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蕩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蕩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凈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癡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癡癡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癡癡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癡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吶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凈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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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凈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凈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淫水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準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赳赳的阳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龟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龟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阳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札向两片大阴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蒂,骆冰一个抖嗦,淫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阳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阳具挤开肥厚的阴唇,贴向阴道口和阴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阴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阳具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龟头刺开阴唇、穿过阴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阳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龟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沖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蕩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户、肉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沖洗阴户。从剥开的阴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阴道掏抠起来。
阴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阴唇,让阴蒂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饑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墻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墻壁一蹬,直飞外墻,再往下一点,已到墻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阴茎,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嘓嘓』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癡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沖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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