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县叫张万年,小时就酷爱武艺,简直到了癡迷的地步了,他的父亲张老员外也很支持他,就自己这么瞎练,这孩子不能给耽误了,得找个名师。找谁呢?张老员外想起一个人,这人绰号“霹雳侠”名叫夏大成,住在北岳恒山,他是世外的高人,武功非常的好,心想:不如把孩子送到北岳恒山,万一老人家恩準,我这孩子福份可不浅呢?
张员外打定主意,买卖也不开了,準备送儿了去深造。这些年的苦干,张员外手头也有些积蓄,在扬州北关里还有一所漂亮的庄宅。他把家交给家人看管,带足了川资路费,就带着儿子起身了,直奔北岳恒山。
夏大侠一看张员外来了,非常高兴,置酒款待。他问张员外:“你到这儿来了?是游山逛景,还是专门有事?”
张员外一听“扑通”跪下:“老前辈,我求您来了。我有个儿子张万年,我想让他拜在您的台前,求您教给他能耐。”
夏大侠一听,左右为难,心想自己的身份太高了,成了名的剑侠徒弟之中都有七、八十岁的,徒孙有的也成了侠客,自己怎么还能收徒弟呢?
因此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答应。
张员外说:“老前辈,我可就是沖您来的,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名啊?要说给他找个老师,那不费劲儿,但是我都不中意,就看中您老人家了,您要不答应,我就跪这儿不起来。”
这一来,弄得夏大侠实在没办法,才点头答应说:“你把孩子叫进来,我看看。”
张员外欢欢喜喜地把儿子领进来,“快给侠客爷叩头。”
“给侠客爷叩头了。”
夏大侠把张万年拉起来,一看他的面,大喜。“你多大了?”
“八岁。”
“哦,你爹让你跟我学武艺,你愿意吗?”
“愿意,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你要学武艺可不能回家呀,你想家不?”
“不想。多会儿学好,多会儿再回家。”
“好孩子。”
几句话,一瞅这孩子说话干脆利索,也透着聪明,夏大侠就收下了。并对张员外说道:“我先教他三年,如有出息,咱们再商量;要是一般,我就把他送回去。”
这样,张员外才离开北岳返回家,单说夏大侠开始教给徒儿武艺。这一教,夏大侠大吃一惊,这孩子太聪明了,你教他一样,他能变化出三样来,而且教一遍就会,这样的徒弟谁不喜欢呀!故此,夏大侠也来了兴致,爷儿俩摽着膀子共同使劲儿,一练就是三年。
三年以后,张万年的功夫可了不得了,学会了刀、枪、棍、棒,各种拳脚,把夏大侠身上的绝艺学了十分之二。夏大侠有点儿舍不得让他走:这孩子前途无量,中途而废实在可惜。
因此,派了个手下,拿上自己一封信,去找张员外,意思想延长时间。张员外当然高兴,亲自又来到北岳看儿子、见老师,送来不少礼物,又续了三年。这三年学完了,张万年的功夫又大有长进。
夏大侠心中突然一动,有了新的想法,何不让张万年做自己的继承人?如果将来他能顶门立户,我这门中武艺就不会绝了。这孩子太有出息了,他现在的功夫,就有剑侠的本领。因此,又延长了五年。前后加起来学艺十一年,张万年到了十九岁,功夫学成,走高楼越大厦如走平地,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软硬功夫、各种掌法无一不精。
有一天夏大侠把张万年叫到跟前:“孩子,你一晃到山上已十一载了,人的一生有几个十一载呢?你也不能光学,应当闯蕩江湖,学学经验,长点知识。另外,你爹也是四十开外的人了,身边也需要个人侍奉,尤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因此,为师打定主意命你下山。”
张万年一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师父,是不是徒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惹您老人家生气,您不乐意教我了?”
“唉!此言差矣,你不对,我就照直说了,何必打发你走呢?方才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我师徒有缘分,数载之后,你还可以二次上山。为师我要活着的话,我还可以教你嘛!”
