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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双侠

这是另一个位面世界发生的事情,这个世界的历史背景大致相当于中国古代宋朝与明朝之间,这个位面与本位面最大的不同在于女多男少,女人多到什么程度男人少到什么程度呢?陈朝,也就是这个位面东亚大陆的大一统王朝,都城南京有将近一万人口,市井繁华人流如织这些形容词都不提,就说你在这南京城里出个门转个半天,能见到十来个带把的就算不错了。
    而历朝历代如此延续下来,这个位面男女结婚组成家庭这事极其少见,基本都是女性和女性组成家庭来保证生活质量和抚养后代,而一般女孩子到了成年,就找个男的来春风几度,能怀孕最好,不能就再找下一个,甭管来硬的来软的,总是得找一个让女方能怀上的汉子。
    当然也有些贵不可言的豪富之家可以找些男的安顿下来过日子,这实在是因为这世上何止是男尊女卑,男人简直就是事关国家兴衰的战略资源!身为男性那里还用辛苦谋生,到处巡游就能吃香喝辣衣食无缺受无数女人追捧央求,大陈朝廷还为了各地的生育质量着想,给予钱帛官职来鼓励男性巡游全国遍洒雨露。
    而女人虽然是这个位面世界的中坚力量,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了,多到了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就算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一旦自认为奴为婢,便和牲畜一般的待遇,不会有官府和会道德为其持公道。
    相对而言,也许这位面里女人才算是人,要承受人世间的喜怒哀乐,而男人倒不像是人类,而是逍遥的神仙,遍享姓的崇拜与官府的尊崇。
    但是人的天性是不会收到如此优越的待遇就能够满足的,总有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的人存在的,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大陈朝两江郡凤凰山脉深处的地宫内,一位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红色兜头遮面斗篷的女子懒散的斜靠在一把罩着白虎皮的椅子上,而她的脚下正跪着两名不着片缕的女子,这两女子此时正一左一右的捧着虎皮座上女子赛雪欺霜的玉足用舌头舔舐,座上女子津津有味地看着用舌头忙碌的二人,似乎还未看惯这种奴性十足的姿势,而座下二女则连眼皮都不敢抬起,卖力的做着这件“工作”。
    这时座上女子动了动左脚,左边跪着的那个女人马上停下了手口,驯服地垂下头将手放在膝上,等待着座上女子的发落。
    座上女用脚抵住这女子的下巴轻轻地抬了起来说道:“张盟,可曾想好你们母女俩谁来开坛了吗?”
    左边座下女这时才敢将目光微微上移,媚笑着道:“奴听人的。”
    座上女不经意地拿脚拨弄着座下女的肥乳道:“你们母女两个的事情,你当母亲的还做不得?不过我倒觉得还是由你来开坛的好,你做了坛就把张小盟收了,我看你操弄你女儿时可是受用的很呢。再说我圣教中人,还是看母亲奸女儿看的更兴奋些”
    说到这她顿了顿,将目光移到还在舔舐自己右脚的女子身上道:“更何况是玉女盟前后两任盟母女,教中兄姐妹怕是早盼着你们上演母女相奸的戏码了。”
    说到这,右边女子脸上一红,神色和动作都有些不自在,两条修长的美腿更是夹紧了些,显然是小穴中被言语刺激的分泌出了爱液。
    左边女子道:“人说的是,奴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一玩弄起芊奴,就格外的投入,或许真是因为和芊奴有母女血脉的缘故,不过既然跟随人入了圣教,也就不再受这些俗世羁绊了。”
    右边女子道:“芊奴心里也是喜欢被母不,琴奴操弄的。”
    “呵呵”
    座上女子笑道:“错了错了,你们两个又着相了,我这里讲的是人伦大欲众生平等,琴奴你既然生了芊奴,那这母女名分便是天雷地火也割不断烧不尽的,这名分若是能为交助兴,却为什么要强忍压抑?何况你俩认我做了人,是我逼你们二人了?还是折辱你们二人了?”
    右边女子道:“人说的是,自从人宠幸了奴之后,奴一想到身为玉女盟盟却被几世的死敌操的欲仙欲死,心里简直快活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之后又收了奴做母狗犬奴,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要刺激倍。”
    座上女道:“是了,人欲就是天道,人世一些虚名浮影若是能起几分助兴,又有何妨呢?你们在我这里尽可以互称母女,若是操到兴起,张盟叫张小盟母亲也是可以的。”
    座下两女以头触地翘臀跪下道:“是,人。”
    这时地宫门外有一女声道:“启稟教,属下有事求见。”
    座下两女闻声站起,分立白虎座椅左右两边。
    这时旁人才能看清两女身材样貌,左边那琴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张盟,熟妇相貌,体态不算苗条,尤其身体各部位筋肉健硕,显见是久练武功之人,虽然乳房丰硕屁股高跷,但绝无一般熟女的癡肥观感,反见得有种与众不同的健美,而容颜眉眼一看就有久居高位的神态气度,加上保养得当,让人猜不出真实年龄。
    这种健美的体态和高贵的容貌混杂在一起,曾让许多色中恶鬼见之便想将其制服于胯下淫辱屈服。
    这便是中原多年名门正派玉女盟的第十七任盟,人称花剑的张玉琴!
    而右边那芊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的张小盟,年龄只有二十出头,体态苗条出众,尤其两条矫健的大长腿,令人过目不忘,肌肉虽然称不上健壮,但是流畅悦目,配着修长的四肢犹如青春骄阳般的炫目,而她的长相与张玉琴极为相似,毕竟是亲生骨血,不同的是芊奴眉眼一看就是精明强干之人,与一般这个年龄浑浑噩噩的青春美少女全不一样,这便是花剑张玉琴的大女儿,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江湖人称黑衣夜鹰的张子芊!这两位曾让江湖恶徒淫贼垂涎欲滴又闻风丧胆的正道女侠,如今却和性奴一般侍奉玉女盟的生死大敌圣教教!真是让人瞠目结舌!难道是圣教又开发了什么催情神药?还是又制成了什么调教刑具?不像,从这对母女刚才说话来看,神色自如思维清晰,身上也没有伤痕,绝不像是受了外力斜坡摧残。
    尤其是两人神态和眼中的媚态与驯服依赖,绝不是药物和刑具能够调教出来的。
    反而更像是心甘情愿的服从。
    这是为什么呢?这段诸位看官先放一放,让我们看看要拜见教的那名女子说些什么吧。
    座上女说道:“进来吧。”
    “是”
    随着这一声,一位身着紧身皮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件衣服说是紧身皮衣,倒不如说是勾人的性具,扎眼到让人还来不及看这女子的长相与身材。
    黑色的软皮几乎覆盖了全身,脚上穿的也是半高筒的皮靴,但是双乳和阴部却暴露在了空气中,只是用红色的薄纱略略做了些遮掩,但这所谓的遮掩只能更近一步的引起旁人的性欲。
    进来这女子二十多岁,正值盛年,容貌不过中人之姿,但是体态娇小玲珑,一双丹凤眼中的黑瞳又大又深,加上嘴角上钩的厚嘴唇,让人一见就觉得亲切,凭空加了三分好感。
    这黑衣紧走两步,在白虎宝座前以头触地噘臀跪下道:“卑职伺服官楚文璇叩见教。”
    座上女教道:“这位姐姐抬头说话吧。”
    “谢教,卑职不敢当。”
    “这位姐姐看着倒是有些面熟啊。”
    这话却不是教说给楚文璇听的,而是扭头对着张玉琴说的。
    张玉琴道:“人的话,楚文璇昔日江湖人称燕山女侠,三年前曾与玉奴联手剿灭沙山十二女盗,当日她也曾来过几次落霞山,想来人那时曾见过她。
    ”
    楚文璇也道:“卑职两年前蒙前任孙教恩典,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欢,又得妙玉散洗髓脱骨,便入了圣教为奴,后来孙教看我待人接物尚有可取之处,便赦了我的奴籍,命我伺服教,司隶内宫的通传稟报。”
    “哦,那楚伺服求见本座又有何事?”
    “稟教,教中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此为本教盛事,须由教亲自持,教中堂以上都必须参加。”
    “嗯,罗老教跟我说过此事。”
    教顿了一下看向楚文璇说道:“楚伺服可曾开坛?”
    “稟教,卑职一直在地宫伺服,不曾出得山去,所以还未开坛。”
    “那楚伺服平日如何消解肉欲?”
