听到此事,娇羞垂首的模样令人食指大动,被派来陪着陆寒冰的茍酉心下不由打鼓,陆寒冰这神态,虽说反而使人心中欲望更炽,还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静的外貌,将她从冷艳仙子变成床上媚妇的沖动,但两人即使同居一室,茍酉还真不敢妄动,想到此处他不由羡慕起朱朋来,那胖子胆子可大得多,若换了他在此处,只怕早已忍不住动手动脚,不管场合地弄了陆寒冰上手淫乐,也不知现在和他一起的陆寒香已成了什么模样?「不用担心,」
见茍酉仍是紧张垂首,偶尔抬头也只是作贼心虚地偷瞧了自己一眼便垂下头去,一点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与昨儿那和朱朋轮流,让自己沉沦淫欲的淫贼,简直不像同一个人,陆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温和谦退,倒比那猪八戒般的朱朋适合自己一些,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既然留了你们下来……晚上该怎样就怎样,寒冰绝不推却……别太过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
听陆寒冰这么一说,茍酉倒真吓了一跳,抬起头却见陆寒冰已别过脸去望向柜中文件,颊上飞起一抹晕红,心想她果然是端庄矜持的侠女,即便对象是已有合体之缘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经动了,说到床笫之事时,仍不免娇羞,只是勉强掩饰在端庄平静的外貌之下,让人不由更有将那外貌粉碎,好看到这美艳如仙、冷若冰霜的侠女,在床上婉转呻吟,娇媚地渴求着男人布施甘霖的娇媚模样,他大着胆子开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还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帮忙捏捏?」
「这……」
茍酉不说,陆寒冰还没想起来,他这一提,陆寒冰便觉娇躯酸疼难当,云雨交欢本就是很激烈的动作,昨儿刚破身的陆寒冰又是接连搞了三四次,虽说练武已久,身子骨柔韧强健,还不至于受伤,但不适应的酸软痛楚一时之间却难平息,尤其身上这衣裳内中机关重重,动作之间不住厮磨着她身上敏感处,也正是最难过的所在,想平复下来更难了。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陆寒冰可没那胆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茍兄帮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觉茍酉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捶打揉捏,陆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
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二来见茍酉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肉体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陆寒冰也不由放松下来,索性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茍酉的轻捶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陆寒冰从来不曾被男人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覆雨的后遗癥,当男人的气息染上身来,陆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尤其随着他的轻轻捶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胴体愈发厮磨,感觉就好像敏感处正被他触摸似的,偏知茍酉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
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热侵袭,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陆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性好风流,说难听些就是淫蕩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着脊骨慢慢滑下。
当茍酉开始换了地方时,陆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时候,陆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觉茍酉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
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陆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着茍酉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胸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茍酉的目光正鉆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射日邪君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陆寒冰身上的衣裙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陆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茍酉这般居高临下,自是春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陆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茍酉不敢再看,只专心捏揉着陆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春光被发现,茍酉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陆寒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茍酉,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想到此处她不由羡慕起妹子来,陆寒香那般娇媚癡柔,即便被男人饱览春光,多半也只娇嗔几句,那会像现在这般尴尬?「嗯,茍兄……肩上这样……很够了……」
见茍酉依依不舍地从自己背后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触感,还是胸前的娇美丘壑?虽说羞意不减,但陆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还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抚,她提着胆子,将一双柔美玉足抬了起来,轻轻地搁在他眼前,「若茍兄方便……帮寒冰捏捏脚……好吗?」
话才出口,陆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头去,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即便不是矜持端庄的侠女,一般闺阁女子也不会轻易让男人触及秀足,毕竟腿脚向上而行,便是那销魂的桃花源,实在太过敏感,将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简直跟主动献身没个两样;但要让茍酉恢复正常,说不定就得下这种猛药,何况以陆寒冰灵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无地捕捉到外头的声响,虽是隔得远,却是丝丝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儿与陆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陆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
方才偷览春光,只见陆寒冰衣襟之中,峰峦起伏间说不出的诱人,尤其两点娇嫩粉红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动,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她发现,虽说这侠女连句嗔怨都没有,可那不当一回事的平静,却令人更不由瑟缩,茍酉原还不知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没想到一坐定,却见她一双纤美玉足搁在眼前,玉趾圆细、踝圆肤嫩,端的惹人目光,又听到陆寒冰娇声恳求,茍酉差点没魂飞天外,忙不迭地应承。
轻轻地将那纤巧柔细,仿佛从没见过日光的脚掌拿在手中,活似捧着什么瓷瓶宝贝一般,温柔轻巧地搓揉起来,娇嫩的脚心那般软嫩,茍酉虽不敢用力,但手掌触及之时,陆寒冰却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若非他也听出那哼声中不带半分痛楚,纯然是初次被触及的娇柔,怕真会忍不住逃之夭夭呢!没想到自己脚心竟如此娇嫩,被他大掌一触,不由一股酥麻传上身来,竟连陆寒冰这等定性,也不由娇吟出声。
虽说自幼练武,最重重心稳定,但总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农妇,陆寒冰虽未缠足,一双脚却也纤柔巧细,嫩的犹如婴儿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轻柔呵护,微微仰倒椅上的陆寒冰只觉似连芳心也被他捧着,不由心跳愈速,肌肤与衣裳厮磨之间,愈发敏感火热。
尤其茍酉轻揉慢抚之间,好似紧张也减去了些,一边大手动作,一边轻声赞赏着陆寒冰纤足娇巧柔细,犹似粉雕玉琢一般,言语虽不及于乱,但光想到自己的纤足被男人捧在掌中呵护,再想到接下来多半会发生的事情,陆寒冰便不由芳心蠢蠢欲动,桃花源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原先娇嫩的足心便敏感无比,她芳心蕩漾之间,他那温热的气息,不住自脚心传入,酥麻着陆寒冰的娇躯,竟不由有种投怀送抱的沖动,紧张之间耳边似有若无地听到,外头不知何处陆寒香正在朱朋胯下辗转逢迎的娇吟,也不知是幻是真,教陆寒冰更不由心蕩起来。
「嗯……别……茍兄……唔……别捏了……哎……」
被茍酉一阵搓揉,陆寒冰只觉芳心都软绵绵了,虽是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多半拖不到晚上,恐怕在这儿就要被他侵犯了,可不知怎么着,阻止的声音却是出不了口,便是好不容易说出,也是绵绵软软,一点力量也无;偏生茍酉似领会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揉弄的愈发落力,指节更不住在脚心处扣揉搓捏,微痛带爽的滋味,令陆寒冰迷醉地呻吟出声,等她发现之时,他的手已滑到了足踝上头,差点便滑进裙内了。
「嗯……大姑娘……可还要继续?」
颇有点得意,又带些紧张,茍酉的手微微发颤,轻捏着陆寒冰的小腿不放,掌中只觉这侠女一双玉足纤细柔滑,触感说不出的美妙;若换了旁的女人,他连话都不多说,马上便魔手大动,将她摆平,只是侠女着实不好服侍,陆寒冰先前又是冷眉冷面,冷艳的活像雪中莲一般,也不知继续动手,换来的是她的娇声哼喘,还是一脚踹来?「你……想继续……就继续吧……」
听茍酉这么问,陆寒冰不由羞的脸都红了,若再继续下去,就不是按摩肢体,而是男女情爱,此事她岂会不知?但与他的床笫欢合早知逃不过了,陆寒冰的抗拒原就不强烈,加上纤足被他挠挠摸摸,体内的欲火早已燃了起来,媚眼如丝的她又如何抗拒得了?装做无力地纤足在他掌中撑了撑,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无言地表现出她的柔弱无力,陆寒冰舒服的似连眼都睁不开了,声音柔的像浸透了蜜,「茍兄若想……就继续……嗯……只是……别把寒冰衣裳弄坏了……这儿……也只这一件好穿些……拜托……」
「既然这样……不如……」
没想到这冷艳高傲的侠女,脚心却是她的要害,不过仔细看她这样儿,那里还有落凡仙子、英风侠女的豪情义魄?感受着她纤足的震颤,茍酉大着胆子,双手顺着她的玉腿而上,隔着裙子轻抚她结实浑圆的玉腿,只觉薄薄的裙摆竟无法压抑其柔滑腴润于万一,不由胆子更大了,竟不由调笑起来,「不如大姑娘自己脱了衣服……我们这样来一回?」
本来还只是出言试探,当陆寒冰娇嗔温柔地盼了他一眼,发着颤的纤手竟真的溜到了领口处,缓缓地解开襟扣时,茍酉虽也色欲薰心,却不由吓了好大一跳;只是吓归吓,这冷艳傲人的侠女都已做到这个份上了,身为男人那能输她?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另一手缓缓滑动,陆寒冰只觉纤足上头一股令她酥麻的热力缓缓移动,渐渐地涌了上来,波涛不住拍打着桃花源深处,羞涩之间不由情动,将她的勇气也拉拔起来。
娇俏俏、怯生生地在他眼前宽衣解带,原就没穿里衣,外裳一去便即赤裸,让那饱满高挺、鲜花般的美乳弹跳出来,娇羞垂首的陆寒冰只见自己微闭的腿根处,一丝潮气正自汨汨沁出,想到接下来那桃花源又将被他充实,虽说身体里面真有这强烈的需求,她却也不由羞地偏过脸去,却见茍酉旁边桌上,一本书册正翻了开来,文字还看不太清楚,只上头的人体图形却是历历在目,看来倒不像是什么高明内功,陆寒冰微一专心,脸儿不由红了一大片,她一身武功便在江湖上也算不弱,那看不出那图形之意?「茍兄……你……」
「呃……那个是……」
正自饱览春光,那随着陆寒冰紧张的呼吸不住抖颤弹跳的美峰,足以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紧,若非一双手还得照顾着陆寒冰柔软结实的玉腿,他可真想将那两朵峰峦拿在手中,试试那饱满的弹跳力,茍酉一转头,见书册已落在陆寒冰眼内,不由吐了吐舌,「那上面……的东西看来蛮有用的……所以在下才……呃……这个……参考一下……」
「嗯……没关系……没差了……」
一眼便看出那图形是一种内功练法,却与名门正道功法大不相同,芳心一思便即了然,那是种专用于床笫间的内功,让男人愈加雄壮持久,里头甚至还有采补淫术的痕迹,想来此处既是射日邪君收集图册的所在,那内功多半也不会正派到那儿去。
若在昨日之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陆寒冰那受得了此种淫图辱目?一看到便要撕毁,但现在自己也已陷落淫欲深渊,无论朱朋茍酉都是天赋异稟,若他们还修练这功夫,自己在床上就真的成了只待宰羔羊,只是想到床上婉转娇柔挨宰的滋味,陆寒冰又羞又喜,想抗拒都没得抗拒了,她含羞立起身子,走到茍酉身前,羞若待宰羔羊,连声音都软了,「茍兄……你和朱兄……原本就……就很厉害了……再练这功夫……教寒冰和寒香怎么……怎么吃得消?」
「嗯……所以……就不练了?」
听得出陆寒冰话语里又羞又爱又不肯承认的娇羞,茍酉心怀大畅,这才确定这美女真的已向自己投降了,他双手探出,环到陆寒冰身后,双掌贴着她浑圆挺翘的雪臀,拉的她向自己更靠近了些,桃花源口的湿润和香气直若袭面而来。
他刻意用了点力,让陆寒冰含羞的玉腿轻轻分开,凑上脸去,在她含羞的呻吟声中,吐舌轻舐着那香甜。
「不……要练……」
被茍酉这一舐,只觉一股热力直透心窝,陆寒冰忍不住吐出了真心话,一双玉手按住了他肩上,却按不住他顽皮的舌头,她不由自主地玉腿轻分,将那湿润火热的舌头迎了进来,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像要融化,「若……若你想要……就在……在寒冰身上练吧……」
「嗯……慢慢来就好了……」
不接陆寒冰的话,茍酉知道不能迫的她太过火,陆寒冰与陆寒香不同,做姐姐的她向来矜持,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如火,若换了陆寒香在此,只怕立时就要在她身上狠狠地修练这功夫了。
他轻拍陆寒冰圆臀,指尖若有似无地探了进去,在她菊穴上轻触了几下,娇羞的陆寒冰一声轻吟,却见茍酉也已脱的光了,胯间肉棒硬挺高昂,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可爱,脸上一热,他的话也听的愈发热了,「大姑娘……不若我们就在椅上……让姑娘主动一回……」
白日里翻云覆雨,已足够羞人,更何况他还要自己主动?陆寒冰只觉浑身暖热如火,虽是羞极了想要拒却,可一双美目却已离不开那可爱又雄壮的肉棒,她咬着牙,又羞又嗔地看了茍酉一眼,一双手轻按他肩上以为借力,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已触到了那高挺的肉棒顶端,火辣辣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震,美目娇羞欲泣,可怜兮兮地盼着他。
毕竟陆寒冰昨儿才刚破身,褪去处女的羞怯不过一夜,便要她主动对男人迎凑,着实苦了这美艳侠女;只是茍酉却不肯饶她,看他那模样是非要自己主动献身不可,心知遇上了好色如二人,即便今儿个逃过了,同样的羞人之事也躲不过多久,陆寒冰把牙一咬,纤手向下托住了肉棒,在娇躯又羞又爱的颤抖之间缓缓下坐,将那肉棒一点一点地吞没,湿润潮然的桃花源虽是旧创未愈,但也不知是淫药作祟,或是欲火已旺,甚至是她的胴体本就期待着这淫蕩的一刻,虽是痛楚未消,但那种将男人主动拉进体内的感觉,却让陆寒冰快乐的无以复加。
「冰姐姐……慢慢来……别太急了……」
虽说随着陆寒冰的动作,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将陆寒冰紧窄娇嫩的桃花源一分分占有,但茍酉也知道眼前这侠女便是欲火高昂,终究破身不久,能让她这般主动,已是上上大吉,倒不能太过贪心,他一边伸手轻扶陆寒冰的纤腰,协助她缓缓套入,同时也控制不让她套的太猛,一边嘴上轻薄了几句,「欲速则不达……要小心一点……慢慢来……在下不会跑掉的……」
「你……哎……坏……」
没想到肉体才一接触,这人就坏了起来,不只连姐姐都叫出来了,甚至还在话语里暗指自己淫心蕩漾,要自己慢些,陆寒冰不由羞耻,偏偏娇羞之间,那欲火愈发狂烈,尤其边听着他的话,边感觉桃花源被肉棒温柔地拓开,窄紧的桃花源不住吮吸摩夹,那种肉欲交融的刺激,令她愈发无法忍耐,茍酉的话虽无礼,换作平时早一剑下去,可在现在这当儿,听在陆寒冰耳内,却觉得刺激已极,令她身心更加火热,连声音都媚了,「坏人……都弄的寒冰这样了……还……还在口头上轻薄……嗯……轻薄人家……你这坏蛋……姐姐要……要生气的……唔……」
没想到欲火一动,这冷艳仙子还真变成了娇弱绵羊,完全一副待宰的媚样儿,光和她姐姐弟弟这样口头交流,已令茍酉心蕩,他温柔而迫切地让陆寒冰缓缓沉坐至底,等到肉棒全然被桃花源吞没,将她娇嫩的花心顶的阵阵酥麻,连陆寒冰的声音都蕩漾飘摇起来时,他才一把抱紧了这美女,将她的樱唇噙在口中,唇舌吐露之间,慢慢将她的牙关撬了开来。
虽说昨儿刚破身就被三个男人搞过,其中刺激处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样操持主动,对陆寒冰而言仍是头一遭,桃花源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没,微微的痛楚之中,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尤其这种体位全由陆寒冰动作,各种体会都不是昨儿被动挨肏时享受得到的,她正自被顶的神魂颠倒飘摇之时,冷不防被茍酉一搂入怀,樱唇上随即传来男人火热的吻,陆寒冰虽是咬牙苦忍,不让他轻易得手,奈何情欲已然蕩漾,已被他彻底侵犯的身心,那里容得樱唇不失陷?不一会儿在茍酉温柔挑逗中,陆寒冰惊羞地发现,自己的防线慢慢崩溃,他的舌头终于进来了。
即便是向来冷淡、不识男女情事如陆寒冰,也知道对女子而言,或许会因力不如人而失身,但若樱唇开启,与男人拥吻甜蜜,便代表了自己已无抗拒,而是真心与他爱欲横流,若换了那急色的朱朋,或许陆寒冰还可耐着不开口,但茍酉如此温柔,正将她的身心都浸润在柔情蜜意之中,羞怯之间陆寒冰香舌轻吐,先是任他在口中扫动吮舐,到后面甚至被他勾引着探进茍酉口中,尽情尝试男人的味道,只觉脑中轰然,迷乱之间的陆寒冰任他勾引诱拐,早已舒服的忘我了。
唇舌终于分了开来,剪不断理还乱地连着一条细丝,陆寒冰迷乱娇羞地香舌轻吐,舐着唇上留存的余味,看着茍酉的目光,感觉两人深切的接触,脸蛋儿不由晕红如霞;两人可不只下体深刻交合、唇舌勾缠不休那么简单,在方才紧密结合之间,难耐春情的娇躯不住在他怀中摩挲扭摇,娇耸的美乳在他胸口揩擦磨拭,早把两点蓓蕾刺激的高挺起来,酒红如火,惹得茍酉俯下身来,在两点酒红上头吻吮舔舐,酥的陆寒冰阵阵娇吟,桃花源里泉水漫溢,润的肉棒舒服无比。
「坏……哎……坏人……尽这样……唔……欺负姐姐……」
酥美的浑身酥软,偏生他的手环在腰后,让自己便有力气也挣扎不脱,陆寒冰美的心迷神醉,芳心深处竟不由觉得,中这么个「春蚕散」倒真也不错,若真不管江湖名声,能这样被男人拥抱,深刻彻底地享受男女之欢,确实有种纵情的畅快,「哎……老这样……老这样强来……寒冰可……可受不住呢……哎呀……咬……咬轻一点……会疼……」
「对不住了……冰姐姐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弟弟实在忍不住……」
赞赏地在那美乳上头又亲了几口,茍酉这才抬起脸来,看向羞的无地自容,又美的神魂颠倒的陆寒冰,心想武林侠女果然非同凡响,这般享受可不是乡野村姑所能拥有的,「姐姐身心皆美……让人爱不释手……好像连汗都是甜的……怎么摸、怎么吸都觉得舒服。嗯……不过……这样……可不是我强来……好冰姐姐……我们正通奸着呢!别太大声……小心被你的妹子们抓奸……」
通奸二字入耳,陆寒冰满心娇羞,偏生那肉体交合的美妙也似一同膨胀高昂,尤其想到昨儿自己才被男人强奸,不过一夜时间,便变成主动与男人通奸了,这般强烈的变化,陆寒冰想不羞都难;不过想到对陆寒香而言,昨儿顺水流去,就与两个男子好生「通奸」了一回,竟是这般轻易便跨越了那羞人的门槛,自己不过是步妹子后尘,心中的抗拒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何况没有人比正受着云雨人道刺激的她更明白,这般淫乱的刺激,虽说在她矜持的芳心中仍有些许抗拒,但也不知是淫药的刺激,还是自己的身体本就如此淫蕩,现在她的肉体已完全变成了渴求性爱的牝兽,只想着被男人尽情蹂躏玩弄的快乐,现在是白天还好,光想到等到入夜,自己和陆寒香就要在那大床上头再次被两人尽情玩弄,自己的娇声浪语、婉转承欢全会被妹子听在耳内、看在眼里,那羞意便满溢心中,令她情热如火。
将火热的脸儿搁在他肩上,轻轻咬囓着茍酉的耳朵,两人虽长的丑怪,倒还知道保持干凈,尤其耳朵都大大的,咬起来颇带几分舒服,「坏人……都跟姐姐奸上了……还这么挑逗姐姐……」
没有什么话比这娇柔言语更加挑逗的了,陆寒冰此语,立时便引出了无尽的肉欲欢快,两人一边吻着,一边扭着身子,陆寒冰腰间活力十足地扭摇吞吐套弄,窄紧的桃花源将那肉棒尽情地摩挲吸啜,把那秘境全然开放,每一寸娇嫩都妥贴上火热的肉棒,感受着那热情的刺激,纤腰上的大手时而协助她扭摇套弄,时而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偶尔还托到臀间,感受她的紧翘丰腴,甚至还不时探进臀缝,轻轻抚摩着那小小的菊穴,这般深刻的触摸,逗的陆寒冰心花怒放,她虽羞的轻骂他手脚不安份,更害怕他会对自己菊穴下手,却也同时热烈地套弄扭挺,无比投入激情,让人全然不知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这般姿势让陆寒冰能采取主动,那儿酸痒就凑上去挨插、那儿酥麻就黏上去厮磨,桃花源里的快意,比之昨夜任其采撷时更加强烈,尤其那种将身心完全投入,与男子身心结合,不只淫蕩的娇躯,连芳心似都被他淫了个彻底的感觉,令陆寒冰想不彻底开放都不行。
她娇柔酥软地呻吟着,只觉敏感的花蕊在肉棒火辣辣的开发之下,花蜜不要钱地喷洒出来,润的两人交合之处濡湿潮润,动作间再没一点勉强。
这般强烈的快意,教陆寒冰如何吃得消?套弄了半晌,不知轻重的她已被插的精关大开,浓稠甜美的阴精尽情泄出,美妙的滋味令她哆嗦连连,却止不住那愈发奔腾的快乐,迷茫之间听着耳边茍酉的细语,陆寒冰全没法再有戒备,娇娇甜甜地将他的疑问都答了出来,只觉花蕊处酥麻更显,那肉棒似张开了嘴,正将她的阴精小口小口地吸吮,被采撷的美妙令她不由欢叫连连。
在那肉棒刺激之下,也不知泄了几回,前回的快乐才倾泄而出,后头那一波又接连袭至,她还来不及体会前一波的浪潮,后面一波又沖了过来,连番高潮之下,陆寒冰四肢八爪鱼般缠紧了他,任那肉棒在体内肆虐,等到又一波火辣辣的精液射进子宫里时,她已舒服的泪流满面,一时间只能抱紧茍酉,由着他深深射入自己子宫,享受那彻头彻尾都被男人充实占有的感觉。
「你……茍兄……真是坏透了……」
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情已极,竟是缠着他再不肯离开,陆寒冰只觉欲哭无泪,也不知是因着方才泪流太多,还是下身的狂泄,让她再没有多余的水份可以化做泪水呢?她忙不迭地挣开茍酉,跃下地来时双腿不由一软,靠着茍酉及时扶抱才没摔着。
虽说自幼修习武功,腿脚之处极是有力,不似闺阁女子般软弱,可云雨厮缠耗的都是腰力,在这方面经验不多的陆寒冰一时也真难习惯,加上离开他时,只听得一声脆响,不只桃花源中顿时空虚,不再充实的感觉令她发软,那响声更令陆寒冰想到,方才自己是如何婉转娇媚地在他怀中承欢,身心都被如此强烈的沖击,要她脚下不发软真是绝不可能呢!无力地挣开茍酉的怀抱,突觉身子一暖,也不知茍酉从那儿找出的大块布巾,已将陆寒冰的娇躯拢了起来,汗湿的胴体被那布上的轻柔触摸,登时想气都气不起来了,陆寒冰垂着头,轻轻拭着身子,芳心却不由烧起了火,方才最后那一段,茍酉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便是那书册上记载的采补之法,想到他竟真的拿自己来修练这邪法,教陆寒冰如何不羞?偏偏纤足跺地之间,牵动了桃花源里的感觉,愈发感受到那美妙的余韵,「坏蛋……采补人家……你……真是太过火了……」
「对……对不起……姐姐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
暗地吐了吐舌,茍酉也想像得到,陆寒冰被自己突袭得逞,这采补之法对她而言是头一回尝试,全无準备之下,也不知初试此味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也怪不得陆寒冰生气,不由吶吶连声,只是那滋味比之云雨之欢,又有一种更进一步的快活,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主宰,能彻底地将她身心把玩掌中,想来以后还是多试试吧!「先……先背过头去……寒冰要换衣服了……」
拭过了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裙,陆寒冰只觉面目酡红,一时间那热力还真平息不下去。
与茍酉的设想不同,陆寒冰嘴上气的是被他采补,但双方功力差距太大,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会被初试此味的茍酉采出问题;实际上连陆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偏偏身心都还蕩漾在方才飘飘欲仙的余韵之中,一清醒过来便觉羞意满身,本能的反应就是对他使性子,偏偏茍酉却全无脾性,竟就这么乖乖地转了过去,连头都不敢回,换好了衣裳的陆寒冰只觉脸上热力更甚,云雨之后娇躯愈发敏感,要害处被摩挲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平静下来都好难呢!「茍兄……」
见茍酉虽也穿好了衣服,却是不敢转头,陆寒冰虽觉自己的气发的不对,一时间也拉不下脸来安抚他,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以后……别这样偷袭……要拿寒冰来采补……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样下去……可不好的……何况……现在就弄的这么激烈……晚上可怎么办?」
「那……大姑娘可吃得消?」
不敢转头,自是更不可能知道陆寒冰容色已和,茍酉连声音都发着颤抖,也不知她是否还生着气,心里暗想女人心真是难测,尤其这些江湖侠女们,心里在想什么更是难以预计,着实不好猜估,他自不敢像方才动情之间,干脆直接连姐姐都叫出来,称呼又恢复到大姑娘上面去,「还有……还有晚上……」
「该是……该是可以吧……」
听他连称呼都改了,陆寒冰心中不由涌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她禁止自己再去多想,放缓了声音,「只是晚上……还有二妹和你那朱兄在……寒冰也不知你是否恢复得过来……」
「那……那个……」
「怎么了?」
见自己才刚说到晚上,不知怎么着茍酉竟身子一震,声音似又缩回了半分,陆寒冰心下生疑,体内一股热潮又沖到了脸上,她强抑着身子的热度追问着,心想这两个人也不知又有什么节目,大被同眠下,自己也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有什么事?」
听陆寒冰追问,知自己是瞒不过了,茍酉索性也丢下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打算,垂着头不敢放声,「我和胖子商议过了……晚上在床上……只集中对一个人动手……一夜一个……明夜再换……今儿晚上……我们打算……打算全力让大姑娘快活……快活一整个晚上……说不定连睡的时间都没了,等到了明晚……再让二姑娘舒服……本来打算到床上再说出来……只是……」
「是……是吗?」
听他这么说,陆寒冰脑中一阵发热,娇躯摇摇欲坠,可撑住了桌面没倒下去之后,心里的那层明悟却让陆寒冰羞意更增。
若换了任何一个女儿家,除非你真是性好风流的淫娃蕩妇,否则想到晚上要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努力玩弄,轮流搞到自己高潮不断,只怕早已羞愤欲死,不是干脆下手杀人,就是鉆到了地底下去,尤其想到那还是在自己妹子的眼前,想逃之夭夭都是人之常情。
但不知为何,陆寒冰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羞意其实不多,更旺盛的却是满满的期待,光想到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轮流宠幸,娇嫩的花心也不知会被他们顶挺抽插成什么模样,方才被茍酉已弄的升天一般,晚上要接连侍候两个人,真不知自己是否还吃得消?可这念头怎么也抹不去,被诱起了淫兴的肉体反而愈发期待,真如俗语所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偏偏一边心骂自己淫蕩,一破了身就如此需求强烈,一边却不由打从心底胡思乱想起来,「那……到晚上……再说吧……茍兄……你……哎……你先扶寒冰出去……今儿……到此为止吧……」
(5)
躲在浴池里好生将娇躯洗了个干干凈凈,仿佛每寸肌肤都透着晕红,着实称得上艳丽无俦,陆寒冰却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自己,双手到处仍是不住向自己各个敏感地带抚摸,早已没了洗涤清洁的初衷,几乎只是拿她的身体在玩乐。
一双小手虽是拚命遮掩,却怎么也掩不住对方的进袭,陆寒冰满面晕红,偏又无法阻止,接下来在床上会发生的事,比现在可要激烈许多;只是也不知这妹妹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茍酉尽情蹂躏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热的一晚下来,自己一条小命能不能留下来,这小妹却不肯放过自己,就在浴池里也对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陆寒冰娇躯发软,却已无力抗拒,连句严点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强暴的神魂颠倒、喜不自胜,做为大姐的威严早已不知飞到了那儿去。
见陆寒冰娇羞无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肤白里透红,千娇百媚尽在其中,陆寒香不由又妒又羡,羡的自是姐姐娇美无伦,妒的却是朱朋和茍酉两人,竟能尽情享受如此娇美的女子,难得与姐姐裸裎相见,看姐姐这媚态,竟连陆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动,她到现在才真正释怀,昨儿自己在被两人轮流糟蹋之后,娇滴滴地把他们带回了上面,看来对姐姐而言并不是坏事呢?「姐姐放心……」
见陆寒冰娇羞若此,完全没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晓得晚上要发生什么事,当白天在附近小亭子里,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肏的神魂飘蕩,事后仍忍不住对他撒娇扮癡,期待着夜里再行欢爱时,朱朋忍不住告诉自己兄弟俩夜里的打算,陆寒香虽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云雨之美,却不由心向往之,尤其想到被两人轮上,那美妙滋味简直像加倍般直沖云霄,姐姐若撑的下来,那快乐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搂紧了姐姐,感受着姐姐那紧张的心跳,「昨儿我们就受过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后……会不会舒服到得意忘形……爱他们爱的什么都忘了……」
「坏寒香……姐姐就怕这个……」
本来这般担忧,以陆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伤神,即便对亲近如妹妹也不会说出来,但云雨性事不只是肉体的快乐,纵情之间似连芳心都开放给男人拥有侵入,被打开过的芳心可没这么容易再合起来,加上现在裸裎相见,姐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保密的心思也没那么强烈了,「我们……是已经完了……再也逃不开去……只看什么时候……被他们彻底征服……对他们服服贴贴……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对他们服服贴贴了……」
