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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变换的变幻

正文 第一章 我是……小女奴?

  「你...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用力的裹紧被子,遮住被浅绿色贴身内衣勾勒出明显曲线的躯体,本能的蜷缩在这张粗糙但是宽大的床铺的一角,这身体里彷彿有一种巨大的影响力,令原本就生性懦弱的我更加明显的表现出内心的恐惧,我几乎是本能的做出一个女孩子,在面对那种阴冷中带有戏谑的眼神时应有的反应。

  「我吗?我就是阿凯尼,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在那张原本属于我的脸上闪过一丝兇狠而又得意的神色,那条在因我在十三岁与人对练剑术时跌倒,撞上对手剑刃形成的伤疤,也在那一抹笑容中抖动着,更增添一种在我身上不可能有的戾气。

  我已经被他所说的话震慑住了,我的头脑完全无法承受这样让人震惊的消息。阿凯尼至少是这块大陆上最邪恶、最让人恐惧的女巫,不老不死的魔女,几百年来一直都折磨着普通人们脆弱的神经,几乎在神圣帝国和它下属的公国每一桩失蹤案都会草木皆兵的人们与她扯在一起,神圣教会和帝国王室共同悬赏捉拿了她百多年,可她却依旧我行我素的进行着她的研究。

  从上次的与魔族的千年大战之后,女巫这个词已经逐渐演变成了对女性元素法师的统一称谓,而对神奇又或者说是诡异的药剂学跟炼金术、空间魔法有着精深研究的正统女巫们却渐渐减少,最终衰落了。时至今日,有着悠久历史的女巫职业却变的只有阿凯尼一人,不能不说是一件诡异的事。

  我还方只在回想在图书馆看到的关于阿凯尼的记载,却被现在变成了我的他一把拉下床来。我大惊失色,以为他有要对我做什么,没想到只是被轻轻的放在一张软椅上。

  「你现在的身体由于药剂的副作用,会变的非常的柔弱无力,那床铺太硬,我要给你讲一个很长的故事,那床铺实在很不舒服,我不希望你的身体因此而出什么问题。」我惊讶的看着他的脸,却从中找不出开玩笑的表情,他转身走向一张椅子,我待要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只可勉强抬起身体,恐怕连自己站立都力有未逮,方才相信他所言非虚。此时阿凯尼已经坐到椅子上,开始了详细而缓慢的讲述。

  阿凯尼原是与神圣帝国隔海相望的东方大陆上南方沼泽部落的居民,她的部落族民们天生都有很好的元素魔法天赋,而到了她这代里,更是出了阿凯尼这个佼佼者。由于东方大陆上魔法和武技的修行更注重个人的修炼和天赋,所以当她到了部落里成年的岁数时,就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到比较小却人口密集,经济发达的神圣大陆来游历,希望能增长见识,提高自己的能力。却不料遇到了一位衰老的女巫,是她的家乡人,两人相见甚欢,彻夜长谈之后,阿凯尼对从自己家乡流传出来,在神圣大陆得到发扬光大的女巫知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从此正式成为老女巫的徒弟。老女巫在死前正式把自己的几样魔法道具交付给她,阿凯尼才醒觉已一过数年,借助老女巫的尸体完成了一样关键的魔法药剂后,她才从神圣大陆返回家乡。却不料神圣大陆上一场圣战,将信奉魔神,支持魔族统治大陆的异教徒赶的飘扬过海,来到东方大陆,借助南方沼泽部落人民的热情好客,用阴谋夺取了他们的土地,强佔来作为发展的基地。东方大陆的国家多为鬆散的联盟国,对沼泽森林地带从来没有明确的归属,且多年没有战争,军队多崇尚个人战斗能力,即使想帮助沼泽部落的居民也是有心无力,只数月,沼泽部落倖存族人也被尽皆屠戮,南方沼泽终于彻底落入那些魔教徒手里。