    “稟教,全靠教中兄姐妹施舍,还有孙护法偶尔眷顾。”
    “如此说来倒是苦了楚姐姐了。”
    “卑职谢教体谅,但卑职自从体会了男女这快活事情,便觉以往然无味,虽然现在未曾开坛也没有奴籍,但却比以往逍遥的紧。”
    教笑道:“当然也还有妙玉散的缘故。”
    这句话楚文璇不敢接,只有垂头沉默。
    “楚伺服不用怕,本教虽然履新,但仍会沿用旧人,毕竟本座的目标是广播人伦大欲,而不是勾心斗角,楚姐姐仍然担任原职,伺服本座。”
    楚文璇再次以头触地道:“卑职谢教信用。”
    “当然,本座也知道楚姐姐身下的小穴少人操弄,平日里也是孤独的很。来,时辰尚早,本座赐你一场极乐。”
    张氏母女两个闻言对看一眼,都知教虽然嘴上说的豁达,但是还是要动用神通把楚文璇收入胯下了。
    一想到教那惊世骇俗的神通,两人虽然早就被玩弄的不知脸面为何物,但仍然脸颊绯红,两条大腿夹紧摩擦起来,让自己淫穴多多少少舒服一些。
    楚文璇之前也曾听说过新任教的神通,但还未曾亲眼见过,不禁颤声道:“谢谢教恩典。”
    那教勐地站起身来,她这一站起来可真够吓人的,这教赤脚身高竟然能有一米九多!再把原本遮面兜头的斗篷扯下,露出了金发碧眼鼻梁高耸的面部与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肤!金发白肤先不去说她,单说那碧空色的眼眸,与杏仁大小且眼尾高挑的眼部轮廓一配,简直就是有勾魂摄魄效用的电眼,再加上一看便知苦练过武艺的匀称肌肉,只怕中原普通姓还以为是神鬼下凡。
    这一比较,把娇小玲珑的楚文璇衬的和个孩童一般,楚文璇自然被威慑的说不出话来,而张氏母女两人也在两边眼露癡迷神态。
    教笑笑,伸手探入自己被金色耻毛覆盖的小穴中一阵扣弄,当楚文璇还未搞清为何这么做时,教突然从自己小穴前抻出一条长约六十厘米擎天巨柱一般的肉棒!肉棒!是的,肉棒!是周身露着青筋,好似钢铁般,小臂粗细,青紫色,遍布着淫水的肉棒!!!“啊啊”
    楚文璇这时已经吓的摊在地上,口中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
    “呵呵”
    教笑道:“好像有些粗大了呢,这还是上次享用张盟的菊穴时的尺寸。
    ”
    这时旁边传来张玉琴不由自癡癡地声音:“是是啊,玉奴可从未想到人如此粗壮的肉棒还能在奴的肠道里转弯,哦,天啊”
    这时张玉琴已经不由自的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中抽插了。
    教扭头看看同样快软成一摊烂泥的张子芊,说道:“看看你母亲那不中用的样子,去,帮帮你妈,别傻站着。”
    张子芊软软的答应了一声,过去抱起自己的母亲,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大床上,再把她两条健硕的大腿分开,露出了淫水横流的骚穴。
    做女儿的轻呼一声,然后一头扎进母亲的两腿之间,把像四肢一样修长的舌头插入了自己母亲的阴道,比阳具更灵活的触碰着那曾经生出自己的肉缝。
    可怜闻名大陈朝三京二十八省的白道正派玉女盟第十七任盟在自己下一任盟的舌奸下,淫妇一般兴奋地长吟一声后就用手玩弄起自己肥硕的双乳,大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撩拨掐弄着自己粉色的乳头,享受着自己女儿的拳拳孝心。
    教扭过头来对着淫液已经打湿身下红色薄纱的楚文璇说道:“楚姐姐别怕。”
    说着胯下的肉棒竟然勐的缩小了一截,变为了二十厘米出头的样子,又道:“楚姐姐这么娇小玲珑,我也怕操坏了你的身子,想来这个尺寸就够姐姐享用的了。”
    “是是”
    “过来,含住。”
    教言罢坐宝座上,将腿分开。
    楚文璇狗一样连爬几步,跪在教腿间,朝圣一般先用舌头舔舐了两遍肉棒,但这一舔下去突然觉得自己脑中像是过了一遍海浪,一波波快感像拍到沙滩上的浪花一样奔涌在脑内。
    “啊”
    楚文璇不由自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将肉棒整个含入口中,虽然教将肉棒缩小了许多,但是仍然直接顶入了她的喉咙里面,不过我们的楚伺服近年也是久历欢场,深喉这种技巧早已掌握,不会像雏儿一样被顶的咳嗽连连。
    但这一含住,脑中快感比刚才更为强烈,楚文璇用仅余的神智猜测也许是看到昔日好友又是平日里高贵不可侵犯的张玉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与自己亲生女儿交欢,所以才快感如此强烈。
    但这一丝神智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被喷涌而出的强烈快感所沖刷而去。
    “这这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还要舒服!”
    这是楚文璇心中理智的最后一个反应。
    “楚姐姐虽然谈不上姿色和身材,但是这口交脸长得却是勾人的很啊,这厚厚的嘴唇裹的本座竟然有些舒服。”
    楚文璇这时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本来黑黝黝的深邃瞳仁也已经散乱的毫无焦点,只是本能的希望再吸一会肉棒,再从肉棒中吸出些东西来。
    教这时见她已经入巷,便像抓小孩一样将楚文璇从地上抱入怀中,楚文璇身量不过一米五多,加上骨架娇小,在教那一米九多强健的怀里倒真像是个孩子一般。
    教勐地吻上楚文璇的嘴唇,舌头也趁隙侵入她的口中,这极有侵略性却又不失温存的一吻让楚文璇彻底失了分寸,这是因为她平日虽然未曾断了交欢,但教中众人都当她是个奴仆一样的人,有欲无爱,操弄她时不过是双方都图个快活,谁也没有想过感情上的需要。
    而教这一吻中的爱意和温暖却再明显不过,这是让楚文璇真正感到教与她操穴时的与众不同,她这时竟然僭越身份用左臂环在教玉颈之后,让两人之间的吻更加贴近一些,右手抚上了教那尺寸远超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捏。
    教也不介意,只是不断将口涎渡入楚文璇口中。
    楚文璇这时只觉得教渡过来口水清香甘甜,像是能在脑中的海浪里凭空修出一座沙滩,供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上面喘息味那不断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教,爱上了这个长了巨大肉棒天神一般的女人,这个只凭口交与亲吻就能让自己爱上她的女人。
    就在这时,教将自己口舌离开了楚文璇性感的嘴唇,楚文璇顿时觉得脑中空蕩蕩的,可身体还是有着刚才激情的余韵,这种矛盾的沖击让她一下子失了神,头向后仰去,瞇缝的眼帘中还可以看到因为上翻而露出的白眼仁,左边嘴角还流出了因为第一次高潮凭空跌下而失去控制的口水。
    昔日力剿沙山十二女妖的燕山女侠竟然连三两分钟都坚持不到,就被这半神半妖半人的教调教成了这个癡呆样子。
    那教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丝不屑的弯度。
    紧接着她将楚文璇胯下和胸前的薄纱两把撕掉,再用两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抬起后再用肉棒对準她的小穴直接降落了下去。
    这一下子可把楚文璇扎的魂飞天外,她初时只觉得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捅进了肉穴!从体外烫到了五脏六腑之中!待教将她又抬起来操弄两下,她又觉得那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在扭动翻转,还从肉棒上传来一波波和口交时传到脑子里那种波浪式的快感!只不过这次却是从更加敏感饑渴的淫穴中传来的,混着肉棒的动能与热量,让这种快感从下体传到了四肢骸,又狠狠地印在了脑中!“啊!啊!教大人!卑啊!我好爽快!让文璇死了吧!啊!!”
    “呵呵,这才几下,燕山女侠就不行了?”
    “不,我不要做什么燕山女侠,我是教您的您的让我做您的奴隶吧!我天天用我的淫穴伺候您!”
    “呵呵”
    教起身将楚文璇压在地上,将她的小腿握在手上,抬起她的下身,用最普通的姿势大力操干这原本以温和如玉着称江湖的白道女侠。
    接着教又脱掉了楚文璇的半高皮靴,将她如少女般小巧的纤足含入口中吸允起来,“嗯,楚姐姐这混了皮革和香汗的体味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以后你就一直穿着这皮靴吧。”
    “是啊!好舒服!”
    楚文璇只觉得小穴内那股快感又一层层的卷向体内,教肉棒上的青筋似乎都在小穴内随着教的心跳而膨胀伸缩,她只觉得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让她和教的心跳都连在了一起。
    “啊!老公!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啪!“贱货,莫要不识抬举!”
    教闻言一巴掌抽在楚文璇脸上,这是上位者的驭下之术,在下位者某些心态必然膨胀起来的时候狠狠的打压下去,才能收服人心。
    楚文璇忙道:“是,卑职是骚货,是贱货,只求教赐卑职极乐!”
    教微微一笑,弯腰趴在了楚文璇的身上,又一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种清凉的感觉又一次渗透了昔日燕山女侠的头脑,下身好似毒液的火热与脑中清凉的快感又一次碰撞起来,在教上舌下阳的夹击之下,楚文璇彻底的屈服了。
    而这时旁边床上的张氏母女两人也变换了姿势,母亲背靠墻壁,让赤裸的女儿背靠在自己怀中,母亲的左手从女儿的腋下伸出玩弄着她的乳房,而她的右手则用三根手指玩弄着身前女儿的小穴。
    她的女儿摊在她的怀里左手向后反环着她的后脑不断爱抚,右手搭在她母亲的右手上帮着母亲找她穴中敏感之处。
    张子芊道:“母亲,你看楚姐姐这才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想为人生儿育女了,差我们母女好远啊。”
    张玉琴微笑道:“傻孩子,你还没有体会教刚才那些话的用意吗,你不要叫我母亲了,反正我开坛在即,你我夫妻相称好了。来,让为夫亲一个。”
    “是,夫君。”
    这对已经毫无羞耻的母女就这样吻到了一起,前面体态健康修长的小少妇向后扭头与身后的气质熟妇用口舌交换着彼此的爱液,偏偏两人的长相又是如此的相似。
    让我们急迫的想知道她们的人,有如此神通的新任圣教教又是谁呢?张玉琴一气吻完,对怀中爱女说道:“娘子看楚女侠如此不堪征伐,倒不是她功力有多么弱小,心性又有多么淫蕩。而是人最近和我们夫妻的云雨双修又有精进,你不妨提一提内力,看看功力有了多少的长进。”
    张子芊稍一屏息后道:“真的,奴家功力又有进境了!”
    “是了,人这云雨双修与以前江湖上流传的歪门邪道不同,那些外道多是用女子身体作为炉鼎道具,修的只是单方面的功力,实际上都是吸取对方的精髓和功力以为己用,即残忍又效率低下,与人这种她进五分我们两个进两分的正道修行相比,乃是天壤之别。而且就算咱们夫妻二人运用此法修行,也同样可以增进功力。”
    张子芊道:“哎,以前为了提升功力,打熬筋骨不说,还要苦修内功,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那时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简单快活的修行。”
    张玉琴道:“也亏了人心性坚韧,能够自小隐藏在玉女盟中那么多年。”
    张子芊娇嗔道:“那个时候的母亲好坏,竟然独占了人那么多年,还搞出为了闭关修炼传位与我的把戏。”
    张玉琴叹道:“当年人刚来玉女盟,不过是个小女孩,我看她是孤儿,又长相不类我族,心下可怜,便让她做了我的侍女。没想到过了几年竟然出落的越发诱人,那比男人还要高大的身躯,舒展精健的曲线,更别提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眼眸,你母亲我动了淫心,便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诱到了床上”
    张子芊插嘴道:“那时妈妈你不是和白师叔”
    “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我和白师叔她算了,不说了。我和人交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
    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出一条小肉棒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插插你的嘴!”
