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收藏回家路
站长推荐: 蓝导航 蓝色導航 绿色小导航 色界吧 福利嫂
返回笔色阁
代她老公操翻她

正美姊是好几年前我在花东一带认识的小姐,住在一处我没听过的地方,她

  独自带着两个领养来的孩子,跑船的老公一年只有几十天在家。

  “阿ㄅㄧˋ啊!这里啦!”

  当我站在走到底的碎石山道前、一脸智障地左顾右盼时,正美姊的声音从我

  旁边山坡上传来。她那喜欢自创别人名字的习惯还是没变,声音也洪亮得好像全

  世界都听得到。

  “阿姊!阿美姊!”

  “这啦!这啦!绳子啦!”

  哇靠……上门拜访居然要抓着绳子攀坡,我是哪里来的救难队吗。

  给这条不晓得是浸到油还是怎样、有些滑溜的童军绳折腾好久,我总算是浑

  身泥巴地上了大概有一层楼高的坡。登顶后第一件事不是和打扮清凉的正美姊道

  好,是在她面前满头大汗猛喘气。

  “唉唷!你干嘛走后面啦!北烂逆!”

  然后我才知道,我车停好走了十分钟的路竟然还他妈的走错。

  个头小的正美姊身穿褪色的粉红吊带背心,底下一件宽鬆的迷彩短裤,稍微

  有点肉的深麦色四肢裸露在外,和一身汗臭的我对比十分清爽。她没有化妆,五

  十岁了皱纹却不太多,可能是因为性生活丰富吧。那张五官偏小的鹅蛋脸让多年

  不见的我感到诧异,因为我先前只在店里看过她浓妆艳抹的样子,素颜花了我两

  秒钟才反应过来。

  “来啦,给你擦擦!”

  正美姊说着就把手伸进粉红背心下,从肚脐一带把背心当毛巾撑起来。她没

  有穿奶罩,约莫D杯的奶子外扩又下垂,在背心上显得尖尖垂垂的,布料贴着隆

  起的乳晕和乳头形成性感的激凸。

  我弯下身去,脸停在正美姊的下垂笋奶前,让她缠着背心的手伸上来替我擦

  拭脸上的泥巴与热汗。虽然湿土气味很重,这么近的距离仍然闻到了正美姊的奶

  头味。不是什么言过其实的乳香,是浓郁的汗臭。

  闻着闻着,我不禁被正美姊的体味吸引过去,她也跟着往后退以便继续擦汗

  。我们一个进一个退,从长满杂草的小空地进到放置坏掉纱门的遮雨棚,正美姊

  笑了。

  “哈哈!你干嘛啦!一直过来!”

  “谁叫阿姊一直躲。”

  退到斑剥生鏽的铁皮墙边,正美姊终于不避了,放下髒兮兮的粉红衣角便扬

  臂抱住我的头。我在这瞬间瞥见她那如后庭杂草般稀疏的腋毛,随后就给她拥入

  怀里,鼻孔贴紧从背心上隆起的黑乳晕,吸嗅这个女人的体臭。

  “阿姊……好臭啊。”

  “啊哈哈!忙到没空洗澡啦!”

  “妳还在小吃部做?”

  “啊不然咧!”

  我也不是很在意正美姊有没有继续做小姐,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

  意力,让我能多偎在她的胸口几秒钟,尽情吸嗅从乳晕传来的汗臭味。我伸手想

  摸她另一边的奶头时,屋内传来叮铃铃的电话声,正美姊就像泥鳅一样溜走了。

  “你先去正门那边换个鞋啦,走过去那边啦!”

  我也想当个听话的阿弟,可是奶没摸到总觉得彆扭,就固执地尾随正美姊从

  后门进到铁皮屋内。

  这间铁皮屋不大,里头又隔出许多小隔间,因此每间都特别迷你,多半也没

  有门。经过看似孩子的房间、堆满代工材料兼做杂物间的房间,正美姊在墙上挂

  有斗笠的狭长型厨房内接起饭锅旁的电话。

  “嘿!我阿美啦!”

  她接听话筒不是只动前臂,连肩膀都往旁边展开,长着乌黑腋毛的深麦色腋

  肉带着一股好闻的汗味飘过来。我走到她身后,下巴架在她左肩上,两手伸进粉

  红背心内抚摸她的奶头。正美姊温暖的身体轻震一下,接着就放鬆让我恣意爱抚

  。

  “什么啦!六百个啦!怎么会少啦!我一个一个算的内!你别给我骗喔!”