  东方天国联盟国君软弱,各诸侯国意图保存各自实力,以应付北方海外岛国的劫掠入侵,谁也不愿意出手帮助欲为族人报仇的阿凯尼。在民间寻求帮助也是未果的阿凯尼痛苦万分,无奈下再踏海路,向神圣帝国求援,谁知神圣帝国非但表示绝对不会帮助,而且教会还公开宣称异教徒之间的残杀是主对他们不肯归依正教的惩罚。阿凯尼狂怒之下袭击教会,众主教做鸟兽散,神圣帝国王都内的圣教教堂被一把大火焚燬小半,教会所直属圣骑士凡是出手阻拦阿凯尼的无一倖免。烧燬教会,杀死公开表明教会立场的那名红衣主教,将黑衣主教用特殊药剂变成一团烂肉后,阿凯尼怒气稍减,冲开一条血路,将围捕她的军队杀散,冲出圣国王都,与圣国王室与教会均都彻底决裂。

  盛怒和绝望下大开杀戒的阿凯尼虽然天赋过人,加上女巫药剂的帮助,实力超群。又因机缘巧合获得几样几与神器等效的魔法装备,可算天下无敌,但要以一人之力对抗千万之师仍不能作到。即使可在数千不同兵种的精锐部队的围剿中仍可突围而出又怎样,魔教徒比她更为心狠手辣,兼之有几万教众,又多阴谋诡计,背后还有魔族使者的帮助,她就算世间除几个半神级别的大法师和传奇战士外没有敌手,自己去为族人报仇也是徒自送死。在这种情况下,欲要借助她的能力和药剂学知识加强死灵法师一脉实力,更重要的是获得一块不会被围剿追杀的根据地的死灵法师们便主动找上门来。

  阿凯尼短短二年来屡遭变故和打击,又多方求助不果,早已被刺激的心性大变,加上魔法药剂的影响,竟是与死灵法师们一拍即合,双方约定协议,向死灵法师崇尚的冥神起誓后,便沖响了反攻的号角。

  全神圣大陆的千多名死灵法师全部集中起来,帮助阿凯尼的复仇行动,有了阿凯尼指点和支持的死灵法师们,在这片和传说中冥神之土很想像的沼泽上为魔教徒们带来了死亡的接触,数万魔教徒和从魔界空间裂缝来的魔族使者被全部歼灭,阿凯尼又重新成为了自己家乡土地的主人。可是部落中人都已被屠杀贻尽,原本气候温和风景秀丽的家园也被魔教徒彻底变的乌烟瘴气,若阿凯尼此刻仍旧是当初离家的浪漫姑娘,也非被刺激的成为后来的女魔不可。

  从此她遵守协议,用女巫的知识帮助亡灵法师们完善法术,也利用他们的能力捕捉活人或取得尸体供他研究女巫咒法或炼金术。终于在又过了十几年后完成了整个世界唯一的一份不老不死的药剂,当得知了副作用是丧失作为法师的魔力时,她放弃了这药剂,进而打起了亡灵法师们的主意。

  凭借过人的天赋跟丰富的吓人的知识,移魂术这项新的女巫咒法终究还是被阿凯尼研究了出来。而她便在此时返回了神圣帝国,四处捕捉年轻男女,用他们的身体进行移魂术的实验,来完善这项法术。就在快要完全成功的时候,死灵法师们产生了分裂,对阿凯尼不以为然的一派中人暗中策划了阴谋,巧妙的引起了阿凯尼对淫术魔法的兴趣,又派出从神圣帝国劫掠的精壮男子与美貌女子供她淫乐和研究。以前醉心魔法和咒术,从不晓男女之事的阿凯尼自然沉醉其中,男女皆好的她日夜欢好,却是入了圈套。那一派亡灵法师猝然发难,以亡灵法师所掌握的不完全的移魂术把她的灵魂封入了一具年轻女孩的躯体,却不料失了本人身躯的阿凯尼仍是无比强大,轻易杀死全部害他的亡灵法师。却从此没了像原来一样强大的元素魔法和设备精良的实验室,唯一的好处就是服下不老不死药没了顾忌。为了躲开孤注一掷的死灵法师们,只得带了自己随身的成名装备亡命天涯,这一番就过去了几百年。

  「我积攒了几十年的药剂,又精心观察选择了不同的对象,终于找到了你。」讲完了长长的故事,此时的阿凯尼竟然完全没有一丝倦意,莫非...「没错,你的身体是最完美的对象,不但家世普通,容貌平常,背后没有任何的麻烦,而且体质适合,不会因为这完整版的移魂术而产生副作用,果然不枉费我把最后的不老药剂用在这个身体里。」