    说着将在女儿小穴中抽插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淫水了。”
    张子芊说着话,就细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适的男人更不易,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后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然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人的肉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然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变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人的肉棒插进骚穴中将我像母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司徒闶瘴概恕!/div>“是啊”
    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快来帮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嗯唔就是这样。”
    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狗时,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罗正仪派来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只当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人肉棒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像一条无形的阳具从胸口向我脑中不断抽插,以前的快感是从下体传入脑中,但这种下贱的快感却像是又在心脑中另多了一种快感,让整个人的身体和感官都崩溃在这两种快感的夹击之下,这感觉太妙了”
    张玉琴顿了顿,低头对还在舔吃淫水的女儿说道:“这感觉后来你也尝到了。”
    张子芊娇嗔道:“何止呢,还有一种被母亲欺骗的快感,这感觉夫君可是尝不到的。”
    “嗯,这倒也是,想起你那次爽飞了的样子就知道了”
    张玉琴又道:“这次交让为夫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这次交结束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上去山中牢狱提出一个圣教中人,让她收我为奴,让这种摄人心魄的快感能够伴我更长久一些。但没想到事后人真的拿出了圣教前任教罗正仪的信物与密函,也亏人心思缜密,这些东西竟然能藏在落霞山上。
    我大喜过望,便跪在人脚下求她收我为奴。再后来的事,你也都经历过了,为夫也就不说了。”
    “是啊,夫君借口闭关修炼传位与我,其实是躲在密室里和人云雨双修,逍遥快活,等人功力超过夫君时,便出关来把你女儿我,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收为性奴了。哼,母亲你算计我算计的好啊。”
    “呵呵,子芊啊”
    张玉琴这时脸上露出了慈爱怜惜的笑容,抚摸着正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儿的头说道:“我从向人跪下那时起便想明白了,这世道女人已经低贱到只要自己嘴上承认为奴,官府和公议便不再理会干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白道,还要再在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我们的心性和欲望。女儿你想想,先不说这多年来,就说你我身为玉女盟盟时,救过所谓多少被圣教调教的女子?救出来之后她们还不是大多被别人买走充当奴仆?我们还觉得这是持了世道正义,还觉得是救她们于水火,再想想那些被调教后无法再到过去女侠,还不是被关在落霞山中茍延残喘!我从小就看着这些昔日侠女的惨状,还以为是圣教做的孽,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种下的恶果啊!”
    “是呢,我觉得其实母亲你从那时起,心里埋下了渴望被圣教调教成性奴的种子。”
    “也许是吧,总之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张玉琴活的看似风光潇洒万人敬仰,其实人们心中把你当个屁,他们对你的抬举就是向你身上绑去的一根根绳,你母亲我过去活的太累了!太傻了!是人让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她用她的身体让你我母女二人明白了这些道理!世间凡事,就没有什么空与色,凡事只要能让我有快活的理由,我又为何不随波逐流呢!?”
    “母亲”
    “子芊,母亲也好夫君也好,那个能让我们快活,我们就叫那一个”
    张玉琴停了一停,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又道:“这么多年来,折在我和祖辈手上的圣教同道和他们调教的性奴女侠不知道有多少,我现在深感痛悔,所以我要弥补我和咱们家列祖列宗犯下的过错。”
    “母亲想如何弥补?”
    “你我拜入圣教以身体弥补是其一,但这是小道,我还要想办法帮助人将你妹妹调教为奴,还要将你白师叔调教成奴,还要将全玉女盟上下调教为奴!让玉女盟变为圣教的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白道女侠!将她们全都变成圣教同道的胯下母狗!”
    啪啪啪,张玉琴言罢,旁边响起了掌声。
    母女俩扭头一看,原来是教早已经从楚文璇身上站了起来,还将左脚伸进楚文璇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极品的地方口中,缓缓享受昔日楚女侠的口舌侍奉。
    而楚文璇已经爽晕了过去,双腿间的尿道还因为兴奋的失禁而不断涌出澹黄色的尿液。
    母女俩赶忙跪下道:“恭喜人又收服一匹性奴。”
    教边缓缓的在楚文璇口中抽插玉足,边澹澹地道:“一个功力和姿色平庸的母畜罢了,若不是她身负教内要职,我还懒得收用了她。”
    教将脚从燕山女侠口中拔出,走到张玉琴身前,将她扶起道:“比较起来,我最爱的母狗还是张盟,就算你女儿在我心中也不能与你相比。”
    张玉琴脸上竟然一红道:“玉奴跟随人多年,只盼能助人成就大业。”
    教哈哈一笑,左臂一把将美妇拥入怀中,然后居高临下的吻上了她的嘴唇,直吻得这丰乳肥臀的前任玉女盟盟娇躯轻颤不已。
    若不是教胸上的巨乳和空空蕩蕩的阴部,只会让旁人觉得这是一位矫健的男子在热吻一名熟妇。
    教吻罢,将张玉琴放开,对张子芊道:“芊奴,去拿三个母狗用的颈圈来。”
    张子芊答应后,教走到已经缓缓转醒的楚文璇身前,将脚勐地插入她的骚逼之中,用脚趾边玩弄其中的嫩肉边说:“本座今天重新发还了楚姐姐的奴籍,但不夺你旧职,仍任本座的伺服官。另外,你的人不是孙教也不是孙护法,而是本座,圣教教蒙行月!”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凤凰山地宫,圣教议事厅内坐了男男女女上号人,这里的男女比例罕见的超过了大陈朝内平均比例,而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着躺着立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圣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现场,议事厅两壁上点满了火把,高顶上还垂下了无数吊起的油灯。
    四面还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护卫的女子,这些都是圣教奴军,由圣教自小调养的女子和掳来的各派女侠和女子调教后组成,这些女奴身上都披着金属与皮革的护甲,但设计的却和情色衣物一样,大片的肌肤和臀部、乳房、阴部都裸露在外,显见这盔甲的设计者并不关心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将她们当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这些奴兵周围,每隔十来步还站着一名奴军女将,这些女将大多由调教成奴后的各派女侠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后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筹,这些奴将都身披红色斗篷,内穿黑色紧身劲装,脚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凉靴。
    但乳房和阴部都未着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方便教中同道随时随地奸淫这些女将。
    显然这些女将的设立也不过是为了更深更彻底的淫辱这些曾经的白道女侠而已。
    议事厅内建筑格局僭越大陈朝皇宫大殿,厅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阶高台,最高处自然为教所设,下面两阶与厅中平地是为不同职司的教众而设。
    而高台的顶层与下一层的台阶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铺满了南洋甲丹国特产的绿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着一似在沉睡的裸体女子,这女子看着乃四十岁上下妇人,面部因为眼睛紧闭看不真切长相,但看口鼻和脸部轮廓,倒与张玉琴有几分相似。
    双乳肥硕,乳头还似乎受到过改造,不仅比一般女子长出许多,还在其上穿有金色乳环,她两臂平直伸出,双手腕上被玉石镣铐钉在玉面上。
    曲线优美的两腿被特制的玉料架子摆布成了仰面交的形状,大开的双腿之间,阴蒂部被嵌入了秘银制的钉子,阴道和菊穴中分别插了两根硕大的北极白玉伪具,这种白玉能在人体温的包围下不断膨胀收缩,是极其少见的调教圣物,这女子身上竟然一用就是两根,还如此巨大,这待遇世间难。
    这石框内女子的左下方,也就是高台的第二阶上坐着一身形健硕的中年大汉,这大汉浓眉大眼,加上一口美髯,俊朗非常。
    这便是圣教前任教,现任圣教左护法,江湖人称“隐侠”
    的孙成,此人不好抛头露面,但一身业艺惊人,十年前被圣教再上一任的教罗正仪病死前传以教之位。
    这圣教职位,不全靠武艺与人望,更重要的还是要看调教的女奴资质,而孙成以前之所以能够稳坐教一职,大半靠了他身后叉手垂立的两名女奴,这两女不是别人,却是大陈朝朝廷上的“左相”
    宋博琼和“右将”
    袁思雨夫妇!这两人皆是三十出头,左相宋博琼皮肤白嫩,体态肥熟,像是古画中的贵妇仕女,气质端庄,带有一种文人独有的贵气,她在朝时曾任户部尚书,以计相兼任内阁三辅,是大陈朝名声赫赫的清官良相。
    宋博琼的丈夫右将袁思雨曾任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外领应云府总兵,少年时曾以三千铁骑大破羯勒骨部都勃极烈所率的两万宫室骑军,后任京城御林军鹰扬卫都指挥使,袁思雨虽为女子但身材高大身体健壮,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也被人戏称为“黑牡丹”。
    袁思雨和宋博琼夫妻二人昔年一见倾心,结为同性夫妻,在国中素有恩爱的美名。
    几年前袁思雨典兵北伐,袁思雨孤守空闺,被孙成伪装身份官职混入府中设计引诱,宋博琼虽然才能突出,但意志薄弱,又从未受过孙成这样能言善道外形俊朗身体强壮的魅力中年男性勾引,三五天便做了孙成的情妇,在孙成的巨棒调教下不消旬月就自认为奴了。
    而待袁思雨得胜归来,在卧房里迎接我们大将军的却是自己的爱妻在自己的床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奸的死去活来淫语迭出的画面,袁思雨当时理智全失,沖进房内要将孙成击杀当场,没想到孙成武功高强,单人技击袁思雨根本不是孙成的三之敌,被他当场拿下。
    之后大陈朝的后军左都督被孙成剥去甲胄,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被圣教教粗野强暴,还与自己妻子一起上演了一出夫妻双飞的戏码。
    与自己意志薄弱易受情感肉体勾引的妻子不同,袁思雨久经生死关头,意志坚强,但从来未受到过另一个人带有原始雄性本能的野蛮凌辱,这次她遇到了一个比她还要强壮的人,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加上自己爱妻自甘为奴的刺激,这让她比宋博琼堕落的还要更快,在第一次被大肉棒操弄后便向孙成发誓效忠为奴了。
    于是这两条曾任大陈朝高级官员的母奴,便成为了孙成在教中地位的基石。
    这几年虽然孙成也收有新的女奴,尤其是他最近新收了万春山玄悲观的慧怡师太,这位师太年龄虽大,却身有异香,让孙护法流连忘返。
    这圣教的展布大会除去公布和讨论教中要事外,最重要的便是展示堂以上教众调教的性奴,所以虽然户部尚书手下的骄阳和春柳两位秘书官,和黑牡丹麾下的龙虎豹狼四大护卫都在后来被孙成设计调教为奴,但受展布大会所携带性奴的数量和质量限制,孙护法也只能带这黑白二奴出席了。
    而袁宋两夫妻除了在孙成胯下为奴外,还分别兼着教中奴军总兵官和薄这两个职位,只不过奴兵操练时是开群体“操”
    练还是算账时被人用毛笔开发口穴菊三洞,则是另外一事了。
    孙成现在倒没有注意自己身后两个规规矩矩的性奴,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台阶上石匣中的女人,他心道:“罗老教,您在天有灵,今天她们祖孙三代就要在圣教团聚了!年前我教先祖,第三任教阳顶天重伤临死前罚下的血誓不管是否圣教教徒,有能将玉女盟盟调教为性奴者!即刻就任圣教教!今天,终于有人做到了!而且还是两任盟被调教为奴!罗教您瞑目吧!”
