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爷和夫人今天还未起床吗·他俩平素都有早起练功的习惯. 可是现在日 已过午,我竟仍未看见他俩的影蹤,真奇怪。」
年轻的侍婢在郭府的寝室前等候良久,但见郭靖和黄蓉的寝房外门窗紧闭, 郭府四周也静悄悄的大违常态,小婢女心内不禁感到纳闷。
「郭爷、夫人,您们在吗·」婢女走到寝室的门外,大着胆子扣了扣那道紧 闭着的门,又轻轻地问道:「郭爷····夫人····」
此小婢女在郭府工作已久,当初黄蓉还亲自为她取了个风雅名字曰:「墨兰」。 自从黄蓉诞下郭襄和郭破虏后,墨兰便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黄蓉的起居,主仆 间的关系十分要好。墨兰知道郭靖郭大侠多在军营里生活,但郭夫人都是在郭府 内起居。而且夫人每天通常晨时未过,就会起床忙碌活动,从无懒床迟起的习惯 .
「可能···昨夜夫人不在府内就寝·」墨兰不禁暗自猜想着:「若果他们 都不在,我还是早点入内打扫清洁吧。」
墨兰再敲了一次门,提声又说了一遍:「郭爷、夫人,墨兰进来啦。」见房 内还是了无声息,墨兰才敢真的伸手推门.
「呀」的一声响,庭院内的阳光锋涌照入郭黄的寝室里,驱走了房内的一片 幽暗。墨兰摄手摄脚地步入房间内,首先看到的,竟是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的男女 衣裤。
只见形形色色的衫裤沿着门口、木桌、一直散落到大床前的地榻上。一堆堆 被遗弃在地的衫裤,除了衣裳、鞋袜,墨兰竟还看到男女的贴身衣物混集其中。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鞋袜,墨兰不无詑异地想:「老爷和夫人素来整齐爱洁, 又何曾像这样把衫裤遗留在地·今天的事也太奇怪了!」
而令墨兰更感到突兀的是,竟连郭爷送与夫人的贴身肚兜,也皱巴巴、秽兮 兮地被扔落在大床前。墨兰素来知道黄蓉对此肚兜珍而重之,而且从不让婢女们 清洗。尽管战事再忙,此定情之物也必是黄蓉自己亲手打理,就连墨兰也不能代 其劳。可是如今,这精致绝伦的小肚兜竟被冷漠无情地遣弃在地上,还沾满了灰 尘污垢,实在一反夫人平常对它视若珍宝的心态.
寝房凌乱异常,但在婢女多加留意下,才发觉今天郭府寝房的怪异事情越来 越多。不但桌子上杯盘狼藉,就连昨天才新换的蜡烛现已烧光、床前那鲜有用途 的帐幔也已被放落,罗帏掩盖了大床上的光景。
「这情景···不对啊···郭爷和夫人昨夜好像都在此间···」墨兰心 内抨抨乱跳,看着那张帐帘紧闭的大床,小婢女心内已能隐约地猜到二人迟起未 醒的原因。
墨兰虽还是一个黄花闰女,但她未入郭府之前,也曾在一个官府人家里当过 侍婢。那时墨兰侍候的官府大户可谓骄奢淫佚,不仅抱着几名妻妾日夜宣淫,还 不时调戏府内的婢女丫环. 幸好那时墨兰年轻稚幼,方始免受旧主叨扰. 但是墨 兰在那环境的耳濡目染下,还是不免对男欢女爱之事有了见识听闻。更何况从前 主人们敦伦房事之后,墨兰还要帮忙更换床舖、清洗衣物,做那些令她羞涩万分 的事。
可幸自从墨兰进入郭府后,郭黄二人竟从未要求过她做此等秽事,墨兰也算 是少了一椿苦差。初时墨兰还以为郭黄二人脸嫰怕羞,不好意思使唤下人来打理 这种夫妻间的私密隐事。毕竟武林人士不比达官贵人,郭黄二人生活中诸多细节, 也素喜亲力亲为,更何况是打扫这种夫妻房事后的秽物·所以墨兰虽已侍候郭黄 良久,但竟仍未像以前侍服官府一样,要做那些洗衣换床的秽事。
但是随着墨兰在郭府仕事越久,婢女却渐渐发觉郭黄二人聚少离多,压根儿 没有空閑时间去享受闺房之乐。看着这对为国为民奔波劳苦的爱侣,墨兰一方面 固然是对郭黄尽忠报国的精神更感敬仰。但另一方面,墨兰必竟也同为女儿身, 看见夫人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夜夜孤寝、饱受相思煎熬,她又不禁为黄蓉感到凄 凉可怜.