张万年一听师父主意已定,也不便多说,就準备走了。
次日夏大侠亲自把徒弟送下北岳,师徒洒泪而别,张万年学能耐的时候,杂念不太多,有时候想他爹,可是功夫练久了也就忘了,整个心都扑上去了,这一下山,他就想:我爹怎么样了?这五年当中就来看了我一趟,虽然书信没断,但毕竟没看着呀!他恨不得背生双翅,一步飞到家里。
路上没敢耽误,白天找个地方睡会儿,晚上施展陆地飞腾法,倍道而行,很快就到了扬州。
他还记得家门,进了北关里一拐弯儿,紧把着街头一家就是。等到了门前,他大吃一惊,大门上面封着十字花的封批,有扬州府的大印,锁头锁着。
“嗯?”张万年倒吸了一口冷气,退了几步仔细看看,为什么官府把我家给封了?我爹哪儿去了?搬家了?又一想,我打听打听吧!对着他家不远,在路口有个茶馆,张万年进了茶馆,要了壶水。
他一看,这茶博士是四十多岁的人,刚把水给端上来,张万年一抱拳:“老伯,您贵姓?”
“啊,免贵,姓赵。”
“赵老伯,您是本地人吗?”
“是啊,我就是扬州土生土长的。”
“哦,老伯,我跟您打听点儿事行吗?”
“说吧,凡是我知道的。”
“出了您这茶馆斜对门儿那家姓张,对不对?”
“啊,对呀,老张家,张大官人的府地。”
张万年一听,行,有门儿。
“那么请问,他们家怎么被封了呢?他们家的人都哪儿去了?本宅的主人现在干什么呢?”
老头儿不听便罢,闻听此言,看了看张万年,又往左右瞅瞅,两旁喝水的人不多。
这老头儿把头晃了晃,唉了一声,“年轻人,你问这个干什么?快喝水,喝完了,该办事你就办事,少说閑话。”
这一来张万年更担心了,“老伯,这事我非问不可,因为跟我有直接关系,您得告诉我,我不白打听。”张万年说完掏出五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这是老师给他的路费。
“您买包茶叶、买双鞋吧,略表我的心意。”
这老头儿一看,这小孩儿挺诚挚,而且给自己这么多的银子,不能不说了:
“年轻人,这么吧,你跟我到里屋,这儿人多嘴杂,说话不便。”
“哎、哎。”张万年站起来,跟着老头儿进了里屋,这老头儿是单身汉,在里屋住着。屋虽小,倒也肃静。
门一关,他让张万年坐到床上,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靠近张万年,“年轻人,我告诉你吧,张大爷死了。”
啊!张万年听到大吃一惊,父亲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老头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是父亲遭人陷害,家里的买卖被抢走了,房子也被封了,陷害父亲的人就是扬州的知县孙文善。
知道详情后的张万年在也坐不住了,他要去报仇,杀死知县孙文善,谢过了老头他找了个没人的小店住下了,到了晚上,他周身上下收拾干凈,背上宝剑,斜挎百宝囊,赶奔县衙。
在路上他遇到了一个人,这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来人叫文宝是张员外的朋友,文宝劝张万年不要去杀孙文善,要张万年去告他,到知府高大人那去告,因为高大人很廉正,为人正直。
文宝和张万年次日来到知府衙门告状,高大人早就在查知县孙文善,他接到了很多状子,经过审问孙文善等人被收监,父亲的仇报了,高大人很赏识张万年的才能,留下他在府衙做了大督头,到后来被高大人推荐也做了知县。
张万年是一个武林的高手,平飘飘哪里知道呀!少女自己只身去探山,张万年不放心,也换了夜行衣尾随着跟了进去,张万年抓了个小喽罗,知道淫贼郝全躲在后山,让那个小喽罗带路,很快就找到了郝全,这个小子还真会享受,自己独住一个小院儿,这时他正搂着个姑娘开心呢?
