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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觉扬州梦

  杨柳岸,月晓,风残。


  牧野歌斜倚在柳树下,瞧着湖上的画舫。未几,便见画舫上转出一婀娜的身影,浅笑盈盈的望着湖畔上那慵懒的少年。二人相隔二十余丈,却互相瞧的分明。


  那佳人明目皓齿,身段窈窕,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真好似贬下凡尘的月宫仙子一般。反观牧野歌却是一副落魄模样,腰间斜挎了一把破旧的黑刀,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几乎难以蔽体,唯独身后那尺许长的酒囊倒是光鲜。


  二人相视半响,却同时相逢一笑。


  只见那佳人樱唇微启,缓缓道:「一别十余年,没想阿哥你还是这么一副模样。」


  语境中却带着几分凄凉,几分惋惜。


  牧野歌却是毫不在意似的,只是略约直了直身子,将腰间的黑刀随意丢在一旁,拿过背上的酒囊,遥指了一下画舫,自己又嘬了一小口,这才微笑回道:「倒不如妹妹快活。」


  两人相隔虽远,说话之间声音也不高,却互相听的分明,不知是心有灵犀抑或内力修为已然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只是两人年纪看上去不大,开口便是十年之数,确是有些妖了。


  「你还好意思,一去十年,今日却怎么想起我了?」佳人这声音倒是有几分撩人的酥意,柔媚入骨,不过牧野歌似是见惯了,并不以她的撩拨指责为意,仍旧淡淡微笑着道:「若不是前些日子里突然听楼子里的人提起,我倒还真差点记不得。」