被姐姐说穿心中所想,陆寒香顽皮娇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么话。
说也奇怪,本来对武林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学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敌破瓜,又被两人轮奸,照说不杀了他们已是太过心慈,可她却似被那淫风浪雨洗礼的魂销骨蚀,竟被侵犯的连心都失了,甚至陆寒香自己都不了解,为何会对他们那般驯服,无言娇羞地渴待着雨露甘霖的布施。
「早晚……姐姐也会变的那样……只是……寒幽和寒玉她们……可不行……」
瞇细了眼睛,感觉池水的热气熨到了心里面,陆寒冰也不由暗叹射日邪君会享受,此处虽是偏僻,居家设施却是一应俱全,住下来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来自己还会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点找到解开『春蚕散』的药物,就算只是压抑药力也行……早点让寒幽和寒玉下山……让她们有个归宿……不像我们这样……哎……说是享乐……却也是邪淫已极……若给别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
知道陆寒冰所思绝非妄念,虽说两边早已约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陆寒冰这样怕也撑不了太久,若他们真想染指妹妹们,自己两女可未必保得了,虽说心里也不由想到,在那张大床上面两男四女翻滚享受,淫乐到销魂蚀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让陆寒香知道不能这样。
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温柔地搂紧姐姐,扶抱着她站起身子,取过布巾擦拭,「现在想这些也不好……毕竟……待会儿就要被他们……嗯……征服一回……姐姐放开心胸……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拭干了身子,取过那薄纱衣袍罩住了身子,陆寒冰虽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来床上要发生的事,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却是大大合用。
本来若以那两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对他们而言更是大饱眼福,只是陆寒冰终究还没妹子这般开放,还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对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贵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种诱惑。
「嗯……呃……这……好坏……别……别这样看……怪羞人的……」
才刚与妹子走到门边,那门竟应声而开,朱朋和茍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了,陆寒冰不由一羞,被他们的眼光扫在身上,这薄纱衣袍几无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来,偏背后的妹子却顶着自己的腰,绝不让陆寒冰有逃离的空间,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两人饱览春光,一时间只觉羞喜交加,嘴上虽娇嗔了几句,却是无疾而终,甚至忘了举手遮掩。
见陆寒冰如此神态,虽已準备好要献身,却还是扭扭捏捏的不干脆,比之在她身后媚眼轻抛、娇媚无伦的陆寒香,又是另一种诱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这票侠女既傲且娇,矜持羞涩间又暗带春意妩媚,让她们在床上彻底奔放,把深藏体内的娇媚撩人之态展现出来,着实令人有种奇特的快感。
两人走到陆寒冰身边,一左一右将她夹了起来,一人扶住一边膀子,空出来的手自不会空着没事做,只听得陆寒冰一声接一声的娇哼呻吟,发软的纤足甚至已走不动路,靠着两人才能走向那温暖的大床。
迷蒙的美目羞的不敢睁开,陆寒冰一双玉手无力地撑在两人肩上,任他们空出的手在身上尽情爱抚,时而隔着薄纱逗弄她的敏感地带,时而探入纱内拨弄她混乱的心弦,口中更是不干不凈地赞叹着自己胴体之美,虽多是市井之言,但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有种低下淫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后的陆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陆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陆寒冰芳心不由狂跳。
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像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后将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占有自己的,却是两个人!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是体内的药力作祟,陆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性里真有淫蕩的一面,也不会被两人玩弄,还这么羞喜交加。
也不知两人怎么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陆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两人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男人的摆布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两人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陆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陆寒冰只觉体内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陆寒香从后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两人,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阵阵的陆寒冰只觉两人掌间那粗糙的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软肌肤上抚玩,每处柔嫩都没能逃过两人的手,鲜花般高挺绽放的美乳和溪水泛滥的桃花源,更是从没一刻间断地被两人的魔手占据,可她胸中最后一丝矜持,却迫的陆寒冰不能主动向两人开口要求,却不知那强自忍耐的娇美苦闷模样,反而更令两人涌起一股尽情挑逗她的沖动,看什么时候能让这矜持冷艳侠女投降?「坏……坏蛋……哎……别……别再逗了……」
被逗的娇躯阵阵抽搐,桃花源里早湿的不成样子,旧的汁水才顺着发颤的玉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涌了出来,陆寒冰敏感的肉体早被送上了高潮,偏偏高潮时有肉棒在桃花源里妥贴火热地被她夹啜吮吸,与此时身子虽舒服,却有着空虚在体内愈发强烈的滋味,让她一边快活泄身,一边却被那不满足的感觉煎熬着,「还……还这样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吗?」
嘴上邪邪的笑着,朱朋的声音颇带一分征服的快意。
说来方才在门外窥视着里头陆寒冰与陆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丽娇艳,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会儿就轮到自己在床上尽情摆弄这美女,胯下肉棒早已硬挺发疼;如果不是下午时已在小亭子里把陆寒香痛宰了一回,欲望泄了不少,只怕还忍不了这样逗弄她的时候,「想选我们兄弟……那一个先来干你?」
「唔……讨厌……」
听朱朋这般得意,连一旁的茍酉也笑的好讨厌,陆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还真逃不出两人的手,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陆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动却是愈发强烈。
本来茍酉的温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对陆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注定要在两人胯下婉转承欢,也不知到时候要浪成什么样子,陆寒冰心知若自己还强自矜持,这一晚恐怕要过的难受,而朱朋那发泄式的强攻猛打,比之茍酉的温柔手段,更能令女儿家心志为之崩溃,她打定了主意,纤手轻抚着两人的面颊,「嗯……朱兄先……先来……后面再轮茍兄……毕竟……毕竟白天茍兄已经……已经和寒冰好过了……先等等……好吧?」
「哦?」
其实此事也非秘密,当朱朋扶着钗横鬓乱、艳的如初放鲜花般的陆寒香回到大厅时,正巧茍酉和陆寒冰也出现了,虽说陆寒冰装饰齐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晕红间有种强自压抑的妩媚,对朱朋这等老经验的人而言,自是瞒他不过,只没想到陆寒冰竟敢承认,想来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茍酉白天也让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这样也好……」
「别……别逗了……朱兄……」
听朱朋刻意将语尾声调抬高,陆寒冰只觉羞到了极处,敏感的胴体差点没用地又泄了一滩,偏偏朱朋的手已占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着她的爱液,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间,一股难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陆寒冰开口求饶的声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恳求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却不知是恳求他别再说,还是恳求他快点动手?「冰姑娘不用急……哥哥这就来了……」
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陆寒冰挺翘的圆臀,指尖却仍留在桃花源里,不住逗弄着陆寒冰的欲火,口中却是愈发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
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蕩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淫欲投降的陆寒冰那里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欲火,满怀的情欲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么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朱朋和茍酉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里却都是淫蕩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性淫蕩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肉体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陆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朱朋那里忍得住?他将陆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肉体的亲蜜接触让陆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性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朱朋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陆寒冰乳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陆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陆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
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陆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尝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尝尝冰姑娘最里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棒……」
被朱朋那淫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蕩然,却是甜在心底,陆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朱朋的肉棒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撑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肉体上的不适都化为云烟,尤其朱朋表面上强悍兇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地突入陆寒冰体内,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厮磨癡缠起来,等到陆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陆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肉棒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陆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对朱朋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陆寒冰肉体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淫冶味道,朱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肉棒的推送与她的情欲同步,让陆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欲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饑渴贪求。
本来陆寒冰虽已欲火焚身,加上体内淫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陆寒冰心花蕩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陆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朱朋的肉棒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
感觉到陆寒冰玉腿癡缠,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着陆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
没想到自己被男人奸上了之后,竟变的如此癡缠,陆寒冰心中暗叹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癡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
反正事已至此,陆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朱朋肥腰后一夹,将那肉棒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朱朋身后,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难得难得……」
虽说陆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陆寒香与茍酉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两人耳去,陆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里还是昨夜不忿两人,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茍酉望了一眼,陆寒香也不由了然,想来白天里不只自己,茍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陆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茍酉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肉,与朱朋的肉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茍兄把姐姐给带坏了……寒香当姐姐的妹妹这么久……可没听过姐姐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姑娘这样子了……」
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陆寒冰,可没说对陆寒香连根指头都不能动,茍酉笑了笑,伸手在陆寒香股间摸索,摸的陆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陆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茍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朱朋,羞意正盛的陆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抽缓插,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厮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茍酉和陆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嗔着妹妹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朱朋更紧了,「坏……坏蛋……你们……唔……你们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强行占有,陆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陆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泄未泄,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蕩在肉欲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
只是这可恶的朱朋,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陆寒冰贲起的乳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陆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么……怎么不继续……讨厌……」
「冰妹妹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
刻意让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朱朋刻意放柔了声音,肉棒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陆寒冰心神蕩漾无法恢复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床……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你被肏的多么快乐……多么想被男人无休无止的干下去……」
「坏……坏死了……」
此语一出,登时羞的陆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陆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里,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陆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欲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朱朋愈发得意忘形,干到最后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陆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淫蕩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陆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茍酉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么浪态淫样都展现出来了。
见姐姐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陆寒香知道要让姐姐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轮奸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欲望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姐姐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妹妹也这么说,陆寒冰满心娇羞,可两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
何况白天里虽只是浏览,对射日邪君所留的着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淫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男人来说,能让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还没做好準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
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陆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淫蕩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里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泄,那会是什么感觉呢?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陆寒冰那里还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情欲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后拥地沖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后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棒……」
「冰妹妹那里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
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朱朋得意至极,肉棒一下深一下浅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陆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泄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浑然忘了昨夜陆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胯下的紧张,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间肉体互撞的啪啪有声,仿佛在对陆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
淫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淫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陆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内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肉欲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的寒冰好舒服……嗯……从里面……从里面流出来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小穴……嗯……被你干到最里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插透寒冰的小穴心里去……哎……再来……」
本来淫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陆寒冰淫欲更盛,那「小穴」
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情欲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
陆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小穴」
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妹妹」
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后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妹妹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朱朋肥壮的肉体,感觉那粗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里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里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朱朋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陆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癡缠,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肉棒,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肉棒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肉棒抽送间却不停歇,插的陆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鉆不进去,喘叫呻吟间陆寒冰已泄了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卷吮吸,令朱朋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精液终于劲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
被朱朋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陆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精关被阳精一灼,快乐的让她又泄了一滩,畅美无比的高潮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朱朋的四肢终于松了开来,朱朋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陆寒冰身上喘息着。
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朱朋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时,陆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想要起身追寻那远离的男性肉体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时,接力上场的茍酉已压上了她,温柔地在陆寒冰唇上吻了几口,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却惹得芳心蕩漾的陆寒冰不由拱起颈子,追寻着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茍酉不为己甚,稍做逗弄之后便吻紧了她,否则以陆寒冰现在的状况,只怕还没法再向他索吻呢!「你……哎……茍兄……羞死人了……」
迷迷茫茫地与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温柔滋味,轻轻叩着泄身之后茫然空虚的心房,勾的陆寒冰忍不住轻吐香舌,与男人唇舌交缠不休,随着男人的气息从口中侵入,肉体虽愈发沉迷于男人带来的快乐,神智却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竟连这等癡缠模样,都让妹子知道了!本来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虽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现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们又摆明了要全心对付自己,让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贴贴,光想都够羞人,偏生这没用的身子,却对男人带来的快乐全无抗拒地受了下来,高潮时还不觉得,现在稍稍清醒,想到正与自己热情拥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满心的羞意让陆寒冰虽忍不住与他吻着,唇分之时却忍不住想哭,「哎……这么急着……寒冰……可没準备好……」
「没準备好的时候……正好让茍茍来爱惜冰姐姐……」
「嗯……」
被茍酉这样调笑,陆寒冰羞的偏过头去,对他在颊上乳间的轻薄,却是一点抗拒也无,只软绵无力地哼着,「坏茍茍……这样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没了力气……而且……刚刚才……才那样弄过……不要……不要看着寒冰……好羞人……」
知陆寒冰此语,不过是女子难堪的表现,想这侠女昨日之前还是清纯冷艳的冰霜仙子,现在却得做出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过激烈,何况是她?只是茍酉昨儿就试过,陆寒冰表面上说没有準备好,说没有力气承欢,其实她的胴体极是敏感可爱,被男人压上去便会有本能的销魂反应,只心上那个结一时还打不开,他温柔地吻着陆寒冰透着汗湿的肌肤,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体的幽香直透胸臆,让他肉棒硬挺,极想立时上马,偏又知道陆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茍茍来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着身子……让茍茍从后面来……姐姐只要挺着屁股挨干就行了……」
