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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鱼和杨小雁的初夜

河南境内和安徽也是无多分别,处处饑荒,遍地饿殍。这时,丁敏君的轻功已是大有进境,连张无忌也获益良多,一行人的干粮早已吃完,但张超群和丁敏君身负武功,别说普通的江湖人物斗他们不过,就算是一般的高手见了他们也得绕道走,武当弟子和峨嵋弟子,光是这两个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派名头,也足以吓退许多人了。

    他们轻功大有长进,沿途比赛,倒也不觉得苦闷,又行了十七八天,张超群击石s中一头野狼,这一枚石子虽未能直接令这头狼毙命,却也令其惊走,到嘴的美味,岂可让它飞了?张超群将张无忌和杨不悔交给丁敏君,发足追去,一直追了两里多路,方才一拳将狼击毙,兴沖沖地扛在身上,往回奔走。

    刚刚见到他们,却见他们三个伏在地上,一齐瞧着前方,不由得诧异,走近之时,忽听远处山坡后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之声。

    (石头第一次描写男女之间的细腻情感,其实石头对此并不在行,尤其对女子的细密神秘的心思全然不知,虽是已经有了这方面较多的经验,但却到现在还是觉得天下间女子的心事比地壳还要深上许多,哈哈哈……这种情感描写生涩得很,望大家见谅才好。情节发展到现在,就快要有一个小高c了,大伙儿都强烈要求石头描写超群哥的武功,嘿嘿,马上……

    第o43章 何太沖的小妾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张超群将狼尸丢在地上,低声向丁敏君问道。

    丁敏君道:“你刚才没回来,有两个人在那边打斗,我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到他们两个,就藏在这里了。”

    这时,只听得脚步声响,一个女子声音叫道:“恶贼,你中了我的喂毒丧门钉,越是快跑,发作得越快!”

    张超群见他们向自己这边奔来,正欲站起,丁敏君却拉了他一把,低声道:“先看看,别急着出去。”

    张超群略一迟疑,蹲下身来,这草丛甚是密集,将四个人尽数挡住。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飞步奔来,数丈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那汉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终叫你死在姑娘手里!”

    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这一下力道刚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

    张超群见他们武功稀松平常,颇有些不屑一顾。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丧门钉,恨恨的道:“取解药来。”

    那女子冷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

    那汉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寻,果然不见解药。那汉子怒极,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那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
当何太沖听到张超群大谈自己的尺寸时,更是惊得合不拢嘴来,摇头不信,道:“张少侠你喝多了,人哪能有这么粗长的?哈哈哈……”

    张超群嘿嘿一笑,低声道:“何掌门你真的不信么?”

    “不信不信。”

    张超群邪邪一笑,道:“不知何掌门的有多长?”

    何太沖当真是酒喝多了,为老不尊,竟毫无惭色地偷偷在桌下比划了一下,道:“这么长!”

    张超群摇晃着脑袋,道:“这不够啊,你能顶到那个位置么?”

    何太沖一怔,迷茫道:“什么位置?”

    张超群啧啧连声,无限惋惜地瞧了何太沖一眼,道:“看来何掌门醉心于习武,对此道太过生疏了……”

    靠了上前,在他耳旁嘀嘀咕咕了一阵。

    何太沖脸上露出迷醉之色,两眼放光,道:“原来还有这等妙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张少侠,受教了!来,咱们干一杯!”

    张超群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又道:“其实,何掌门千万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东西么,有多长,有多粗,都是天生的,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增长不少,可是我本身就已经够大,再长,实在是找不到能承受得住我的女人,可惜可叹啊!”

    何太沖惊奇道:“张少侠,你刚才说什么?你有法子能增长?你莫不是在诓我吧?”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莫非以为我在胡吹大气?”

    何太沖心道:他方才一眼就看出我那爱妾是被金银血蛇所害,比那小神医又是诊脉又是金针的明显要高明得多,说出花圃中有灵脂兰的也是他,他虽年轻,难道真的是有异术在身?如此一想,更是心痒难熬,连声道:“不是,不是,张少侠可千万别误会。”

    张超群四顾一瞧,低声说道:“这样吧,这三圣坳附近有没有青楼烟花地?到了那里,你自然知道我有没有说谎吹牛了。”

    何太沖愕然,这就是侠名远播的武当弟子?难道我听错了?

