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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如火】

十年后的夏天。

  透过飞机的舷窗,黑黑的几根烟囱显得那么低矮,往日高高的楼房小的如同

  积木,生活在城里的人们小的如同蚂蚁,也许连蚂蚁也算不上。我第一次感觉自

  己是如此的渺小。

  身边,朱珠静静地偎在我身边,握着我的右手,她也望着窗外,我不知道她

  在想什么。

  卷一那年暑假

  一浴室风波

  我叫乌海。是的,乌海。当你的目光在地图上往西北走,你会发现一个和我

  同名的小城,也叫乌海。是的,我是乌海人,我叫乌海。

  乌海是西北的一座小城,你从名字上就可以感觉到,产煤。这些年产煤的地

  方都有钱,象陜西的榆林,内蒙的鄂尔多斯,那儿的煤老板一个比一个牛气。我

  们乌海虽然也产煤,但是煤老板却不是那么多,因为我们的煤矿大多是国营的,

  国营煤矿的老板有钱也不敢露富。

  我不喜欢乌海,因为它脏,因为它的天空永远是阴蒙蒙的,因为街面上的女

  人都和煤块一样黑。但是,我却不得不在这里生活,虽然我不喜欢。

  人总是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包括你,也包括我。

  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父亲死了,是在一次煤矿冒顶时死去的,当人们把他的

  尸体从漆黑的矿井下「弄」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和煤块一样黑了,他几乎

  已经成了一滩黑水,你分不清楚哪里是煤块,那里是血肉。当然,我没有看到父

  亲的尸体,我妈也没有看到,当我们从老家赶到煤矿上时,我父亲已经被塞到炉

  子里烧了。他采了一辈子煤,最后被煤烧了。

  按着当时的规矩,我妈领到了一笔少的可怜的丧葬费,然后接替父亲的班在

  煤矿当了一名职工。据说本来应该是由我来接的,但我那时太小,于是就只有我

  妈来接班了。我妈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醒目的漂亮,虽然当时已经有了我这

  么大的儿子,腰肢却仍然纤细成一束,好象用力一捏就要捏断似的。当时办理我

  父亲后事的领导想了好些时候,也想不出黑黑的矿井上哪里有适合我妈的岗位,

  后来他说:「那个谁,咱们矿上在东城盖了几栋别墅,你去帮着看门吧。活不重,

  就是一天到晚离不开人。」

  于是,我妈带着我,就来到我们乌海有名的东城别墅,当了一名别墅的看门

  人。

  我爸名叫乌驴,这是他的真名,我家的户口簿上就这么写着呢。他娶我妈的

  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而我妈当时才十八,长大以后我总婉惜我妈一朵鲜花插在

  了牛粪上,可是我妈说:「当时不嫁你爸怎么办?全村就他挣的钱多。」你瞧,

  我妈就这觉悟。我妈嫁给我爸很快就生下了我,当时她还害怕我象老爸一样老黑

  粗傻,只到看到我粉嫩粉嫩地降生才松了一口气。生下我以后,我爸害怕妈在农

  村被人欺负,就带着妈和我来到矿上。一直到六岁,我都是在漆黑的矿上长大的,

  每天看着缆车上上下下,我的玩具就是堆的到处都是的煤阡石和漫山遍野的野花

  野草。本来我爸準备让我在矿上的小学读书,可是后来出了一件事,我和我妈不

  得不回到乡下的老家。

  直到我爸被煤堆掩没。

  出的那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因为那件事,我才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还得从洗澡说起。

  小小的时候,我妈在家里给我洗澡,拿个大盆子装满水,把我放在里面,一

  边洗还一边逗我玩。那时她刚从乡下来,不习惯去矿上的洗澡间。等给我洗完了,

  把我从盆子里捞出来,然后她再坐到盆里洗。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我四岁,我爸

  说:你还是去矿上的大澡堂洗吧,水又热又不花钱。我妈说:怪害臊的,那么多

  女人都光着身子。我爸说:又不是就你一个,谁看你啊!可是后来我妈还是去澡

  堂洗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我妈洗澡的时候,总有人扒着门缝往里偷看。

  我妈去澡堂洗澡,少不了也要带上我。也还是用大盆装满水,我妈赤身裸体

  地蹲在旁边先给我洗凈,然后拿个球让我跑着玩。我记得妈妈的乳房很翘,头上

  有乳晕很大,看了我就想吃奶。我用小手摸在上面妈也不理我。有一次她蹲在我

  跟前给我洗鸡J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下面跟我不一样。原来妈妈是没有鸡J的,

  还长了那么长的毛毛。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男女的区别,就伸手去摸她下面的毛毛,