「悔教夫婿觅封侯」墨兰曾经看到郭夫人反反覆覆地在纸上写着这句残诗。 其筒中哀怨缠绵之意,就连年少稚幼的墨兰也感到神为之销、魂为之醉。但这毕 竟是他们夫妻间的私事,旁人又怎可随便说三道四·所以尽管墨兰对夫人的事感 到万分同情,她也是爱莫能助,只能暗暗地对郭爷和夫人的事留上了神,希望自 己终有一日能为这对夫妻做那洗床换被的差事。
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如今寝房内种种异事迹象,却暗示了这对名闻天下 的侠侣昨夜可能曾鸳鸯交颈、颠鸾倒凤了一番。墨兰想到苦等了郭爷已有数月之 久的黄蓉终于能与夫君相聚相逢,自然又替夫人感到高兴、自己又感到有点儿娇 羞。猜想着郭黄夫妻二人难得共享片刻温存,墨兰自然不想打扰他俩. 暗自盘算 着自己应把掉在地上的衣物略为收拾后,便当悄悄离去。
而在墨兰开始摺叠和摆妥二人的衣衫后,她走到床前拾起地上最后的衣物 - 郭夫人的贴身小肚兜时,昨夜发生何事立时昭然若揭。若果刚才墨兰猜想郭黄夫 妻敦伦并无真实凭据,那此肚兜正能证实昨夜此间的香艳情景。
只见那本应如丝绸般柔滑的布料,此时已变得又乾又硬、又皱又秽. 肚兜有 些部份还暧昧地黏在一块,墨兰要吃力地把它拉扯抚平,方能顺利解开. 可是, 待墨兰抚平小衣上的皱摺后,方始发现原本娇艳欲滴的炎红肚兜,此刻已沾满了 那些能令小婢女羞煞的水渍. 这种如巴掌般大、呈奶白色的污渍对墨兰来说并不 陌生,只是婢女从未在郭府里碰到过. 这被沾污染浊的小衣,岂不正是男女雨散 云收后,最有说服力的物证·
墨兰脸红心跳地想:「天呀!这么多···这么秽···这···这件肚兜 夫人还能再穿吗·」她盯着肚兜上一处处羞人的污渍,正值豆蒄年华的小婢女脑 海里充满了旖旎的遐思:想像着夫人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被郭爷雄壮有力的 身躯所覆盖,男女激情欢合的靡靡之景。二人昨夜想必是情意绵绵、春风数度, 方始至今尤未睡醒。
墨兰手执肚兜,癡癡地想像着夫人昨夜高潮泄春时,是不是泄在郭爷的身上· 是不是泄在夫妻的床上·是不是···泄在···墨兰此刻拿在手中的肚兜上·
正值怀春之年的墨兰越是胡思乱想,越是觉得体内有种无法形容的麻痒悸动, 令她浑身滚烫发热。墨兰今年芳龄十六,正是对男女之事最沖动好奇的时候。她 看着那低垂的帐幔,心里忽发奇想:「不知道此刻夫人是不是正与郭爷亲密抱拥· 他夫妻俩平素端庄知礼,絶不在外人前流露半点情爱。纵使夜静无人,我亦从没 见过他俩有何亲昵行径。此刻四下无人,郭爷和夫人又沉睡未醒,我岂不趁此良 辰美景,窥看他俩片刻·」
虽然自己实不应该偷窥主子的隐私,但无奈墨兰年轻好事,郭黄二人又甚少 行房,如今能够一看这对名满天下的侠侣,在夫妻房事后是如何轻怜密爱,小婢 女又怎会不找紧此良机,好好饱览一顿郭黄二人的羞态·
有了此顽皮念头,墨兰再也按捺不住。她慑手慑足地走到大床前,便要去揭 开床前的罗帏。
帐幔还未被揪开时,墨兰已先闻到一阵甜甜酸酸的气味。她曾侍服过夫人沐 浴更衣,深知郭夫人得天独厚,娇躯自小便有一股醉人馨香。但此时由床里透出 的异香,还带有另一股墨兰无法解释、浓郁惑人之气味。此撩人的气息非香非臭, 却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诱惑力,把青春少艾的小婢女刺激得心如鹿撞、面红耳赤。
墨兰强镇心神,怀着一颗沖动贪玩之心,慢慢地拉开了床前右边的帐幔···
世间本有些事情不应被发现、有些秘密不应被揭露、有些私隐不应被泄漏。
「啊!···」深深地被眼前的情景震撼着,墨兰虽心里早有準备,但仍是 忍不住羞极而呼。她立刻以手掩口,但又忘记了自己正手持那件污秽之极的肚兜···