    张超群见他发呆,不禁不满,刚才嘴巴说得最过瘾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老头啊,难道只会说,不会做?不过,说起来,自己竟然引诱昆侖派掌门去逛青楼,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何掌门若是不想知道那妙法,那我也不勉强,哈,吃饱了,何掌门有没有吩咐下去,为我们準备客房呢?”

    说着推杯站起。

    何太沖急忙道:“张少侠,张少侠快快请坐,我当然是……啊,张少侠你肯把那……那法子教我么?”

    何太沖大为惊喜,他的确是有此烦恼,那东西天生比常人要略小些,妻妾五个,每回办事,都不见她们满足,虽然她们嘴里不说,但内心的失望,何太沖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听他说能有法子将那活儿增大,这可比他授业师父教他一门绝技更让他惊喜万分。

    张超群心道:小爷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看看你那美得不得了的小妾长啥模样么?小爷我教你去逛青楼,也不过是个引子,你身为昆侖派掌门,一代宗师,你敢去的话,不用到天亮,满城皆知,说不得,你何掌门只好另打主意了。接下来,小爷我按照玉女心经的法门,再……你就得乖乖地带我去瞧你那爱得不得了的爱妾了!打了个哈哈,笑道:“何掌门,小弟我从安徽到河南,又一直来到西域,中间没好好睡过一觉,今日实在是太累了,全身乏力,不若待小弟我养足精神,再好好跟何掌门你聊聊?”

    何太沖一怔,道:“如此……也好!张少侠一路辛苦,兄弟我招待不周,我这便安排去。”

    何太沖自当上掌门后,便从未对谁自称过兄弟,今日也算是格外破例了。当下,兴沖沖地安排下去,连挑选客房,床褥被枕这等琐事也亲自查看了一通,他手下弟子皆是吃惊。

    到了晚间,何太沖心血来潮,来到第四小妾的房中,迫不及待地抱了便啃,按照超群哥指点的几个女子敏感之处,立时让那小妾又惊又喜,何太沖斩获颇多,一边奋战,一边对这武当少侠敬佩之极,美中不足的是,太沖兄无论怎么顶,也不能达到那什么花心之处,事罢收兵,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时,对他所言增大之法更是期待,若非张少侠已然睡下,便欲立刻去讨教了。

    (按照剧情,这一章还没到激情时刻,各位见谅,下一章才会有更精彩的,大伙儿想想,太沖兄既是不能去逛青楼,说不得,只好那自己小妾顶替了……哈哈……刚才石头仿佛看到狼友在嗷嗷待哺了,下一章大伙儿再爽吧。注:下一章今天会出来。

    第o45章 床上小郎君

    次日,何太沖一早起来,叫了大弟子去教徒弟们练剑,自个儿却是亲自安排早点,待张超群一起床,便请了他去后堂,张超群见他如此殷勤,自然是知道所为何事了,吃喝已毕,何太沖屏退了旁人,拉着张超群便道:“张少侠,昨日听你所说,回去一试,果然……果然够味道,我那小妾又惊又喜的,夸我进步了许多了,张少侠你真乃神人吶!”

    张超群笑道:“这算什么?待你学会了我的秘法,準保你那几个小妾都不够你用的。”

    复又低声道:“何掌门,你知道晚辈的绰号么?”

    何太沖摇头,张超群低声道:“晚辈有两个绰号,床上小郎君和一夜七次郎,嘿嘿……”

    何太沖瞪圆了眼睛,道:“这……这绰号,真……真有点意思。不知……不知兄弟何时能教我秘法呢?”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这厮迫不及待啊,不过,想要不付出代价,那是不行滴!张超群道:“何掌门,其实啊,我不光是有男人的秘法,还有女人的秘法,你想想,咱们若是变得大了,没女人承受得了啊,再说,女人嘛,那玩意儿自然是越狭窄越好了,何掌门你经验丰富,当然是深有体会吧?”

    何太沖猥琐一笑,道:“那当然是越紧越好了,但是,这也能……也能改变的么?”