  正美姊的嗓门很有活力,恰起来更是响彻整间屋子,和她偏小的个头存在着

  有趣的反差感。她跟电话另一头的男性争吵时,在我手中发出微弱摩擦声的黑奶

  头正缓缓挺立,这点也非常可爱。

  “阿ㄅㄧˋ。”

  家庭代工的事情吵到一半,正美姊气呼呼地用手压住听筒,转过头来与我接

  吻。我们吻了三秒,舌头刚触及彼此,她就主动鬆开,回头继续用没那么生气的

  声音和对方沟通。我默默地揉弄她尖尖的垂乳、以指腹磨蹭饱满的乳晕,直到电

  话讲完。

  正美姊转身看了我一眼,在我傻傻地以为要接吻时,又弯身指向地板说:

  “你没换鞋,泥巴踩进来啦。”

  “啊……我等等擦。”

  现在不行,因为老二硬了。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啊。

  “说到做到哦。”

  “嗯!”

  “晚点要帮忙载小孩哦。”

  “嗯!”

  正美姊保持弯身姿势对我挺起的胯下一笑。

  “会不会饿?”

  “会,但是阿姊……”

  “想先打砲?”

  “对!”

  她的笑容更深了,眼角旁的鱼尾纹变得很立体。

  “房间在后面,你先过去。”

  “好!”

  说是这么说,结果我还是跟着正美姊走,一路跟进在铁皮屋外加盖的小厕所

  。里面只有一座老旧的和式马桶,旁边放着小垃圾桶与捲筒式卫生纸,连洗手都

  要回厨房。正美姊知道我黏着她,就不关上厕所门了。

  “干嘛啦,大便也要看?”

  “阿姊让我看我就看啊。”

  “你变态啦!哈哈!”

  若非厕所小得刚好只够一个人蹲,我真想挤过去就近看正美姊如厕。不过外

  面也不错,虽然隔了半公尺,倒也有着很适合往上看的高低差。正美姊脱下短裤

  和内裤、两腿开开地背对我蹲好后,蹲在外头的我可以清楚看见她的肛门与半边

  屄穴。

  正美姊的肛门皱折相当深厚,深灰色皱折鼓鼓的,看起来有点蓬鬆,皱折完

  全展开的话,大小还超过我的老二尺寸。在这座感觉很活跃的活火山旁边,她那

  垂着乾瘪阴唇的膣屄就显得有点逊色。

  “哦……!”

  噗嘶!

  蹲下来不到十秒钟,正美姊的屁眼就伴随一记短鸣喷出臭屁,深灰色皱折往

  四面八方退开,金黄色的粪便自隆起的肛门探出头。皱折退开到粪便足以通过的

  大小时,那条臭味强烈的大便就滋滋地持续往外拉出;排出过半,便整条滋噜噜

  地滑出来、噗咚一声落在马桶内。

  “呼……!齁……!”

  噗!噗哩!

  第二条似乎较硬、必须更用力排出的粪便探头时,我的视线已在浓臭之中飘

  升至正美姊手臂微启、垂首用力的上半身。想到她可能也给他老公、甚至给其他

  男人看过她排便的样子,就有种微妙的挫折感。

  我不是什么排泄爱好家,这也是头一次看见有过肉体关係的女人清楚地大便

  。我本来以为会有掌握正美姊最羞耻的一面所带来的成就感,实际得到的却是迟

  来地赶上其他客兄所在的领域、体认到自己已然落后的挫折。

  这股不快让我深感郁闷。只等正美姊吼得像是打仗般大完便,立刻抓住她的

  手往房间走去。

  “阿ㄅㄧˋ,怎么啦?手都还没洗……”

  “我现在就要阿姊!”

  进到塞了张单人床和衣柜就快满的房间,正美姊指向衣柜下方的抽屉,里面

  有和几支口红混着放的保险套。当我动作迅速地脱衣并套好套子时,她已平躺在

  床、扬起双臂,对着激动莫名的我面露轻鬆的微笑。

  我感觉她的眼睛能够看穿我心中的挫折感,而那股不快被看穿后就烟消云散

  了。受到洗涤的身体在轻快感中舒服地昂扬,我迫不及待地上床,扳开她假装害

  羞闭起来的双腿,把脸贴到乾臭的阴道前磨蹭。

  “哈哈!好痒啦!”