眼里尽是一片妖媚春色,口鼻还埋在肚兜上,嗅到那淫靡之气,这些刺激已 不是本性纯良的小婢女所能承受。墨兰根本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郭 夫人在她心中端庄娴淑的形象,已随着今天看到的景像摧毁破碎。
只见床上男女二人均是身无半褛、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两人虽已经历了整夜 的翻云覆雨,但两具肉体仍然是难舍难分、亲热纠缠. 若非亲眼得见,墨兰又怎 能相信床上这如小鸟依人、温婉驯服的女子,就是平素领导羣雄的俏诸葛、郭夫 人·
此时,白皙如雪的女体侧卧于床沿,玉背面向外床。女子左腿舒展平伸,右 腿却微曲弯起、温顺地搭在男子的下身上。女侠丰盈的大腿虽然遮盖了男子下身 的絶大部份,但仍然不能阻止男子那粗壮肉棒落入墨兰的眼中。那肉棒虽然已饱 餐了一顿美色,但仍像是一条不能被驯服的蠎蛇一样,暗红色的尖端在女子白嫩 的大腿下吐信而出,带着一面的狰狞狂妄。
「好大···」这是墨兰看到男子下身后的忠实反应,续而又想:「不愧是 习武之人的体魄,真强壮···这么大的肉棒···也不知夫人如何消受···」 脑海里刚泛起淫靡出轨的幻想,令墨兰自然地把视线投到夫人臀沟间的深处。果 然不出墨兰所料,那饱承雨露的阴户此时仍是一片妖娆的桃红. 那被肆意采摘过 的阴唇至今竟还是无力合拢,整个私处就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花卉,又是 惊艳、又惹人怜.
「天呀!」墨兰情不自禁地惊叹,带着浓烈的羞意想道:「夫人的私处竟红 肿成这样!郭大侠也···实在太不怜香惜玉了···」
由始至终,墨兰都以为床上相拥而眠的爱侣就是郭靖和黄蓉,因为墨兰只是 揭开了右边的帐幔,只是暴露了床上二人的下半身!而遮掩着男女上半身的左边 帐幔却并没有被揪起!
墨兰的视线可以从夫人浑圆的脚踝,一路饱览而上,沿着修长结实的美腿, 直至丰满高耸的翘臀。可是婢女贪婪的目光却再难超越郭夫人股臀以上的裸身, 一块薄薄的布帘阻挡了她,也同时地遮掩了床榻上男子的身分,令一段惊世骇俗 的孽缘得以暂且保密。
可能是因为墨兰害怕房外的阳光直接照射在二人的脸上,弄醒「郭靖」和黄 蓉;也可能是因为墨兰早已被二人香艳缠绵的下半身深深地震撼了,竟令她再没 有意愿去拉开左边的帐幔。看着二人赤裸裸的下半身,小婢女满足地沉醉在自己 的幻想中,想像着「郭爷」和夫人昨夜是如何的恩爱缠绵、如何的温馨旖旎。
过了良久良久,墨兰才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二人的裸身上收回。她在心里暗 暗祷愿,希望「郭爷」和夫人能够百年如今日般恩爱缠绵,永远是人人称羡的神 仙眷侣.
墨兰静悄悄地把右边的床帐放下。感到自己终于见证了郭黄夫妻的恩爱缠绵, 小婢女满心欢愉地步出寝房,继续到别处办事去了。
若果···
若果右边的床帘也被揭开了···
若果墨兰得悉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她又会作如何感想·
是惊愕·是差异·是失望·还是愤怒·恼怒夫人摧毁了她对贞洁爱情的盼望· 还是恼怒那放肆逾越的登徒子,恨他沾污了夫人的身子·无论如何,墨兰没有揭 开左边的帐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黄蓉永远是小女孩心目中的天仙圣女、永 远是贞洁不可亵渎.
而犹自好梦正酣的俏黄蓉,根本不知道刚才的惊涛险恶。自己的贴身侍女墨 兰只差一步,便会发现她和耶律齐之间的奸情。自己和女婿乱伦通奸的丑事,也 必会被传张开去。岳婿二人今天能躲过此刦,实属侥幸!