「你……你坏……」
羞意一如欲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肤上的吻吮,让她愈发感受到桃花源中余沥处处,陆寒冰羞赧地发现,原已好生泄过一回的肉体,不知何时又已恢复了体力,準备好再次承受男人的沖击,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云雨的余韵。
她含羞地转回头,与茍酉吻着,娇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地透了出来,「嗯……这样好……哎……茍茍……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没力气转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马上就……就準备好了……嗯……」
娇弱地转过身子,头脸陷在软绵绵的枕中,陆寒冰娇滴滴地跪起双膝,雪臀一抬,随即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纤腰虽已无力,却仍勉强扭摇挺送着,「哎……你……啊……来这么劲……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里了……唔……可是……哎……别……别这么快……寒冰……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寒冰会吃不消……啊……好棒……原来你也……也这么厉害的……唔……」
事前全然没有想到,茍酉竟然也会强攻猛打这一招,尤其这全新的体位犹如兽类交合一般,令侠女无比屈辱的同时,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正被男人尽情玩弄,而她那淫蕩的肉体,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中愈发欢快,让陆寒冰又有全新的体验,加上原来没被刺激到的部位,现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陆寒冰只觉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无法自拔,这种将自己身心全盘献出的感觉,让她的矜持登时灭顶,身心都陷入了快乐的深渊。
「好……唔……好棒……原来……啊……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棒的……哎……你……好厉害……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来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颠倒,泄身之后身心正最脆弱的当儿,又被茍酉一番狠奸强插,二来这般体位,让陆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摆臀,享受那情迷意乱的美妙,令她浑然忘却自己正淫蕩地被两个男人轮奸,陆寒冰一边细细体味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边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欢快无比,全不像方才被朱朋临幸时好不容易才挤出声来,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愿、叫的蕩气回肠,彷佛想将心中的喜悦全盘吐将出来,娇媚地嗯喘呻吟之间,她微微地弓起纤腰,上身微抬,好让茍酉一边干她,一边欣赏那葫芦般的曼妙曲线。
「哎……好美……好棒……你……啊……插进寒冰心里了……嗯……哎……不要……再这么用力……会插碎寒冰里面的……寒冰小穴还嫩着……啊……这么用力……唔……会干坏的……可……可是……不要停……哎……坏蛋……别怜惜寒冰……嗯……用力点……没关系……把……啊……把寒冰干死……嗯……干穿……插坏掉寒冰的小穴穴……啊……」
这般屈辱的姿势、这般屈辱的叫声,偏却最强烈地诱发陆寒冰的淫兴,几乎是才一插入,就令陆寒冰芳心飘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摇迎送,在噗唧噗唧的肉体顶撞声中,夹杂着她快乐的哭叫,和桃花源被插的水声不断的美声,她快乐的挺臀挨插,整个人都被他强烈的动作融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抽插之间蕩漾飘摇;甚至当茍酉俯下身来,一边保持着肉棒抽插推送、次次直透深处,一边双手齐出,在那饱满滑润的乳上爱抚揉捏,还不忘了在陆寒冰颈背之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时,浪到了极点的陆寒冰娇躯一阵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花蕊间登时泄了美滋滋的一滩,舒服到又是一阵娇柔甜蜜的喘叫,迷乱的无法自拔。
只是茍酉才刚上阵,虽说胯下侠女的反应出奇强烈,全看不出她这两天才刚经验男女之欢,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终是风月老将了,可没这么快就射出来,他暂停了动作,吸了口气稳定精关,任身下的陆寒冰扭摇紧吸,直到高潮的劲道稍过,这才再启攻势,插的陆寒冰又一阵婉转娇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这次泄的很厉害又很舒服,迷离的美目不经意间撇到身旁的两人身上,陆寒香固然惊讶的目瞪口呆,朱朋却是惊异中又带些不甘心,胯下肉棒却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渐渐硬挺起来,看他一副想赶快接力,继续蹂躏自己娇媚无伦的胴体,陆寒冰心下不由叫苦,虽说早有了心理準备,自己今夜要被两人轮奸的芳心蕩漾,事前可没想到会泄的如此奔放,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尽吐心中喜乐,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沦,虽知这是早晚之事,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边扭着纤腰,一边喘叫呻吟,将自己所身受的快乐尽情吐出,只觉此中至乐实不足为外人道,若能继续下去,真是死了也甘愿,陆寒冰一边享受着那淫蕩的乐趣,一边在心下暗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被征服,想必陆寒香也撑不了多久,若不早点想到解决「春蚕散」药力的办法,到时候只怕是自己和陆寒香一起勾引妹妹们上他们的床,那可就糟了!「好……哎……好棒……嗯……茍茍……你……哎……好厉害……那么长……都插到……插到寒冰心里了……唔……哎……好爽……你那么厉害……寒冰又要……又要丢身子了……唔……你……哎……别忍……嗯……射给寒冰……把你的精都……都射进来……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边快乐的喘叫哭泣,一边扭腰摆臀以应,活像只已被情欲征服的小母狗,陆寒冰感觉到高潮又要降临,在那酥麻的茫然癡迷之间,芳心里最后一丝神智猛地下了决定,一定要赶快找出「春蚕散」的解方,就算只是暂时压抑之药才好。
这倒不是为了解自己体内的毒,若那淫毒真能刺激的令侠女变蕩妇,要从自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着快乐的自己,但若能抑制陆寒幽和陆寒玉体内毒素,让她们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陆寒冰接下来都乖乖地待在床上,被两人无休无止的轮奸强暴,爽到死了也心甘情愿。
见二女身影渐远,陆寒冰一直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这可真是好不容易啊!朱朋和茍酉虽是貌不惊人,都有些丑怪,但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没试过还不知道,一试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难返,陆寒冰虽不像陆寒香一般,被两人征服个彻彻底底,就连白天里也穿着那薄的犹似无物的轻纱招摇,像是随时随地都渴待着被两人摆布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体,却也已不堪男人的挑逗,光在两人手上要保着小妹们的贞洁,就是好难达成的任务了。
偏偏陆寒冰在床上的放浪虽较陆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却不能像陆寒香那般开放,即便明知这衫裙内有机关,穿上去走动之间,就好像要害正被男人摩挲逗弄着,简直比陆寒香那薄纱还要来的逗人,可她还是只能穿着,就算知道那含羞带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开放更令男人有着想要粉碎她矜持的沖动,随时都要被两个好色男人撕毁,将她欲仙欲死地送入仙境,却也没其他的办法了。
一转身见两人正以最邪淫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仿佛可以穿透衫裙,直透进她芳心深处,身后的陆寒香早已腿软筋酥,无力地挨着两人,陆寒冰不由娇羞地伸手掩住了胸前,似想遮住男人的目光。
这两三个月相处下来,两人确实依着约法三章,完全没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可口头上的轻薄却是不免,两个小姑娘未曾人道,听了最多是羞红了脸,但在床上试过云雨滋味的陆寒冰,却是羞的不忍卒听,不像陆寒香听的又羞又喜,常常一两句话就让她偎到两人怀里去;加上夜里放纵狂欢,那声音可瞒不过两个小妹子,白日相见时陆寒冰想到便羞,那里还能保着身为大姐的端庄严格?只是小姑娘也知轻重,还不敢出言调笑于她。
想到总算是把妹子们完好无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春蚕散的药力虽还找不到解药,目前研发出来的东西至少可压着药性不至爆发,短时间内该当不出问题,陆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妹子们,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不由想到,昨夜的陆寒香也不知是想把离愁好生发泄一番,还是当真已被两人的手段征服,逢迎之间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声中更是声声句句都甜美入心,听的两人欲火狂烧,把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打破禁制,把旁观的陆寒冰也给插了,怪不得这妹子现在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冰姐姐……这回总算放心了吧?小妹子们……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
见陆寒冰脉脉含羞,愁绪已给羞意挤掉了部份,茍酉微微一笑,那张狗脸现在看来却如此可爱,让陆寒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过两人的捕捉,只是两人既没对妹子们动手,自己也就乖乖的当个柔若无骨的小淫妇,现下人也送走了,陆寒冰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希望她们一切顺利……」
朱朋也颇带依依不舍地看着两女的背影,身为男子,总有些得陇望蜀之心,陆寒冰和陆寒香一个娇羞矜持、一个热情狂放,在床上又无比配合,虽说令两人夜夜销魂,靠着从射日邪君这边缴获的壮阳药物和养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才能令两女服服贴贴间又不致色欲伤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两个小姑娘身上,眼见两个小美人就这么走了,也难免有些郁闷。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两个大美人落在手里,也该知足了吧!朱朋嘻嘻一笑,「冰妹妹可知道,两个小妹子走了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知……知道……」
落在两人手里也有两三个月了,而且是极常有非常亲蜜深入的接触,每次高潮失神间都有种不只身子被淫,连芳心也一同被他们窥探占领的感觉,陆寒冰自然知道他们在色欲方面的需求之殷,简直已到了过度的程度。
只是他们在床上的本领,令自己销魂间迷醉难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堕落地任两人轮流糟蹋,陆寒冰的矜持早被两人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殆尽,虽然不像陆寒香那般开放,那般轻薄衣裳也穿的心甘情愿,但她也再没理由拒绝两人的求欢,陆寒冰颤着的手虽摆上了襟扣,却还是不敢自己宽衣解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朱朋,毕竟茍酉温柔、朱朋沖动,这最后一层屏障,还是由朱朋来突破要令她无法抗拒些。
等到这胖子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一边揉皱那衣裙,一边为她褪去束缚时,陆寒冰才娇滴滴地发了声,带着满腹的娇羞和期盼,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边更强烈些,「她们走了……这边就……就再没让你们收手的可能了……唔……朱哥哥……那样……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里……都要被你们抱上床玩了……」
「不只这样喔,冰姐姐……」
搂着已软的似没了骨头的陆寒香凑到她颊旁,轻薄地搔了搔陆寒冰发热的嫩颊,茍酉自不会忘了对怀中酥软无骨、媚眸满是艳光的陆寒香好生疼怜一般,「我们不会只在床上做……在浴池里、在桌子上,随时随地都要做……反正屋里都有地毡,不会弄脏的……」
「还不只这样……」
剥开陆寒冰的上衣,让两颗娇挺丰腴的玉峰弹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个,掌握捏揉之间,陆寒冰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他一边感叹着这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一边观赏着陆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态,即便她已几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脚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我们不只要在屋里做……还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冰妹妹你艳舞跳的柔若无骨……又惹人心动的样子……」
原本被药力影响的敏感已极的肌肤,就难堪男人的抚玩,毕竟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过他们的掌控?激情之间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他们这般淫邪的言语刺激,陆寒冰只觉身子发软。
虽说身心早已献给了两人,但陆寒冰脸皮薄嫩,白天里行男女之事已是极少,更不要说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他们尽情蹂躏享用,时刻地点都不选上一选,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彻底蜕变成和陆寒香一般,与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欢乐的媚骨尤物,就得彻底开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连动都没法动了。
「你们……唔……这样……嗯……欺负人……」
被朱朋一番拨弄,上身已裸的陆寒冰娇躯一阵酥麻,桃花源里竟已汨汨湿濡,即便明知他俩来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淫,说不定连屋子都不回,在这室外便将自己好生淫上一番,但两个小妹子已然远离,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没理由抗拒他们的诱惑,陆寒冰的推拒也渐渐柔软起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其实很心甘情愿地被欺负。
手上搓揉着陆寒冰一双丰腴玉峰,也不知是因为男人的滋润,还是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结果,这一对美峰愈渐涨大,触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朱朋搂着快站不住脚的陆寒冰,和茍酉打了个眼色,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脚下不住向旁移动。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和妹妹都已被剥去了最后的遮蔽,赤裸裸的热情胴体偎在两人怀抱之中,两人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小亭子里,分坐石椅上头相对,陆寒冰眼看着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耳边听着身后的陆寒香娇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远,若自己两人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听到呢!虽说甫失身就是在旁边河畔的大石上头,被那仇人破身之后,又被这两个小淫贼轮番上阵,干了个神魂颠倒,可以说陆寒冰最开始的经验,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战,和那种全无遮蔽的情况比较起来,小亭子里至少没有那么暴露,但仍将陆寒冰羞的俏脸酡红,只是心中的担子放下了,那早被两人不知摧残了多少次的侠女矜持,和体内贲张情欲拔河的结果,她虽是不干不脆地轻吟娇喘,却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没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间陆寒冰已被摆布地跨坐在朱朋怀里,和他火辣辣地拥吻着,桃花源早被充的结实,也不知是紧张害羞的她桃花源缩的特别紧,还是练了射日邪君留下来的坏东西后,朱朋的肉棒又有增长,陆寒冰只觉那火烫熨灼的感觉,较之先前更加强烈,那花蕊处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来,主动凑上火热肉棒的刺激,酥的她差点没有当场泄出来。
迷乱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胴体,加上这户外交欢别有一番奇处,明明知道四周无人,但陆寒冰娇羞的芳心,却仿佛感觉得到,有着无数只眼睛,正在四周打量着自己淫蕩冶艳的表现,羞是羞到了极处,快美也快美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朱朋那肥壮的身子,纤腰雪臀仿佛有旁人协助般火辣辣地摇扭套弄,她一边将朱朋搂在胸口,让他的口舌在丰挺的美峰上不住流连,一边欢快地喘叫着。
「哎……好棒……朱哥哥……嗯……你这坏蛋……把寒冰摆布成这样……唔……好羞人……哎……」
不只自己已陷入了云雨之中,从身后陆寒香的喘息轻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时与男人翻云覆雨着,两张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茍酉对坐时膝盖都会碰到,此刻还怀抱着两女,虽说一心只专注于正和自己快乐交合的男人,可身后女子扭摇间的香汗飞溅,也不住洒上自己背后,极其明显地提醒着身后正有另一对男女欢淫不止,对陆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极点,她不顾羞耻地哭叫出声,嘤咛娇啼之间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发快活了,「坏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蕩妇……嗯……坏……」
「好冰妹妹……好个淫蕩的冰霜仙子……哥哥还有更坏的呢……」
听陆寒冰娇羞喜悦的嗔怪声,朱朋大为得意,喘息之间双手在陆寒冰身上尽情揩油,不由得将采补的技巧也用了上来。
本来陆家四女内功都有一定水準,陆寒冰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茍酉两人新学乍练不说,又早过了内功奠基的年纪,能够驱寒健体已是极限,要说与人动手是绝练不到了,这采补的功夫虽是练了,却是不可能以此伤她们功体,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风味;但两女早在床笫间被他们弄了个服服贴贴,又被春蚕散改变了体质,这采补功夫虽是邪异,却正对她们的肉体需求,是以陆寒冰虽感觉到花蕊处酥麻酸痒,显然他又使上了坏,却是不愿也不想抗拒,甚至还拚命压下身子,让柔嫩的花蕊贴上肉棒顶端,方便他的动作,口中更是娇声喘啼不已。
「啊……坏蛋……好坏……嗯……你……哎……你采到……采到寒冰心坎里了……嗯……这样采寒冰的阴精……坏蛋……嗯……采的人家……好舒服……哎……这么棒……这么刺激的……好坏……唔……」
一边在朱朋怀中颠狂套弄,一边娇声呻吟,将他搂的更紧,敏感的美峰在他胸口挤压磨擦,樱唇又被他封紧啜吸起来,陆寒冰一边喘气,一边好不容易才迸出话来,却是话愈出口,愈感到身体被那快乐不住侵犯着,每寸肌肤都在云雨的乐趣中欢唱,此番淫乐,正是她怎么都下不了狠心离开此处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嗯……没一个地方不美的……好柔软又好舒服……哥哥好爱抱你喔……」
听到陆寒冰声声句句,呼唤的尽是满腔欲念沸腾,朱朋也不由出声回应,也幸亏采补之术本就修练于男女极乐之间,是以别开蹊径,否则像他这样容易分心于女体之美,想练功有成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以后……以后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就在光天化日下干这个……知道吗?」
「讨……讨厌……啊……好棒……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坏蛋……唔……别说这个……在这边弄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坏蛋……别这样……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棒……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你……特别快活呢!这腰扭的……比上次爱你的时候还蕩……」
知道陆寒冰面薄害羞,朱朋就特别喜欢在云雨中逗她,看着她羞的脸红耳赤,又忍不住情欲推送,在怀中婉转呻吟的模样儿,真不是普通的有趣。
近来连茍酉也学了这一招,让陆寒冰在害羞之间承受的特别舒畅,每次高潮似都比以前更快乐了。
「别……别这么说……啊……讨厌……」
听朱朋这么说,陆寒冰不由愈发羞耻,偏偏身体里的情欲却被这般淫言浪语弄的愈来愈强烈,好像身体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在男人怀里扭摇迎合时的浪劲,让陆寒冰事后回想起来羞的似要鉆进地里去,偏生承受之时的欢乐,却让她无法自拔,满溢的香汗让娇躯愈发滑润,在男人怀里承欢时的感觉也愈发刺激,弄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被男人这样逗弄了,「坏……坏蛋……存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来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尽情纵欲,二来陆寒冰也知道,两人之所以这般急色地与自己翻云覆雨,除了好色本性外,一大部份也是为了让自己从与妹子们别离的愁绪中解脱出来,是以她特别合作,那快乐的巅峰也来的愈发快了;另一边的茍酉虽没用上采补功夫,但昨夜陆寒香才被轮奸的死去活来,体力犹未复原,自是不堪蹂躏,是以没一会儿,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高叫出声,畅快无比地泄了身子,挂在男人怀里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坏……坏蛋……」
娇滴滴地粉拳轻捶朱朋胸口,陆寒冰只觉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小亭子里与男人风流欢合,还泄的如此舒畅,以往自己虽不知与他们好了多少次,终归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现在却在这随时可能被旁人发现的所在与他交合,教她如何受得了?阴精一泄,才刚从那迷乱的美境中清醒,她也不管朱朋的肉棒还紧紧插在自己体内,便自娇嗔起来,「这样欺负寒冰……羞死人家了……讨厌……」
「冰妹妹放心……接下来……还有更讨厌的呢……」
见她虽是娇嗔轻怨,眉宇间晕红未褪,眸中颇有几丝娇羞的喜意,朱朋知陆寒冰不过一时羞涩,若自己真就撤军罢战,她才真的会生气呢!一边封啜着陆寒冰樱唇,享受她娇甜的香氛,一边轻轻地顶了顶下身,酥的陆寒冰娇躯一震,还沉迷在那余韵中的酥软花心,差点就被刺的又泄了一回,偏生樱唇被他封着,唇舌缠卷正自火热,就想喘叫也没得开口,芳心轻骂着此人好色淫邪,偏又知道自己已逃不开了,陆寒冰柔弱地挣了几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来。
一直吻到陆寒冰香肌泛红、气喘嘘嘘时,朱朋才把她放了开来,娇羞的陆寒冰不敢看他,只纤手无意识地拂着湿沾着身子的发丝,可这一垂首,正见着两人交合之处,汁水泛溢满是潮光,想到那才刚令自己驯服的肉棒,此刻还留在自己体内紧密地享受着桃花源的窄紧温热,她不由觉得身子里那渴望的需求又涌了起来,虽说已不是头一回被欲潮侵袭,但矜持羞涩的本能却是怎么也洗不去,尤其自己已臻极限,却还不能服侍的他甘霖布施,洗礼着自己饑渴的子宫,陆寒冰不由迷乱起来,酥软的身心更是不想从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
感受到怀中美女的酥软乏力,朱朋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缠着口唾,一边软软地说着,「你已经泄了……泄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还硬着呢……你……是不是该好生帮哥哥出出火……让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轻薄的身心都软了,陆寒冰那里还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说话?朱朋强悍、茍酉温柔,一刚一柔、一轻一重的攻势夜夜侵袭,早让陆寒冰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意志和本能,被他们非礼时只是娇滴滴地欲拒还迎,任谁也知道她的抗拒不过是表面上的动作,「坏哥哥……你……哎……这么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射……哎……随……随你怎么办吧……让寒冰……再快快乐乐的丢一回身子……」
「嗯……那就……」
听着朱朋的话,陆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软的身子再无抗力,酥软的芳心更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在他身上艰难地转过身子。
一来知道转过身就要被陆寒香看的精光,二来她娇躯提不起来,转身时简直就是让肉棒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鉆的花蕊蜜汁流泄,等到她转过身子,正面面对着同样赤裸娇羞的陆寒香时,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酥软乏力,花蕊又被鉆的将泄未泄,她多么希望就这么狠狠套弄几下,快乐的再次高潮,只妹妹就在眼前,在陆寒香的眼下在男人身上高潮泄身,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顾不得了,陆寒冰姐妹才刚转过身,朱朋和茍酉已默契十足地向前一挺,全没防备的二女差点撞到了一处,虽是及时煞住了车,可那敏感丰挺的美乳一撞一挤,却让二女不约而同地哼了出来,「哎……怎么……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你们姐妹之爱的样子……」
听他们要求的如此过份,陆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对,就连已被两人驯的服服贴贴的陆寒香,眉目之中也颇有羞意,偏偏两人话一出口,肉棒便挺了一挺,鉆的两女连呻吟声都高了,纤腰一软、身子一扑,姐妹登时吻到了一处。
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男人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加上两女都才被干的高潮迭起,意志正自软弱之时,又被这泛着清香的气息所诱,不知不觉之间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挤到了一处。
甜美柔软的唇舌交缠,交换的却是刚吻过的男人味道,迷恋此味的陆寒冰虽还有三分清醒,但陆寒香却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个上身都贴了过来,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着姐姐的唇齿之间。
虽说是同胞姐妹,但这般深刻的交流却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胸彼此摩挲,令陆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开了一切,便这样与妹妹缠绵起来。
本来陆寒香身为二姐,和大姐间就有种天生的亲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认定长姐如母,彼此间难免有点儿距离;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每夜当她完全将身心开放给男人占有时,姐姐总在旁观赏着,自己淫蕩妩媚的浪样儿全没逃过姐姐的双眼,虽说羞人已极,但姐妹俩却也因此再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夜里床上不是自己被男人轮奸的欲仙欲死,就是姐姐被男人强暴的飘飘欲仙,那有像现在这般亲蜜缠绵的机会?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认识彼此,两女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舌缠绵之间仿佛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没气了才终于分了开来。
「姐姐……寒香好爱你……嗯……好爱你这样……」
看向来矜持娇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欢之间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陆寒冰,此刻娇滴滴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满是娇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这个样儿了,陆寒香愈看愈爱,十指与姐姐紧紧互扣,美乳酥软地互相挤压,还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满的肉棒,将她最后一丝羞意刺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香儿坏……嗯……坏蛋……你们……哎……也坏……这样……这样戏弄……嗯……戏弄奴家……」
娇嫩酥软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肤厮磨之间颇有种难以想像的温柔感觉,远比茍酉的温柔手段还要来的细致轻软,偏偏桃花源里火热巨伟的肉棒,让眼里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觉到还被男人观赏着自己姐妹的媚态,满怀的羞耻终于漫过了堤防,令陆寒冰彻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们这样……嗯……再弄……就要弄坏了……」
本来虽已献出身心供两人享用,云雨缠绵之间什么样儿都被看光了,照说再没什么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两个小妹子下山,彻彻底底地从那保护妹妹们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来,「奴家」这柔弱臣服的自称,才终于脱口而出。
原先以陆寒冰的家世经历,这等柔弱的自称该是从所未见的,但这段日子为了解决妹子们体内的春蚕散之毒,她几乎是将射日邪君的藏书翻阅了个遍。