  「你……你…我……」面对着那阴冷又自得的笑容,我竟然无法产生一丝愤怒、憎恨,等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反而是恐惧的瑟缩着那娇小的身躯,颤抖着把小脸埋在身子的掩护里。

  「你应该感到庆幸,凭你一个边远地区的没落贵族,到你这一代连封地都世袭不了,魔法武技样样稀鬆平常,还破了相,能被我给看上,是你大大的荣幸,何况,我还给了你现在这样一副被我改造过的完美身躯,你的美丽,会让每个男人发狂的,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个人物品了,我不会允许你背叛我的。」这次他冷哼着走来,我双手抓紧围住自己的毯子,嘴里喃喃的低声说着:「不要……不要……」全身都因为对那个恐惧的化身的害怕而颤抖。

  「我喜欢你的表情,恐惧,却又在内心深处里怀着对我的服从和期待。」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大喊出声,可是话音出口却变的连我自己听来都无比的娇媚和诱惑。

  「我已经在移魂前彻底的改造过这个身躯,在移魂成功之后,又用咒法在你的身体和精神深处打下我的印记。所以,你应该张开怀抱欢迎我才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啊……」残忍的笑容又出现在唇边,我第一次发现我原来那张平庸的脸也可以有这么让人恐惧的魂飞天外的潜质。

  「不要……不要过来…你这个……你这个变态!大变态……魔鬼,你才应该是真正的魔鬼……」我此刻才明白神圣帝国的人们在内心深处对这个邪恶女巫的恐惧从何而来,但是,我的情绪,却似乎强烈的出乎自己的想像,我害怕的尖叫着,跌落在地面上,用双手支撑着向墙角移动柔弱的身躯,光滑白嫩的肩膀因为毛毯的滑落而裸露出来,短小的露腹内衣也变的只在胸前,双腿的交次移动已经让白皙的大腿暴露在外,整个人在窗口映照进来的月光下看起来像是惹人怜爱又让人发狂的可爱小猫。我自己却丝毫不觉的只管缩向墙角,把身躯尽量紧的蜷缩起来,似乎这样便能保护自己似的。

  「我早就把你现在的身躯变成了一个只接受我指令的受体,更结合药剂与咒法巩固了效果,现在,你要做的,应该是……服从,和取悦我--你的主人。」那缓慢的话语和双眼里摄人心魄的光芒,让我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摊开双手,软软的靠在墙上,脸颊上,流出已经久违的泪水。还记得,生性懦弱胆小的我,小时候遭遇到什么事都会哭,即便长大了,也是经常如此,只是在父亲重病,母亲去世之后,我便再未在人前哭过。此刻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娇弱少女,又被变态的魔鬼威逼控制,终于名正言顺的流下了恐惧和屈辱的泪水。

  「好……」阿凯尼慢慢的蹲下身来,用左手托起了我的下颌,一张梨花带雨的娇俏面庞就缓缓仰起,目光中恐惧已渐渐散去,转变成了认命的顺从和麻木。「不要哭啊,在主人面前只能高兴,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女奴,必须接受惩罚!」

  「啪」的一声响指之后,便是我的一声失声尖叫,下腹一道激烈的电流迅速划遍全身,然后,下体里那以前从未摸过的两片小唇里,便渗出水来,浸透了透明的绿纱内裤,粉樱色的乳头迅速的挺立起来,身体各种奇怪的反应让我难以控制的失声尖叫,然后小腹那里的一道道热流和难以启齿的瘙痒感便开始折磨起我来。

  「这是……我…… 啊…不要 我……恩…为什么会 …… 」我竭力压制着那如电流般窜便全身的感觉,把手伸到下边,想要制止自己下体处的瘙痒和火热,手指却被自己窄小热烫的小蜜穴吸了进去,难以自制的开始在下边抚摩起来。

  「你是只属于我的淫蕩女奴,当你听到我的信号的时候,身体就会自然的起反应,变的慾求不满,极度渴望我的宠幸,你现在只是心理还不接受罢了,你的身体却非常诚实的反应了你对我的渴望。」他带着戏弄的笑容开始脱去衣物,我随着一声声从唇间逸出的放浪呻吟,想要说:「不是这样的。」 却变成了「不……不要,好难受……恩… 不是…… 恩……不能…啊」