    原来这玉石匣中的女人是张玉琴的母亲,玉女盟第十六任教“两仪剑”
    张慧弦,她在二十年前与圣教的血战中失手被擒,这场血拼过程中不仅罗正仪受了难愈的大伤,还损失了教中堂和散仙以上的兄姐妹三十余人。
    但这是多年来第一个被圣教抓住的玉女盟盟!初时教中一片欢呼雀跃,在开过轮奸报仇大会后,便要一口气将张慧弦调教为最下贱最淫蕩的母狗!但圣教众人失算了,与袁思雨那种外强中干的坚强不同,张慧弦简直就像是一块上古玄铁一样火烧不毁水泡不烂刀砍不进枪扎不透,无论圣教中人使用什么样的调教手段,使用什么样的调教圣物,使用什么样的催情药品,在张慧弦的意志面前都败下了阵来。
    人们能看得出她有快感,并非石女,但她的意志却不受疼痛与快感的影响,别说为奴了,就连软话都听不到一句。
    千人“斩”
    大会开过,窒息水刑用过,双倍妙玉散下过,肉体改造用过,无限灌肠排便使过,闹市当众强暴演过,让玉女盟其他为奴的女侠调教过,捆绑颠倒乾坤术用过,丢入猪圈茅厕用过,断绝食水也用过没用没用没用,全都没用!圣教引以为傲的调教法门全都失败了!这种打击简直比损失的那三十多个教中精英还要大!这使得原本有望恢复七成功力的罗老教几乎成为废人!无奈之下,罗正仪只得命玄武长老段建明以炼制尸奴的法术将张慧弦化为不生不死的催眠状态,再用上教中的“不腐石匣”
    将她就这么挂在议事厅,一是夸耀圣教武功,二是望教中后世能人再行调教。
    所以实际年龄应有五十多的张慧弦,现在外貌才不过和她女儿张玉琴一般大小。
    孙成出神的望着插入张慧弦屁眼中的那根北极白玉的伪具,看着沿着伪具从屁眼中流下来的淫液掉落石匣下方,真是名器啊,他心中这么感叹道,当年对张慧弦的调教他也参加过,那时候他还年少,对自己胯下巨棒极有信心,而在与这个女人的交过程中他也能感到对方也在享受快感,尤其是“两仪剑”
    的菊花,里面的肛肉层峦迭嶂,待到高潮时还能分泌出淫水爱液,教中众人绝对称得上是御女无数,但这样的菊穴却谁都没有见过。
    “孙兄发什么呆呢?”
    这时对面坐着的女人对他发出一声声音亲切的问候。
    “啊,让林妹妹见笑了,我刚在想罗老教终于可以瞑目了。”
    “哦?我还当孙兄还会为失去教宝座而不满呢。”
    说这话的是坐在对面的圣教右护法,江湖人称“女孟尝”
    的侠盗林薇,而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椅中,胯下还有两名女奴在舔舐她的私处。
    “妹子别说笑了”
    孙成倒是知道林薇是真关心自己,这个林薇私下和自己有夫妻之实,以前做帮时两个人之间就有些情愫,只不过圣教中对感情看得重对婚嫁名分看的轻,所以两人间说话并不拘泥于俗套。
    这个林薇也不简单,她还不到三十,身材高挑体态风流,尤其是一张瓜子脸和杏眼,眨一眨就能能让人觉得她对自己深有爱意。
    她原本是中原一名侠盗,专干劫富济贫的好事,江湖上风评极佳,而大陈官场对她则是深恶痛绝。
    几年前她查实西贡省梁王密谋造反,便将证据盗出转交陈朝皇室,这本来是件使天下姓免遭兵火的好事,但没想到这任梁王是当今太后爱女,太后爱女心切,拼死护犊,女皇也不愿意背负杀妹罪名,更不愿让太后责骂自己不孝,加上梁王得知谋反事发仗着太后庇护,从封地直奔金銮殿自缚请罪,辩称是林薇联对自己不满的王府官吏假造的谋反证据。
    于是当日金銮殿上便上演了一出母慈女孝姐友妹恭抱头痛哭前嫌尽释的狗血大戏!皇家的体面算是保住了,可这锅得有人背上,用抓阄的方法选几个梁王府官吏满门抄斩不去说它,最重要的是犯林薇啊!于是刑部四大女名捕“冷血”
    “无情”
    “铁手”
    “追命”
    倾巢而出,在刑部右侍郎,有着“邸公再世”
    美称的夏落樱指挥下,将女孟尝林薇抓拿归桉,準备走完程序后千刀万剐。
    这期间林薇算是尝尽人间冷暖,之前嘴上对她夸赞有加的白道江湖众人因为事关皇家体面,全都不敢发声,而普通姓更是因为掌握话语权的官府以及官吏缙绅对她的污蔑而对她的评价一落千丈,尤其是在传出她为了赏金和虚名不惜伪造证据挑起战端的谣言后,姓们简直对她恨如仇寇!在她被官府抓拿归桉游街示众时,围观姓的石块和辱骂让她心如死灰!她明明是为了救这些姓啊!为什么!为什么!与姓的殴打辱骂和白道江湖的不闻不问相比,在牢狱中被梁王同性相奸凌辱虐待倒不算是一事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几位有圣教背景的酒肉大盗朋友竟然敢劫了天牢将她救出!这大大出乎了林薇预料,也让她彻底看清了世态炎凉。
    而在她越狱后,陈朝女皇和太后也自知有愧,刻意没有宣扬和追逃,使得这事竟然悄无声息的掩盖了过去。
    这之后林薇拜入圣教门下,不再想什么恍如隔世的名声也不再想什么救民于水火的道理,她只愿意在圣教中做一个快活逍遥自在的门徒,但这仇必须要报,她在圣教中拜当时的青龙长老为师,不光青龙长老,圣教中人大多可怜林薇的遭遇,也喜欢她美艳绝伦的长相,所以都将武功与调教的本事全都毫不藏私的交给了她。
    过了一年,林薇武功成倍精进,她先设圈套将刑部四大名捕一打尽,将这四位美丽而武功高强的女捕头调教为奴后,林薇又将女神捕“冷血”
    的丈夫刑部右侍郎夏落樱虐成母狗,可怜夏落樱虽然智计出聪慧过人,但是在身负仇恨的林薇面前,一切的智慧都不能免除她的痛苦。
    就像林薇的师父跟她说的那样,这些以抓捕和审讯犯人为职业的人,她们是最恐惧疼痛和折磨的,因为她们很清楚被人刻意制造出来的痛苦有多么可怕,尤其是聪明人会更清楚这点。
    只要能让她们知道你能够源源不断的突破她们忍受的底限来制造痛苦,她们必然会死心塌地的屈服于你,并且会对你每一次的停止与温存产生倍的感激与爱恋,最后会对你抱有满腔的爱恋与惧怕。
    没错,看看现在在林薇两腿间忙碌的夏落樱与冷血夫妇,我们能够明白为什么林薇在圣教中以虐待式调教而闻名了。
    在刺杀梁王成功后,林薇的仇也报完了,因为太后已经在梁王谋反之事后病死,而女皇陛下对于林薇脱狱和刺杀梁王这两件事,都没有展开实质性追查,尤其是杀死梁王,那简直就是帮了女皇陛下一个大忙啊!加上刺杀皇帝难度极大,林薇也不打算再向女皇复仇,毕竟自家那五只摇头摆尾乞怜的雌性“警犬”
    还等着自己爱抚和淫虐呢。
    林薇说道:“你知我并非说笑,毕竟蒙教武功盖世,又身具双修功法,再加上那一大一小两个盟,只怕你我二人联手都敌不住她。况且她自从答应献出大小盟供全教淫乐,现下在教中声望如日中天。哥哥你千万不要心怀怨怼”
    “好了妹子,”
    孙成心道女人真是一旦把你挂到心里,就会跟个老太婆一样“我在教中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罗老教的知遇之恩,他去世前曾和我说过他自从全教调教张慧弦失败后,就自己孤身一人前往西域求他山攻”
    玉“之石,终于让他到了一个奇人,他对这奇人传以毕生所学,只盼她日后能够带领圣教击败玉女盟。但是他为了保密,没有跟我细说这人到底是谁,只是告诉了我他给那奇人留下了信物与书信,叫我日后凭此与那奇人相认。”
    “哼哼,只是哥哥和罗老教都没有想到奇人竟然奇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将那帮道貌岸然的女侠中前后两任盟都玩弄成这样。”
    孙成道:“是啊,所以这次我是心服口服,遵守教中血誓,退位让贤。只盼如蒙教所说的那般,能够将玉女盟一打尽!”