  他这话说的有些许揶揄刻薄,那女子听了粉脸微白,显是不满他这么一番抢白,却不露形色的悠悠叹道:「楼子,楼子,你就记挂着你那破楼子,你可知咱们那孩子如今可好?」牧野歌乍听得女子此番说法,竟是怔了一怔。不知是因为她所提起的孩子或是其他。不过也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浪蕩不羁的神情。只是嘴里不住喃喃念道:「孩子,孩子,你说我们的孩子……」这么一来显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原来做出那么一副不羁的样子多半是假的,却实是和那画舫上的女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那女子瞧见牧野歌此番情态,兴许也暗暗高兴,嘴上却不依不饶的接道:「是啊,我们那苦命的孩子一出世就不见了爹爹,不知道哪个负心的汉子居然这么狠心。」「他……好么?」牧野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不由呼喊了出来,可是话到一半声音却低了下去。也许是心里有愧,期期艾艾地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半晌才脱出一句不伦不类的问候。「是个女孩子,我让她随我姓高了。」那女子淡淡的说道,似是心中也被勾起了神思,悠悠叹了一口气才续道:「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好不好,随了怜花那丫头的性子,多半也是受苦吧。」说话间,那烟视媚行的女子自怀中掏出一面小镜,癡癡的看着镜子中的容颜。神思不知飞去了何处。弹指十年,韶华催人老。那佳人虽说驻颜有术,可毕竟岁月不饶人,况且江湖多风波,这些年来她一个人飘摇多半也苦了自己,实不知年华几何。牧野歌虽说将一切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惯了伶仃的生活,若是突然回到那女子身边,多半也会逃开。若非此次实在是有事求她,真想永生不见。只是奈何,人在江湖。默然半晌之后,牧野歌才悠然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孩子的事儿,既然随了怜花那丫头,多半也不会坏到哪儿去,此次相约,实是楼子里出了点事儿,这才不得不专门来请高大姐回去做主。」高大姐长叹了一口气道:「唉,也罢,当年我离开青楼的时候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声音带着几分萧索。两人这一番对话,虽不多,但中间却多是不做声,抑或长舒短叹,倒是过了有小半个时辰,月色已然挂至柳梢。所谓月上柳梢,人约黄昏。只是那一弯残月却多了几许凄楚。牧野歌又捧起酒囊浅酌了几口,突然重重咳嗽了几声,竟是咳出一丝血花来,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高大姐眼见于此,才惊觉牧野歌一直强撑,顾不得许多,双足轻点,自画舫上跃起,二十丈许的距离竟须臾便过,这等轻功端的是惊世骇俗了。她一跃至岸上,便将牧野歌一把揽入怀中,查探之下才发现他五脏俱错,居然受了极为厉害的内伤。以她所知牧野歌的武功,能将其伤至如此厉害的,天下怕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人。「你……」牧野歌被她抱住,身子还欲待挣开,却是一口气已然用尽,昏昏然软倒在高大姐那温香软玉的怀抱。高大姐也不由心焦若焚,只是匆忙道:「莫用劲,楼子里的事情我自会出面。你且好好休养,先让我为你镇住这伤势。」月色温柔。人更温柔。高大姐将牧野歌带回画舫,寻了一处干凈的舱房,将他平放在榻上,看着牧野歌那苍白的脸庞,居然有些癡了。她当日一气之下离了青楼,多半也是因为牧野歌伤她太深,不过此时真的见了他,原本的满腔恨意却是不知该遣至何处。素手触及牧野歌那饱经沧桑却依旧英挺如昔的脸庞,不由想起当日那些日子里缱绻,原本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却因为楼子里的人而变成了如今一觉十年的噩梦。一个女子,又有多少青春,多少十年。饶是她这等江湖儿女,纵使武功练至绝顶,却依旧斩不断那一缕情丝,不得已才凭着一艘画舫傲游五湖,做那风尘中的神仙。可是高大姐却知道自己心中自始至终都无法忘记眼前这张俊秀的脸。其实牧野歌又何尝不是呢?他这十年,除了与怜花那丫头还有些往来,其余多半都是为了青楼的事情在江湖中奔波,兴许也只是为了当年的一个承诺。为了高大姐一手建立起来的青楼。轻舟摇曳。高大姐的画舫此时已泛至湖心,四顾无人,她这才放心为牧野歌疗伤。原本她一门功夫传自天竺,却是修那欢喜禅法,少不了男女交合之事,当年便是看中牧野歌的俊秀,才让他在楼子里得以步步高升。这十年来,高大姐不是没有过男人,多少江湖英杰为了求她一夕之欢而寻遍了五湖四海,却极难见到这神秘的画舫,也只有牧野歌能如此轻松的寻着她罢。高大姐只在需要练功的时候寻找一些武功底子不错的青年英豪,还必须被她亲自相中才能得以和她共渡良宵,不过牧野歌自然不在此列。他是高大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年近四十的高大姐,此时在灯影摇曳下倒似是个怀春少女一般撩人心魄,就连重伤的牧野歌也看得癡了,这些年他身在青楼,多半也遍历风尘,御女无数,却从没遇到过能和高大姐想提并论的女子,便是曾经和他有过一夕之欢的,那位养在深宫之中的人儿,也比不得高大姐容姿。他此番受伤,却也是因为楼子惹上了那些人,那些江湖中人永远不愿意招惹的对象。虽说怜花那丫头在庙堂之上深受重用,朝廷这才对楼子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今次他遇到的对手,却着实让他觉得有些无奈。「你觉得好些了么?」高大姐略施手段,暂时镇住了牧野歌的伤势,可是若要根除却不得不与其双修。所以说话间的口气竟带着几分羞赧,让牧野歌也不由为之一怔。他唯有轻舒口气应了一声。「嗯。不碍事儿了。」高大姐明明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不愿强迫与他,牧野歌也是自晓自家事儿。两人却这般对望了许久,竟没人开口。蓦地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响起来,「姨娘,你在里面么?」高大姐似是这才醒起画舫上另有一人,对牧野歌解释道:「夭夭是我收养的孩子,也是苦命的人儿。」