虽说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射日邪君确实不愧淫贼之名,藏书除了种种淫毒的制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淫书邪语,即便以陆寒冰脸皮之嫩,一翻到淫邪内容便弃之如敝屣,但眼儿偶尔也会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现在被男人干的手软脚麻,又和同样赤裸的妹妹拥吻一起,高潮迭起、芳心蕩漾之间,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只觉肌肤的敏感似又向上提升了一级,桃花源里肉棒的触感、唇上妹妹的香甜,与乳上甜美难言的曼妙触动,令她娇柔无力地扭了几下,桃花源被肉棒这么一扫,更是酥麻无力,险些精关又破;何况听到这话的还不只妹妹,正把她插的满满饱饱的朱朋更不会漏,他下身一挺,顶的陆寒冰一声娇吟,嘴上又不干不凈起来,「嗯……冰妹妹这称呼不错……不过阿狗,看来我们以前干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现在她才肯乖乖叫这一声……」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么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
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陆寒冰难以承受,又被朱朋这么一说,肉棒一顶,陆寒冰只觉花蕊都被顶的麻了,不由娇啼出声,以往的她虽也在两人胯下娇啼时起、媚语悠悠,但心中总因着小妹还在而有所顾忌,那像现在这般放开?就连高潮的感觉,都似更加强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姐姐……你……啊……叫的好羞人……连……连寒香也……也要丢了……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丢身子……啊……别……别那样……」
听二女叫的销魂蚀骨,两人一边挺动腰身,肉棒不住鉆探着那曼妙桃源,一边搂紧了二女,四人简直便黏成了一团,无论呼吸和体味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别。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耳边鼻里听到嗅到的全是众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肉棒探的深了,陆寒冰不由错觉,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插的魂飞天外,连妹妹和茍酉也一起占有着自己,尤其两人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个坚挺高耸的美乳,还不住换手搓揉,饱挺的乳峰被这样多样化的玩弄着,身心早已酥麻的陆寒冰那里还撑得住?她一声娇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乳早被揉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湿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觉快活的陆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棒……寒香……嗯……要飞了……里面……哎……又要泄了……」
「是……啊……奴家……好快活……」
本已叫的心神蕩漾,又被妹妹娇甜柔蜜的声音一润,陆寒冰愈发动情,缠绵之间精关已开,那泄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来,「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烫……嗯……射……射给奴家……啊……射进来……」
在四人缠成了一团的呻吟声中,朱朋和茍酉终也到了极限,那精液入体的滋味,殛的陆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欢叫,陆寒冰只觉子宫被那热精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狗友的禁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
一边轻扭纤腰,陆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唇,一边娇滴滴地呻吟着,「你们……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
(6)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撑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沖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
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迹,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里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準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里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
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茍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迹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肉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么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为此后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颜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么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
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根,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閑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茍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
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
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茍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蕩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茍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
挥了挥手,难耐地搧了搧,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茍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
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茍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茍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蕩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
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蕩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凈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茍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準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
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
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
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茍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
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淫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淫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
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
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特制的淫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里的淫欲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
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淫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你们身子恢复了,姐姐再来安排……让你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準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欲的威力,尝过之后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
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
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淫,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里耐不住体内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
即便知道之后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
知道陆寒幽在怕什么,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后两三天里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么一次……就感觉不到身为女人的滋味……」
「是啊……」
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了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你的身子敏感……之后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里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里面把女人占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里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么都瞒不过他们……什么矜持都没有用……等到你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你说的……」
虽说这段日子日夜淫欢,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早已在肉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么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里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阴精和肉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占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么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占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你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
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里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占有身心的整个过程。
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么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为他们空熬了这么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泄欲,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你就做好準备……嗯……让姐姐教你怎么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
见朱朋和茍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性提高了声音,「等寒幽你準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你姐夫们暖床……然后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你……」
「嗯……」
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占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性子,这等话那里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準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里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
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茍酉轻轻顶了一下,后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么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茍茍你打算怎么办?」
虽说茍酉性子较柔,但这么长时间腻在一块,偶尔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么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内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
知道茍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抛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占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奴……这就求你们了……」
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肉棒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仿佛捧着什么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茍酉一声低嘶。
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么一吻,满腔压抑的欲火登时沖到腹下,肉棒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茍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卷吮滑舐,吻的肉棒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开,转而向朱朋的肉棒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肉棒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占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宫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仿佛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
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布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茍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肉棒淫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后夹击,等到他们发泄完后,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肉棒,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舍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準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后,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準备。
「天……天哪!」
虽知这般春宫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为男人舔舐肉棒,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淫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后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茍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淫欲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启,竟索性将肉棒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肉棒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棒身,轻轻刮搔着棒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肉棒,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肉棒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根棒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
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肉棒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肉棒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肉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肉棒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么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茍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无论持久和采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精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泄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精便这么射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淫蕩敏感的胴体,早不知被两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里被内射,菊花穴心里也被热精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射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
当浓精射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里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精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么让精液射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里。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精液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卷滑动之间,把那浓液全往口中送去。
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精液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里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淫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精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仿佛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
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后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劲射之后,两根肉棒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里,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茍酉那里还能不答应?「嗯……奴……就代妹妹……谢谢你们了……」
纤手轻轻滑动,将肉棒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茍酉不由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来,「嗯……冰姐姐……茍茍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你的小妹子们可看呆了……无论如何……先用餐再说好吗?」
「是……」
羞的脸上一红,陆寒冰飘了飘妹妹们,暗地吐了吐舌,许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点儿忘形。
别的不说,光两人肉棒这样悬在外头,自己和陆寒香或许还受得了,小妹们含苞未破,看了却未必吃的下饭,她纤手轻拂,帮两人整理干凈,这才转回头来,笑骂着看呆了的妹子们,「还在想?该吃饭了……」
「嗯……」
陆寒幽和陆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慑的人都呆了,虽说方才陆寒冰为两人服务的当儿,陆寒香已在耳边轻声提点自己,身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说除了下体桃源外,连后庭菊花都能为男人开放,两个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没想到连樱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尽射,不约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飞到了那儿去,好不容易被大姐骂醒了,这才坐下来準备用饭,脸儿低低的再抬不起来。
虽说菜肴精致美味,加上远道而来腹中正自饑饿,该当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点食不知味起来;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眼见两人搀扶着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陆寒幽芳心忐忑之间,小小声地说了几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呢!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听到了。
「怎么了,三姑娘、四姑娘?」
虽知这两个娇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过自己的手,尤其下山这么一趟,两女都摆脱了下山前的青涩,变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间微带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种怜惜的心态,茍酉不由又恢复了好久没出口的称呼,「有什么要茍茍帮忙的吗?」
「不……不是……」
听茍酉自称茍茍,听来就好像狗狗一般,陆寒玉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叫出声的陆寒幽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看起来紧张的很。
「那就……啊,对了!」
一拍手,茍酉舒了一口气,「两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间,现在是给两位姐姐休息用,那张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挤的……不若这样,两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间,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张卧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
窘的脸都红了,陆寒幽咬着唇,脸儿都快碰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头,「寒幽……那个……」
「嗯?」
见陆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连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来了兴趣,两女目光交错,竟不由得想到,该不是那春蚕散的药力发了吧?难不成陆寒幽连几天都不肯等,一回来就想与妹子和两人同床共寝,干脆立时就把处女身子献出来?见姐姐笑的诡异,陆寒幽差点没缩起来,她偷眼看了看两人,形貌仍是那么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画面,两人挺着那羞人之物,让娇美无伦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间的模样,美丑之间的巨大差距,却不由令人心痒痒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妹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被干的欲仙欲死之时,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呢?「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样的……所以……」
颊上热的惊人,好像脑子里都要烧起来一般,陆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轻咬银牙,娇羞间颇有几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学姐姐方才那样子……服侍姐夫……好吗?」
「嗯……我也想……一起来,好不好,三姐?」
听陆寒幽这么一说,陆寒玉白玉般的脸儿也不由红润起来。
虽说年齿较幼,但体内的春蚕散可不会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这段时日偶有发作之下,她也觉得自己渐渐成熟的身子愈来愈容易发热,方才见陆寒冰樱唇娇媚妖冶地服侍着肉棒,裙子里早已湿了一块,满腔难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见陆寒幽开了头,她连忙出言赞同。
「这样……嗯……也不错啦……」
一转头,见身边的陆寒冰眉目含笑,竟没有反对的意思,朱朋可真吓了一跳,以往就算自己和茍酉联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讨饶之间一点没有侠女英气,可换到了床外,这大姐可是护妹子护的紧,多几句轻薄都难免白眼,现下怎么这样合作?不过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发泄,方才虽是射在陆寒冰脸上了,可肚子里的欲望却还是蠢蠢欲动,眼下两个还没开苞的娇美少女就要为自己吮吸,他自然不会抗拒;何况他也听得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接下来就等着自己兄弟摘了她们的处子身,心也不由痒了起来,他涎着脸儿笑了笑,「只是哥哥没想到……小姑娘的穴还没破,菊花还没开,倒是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坏蛋一个……」
听朱朋说的粗俗,差点没把陆寒幽的勇气给打下来,要靠着陆寒玉牵着姐姐的手才不致于逃掉,陆寒香飘了他一个白眼,若非知道小妹们迟早失身,大姐方才那般羞人的举动,也只是给她们作个示范,光听这话她也有点儿生气,却又有点羞意,毕竟……自己的唇齿之间可还没试过男人的味道呢!全给姐妹们占了先,「寒幽寒玉你们没有试过,还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这儿一人一个……好生试试吧……」
不一会儿,厅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茍酉的面上表情,却没有方才被陆寒冰侍候时的舒快,反而带了些许紧张,毕竟跪在两人身前的小姑娘虽是着力服侍,嫣红若菱的红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顶端上头,娇怯的神情看来如此惹人爱怜,加上陆寒冰的亲切指导,但她们不只没试过此味,甚至未经男女之事,对男人的敏感处该如何着力疼惜,一时还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个人都僵的像是石化一般,紧张的动作自是难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这样俯视着侠女们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吮棒,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欲无比强烈,光只两女不小心时齿牙轻磨几下,磕在要害处,就疼的让两人差点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阳精尽射,两女这才吁出一口气来,只觉浑身香汗淋漓,却不是因为终于让男人射出精来的满足和肉体厮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件事的放松。