张万年用点穴制住了小喽罗,向屋内观看,看到那屋内的一片春光,和郝全在一起的姑娘是山寨花匠的小女儿,今年十九岁,这女孩叫小翠儿,长得一般,身材却很好,现在的郝全正爬到床边仔细地看着小翠儿,这姑娘斜躺在被子上,身上一丝不挂,长长的秀发遮着半边雪白的嫩脸。
姑娘两条白嫩的胳膊自然地垂在身子两边,纤细的腰肢,配上丰满的乳房,肥嫩的臀部,显得异常的迷人,小翠儿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大腿结合处一搓儿浓黑的阴毛,两只白皙的脚丫儿调皮的翘着。
小翠儿看着郝全那色咪咪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想再挑逗挑逗他,姑娘白嫩性感的大腿不停地扭动,弓起纤纤细腰,大腿向两边尽量分开,一支白嫩纤细的小手在阴部抚摸,而另一支手在捻动葡萄粒大小的乳头。
再再看她的下边暗红色的大阴唇以分开大大的阴蒂已脱离包皮凸了出来,随着手指的出出入入,一股一股的黏液流了出来,“啊啊……啊啊……哦哦……哦哦……真舒服……”
正当郝全想扑上去的时候,张万年纵身跃了进去,在郝全的背上轻轻一点,“别动!”小翠儿见一黑衣人忽然闯了进来一愣的工夫,也被点了穴道,张万年从身上拿出绳子把郝全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万年提着郝全又回到前山找平飘飘,因为他抓淫贼耽误了时间,当张万年找到少女时,她已经被陈通脱的一丝不挂了,看到平飘飘的玉体时,激动的他有些不能自控了。
这时的张万年恨透了陈通了,“竟敢对我喜欢的姑娘下手,我看你是找死,本来想抓个活的,这下非要你的命不可。”想着踢门就沖了进去,照着陈通就是一剑。
陈通也不是凡人,武功也不错,他觉得脑后恶风扑来,没时间向后看了,腰一用力,斜窜到一边,躲过这一剑。
屋内狭窄,两人先后跳到院中,陈通把手中的钢刀一横,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说着“嚓啦”一刀奔张万年颈嗓便刺。
张万年不由火往上撞。心中暗想: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打定主意,一看钢刀奔颈嗓来了,上步侧身往旁边一躲,陈通一刀刺空。
张万年用宝剑把钢刀压住,使了个顺水推舟,也奔陈通颈嗓扫来。陈通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往下一哈腰,宝剑贴着头顶掠过。
再看陈通,反背又是一刀,奔张万年后脑便砍,张万年往前一纵,又躲过这一刀,二人就战到一处,陈通功夫高得很吶,张万年还真得费点力气。所以张万年观看定势,一面封住门户,一面主动进招。
陈通把一百单八路刀法,舞得“呼呼”直响,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张万年和陈通打到四十回合没分输赢,张万年可有点儿着急了。他一想:现在是敌众我寡,一会儿被巡逻的贼人发现,我就一个。久战不利,累也得把我累死,眼前的战斗,是势在速战,越快越好。我得节省精力呀!张万年一想,何不用败中取胜的办法赢他?