  吓得妈一下子把我的手拨开了。当时澡堂好多女人都哈哈地笑。

  女人们洗澡时间比较长,澡堂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人影,乳房或大或小,或

  挺或垂,所有的女人都无所顾忌地走来走去,大着嗓门张家长李家短地说笑,我

  在一群女人堆里走来走去,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想看什么看什么,谁也不注意我。

  到我六岁多的时候,我妈还是照常把我往澡堂带,只是不再拿盆了,把我摁

  到水笼头下面洗干凈,就任由我跑来跑去地玩了。那时我妈跟好些女人都熟了,

  也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有时还把家里的衣服带来洗。我妈洗衣服的姿式很漂亮,

  她雪白的臀部翘着,使劲地搓动盆里的衣服,胸前的两奶子一晃一晃的,可好看

  了。

  有一天去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见到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拿

  着小剪子,正剪腹部下边的毛。当时我就站在她前面,那个胖女人就好么盘腿坐

  着,胸前的两奶子象布袋子一样垂着。她右手拿着小剪子,左手把黑毛揪起来,

  然后咔嚓一剪子下去。我站在她前边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女人的

  身体,我看着她细细地修饰着阴毛,忽然觉得原来女人和我是不一样的,我长着

  鸡J,而女人没有,女人的身子底下竟然露着个洞。我的鸡J是撒尿的,她没有

  鸡J该怎么撒尿呢?

  「阿姨,你的鸡J呢?」我憋不住了,大着胆子问。

  那个女的(后来我知道她姓徐)这才发现我已经看了她老半天了,她一点也

  不害臊,笑着对我说:「阿姨的鸡J割掉了,把你的鸡J借给我吧。」说着就伸

  手去摸我的鸡J。

  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见她剪阴毛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小鸡J好象一

  点点地变长了,这时她用手一摸,我的鸡J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并且以前所未有

  速度膨胀起来红通通的,象半根大号铅笔似的。徐姨吓了一跳,她可能不相信一

  个六岁孩子的鸡J能变那么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还在变粗的鸡J,好半天

  才喘口气:「老天,你的鸡J真大。」说着,竟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

  我也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的鸡J变的这么大,变的这么吓人,我简直要

  哭了,我哽咽着对徐姨说:「姨,你把我弄肿了。」徐姨把我的鸡J握在手里发

  呆,旁边一个光屁股女人探头过来,也吓了一跳,问徐姨:「这小孩子,牛牛这

  么大?快,快赶上俺老公了。」徐姨说:「我老公的还没有他粗呢。」说着就把

  我拉到她胸前,对我说:「你别哭,我帮你洗洗。」说着就用温水轻轻地给我洗

  鸡J。我的鸡J本来就涨的难受,她用手一搓,我的鸡J笔直地竖了起来,都快

  顶到我的肚皮上了。奇怪的是,明明是我在难受,可是徐姨自己却难受地哼唧起

  来。旁边的女人也把手伸过来:「让我也摸一下。」

  我吓的要哭了,我使劲扒开徐姨的手,哭着叫:「妈,妈,她把我的鸡J弄

  肿了。」我的声音很大,澡堂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都挡不住。仿佛一下子都静了下

  来,所有的女人都看着我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鸡J,向妈妈跑去。我的鸡J是那

  么硬,虽然包皮还没有开,可是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它是那么的粉嫩而粗壮,

  它是世界上最好的鸡J。

  我妈蹲在地上正在洗衣服,她楞楞地看着我挺着一支粉嫩的硬鸡J向她跑去,

  并且把我的鸡J硬塞在她满是肥皂沫的手里。

  「你这是?」

  徐姨涏着脸过来了,手里还捏着那把小剪子,她对我妈解释说:「你这个孩

  啊,真是成精了,我只是逗了他一下,你看他的鸡J都硬成什么样了。跟大人的

  差不多了。」

  我妈好奇地握着手里的鸡J,她说:「这是咋回事啊,平时就是比别的小孩

  稍大一点儿,怎么这么大了啊。」

  别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看着我妈手里的鸡J,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她们说

  我才只有六岁大,就有一个可以差不多赶得上成人的鸡J,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了,会不会是中盅了?她们的话把我妈吓坏了,抱起我就往外跑,还是徐姨手疾

  眼快,赶紧把衣服给她披上。

  我妈就这么衣衫不整地抱着我去卫生所,卫生所的李大夫也吓了一跳,翻了

  半天书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他问我妈:「平时他的鸡J大不大?」

  我妈说比正常的稍大一点儿。

  大夫又问:「给他吃什么东西了没有?」

  我妈说没有啊,都吃一样的。

  后来大夫问:「他爸呢?他爸的这个东西大不大?」

  我妈脸红了,半天没说话。

  大夫说:「你看你这个人,这时候还害臊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遗

  传。他爸的东西比别人大不大?」

  我妈红着脸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别人的。」

  大夫说:「你没见过别的男人的鸡J?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就急急地掀

  起白大褂,褪下自己的裤子,三把两把把自己的鸡J撸大了,然后对我妈说:

  「我这是男人里的最大号,你男人呢?」

  我妈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她说:「我也没看到俺家男人的球,俺只是他日

  进去时摸过几次。」

  大夫说:「那你摸摸看。快点,别让人看到。」

  我妈于是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大夫的鸡J,又认真地笔划了一下,然后对大

  夫说:「俺家男人,比你长。」

  「那粗呢?」

  「也比你粗。」

  大夫说:「你这女人真没办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是真粗还是假粗?」

  我妈说:「是真粗。」「粗多少?」

  「俺家男人的,俺一把握不住,你的用两根手指头就握住了。」

  大夫有些气馁地说:「你早说不是就成了?据我判断,你儿子这是遗传的,

  也就是说,它里面的海绵体特别发达,充血之后比别人要粗多了。」

  「海绵?它里面怎么会有海绵?」

  「你这女人真没知识,我告诉你,男人的鸡J里面有个东西叫海绵体,平时

  是软的,血一进去了就硬了。」

  我妈还是不明白:「血进去就硬了?那么多的血,对身体没啥影响吧?」

  大夫说:「当然没影响,你见过你家男人一直硬着吗?它一软,血就回去了。」

  我妈拍着胸口说:「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这孩子有病了呢。」

  我妈带着我回家,我的鸡J一直昂扬地挺立着,妈妈怕我把它撞伤了,更怕

  弄坏了里面的「海绵」,连裤子都没给我穿,我就赤身裸体地挺着鸡J回了家,

  好些人都围着我看,有的女人还好奇地摸上一把,然后咕咚一下咽口唾沫。我爸

  那时还活着,从井下上来时没顾上洗澡就带着一身煤屑赶回来,对那些围观的老

  娘们说:去去去,回家看你老公的去。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又带我去洗澡,临去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我的鸡

  J,没有发现异样才带我去。那些阿姨见到我跟见了宝似的,用手拨弄着我的鸡

  J,说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一涨起来就那么大?我妈就骄傲地说那是因为里面的

  海绵好。把大家说的一惊一乍的,说没听说谁家的男人里面有海绵啊。我的鸡J

  很争气,在别人的拨弄下稍稍挺了挺,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别人的撩拨我可以不动心,但是,我不能忍受女人在我面前露屄,特别是不

  能用手去碰屄,只要一看到这场景,我的鸡J就一下子又涨起来了,用我妈的话

  说,是里面的海绵好。

  还是徐姨。

  徐姨好象在故意逗我玩似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蹭啊蹭的,后来又去亲我的小

  鸡J,但我的小鸡J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徐姨就对别人说:「这小孩子别是被劁

  了吧,怎么今天一点不动了。」别人笑着说:「人家是嫌你的屄老了,你找个嫩

  屄让他试试。」徐姨说:「咱矿上的女人哪有嫩屄?就只他娘老子的嫩些,难道

  让他肏去?」几个女人粗俗地开着玩笑,我又开始无忧无虑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

  女人中间跑来跑去。

  人渐渐地少了,我忽然看到一让我激动人心的一幕:我看到,我的母亲,盘

  着腿坐在水池沿上,正撩着水在洗她的屁屁呢!一缕夕阳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妙

  曼的身姿上,她的阴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我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正认认

  真真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想到她的一举一动是怎么样地牵动着儿子的目

  光。她用手轻轻地掰开肥嫩的阴唇,怕冷似的吸着气,轻轻地撩拨着清水。她的

  阴唇是粉嫩的,好象一朵花正在开放。

  不知不觉,我胯下的鸡J已经愤怒地昂起头来。不,不是鸡J,应该说鸡芭,

  这么大的鸡芭颤微微地越挺越高。

  第一个发现的,是徐姨。徐姨本来已经準备走了,可是回头看到我胯下的鸡

  芭就走不动了。顺着我的目光,她发现我妈正在漫不经心地洗着屄眼,同时,她

  也看到我胯下越来越大的鸡芭。

  「老天爷,这么大的鸡芭啊,」徐姨咽了一口唾沫,「要是让它肏进去,该

  是多么舒服啊。他才那么小,还是一只嫩嫩的童子鸡啊。他的鸡芭真大个儿啊,

  颜色真好看……」

  徐姨觉得屄里流出水来,奇怪以前跟老公做的时候,也没流出这么多的水,

  现在看到这个六岁男孩的大鸡J,水流的止也止不住,人象打摆子一样左摇右晃。

  「小海,我帮你洗洗吧。」她一把抱起我,走到另一个水池边上,把我横放

  在水池沿子上,一只手握着我的大鸡J,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搓洗着。她的手很大,