    这时高台顶上充作侍卫的两名奴将大声喊道:“教到!”
    议事厅内圣教教众急忙起身向躬身行礼,而高台二层和三层的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则向高台抱拳为礼,至于厅内奴兵奴将则是全部双膝跪下将臀部高跷额头触地为礼。
    “诸位免礼!”
    “谢教!”
    厅内众人恢复如常。
    只见周身只披了件斗篷的蒙行月赤身露体的从高台后面的台阶走上顶部,而她虽然手上牵着两条母狗,但与她一起登上高台的却一共有三条母狗,一条是蒙行月亲自牵着狗链的玉女盟第十八任盟,江湖人称“黑衣夜鹰”
    的张子芊,她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显然已经很习惯这种用手肘和膝盖行走的方式。
    另外一条被蒙行月牵在手里的母狗是张子芊的母亲,也就是玉女盟第十七任盟,人称“花剑”
    的张玉琴,她虽然脖子上戴着性奴专用的项圈,但却是直立行走着跟在教身后,她手里牵着蒙行月刚刚收服的母狗,曾经在江湖上人称“燕山女侠”
    的楚文璇,这个与众不同的姿势显示出她在蒙行月眼里有别于其它母狗的地位。
    这时台下平地中教众已经看清了张玉琴和张子芊的长相,顿时一片骚动,而台上的护法和长老们则在之前就见到过这母女二人,所以并不吃惊。
    张玉琴将楚文璇的狗链交与旁边的奴将后,与自己女儿一起用狗蹲的姿势蹲在台上教宝座两边。
    蒙行月站在高台正中,虚抬了一下右手,台下教众的喧哗声音顿时停止,显然大家虽然震惊于亲眼见到化为犬奴的两名死敌,但还是更为畏惧它二人的人。
    “大众!昔日罗老教在极西之处偶遇异于常人的我!当时我的亲族已经都被当做妖魔处死,是罗老教花重金将我救下!并将一身本领尽数交给了我!这一是救命之恩,二是再造之恩。我蒙行月知恩图报,虽然我未曾拜罗老教为师,但是我从被救那一天起就是咱们圣教中人!我身荷重恩,虽死不能报此恩于万一!”
    蒙行月停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前方众人后又道:“天幸我教列祖列宗护佑!
    我蒙行月终于将此二女调教为母奴!实现了故阳教的誓言!天佑圣教!”
    议事厅中所有教众、母奴和奴军,包括张玉琴母女都跟着大喊起来:“天佑圣教!天佑圣教!天佑圣教!”
    蒙行月将手一扬止住众人喊声道:“今天,这两个玉女盟前任盟将拜入我圣教,正式成为本教的母奴!而且她们为了补偿以前对本教犯下的罪过,将在本议事厅用身体赎罪七天!在这七天里本教所有教众都可以随意享用她们母女的淫蕩的肉体!而且这七天之后张玉琴将在本教开坛,成为我教散仙,她开坛后会将她的女儿收为她的第一只性奴!到时,只要教中兄姐妹有人想看两位前玉女盟盟的母女相奸,此二人都将会立刻表演,以此作为她们赎罪的一种方式!”
    “现在!进行张氏母女入教仪式!母奴张玉琴!母奴张子芊!”
    “奴在”
    张式母女跪爬至宝座前噘臀跪下,将自己的下身转向台下教众后齐道:“母奴张玉琴(张子芊),曾身为圣教之死敌玉女盟盟,在江湖白道中人称花剑(黑衣夜鹰),我们母女二人之前愚钝,不知逍遥天道之美,与圣教为敌多年,手上犯下累累罪孽。今幸得教点化,使我母女二人沐浴人伦天道,幡然悔悟,情愿抛去过往白道女侠身份,愿以此贱躯中的口、淫穴、菊穴侍奉人与教中兄姐妹,并拜入圣教,开坛后接受圣教职司。为广播圣教大业略尽绵薄之力!”
    言罢两母女转身左手撑地,两小腿弯曲撑起,向台下众人张开大腿,再用右手开始在自己美穴中抽插自渎。
    两母女浑身发红,显然对两位昔日行侠仗义的玉女盟女侠来说,在多名曾经不死不休的宿敌面前发浪手淫是件异常刺激的事情。
    尤其是张玉琴,已经将整个手掌都插入了小穴她边插边高声喊道:“玉女盟的列位先祖!我们母女两个不再受你们愚蠢的荼毒了!我今天才知道在这么多仇敌面前发骚是件多么快活的事情!什么行侠仗义!什么正道大义!都不如让这些昨日的仇敌,今天的兄姐妹来插满我身上的三个小穴舒服畅快!什么正义道德侠义秩序!都见鬼去吧!我就是要以玉女盟盟的身份拜入圣教门下!我们母女要做圣教的母狗!要做圣教的母奴!要做圣教的性奴!迟早有一天我还要让玉女盟全部女侠都变成圣教的母狗!!啊!啊!啊”
    这一番话说完不仅张玉琴自己达到了高潮,连一旁听的面红耳赤的张子芊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母女两人阴道中的爱液同时潮吹出来,尽数落在下面石匣中昏睡的张慧弦身上!“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
    “天哪!老天有眼啊!”
    “佳奴啊!你当年为了掩护我,死在这盟剑下,天道好还!”
    “耶!!”
    “夫君!我一定要把张子芊磨豆腐磨的死去活来!为你报仇!”
    “玉奴!老子的肉棒已经饑渴难耐了!”
    “老三呜呜呜呜你看见了吗!?”
    台下教众一片欢腾,欢腾之中也夹杂着许多与玉女盟有着深仇大恨教众的呼喊!蒙行月在喧闹中走到高台前沿,她的脚下是两条互相用舌头清理对方身上爱液与尿液的母狗,她笑了笑,往下看去,发现不止平地上那些堂以上的教众,就连四大长老左右护法都激动不已,除了没有入教时间尚短还没有经历过多少深仇大恨的右护法林薇只是在脸上露出喜色外,就连年事已高的白虎长老都已经激动地振臂高呼了!她又将目光移到了脚下不腐石匣内的张慧弦身上,当年罗正仪曾经对她多次提起过这个女人,除去无奈之外,罗老教言语内竟然也有几分敬意,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蒙行月知道他非常想要她神功大成后将张慧弦虐成淫蕩肉奴!但是当时为时尚早,八字还没有一撇,罗正仪不想给她太大压力,毕竟卧底落霞山再调教玉女盟盟在那时看来都是胜算淼茫的事情。
    她突然心血来潮道:“玉奴,去跪在你母亲身下,把她穴内两根伪具抽出,用你的嘴让你的母亲爽爽。”
    既然教众群情激奋,不妨再折辱一下这熟妇女侠。
    张玉琴这时已经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了,只要能让自己舒服刺激,只要能让人满意,就是龙潭虎穴她也闯了,她听到人命令后马上爬进石匣中,把她二十年没见的母亲下身插的两根极品伪具取了出来,然后一口将自己母亲早已没有耻毛的阴部一口含住,先将那两片阴唇连嘬带吸的玩弄一番,再用自己的香舌在母亲光秃秃的肉缝中上下舔弄,她边舔边说:“母亲,孩儿二十年没有见您了,没想到您竟然和我看起来年龄一样,呼噜噜这样最好,以后等人也将您调教了,我们母女两人可以像姐妹一样一起被人操弄。啊,母亲菊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竟然还是甜的!还有,您也有孙女了,还是两个,其中的姐姐正在人脚下发浪,而她妹妹还在玉女盟当代盟,头我们祖孙四人都可以在一张床上噘着屁股等着人临幸。咱们祖孙四人都是女侠,又都是圣教母狗,这是一件多么下贱卑劣的事情啊”
    蒙行月在台上听到张玉琴这些话,哈哈笑了两声,对下阶的孙成说道:“孙护法,还记得我说的那些话吗?这些白道女侠,平常看着道貌岸然,也做着些行侠仗义的事情,把世俗礼法当做盔甲一层层的往自己身上缠。其实啊,她们这些人心里早就有了无耻下流的各种念头了,越是地位高的的,心理越是变态无耻,你们看张小盟年龄还小,也就是在刺激下图个快活逍遥,但是你看看这张玉琴,说的这些话做的这些事,谁能想得到这么一个在江湖声名显赫德高望重地位尊崇的女侠,内心早就想着做敌人的母狗,早就梦想着操自己女儿,现在不仅自己母女做了母狗,还要把以前全玉女盟的姐妹拉下”
    火坑“,所以啊,对于这样的贱货,只需要找到她们的敏感点,满足她们的敏感点,那么调教起来实在太过简单了。”
    孙成和林薇以及玄武长老段建明闻言想了一想,再看看自己的几只性奴,确实如教所说,这几头母畜都有着位高权重的特点,同样心理也都有着与地位相匹配的变态敏感点。
    当下几人对蒙行月更加佩服。
    蒙行月又道:“芊奴,去你妈妈屁股后面去舔舔她的两个小穴,你们祖孙三代连穴同心,想必一定是本教一大盛景。”
    张子芊答应后急忙爬到张玉琴身后开始舌奸自己母亲的菊穴。
    厅中众人看的玉女盟三代盟中同穴连心不禁血脉贲张,性急的已经开始拿自家的性奴泻火了。
    段建明凑趣道:“教,我这尸奴也曾是玉女盟戒律殿殿,是否可以让她用舌头也去开发一下”
    黑衣夜鹰“的小穴?以壮此盛典声势?”