张万年宝剑招数加紧,正好,陈通这一刀奔张万年双腿,张万年便使了个旱地拔葱往空中一纵,钢刀走空,张万年往地下一落,摔倒了。
陈通眼睛一亮,心说:这下你可死在我手里了,再看他事不宜迟,双手一举钢刀,恶狠狠地奔的张万年心脏便刺。
张万年这一招是假的,别看他摔倒了,摔的姿势跟一般不同,这个姿势叫卧看巧云。
张万年躺在地下,眼睛盯着陈通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着,左手枕到太阳穴下,右手拎着宝剑。他一看钢刀来了,胳膊肘一点,“啪”,突然使了个黄龙大转身,就像旋风一样“嚓啦”一声,转到陈通身后,陈通一刀扎空。
由于用力过猛,“咔嚓”,捅碎方砖,扎到地下一尺多深。结果一看,人没扎着,陈通就知道上当了。
可与此同时,张万年已转到他背后了,张万年双手举起宝剑。
陈通再有能耐也躲不开了,这小子惨叫了一声:“啊——”就身首分离死于非命。
张万年跳出圈外,抬靴子底,把刀上的血迹擦凈,张万年心想,此地不可久留,他割下陈通的人头,回到了屋内,给平飘飘穿上了衣服,把少女夹到掖下,一手提着贼郝全,向山下跑去。
在五更的时候张万年回到了南郊县衙门,他躲过岗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张万年轻轻的把平飘飘放到了床上,把郝全放到了床下,脱下夜行衣,洗了洗脸和手,来到床前看着少女。
这时平飘飘穴道还没解开,两只大眼睛迷茫着看着张万年,张万年顺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得到自由的少女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和双臂。
少女这一活动可不得了,她那丰满的双乳随之跳跃,看的张万年目瞪口呆,平飘飘也觉察到了,不由得羞红了粉面,虽然平飘飘一直被点穴道,但她的心里很明白,明白是张知县救的自己,也明白自己被淫贼陈通挑逗的性欲难忍,当时自己放蕩的情景也被张知县看到了。
平飘飘起身向张知县行礼,“多谢知县大人救命之恩,不然小女子就被淫贼侮辱,张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何跟着我进山。”
张万年沖少女一笑,“听我慢慢的道来。”
张万年就把自己的身世,和怎么跟着平飘飘进山的情况一一的讲给少女听,当听说两个淫贼一死一个被抓时,平飘飘显得很激动,张万年请求平飘飘为他保密,就说贼人是平飘飘抓的。
少女对张知县更加的敬佩和尊重了,自己带着郝全回到南京府,一定得到大人奖励和众捕快的称赞,再次的起身感谢张知县,“我一定不忘大人的恩情,有小女子能帮到您的请尽管的吩咐。”
张万年连连摆手,“姑娘不要客气,不过在下真有个忙,需要姑娘帮助。”
“那大人请讲,只要我做的到的。”
张万年结结巴巴的说:“姑娘我第一眼看到你对你就很仰慕,如果你愿意,我想和姑娘亲热亲热,不知道是否过分。”
平飘飘芳心一颤,因为她刚才的春情欲火还没熄灭,面对恩人,她想付出,只见平飘飘微微的一笑,斜躺在床上,一只白嫩纤细的葱葱玉手托着香腮,另一只则斜搭在丰润的大腿上……窄小的夜行衣勾勒出少女丰满的身材,张万年看呆了,看傻了,平飘飘矫滴滴地对张万年说:“张大人,我满足你的要求,把我自己送给你……好吗?”
“好……好……是真的吗?”
