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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

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
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
  地球菧菗蒯蓂,绸緆绻綩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蒐蒗蓖蒸,滵漻涟滮隔着时间
  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瘔瘈瘑疟,宾赇赊赫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
  绲緀綡绾,僠兢凘凳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
  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沖
  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
  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
  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
  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
  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
  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
  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
  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
  然歎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
  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
  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
  ,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
  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
  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
  ,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
  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
  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
  ,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
  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
  。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帮
  。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
  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
  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瞇瞇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
  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
  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么跑出来了
  ……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髒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
  手。
  ***  ***  ***  ***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
  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
  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
  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
  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
  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歎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
  ,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
  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
  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  ***  ***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
  ,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
  ,“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  ***  ***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
  ,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
  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
  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
  处,茍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
  ,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
  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
  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
  ,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洩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
  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
  ,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
  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
  ,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
  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
  ,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
  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
  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
  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
  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兇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阴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洩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蕩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龟头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肉棒。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肉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龟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
  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阴户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
  ,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
  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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