  看见原本属于我自己,此刻却被那个活了几百年的变态老妖怪佔据的身躯,我的感觉不是屈辱和痛苦,却是渴望着被拥抱在那并不宽阔和结实的胸膛前,我娇艳的红唇洩露出一声声娇吟,双手想要去抚摩那个本应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躯,却捨不得离开那给带来无比舒爽感觉的小蜜穴。

  等到看见他脱下裤子,露出那自己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引以为豪的器官时,突然起了一个念头,还没来得及捕捉住它,头脑里就开始痛苦挣扎,激烈的碰撞下,服从和反抗,男人的记忆与女性的本能相互牴触和斗争,变的好像战场一样混乱,原本被阿凯尼的咒法和药剂压制的诸般正常情绪和反映都纷至沓来的涌出。这样的我再也无法压制身体的感觉,双手不受指挥的在下体快速的抚弄进出,随着手指在已经挺起的小红豆上用力一按,一股水流从体内涌出,随着拔出的手指喷溅出来,和早已滴落地面的淫水爱液混成一滩,早被拨去一边的薄纱内裤也被彻底浸透。伴随着狂洩而出的液体,我全身的力气和意识也彷彿完全被抽走,彻底软瘫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各种激烈交战的念头想法统统消失不见,一片空白闪过,却是没了意识,昏了过去。

  看着软瘫在墙角,酥胸裸露,双腿大张,私处纤毫毕现,被淫水搞的一塌糊涂的淫蕩少女,回想起刚才她高潮之前对自己现在这身体的反应和头脑里出现的想法,阿凯尼突然没了搞她的慾望,顺手拉过方才掉落在地的毛毯,包住昏过去的小女生,放到床上,右手抚摸上那被自己改造的完美无缺的脸蛋上,高潮过后的嫣红还没退去,女孩的身体却从他手边逃开,瑟缩成小小的一团,似乎遭遇了很大的恐惧。他有些不快,更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伸手把那才当了一天女孩,却只清醒了个把钟头的人儿拉过来,揽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面上的表情,竟然是相当的…………

  温柔……



第二章 我很……幸福?