大着胆子的陆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罢了,陆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间本能地错过了浓精射脸,却搞的衣裳到处都是,尤其胸前更被那汁液浸出了曼妙曲线,让两个做姐姐的不由娇笑出来。
纤指正自刮着沾满颊上的男子浓精,听姐姐娇笑,陆寒玉含嗔带笑地瞪了姐姐一眼,指间的白腻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却是大着胆子送入了口中,虽说浓浓稠稠还带点腥味,可香舌轻佻处却不由有丝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头,光只唇舌之间已是如此,若给两人那大肉棒插进自己犹未开发过的桃源,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羞之间只觉身子臊热,方才尝试之间已紧张的浑身是汗,此刻芳心微蕩,身上自然更是难受。
陆寒玉倒是还好,此刻的陆寒幽却是凄惨,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个,光只方才那香艳的要求,已令她浑身酥软,现在又被男子浓精淋了一胸,黏黏糊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虽说浓精遇到了空气,转眼之间便化为透明,但方才那胸前被腻白沾的一塌糊涂的模样,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却抹不去那黏腻之感,紧张的汗水被那难受的感觉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来。
「寒玉,你……带着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来了。」
见陆寒幽如此情态,换了失身前或许对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现在对有孕在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样却是怎么看怎么娇嫩可爱,令她们忍不住想羞羞她,陆寒冰摇了摇头,她虽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欢受宠的时候让小妹们代替,好抒解抒解两人的欲火,可她们这个样儿娇稚有余柔媚不足,虽说为女子开苞是男人的喜好,但这般娇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满意?她美眸轻飘,将众人的注意力吸了过去。
「两位相公……」
未语脸儿先羞红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当成了任两人予取予求的淫娃蕩妇,全没想到男女名份,这相公二字可真是从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让两人看光了自己的媚态娇姿,这话出口也令陆寒冰不由嫩脸微红,「今晚……先让我们姐妹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让奴家……让奴家好生传授她们……该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痛快……不会像刚才那么生疏……」
「姐……姐姐……」
扶着羞到骨头都软了的陆寒幽正想去浴池那边,闻言陆寒玉不由停下了脚步。
即便胆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準备,但听印象中冷艳矜持的大姐,要在床上亲自传授如何承受男人宠爱的学问,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难免娇羞;只是方才一役,陆寒玉也切身体会到,现在的自己还真不够格,光看大姐一张小嘴儿令两根肉棒尽情舒泄,自己和三姐两个人却是动作生涩,光看两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心下忐忑不安,也确实该好生学习学习。
「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
熄了烛火,四女偎在大床上头,有孕的两女靠着枕头半坐半卧着,斜躺一边的陆寒幽玉手轻抚着陆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觉到里头胎动,想到自己在大厅中的表现,不由连声音都怯了起来。
「寒幽放心,一开始……都是这样的……」
也算得上是过来人了,陆寒冰自是知道这小妹子在想什么,不由轻抚着妹子的秀发,一旁陆寒玉一双美目骨碌碌地转着,似想问又不敢出口,陆寒冰不由微笑,「其实……你们都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是吗?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却差这么多……」
轻嘟起小嘴,陆寒玉面上微带嗔意,原本看陆寒冰樱唇吞吐之间,让两人精元尽泄,满脸舒畅,一点没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时的紧张,她本以为陆寒冰在这方面也已颇有经验才会如此,没想到事后听陆寒香说,即便从自己两女下山之后,大姐和二姐纵情云雨,但这等羞人之事也是头一回尝试,甚至二姐都没试过,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这么多,难免有点儿难堪。
「真……真的?」
听陆寒玉这么说,陆寒幽吃了一惊,但看陆寒冰和陆寒香的表情,却在在证实了这一点,她也不由大受打击。
「二妹欺负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该当好生打你一顿,」
脸儿微红,陆寒冰玉手轻拍,在二妹额上敲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声音,「只是……寒冰也算不上头一次……毕竟下面的两张嘴……也不知尝过他们多少回了……他们那宝贝那儿敏感那儿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见两个小妹子失魂落魄,陆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们这等模样,就算真上了他们的床,也只是软绵绵地任凭宰割罢了,正如这两个坏蛋所说,床笫之事若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却一声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来的,她心思一转,放柔了声音,「其实……你们都做的不错了……只是……在习惯之前,不要用牙齿,先试着多用嘴唇跟舌头,嘴唇含着轻轻磨动,不要太用力……只是让他……感觉到你在含他……舌头可以用搅,也可以缠卷舐吸……虽然有点腥气……不过他们都保持的很干凈……倒不用担心脏……」
「大……大姐……」
听陆寒冰悉心传授唇舌之术,陆寒幽和陆寒玉虽是听的惊心动魄,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听她教这般羞人东西的一天,但方才在厅中失了面子,两女听的可专心了,只是听归听,想到陆寒冰香舌卷动,唇齿轻滑,在两根肉棒间忙个不休的美态,心下却不由有一堆问题,「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齿……」
「那是……那是因为寒冰已经……已经很习惯了……」
若非为了让两个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尽快摆脱处子羞涩的疼痛,转而享受其中蚀骨销魂的美妙,这般事儿陆寒冰可不敢宣之于口,光只说着脸都红了一大片;现在被陆寒玉这么一问,登时身子发热,竟不由有种想把他们拉上床来,好生癫狂一番的沖动,可有孕在身,再怎么想都得先忍着,「才能控制力道……否则要咬伤了,相公他们……嗯……他们不生气……姐姐也是要生气的……」
「是……姐姐……」
偷偷飘了飘陆寒香一眼,陆寒玉虽也感觉羞人,但既然这等手段就连已不知和他们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陆寒冰都没怎么试过,想来该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放松些,準备献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这样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时候……寒玉会记得的……」
「要记清楚喔!」
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陆寒冰知道陆寒玉心中在想什么,至于陆寒幽嘛……她已经羞的没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边打雷也吓不着她,不过若要让两个小妹彻底放松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还是两男共淫一女的极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手段不可,「大姐会安排,等你们身子稍稍将养好了,再行开苞……不过……这几天若是有机会,你们就得用嘴好生帮他们发泄……知道吗?」
「什么!」
听陆寒冰这句话,两个小妹子当场叫出来,就连一旁含笑观赏的陆寒香也吓的不轻,不过陆寒冰所虑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态,她伸手轻拍着瞪着大姐的两女,把她们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放心……别紧张就好……那宝贝看似坚挺,其实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记得用最宝贝最疼爱的方式去怜惜就好……何况……何况用嘴的话……还有姐姐可以后援……你们放心去做就是……」
没想到会从姐姐嘴里听到这种话来,两个小女孩小脸蛋儿搏浪鼓一般转来转去,来回注视着姐姐的面孔,像是想从这脸孔里看出破绽,看看这两张似曾相识的脸下,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别离不过半年而已,怎么就变了这么多?难不成男女淫事真有如此魔力,让姐姐脱胎换骨般的转变不成?只是怎么看,都是姐姐又羞又喜的脸蛋儿,仿佛光说到男女性事,满心的幸福和欢悦就浮上脸来一般,陆寒幽芳心正自慌乱,小妹却先发了话,「那样……好吗?毕竟……毕竟我跟三姐都还……都还是黄花闺女……这么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
听陆寒玉这么问,陆寒冰和陆寒香不由噗哧一笑。
别说黄花闺女了,自己这段日子和两人迷醉情欲,便是已婚妇人也少有这般淫乱的,偏偏也不知是体内药效作祟,还是自己的身体里真有着这般不可告人的本性,被那两个坏蛋这样禽兽不如的享用着,两女可是打从心底爱煞了那无穷无尽的迷乱滋味,只可惜为了保护胎里孩儿,已好长一段时间不识此味了,先前倒是还好,现在跟妹子们言语之间渐涉淫事,芳心又渐渐蕩漾起来。
「以他们的手段……就算没有寒香跟姐姐帮忙,很快你们两个小姑娘……就当不了黄花闺女了……」
陆寒香浅浅一笑,轻抚着陆寒玉的头发,后者顽皮地吐了吐舌,若没有思想準备她也不会回来了,只是三姐羞成了这样,看来好一段时间是不能恢复正常了,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问。
「如果……姐姐是说如果……如果你们不想跟姐姐一样堕落淫蕩……不想变成个身心都被男人彻底占有的媚骨淫娃……现在逃下山去还来得及喔!」
被小妹子们一言一语,勾起了刚破身时的回忆,那淫恶无比的射日邪君自然不论,可接下来自己和陆寒香却是对两个坏家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顾初破身的不适,很是痛快地搞了几回,陆寒冰嫩脸一红,想到接下来就轮到妹妹们变的和自己一样,羞涩之间竟有些期待,好想亲眼看着两个小妹子在两人熟练的手段下娇吟婉转、羞涩不胜地献出身心,无法自拔地从处子变成蕩妇,「免得……免得到时候说……是姐姐把你们推进火坑里……」
「没……没关系的……」
听陆寒冰这么说,话里颇有自怜之意,陆寒幽小小吃了一惊,牵住了姐姐的手。
若陆寒冰不说话,或许她还陷在那矜持与情欲的挣扎中,可陆寒冰这句话,却让她不得不下决心,主动帮男人舔舐肉棒,让那淫汁都射到身上来了,她那里还有退路?「我们……都是一家人……到那里都是……所以……所以寒幽愿意……变的跟姐姐一样……淫蕩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
没想到向来最是羞涩娇嫩的三姐,下定决心后会变成这样,陆寒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毕竟入浴之前,可是这最娇羞的三姐,主动要求要帮男人吞吐的;而且三姐所说的也没错,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个家,因此离开孙家之后,两女才会跑回来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变的跟姐姐一样……到时候……嗯……一定会……一定会放开自己……不会像今儿这样……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边帮我跟三姐打气……」
「这样……也不太好……」
陆寒冰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姑娘们就好像準备好要送进狼口的小白兔,全然不知对方有多么厉害,就连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两人轮番上阵,搞了个服服贴贴,何况你两个小鬼?「放得开自是好事……放不开也就罢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己……反正……反正再怎么害羞……都会被他们调教成淫娃蕩妇……这事姐姐最知道的……」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么办?」
听陆寒冰这么说,陆寒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登时听了个昏昏蕩蕩,一下子要放开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时间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什么意思,那模样令陆寒香不由失笑,旁边的陆寒玉虽也听不懂,但大姐之言必然有其道理,何况大姐既说出了口,也该会解释给自己听,她索性就不去想了,只睁着水灵灵的眼儿,等着姐姐指点迷津。
「别放在心上,太紧张对身子不好,」
柔柔一笑,知两个小妹子一时间或许还消化不了自己的话,陆寒冰不由想到以前,那时自己为了督课妹子们上进,老是扳着脸儿,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连对别人也是这么个脸色,给自己弄出了个冰霜仙子的外号,若非这两个男人令自己身心全然服贴,恐怕连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温柔的时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松二字,让他们舒服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舒服。就算有些事儿开始时不怎么舒服,甚至有些难堪或不适应,若事后让自己舒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后自己都不舒服,那种法子就干脆别试……」
见两个小妹子听的蒙蒙懂懂,一个想问又不敢问,一个似也听昏了脑子,反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沦的陆寒香颇有几分体会,陆寒冰不由羡慕起这二妹,陆寒香可是本能的了解这种事情,表面上看来她温柔宽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连当日在昏迷中被两个小淫贼玷污了身子,事后竟也念着他们的好,还阻止自己出手伤人;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够像现在这样,被男人用床笫淫技将身心送上无比舒爽的肉欲之巅,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别想东想西的,放轻松就好……」
知道床笫之事与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练就好,床笫之事讲究的却是彼此都身心舒畅,绝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这两个犹未经人道的小女孩来说,怎么也不像自己亲身体会过的滋味,只是……接下来便她们再害羞,总要尝试此间滋味的,「记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这样就好……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是让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宝贝……把它当宝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就在姐妹们床上轻吟细语的当儿,突地叩门声起,两个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裹着不过薄纱,疏细处犹如透明赤裸一般,不由羞的鉆进了被里,只听着姐姐招呼外头,「怎么了?」
「送点宵夜过来,」
外头朱朋的声音响了起来,「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没吃多少,想着她们也该饿了,送点宵夜过来给她们暖暖身子……而且你俩有孕在身,也该多吃些补补身子。」
「嗯……拿进来好了,谢谢。」
听朱朋这么一说,陆寒冰这才想到,两个小妹子虽是远道而来,照说该当饿的紧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没了胃口,还是用晚饭前那般震惊的场景吓到了她们,晚饭竟没吃多少;加上两女在孙家想必过的不怎么样,日子不舒服自然影响胃口,也是该少量多餐地补一下,对两人的体贴不由更舒心了些。
见两人在桌边一阵忙碌,送上的小点虽说量不多,做的又精致,若是正餐自不足饕餮,但用做点心却是恰到好处,陆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陆寒香牵住了自己,她转头看时,却见二妹凑过脸来,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两个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当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搀扶,可同样是一身细薄轻纱,姐姐们早已习惯,自不当回事儿,两女还是处子,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可就羞煞了她们。
只见床边两女扭捏,一手搀着姐姐一手遮在胸前,也不知是在扶还是在遮,如果不是姐姐们身具武功,下盘极其稳定,换了平常孕妇被这样扶着,想要重心稳当都难。
好不容易扶着姐姐坐下,两个小妹不由一身汗,却不是因为房中温暖如春的缘故,拚命遮身的两个少女正想鉆回被褥里去,逃脱两人火辣有若实质的目光,却被姐姐一人一个牵住了,「两位……嗯……相公……先别急着出去……」
脸上微带惊色地转回头来,两人虽是好色如命,这段日子又被两个成熟美妇纵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却不是毫无自知之明,两个小妹子才刚回来,虽算不上面有菜色,却也颇见憔悴,虽说清秀间也带些成熟丽色,令人食指大动,但还没休养好身体,却不是可以大动手脚的时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说……」
招呼两人坐了下来,陆寒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小妹子,玉手轻轻在陆寒幽臀上一拍,旁边的陆寒香也是有样学样,拍的两女向前一跳,虽没落进两人的怀抱里头,却也是声息可闻的近处,羞怯之间却听得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刚刚教过的,不如……现在就试试?新学的法子新鲜热辣,刚好试试有没有效果。」
娇羞的不敢抬头,垂首的陆寒幽美眸轻飘,却见眼前两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说的是什么,同时偏着头,眼中颇带探询的目光,若一人为此倒还好,两个人一起,又兼身具异相,一个猪头一个狗脸同时偏头思索,那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好笑,不过也因此,反让她的紧张消失了几分。
「姐夫……嗯……」
蹲身福了一福,陆寒幽脸红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纤手微颤地去解他的裤带,眼见那软垂的肉棒滑了出来,虽说也看的身子发热,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还是先前已有过了一次经验,此刻那肉棒一点没有刚看到时的可怕,虽还远算不上姐姐口中那般可爱,却是顺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陆寒幽心中竟不由有点儿亲近的感觉,她将嫩颊贴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气扑面而来,勾的她腹中不由有些热流,「寒幽想……想帮姐夫……舒放一下……好吗?」
「好啊!」
与茍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陆寒玉远没有三姐那般紧张,香舌微吐着舐了舐唇瓣,还真有几分可爱。
虽说饭后被两个小妹子服侍时,颇有一点提心吊胆,但两个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何况又有这两个美貌娇艳的淫蕩侠女指导,口舌功夫该当有点进步,虽觉自己变成了两人的试验品,却也不好推却。
「嗯……这……这样好……」
不过被姐姐指导之后,这技术还真有天渊之别,虽不像陆寒冰香舌到处火辣甜美,扫动之间欲火难耐,但现在的两个小女孩却是高明了许多,茍酉俯头只见陆寒玉美目带着几分顽皮依恋之色,一开始没怎么大动作,只是樱唇轻呶,在那软垂的棒上温柔亲吻,不时用那柔嫩的俏脸轻轻摩挲着肉棒,小手温柔地在棒底轻搔,勾的男人心痒痒的,等到这小姑娘忍耐不住,樱唇轻启,把那火热的顶端含进口中,小舌娇柔温顺地在棒端舐吮时,茍酉已经忍耐不住,肉棒硬挺了起来,顶的陆寒玉「哎呀」
一声,眸中却没半分苦楚,倒是有些惊讶。
「姐夫……这么快……就硬了……」
感觉那肉棒硬梆梆地顶了起来,陆寒玉顺势轻退,看着那肉棒就硬挺在自己眼前,虽说硬挺无比,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颇有点可怕,但看到肉棒上头汁光水润,想到那宝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来的,陆寒玉不由娇躯发热,那日亲眼看到两个姐姐被射日邪君这淫魔接连破身时,弥满腹下那火热又羞人的感觉,明明许久不见,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觉却舒服了许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声音咿咿唔唔,「这么大……这么热……姐夫就是用这宝贝……让姐姐舒服的吗?」
全没来得及回答,那娇甜的小嘴又吻了上来,小小的舌头温柔亲蜜地在肉棒上打着旋,温柔湿润的感觉从肉棒上直透心窝,舒服的茍酉一时不敢作声,生怕一口气不顺,就要泄了出来。
另外一边的陆寒幽娇羞处远过小妹,自不会像陆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带怯地看着肉棒,纤手轻轻端住,犹豫了半晌才小口轻启,把那顶端含了进去,那动作让朱朋不由吓了一下,先前陆寒幽也是这么动作,刚进去时贝齿轻磕,让朱朋享受的感觉远不若快被咬断的惊惧。
不过这回却是不同,陆寒幽谨记教训,绝不动牙齿,樱唇轻轻含住肉棒,小香舌柔媚娇弱地在那棒身上纠缠,舔滑之间咕咕有声。
一开始时陆寒幽还有几分惧意,一边偷看着朱朋难掩紧张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地香舌轻抚,不过陆寒香所教还真的有效,陆寒幽香舌轻舐,就当舔着棒棒糖一般温柔,虽说入口微带腥咸,没有一点甜味,但舔得几下,满溢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亲蜜的感觉直达心头,她的眼神渐渐迷乱,唇舌似有着自己的主张,舔舐吮吸之间渐渐脱离她的控制。
虽说有些惊惧,但那满溢胸中的亲蜜感觉,却让陆寒幽渐渐褪去了羞涩,她美眸如丝,娇羞无力地盼着朱朋的眼光,樱唇温柔地含住肉棒,香舌的动作逐渐柔软起来,绕的朱朋阵阵酥麻。
也幸好朱朋肉棒虽粗,但总还在女孩子小嘴撑持的范围内,否则以陆寒幽的羞涩,那在口中渐渐挺立的肉棒,还真是一时难以控制呢!他伸手轻轻按着陆寒幽的头顶,肥壮的身躯不由微颤,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还是姐姐教的好,前次与现在的表现竟是全然不同,转眼间便让朱朋的紧张飞到了九霄云外,渐渐放松享受起来。
只是眼儿一转,朱朋这才发现,比起自己茍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
看那肉棒在眼前硬挺勃发,陆寒玉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自己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明明只是一层透明薄纱,却还是令她浑身发烫,想起了姐姐说过,除了对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来的小姑娘索性扔开了一切,一边在肉棒上亲蜜爱怜,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脸蛋儿去感受肉棒的灼热和形状,一边小手轻举,解开了衣襟,让一对玉兔般的美乳弹了出来。
本来陆寒玉年虽稚幼,却是众姐所钟爱,营养最好,胸前一双玉乳格外娇挺,可说傲视姐妹,先前相处之时就常惹出两人的轻薄言语,现在虽说姐姐们都有孕在身,胸前美乳比先前少女时要挺的太多,高耸入云、丰腴饱满处已不是小姑娘所能相提并论,但在这角度下,仍让茍酉看的心旌摇蕩。
尤其陆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樱唇轻含着肉棒顶端,香舌温柔怜惜地卷动吮吸,一边竟挺起胸来,小小的玉手在峰峦处一挤,把那棒身陷在峰峦之中,茍酉只觉肉棒陷入了两团丰腴温润的触感里头,差点忍不住想挺腰动作,把那美乳间的峰峦当成女子桃源般抽插,幸好及时想到,这小姑娘就算再大胆,终究含苞未破,该当好生疼惜,可不能太过急色,这才能及时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却不想放过,陆寒玉一边樱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里尽情疼惜,一边双手挤住美乳,把那肉棒厮磨拂拭,他的火热好像会传染一般,从直接接触的毛孔窜了进来,由乳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陆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热起来,她一边咿咿唔唔地为茍酉服务,一边玉手揉捏搓挤,那饱挺的美乳既坚挺又柔软,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触感美妙无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时所能感觉到的。
那美妙的感觉,让陆寒玉放开一切,索性就这么玩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亲身体验到,姐姐所说的舒服畅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轻喘的声音愈发迷离,「哎……姐夫……茍茍姐夫……你这么热……这么大……姐姐……姐姐怎么容纳的下?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嗯……让寒玉热起来了……要是……要是真插进去……不都……都让人化了……」
「冰姐姐……就是喜欢这样融化的感觉啊……」
没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娇纵柔媚,茍酉真不敢想像,等陆寒玉累积了像她两个姐姐那样的经验,会浪成什么样子?他咬着牙,忍着那想要射出来的沖动,心想还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轻轻摸着陆寒玉的发丝,温润柔顺间还带点汗湿,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话来,「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你……你和幽妹妹恢复过来……姐夫就帮你们开了苞……让你们亲身体会……嗯……体会姐姐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隔靴搔痒……嗯……」
这样的感觉,还只是隔靴搔痒?陆寒玉美目迷离,时而轻飘一旁正偷偷望向自己的三姐,时而看着正坐在椅上观赏春光的两个姐姐,时而回到茍酉身上,身体里面竟有种奇特的感觉正在曼延,好像整个人都渐渐酥软,仿佛正有种要融化的味道,她心里若有似无地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就会直接连接到男女性事,芳心本还有点羞意的,可不知为何,身体里的这种感觉,却让她娇羞之中不由有些需要,只不敢开口,温柔依顺地用身体去感觉茍酉的火热,同时在心中遐思,等自己开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纳肉棒的侵犯,也不知会是什么感觉?愈是遐思,胸中热力愈盛,迷乱之间陆寒玉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眼里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乳中滑动、在自己唇舌里弹跳的肉棒,舒服的仿佛就要融化,心迷意乱间突觉胸前乳沟中的火烫一阵胀起,连唇瓣轻夹着的顶端也大了些许,陡地一股热力涌入,火烫的热液直射口中,灼到了喉头,猝不及防间陆寒玉一阵呛咳,口中的暖流也不知是吞还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觉过来,泪光盈盈的美目直望着茍酉,「对……咳……对不住……」
「不……是我不好……」
一来陆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乳厮磨的感觉着实高明,二来旁边的陆寒冰和陆寒香猛使眼色,茍酉也知今儿不过让两女试试鲜,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时候,是以全顺其自然,却没想到吮啜之间陆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飘到了那儿去,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精液泄出,咳的好生难受,茍酉不由怜惜之意大起,他轻抚着陆寒玉的秀发,轻声安慰着她,「以后不会了……嗯……以后茍茍要射的时候……先通知玉妹妹一声,好不好?」
「嗯……」
美目泪光盈然,这一下可真呛得紧,只是呛到的感觉虽是难受,却也遐不掩瑜,先前那迷乱蕩漾的滋味真的很棒,陆寒玉倒不会因此视为畏途,她美目泪汪汪地望着他,小舌温柔地吐出,将肉棒上的汁光余沥甜甜地舐了个干凈,美目轻飘间却见陆寒幽那边也已完事,虽说三姐不像自己这般放得开,但她含着肉棒轻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顶端敏感处动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里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陆寒幽没那么投入的结果,朱朋劲射的当儿倒没呛到深处,她虽被朱朋轻捏着粉颊,半强迫地让她把精液吞下,感觉上却没有那么难过。
「先这样……就好了……」
见两女都已成了事,陆寒冰吁出了一口气,是否因此沉溺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经此一役,两女至少不会视男女间事如蛇蝎,她轻拍着陆寒玉的粉背,一边轻声调笑,「工作完了,该用点宵夜了……还是你们已经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呢?」
微微一怔,总算听出了陆寒冰的言外之意,两个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头,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来。
(7)