    何太沖眼中露出向往的光芒。

    张超群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再言语。

    何太沖何等聪明之人,一见他这模样,呵呵笑道:“张少侠,假若你能帮我这个忙的话,有什么需要,张少侠尽管开口,但凡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别的不敢说,在这方圆数百里,黑白两道都要给我何太沖几分薄面。”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何掌门,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拿何掌门当朋友看,才会说出这些来,这个……可不是武当派学来的,而是晚辈机缘巧合,从一个山谷里发现了一本武学秘籍学到的,我还从未对人讲过,何掌门你这样说,太见外了,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晚辈,认为晚辈恃技卖好对吧,我虽然武功不及何掌门,但毕竟也算是武当八侠之一,天底下我做不到的事,实在不多。”

    何太沖颇有些意外,道:“是,是我不对,武当八侠,天下闻名,哪会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呢?兄弟你别介意,我是……是太心急了,口不择言,从今往后,你张少侠就是我何太沖的兄弟了!日后只要在西域,不管遇到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尽管找我便是,那……”

    张超群笑道:“多谢何掌门,不过,我事先声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效果也就不同,有的人能改变不少,有的人说不定只有一点点变化。至于何掌门能掌握多少,这我可不敢保证,如果到时候不成,你可不能怪我。”

    何太沖心中一个咯噔,随即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当下,何太沖约定晚上再碰面,欢欢喜喜地去了。

    到了晚间,何太沖果然来到,张超群见他换了一身蓝灰色长衫,身材挺拔,仪表不凡,喝彩道:“何掌门果然是人中之龙,仪表堂堂啊!”

    何太沖早已年逾五旬,年轻时的确是个漂亮人物,但到了这般年纪,即便是内功深厚,精神十足,但面容也是颇有老态了,寻常哪有人这么赞自己的,心中不由得欢喜,谦虚了几句,便带着张超群出了铁琴居,走到门口,几个弟子要跟随,何太沖摆手道:“我和张少侠有事要办,你们不必跟随了。”

    走出许久,何太沖道:“张兄弟,我请了三圣坳最有名的几个伶人,一会儿,千万别称呼我何掌门了,你叫我杨大哥吧!”

    张超群点头道:“这个自然,杨大哥。”

    两人走出十几里路,来到一个小市镇,在一处普普通通的民居院子停下敲门,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麻子脸,见了何太沖,鞠了个躬,道:“杨老爷来啦!”

    何太沖嗯了一声,随手打赏了一锭银子,那麻子脸又鞠了个躬。

    “张兄弟,你跟我来。”

    走进房里,只见厅堂里备下了一桌酒席,点心菜肴,几壶酒,坐定之后,那麻子脸拍了拍手,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出四个盛装女子。

    张超群见这四女浓妆艳抹,虽然五官也还算可以,但那浓郁的香味,熏得人要窒息,况且,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天知道去了妆后是不是恐龙,不禁皱眉,道:“这该不会就是三圣坳最上等的货色吧?杨大哥,是这里的女人都生得这样么?还是这人在忽悠你吶?”

    何太沖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上的碟子盘子一齐跳起。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说了要最好的么?你居然敢搪塞本……老子!信不信我去拆了你的?”

    那麻子脸吓得脸色发白,急忙道:“杨老爷,杨老爷,您别生气,她们是陪您两位喝酒的,还有……还有……”

    何太沖怒道:“还有你不赶紧叫出来?拿这等庸脂俗粉糊弄老子!叫她们滚开!”

    张超群笑道:“杨大哥,你别动怒,这外面的女人,说起来哪个能比你的那位五姑漂亮的?算了,咱们今晚旨在切磋技艺,还是将就一些吧,先看看还有什么样的再说。”

    何太沖怒气平息,瞪了麻子脸一眼,道:“还不快去?”

    张超群指着那四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招了招手,道:“你们也别走了,过来给爷们松松筋骨,锤锤腿。”

    那四女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都围着张超群,不敢过去何太沖那边,张超群笑道:“今天的主客是这位杨老爷,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快过去两个,不然杨老爷一生气,可就不得了啦。”

    两名穿着黄衫的女子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两人四只手,分左右怯怯地在何太沖肩上揉捏起来。

    过得片刻,那麻子脸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作揖道:“杨老爷,张小爷,小鱼小雁她们来了。”

    将身子一让,张超群和何太沖两眼放光,这两个女子,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相竟是一般无二,都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眉目如画,身材婀娜,香簟爽眠,幽韵撩人。

    张超群拍掌笑道:“这才有点样子嘛!小鱼小雁,难道是取自沉鱼落雁么?”