  「抬起头来。」昨天之前还是属于我的声音传来,我顺从的仰起脖子,任他把一个精钢製作,上边镶有花纹的项圈带到我的脖子上,昨天发生的一切已经教会了我服从,他顺利的打消了我的反抗意志,或者说让这个念头藏的深到连我自己也找不到,看起来他也很满意这个结果。跟着,他又一个口袋中取出两个样式并不相同的银製手镯来,命令我平伸双手,我抬起手臂,轻薄的和没穿差不多的衣服随着我的动作滑落,双手和肩膀一起裸露在早晨的阳光下,居然有闪亮着光芒的错觉,我情不自禁的讚赏起自己这个身体的皮肤来。看着自己的身体给我用轻柔的动作带上手镯,我在一瞬间产生了奇怪的错乱感。在带好后,阿凯尼转过身去,收拾起那边凌乱的用具来,左手顺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对银手镯在瞬间收紧,变的紧贴我的肌肤,再也不能摘下。   「这还是我好多年前做好的玩具呢,用处不大,不过对你来说好像正合适,昨天你睡着的时候我顺便改进了一下。去,给我打一桶水来。」我原本不算健壮的躯体怎么在一夜之后显得更精壮些了,是错觉吗?我不敢多想这些,只管走出屋外,看到门边摆着的水桶的大小,吓了一跳,以我现在这样娇弱的身体,那一双细小的胳膊能拎得动这样高过小腿的水桶吗?
  不过在去河边打水时,发现夏日早晨的清风吹在现在柔嫩细緻肌肤上,那舒适的、如同温柔的抚摸一样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呢。当把一双小手连同水桶一起浸入河水中时,冰凉的感觉传导过来,我低低的叫了一声,然后就觉得这凉爽的感受真舒服。当我提起水桶时,发觉并没有想像中的吃力,好像……这个身体的力气不但不比我原先经过剑术训练的身躯小,还要胜过一些,怎么会这样呢?是阿凯尼的药物的作用吗。
  等我提水回到屋子里时,阿凯尼已经抱着手臂站在门口了,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是不悦,我心慌起来。
  「打水居然要花这样长的时间,看来你离做我合格的女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把水给我倒好。哼,真是的,我真该好好惩罚一下你了。」他似乎在脸上涂了油膏之类的东西,但是担心自己命运的我根本没工夫去管这些,把桶里的水倒进木盆中,然后放好水桶,拿过毛巾侍立一边,虽然内心很是慌乱,不知道洗过脸之后的他会怎样对待自己,却也不敢表露出来。等到那张原是长在我身上,照多多少回镜子的脸在接过我手中的毛巾擦得几擦后,重新出现在我脸前时,我惊讶的后退了半步,抬起纤纤小手按住了嘴唇,差点就惊呼出声。原来应该在我左脸上的伤疤呢?而且虽然这张脸还是颇为平凡,让人难有深刻印象,可是从眉毛的浓密和角度,鼻子的大小,颧骨的高度上都与原来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一瞬间的观察中,就感觉出具体的分别,也许是因为那原本是我的脸吧。当看到这样明显的变化,任谁都会吃惊的吧。
  「这就是女巫药剂的效果,我很不满意你脸上的这道伤疤,这是你唯一明显的特徵。不过我连你的体魄都可以用药物改变,这点面貌特徵算不了什么。若真是太过英俊或者丑陋,我倒是难以把它变的平庸些。我比较满意的是你的身世家庭。哼哼,从今天开始,你跟我都与那个家族没有关係了,相信那个对你并不欣赏的父亲和继母都不会对你的失蹤有多关心的,反正你有一个弟弟可以继承那点烂家业。」阿凯尼接过我递过去的上衣,穿在身上,抬起双手,一边任我给他扣扣子,一边继续说道:「我可不想把自己栓在你这个破身份上,所以,从今天起,我就是卡尔先生,你呢,就是我的小女奴。」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颌,盯着我的脸,看得我心里发慌。他的手不拿开,我也不敢动弹,他的手移到我的脸上,顺着面颊滑下,落到肩头,然后伸进内衣中去,握住我的乳房,我身子一颤,却不敢动,只好维持这个古怪的姿势。他却狠狠的拉动我的乳头,剧痛让我一下叫了出来,他却不肯鬆手,用力一拧,我的眼泪已经流出,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想从他的手里挣脱。
  「谁叫你动的!」他厉喝一声,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打了一个响指,我突然感到脖子上的项圈跟手腕上的铐子传出剧烈的电流,顿时痛苦的在地上扭动身躯,一道道电流从身上窜过,电击的痛苦让我难以承受,哀叫呼号间,身体上的力气在一分分溜走,逐渐变的连翻滚也力不从心了。等到我再也不能动弹,只能蜷缩着趴在地上哭泣时,那些电流渐渐微弱下来,终于不再传出。我抽噎着说道:「对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呜……对不起,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记住,只要你以后胆敢违背我的意志或者是没做好我要你做的事,你就会受到比这残酷十倍的惩罚,希望你的记性足够好。」阿凯尼,不,现在应该说是卡尔主人的脸上跃动着被人们称为狞笑的表情。我抬起头,不断用力的点头,一边说着「是,我记住了」,一边把苦涩的眼泪吞进肚子里。
