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绬绬,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 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 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 ~~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 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嘿嘿'淫笑道:'冰妹! 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 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 你记得吗? 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里射出精来。 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 正要说呢!』 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上,一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挤压,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 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以控自如。 冰妹! 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 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 ' 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 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神秘的说道: ' 冰妹! 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 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 ' 你在变什么戏法呢? 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足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 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 说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 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蕩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 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的! 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压着磨擦,更将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 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 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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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 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凈,最有价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接口问道:'"起阳神功"? 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 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 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 你不明白! 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 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 你想想,若是我的在你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 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 像你用药于我就太卑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 我是,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 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 对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 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 那「三欢和合散」又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又被炙热的插入,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 ' 哗啦哗啦 ' 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来一样,畅快莫名! 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不停。 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 以后再也离不开身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 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借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 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 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 我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 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 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 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借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 你把功力散了吧! 憋得人家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继续泡在骆冰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说道:『冰妹! 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 只是,我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 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 其实,早在你们住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哼! 你坏死了! 偷看人家! 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歎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歎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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