偎在被窝里头,只觉原本还有些凉意的被褥,给自己火热的胴体一暖,渐渐地热了起来;只是被窝再暖,也暖不过陆寒幽火热的胴体,就算时值冬日,但这室内也不知设了什么机关,仍是温暖如春,只难免有些闷气,偏偏此刻的她一丝不挂,想爬出来也是不敢,只能娇羞地等待着。
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陆寒幽纤指轻抚着唇瓣,轻柔无力地划着,这几日里在两位姐姐的刻意安排下,这几日她和小妹总会「不小心」露出空隙,被朱朋茍酉两人肆意轻薄,有时躲着姐姐的目光,有时干脆就在姐姐眼前,被轻薄的羞意难当,虽说花苞未破,但这小小的红唇,也不知被两人「灌溉」了几回,可以说小嘴比桃花源还更早了解肉棒的威武。
虽说被轻薄的羞意大作,浑身上下除了桃花源外没一寸没被男人碰过,但这样亲蜜的接触,也确实有些好处,虽说陆寒幽不像小妹,甚至被男人水漫山陵,将那火热精液遍洒胸前,两朵美乳在那白浊的腻液洗礼之下,愈发美的撩人,但总让她习惯多了,就算明知今夜自己便要失身,也不知两人会怜惜自己花苞初放,轮流用精液浸洗过自己的桃花源便了事呢,还是像当日弄大姐上手时那样,轮番齐上,将自己彻底征服,一夜之间便让自己从清纯处女变成淫娃一个?陆寒幽胸中仍难免紧张,却不像一开始时那般羞涩惧怕,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陆寒幽暗自轻叹,也不知两人原就这般德性,还是被两个任其为所欲为的姐姐惯坏了,他们好色的程度,真不是一般良家妇女所可承受,动不动就手脚齐上,让女子娇嗔不依,如果不是要等自己习惯,那一天就随随便便夺了自己的贞操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她不由更佩服起姐姐来,能在这两头色狼手中保着自己的贞洁,也不知姐姐们花了多少心力、作出了多少牺牲,即便知道那「牺牲」对姐姐而言未必难受,她还是不由佩服;只可惜造化弄人,到最后自己两个小妹还是回到了狼口,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上,也不知姐姐们想到此处,会是什么神情。
微微缩了缩身子,本来一身的火热只想好生舒展,偏生随着身子发热,桃花源里愈发汁水淋漓,甚至连她夹紧双腿也禁之不住,若这般羞人景象让即将得到自己的姐夫们看到了,也不知他们会怎么说。
其实陆寒幽自己也知道,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这几日里凡有机会,她便会羞答答地跪在他们腿间,娇羞柔媚地为男人品箫,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和火热,樱桃般的红唇也不知试过了几次,今夜不过换下面那张小嘴初试罢了。
不过吹捧之间,陆寒幽自己自然难不受影响,何况陆寒冰又耳提面命过要诀,一边让他们舒服,一边也让自己舒服,唇舌忙碌之间,桃花源早不知湿濡过几回,她虽不像陆寒玉那般投入享受,饱挺的美乳也不知给火热的肉棒烙过了几次,但下体的润湿腻滑却也瞒不了人。
何况这对朱朋茍酉也不是只任她们服务而已,为了摧破二女的矜持,让她们情迷意乱间失身失的浑身舒畅,不至于被破身的痛楚弄的太苦,他们也不知从那儿弄来的淫词艳曲,甚至还有坊间小说的不堪情节,那般言语光入耳便令人羞涩难当,更不要说在为男人品箫的时候,听男人轻声吟诵此般言语,耳中的言语和唇舌正努力做的事恰到好处地配合在一起,以最淫蕩火热的耳目刺激,让女子身心都感受到淫欲的威力扫蕩,格外迷乱人心。
前面一次被弄的迷迷糊糊中脑里都滚烫了,当陆寒幽发觉的时候,她唇舌正火辣辣地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出来,一双玉手却已探入下体,正在那未缘客扫的桃花源处纤指揉弄着,虽说清醒后甚是羞人,弄的陆寒幽小半个时辰鉆回房里不肯出现,但却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迷糊间侵袭身心的无比刺激,她之所以躲着,好大半原因却是为了回味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探入了桃源,感觉桃花源本能地收缩,将侵入的手指头紧紧包裹吸啜,陆寒幽闭上了眼,虽觉羞人可纤指的动作却已难以控制,体内被药力烘发的本能,驱策着手指头不住探索桃源,她不由觉得身子好热,桃花源里阵阵酸痒酥麻,指腹轻摩处虽是稍解麻痒,可里面的感觉更加强烈,纤细的手指头却是探不进去,恐怕……也只有肉棒能探到那么里面,将她的酸麻酥痒刮搔舒服,羞涩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面涌了出来,抽搐间桃花源甜蜜地吸啜着纤指,娇喘间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好寒幽妹妹……舒服够了吗?」
听朱朋的声音响起,陆寒幽吓了好大一跳,她这才发觉在自己心慌意乱之间,两人早已走了进来,身上衣物脱的光光的,胯下肉棒硬挺坚实,完全是一副被好生刺激过的模样;美目轻扫处陆寒幽羞的缩紧了身子,方才动作之间,原本裹着娇躯的锦被早已轻翻起一块,处女胴体若隐若现,尤其被玉腿夹住的纤手动作更加明显,受此刺激也难怪他们都硬了。
「姐……姐夫……别……别看……哎……」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景象,竟被两人尽收眼底,就算知道今夜过后,彼此间的关系将无比亲蜜,陆寒幽仍难以承受,偏偏两人却一人一手,抓住了被子,让她便想卷起被子掩住自己也有所不能。
「没有关系……寒幽妹妹……让姐夫看一看……看看寒幽妹妹的可爱动作……」
虽知两人好色,光忍到今夜就不知耗了多少耐性,可没想到他们竟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大手一掀那锦被便已飘飞了出去,赤裸的胴体全然没有遮掩地暴露出来。
就算知道今晚用不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该是他们一个肥壮、一个瘦削的肉体,但这样将自己的玉体展现出来,还是让陆寒幽有些吃不消。
只是现在的她已是肉在砧上,任凭宰割,两人又岂会放过?一人一边按住了陆寒幽的手脚,在她娇柔无力的挣扎下,硬是迫她四肢大开,将水光涔涔的桃花源展现出来。
被这样看着本已令陆寒幽害羞,就算先前和男人已有了很亲蜜的接触,但那时至少自己还有薄纱遮体,现在却是一丝不挂,什么地方都被看光了!加上握住自己纤手的茍酉眼前一亮,看着沾在自己指间的湿腻,竟一把送到了嘴里,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虽说被舔的只是手指头,但看他舔的甜美,一双眼更不住在自己的裸体上打量,陆寒幽竟不由感觉到桃花源一阵酥痒,好像正被他舔舐一般,不由连声音都甜了起来,「不……不要……那里……好脏的……不要吃……」
「不会的……一点也不脏……寒幽妹妹的身子……是最甜的……」
舔的啧啧有声,还刻意把声音放了出来,羞的陆寒幽脸红耳赤,连身子都热了,莹白的肌肤透出娇媚的晕红,那模样令两人不由食指大动。
说来那汁液虽带着女体的香气,饮来确有微甜,却也不到让人大声辨味的地步,茍酉之所以这么做,让陆寒幽娇羞的味道可要大的太多了,「味道……真的很棒呢……」
「别……别说了……姐夫……哎……好羞人……啊……」
被男人摸上身来,陆寒幽身子本已软了,可桃花源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她纤腰一弹,身子整个弓起,偏偏手足都被男人控住,便想挣扎也已无力,加上桃花源才刚被高潮的滋味洗礼过一回,余韵未消时又遭侵袭,前波后浪搞到了一块,滋味复杂又深刻,陆寒幽岂有办法抗拒?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阵阵抽搐,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别……别这样……姐夫……啊……那里……不可以……哎……好……好难受……真的……唔……」
「不会难受……嗯……慢慢来……茍茍……会让寒幽很舒服的……」
声音虽是闷闷地不明显,但茍酉却清楚的很,自己的声音直接从体内传进陆寒幽心里去,她想听不到都难。
一边说着,一边加紧口舌动作,茍酉双手攀住陆寒幽雪臀,令她玉腿大开,埋头股间的嘴唇啜紧了桃花源粉红润滑的开口,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
本来陆寒幽的体质被药力影响,已变的极为敏感,加上又刚舒泄过一次,桃花源正柔弱地展现着最惟美的一面,被他灵巧的口舌翻弄之下,种种难以想像的酥麻感直透心窝,教陆寒幽想不叫出声来都不行。
虽说帮姐夫吹捧肉棒也不是一次两次,那白腻精液更是吞过了好几回,但当他为自己做同样的事儿时,陆寒幽的感觉,却不是一句舒服可以形容,畅美之外还有强烈的羞意,好像被他看进心里头去似的,让还未开苞的她那里受得了?偏偏茍酉动作之间,朱朋可也没閑着,他虽是不说话,大嘴却也在陆寒幽乳上吮吸着,口舌只在乳蕾上动作,另一边的乳峰则交由手指去捻弄,虽说一双美乳没有妹妹那么大,却也娇滴滴地挺立着,正好给朱朋肥厚的手掌包覆玩弄,这般刺激的程度如此强烈,让陆寒幽别说抗拒了,就连声音都差点出不来,她美目含泪,娇柔无依地在男人的刺激下颤抖着身子,已滑在脸颊上的泪水,却没有几分羞涩不堪,而是满足快活的泪光。
「别……啊……姐……姐夫……快……啊……别这样……嗯……寒幽……哎……寒幽里面……都被你吸到了……啊……寒幽……那里……很敏感的……别吸……哎……姐夫……手……手不要那样捏……嗯……会……有点疼……啊……可是……又好棒……讨厌……慢……放慢一点……哎……」
处女的胴体本就极其敏感,满怀的羞意让身体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先前又自慰到舒服,感官最是敏锐的时候,把侵犯的手段全盘接收,再没有一点遗漏;何况此刻在她身上肆虐的两人,本就是淫贼,口舌功夫又在两个姐姐身上磨练再磨练,早熟练到将近本能的地步,无论那一人的手段都足够令陆寒幽这般处女神魂颠倒,更不要说是两人一起下手,没半晌陆寒幽已快乐的哭出声来,只觉自己就快要在男人的口舌间快乐的融化。
「喔……真的要放慢吗?」
「讨……讨厌……」
感觉到身上的两人真的放慢了动作,身上的快感不由渐渐消褪,而他们不经意间的动作,又让她迷乱之间格外感到需要。
本来男人的口舌虽是刺激,终究只在表面处逞威,口舌到处愈是舒适畅快,桃花源的深处愈是格外感到空虚,偏偏他们又故意放慢动作,陆寒幽难堪那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娇声吐露出心底的渴求,「继……继续啦……姐夫……就这样……哎……就这样下去……让……让寒幽丢身子……之后就……就由你们为所欲为了……」
这般话竟从口中出来,陆寒幽羞意更增,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向来冷淡的大姐,会那样娇羞依顺的臣服在两人胯下,甚至连「奴家」这等称呼都出口,只有亲身感受到那种只想被男人彻底蹂躏、彻底征服,一点空间也不剩地被男人占有的感觉,才会知道这话能否出口,原就只是一念间事,「好姐夫……就……就这样下去……嗯……直到……直到把寒幽……把寒幽给破了身子……寒幽今晚要……要被你们干的高潮……泄的舒舒服服……再不剩一点处女地了……」
本来两人的手段,已让陆寒幽体内情欲闷烧的酷烈,每寸肌肤都被灼的酥软,这段羞人话儿出口,代表着她芳心的彻底投降,不只令两人征服欲大增,对她自己的影响更是强烈,好像光只是说话而已,就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更高升了一层,在两人更为强烈的挑逗之中,陆寒幽柔弱娇媚的哭叫呻吟,身子甜蜜地颤抖着,将两人的火热彻底吸入,哆嗦之间已在两人的口舌刺激之下,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巅峰,泄的娇躯酥软,若非茍酉及时发觉,虽说舌头仍在桃花源中搅动吸吮,却暗地里示意朱朋放松手脚,只怕陆寒幽真要泄的昏死过去呢!「哎……寒幽……嗯……还活着吗?」
喘息渐止,无力地睁开眼睛,陆寒幽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却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而是每寸肌肉和神经,都被头一次尝到的无上快感彻底占据,再留不出一点空隙用力了。
「当然……好寒幽活的好好的……」
轻抚着陆寒幽汗湿的娇躯,感觉她酥软的肌肤香气泛涌,仍是活力十足,这才放下心来,自不会再将她压的紧紧实实,两人分成两边,饱览着春光。
见这小姑娘终于从高潮的失神中醒来,朱朋和茍酉这才舒出了一口气,方才的手段确实强烈到不是个小处女可以承受的,两人见猎心喜,情欲缠绵中不觉将从二女身上练出来的挑逗手段全用了出来,直到弄的陆寒幽舒服到晕过去,两人这才发觉不妙,便是陆寒冰和陆寒香,被两人不知轮奸了多少回,身心都已经习于淫欲,在这两人齐上的手段下,也要泄到失神晕厥,何况是这小女孩?若让她的姐姐们知道自己还未上马,就把她搞到昏过去,也不知会怎么嗔怪他们。
不过搞归搞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何况若要让陆寒幽破身破的心花怒放、舒舒服服,这手段也是难免的。
只是她高潮刚过,一时间还吃不消更激烈的手段,两人也只好暂时收兵,顺便看看这娇媚可爱的处子胴体。
这休息还真没休息错,一来陆寒幽此刻是真吃不消了,二来光只这样饱览春光,也着实是令人魂销神蕩的美态。
虽说不若两位姐姐皎美成熟,但陆寒幽身段也已是个可堪采摘的美人儿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玲珑处虽不若乃姐惊人动魄,却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尤其她清秀雅致的脸蛋儿,此刻已被一片晕红染满,媚眼如丝的美眸不住喷吐着艳光,顾盼之间令人不由口干舌躁。
感受到两人火热的眼光,遍扫着自己敏感的裸胴,陆寒幽不由有些禁受不起那眼光的巡礼,偏偏两人开玩笑似地压住了她双手,让陆寒幽再也没有遮掩的力气,一双玉腿虽时而轻抬、时而紧夹,可桃花源里的湿润酥软,却让她怎么也闭不紧玉腿,桃花源内的波涛沖开了防御,染的股间光润动人已极。
「哎……姐……姐夫……」
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陆寒幽自己可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偏偏在她娇吟声中,两人已动起手来,虽只是掌心温柔地揉捏着她温热的肌肤,一时间还只在腰间臀腿处动作,还触不到要害之地,但高潮后的虚软,混着满心的期待,早令陆寒幽变成了极度渴求男人的娇媚尤物,连带着每寸肌肤似都变成了性感带,被两人的掌心一阵抚摩,舒服的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下柔软而富诱惑地轻扭着。
一边暗羞自己怎会如此淫蕩,一边暗喜这样淫蕩敏感的胴体,对接下来那狂风暴雨般的男女性事,该当较先前的清纯羞涩,更能承受的多,「哎……姐夫……给……给寒幽吧……」
「姐夫」二字出口,羞的陆寒幽不只身子,连芳心都热了起来,这称呼比之姐姐和他们之间「奴家」「相公」的叫法,还要令她更有种突破道德防线的刺激,偏偏在姐姐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她却也惯了这般称呼,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连心都醉了。
「寒幽妹妹……受得了吗?」
两人坐起了身子,一人一边搀着陆寒幽娇柔无力的膀子,将她拉了起来,秀雅玲珑的上身曲线,在掩映的月光下份外娇媚,她的娇躯早已乏力,又只能靠着两人扶助才不致于滑倒床上,那自觉令陆寒幽羞意更增,却是不敢也不能不答两人的问话,她含羞点了点头,垂下的脸儿却是一惊,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两根肉棒在眼光傲挺不垂,原本已在自己唇舌间不知射了多少次的宝贝,此刻看来仍是如此火热壮伟。
「嗯……」
眼前景象看的陆寒幽口干舌躁,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迷离地望向两人,颤抖的纤手从枕旁取出一方白巾,「姐夫……让寒幽躺下……然后……就给寒幽破身子吧……」
见陆寒幽取出白巾,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怔,却是不由苦笑,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是被那老魔破处,他们差点忘了,名门侠女不同一般,对献出处子之身的证据可要求的紧,不过……对他们而言可没什么关系。
茍酉探手取过白巾,在手上把玩着,轻轻地在陆寒幽颊上吻了一口,另一边的朱朋更不留手,大手留在她胸前再不肯放了,「寒幽妹妹……想由谁……来得了你的处女身子……」
「这……这个……」
虽说已不知品过了几次箫,除了那最后一道防线外,身子都一寸不失地给两人逗过了,但说到这般羞人的问题,仍不由陆寒幽不脸红耳赤,她原本也想过自己破瓜之夜就要被两人轮奸,必是羞不可抑,可即便有了思想準备,羞意到处仍令人难以言语。
只是之前不只她想,姐姐也曾经指教过,朱朋强悍贪花,勇猛起来让女人打从心底被他征服,再努力的抗拒也要被他沖破,只是难免有点儿太猛,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在床上彻底败溃,被他强行征服自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陆寒幽还未破身,恐怕是吃不消的,她娇滴滴的纤指微颤,在茍酉瘦不露骨的胸前轻刮了几下,又扭头过去在朱朋脸上吻了两口,以示歉意,「就由……由茍茍姐夫……来拿寒幽的处女身……对不起……猪头姐夫……晚些……再补偿你……」
放软了身子,陆寒幽原以为做出决定之后,自己就要被茍酉压倒床上,也不知他是立刻上马强摘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还是要再加玩弄一番才肯下手,芳心正不知是期待还是怕受伤,没想到茍酉却是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将那白巾铺在双腿之间,随即扶住了陆寒幽纤腰,「好……来……」
「茍……茍茍姐夫?」
稍稍吃了一惊,正不知他要如何,但两人四手同时扶住了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却是无法挣扎,只听着茍酉吃吃而笑,「茍茍想使坏……让寒幽妹妹坐着破身子……由寒幽妹妹来主动……这样子玩……好不好?」
「姐夫坏……好坏……哎……讨厌……」
就算明知今夜要被两人轮流淫玩,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瓦解冰销,可没想到就连破身都要玩这种把戏,即便不是侠女之身,这等事也非个尚未开苞的小姑娘所能受得;但两人手段着实销魂,早玩的陆寒幽难以自制,四只手在自己身上爱抚搔弄,所到之处酥麻欢快,陆寒幽再也没法抗拒,「嗯……坏……这样……这样玩弄寒幽……呜……讨厌……」
嘴里说着讨厌,可身子却不是这般说的,陆寒幽纤手轻按着茍酉肩膀,另一手滑到股间,纤指轻轻分开桃花源口,让甜蜜的桃津从开口处缓缓溢出,点滴在身下的肉棒上头;她轻咬银牙,娇躯缓缓下沉,当桃花源触及肉棒顶端的那一瞬,娇躯猛一僵直,却还是鼓起勇气,慢慢沉坐下去。
「寒幽妹妹……觉得如何?姐夫的棒子……可撑的你舒服?」
见陆寒幽眉目紧皱,加上肉棒顶端已突入了那窄紧的桃源,自是更是切身体会她的紧张,茍酉一边扶着她的腰,协助她下坐,一边放缓了声音,而朱朋也没有多手多脚,两人都知陆寒幽花苞将破,窄紧的桃花源初被开发的苦楚还是小事,更重要的却是初尝此味的心理影响,因此一边言语轻薄,手上却没敢多加动作。
「很……很胀……嗯……茍茍姐夫……你……好烫……而且好大……把……哎……把寒幽都……都撑开来了……」
被那初尝的肉欲滋味沖的脑子发晕,加上肉棒入体,虽只有顶端侵入,但初尝此味的桃花源难免胀痛,如果不是身子已被两人调弄的发烫,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过先前的努力,至少让陆寒幽的紧张去了一半,她轻咬银牙,美眸盈盈欲泪地望着茍酉,娇躯下沉虽是缓慢,却没有停滞,终于在疼痛的一颤之中,她坐到了底,那层贞节的薄膜,已被肉棒刺穿。
「好寒幽妹妹……慢慢来……别紧张……等你习惯了……就有的美了……」
虽说先前的努力,让陆寒幽没有一般处子那般不适应,但处女膜终于破裂,对女子的影响却是强烈,茍酉温柔地吻着陆寒幽微凉的樱唇,一边双手在她纤腰间滑动,加上朱朋也开始动作,一双大手在陆寒幽胸前大作文章,抚的陆寒幽嘤咛声声,紧张的桃花源渐渐舒张开来。
「姐夫……姐夫坏……」
终于将处女身献了出去,虽说窄紧的桃花源被肉棒大大撑开,颇有些痛楚,但心下本能的抗拒既去,早已进入状况的胴体就不会太过难受,虽是刺疼难免,但初次开放的桃花源深处被肉棒灼烫的滋味,在痛中却有一丝快意,让陆寒幽难以忍耐地轻扭身子,将那酥痒处凑上肉棒刮搔,摩挲之间虽仍有痛处,却是痛快各半,火辣辣的快意袭上身来,微弱的苦楚与渐增的快感在体内拔河,渐渐让后者占了上风,她微弱地套弄起来,虽是一套便痛上身来,却更有一番滋味,陆寒幽不由偎进茍酉怀中,呻吟的娇甜轻柔,「茍茍姐夫……亲亲寒幽……嗯……让……让寒幽舒服吧……」
「还不行喔!」
见陆寒幽身子已能适应,茍酉嘴角含笑,心下不由一蕩。
只是自从确定二女怀孕之后,约莫两三个月都不敢太过颠狂,在肚子愈来愈大后,更连干都不敢干了,毕竟动了胎气可更糟,虽说现在有两个小姑娘送上门来,可青涩的少女与成熟妇人在床上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让自己兄弟舒服,两个小姑娘就得快点成熟才行,他轻轻地在陆寒幽唇上吻了几口,放轻了声音,「好寒幽……要跟胖子一起干才行……」
「呜……坏……」
就算知道要被轮奸,就算知道今夜桃花源要在两根肉棒间逢迎不休,但被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口,陆寒幽仍是羞意大增,粉拳在茍酉胸前轻捶,甚至桃花源都缩紧了几分,将肉棒箍的更紧,感觉愈发刺激,肉棒深刻地直刺花蕊,真有种彻底被攻陷的畅快,好半晌羞答答的她才能开口,「别……别这么快……寒幽……得花时间适应……嗯……」
「寒幽妹妹放心……姐夫……一定让你舒服……」
一边安抚陆寒幽,一边在她耳边轻语,那羞人话儿只听的陆寒幽含羞答答,芳心慌慌乱乱怕怕,却又有一丝期待,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见陆寒幽终于同意,茍酉放心地躺下身去,见陆寒幽仍有些犹疑,不由下身微微一顶,被刺的深处一麻的陆寒幽娇吟一声,又羞又爱地嗔着他,偏知今夜难免,好不容易才将纤手撑在他胸口,慢慢地转过身来。
本来处子破身痛楚便是难免,加上体内淫药效力随着她停了解药,这段日子在陆寒幽体内愈发猖狂,虽令她献身之时较为习惯,但肉体却是愈发敏感,这样套在肉棒上头转身,旋转之间桃花源内新破的痛处愈发苦了,偏偏磨擦之间却更有种美妙涌上身来,熬的陆寒幽的芳心也不知是甜是苦,她勉力撑着身子转动,美目一飘,却见随着身子旋转,两人交合之处一缕血丝慢慢溢出,知那便是自己处子的表征,娇羞之间愈发喜悦,那痛竟也渐渐淡了。
好不容易转过身子,见朱朋灼灼目光正打量着自己,陆寒幽娇羞垂首,这才发现不妙,敏感的胴体本就易汗,加上她身子被玩弄的火热,肌肤上头薄薄的一层光,月下愈发娇媚无伦;尤其这一转身,虽说痛楚之处愈发痛了,可花心在这么紧密接触的磨动下,却是不由花苞渐开,痛楚间竟已有三分畅美之意,加上磨动之间,桃花源里的泉水已难被肉棒堵住开口,泄的两人交合之处淋漓尽致,甜蜜汁液混着缕缕红丝,凄艳间别有一番娇美,陆寒幽不由轻声呻吟起来,「坏蛋……嗯……姐夫……哎……也不管……寒幽可是第一次啊……讨厌……嗯……」
嘴上说着讨厌,但陆寒幽心里可并不讨厌,一来这样的旋转,虽是让体内痛处愈发痛了,可那快意涌的更加强烈,汁水淋漓间舒服已超过了处女苦;二来她一转过身子,茍酉随即挺起上身,从后将她搂住,双手自她腋下穿出,托住了陆寒幽虽说不大,却是娇俏玲珑的玉乳,这样奇异的体位令她又多一处被刺激的感觉,舒服之间陆寒幽竟也浑忘了苦处,撑着身子任他摆布。
尤其这样的位置,身前的朱朋贴身近前,大嘴一张已叼住了陆寒幽微呶的樱唇,蜻蜓点水般地吻啄几下,身后的茍酉更不放松,那嘴只在她脖颈间活动,这种姿势让陆寒幽完全无法忘记,自己竟是被两个人尽情的玩弄着,娇羞间也忘了抗议,只樱唇呶着任朱朋勾引,时而转头向后,让茍酉也能分享她唇舌间的芬芳,纤腰无力地在朱朋大手扶助下扭摇套动,只觉微微的苦楚之中,无尽的欢快正向自己招手。
「还疼吗……寒幽妹妹……」
两人默契十足地玩弄起陆寒幽敏感的胴体,让这花苞初绽的小姑娘身心俱醉,迷乱之间她已舒服到忘了疼,也不管自己桃花源还是第一次向男人开放,竟不由自主地扭摇套弄起来,樱唇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间忙个不休,也不知被他们吻啜吮吸了几次,好不容易被放了开来,微肿的樱唇竟有种还想被两人疼爱的感觉,「看你舒服的……」
「不……哎……不疼的……」
花蕊被肉棒插的大开,隐隐然已有种将泄未泄的美味,加上纤腰美乳处尽落其手,被把玩的神魂颠倒,陆寒幽的魂儿已美的飞上了天去,桃花源中微微的痛,已渐渐变成了陪衬,一点不能压下体内的快意于万一,她娇躯微侧,一边感受着这姿势下桃花源被肉棒刺激的欢快,一边纤手轻勾,将两人的头都勾了过来,一时间竟忙的也不知该吻那边才是;幸好两人早有默契,一个人的嘴被她封上了,另一人便张嘴吻上她脖颈细致处,勾的陆寒幽欲火焚身,舒服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嗯……寒幽……不疼……唔……好舒服……被……被姐夫这样干……」
「嗯……好寒幽妹妹舒服了……可姐夫还硬挺着没人疼爱……好可怜呢……」
见陆寒幽这样娇媚,也不知是体内未消的「春蚕散」令她淫蕩本性尽显,还是先前为两人品箫的服务,将她护守的本能摧破了呢?朱朋嘻嘻一笑,狠狠地狂吻了她娇呶的红唇,好不容易才放了开来,却轻捏着她的嫩颊,让陆寒幽低头看到自己硬挺的肉棒,「好寒幽妹妹……先疼疼它……好不好……」
「嗯……啊……茍茍姐夫……不要……唔……好棒……」
见朱朋肉棒就硬挺在眼前,本来陆寒幽对这淫物还有几分本能的畏惧,但前些日子也不知唇舌疼爱了这宝贝几回,加上现在正有一根肉棒在自己桃花源内开垦,羞涩畏惧的本能,早被体内淫欲灼成了燎原欲火,尤其茍酉趁机轻挺腰身,肉棒在那半开的花蕊处轻顶慢旋,捻的陆寒幽花心都快开了,她不由自主地玉手轻伸,将那肉棒捧在手中,珍而怜之地抚摸起来。
「唔……嗯……好棒……哎……好寒幽妹妹……你的手好细……好嫩……唔……摸的姐夫……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放轻松一点……嗯……别用力……就这样……好嫩的小手……唔……姐夫……好舒服呢……」
「真……真的吗……嗯……姐夫……你……哎……好烫……怎么……怎么这么粗……好热哟……」
本来只是信手施为,将那肉棒收入玉手之中,温柔疼爱的抚摸着,只觉那肉棒似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中轻轻地弹跳,烫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娇羞之间听得朱朋的赞赏,陆寒幽正被欲火沖的迷迷糊糊的芳心情欲绽放,摸捏的愈发起劲,好像不只手上,连桃花源也一起被灼烫一般舒服。
「嗯……好寒幽果然厉害……」
见陆寒幽尽褪处子娇羞,桃花源夹着肉棒、玉手抚着肉棒,一时间美的再不肯放,茍酉不由大为兴奋,肉棒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来,顶的陆寒幽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欲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茍酉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陆寒幽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寒幽妹妹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姐夫就可以放心干你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姐夫……就这样……哎……」
愈是敏感的胴体,愈是难堪男人的玩弄,何况现在在陆寒幽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陆寒幽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姐夫们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内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肉棒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一双玉手又情不自禁地把玩着肉棒,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花心被茍酉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沖击中开放。
这高潮泄阴的滋味,她虽已经尝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肉棒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陆寒幽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
「哎……好棒……嗯……茍茍姐夫……你……插的好深……嗯……插到寒幽心里了……哎……好舒服……嗯……这样子……啊……寒幽……寒幽要丢了……」
舒服的全身都要融化,陆寒幽美眸迷乱,唇舌间不住倾吐着满怀的爱意,一双玉手更是深刻甜蜜地爱抚着朱朋的肉棒不放,呻吟声愈发甜美,「哎……就是……就是那里……嗯……再……再这样干……寒幽……妹妹就要丢了……哎……好茍茍……把……把你的精……射给寒幽……射到寒幽里面……啊……好舒服……射的……射的寒幽也丢出精来吧……啊……姐夫……好棒……妹妹好爱……」
娇声呻吟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甜美的喘息中一阵哆嗦,精关已然大开,柔腻麻人的处女阴精登时泄出,浸的茍酉肉棒一酸,酥麻的快意直透背心,他喘了口气,将这小妹子抱的愈发紧了,肉棒狠狠一抵,刺进了花蕊蜜处,精液狠狠地送了出来,烫的陆寒幽一声娇吟,险些没因此晕了过去;也幸好她先前已习惯了用樱唇、用玉手帮男人出火,那动作已渐渐转为本能,否则就凭她现在的心慌意乱、神魂颠倒,落在手中的朱朋肉棒只怕真要不免呢!
「哎……好舒服……」
一睁眼,见朱朋就在眼前,恍惚之间陆寒幽记起,才刚将精液射透了自己第一次承受的子宫的,该是背后的茍酉,只此刻的她身子酥软,呻吟声间竟是不想回头,只软绵绵地嗯出声来,「茍茍姐夫……你……射的寒幽妹妹……嗯……整个……都要化了……」
见朱朋脸红耳赤,一低头陆寒幽才发现,他那肉棒犹自勃挺,正顶在自己手上,虽说第一次被男人射精入体而高潮泄身,身心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那情欲的表征就在眼前,令陆寒幽不由欲火又燃了起来,她娇甜一笑,双手一抬,无力地环住了朱朋胖胖的脖子,献上了娇甜的吻,「猪头姐夫……别担心……寒幽……很快就……就可以……侍候猪头姐夫了……你……稍等妹妹一下……喔……」
没想到陆寒幽才刚破身,便已淫媚撩人如斯,虽说陆寒冰和陆寒香也是绝色尤物,但要投入到像陆寒幽这般柔媚诱人,也耗了两人不少时间的调弄。
只是两人也非辣手摧花之辈,这陆寒幽平日娇羞的惹人怜爱,现下虽是意乱情迷,满身都是诱惑的味道,但终是处子破瓜,桃花源处流出的汁液犹带血丝,粉红娇嫩的股间满是云雨后的痕迹,这娇羞无力却又淫蕩媚惑的模样,格外惹人爱怜,不只茍酉,就连朱朋都觉得不好对她太过火,一边温柔地吮着她的唇舌,一边放轻了声音,「别担心……好寒幽妹妹……如果让你姐姐知道……姐夫这么急色,她们可会生气的……慢慢来就好……让姐夫好好疼你……」
「嗯……唔……嗯……」
高潮之后,其实是女体最为敏感柔弱之时,朱朋抚上身来的大手极尽温柔,掌心搓揉之间,股股温暖舒服的感觉直透心窝,加上茍酉也不放过,他的手虽细瘦,动作起来却不比朱朋弱上多少,揉弄之间陆寒幽只觉体内的疲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酣然,舒服的似想要睡去的感觉,唔嗯呻吟之间,轻呶的唇不住索吻,娇躯却是愈渐酥软乏力。
被他们摸的芳心迷醉,竟不由有股睡意,但唇舌间传来男人热辣有力的刺激,令陆寒幽迷醉之间,腹下渐渐有股热力蔓延开来,早将那睡意驱的一干二凈,美目轻飘,却见茍酉空出了一只手,从身下取出白巾,送到陆寒幽眼前,原本皎洁如月的白色丝巾,此刻已给沾染的斑斓缤纷,加上上头的味道犹然未消,腥腻间带着一丝粗野但诱人的味道,陆寒幽不由欲火渐起,她在两人的掌中轻扭着娇躯,只觉桃花源中一阵痛楚涌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方才那美妙的记忆。
「猪……猪头姐夫……唔……可以了……」
话儿出口,陆寒幽猛地一羞,自己竟这么快便已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淫娃?只是话儿脱口而出,已收不回来,加上桃花源里竟忍疼收缩着,似在渴望着肉棒的再次侵犯,床上气氛如此旖旎,教她想忍也忍不下来,「你……用用寒幽的身子吧……唔……」
顺着朱朋的指导,陆寒幽驯服地退开了娇躯,忍着疼转过身来背对朱朋,双膝顶着床,雪臀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间桃花源已暴露出来,上半身却是柔顺地趴伏下去,她虽也猜得到此刻的自己是怎么一番模样,再也没有抗拒之力,已完全是朱朋的囊中之物,但体内心里那贲张火热的需要,让她不只轻扭雪臀,诱引男人的注意力,还不住呻吟,「姐夫……嗯……给我……」
「寒幽妹子好乖……」
感觉朱朋肥厚的双手在自己臀上一阵抚爱,用力虽嫌猛了些,但那两瓣浑圆,却正适合这有点猛力的揉弄,陆寒幽正自迷乱,却见眼前茍酉也趴下身来,削瘦的脸正在自己眼前,就跟只仆伏身前、惹人怜爱的小狗般舌头一伸,便已舐上了她樱唇,不由自主地唇分舌突,小香舌温顺娇柔地随他起舞。
正吻的迷乱诱惑,突觉桃花源一阵疼痛,又被肉棒闯了进来。
虽说刚被开过一次,此刻又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湿润濡滑,正适合迎接肉棒进入,但朱朋的肉棒比之茍酉要粗上少许,桃花源又敏感异常,自是一进入便亲身体会到两人的不同,虽说朱朋动作轻柔,肉棒逆流缓入,一点一点地慢慢将她占有,但对刚刚开苞的她而言,仍有几分难耐,幸亏唇舌正在茍酉的甜蜜中沉醉,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则恐怕真要哭出来呢!