  让我充分明白应尽的职责之后,主人也就不再对我进行惩罚,从那些古怪的口袋里找出一件衣物来给我穿。我接过那件绿色的连衣短裙,仔细一看,便有些脸红,那件衣服的裙摆很短,穿上的话,雪白细緻的大腿便大部分都露在外边,还要小心照应不被风吹起,因为主人不允许我在裙子里边穿上内裤。上衣在腰部相当束紧,把我本就很明显的细腰更加突出的表现出来,而上衣的扣子又都在胸前,虽然不算硕大但是也很饱满的乳房结实挺立,彷彿随时可能从衣服里脱出。卡尔主人在盯着把衣服穿好后,站到我的身后,把手伸到我的裙子底下,我顺从的接受着,没有移动和反抗,他满意的把手拿开。
  「我到没有因为他们毁去我的身体,威胁我的生命才对这些死灵法师恨之入骨。我是因为他们居然对给了他们栖身之地和诸多帮助的我下手,感到万分的憎恨,这样的行为,就算是无恶不做,想要毁灭世界重建一个的魔族,或者争权夺利,对统治权抢来抢去的人族也做不出来。就算是人类国家发动政变者,也都有所顾忌,取得成功之后也不对敌对方赶尽杀绝,魔族虽然杀伐手段残忍,却也是正面冲突。只有这些死灵法师,行的全是东方大陆上历史上记载的那些奸计,这种阴谋家的集团,连培养接班人都要提防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别人的骷髅兵的家伙们,居然还没有彼此四分五裂的互相屠杀,真是一个奇迹呀。」主人把我丢在大路的旁边当诱饵,引来了一个居心不良的冒险团。他轻鬆的杀死了这整个队伍,看着舔着满手鲜血的主人,我有一种呕吐的冲动,我想,他因为几百年的仇恨和几次身体的转换,已经在心理上起了相当程度的变化,现在的他,应该是对什么都怀着毁灭的兴趣跟想法的吧。满地的鲜血跟死尸在考验着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却还要从尸体边给主人寻找合适他使用的剑。我想,面对能控制我身体,又可以用我那本不健硕的体魄空手把人体撕裂的可怕怪物,若是还想活下去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服侍他比较好。
  「记住,执行我的命令是一回事,背叛我又是另一回事,虽然我不要求你全心全意的爱慕我,我只要求你绝对的服从我,但是假如你敢对我之外的任何人三心二意的话,我随时都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且,我绝不会让轻鬆的死去,你最好记的牢牢的。」当卡尔把那柄做工一般但很结实的剑拿在手里时,回过头来恶狠狠的说道。我不禁打个寒噤,内心中除了恐惧之外,却又多了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大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体跟这样的身份了吧,那样说来,我的适应能力还满强的的嘛,只是,以这个身份继续跟着同样不老不死的主人,在这离毁灭还有很遥远的路要走的大陆上到处游蕩,找那些死灵法师的晦气,给神圣帝国添麻烦,就是我以后的生活方式了吗?我真的割舍下过去的一切,内心深处真的没有对过去的嚮往,想要回去那从前的世界的想法吗?我不愿想,也不敢想,主人太可怕,也太聪明,面对一个有着强大实力和几百年智慧的怪物,还是不要去试出它容忍的底线才好。
  「主人, 我……我还是害怕,我恐怕做不好,主人,这样真的好吗?」我仰着头,任他把一根细细的银链栓在我颈中的项圈上,只是低声说出自己的疑问,换来的却是用力的一拉,勒的我呼吸困难,却又不敢挣扎,待他放开手,我抚着颈子,用力的咳嗽起来。「我告诉过你别质疑我的决定,我说什么你作什么就好了,这些天了,你的毛病还是没改吗?若不是看你这几天来还算听话,我定叫你再尝尝电刑之苦。」我不敢再说话,只好随着他牵着细链的手向前方城镇走去,被链子拴住脖子,走起路来很是不便,幸好他没有要我趴在地下,充做他的宠物。
  这镇子面积不大,却繁华过一般小城,神圣大陆人口密度不如隔海相望的东边,有这样规模的镇子本就不多了,何况繁华中心地带居然有大城市人流汹涌之感。我衣着暴露,又被一条标誌奴隶身份的链子拴住颈项,大街之上人人侧目,不由窘迫万分,大感羞涩。可是主人没有停步,我也根本不敢有所举动,只有亦步亦趋的跟上去。他走到一处旅店门前,竟然将链子像拴住马匹一样扣在门口的柱子上,我也只有蹲在边上。看到他走进店里,心里暗想,人说神圣大陆民风远比人人狡诈的东方大陆淳朴,却也不尽然,神圣帝国早在几百年前就明令禁止奴隶的存在,这些人见了我被人拴住,却没一个上来找麻烦的,若说是害怕卡尔带住的长剑,那成帮结伙的冒险者也有不少,却只当个笑话看,虽然我心里也是希望没人来招惹这个魔头,可还是很不以为然。