话音未落,却见一个白衣丫头推门进来,怯怯地道:「姨娘,我睡不着……」牧野歌向她瞧去,发现这丫头不过二八年华,却出落的别有一番神韵,和高大姐二人相映成辉,倒真好似一个嫦娥一个玉兔。尤是那一对秋水滟漪的眸子,竟是十足的神似年轻时的高大姐。「她……是你收养的……?」牧野歌不由的想起高大姐方才说过的话,却不信高大姐所谓的收养,只把这唤作夭夭的丫头当作了自己的女儿。高大姐却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瞧你这猪哥样子,莫不是见到人家漂亮的女孩子都以为是你的妻儿不成?」牧野歌何时见过高大姐如此的小女儿情态,饶是如此,竟不知该如何答她,吶吶的说不出话来。那夭夭却不住嚷道:「姨娘,船上莫不是来了客人么?是不是又要夭夭陪客人做那个……?」牧野歌听闻此言,默不作声,心下却不由惋惜这女孩子居然似是目不能视,而且似乎高大姐还让夭夭陪客人……高大姐也被夭夭这番抢白弄的哭笑不得,只得对牧野歌解释到:「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龌龊,只是夭夭善舞罢了。」说完拉过夭夭揽在怀中,竟像哄小孩一般哄起她来,又喃喃道:「可惜这么一个伶俐的丫头,眼睛不好使不说,还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教人操心。怕是小时候受惊失了心,这么些年来一直和寻常人家四五岁大的孩子一般。」牧野歌这才明白,不过被夭夭这么一耽搁,两人方才那种紧张暧昧的情绪却早飞至九霄云外,此时到真好似一家人一般安宁祥和。待高大姐哄夭夭睡熟,这才记起疗伤之事,方才夭夭那么一番说辞,牧野歌自然也知道她这画舫上曾经来过其他男人,却不知此时他心中作何感受。高大姐自是不理会,却难免有些芥蒂,也不好就在夭夭身边施术疗伤。若不是牧野歌那伤势必须双修之功,高大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了。虽说二人早已熟知彼此身体,甚而都有了孩子,可是毕竟十年不见,一时半会之间要做那档子事儿多少有些难耐。好在高大姐久历风尘,牧野歌也是欢场老手,情绪虽然有些不对头,可是彼此只是眼神之间的一来二去便能互通心思。牧野歌自然知晓身为一个男人此时该做些什么,他见高大姐居然有些羞赧,便一把将她环抱起来,低头就吻在了那一对樱唇之上。高大姐被牧野歌强吻住,十年来内心的凄苦一下子不由涌上了心头,热烈回应着他的同时,泪水却不自觉的浸满了眼眶。牧野歌感觉到脸上润湿的痕迹,自然知道高大姐这么些年来的苦楚,双手抱的她不由更紧。嘴巴也寻上了她的双眸,吮吸着那不住渗出的泪痕。高大姐被他如此温柔的动作勾起了记忆深处的痛。以往那些和她交欢的男人都只是恋栈她的肉体而已,从来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举动,一时之间只是任由牧野歌的轻吻,顺着眼眶一路至耳根,脖颈,胸前,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用这刻骨的温柔吞噬一般。牧野歌轻吻的同时,双手自然的接开了高大姐身上的束缚,将那一袭白纱轻轻褪去,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消瘦的肩膀。不时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留下深深的吻痕。高大姐的上身只留了一件月白色的小衣,脖颈上挂着的绳带都被牧野歌解开,只能将将覆盖住前胸,那一对浑圆的玉乳也呼之欲出。臻首更是仰至后面,享受着牧野歌温柔的服侍,双眸微张,香舌轻吐,好不撩人。牧野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对于高大姐,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欲还是爱,抑或二者都有,纠缠不清,可是美肉当前,他那浪子本性便表露无遗,由不得想那么多。只是温柔的侍奉着佳人,雪白的肌肤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嗯……莫要耽搁,你的伤势要紧……」高大姐此时还记挂着牧野歌的伤势,却是催促着他快些,不要只是恋栈自己的肉体。牧野歌也明白高大姐的心思,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在继续,此番重逢,既然高大姐已然不计前嫌,自然日后还有快活的时候,念及此处,他也放开了高大姐的身子,褪去了自己身上那破烂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子,就连胯下那一条肉龙都早已跃跃欲试了。高大姐却比他动作还要娴熟几分,剎那间便一丝不挂。那成熟的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是如此诱人,直教牧野歌都看直了眼。「呆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坐下运功。这心法你还记得罢……」牧野歌这才回过神来,当下收敛心神,盘膝坐在榻上,抱元受一。高大姐见他知道轻重,也明白牧野歌此时的伤势不能再拖,微微吸了一口气,便盘身在他身上,将那胯下雄起的妖物纳入了自己的桃源洞中。「唔……」肉棍乍一接触到蜜穴,高大姐和牧野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轻呓。高大姐是因为很久没尝试过牧野歌如此雄壮的阳物,而牧野歌则是很久没遇到如此紧窄的肉穴,两人这一番交战,便似那天人引发地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好在二人都熟愔这门功夫,忙运气凝神,保着灵台一点清明,下体却自然运动起来。就这番观音坐莲的姿势,两人不住的交合,体内功力阴阳相融,牧野歌的伤势也神奇的愈合着。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高大姐直觉快感如潮,却不得不收摄心神,此番交合虽说乐趣无穷,但也同样兇险无比。哪想此时一阵女子的啼哭自隔壁响起。高大姐听到了这声音,心知夭夭必是出了事儿,可是运功正值紧要关头,牧野歌早已进入神息之境,对于外界之事不闻不问,可是高大姐却仍心有旁骛。而啼哭不住响起的同时,一道人影蓦地出现在高大姐身后。阴笑道:「嘿嘿,风尘三绝高仙子,想不到你也会落入我的算计中吧?」高大姐不由心神大乱,就这么一耽搁,居然不觉运功岔了神,浑身一阵瘫软,竟是伏在牧野歌身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口。牧野歌更是就此昏死过去。