即便不睁眼睛,但唇舌上传来的微涩感觉,茍酉也知陆寒幽仍有一丝紧张,心想这样也好,这小姑娘终究不若乃姐那般投入,当日在她姐姐们身上试这一招时,可不是口舌交缠,而是女体一边这样俯伏,让肉棒从后而入,一边樱唇轻启,又爱又怜的将肉棒衔入口中大加吻吮吸舐,前呼后拥间渐渐销魂,陆寒香做的自然,不像陆寒冰那样怯羞又不愿放。
可就算陆寒幽那张小甜嘴儿,已不知让两人射过了多少次,终究不是在桃花源被肉棒胀的满满实实的时候,此刻她鲜花初放,也该让她专心享受桃花源中的种种滋味;何况现在自己的肉棒虽已渐软,不复先前的硬挺勃发,可上头满满沾着的,都是才刚从陆寒幽体内刮挖出来的汁液,混着点点腥红,若让陆寒幽俯首相就,只怕太过火的羞涩滋味,可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不若先等等看看吧!「寒香妹子放心……胖子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太痛……」
唇舌渐分,见逐渐享受的陆寒幽仍有些紧张,茍酉不由一笑,吐舌在她鼻尖轻舐了几下,「你姐姐也试过……好舒服的……」
「嗯……」
感受到朱朋逐渐深入,放松身子的陆寒幽只觉方才开苞时的痛楚虽又被触及,颇有几分不适,但不适之中,却有种异常的欢快升起,毕竟这姿势比任何体位,更能显现出女子对男人的臣服,心中的滋味混着体内的快意,别有一番乐趣,她轻轻哼着,任身后的朱朋缓缓而入,等到肉棒全根尽没,那种比刚刚还强烈的撑开撑饱滋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没想到这般体位,也是如此销魂,突地一个念头在陆寒幽正自舒畅的心头涌上,她一边轻扭雪臀,示意朱朋已可开始抽送,一边吐舌舐着唇瓣,感受着茍酉留下的余味,忍不住问了出口,「嗯……哎……好棒……那个……茍茍姐夫……哎……姐姐……姐姐说……姐姐的菊穴……也开花了……你们……你们走后庭的时候……也是……啊……也是这样身段吗……」
「也不一定……」
茍酉微微一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敢问出这种话了,「今晚姐夫只干你前面……让寒幽妹妹专心……享受这滋味儿……等以后……再来开寒幽菊花……说不定还前后一起来……保证寒幽舒服……」
「嗯……真……真的吗……哎……」
唇舌被茍酉勾引的爱恋情浓,桃花源被朱朋步步开拓,他的粗壮令初放的桃花源着实有些苦楚,但那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混着唇舌间的甜蜜,令陆寒幽浑忘痛楚,娇躯销魂地轻扭起来。
当茍酉慢慢挺起身子时,被他勾住了魂的陆寒幽也迷乱地纤手轻撑,将上半身撑了起来,随即身后的朱朋便俯到了她背上,肉棒抽送的愈发甜蜜深刻,口舌则在她颈后背心轻轻巧巧地撩动起来,一双大手更已滑到胸前,玩弄着她娇俏的玉乳,弄的陆寒幽呻吟娇喘不止,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只觉不只桃花源,自己浑身感官都被男人们占有了,除了性欲的欢快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销魂之间娇躯渐软,美的差点要哭了出来,「好……好棒……嗯……姐夫……干的寒幽……好爽……」
「喜欢吗?」
「喜……嗯……喜欢……啊……」
一边甜吻蜜然,一边扭臀以迎,陆寒幽舒服的再也感觉不到其他,桃花源中虽又被朱朋插的溢出了血丝,现在的她却已全然迷醉在性欲交合的快乐之中,身子热的快要融化,体内的火被肉棒点燃,延烧的一发不可收拾,无比的畅美令她浑然忘我,精关不知不觉又敞开了,「哎……好棒……姐……姐夫……再……再深一点……干的寒幽……泄出来……」
「那以后……姐夫就像这样子干寒幽喔……」
见陆寒幽如此沉迷,朱朋心想先前有所準备,果然是完全不同,便以陆寒香的热情投入,也没这娇羞小姑娘这般陷落的如此之快,让女子开苞前先习惯男女之事,果是大大有效,「寒幽乖乖的……当姐夫的小母狗……扭着屁股让姐夫舒服……姐夫保证干到你泄出来……泄的舒舒服服、一点不剩……才会射给寒幽……好不好?」
「嗯……哎……这样……羞人……唔……可是……」
听朱朋这么说,陆寒幽芳心本还有三分不愿,毕竟她也是武林侠女,一破瓜就这般彻底地陷落在男人手中,心下那里受得了?但身子里的火不住窜烧蔓延,每烧到一处就将她的理智灼的彻底崩溃,无穷无尽的快感,让陆寒幽再也抗拒不了;何况茍酉温柔灵活的舌头,正与她的小舌癡缠不休,诱的陆寒幽不只桃花源里花开朵朵,连心花都开了,更不用说姐姐们早已说过,床笫间种种看似屈辱的手段,都是令女方彻底沉醉的良方,现在只想彻底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她,又怎么抵抗的了?轻扭雪臀,让朱朋的肉棒更深入一些,唇舌迷乱情浓地与茍酉缠卷不休,半是本能、半带刻意地让身心都在那欲望中沉沦迷醉,尤其想到先前姐姐说过,上次她们以这种羞人姿势被两人同奸之时,唇舌间男人肉棒的滋味,比之单纯的品箫,更有一番迷恋滋味,幸好茍酉怜惜自己芳心尚未準备好,否则一开了苞便前后一起承受男人的肉棒,樱唇品尝之间还带着自己才刚泄出来的味道,陆寒幽可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羞赧滋味呢?「哎……姐夫……茍茍姐夫……猪头姐夫……嗯……就这样……寒幽会乖……乖乖当姐夫的小母狗……让姐夫……快快乐乐的射在寒幽里面……嗯……好棒……姐夫……姐夫啊……再……再深一点……刺到……刺到寒幽心里……哎……就这样干……嗯……好美……寒幽……啊……好舒服……要……要泄身子了……」
呓语之间,陆寒幽只觉随着淫语出口,身子里的火似又热了几分,精关大破间阴精早已倾泄,那高潮泄身的滋味,无比美妙地侵袭了她,令她快乐地哭叫出声,与茍酉交缠的小香舌愈发迷醉,恋着他的舌头不放,桃花源更是甜蜜火辣地缩紧起来,吸的朱朋阵阵酥麻直透心窝。
本来方才茍酉给陆寒幽破身之时,朱朋在旁看着这小姑娘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早就看的欲火蕩漾,尤其肉棒又被她的小手温柔甜美地服侍着,愈发如箭在弦上,只待一发,若不是从射日邪君书册中学到持久之术,又在陆寒冰陆寒香姐妹身上尽情试练,只怕还真会在陆寒幽的媚态中一泄如注;此刻被桃花源窄紧甜蜜地吸吮着,他终于也到了尽头。
「好寒幽妹妹……好只淫蕩诱人的小母狗……嗯……姐夫……姐夫射给你了……」
「好……好棒……好热……啊……射……射进来了……」
在子宫里那激烈火热的刺激下,陆寒幽娇躯一阵哆嗦,终于泄了出来,她迷醉着瘫在两人之间,芳心只转着一个念头,床笫滋味是如此美妙,在这般美好的刺激之下,便一死了之,也不枉了。
「姐夫……好棒……寒幽……好爱你们……」
见陆寒幽虽已泄的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一副就要累的睡过去的样儿,却还是迷恋地拥着自己,茍酉心中怜意大起,进房之前陆寒冰那又似嘻笑又似警告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温柔地调了调位置,让娇躯酥软的陆寒幽偎在当中,一只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背,「姐夫……也好爱寒幽妹妹……今晚……就先到此为止……好吗?」
「嗯……可是……」
见连旁边的朱朋,也一脸想适可而止的样儿,陆寒幽虽知他们疼惜自己花苞初放,难堪风雨狂野吹打,可姐姐们破身的当夜,可就被搞的不亦乐乎,便不想比较,可也不愿输了一阵,但如花苞一般的身子,才刚在两人肉棒蹂躏之间美妙的开放,她可还没大胆到立刻娇声求欢的地步,言语间不由畏缩了起来,「可是……」
「别担心,」
见陆寒幽羞涩间更形娇媚,朱朋虽是食指大动,却知不能太过火,如果弄伤弄疼了,对她姐姐也说不过去,「明后几天……有的寒幽舒服的……等寒幽妹妹能够适应了……就算你怎么求饶……姐夫也不饶过你的……」
「嗯……」
身子软绵绵的,又沾的湿漉漉的,尤其股间早被汁液黏的湿答答,本来该当有些不舒服,但芳心早迷乱在朱朋形容的未来当中,陆寒幽似连芳心都被干的软透了,软绵绵地只在心里期待着、期待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8)
偎在床沿,看着窗外夜色渐浓,陆寒幽轻轻吁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娇躯一点也不想动,纤手无意识地抚着自己赤裸的胴体,芳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自她在姐夫胯下从少女变成妇人算起,不过区区三日,但这三日内自己的变化,却是远远超乎想像。
虽说从回到此处,陆寒幽对接下来的事情早有思想準备,但事到临头,才知其中滋味,尤其朱朋和茍酉也不知是因为本就性好渔色、无女不欢,还是因为两个姐姐有孕在身,憋的太久了,才将一腔欲火都在自己身上发泄,这三日里不只夜夜都要被两人轮流奸淫,直到身子软到不能再软、子宫饱到不能再饱,才让陆寒幽在一身狼藉中睡去,白天里虽不会急色到有机会便上马,口头手上的轻薄却是少不了。
更过份的是茍酉还会选时间地点,偏偏朱朋却是不管不顾,常在姐妹面前这么搞,陆寒幽即便身心早被征服,脸儿嫩薄的她也受不了;可姐姐们却是满脸羞意兼鼓励,也不管这算不得好胎教,加上陆寒幽羞嫩娇柔,可不像初到此处时的陆寒冰还敢大发娇嗔,调弄面薄的她很快便变成了朱朋的嗜好,弄的陆寒幽愈发无力抗拒。
只是在陆寒幽连着三夜被两人侍候到骨软筋酥之后,也该轮到小妹破身了,今夜的主角是犹然含苞待放的陆寒玉,旁观的陆寒幽本来没什么事,只是她身心都已被情欲彻底占满,即便知道今夜自己独守空闺,可连续三夜的美妙记忆,让她光只躺倒床上,身体便本能地软了。
听门开的声音,陆寒幽娇躯一震,玉手遮上掩下,却将迷人处若隐若现,尤其玉腿轻夹间若有似无的水光,只要是男人就忍耐不住,迷蒙的美目一撇,却见进来的竟是陆寒玉,脸儿一红的陆寒幽松开了手,一把抓起被子掩住春光,这才想到今夜轮不到自己,芳心不由有些幽怨,又不由有些期待,当陆寒玉在自己眼前被破了身子,春光漫溢的模样也不知会让自己羞成什么样子。
「怎么了,寒玉?」
见陆寒玉缓步而入,薄纱之中春光烂漫,脚步颇有些蹒跚,已是过来人的陆寒幽原以为是这小妹子害羞所致,芳心本还想着这小妹本来看似热情的很,为姐夫品箫之间像是什么都不顾了,没想到临到花苞刚开,也会害羞;可细细一看,妹子轻咬樱唇,纤手轻抚雪臀,面上似疼还喜,却颇有些尝过了美事的模样,再想到这几日自己被姐夫们调笑的魂销骨软,却不怎么见小妹多口,竟是出人意料地躲在房内不出来,陆寒幽心下不由疑了起来。
「嗯……那个……」
听陆寒幽一问,陆寒玉脸儿晕红,脸上神情似是犹惧余疼,又加了些少女怀春的期待,纤手在臀上轻抚了几下,声音都不由扭捏起来,「还不是姐夫……他们……」
「怎么了?」纤手轻伸,将妹子揽到了身边,陆寒幽细赏着陆寒玉的娇羞神态,一边不由心想,前几夜自己欲语还羞、又喜又惧地準备将身子献出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姐夫……已经先欺负你了吗?告诉姐姐……」
「嗯……他们坏蛋……」纤手轻抚着雪臀,似还有余悸,更多的却是对即将来到情事的期盼,坐到床上的陆寒玉竟不由有些护疼地轻颤起来,「三天前一早……他们就……就把寒玉轮奸了……」
「咦?」听陆寒玉这么一说,陆寒幽不由惊咦出声。
虽说仔细想来也非异事,毕竟早知两个娇媚羞怯的小姑娘,迟早是自己的床上玩物,他们会等不到晚上,找到机会就夺了小姑娘的贞洁,也是理所当然,但先不说前些天两人才刚把自己搞上手,一心只顾着调戏自己这刚沉迷的小妇人,怎么也不会有余力对陆寒玉动手,光只薄纱之中,陆寒玉臂上那一点殷红守宫砂犹然未褪,便知陆寒玉含苞未破,可看到她的手护臀不放,陆寒幽也想到了大半。
「嗯……」
见陆寒幽又似了解又似惊讶的神情,陆寒玉娇羞一笑,向姐姐的怀抱又凑的紧了些,先前下山之时,没有大姐二姐照拂,她和三姐可比以往更亲近多了,「三姐破瓜的那晚……寒玉在旁边房里听着……隔天一早便先去洗浴,没想到……没想到正碰到去洗浴的姐夫……跟他们在大浴池里一起洗……然后……他们……就让寒玉菊花开了……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弄的寒玉好痛……又好想……然后就这样……每天一大早……寒玉就在浴池里等着开花……后面好痛……白天只好不出房门了……」
「这……这样……」
听的羞意大作,陆寒幽一张小脸蛋儿红的似可掐出水来,她不是不知道陆寒玉的恶习,先前才刚留在此处的那几夜,这小妹便不识羞耻地偷听姐姐姐夫们的行事,自己既被两个姐夫轮流搞上了,这小妮子自然不会放过,只没想到听壁脚的小姑娘隔日洗浴时,竟会遇上那两只色狼,只是屁股开花,还真算她运气,「寒玉坏……你也是坏蛋一个……」
「所以……所以寒玉才吃到苦头了嘛……」听姐姐这么说,陆寒玉嘟起了小嘴儿,纤手不由在臀上滑动着。
想到浴池之中三人裸裎以对,被他们大手摩弄之下,搞的自己心湖蕩漾着,忍不住就想把处子身献上,只是两人似刻意想欺负自己,只在旱道上大逞雄风,弄的陆寒玉菊穴胀疼难休,偏生那处与桃花源只隔着一层薄皮,涨满撑实之间,强烈的感觉也传到桃花源里了,那种似疼似爽的滋味,令陆寒玉不由癡然,也只好翘着雪臀,任两人为所欲为,菊穴也不知受了几次淫精灌溉,「真的……好痛呢……搞的寒玉只能哭……他们都好坏……」
「你啊……」
虽说陆寒玉满嘴痛苦难当,但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了,见她眉目含春、香肌绯红,脸上神情两三分是苦楚,剩下七八分却是期待和喜悦,便知这小姑娘花苞未破,心早给两个姐夫收去了,不由伸手在她颊上拧了拧,捏的陆寒玉娇嗔不依。
虽然陆寒香早看出端倪,先前就告诉过自己,陆寒玉虽说年幼娇嫩,要说药力影响也是四女中最弱的,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对性爱之事的接受度却远超姐姐们,破瓜之夜只怕就要难耐情欲,心甘情愿地梅开数度,到时说不定也苦了自己这旁观者;但直到现在,陆寒幽才真的确定,这小妹子春情已动,今夜自己眼前的春宫,怕是精彩无比,想到此处她美目轻飘,却见陆寒玉薄纱之内,两点樱桃已是酒红俏立,极是惹人眼目,不由伸指轻弹了一下,弹的陆寒玉娇嗔不依,「哎……三姐……别这样……连你也……也这样逗寒玉……寒玉不依啊……」
「嗯?姐夫们……也是吗?」
「是……是啊……」
想到在浴池之中,自己被两人摆布的春心蕩漾,娇羞依顺地趴在池沿,把雪臀高高翘起,任他们为所欲为,一个在自己菊穴中放纵,另一个就在自己眼前大作文章,樱唇美乳也不知被肉棒轻薄过几回,陆寒玉便不由大感刺激,虽也知道对个含苞未破的处子而言,这等渴望未免有些夸张,可心底的本能,却是压抑不得的,「常……常常这样……」
「那今晚……就有得你精彩了……」
纤指轻按在纱上,指腹缓缓搓揉起来,搓的陆寒玉不住娇吟,身子似都软了,虽隔着一层薄纱,但女子动情之时,俏挺的美乳自是敏感异常,加上纱裳轻薄犹似透明,两点蓓蕾被姐姐这样触摸,教陆寒玉那里经受得起?只听得姐姐在旁轻语,「寒玉这么敏感……比姐姐还容易动情……姐夫们想必拿你如珠如宝……今晚说不定要……来了一次又一次……恐怕没有寒玉休息的时候呢!你小心……别被弄坏了……」
「嗯……」
纤手轻扣着姐姐皓腕,本想抑止姐姐双手的动作,却是一点力气也无,那模样简直就像她拉着姐姐的手不放似的,陆寒玉羞赧已极,偏生身子里的火却是愈发高昂,茫然的芳心不由想着,被姐姐摸弄的这般情动,体内早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早已溪水泛滥,今夜的自己想必会被姐夫们尽情享用,虽说难免有些怕,但期待的感觉却更强烈,光只菊花盛开时就那样痛快了,当桃花源被迫在姐夫们的肉棒开放之时,真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快乐?