    “哈哈,段长老好意啊,吴姐姐我以前也是认得的,快去让她伺候一下她的两位老上司吧。对了,此厅中前玉女盟出身的女奴也是不少,干脆让她们一起来个人体蜈蚣!”
    教众一听都纷纷叫好,一个说:“我这紫霞仙子是玉女盟的,老张你那两头母狗也是玉女盟出身,赶紧让它们上去吧。”
    另一个说:“对了,这边这个奴军女将原来也是玉女盟。”
    那个说:“呵呵,玉女盟德惠府分会的会长前日刚刚在我胯下认命,这下正好和她的盟友们来个无遮大会!”
    不一会二十几个前玉女盟的女侠性奴就都被一个连一个的穿接了起来,从高台直排到了地面,你含着我的逼,我舔着你的屁眼,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以前玉女盟光说自己内部情同姐妹,恐怕也从来没有这么多女侠如此亲近过吧。
    蒙行月心下大喜,说道:“大众!干脆这原定张氏母女的七日肉偿轮奸大会改成玉女盟圣教分会的群奸大赛吧,教内谁有玉女盟出身的女奴都与我一起奉献出来,大家一起干上她七天七夜岂不美哉!?”
    厅内教众均是大喜过望,一吐这么多年来被玉女盟压制的恶气,要知道虽然落在圣教手上的玉女盟女侠不少,但是还有更多的圣教教众和性奴死在落在玉女盟手上,圣教多年来屡受玉女盟重挫,没想到今天一天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人都对这新任教的蒙行月心服口服了。
    林薇这时上前对蒙行月说道:“教体恤教众,我等心悦诚服,只是教这几日没有性奴伺候左右,多有不便,不如拿我这两只母狗去用,这女神捕和女神探也都是我教中数得着的优质性奴,必不让教失望。”
    “林护法好意本座心领了”
    蒙行月道:“但是本座早有计较,一是本座承罗老教遗志,要调教着张慧弦,二是哼哼,想来张代盟,张美玲,也在自投罗的路上了”
    蒙行月看着台下正在自己母亲臀后施展口舌功夫的母女二人和张慧弦,又道:“何止她们祖孙四人大难临头,玉女盟也要灭亡在即!”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修改版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作者:hutuohu2017-5-1作者注:17年5月1日对本章节进行了重大修改(二)凤凰山地宫,圣教议事厅内坐了男男女女上百号人,这里的男女比例罕见的超过了大陈朝内平均比例,而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着躺着立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圣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现场,议事厅两壁上点满了火把,高顶上还垂下了无数吊起的油灯。四面还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护卫的女子,这些都是圣教奴军,由圣教自小调养的女子和掳来的各派女侠和女弟子调教后组成,这些女奴身上都披着金属与皮革的护甲,但设计的却和情色衣物一样,大片的肌肤和臀部、乳房、阴部都裸露在外,显见这盔甲的设计者并不关心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将她们当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这些奴兵周围,每隔十来步还站着一名奴军女将,这些女将大多由调教成奴后的各派女侠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后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筹,这些奴将都身披红色斗篷,内穿黑色紧身劲装,脚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凉靴。但乳房和阴部都未着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方便教中同道随时随地奸淫这些女将。显然这些女将的设立也不过是为了更深更彻底的淫辱这些曾经的白道女侠而已。
    议事厅内建筑格局僭越大陈朝皇宫大殿,厅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阶高台,最高处自然为教主所设,下面两阶与厅中平地是为不同职司的教众而设。而高台的顶层与下一层的台阶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铺满了南洋甲丹国特产的绿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着一似在沉睡的裸体女子,这女子看着乃四十岁上下妇人,面部因为眼睛紧闭看不真切长相,但看口鼻和脸部轮廓,倒与张玉琴有几分相似。双乳肥硕,乳头还似乎受到过改造,不仅比一般女子长出许多,还在其上穿有金色乳环,她两臂平直伸出,双手腕上被玉石镣铐钉在玉面上。曲线优美的两腿被特制的玉料架子摆布成了仰面交合的形状,大开的双腿之间,阴蒂部被嵌入了秘银制的钉子,阴道和菊穴中分别插了两根硕大的北极白玉伪具,这种白玉能在人体温的包围下不断膨胀收缩,是极其少见的调教圣物,这女子身上竟然一用就是两根,还如此巨大,这待遇世间难寻。
    这石框内女子的左下方,也就是高台的第二阶上坐着一身形健硕的中年大汉,这大汉浓眉大眼,加上一口美髯,俊朗非常。这便是圣教前任教主,现任圣教左护法,江湖人称“隐侠”的孙成,此人不好抛头露面,但一身业艺惊人,十年前被圣教再上一任的教主罗正仪病死前传以教主之位。
    这圣教职位,不全靠武艺与人望,更重要的还是要看调教的女奴资质,而孙成以前之所以能够稳坐教主一职,大半靠了他身后叉手垂立的两名女奴,这两女不是别人,却是大陈朝朝廷上的“左相”宋博琼和“右将”袁思雨夫妇!这两人皆是三十出头,左相宋博琼皮肤白嫩,体态肥熟,像是古画中的贵妇仕女,气质端庄,带有一种文人独有的贵气,她在朝时曾任户部尚书,以计相兼任内阁三辅,是大陈朝名声赫赫的清官良相。宋博琼的丈夫右将袁思雨曾任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外领应云府总兵,少年时曾以三千铁骑大破羯勒骨部都勃极烈所率的两万宫室骑军,后任京城御林军鹰扬卫都指挥使,袁思雨虽为女子但身材高大身体健壮,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也被人戏称为“黑牡丹”。
    袁思雨和宋博琼夫妻二人昔年一见倾心,结为同性夫妻,在国中素有恩爱的美名。
    几年前袁思雨典兵北伐,袁思雨孤守空闺,被孙成伪装身份官职混入府中设计引诱,宋博琼虽然才能突出,但意志薄弱,又从未受过孙成这样能言善道外形俊朗身体强壮的魅力中年男性勾引,三五天便做了孙成的情妇,在孙成的巨棒调教下不消旬月就自认为奴了。而待袁思雨得胜归来,在卧房里迎接我们大将军的却是自己的爱妻在自己的床上被一个陌生男子奸的死去活来淫语叠出的画面,袁思雨当时理智全失,沖进房内要将孙成击杀当场,没想到孙成武功高强,单人技击袁思雨根本不是孙成的三合之敌,被他当场拿下。之后大陈朝的后军左都督被孙成剥去甲胄,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被圣教教主粗野强暴,还与自己妻子一起上演了一出夫妻双飞的戏码。
    与自己意志薄弱易受情感肉体勾引的妻子不同,袁思雨久经生死关头,意志坚强,但从来未受到过另一个人带有原始雄性本能的野蛮凌辱,这次她遇到了一个比她还要强壮的人,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加上自己爱妻自甘为奴的刺激,这让她比宋博琼堕落的还要更快,在第一次被大肉棒操弄后便向孙成发誓效忠为奴了。于是这两条曾任大陈朝高级官员的母奴,便成为了孙成在教中地位的基石。
    这几年虽然孙成也收有新的女奴,尤其是他最近新收了万春山玄悲观的慧怡师太,这位师太年龄虽大,却身有异香,让孙护法流连忘返。
    这圣教的展布大会除去公布和讨论教中要事外,最重要的便是展示堂主以上教众调教的性奴,所以虽然户部尚书手下的骄阳和春柳两位秘书官,和黑牡丹麾下的龙虎豹狼四大护卫都在后来被孙成设计调教为奴,但受展布大会所携带性奴的数量和质量限制,孙护法也只能带这黑白二奴出席了。而袁宋两夫妻除了在孙成胯下为奴外,还分别兼着教中奴军总兵官和主薄这两个职位,只不过奴兵操练时是开群体“操”练还是算账时被人用毛笔开发口穴菊三洞,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孙成现在倒没有注意自己身后两个规规矩矩的性奴,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台阶上石匣中的女人,他心道:“罗老教主,您在天有灵,今天她们祖孙三代就要在圣教团聚了!百年前我教先祖,第三任教主阳顶天重伤临死前罚下的血誓——不管是否圣教教徒,有能将玉女盟盟主调教为性奴者!即刻就任圣教教主!今天,终于有人做到了!而且还是两任盟主被调教为奴!罗教主您瞑目吧!”
    原来这玉石匣中的女人是张玉琴的母亲,玉女盟第十六任教主——“两仪剑”
    张慧弦,她在二十年前与圣教的血战中失手被擒,这场血拼过程中不仅罗正仪受了难愈的大伤,还损失了教中堂主和散仙以上的兄弟姐妹三十余人。但这是百多年来第一个被圣教抓住的玉女盟盟主!初时教中一片欢呼雀跃,在开过轮奸报仇大会后,便要一口气将张慧弦调教为最下贱最淫蕩的母狗!但圣教众人失算了,与袁思雨那种外强中干的坚强不同,张慧弦简直就像是一块上古玄铁一样火烧不毁水泡不烂刀砍不进枪扎不透,无论圣教中人使用什么样的调教手段,使用什么样的调教圣物,使用什么样的催情药品,在张慧弦的意志面前都败下了阵来。人们能看得出她有快感,并非石女,但她的意志却不受疼痛与快感的影响,别说为奴了,就连软话都听不到一句。
    千人“斩”大会开过,窒息水刑用过,双倍妙玉散下过,肉体改造用过,无限灌肠排便使过,闹市当众强暴演过,让玉女盟其他为奴的女侠调教过,捆绑颠倒乾坤术用过,丢入猪圈茅厕用过,断绝食水也用过……没用没用没用,全都没用!圣教引以为傲的调教法门全都失败了!
    这种打击简直比损失的那三十多个教中精英还要大!这使得原本有望恢复七成功力的罗老教主几乎成为废人!