    何太沖瞧得呆了一呆,随即便回过神来,向张超群道:“这两个妞儿不错,虽然不如我那爱妾,但相差不会太远了。”

    张超群一怔,昨日便听丁敏君说,那五姑是个绝世美女,后来席间杨不悔也这般说,张超群早已是心痒难熬,现下,这两个小鱼小雁,青春貌美,雪肤花貌,居然还只是相差不会太远?这怎不由得张超群愕然?昨天他是见到了一面,不过那时的五姑被金银血蛇所毒,一张脸肿得跟猪八戒似的,难道真有那么美?

    何太沖见他发怔,还道他是见了美女发呆,暗暗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一点儿也把持不住,若让他见了我那爱妾,他还不知道会如何失态呢!他哪里知道,超群哥发呆,正是为了他的爱妾!

    “小鱼(雁)见过两位老爷。”

    莺声燕语,声如念奴,让人如沐春风。

    何太沖向麻子脸一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可以走了。”

    麻子脸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张超群却道:“杨大哥,反正钱也付了,留下她们好了,我担保一会儿,一个小鱼小雁不够你用的。”

    何太沖双目放光,连声道:“那好,那好,留下,留下。”

    那麻子脸匆匆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张超群朝那对双胞胎一挥手,道:“大爷们还没这么快,你们会点什么拿手的?表演一下给爷们助助兴。”

    二女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唱曲舞蹈都会一些。”

    张超群嘿嘿笑道:“过来,让小爷摸摸看,是不是处。”

    小鱼小雁同时羞红了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沖奇道:“这也能摸出来的么?”

    张超群道:“那是自然,经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沖暗暗点头,留上了心,期盼能学到个一招半式。

    那小鱼小雁缓缓移步上前,走到张超群面前,张超群向何太沖道:“看她们行走,也可看出一些来,两腿行走时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沖大感兴趣。问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么?”

    张超群伸出手去,伸手撩开裙摆,向其中一个大腿上抚摸而去,那小鱼娇呼了一声,身子发颤,紧咬下唇,脸上红扑扑的,随着张超群的魔手拂动,口中咿唔连声,红霞绯绯,似是不堪侵扰,伸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双生姐妹肩头,双眼含媚生春,动人之极。

    张超群哈哈一笑,缩回手来,道:“九成不是。”

    小鱼娇哼了一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沖急问:“愿闻其详。”

    张超群笑道:“若是处子,听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为惧怕我们,也应是又羞又怕。”

    何太沖抚掌赞道:“对极,对极,分析得是。”

    张超群又道:“这位小鱼姐姐固然是羞涩,却并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抚其s处,若是处子,必定苦苦哀求,双腿夹紧,不让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几下,便春意萌动,你瞧,我手指可都湿了。”

    何太沖连连叫好,连称高明,那小鱼却是羞得狠了,不依着扭动着腰肢。

    房中众窑姐儿见他不过十**岁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终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惊奇不已。却又哪里知道,超群哥他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外表,心智却是早已有三十岁了,这点东西,不过是小儿科。

    小鱼小雁更见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暗暗喜欢,两女四只眼睛,不住地飞起媚眼来。

    张超群笑瞇瞇地道:“你是小鱼还是小雁?”

    小鱼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鱼。”

    张超群在前世和国防部长千金结婚之前,也算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来到这个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想到这个古代是没听说过这病那病的,索性放纵一回,见何太沖兀自放不开,便笑道:“杨大哥,咱们男人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逢场作戏,一夜风流刺激,尽情欢娱一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一把将小鱼搂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问道:“小鱼姐姐,刚才小弟摸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窑子,老的那个跟初哥似的,小的那个反倒是像风月老手,众女都觉惊异新鲜。

    小鱼轻嗯了一声,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小弟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没有什么奖赏啊?”