  正美姊双手扶到我头上,轻轻搔着头皮,像是在褒奖我敢闻她的屄。一旦我

  故意嗅出声音,她就会咯咯笑着拍打我的头说:

  “别啦!很臭啦!哈哈!”

  或是用有点自嘲的口吻说:

  “你阿姊的臭屄也闻得那么开心喔!”

  我听着正美姊夹杂害羞与开心的笑声,对着腥咸的阴道做了几次深呼吸,闻

  到老二全硬,才像只蟾蜍跳上去压住她。正美姊又笑了。

  “夭寿喔!骨头都给你冲散啦!”

  “阿姊还年轻,不会啦!”

  “五十岁还年轻喔!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喔!”

  “阿姊的臭屄没感觉到吗?我硬到可以干妳整个下午喔!”

  “哈哈哈!说大话!”

  正美姊的竹笋奶在我胸口轻蹭,她的乳头硬得像颗豌豆,从胸部到腋下都有

  股很好闻的汗臭。我边用戴着米色保险套的老二摩擦她那还没出水的屄口,边把

  她的两颗奶头连同黏热的腋下闻了遍,充分嗅足这阵迷人的体臭,才慢慢滑进刚

  有点湿的阴道。

  “阿ㄅㄧˋ……齁哦!”

  正美姊的屄很鬆,几年前就表演过插酒瓶给大家倒酒,淫水一点点便能轻鬆

  插进去。我还记得她说过她给干其实不太有感觉,因为她有点性冷感。可是当我

  把肉棒塞进去时,她仍然呼喊我的名字、喊出销魂的呻吟。

  “阿姊……好暖。”

  我按住正美姊肩膀,让她两手开开的,在两块深麦色腋窝飘出的体臭中亲吻

  她的脸。她用瘦瘦的双手抱住我,抚摸我的背,朴素的双唇轻启又闭合,挤出滋

  滋的黏稠声吸引我去吻她。我们保持结合姿势深吻好久,她才主动鬆开,对我温

  柔低语道:

  “操阿姊,操阿姊,阿姊臭屄要你操……”

  我的腰彷彿被正美姊的声音拉动,连续两句“操阿姊”让我跟着做出两下深

  顶,把她的淫水都顶出来了。受到滋润的阴道似乎活了起来,肉壁开始收缩,吸

  吮着硬梆梆的肉棒。

  “哦……!哦……!哦……哦齁!”

  正美姊体型小归小,叫声浑厚有力,搭配她的体臭一併享用可说是野性十足

  。而且她很会叫,屄又会吸,闭上眼睛不停地干,好像在操着一头叫廖正美的野

  生动物。

  “齁哦……!齁哦……!送……!纠送欸……!”(爽……!好爽哦……!

  )

  只要眼睛不打开,她就会一直叫给你听,叫到你受不了。有时是野兽般的淫

  吼声,有时是台语。平时不会讲台语的正美姊,只有膣屄给人干时会讲些简短的

  台语助兴话。

  “阿ㄅㄧˋ厉害!阿ㄅㄧˋ厉害!啊!来操阿姊!操阿姊鸡掰!啊、啊……

  !”

  睁开眼睛,短促的叫床声就变成正美姊那一套淫语,有时讲得快,还会口误

  说成“操阿美鸡掰”。用词很单调,但是听得出来她很投入,能感觉到她就是要

  你兴奋要你爽,像是在代替鬆掉的屄来满足感官刺激。

  大概是太久没跟正美姊打砲了,儘管我是第一次直接杀到她家干她,老二却

  有种思屄之情。美化的回忆加成之下,正美姊的鬆屄插起来更有感觉,她的淫叫

  也有着怀念的味道。许许多多的杂念在我俩结合处揉合成形,形成乱糟糟的冲动

  ,使我动作越发粗暴,非得捣坏肉穴不可般猛烈撞击着。感觉上来时,我用全身

  力量压紧正美姊瘦小的肉体,压扁她尖垂的笋形乳,压扁这个流汗后体臭更浓的

  美熟女。

  “阿姊,射里面喔!”

  “嗯……!要多喔……!”

  “怀我的种喔!生下来喔!”

  “好、好……!你射进来……!阿姊帮你生,阿姊帮你生……!”