这时平飘飘来到张万年面前,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张开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张万年的肺腹,传遍他的全身,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根神经。
少女那滑滑的嫩舌在张万年发干的唇上舔着,他一张嘴,香舌向泥鳅般滑向他口中,在里边两人的舌头不期而遇,少女一边用舌尖挑逗张万年的舌头,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他的口中。
他们的两条舌头一会在张万年口中,一会在平飘飘口中相互缠绕,一会儿深吻,一会儿浅吻,一会儿张万年舔少女的唇,弄得他们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
平飘飘的双手不停地轻轻抚摸张万年的头发,他搂着少女细嫩腰肢的大手,也向下滑向圆圆鼓鼓的翘臀,隔着衣服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揉捏抚摸。
张万年感觉她的脸蛋儿更加红得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抚摸他的手也改为紧紧抓住他的头发。
张万年知道平飘飘已开始发情,準备运用各种招数来满足她,张万年解开她的衣服的下摆,把手伸了进去按在她肉感十足的肥臀上。
张万年感觉平飘飘的内裤又薄又软,由于内裤又紧又小,他的手被阻挡在了外面,张万年轻轻地拍着那两瓣儿嫩肉,少女的臀部也随着节奏轻轻地摇动……张万年的嘴唇脱离了平飘飘的嘴唇,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头舔着它,连耳朵眼儿也不放过,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弄得那里湿湿的,张万年知道那是很多女孩的性感区……果然不假,平飘飘被他吻得身体越来越软自己已站不住,完全靠在张万年的身上,仰着头,长长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啊……啊……哦……哦……嗯……嗯……大人……我好热好难受……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张万年见时机差不多了,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放到了大大的床上,自己也跟着伏身下去想好好欣赏她的春情,平飘飘也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幸福地看着张万年。
少女的小脸儿绯红,嘴角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沫,额头和鼻尖儿都沁出汗珠,见张万年贪婪的注视着自己,平飘飘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毕竟是才十八岁的姑娘,张万年解开平飘飘的衣服,少女也配合他把衣服脱掉。
里面是白色纯棉肚兜儿,肚兜儿很小,根本遮不住那两团白肉,有一个乳头还顽皮地裸在外面,由于肚兜儿的约束,在两峰之间有一深深的乳沟,象一道山谷。
张万年咽了口唾液,稳住“砰……砰……”乱跳的心,颤抖着双手伸向少女的肚兜儿。
平飘飘弓起上身让张万年便于行动,很快在她背后找到肚兜儿的绳结,随着它的脱落,一对洁白浑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张万年眼前随着少女的呼吸而左摇右摆。
那大大的乳房洁白,细腻,像两个大白瓷碗扣在那里,顶端有两个大大的乳头,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她的乳晕象铜钱般大小,呈深红色。
再向下是雪白的腹部和细细的小蛮腰,小巧漂亮的肚脐,张万年除去那阻碍他视线的长裤,露出他刚刚摸到的内裤,也是白色纯棉的,很薄,很小,但由于平飘飘的臀部又圆又大,所以内裤深深地勒在那一小片神秘的地方,鼓鼓的阴阜位于中央,两边有细细的绒毛不老实地鉆了出来。
平飘飘两条玉腿白晰,丰润;小腿光洁细腻,脚上的靴子不知何时已脱掉,露出白嫩整洁的小脚丫……张万年低吼一声,“哦……受不了啦……”他忙乱地脱掉衣服,扑向了这个既白皙漂亮,又性感丰满的少女。
张万年用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乳房,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张万年一口含住平飘飘的乳头轻轻地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用力地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
张万年一边用同样的方法再进攻另一只乳房,平飘飘随着他的玩弄不停地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啊……嗯……嗯……呀……”
两个大白馒头在张万年的刺激下也发生了变化,乳房涨圆的像两个大皮球,散发着阵阵乳香,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这时的平飘飘则完全被他征服了,已经沉醉在浓浓的性欲之中,张万年继续进攻——嘴唇一路向下,在平飘飘大腿根部狂舔,又隔着内裤舔吻她小丘似的阴阜。那里早就湿淋淋的一片了,薄薄的内裤被少女渗出的粘粘的淫液浸透了一大片。
张万年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把它脱了下来,一直脱到平飘飘的脚踝处,她顺势把腿一甩,小内裤便掉下床外。