    超群哥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伸进她裙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小鱼“唔……”

    地娇哼一声,娇软身躯瘫在他身上,摸了几下,那小鱼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春…意盎然,两腿不由自主地撇了开,只见超群哥一只手在那两腿之间拱起,轻轻抚弄着,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只小鱼越叫越是大声,身子抖颤着扭摆起来,连声求饶。

    张超群却是不肯饶了她,那只手的幅度渐渐加大。

    “爷,饶了我吧!别……别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

    随着一声蕩人心魄的长长娇…吟,那小鱼身子猛地一挺,浑身一震,酥酥软软地趴在张超群身上,娇喘不已。

    在场的女子都不是没经验的处,哪能看不出小鱼被这英俊少年摸得泄了身?人人面红耳赤,都觉惊奇,只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只是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就摸得小鱼泄了?

    张超群将手拿了出来,只见两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y体湿淋淋的,转头向一个红衣窑姐儿道:“帮我舔干凈!”

    那红衣窑姐儿嗫嚅着道:“这……这……不要吧?”

    张超群颇觉失望,原来这古代的窑姐儿不玩这个的,便改口道:“那有帕子没有?”

    红衣女急忙从身上取了手帕,上了前来,帮他擦拭手指,张超群转头向呆立着的小雁道:“刚才你和小鱼不是说会唱曲跳舞么?”

    小雁脸上一红,道:“公子想要听什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听十八摸了,这还用问?嘿嘿……小爷喜欢边听边看,不能穿衣服的哦,你们俩都去,我跟杨大哥要一边喝酒一边听。”

    小雁忸怩了一下,期期艾艾地扶着脚下虚浮的妹妹小鱼,走到厅中圆凳前,求助似的向何太沖腻声道:“杨老爷,能不能光是唱,不……不脱呢?”

    何太沖呃了一声,转头瞧了瞧张超群,张超群哈哈笑道:“小雁姐姐,你倒好,这么快就傍上了杨大哥了,哈哈,算了,你们六个都先出去等候,我跟杨大哥说点事,一会儿叫你们再进来吧!”

    众女如获大赦,袅袅婷婷地出了去。张超群摇了摇头,给何太沖倒上一杯酒,笑道:“这些窑姐儿真没什么专业素质,好像有点怕我似的。”

    何太沖刚才看他在小鱼裙底肆虐,看得早已浑身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满?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鉆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p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沖沖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沖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準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沖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沖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沖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沖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完成一章,下一章的内容暂且不透露了,哈哈……快三点了,要睡了。

    第o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侖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侖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蹤。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沖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沖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沖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沖沖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沖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沖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沖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沖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沖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沖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癥。”

    何太沖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侖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沖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沖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沖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沖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沖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沖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沖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閑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沖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稟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沖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沖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沖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沖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沖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蕩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

    何太沖脸上尴?“张兄弟!”

    何太沖停了下来,满面歉意,叫了一声。

    张超群早知他会追来,哈哈一笑,道:“何掌门!”

    何太沖脸上尴尬,支吾了一下,道:“方才之事,是何太沖对不住兄弟,请张兄弟勿要放在心里。”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见外了,我知道你也是无奈,也不会责怪尊夫人,倒是你,冷落了尊夫人,她才会因嫉生恨,哈哈,不说了,何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何太沖脸上现出古怪神情,欲言又止,却是瞧了瞧张超群身后的四人。

    张超群知道他还对自己的女子秘术不死心,便道:“小鱼小雁,你们和无忌不悔到前边树下等我。”

    小鱼小雁应了一声。张超群见他们离开,才道:“何掌门,是不是有话要说?”

    何太沖脸上丰富多彩地变幻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张兄弟,此次多亏了你,才救了五姑性命,也蒙你教了我秘术,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回报兄弟你,谁知今晚却出了这档子事,我心中不安啊。”

    说着,一边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沉甸甸地交在张超群手里。

    张超群一掂分量,笑道:“何掌门,你这是?”

    何太沖诚恳道:“这是一点谢礼,哦,不是谢礼,是贺礼,贺你新收了一对姐妹花,哈哈。”

    张超群点头道:“贺礼我不收就不好了,好,我收下了。”

    何太沖欢颜绽放,道:“咱们多话不说,这便告辞了。”

    朗声一笑,一抱拳,转身飘然而去。

    张超群摇头一笑,向张无忌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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