  正好把我的鸡J握住。透过水汽,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在那里洗着。她的阴毛

  卷曲,颜色金黄,毛融融地覆盖着她高高的小丘。她的小缝若隐若现,我的鸡J

  越来越胀,徐姨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天啊,这么热这么烫啊,」徐姨呻吟着,她轻轻地撸着我的包皮,我粉嫩

  的龟头露出来,象个熟透的苹果。「我受不了了。」徐姨左右看看,洗澡的女人

  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我妈在漫不经心地洗着自己,应该没人看到。

  「小海,」徐姨说:「你是不是想看你妈的嫩屄啊?阿姨的给你看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小的刚刚六岁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姨已经跨坐到我身

  上,张开腿,把她乌黑的老屄对着我,「我儿,你想玩不?」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只觉得我的鸡J要爆了,可是该怎么玩呢?

  徐姨扒开自己的屄,站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对準我昂然直立的大鸡J,慢慢

  坐下去。我觉得我的龟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有些紧,真舒服啊!

  可是,注定我的第一次不会被这么傻大黑粗的女人占去,因为我妈在对面看

  到了,我的龟头刚碰到徐姨的老屄,我妈就看到了,她大叫了一声:「徐姨!」

  徐姨吓得一哆嗦,老屄没对正,一下子让我戳到边上去了,我的包皮一下子

  全撸了下来,疼的我哇哇哭起来。我妈淌着水就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她的奶

  子正碰到我刚刚撸起的龟头,象盐蛰了我一样,我被抱在妈妈怀里玩命地大哭。

  「你在干什么?」我妈严厉地对徐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

  手?」

  徐姨满脸羞臊,她气急败坏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你看他的鸡芭比大人的

  还大。你敢把他带到澡堂来,我就敢玩他!」她看着我的鸡J正顶在妈妈的乳球

  上,就更淫蕩地说:「你不让我玩,难道你还能玩?你是他妈啊!」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穿好衣服抱着我就走。

  那一次,我的鸡J足足「肿」了两天,我妈拿冷水给我敷,一点儿作用也没

  有,后来听人说用人奶敷可能有效,我妈就涎着脸找到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

  给我要了一碗奶,用口罩蘸着一点点地敷在上面。可是我的「肿胀」还没有消,

  可能是因为包皮被扯破了,有点儿发炎。我妈到卫生所去要了点青霉素,因为怕

  我过敏,我妈就把药含到嘴里,不时地亲吻一下我挺立的大鸡芭。我记得第二天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妈缩在我的脚边睡着了,嘴里竟然还是含着我的鸡芭……

  (关于含着我鸡J的事,我妈后来说是我瞎想的,她说她确实是用唾沫亲吻

  过我的鸡J,因为她听说唾沫里有杀菌成份,但她绝对没有含着我的鸡J睡觉。

  「你那时候不老实,」我妈说:「要是给我嘴里尿一泡尿怎么办呢?」)

  不知是人奶的作用,还是妈妈的口水作用,我的鸡J终于在两天之后回到正

  常状态,不过,由于碰伤了包皮,我的鸡J跟别人不一样了,别人的小孩鸡J是

  包着的,而我的因为受了伤,一直紧紧地包着,只漏出前边一点儿粉色,,也就

  是说,我象大人似的,在六岁的时候就「褪皮」了。卫生所的李大夫说这么小就

  褪皮容易感染,我妈就用块红布给我做了个套子,一直轻轻地套在上面。从此我

  们煤矿的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鸡J,连我爸的事也被他们翻了出来,据说我爸的

  鸡芭就不小,可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弄,鸡芭头上长了疮,流了好些的脓,

  才没那么大了,这也是我爸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找上老婆的原因。

  我妈知道老爸的事很生气,但生气也没办法,现在还是保护我的命根子要紧,

  后来我妈把红布套子改进了一番,下面包上棉花,连蛋蛋都一起套上,吩咐我直

  到十八岁才能够取下来。

  从此我妈再也不带我去澡堂洗澡了,依旧在家里用大盆给我洗,但是我大鸡

  J的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每次我一出门就有女人涎着脸说:小海,你鸡J又长大

  了没有?

  我妈觉得不能再在矿山呆下去了,要是呆下去,迟早我要被那些母老虎吃掉,

  所以我妈就带我回了老家。谁能想到,我老爸会在两三年后就一命呜呼,我们不

  得不回到乌海,这座充满着煤灰味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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