平飘飘弓起两腿,向外分开,把漂亮迷人的小穴对着张万年。那是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两条滑不溜秋的修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
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张万年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般,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阴道口有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红豆,在张万年眼前绽放……张万年不禁低下头,轻吻起平飘飘的阴部。用他的舌头分开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厚的阴唇,一股少女下体的清香沖进了他的鼻腔,令张万年心醉。
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
张万年又用同样的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一对嫩皮被我弄得此起彼落,“噼叭、噼叭”连声响。少女哪里还忍得住,淫水便越流越多。
张万年舌头轻轻舔着那暗红的阴蒂,轻轻抖动,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刺激地平飘飘全身滚烫,浑身不停地颤抖,口中已不由地又发出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往深点……好大人……啊……啊……啊啊……”
“啊……啊……啊……哦……哦……真舒服……我完了……”
张万年知道的平飘飘第一次高潮来了。
平飘飘用陶醉的眼神看着张万年粗大的阴茎,伸出纤细的玉手到他胯下,用玉手轻轻抚摸着张万年勃起的阴茎,五指箍着阴茎套个不停。
他顿时感觉到包皮被少女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龟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个小乒乓球。
此时的平飘飘,粉脸通红,眼光迷离,抬起头,妩媚地看着张万年:“大人你的可真大,真粗啊!我又快受不了了……”
说着低下头,轻轻用双唇含住张万年的阴茎,伸出舌头慢慢地刮着他的马眼儿。立刻一阵快感涌上来,张万年的阴茎包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涨得更大、更粗了。
平飘飘始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深入,也越来越临近高潮,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哦……哦……啊……我的美人儿……我的宝贝儿……我的小仙女……我的小妖精……”
张万年的呻吟刺激着少女,套弄地更加起劲,甚至让他的阴茎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平飘飘也兴奋地一双嫩手抱住张万年的臀部到处乱摸,最后干脆紧紧搂住他的双胯,使劲往她脸部拉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张万年魂蕩的呻吟:
“……嗯……嗯……嗯……”
张万年再也忍不住了,一道浓热的精液倾巢而出。一老一少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
次日一早平飘飘和叶永昌告别了张知县,叶永昌没想到平飘飘只身上山真的把淫贼抓回来了,还杀了另一个,其中的原因他哪里知道呀!
张知县还派了几十名衙役帮助把淫贼郝全,押往南京府,平飘飘悄悄的对张万年说,过些日子她在过来看他,还要和他学习武功。
张万年当然是很高兴了,从这个少女身上,他得到了从没有过的满足,他们押着囚车,赶网南京,沿路之上,真没有遇到麻烦。
这一天,终于回到南京城,等他们一进北城门,这心“刷”地就放下了。平飘飘回顾以往,真是令人心酸而又令人兴奋。
他们走过最熟悉的华君大街,转过王家胡同,就来到南京府衙。
有人到里边一送信儿,府衙的人闻听平飘飘和叶永昌抓到淫贼凯旋而归,一面到里边稟明知府王大人,一面列队迎接,大家见面,热烈拥抱,高兴得直蹦。
平飘飘急忙命人把郝全收监,严加看管,听候处治。
南郊县所有的衙役都被让进厅堂打扫尘土,凈面漱口,时间不大,有个衙役来到平飘飘和叶永昌面前,说:“大人有请,让你们到书房里边说话。”
平飘飘和叶永昌更换官衣,赶奔书房。他们到了书房外头,不敢贸然进去;王大人听说平飘飘和叶永昌到了,站起身来,走出书房,到门外迎接。
两人一见大人,全都跪下了:“大人在上,我等给大人叩头。”
知府大人把二人搀起来:“两位辛苦了,听说你们凯旋归来,我非常高兴,準备了丰盛的酒席,给你们贺功。”
“多谢大人。”
“到屋里说话吧。”
平飘飘把上山抓贼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王大人听后很高兴,“我一定为你请功。”
“多谢大人。”
王大人吩咐一声:“摆酒!给你们接风。”
就在牡丹亭盛排筵宴,王大人居中落座,各位衙役按次序全都坐好,频频举杯,开怀畅饮,吃完了酒饭,他们安排南郊县众衙役到房休息,明天在回去。
王大人问副督头,“那淫贼押在何处?”
“启奏大人,暂押在府衙大牢。”
“很好,命你为监斩官,将郝全处决,给死者报仇。”
“是。”
到了次日,消息传遍了南京城,百姓们人人脸上都放出光彩,为了怕在有贼人来救人,王大人派兵和衙役到城门去检查,整个南京府没有人不夸平飘飘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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