    无奈之下,罗正仪只得命玄武长老段建明以炼制尸奴的法术将张慧弦化为不生不死的催眠状态,再用上教中的“不腐石匣”将她就这么挂在议事厅,一是夸耀圣教武功,二是望教中后世能人再行调教。所以实际年龄应有五十多的张慧弦,现在外貌才不过和她女儿张玉琴一般大小。
    孙成出神的望着插入张慧弦屁眼中的那根北极白玉的伪具,看着沿着伪具从屁眼中流下来的淫液掉落石匣下方,真是名器啊,他心中这么感叹道,当年对张慧弦的调教他也参加过,那时候他还年少,对自己胯下巨棒极有信心,而在与这个女人的交合过程中他也能感到对方也在享受快感,尤其是“两仪剑”的菊花,里面的肛肉层峦叠嶂,待到高潮时还能分泌出淫水爱液,教中众人绝对称得上是御女无数,但这样的菊穴却谁都没有见过。
    “孙兄弟发什么呆呢?”这时对面坐着的女人对他发出一声声音亲切的问候。
    “啊,让林妹妹见笑了,我刚在想罗老教主终于可以瞑目了。”
    “哦?我还当孙兄弟还会为失去教主宝座而不满呢。”说这话的是坐在对面的圣教右护法,江湖人称“女孟尝”的侠盗林薇,而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椅中,胯下还有两名女奴在舔舐她的私处。
    “妹子别说笑了”孙成倒是知道林薇是真关心自己,这个林薇私下和自己有夫妻之实,以前做帮主时两个人之间就有些情愫,只不过圣教中对感情看得重对婚嫁名分看的轻,所以两人间说话并不拘泥于俗套。
    这个林薇也不简单,她还不到三十,身材高挑体态风流,尤其是一张瓜子脸和杏眼,眨一眨就能能让人觉得她对自己深有爱意。她原本是中原一名侠盗,专干劫富济贫的好事,江湖上风评极佳,而大陈官场对她则是深恶痛绝。几年前她查实西贡省梁王密谋造反,便将证据盗出转交陈朝皇室,这本来是件使天下百姓免遭兵火的好事,但没想到这任梁王是当今太后爱女,太后爱女心切,拼死护犊,女皇也不愿意背负杀妹罪名,更不愿让太后责骂自己不孝,加上梁王得知谋反事发仗着太后庇护,从封地直奔金銮殿自缚请罪,辩称是林薇联合对自己不满的王府官吏假造的谋反证据。于是当日金銮殿上便上演了一出母慈女孝姐友妹恭抱头痛哭前嫌尽释的狗血大戏!
    皇家的体面算是保住了,可这锅得有人背上,用抓阄的方法选几个梁王府官吏满门抄斩不去说它,最重要的是主犯林薇啊!于是刑部四大女名捕“冷血”
    “无情”“铁手”“追命”倾巢而出,在刑部右侍郎,有着“邸公再世”美称的夏落樱指挥下,将女孟尝林薇抓拿归案,準备走完程序后千刀万剐。这期间林薇算是尝尽人间冷暖,之前嘴上对她夸赞有加的白道江湖众人因为事关皇家体面,全都不敢发声,而普通百姓更是因为掌握话语权的官府以及官吏缙绅对她的污蔑而对她的评价一落千丈,尤其是在传出她为了赏金和虚名不惜伪造证据挑起战端的谣言后,百姓们简直对她恨如仇寇!
    在她被官府抓拿归案游街示众时,围观百姓的石块和辱骂让她心如死灰!她明明是为了救这些百姓啊!为什么!为什么!与百姓的殴打辱骂和白道江湖的不闻不问相比,在牢狱中被梁王同性相奸凌辱虐待倒不算是一回事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几位有圣教背景的酒肉大盗朋友竟然敢劫了天牢将她救出!这大大出乎了林薇预料,也让她彻底看清了世态炎凉。而在她越狱后,陈朝女皇和太后也自知有愧,刻意没有宣扬和追逃,使得这事竟然悄无声息的掩盖了过去。
    这之后林薇拜入圣教门下,不再想什么恍如隔世的名声也不再想什么救民于水火的道理,她只愿意在圣教中做一个快活逍遥自在的门徒,但这仇必须要报,她在圣教中拜当时的青龙长老为师,不光青龙长老,圣教中人大多可怜林薇的遭遇,也喜欢她美艳绝伦的长相,所以都将武功与调教的本事全都毫不藏私的交给了她。
    过了一年,林薇武功成倍精进,她先设圈套将刑部四大名捕一网打尽,将这四位美丽而武功高强的女捕头调教为奴后,林薇又将女神捕“冷血”的丈夫——刑部右侍郎夏落樱虐成母狗,可怜夏落樱虽然智计百出聪慧过人,但是在身负仇恨的林薇面前,一切的智慧都不能免除她的痛苦。就像林薇的师父跟她说的那样,这些以抓捕和审讯犯人为职业的人,她们是最恐惧疼痛和折磨的,因为她们很清楚被人刻意制造出来的痛苦有多么可怕,尤其是聪明人会更清楚这点。只要能让她们知道你能够源源不断的突破她们忍受的底限来制造痛苦,她们必然会死心塌地的屈服于你,并且会对你每一次的停止与温存产生百倍的感激与爱恋,最后会对你抱有满腔的爱恋与惧怕。
    没错,看看现在在林薇两腿间忙碌的夏落樱与冷血夫妇,我们能够明白为什么林薇在圣教中以虐待式调教而闻名了。
    在刺杀梁王成功后,林薇的仇也报完了,因为太后已经在梁王谋反之事后病死,而女皇陛下对于林薇脱狱和刺杀梁王这两件事,都没有展开实质性追查,尤其是杀死梁王,那简直就是帮了女皇陛下一个大忙啊!加上刺杀皇帝难度极大,林薇也不打算再向女皇复仇,毕竟自家那五只摇头摆尾乞怜的雌性“警犬”还等着自己爱抚和淫虐呢。
    林薇说道:“你知我并非说笑,毕竟蒙教主武功盖世,又身具双修功法,再加上那一大一小两个盟主,只怕你我二人联手都敌不住她。况且她自从答应献出大小盟主供全教淫乐,现下在教中声望如日中天。哥哥你千万不要心怀怨怼……”
    “好了妹子,”孙成心道女人真是一旦把你挂到心里,就会跟个老太婆一样“我在教中能有今日的地位,全靠罗老教主的知遇之恩,他去世前曾和我说过他自从全教调教张慧弦失败后,就自己孤身一人前往西域寻求他山攻”玉“之石,终于让他寻到了一个奇人,他对这奇人传以毕生所学,只盼她日后能够带领圣教击败玉女盟。但是他为了保密,没有跟我细说这人到底是谁,只是告诉了我他给那奇人留下了信物与书信,叫我日后凭此与那奇人相认。”
    “哼哼,只是哥哥和罗老教主都没有想到奇人竟然奇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将那帮道貌岸然的女侠中前后两任盟主都玩弄成这样。”
    孙成道:“是啊,所以这次我是心服口服,遵守教中血誓,退位让贤。只盼如蒙教主所说的那般,能够将玉女盟一网打尽!”
    这时第三阶中坐着的玄武长老段建明接话道:“老夫倒是觉得玉女盟树大根深,一网打尽怕是艰难,不过只要本教借得张氏母女之力,几年内在形势上压倒玉女盟并不为难。”
    孙成笑道:“段老说的是,到时候小弟一定把玉女盟戒律殿殿主给您抓回来,让她们姐妹重逢在您肉棒之下。”
    这句话搔到了段建明痒处,这老禽兽笑着摸着自己胡子不再做声。要说这玄武长老段建明白须白发相貌有类画中神仙,但却是圣教之内最令人生畏的高手,与孙成和林薇这种名声虽差但是并不令人发指的“守序邪恶”派不同,这老禽兽在江湖上声名狼藉,就算是邪派中人也不愿与他多打交道。
    而这全是拜他家传绝学所赐,那就是前面曾经提到过的炼制“尸奴”,这尸奴就好像他现在膝上抱着的那一只一般,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体温没有神智,更重要的是没有脑子,只有对性事快感的反应和对主人言听计从的意识。这尸奴的炼制需要武功高强的女子,段建明要先将之调教成性奴,然后便是最重要也是失败率最高的一步——让性奴心甘情愿的被炼制成为尸奴。要知道蝼蚁尚且偷生,虽然对于圣教高层来说性奴女侠很好调教,但是让每天沉浸于快感的性奴坦然直面死亡却是太难。
    所以虽然这老畜生掠来的女侠虽多,但大多都在炼制过程经受不住折磨死去。
    而教中同道虽然虐起女侠来都心狠手辣,但实际绝大多数都还是惜花之人,所以很多人一直都不屑与段建明为伍。
    几年前段建明手上只有两三只尸奴,且资质低劣,以至于每次展布大会他都不得不带性奴出席,虽然他这些性奴资质极佳,但是这老头却一直闷闷不乐。直到四年前圣教高手齐出,在武威省将单独执行玉女盟盟规的戒律殿殿主吴欣兰擒住,这吴欣兰是圣教近二十年来除去张慧弦之外最难调教的女人,她与张慧弦不同,张慧弦坚毅如铁,但身体仍能感受交合带来的快感。而吴欣兰是个地地道道的石女,她三十七八岁还是处女,平日里在玉女盟中执掌戒律,不茍言笑待人接物都是冷冰冰的,而执行起盟规来也是铁面无私绝不徇私,以至于虽然有着一米七六的高挑身材,但是却毫无曲线。眉眼虽好,但面色不是铁青便是蜡黄,让人一看便欲念全消。
    若不是她在玉女盟中担任要职,圣教同道还真不想对她出手。擒到教中开始调教后,大家也都发现这石女果然没有搞头,因为你怎么搞怎么弄她都没有快感啊……上了双倍妙玉散也毫无作用,下面那个洞口里始终是干巴巴的,而她上面那个洞口倒是一直骂不绝口,就算戴上钳口球也能够感觉到她眼里那种冷冰冰的愤怒。
    招数使尽后众人都以为又将是一场张慧弦式的溃败,所以已经预备再用炼制尸奴的方式将吴欣兰挂在议事厅张慧弦的下面了。
    而这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在带着吴欣兰进入段建明炼制尸奴的洞府后,吴欣兰在目睹了那一排排放在透明琉璃罐中历代炼制时取出的女侠脑子,目睹了段建明收藏在大型琉璃罐中女侠们的尸体,目睹了段建明炼制的尸奴。
    然后吴欣兰有生以来第一次从下体里流出了淫水!不仅如此,石女体质,铁面冷口,就算被轮奸仍然能威风凛凛不堕气势的堂堂玉女盟戒律殿殿主,竟然前所未有的摊在地上,像怀春少女一样伏低做小的向段建明说话!