尤其前些日子与姐夫们的肉体接触,早让两人对这两个小姑娘的胴体有了更多了解,即便未曾真正销魂,却已明白了两女间的差别,陆寒幽固是娇柔羞怯,令人不忍纵放,可床笫间却也畅美,可陆寒玉却是在娇稚的外表下,潜藏着无比火辣的本性,陆寒玉自己也知道,这般敏感却又热情的自己,绝对是姐夫们的床上美食,在浴池间被干的屁股开花,又痛又舒服的喘叫之间,朱朋早已撂了话,要让自己在破瓜之夜,便被彻底征服于床笫间,那霸道样儿让陆寒玉又怕又爱,对今晚的种种早已满心期待。
「会不会……被搞的像大姐二姐那样?」
被陆寒幽纤手抚弄,陆寒玉极是受用,舒服到美目都瞇了起来。
在山下时两女也曾这样互抚,可也不知是已有床上经验妇人的手段,远胜处子之时,还是自己怀春难耐,身体太过敏感了呢?陆寒玉竟不由软绵绵地败下阵来,只任姐姐的手为所欲为,「姐姐们……才破身就……就被姐夫搞了好几回呢……」
「也有可能喔……」
想到那一夜,陆寒幽也不由羞了,虽说陆寒香早早把小妹们赶进房间里去,但好奇心最是难掩,偷窥加听壁脚的事自不会少了;加上事后朱朋茍酉嘴上不留德,那夜之事也难免挂在嘴边,她们自是知道,两个姐姐破瓜那日便各都被搞了三四回,从骨子里酥到外头。
那一夜之后,温柔大方的陆寒香自是彻底沉沦,便连冷艳如冰霜的大姐,也拜服在两人胯下,只是陆寒幽自己不济,可不像姐姐那般纵放销魂,破身之夜也只浅尝即止,这几夜虽说夜夜贪欢,实则除了左右逢迎外,也没多夸张;不过看陆寒玉这样子,可不像自己还需适应,从处子到淫娃几乎只差了一张膜,想来今夜的她,恐怕可以试试破大姐二姐的纪录,「不过……今晚是寒玉的晚上……无论寒玉被干的怎么求饶、怎么哭叫,姐姐都帮不上忙……」
「嗯……寒玉知道……」
虽说前面几日的试验间,樱唇美乳已不知被男人轻薄过几回,连男人肉棒的形状温度,都已深深烙在肌肤之间,虽说连菊穴也在他们的肉棒下开了花,但终究那层处女膜未破,说到这般事陆寒玉仍不由脸红耳赤;但芳心中隐隐的期盼,加上不只被男人轻薄玩弄之时,就连现在说到床笫间事,桃花源都不由湿润起来,内里酥痒难当,只待男人的肉棒插入止痒,陆寒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了,「寒玉会好好放开……好好享受……」
天哪!陆寒幽心中暗叫救命,她可真没想到,小妹子会有这种回应,看来她的芳心早被男人们收了去,今夜破身不过是个仪式,代表了陆寒玉正式成为两人的玩物;只是陆寒幽前几夜,这玩物也当的心花怒放,恋奸情热之中,自不会想要阻止小妹,她温柔地帮陆寒玉褪去了蔽体薄纱,嘴上打趣着,「好寒玉放心……小淫娃就要有个淫娃样子……剥光了等他们来上……」
「嗯……姐姐……坏……」
没想到向来羞涩的陆寒幽,竟这么大胆地在自己身上巡游不止,陆寒玉羞痒之间,也不由放松了心情,跟姐姐嬉闹起来。
正嬉玩之间,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双手,不像三姐那般温柔轻巧,虽是一胖一瘦,抚弄之间却都是极尽淫戏之能事,陆寒玉媚目如丝,轻轻地哼着,「哎……姐姐……你坏……嗯……姐夫……姐夫也是……就这么……玩弄寒玉……哎……好痒……嗯……也好舒服……」
本来两人便是此中高手,不然也不能让几位江湖侠女成为胯下禁脔,使她们心魂俱醉地臣服淫威之下,加上陆寒玉娇躯敏感柔嫩,早已动情下更不堪男人的刺激,不知不觉间玉腿已敞在男人手下,缕缕情思从桃花源中缓缓溢出,被两人的手指头温柔又火烈地爱抚着,勾的陆寒玉芳心酥痒,身子直扭,声音软地似沁了蜜,「嗯……哎……坏……姐夫……讨厌……寒玉……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
朱朋嘿嘿一笑,两人的经验可不是白得的,陆寒玉嘴上说是不行,桃花源却是松紧适度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看得出若两人不全力以赴,今夜怕是难让这小淫娃痛快了,「姐夫……可是要轮着上你呢……」
「嗯……寒玉……哎……寒玉等着呢……」
轻轻地呻吟着,看两人将手举到眼前,含羞地香舌轻吐,将自己桃花源中的甜蜜扫入口中,这羞人的动作,令陆寒玉欲火大旺,媚目勾魂地望着两人,「寒玉排行寒字辈……上面下面、前面后面的几张口……本就是要含着姐夫的宝贝的……姐夫今晚……别太怜惜寒玉……尽情的……在寒玉身上发泄……寒玉想要……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都吃下去……嗯……」
本来一进房时,见两个赤裸美女互相抚慰,尤其两个美人儿眉目依稀相似,虽同是欲火如焚,神情却颇有不同,看的两人肉棒都挺了起来,现在又被陆寒玉娇媚诱惑的几声,勾的肉棒都发痛了,两人一打眼色,陆寒幽便会意退了开去,纤手轻取白巾覆在陆寒玉股下,由得茍酉压住了这热情洋溢的小妹子,「嗯……好个淫蕩娇媚的小玉儿……茍茍姐夫……就要是接收你的贞操了……」
「嗯……姐夫……姐夫来吧……让寒玉……破身吧……猪头姐夫放心……等会儿……就轮你了……要慢慢等喔……」
虽被茍酉压在身下,一双玉腿驯服地张开,轻轻地勾到茍酉腰间,让那粉红湿濡的桃花源完全敞开,陆寒玉却也不忘转过头去,在旁边朱朋的身上吻上几口。
虽知自己的肉棒较为粗壮,不适合让初尝滋味的处子尝试,不过老占不到处子身,朱朋心中难免有些怨怼,但被陆寒玉这样娇嗲几句,心中那怨也就熄了,反是火愈发旺了,他刻意压下身来,用胯下硬挺的肉棒在陆寒玉唇间轻薄地扫了几下,被她小小甜甜的唇舌舐了几口,大觉舒畅,「小玉儿放心……今晚……猪头姐夫可不会放过你……保证把淫蕩的小玉儿干的神魂颠倒……让小玉儿一夜之间……就从处女变成蕩妇……」
「嗯……小玉儿等着……」
本来还有三分羞意,但在两人的撩拨之下,陆寒玉只觉体内欲火狂烧,尤其茍酉虽压着她,却不忙进犯,只把肉棒火烫肿胀的头处,在桃花源口轻轻拭擦,勾的她里头好空外头好痒,好想将那宝贝迎进来,唇间放送的春意更加撩人,「哎……等着姐夫……开了小玉儿的苞……把小玉儿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灌的满满的……再吃不下其他东西……」
「这张小甜嘴儿可不行……」
俯下身,轻轻地在陆寒玉唇上吻了几口,连舌头都伸了进去,好生撩了她一会儿,茍酉这才松开,「今晚啊……姐夫要让小玉儿叫床叫足一晚……不只寒幽妹妹……连姐姐们都要听到……小玉儿是怎么淫乱地献身子的……」
「讨厌……坏蛋……」
被几句轻薄话儿撩拨的羞意大作,偏生满心的期待就是接下来的一切,陆寒玉也抗拒不得,只娇滴滴地嗔着,「姐夫……嗯……干了小玉儿吧……啊……」
在陆寒玉的娇吟之中,茍酉终于开始了动作,肉棒像条虫一般轻轻地鉆营着,慢慢地把头鉆了进去,随即身子也进去了,却是动作极缓,好像在桃花源里观光似的,慢吞吞地左磨右旋,将窄紧的桃花源渐渐撑开。
虽说被肉棒开垦的桃花源颇有几分痛处难免,但满腔的幸福感觉,混在那浓郁的情欲之中,陆寒玉竟不觉怎么痛苦,甚至还挺着纤腰,雪臀轻轻扭动,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来,动作之间娇躯汗水渐泛,那莹白的肌肤美的犹似生光。
「嗯……到了喔……」
感觉肉棒终于触及了阻碍,茍酉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陆寒玉唇上轻叼了两下,一旁的朱朋竟也凑上了兴,让陆寒玉甜蜜娇俏的唇舌,在两人的吻吮间忙个不休,桃花源深处的饑渴愈甚,偏偏肉棒已兵临城下,正似有若无地点着那层薄膜,处子的最后一分娇羞,让陆寒玉怎也不敢多加动作,只撑着听两人笑语调戏,「小玉儿乖……说几句好听的……」
「是……哎……你坏……你们都……都坏……」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夺了处子身,和姐姐一般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尤其今夜自己也不知要被两人轮奸几回,有点怕受不住又爱那滋味,陆寒玉只觉体内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几乎已提不起力气,可桃花源深处却是酥痒难当,只待男人前往止痒,声音不由都颤了起来,「茍茍姐夫……你……你的宝贝又烫又大……鉆……都鉆在痒处……嗯……胀的小玉儿好舒服……坏蛋姐夫……快……用你的大棒子……让小玉儿做女人吧……那……猪头姐夫……你等一下……嗯……等茍茍姐夫射了……小玉儿……就可以被你干了……乖乖的等喔……啊……」
软语呻吟之间,陆寒玉只觉娇躯愈发火热,就在她纤腰轻扭、羞不自胜时,茍酉猛力一挺,她只觉桃花源一疼,那撕裂般的苦楚甚至压过了遍体的快乐,忍不住缠紧了他,生怕他再动一下,朦胧的美目泪眼汪汪。
要说痛嘛,偏生是自己要求他的侵犯;要说想嘛,可身子却是不堪苦楚,一时间陆寒玉甚至不知该怎么反应,毕竟肌肤愈是敏感,对苦对乐的感觉同样愈是强烈。
不过茍酉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鲁男子,从陆寒玉的本能反应,便感觉得出她的苦处,硬挺的肉棒顶紧了她的深处不动,只用心感受着桃花源紧窄娇怯的吸吮,同时弓起身子,一边吻住了她轻舔慢吮,勾引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轻吟慢舞,一边也让陆寒玉饱挺的比几个姐姐更丰腴的美乳不受压制;同时朱朋也反应过来,双手掌握玉乳,温柔又强烈地搓揉起来,还让陆寒幽一旁动作,纤指轻轻地在小妹纤巧的腰间搔动着,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
本来陆寒玉便已情动,身子酥软火热,若非感觉敏锐到连那痛楚都无法抹灭,也不致这般紧张,缓得半晌后被三人同时动作,搔弄的骨子都软了,又被茍酉灵巧的舌头勾引的气喘吁吁,痛楚过后身子已不堪寂寞地扭动起来,若非唇舌犹在茍酉的控制之下,真要开口恳求了。
「好小玉儿……还痛吗?」
「痛……姐夫这么大……又这么硬……小玉儿一时……唔……一时吃不消……」
癡癡迷迷地呻吟出声,身子虽本能地轻扭着,但桃花源中的伤处却是愈动愈痛,可里头的濡湿却也愈渐润滑,痛苦和快乐一同涌起,让陆寒玉愈发情动,只癡想着在那苦楚蹂躏之中,渐渐享受其中的欢快,桃花源里渐渐涌起的、与痛苦不同的感觉,让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甚至想着就这么痛下去,好来换取那无边无尽的快乐,「不过……不过没关系……嗯……茍茍姐夫……玉儿……可以了……玉儿想……痛痛快快的……」
听陆寒玉忍疼呻吟,茍酉欲火愈旺,疼惜之心也愈大,他向朱朋打了个眼色,让身旁两人的手移到陆寒玉腰间腿上,随即整个人压紧了她,肉棒开始轻移慢插起来,口中更不忘温柔地哄着她,「小玉儿放轻松……慢慢的……姐夫这就来了……来让小玉儿舒服了……放心……慢慢就会快活了……」
依言放松身子,陆寒玉美目闭着,全心去感觉桃花源中的种种,虽说磨擦之间痛楚难掩,但随着她身子放松,那苦楚虽在,却已慢慢消减,而从那刚被肉棒占领的桃源深处,渐渐涌上的滋味却是苦乐难言,随着始为君开的窄紧桃源渐渐被撑开来,有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直透心扉,酥的她身子无力地轻扭,愈扭愈觉得里头都被撑裂了,可肉体厮磨之间,却是愈发快乐,仿佛自己打从最里面都在欢迎男人的开垦般,她不由癡癡迷迷地呻吟着,「嗯……好棒……茍茍姐夫……吻我……」
唇舌交缠之间,陆寒玉酥的忘了一切,忍不住轻挺纤腰,忍疼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感受着两人肉体再没一丝缝隙的紧密结合,不知是谁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进来,让陆寒玉再也离不开他,咿唔声声间四肢缠着他愈发紧了,若非两人结合处正是潮水汨汨,混着丝丝殷红,她这热情的模样还真没有点处子新开苞的样子呢!「再……再深一点……姐夫……嗯……小玉儿……好爱你……」
「茍茍姐夫也爱你哟……好淫蕩妩媚的小玉儿……嗯……把姐夫夹的好紧……好舒服……」
一边厮磨着,一边感觉她本能的肉体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其实从先前开了陆寒玉的菊穴开始,茍酉和朱朋便已发现,这小姑娘虽说表现的火热已极,但怀春的肉体热情之间,却是敏感无比,这样的身子虽说在习于淫欲之后,会无法自已地热情投入,但破瓜时的苦楚,却也比一般处子更加强烈,不然朱朋也不会这般容易放弃开她处女花苞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渐渐习惯,茍酉知道需要忍耐的开头虽然已过,但这小姑娘却还是不堪狂野,得好生再吊她胃口,勾的她欲火高烧方可。
「嗯……好美的小玉儿……你美的像仙子下凡……连里面都这么会夹会咬……这么会咬人的小穴……好棒……夹的姐夫好舒服……嗯……如果……」
一边言语轻薄,一边细心鉆探,一点一点地洗去她的矜持和紧张,茍酉连从射日邪君遗卷那里学来的手段都用上了,陆寒玉只觉桃花源里也不知被弄了什么鬼,酥痒酸麻的难以忍耐,似有千百只虫蚁在里头鉆动,不由自主地轻扭纤腰,那儿酥痒便让那儿去挨搔,厮磨之间渐渐舒服起来,他的话也愈听愈有味,「如果叫几声好听的……就更好了……」
「是……哎……茍茍……茍茍姐夫……你……哎……好硬……顶的……嗯……顶的小玉儿好舒服……从里头开始……啊……开始舒服起来了……」
本来陆寒玉的羞耻之心,早在先前姐姐安排的种种情欲试炼中消耗殆尽,此刻在体内的快乐与耳中的引诱间,被吸出了第一句话,身子里的火登时爆燃起来。
这可与先前被男人玩弄时忍不住的呻吟不同,话才出口便觉桃花源深处酥麻地夹了几下,那火烫的肉棒灼的她差点叫出来,感觉真是不同,不知不觉间又把肉棒向内吸进了几分,「哎……姐夫你……嗯……干的……好深……喔……好热……这么的……哎……你……顶到小玉儿心里了……好舒服……」
被陆寒玉娇媚的声音一勾,茍酉也不由心动起来,只是心知陆寒玉便天性淫媚诱人,终是处子初破,他强忍着奔驰的心意,肉棒轻轻顶动着,深入之间猛地顶住了一团柔嫩,将肉棒顶端紧紧包住,吸啜间一股酥麻直透心房,他知道这是陆寒玉的花心,心中不由又喜又惊,没想到这小姑娘才刚破身,便将这敏感的要害吐将出来,他轻轻吸了口气,稳定心神,随即将所学的采补功夫用上,肉棒顶住那柔嫩轻转起来,鉆的陆寒玉浑身发烧,芳心一片美妙的茫然。
「哎……茍茍姐夫……你顶到……顶到那里了?嗯……小玉儿好……哎……好舒服……嗯……好酸好麻……」
不知自己的要害已落入他手,只觉桃花源里那美妙的快乐陡地沖高了几倍,那鉆心的麻痒,早变成了令人心魂俱醉的快感,陆寒玉几已感觉不到破瓜时的痛处,纤腰火热地扭摇起来,好让桃花源更密切、更亲蜜地裹住肉棒不放,将那快乐在体内尽情释放,樱唇中吐出的欢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好棒……啊……茍茍姐夫……玉儿的亲亲姐夫……你的棒子……好厉害……唔……干的……干的玉儿要……要飞了……啊……早知道……早知道会这么美……小玉儿早就……早就要你了……好棒……」
一来陆寒玉虽还娇稚,却早有了献身的思想準备,身体跟随着芳心的蕩漾,早已失去了护守的本能,二来茍酉暗施采补手段,不是为了采她功力,而是让陆寒玉花蕊处受到的震蕩愈发强烈,教她怎么受得了?酥麻快乐的波浪几番沖击,早已将她最后一点矜持洗去,把这侠女每寸肌肤、每寸神经都洗礼成了床上最诱人的尤物,酥麻间她终于迎上了此生第一回的高潮泄阴。
「好……好美……嗯……怎么这样……美死寒玉了……好棒……啊……茍茍姐夫……亲亲姐夫……给……给玉儿吧……玉儿……哎……要丢身子了……」
酥麻之间只觉体内深处,在他的鉆探中终于泄出了美妙的花蜜,陆寒玉虽是稚嫩,但姐姐几番教导下,茫然之间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元阴,只没想到才破处便给男人采了,快乐的哭叫之间,她向男人贴的更紧,心里只想着将彼此挤成一团,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陆寒玉初尝泄阴滋味,舒服的整个人都软了,茍酉却是雄风不退,仍硬挺着在桃花源内寻幽访胜,顶挺之间虽不强力,但在此刻遍体酥麻的陆寒玉心上,却是次次力透深处,直有千钧,那舒畅而强烈的快感,下下直捣黄龙,无比强烈的灵欲刺激加上一心想把自己彻底献出,陆寒玉勉力搂住了他,纤腰又火辣辣地扭摇起来,在那阵阵甜蜜的沖击之间,她赫然发现自己不只还能再接受那销魂的攻势,甚至还能感受到每次的快乐都有着微微的不同,刺的她心都酥了,不由自主地将腰挺着更高,叫的愈发销魂,「嗯……好棒……哎……姐夫……再来……把……把玉儿干穿……」
「嗯……好玉儿……茍茍姐夫来了……小玉儿泄的不够……姐夫再让你丢身子……」
「哎……啊……好棒……再……再来……嗯……姐夫……给……给小玉儿……再深一点……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嗯……比……比刚才更热……更深了……哎……姐夫好会……好会干玉儿……玉儿又……又要泄了……」
虽说用上了采补功夫,照说要让陆寒玉再泄个三四回也非难事,但茍酉便知这小姑娘生性淫媚耐战,可这终究是陆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过火的,何况旁观的陆寒幽听陆寒玉的呻吟声,看她快乐销魂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搞了什么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来的妙眸顾盼间微带嗔意,加上旁边的朱朋也等的够久,茍酉自难为己甚,一阵顶挺之间,在陆寒玉再次娇躯抽搐,酥麻酸软地泄出阴精之时,他也深深一顶,阳精尽泄,麻的陆寒玉一阵快乐的欢叫,终于倒了下来。
「小玉儿……舒服吗?」
初次尝到泄阴的滋味,便连着泄了两回,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鉆进心窝里头,比之菊花大开时被射的味道,还要强烈几倍,被射的浑身酥麻,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陆寒玉,迷迷蒙蒙间只觉身子被几双手摸的极是舒服,唔嗯之间也不知回了什么。
好半晌才恢复了清醒,陆寒玉只觉娇躯甚是酥软,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茍酉虽已离开了她,但桃花源仍觉酥麻酸疼,感觉上那才将她变成了女人的宝贝似还在里头一般,尤其那自里而外的湿润酸软,令她连动都不想动了,纤指无力地在茍酉腰间轻摩,「嗯……好棒……姐夫……你好厉害……干的……干的玉儿都软了……里面被你……嗯……被你采到彻底了……」
「其实……也是玉儿身子美……让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干的爽了……」
听陆寒玉娇滴滴的呻吟,仿佛已经看穿自己方才暗施采补之技,给旁边的陆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茍酉不由有些尴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轻描淡写间暗暗勾引着陆寒玉方泄的情欲之火。
照说这阴私的手段,该当瞒不过已有经验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陆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精彩,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体内情欲正旺,偏知道今夜没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让他们弄上床-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没力气呢!嗔怨轻恼间竟也漏过了眼去;迷茫之间陆寒玉还不觉着了道儿,软软地只任他为所欲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轮到他,自不会揭发茍酉的手段,反而还加了一把手,温柔轻巧地诱引着陆寒玉方泄的本能。
「嗯……」
本来还没感觉到方才泄身时的细致处,可在茍酉的支支唔唔下,陆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没什么怨怪之意,毕竟以两人的功力修为而论,便自己开放让他采,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伤身都难,她嘴角微笑,纤指轻柔地在茍酉腰间抚摩着,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儿可不怪姐夫……那样子……更舒服……稍稍……稍稍过火点……小玉儿才更舒服……」
「既是这样……」
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茍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么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肉棒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干淫蕩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
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肉棒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肉棒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内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干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撑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玉腿之间一片光润湿腻,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欲的激蕩,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你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
听茍酉这么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茍酉已经泄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肉棒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欲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体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么,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
虽说肉棒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干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宫,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后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腻流泄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腻,淫靡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迹。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尝过滋味后,姐姐的流泄又多了几分淫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蕩。
只是陆寒玉什么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蕩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玉腿虽不愿闭合,腿根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蕩雪臀轻耸,蕩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后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欲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肉棒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撑……撑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撑的……撑的小玉儿好饱……哎……这么大……」
当肉棒刺入体内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肉棒比茍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茍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占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里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尝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后,身体里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么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么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你……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里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肉棒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蕩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里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里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泄身的沖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淫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欲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里的欲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茍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肉棒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欲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里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后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么放任茍酉的肉棒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插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茍酉的肉棒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你……你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么配合……哎……教玉儿……怎么承受?嗯……茍茍……茍茍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干凈……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丢了啦……」
泄身的美妙沖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泄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泄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泄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舍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茍酉的肉棒衔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泄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衔着茍酉的肉棒,香唾浸润、口舌吞咽间,甜蜜之间微带腥咸,尽是自己才刚泄出来的味道,泄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泄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蕩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茍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内之后,让茍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后贯穿,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皮,同时占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
屋内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布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
听着里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茍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里头的哭声,两个小家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
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鉆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里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系,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
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里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松,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松弛满布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茍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
「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后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茍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里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茍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颜怎么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么样也不该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瞇瞇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里时才发生。
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里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产后体弱,也没什么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里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么了?」
「这……这个……」
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里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布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么一搞,那里有不大哭特哭之理?「这……这眸子……」
「嗯……」
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
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茍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松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里头为什么吵起来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里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后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茍茍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你们好生安抚……」
一边看着婴孩纯凈的脸蛋儿,茍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兇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
听茍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为笑。
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后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茍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产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么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
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茍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里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产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沖动,」
嘴上说不会沖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茍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内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么样的……」
「那……那样就好……」
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蕩,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茍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么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么撑着也不行,朱朋和茍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里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后可以云过风轻,茍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茍茍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淫魔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
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茍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里受苦,知道后代如此作为,想必气的在地里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
茍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产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茍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为迷乱情欲,一半也是为了发泄心中之苦;现在最糟糕的结果终成现实,陆寒冰心中苦闷难当,纵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其实压力虽重,但纵情之间,心中的苦也多有发泄,陆寒冰其实早有思想準备,只是情绪不同于理智,绝非先有準备可以压制激动,她虽是极力告诉自己,依着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闷之间,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听两人在耳边说了多久的话,努力开解到唇敝舌焦,搞到两姐妹心情尽抒,甚至还记得对早死了快一年的射日邪君大骂特骂,怒火发抒之后渐渐消褪,陆寒香都忍不住在两人的开解下笑了出来,陆寒冰却还是一副冷淡漠然样儿,简直像恢复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两人都说不下去,连带着陆寒幽和陆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两个刚生产的女子软躺床上,一点都不想有大动作。
「姐姐……」
「不用担心……姐姐知道的……」
吁出了一口长气,陆寒冰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的脸,嘴角微微牵出了一丝笑意,「他们说的都对……都对呀……」
「喔……」
听得出陆寒冰声音之中还有一丝深沉的怨意,陆寒香微微叹了口气,她性子宽和大方,虽说对射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对陆寒香而言,射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决,至于那孩子……虽有一半是射日邪君的种,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来,对孩子血脉相连的疼惜,早已超过了一切,怎么也恨不了她们。
只是陆寒香也知道姐姐与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因着家仇而对射日邪君憎恨,却不像姐姐那般压力深重,除了复仇外还得顾着三个小妹子,姐代母责努力保护妹妹们,这身上心理的种种压力,完全转成了对射日邪君的恨火,当日姐姐没有对射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扬灰,已经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现在看陆寒冰这样恨意绵绵,甚至要恨到小婴儿身上,她虽然不喜欢这样,却也深深体会姐姐的心情,是以什么话都劝不出来。
看陆寒香那样表情,陆寒冰苦闷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里不知道妹子在想什么?便不说姐妹情深,她们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云雨美事,什么淫态浪姿都彼此分享的亲蜜姐妹,那种亲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陆寒冰不由放缓了声音,纤手轻探,牵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会对小孩子有什么坏事……你放心好了……」
见陆寒香脸上表情,知道她还放心不下,陆寒冰淡淡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轻轻一握,「记不记得?那一晚上……我们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们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
「是啊……手牵着手……一起高潮泄身……」
想到那日的种种,陆寒香脸儿一红,身子里竟似有点感觉,只是产后女体最是虚弱,便有感觉,她也不敢有什么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两个月,才好被他们采摘,「手牵着手被他们一起采的花心都开了……泄的……好舒服呢!」
「嗯……其实……姐姐也等着……再等个把月就好……」
安抚了妹子的情绪,陆寒冰心情也松弛了些,放缓了声音,「其实……姐姐早就想过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种……该怎么办……」
「姐姐……」
心中一惊,陆寒香差点连声音都高了起来,只是声音一大,便觉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轻了声音,美目圆圆地瞪大了,「千万……千万别……」
「放心……」
陆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头虽是诡邪,但不知怎么着,想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甜味,难不成是自己纵情迷乱情欲之后,这心也变的邪恶了吗?只是那后果……身受的自己怎么也不认为是件坏事,或许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过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转变吧?「我们在床上……跟他们一起好的时候……很是……很是舒服吧?虽说……我们都淫蕩起来了……」
「是……是啊……淫蕩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两个都是女娃子……」
陆寒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温柔还是邪恶,看的陆寒香芳心微颤,却是一股异样的味道涌了起来,只能乖乖听着姐姐说着心中的想法,「现在还小……等过个十来年……她们长大之后……就让她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床上发浪……让那两个坏蛋不只同玩姐妹花……还可以加个母女花……」
「这……可是……」
听陆寒冰这么说,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落火坑,只是陆寒香却反驳不了,不是因为姐姐积威深刻、难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尝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亲如姐姐眼前便与男人翻云覆雨的羞喜滋味,令这身子愈发地难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儿拉出来;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们拉进这淫欲深渊,有过一次经验后,再拉女子进这淫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没那么强烈了,「可是……还得等十来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说了……要从小就开始培养……」
想到母女姐妹同时在他们胯下婉转逢迎、娇羞喜悦的淫浪媚态,陆寒冰不由芳心酥痒。
反正那射日邪君出名邪淫恶毒,生个女儿让淫贼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内之事,也算是帮这老贼还点世间债务,有射日邪君的淫性和自己姐妹的淫浪本质,等到小姑娘长成了,被两人破身之时,也不知会是怎样淫媚诱人的反应,这样的复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们的责任……可重着呢……」
「是……是啊……」
想到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将来,陆寒香只觉身子慢慢发热,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两女眼神吸到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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