  我突然有很强烈的心悸的感觉,而且这种感应越来越强烈,回过头去,原来我和卡尔进镇子时的方向上缓缓的走来一个满身死亡气息的人,身着带些灰色的惨白法师袍,手里握着一跟用人类的不同骨头组成的法杖,身体周围的亡魂气息浓的几乎看得见。我相信,这就是主人曾经提过的——战斗型亡灵法师,这些人没有充满神秘气息的实验室,没有神经兮兮的气质,不管自己看起来是多么吓人和死气沉沉,只管研究怎样把死灵法术怎样更好的应用到战场和格斗时的人。
  阿凯尼沉默了几百年没去找亡灵法师们报仇,这种惧怕没被杀死的强大敌手回来报复的心理压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因此,他们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这个世界上唯一存在着的女巫的蹤迹,可惜,每当有所眉目的时候,接近的人手就会死亡。有时是神秘的死去,有时是莫名的失蹤,有时是疯狂的杀戮,有些时候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找上门去,宰掉一切跟蹤和谋划对付她的死灵法师。因此百多年一过,那些终日死气沉沉的家伙们也学聪明了,不再用对手擅长的阴谋诡计和暗中策划来对付敌人,却每隔一段时间就派战斗方面实力较好的一批亡灵法师去神圣大陆,一方面对神圣帝国进行暗中的渗透,一方面对付女巫那个他们最大的心病。
  一片灰雾藉着风势迅速的笼罩了这个小镇,阴森的气氛让人毛骨悚然,认出那走来的亡灵法师的人们反应不同,最多的是惊讶的张大了嘴愣在原地,不过反应有什么区别都没有关係了,因为两道魂灵的飞行轨迹后边,他们身躯里的生机很快断绝,身体迅速乾瘪下来,最后竟然在普通倒地之后化成一堆白骨,我被眼前的恐怖情景震慑,一下坐倒在地,连尖叫都喊不出来。
  「别在那等死,给我动起来。」主人声音的突然出现虽然让我大吃一惊,却也给了几近恐惧的崩溃的我一个精神支柱。我慌忙拉扯起那根链子来,却看到主人的手牵住那根钢链,用力一抖,已经从我的项圈上解了下来。「别忘了我告诉过你什么,照我说的做。」
  我不敢怠慢,几步走到道路中央,面对着那个让我恐惧万分的亡灵法师,惶惑的看着他,把内心深出的惧怕慌乱跟迷茫都真实的表现出来。那个操纵死灵的人乾瘦阴沉的,躲在兜帽下的脸露了出来,上边写的是疑惑不解的表情,犹豫了片刻,对于杀死最大敌人和夺取强大力量的诱惑压制了对不明情况的疑虑,他走了过来。我作出害怕的表情,转身向后逃去,其实并不用像主人交代的那样演戏,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就是逃开,那股浓烈的死亡气息彷彿要侵蚀人的心灵一样,给我太过强烈的恐惧感跟压迫感。下一个瞬间,一只乾枯的手便卡住了我肌肤细腻的颈子,想不到那乾瘪的身体竟然蕴涵着那样大的力量,我竟然被轻易的举到空中,娇小的身躯在空中不断的挣扎着。随着头顶笼罩的一团黑气,我的意识变的模糊起来。
  一瞬间传导出来的强大电流将我全身击的一阵乱抖,我居然看到了蓝色的电弧,痛苦的双手乱舞的我紧紧抓住了对面亡灵法师的手臂,他卡住我脖子的胳膊再也收不回去,像被粘住了一样和我的项圈放在一起。我和他一起在从项圈跟手铐里传出的电流中扭曲抖动,巨大的痛楚中我大声尖叫,以为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去,可是却继续经受着残酷的电击。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晕厥过去之前,我声嘶力竭的大喊着:「主人!」然后……
  然后,一切的电流都停止了,卡尔主人的脸出现在正上方,那柄我为他擦拭过的剑就插在已经倒地不起的死灵法师的心脏部位。主人蹲下来,把脸凑到我的头边,轻轻的说道:「你要是不喊我,我说不定真的会任你被电成一块焦糊的死肉的哦。」我不管这句话里是什么含义,我只知道那之后我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当这天晚上,我在这座已经变成死城的镇子的旅店里,用我粉红色的小嘴含住主人的肉棒为他服务时,心里的感觉居然是 —— 「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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