    “段……段长……老。奴家不知道怎么了,一看您这房间就觉得脑中有根绳子断掉了,有一瓢热水从头顶淋到了脚下,奴……奴家好热,奴家好羡慕这些被挖去脑子,死后尸体还要被展示侮辱,甚至还成为不死不活怪物的姐妹们。”
    “奴家的嘴、小穴、屁眼,这些前日被人玩弄过的地方都好热。段长老,是您把这些女侠弄成这样的是吗?”
    段正明愣愣的回道:“是……”
    “噢……欣兰好喜欢这样死了还能被人玩弄,欣兰好想这样死了。段长老,奴家心里不知怎么的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被挖去脑子,在脑中放入符咒,然后将腹胸切开把五脏六腑拿出放入各种药物,缝合后再被赤身裸体的放入药缸里炮制,就好舒服畅快。这心里一舒服,下面尿尿的地方就憋不住的向外出水,好怪……啊……好舒服……”说话间吴欣兰竟然当场失禁,喷出了带着骚味的黄色尿液!
    段建明虽然身居高位,炮制尸奴的手段独步江湖,但是智计平常,不能明白吴欣兰为什么突然转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明白这个成名已久的白道女侠正在发骚。于是他俯身将瘫软在地的吴殿主抱起,走向内室。
    路上吴欣兰紧紧抱着这个老畜生道:“长老,可是先要将奴家变为性奴?”
    段建明傻乎乎的道:“是……”
    “主人,不用变了,欣兰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性奴,只要主人答应兰奴将我炮制成尸奴,生生世世都用身体服侍您和您的子孙!”
    段建明喜道:“好!!”
    于是,在内室中,段建明和吴欣兰这两个变态男女就像是小别相逢的新婚夫妻一样,抵死缠绵。段建明用引以为豪的肉棒狠狠肏了吴欣兰的三大件,还一次次的用窒息虐待法将已经对快感开窍的戒律殿女殿主不断送上高峰,吴欣兰则一次次被送到了生与死的边界,在这种徘徊中获得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以段建明的智商是不会明白的,他不会明白这世上既然有他这样的“男”变态,那么必然就会有吴欣兰这样的“女”变态,因为所谓的这两种变态都是人,这种变态的想法自然会分别出现在男女身上,有以炮制女侠尸奴或者说虐杀女侠获得快感的变态,就一定会有以被调教为尸奴的女侠和被虐杀为快感的变态。而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像吴欣兰这种平日装模作样,对性交和情感毫无快感,用铁石一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女侠,内心一定会有更加变态的追求,段建明只是走了狗屎运,恰巧碰上了与自己同等档次的变态而已。
    之后,在段建明阳精滋润下的吴殿主,彻底堕落成了他专属的性奴,而且原本干枯乏味的曲线与肤色在一次次的口交、肛交、性交的滋润下,变的日益丰满起来,吴欣兰的脸颊和眼神也逐渐变的有了健康的色彩。只不过过了一个半月,一个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精致妩媚的圣教母狗就横空出世了。
    这之后,心甘情愿追求死亡的吴欣兰被段建明亲手剥去脑子,放入了代替思维只听从段家家主命令的符咒,之后这位性奴女侠又被剖开胸腹,将除了性器之外的其它内脏器官取出,放入了段家祖传的珍稀药物,然后则用以阴沉木特制的木棍从肛门穿过身体直达嘴唇外,最后吴欣兰的尸体被像烤全羊一样架起沉到了药缸中,炮制了七七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一过,段建明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只尸奴便炼成了!这尸奴不光保留了吴欣兰的武功,而且没有痛觉没有恐惧不需要呼吸,除了性交快感和语言、视觉、听觉之外其它负面感觉一概没有,只听从段建明一人指挥控制,虽然在实战中有迟钝的弱点,但其它优点令人胆寒。
    而且吴欣兰这尸奴,是蒙行月回归以前教中调教的玉女盟女侠中级别最高的一位。所以孙成刚才那一句话即暗示了段建明之前的功劳,又给他画出了一个大饼,哄得这又残忍又傻的老禽兽一阵高兴。
    不过,若是能真将吴欣兰的妹妹吴雪梅,也就是现任玉女盟戒律殿的殿主送到段建明手里,对本教也是一件好事。孙成心想,听说这吴雪梅和她姐姐一个性子,这样本教就多了一对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姐妹尸奴,只是,终究还是便宜了下面那个老禽兽,不过也只有他能够把这种极品女人玩弄的不生不死,嘿嘿,世间事当真有趣。
    孙成正想到这,高台顶上充作侍卫的两名奴将就大声喊道:“教主到!”
    议事厅内圣教教众急忙起身向躬身行礼,而高台二层和三层的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则向高台抱拳为礼,至于厅内奴兵奴将则是全部双膝跪下将臀部高跷额头触地为礼。
    “诸位免礼!”
    “谢教主!”
    厅内众人恢复如常。
    只见周身只披了件斗篷的蒙行月赤身露体的从高台后面的台阶走上顶部,而她虽然手上牵着两条母狗,但与她一起登上高台的却一共有三条母狗,一条是蒙行月亲自牵着狗链的玉女盟第十八任盟主,江湖人称“黑衣夜鹰”的张子芊,她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显然已经很习惯这种用手肘和膝盖行走的方式。另外一条被蒙行月牵在手里的母狗是张子芊的母亲,也就是玉女盟第十七任盟主,人称“百花剑”的张玉琴,她虽然脖子上戴着性奴专用的项圈,但却是直立行走着跟在教主身后,她手里牵着蒙行月刚刚收服的母狗,曾经在江湖上人称“燕山女侠”
    的楚文璇,这个与众不同的姿势显示出她在蒙行月眼里有别于其它母狗的地位。
    这时台下平地中教众已经看清了张玉琴和张子芊的长相,顿时一片骚动,而台上的护法和长老们则在之前就见到过这母女二人,所以并不吃惊。
    张玉琴将楚文璇的狗链交与旁边的奴将后,与自己女儿一起用狗蹲的姿势蹲在台上教主宝座两边。
    蒙行月站在高台正中,虚抬了一下右手,台下教众的喧哗声音顿时停止,显然大家虽然震惊于亲眼见到化为犬奴的两名死敌,但还是更为畏惧它们的主人。
    “大众!昔日罗老教主在极西之处偶遇我!当时我的亲族已经都被当做妖物处死,是罗老教主花重金将我救下!并将一身本领尽数交给了我!这一是救命之恩,二是再造之恩。我蒙行月知恩图报,虽然我未曾拜罗老教主为师,但是我从被救那一天起便是圣教中人!我身荷重恩,虽百死不能报此恩于万一!”
    蒙行月停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前方众人后又道:“天幸我教列祖列宗护佑!
    我蒙行月终于将此二女调教为母奴!实现了故阳教主的誓言!天佑圣教!”
    议事厅中所有教众、母奴和奴军,包括张玉琴母女都跟着大喊起来:“天佑圣教!天佑圣教!天佑圣教!”
    蒙行月将手一扬止住众人喊声道:“今天,这两个玉女盟前任盟主将拜入我圣教,正式成为本教主的母奴!而且她们为了补偿以前对本教犯下的罪过,将在本议事厅用身体赎罪七天!在这七天里本教所有教众都可以随意享用她们母女的淫蕩的肉体!而七天之后张玉琴将在本教开坛,成为我教散仙,她开坛后会将她的女儿收为她的第一只性奴!到时,只要教中兄弟姐妹有人想看两位盟主的母女相奸,此二人都会立刻表演,以此作为她们赎罪的一种方式!”
    “现在!进行张氏母女入教仪式!母奴张玉琴!母奴张子芊!”
    “奴在”张式母女跪爬至宝座前撅臀跪下,将自己的下身转向台下教众后齐道:“母奴张玉琴(张子芊),曾身为圣教之死敌玉女盟盟主,在江湖白道中人称百花剑(黑衣夜鹰),我们母女二人之前愚钝,不知逍遥天道之美,与圣教为敌多年,手上犯下累累罪孽。今幸得教主点化,使我母女二人沐浴人伦天道,幡然悔悟,情愿抛去过往白道女侠身份,愿以此贱躯侍奉主人与教中兄弟姐妹,并拜入圣教,开坛后接受圣教职司。为广播圣教大业略尽绵薄之力!”
    言罢两母女转身左手撑地,两小腿弯曲撑起,向台下众人张开大腿,再用右手开始在自己美穴中抽插自渎。两母女浑身发红,显然对两位昔日行侠仗义的玉女盟女侠来说,在百多名曾经不死不休的宿敌面前发浪手淫是件异常刺激的事情。
    尤其是张玉琴,已经将整个手掌都插入了小穴,她边插边高声喊道:“玉女盟的列位先祖!我们母女两个不再受你们愚蠢的荼毒了!我今天才知道在这么多仇敌面前发骚是件多么快活的事情!什么行侠仗义!什么正道大义!都不如让这些昨日的仇敌,今天的兄弟姐妹来插满我身上的三个小穴舒服畅快!什么侠义公道!都见鬼去吧!我就是要以玉女盟盟主的身份拜入圣教门下!我们母女要做圣教的母狗!要做圣教的母奴!要做圣教的性奴!迟早有一天我还要让玉女盟全部女侠都变成圣教的母狗!!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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