  高大姐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这个阴恻恻的声音她做梦也无法忘记。十年前,就是这个人逼使她离开青楼,离开她所爱的男子,没想到十年之后,他却始终不放过自己。恨一个人可以恨多久,高大姐不知道,可是自从记事以来,她就把身后的男人恨到了骨子里。牧野歌虽说是高大姐的第一个男人,可是高大姐的第一次却是被这个人曾经残忍的夺去了,之后他更是残忍的夺去了她的一生。就连她躲入风尘之中的这十年,这个男人都像梦魇一般紧紧包围着她。而此时,男人那骯脏的双手却再一次的触及了高大姐赤裸的肩头,可是高大姐却无力反抗。那对手掌就好象有魔力一般,顺着高大姐的肩头自前面滑下,触及她那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指尖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噩梦之中。略微调息了一下,高大姐才渐渐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忿然道:「你把夭夭怎么样了?」「原来那个可爱的丫头叫做夭夭啊,倒是不错的名字呢,却可惜那粉嫩的丫头了。落在我手里的女人下场会是怎样你难道还不清楚么?哈哈哈哈……」男人凄厉的笑着,声音无比的阴森可怕。高大姐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当年就曾经尝试过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可是没想到夭夭居然因为她的缘故再次落入这男人的魔掌之中。可是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便是眼前的煎熬就难以忍受,男人很明白高大姐身上的敏感点,仅仅是规律地轻揉胸部就让高大姐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邪火在烧一般,况且方才自己以双修功法为牧野歌疗伤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候被打断,体内积蓄的欲望本就掉在那里不上不下,甚是难受。而经这男人的一番撩拨,下体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潺潺春水。男人显然也发现了高大姐身体上的变化,只是他却不慌将高大姐的身子扶起,而是让牧野歌那早已瘫软的肉棒依旧塞在高大姐的蜜穴之中,看着那阴水流出,滑腻的液体沾满两人交合处的样子似乎很是激发了那男子变态的欲望。更是不住的调笑高大姐道:「啧啧啧,没想到武林中人人梦寐的高仙子居然这么经不起玩弄,尿了身子?」男人在高大姐身边的耳语让她感觉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偏偏是暴露了她体内的欲望。莫说她此时无力反抗,便是功力未失,就在男人这高明的手法之下,高大姐恐怕也禁不起这般玩弄。男人仅仅是双手轻抚,便让高大姐不由发出了淫叫:「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被他看到……」高大姐在此时显是知道自己失身难免,却是不想被牧野歌醒来之后瞧见她羞人的模样,只得屈辱的求饶,若非男人早在她心里种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以她一贯的性情,怕早已拼得个玉石俱焚的下场了,此时却只能无奈的忍受着男人的玩弄。男人不紧不慢的道:「嘿嘿,我今日既然找上了你,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这男人还算有点用处,我也不会害了他的性命,否则当日受我一击,又怎能把命留至此时。」「原来,要对付青楼的人是你?」高大姐这才知晓牧野歌之所以受伤就是因为身后的男人,可是不知这狂魔一般的人,何时又有了官家的身份了?青楼作为江湖中一个庞大的组织,一直以来和庙堂之上的那些大人物作对,朝廷早就有心铲除,若不是牧野歌和怜花还有几分往来,怜花还能在朝中周旋一下,怕是楼子早就出问题了。只是没想到朝中那些人这次居然找回了这个狂魔,对付他曾经一手创立的青楼。高大姐不由有些担心怜花的安危。她虽久居江湖,但是这等事情却时时牵绕着她的心,若说她对青楼一点也不关心,怕是也没人会相信,否则牧野歌也不会找上高大姐了。高大姐只是不知这狂魔的目的到底是青楼,还是自己?一时之间虽然想了许多,可是身体却被那狂魔挑逗而起了最忠实的反应,下体空虚的不行,若不是使不上力气,怕是早就拖出牧野歌那瘫软的肉棒,而换上更加实用的东西了。她却不愿开口求那人,下体不停扭动,但仍是难以聚起半分力气,好不难受。「嘿嘿,是不是很想要啊?你这套心法本就是我传授的,自然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了……」男人继续用言语折磨着高大姐,而不给她肉体上的满足,这般撩人心神的逗弄最是难耐,饶是久历风尘的高大姐也开始有些无法忍受,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口中只是呓语般的求饶道:「求求你……不要再弄了……」男人并不理会她的哀求似的,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手指轻触的地方却都是高大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熟知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处,也自然知道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却偏偏不趁和她的心意,而是狰狞地咬牙道:「放过你?你可知道这十年来我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十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又凭什么让我放过你?」说着,男人拉过高大姐瘫软的手臂,碰触在他下体。那里只有一堆烂肉!高大姐其实心里清楚,十年前,若不是她假意屈从,后来设计让这个狂魔丧失了男人应有的那种功能,怕是也不会有今天这般江湖地位,而只能充当男人的玩物罢了。没想到,十年之后,他突然又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这个恶魔,这个让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惊醒的男人……「哈哈哈……」高大姐却不由的笑了出来,笑得是如此的凄厉,却又是如此的开心「你知道么?我从来不后悔做那件事儿……」「你背叛了我,背叛我的下场。」男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夭夭不知何时进到舱房之中,在她模糊的视线中,那个魔神一般的男人,却有一张如斯寂寥的背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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