  正美姊脚翘高高地扣到我腰上,在我把脸卡进她脖子与肩膀处猛闻体味时,

  抱紧我的背喃喃“阿姊帮你生,生几个都随你……”我就听着她的嗓音射精了。

  当然,精液并没有注入她的鬆屄,全给套子拦了下来。

  我的老二做完还是硬的,正美姊看了,笑笑地说“年轻就是不一样”便趴下

  去拿掉套子帮我吹。她那还算翘的麦色臀肉随着素懒叫的动作在旁边晃,摆明是

  在诱惑我,给我摸着摸着就自己跨上来,让我就近欣赏刚被操过一轮的屄穴。

  “嗯噗!嘶噗!嘶噗!嘶噜……别忍喔,阿姊要跟你採阳补阴……嗯咕!嗯

  噜!嘶噗!啾噗!”

  这句话大概是哪个老头教她的吧,在我听来还满想笑的。多亏这句淫错对象

  的话,我没有在闻着臭屄的放鬆状态下不小心射精,而是保持硬挺撑到正美姊吹

  累了,才抱住她继续第二回合。

  这次用侧抱姿势干到一半,满头大汗的正美姊突然回头问我:

  “阿ㄅㄧˋ,套子拔掉好不好……”

  当下有许多假设性问题掠过脑海,不过小头当道,我连思考的馀裕都没有,

  满脑子只有正美姊允许我内射她的兴奋感。于是我抽出老二、拔去套子,正美姊

  趁机把汗髮扎成小马尾,我们换成后背位继续干。

  “哦齁……!哦齁……!”

  噗嘶!噗!

  我抱着正美姊的屁股、往她好湿的臭屄狂顶时,她就面对敞开的房门口迸出

  淫吼,我想她的叫声应该连屋外都听得到吧!这个姿势也能完整看见一缩一放的

  深灰色肛门,用双手扳开带有臭味的皱折、让屁眼呈现扁平微启状,正美姊就很

  容易在抽插中途放屁。

  “射进来……!射进来……!阿姊帮你生小孩……!”

  一直顶到正美姊开始重覆生小孩这句话,把脸埋在枕头上的她终于高潮了─

  ─大力收缩的膣屄藏不住高潮的事实,大口大口地吮弄着肉棒。无与伦比的成就

  感席捲我的大小头,我压上去亲吻她的后颈,往这个湿了好久总算洩出来的年迈

  臭屄射出满满的精液。

  事后,正美姊偎在我怀里、两腿开开地用卫生纸擦拭股间精液时,才告诉我

  她早就停经快两年,听客人说已经不会怀孕了。她只有给几个她特别信赖或喜欢

  的人内射过。那么我是哪一种呢?

  “你年轻啊!”

  大概是喜欢的吧!

  我在正美姊家里住了三天,白天帮她接送小孩后就租个钓具到处逛,或者假

  装客人上小吃部点她的檯。混进猪哥们之中调戏正美姊,甚至让她那涂了口红的

  红唇吸完别人的屌再来帮我吹,都有着特别的快感。看她开心地和老头们唱歌跳

  舞、用鬆屄表演下流的性技赢得满堂彩,能够感觉到我的阿姊年方五十仍在散发

  生命的活力。

  傍晚接孩子们回家,我就顺便教他们功课和简单的料理,再和对木工有兴趣

  的老大一起帮他们家前院做个新的门前梯。这两个男生一个唸国一、一个唸小三

  ,虽非亲生,却很懂事。正美姊平常接他们回家时会顺便待个半小时,等她晚上

  回家已经是孩子们睡觉的时候了。

  无巧不巧,在我借住的三天中,正美姊就有两天带男人回家。我这个临时爸

  爸也干得够意思,还和她的真老公一起做乌龟,听她在房里给其他男人操得咿咿

  啊啊。若是操完就走的,我二话不说直接抓着送完客、还浑身腥味的正美姊回房

  继续干,把她的鬆屄好好地刷过一遍,最后射入我的精液。换成干完顺便睡一觉

  的,正美姊就会自己溜出来让我摸摸抱抱,时间够的话赶紧来一发,不够就让她

  帮我吹个意思。

  清闲的假期结束,我告别了声音响亮却小小只的正美姊,带着她用不多的私

  房钱特别买给我的手帕回台北。往后每年她老公出海,我就会排假下花莲住几天

  ,当个称职的客兄、代她老公好好地操翻她。


下一篇:代理孕母
上一篇:从网络到现实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