又过了好一会儿,黄蓉方才悠悠地醒转过来。感到自己正身无片褛、亲热地 依附在一个男子的身上,黄蓉初时还惯性地以为是她的靖哥哥睡在旁边。可是身 体莫名的酸软,还有阴户一阵阵羞涩的赤痛,都像是提醒了她自己昨夜那絶不寻 常的经历.
黄蓉小心翼翼地转过了头,唯恐稍微的动作也弄醒了犹自熟睡的枕边人。望 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黄蓉只觉一切都仍像梦般不真实。那张年轻俊逸的脸庞自己 是那么的熟络,但偏偏又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自己与此少年既如师徒、又 如母子,想不到二人却竟然有了肉体之缘。
黄蓉回想自己当初结识这名少年时,郭芙正被正公孙谷主所挟、羣侠束手无 策,而耶律齐及时出手相救,顿时令黄蓉对他生出好感。只觉他沉隐成熟,比诸 多同龄的男子都更可信赖依仗。当时宋蒙交恶,不少江湖豪侠、士兵将领都反对 郭家招一个出生于蒙古贵族的后裔来当女婿。就连素来和大小武颇有好感的郭芙, 起初也对这门亲事不大情愿。尽管如此,黄蓉还是力排众议,招了这个蒙古男儿 当东床快婿。这也可能是因为她的靖哥哥同是成长于大漠,黄蓉才会希望郭芙能 和她一般,嫁了个值得付托终生之人吧。
本来郭家内众人和谐团结,一切都是那么的融洽完美。但自从郭府里走了郭 靖和郭芙后,家里便常常只剩下耶律齐、黄蓉和两个小不点. 襄儿和破虏多在书 院上课,无疑更令岳婿俩多了独处的机会。黄蓉每天陪着耶律齐,既要传授打狗 棒法和丐帮业务,又要安慰被芙儿抛弃后、意志消沉的他。二人本就时常孤男寡 女、共处一室,关系越变暧昧。随着黄蓉主动提议自己能为女婿手淫泄慾之后, 二人更是早已逾越了岳母和女婿间的道德界线。黄蓉这数月或以手抚、或以腿夹 女婿阴茎,诸不知此举无疑是玩火自焚。女侠那久旷之躯在每一次和女婿逾轨犯 淫时都受到充分的挑逗,在少年热烈恳求和黄蓉自毁长堤下,絶色美人终于和女 婿干出有乖伦常之事。
黄蓉看着耶律齐睡在夫君的枕头、盖着夫君的被褥,自己还毫无廉耻地和他 赤裸相拥而眠,一股内疚感从心里油然而生。她的靖哥哥不久前就躺在同一位置 上,安详地酣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怜的靖哥哥絶不会预料到,只不过短短数月的 时间,他的爱妻已经和别人睡在他的床上。
「红杏出墻!」
黄蓉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几个字。这字词充满了荒淫、堕落、不贞、不洁,原 是和誉满天下的郭夫人、黄女侠沾不着边。但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实如一个烟 视媚行的浪蕩女子,恬不知耻地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勾搭成奸。
「淫妇!」
不对,她比淫妇更下贱不堪、更污秽下贱,因为她出墻的对象是她的女婿! 是她的徒弟!那是乱伦乱族的大罪!在宋朝当代的刑法中,通奸乱伦之罪轻则流 放,重则杀头,最是严重不过.
躺在床上,黄蓉的意识逐渐清醒,自责内疚之心也更重了。
昨夜在激情亢奋下,黄蓉和女婿的淫沟只带来了愉悦、快感、高潮。
今天在云收雨散后,黄蓉和女婿的孽缘只带来了羞耻、愧疚、罪责。
脑海里拼凑着昨夜零零碎碎的片段,黄蓉只觉得每一个回忆都是那样的不堪 入目。自己每一个淫靡动作、每一句放蕩言语,也都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合欢时明明是那样的矜持内敛、那样的克己抑制。真是连 喘息呻吟重一点儿、姿势表情浪一点儿,黄蓉也会感到羞愧不已。可是当昨夜女 婿耶律齐与她癫春狂欢时,自己却是毫无顾虑,在女婿面前表现得热情奔放、妖 娆絶艳. 耶律齐似是能看透她身体的秘密一样,爱抚时令她情慾·发、抽插时令 她狂乱迷失,竟令黄蓉在极度的亢奋和淫慾下数度沉沦.
昨夜的黄蓉竟能像怀春少女一样,向着情人撒娇献媚;
昨夜的黄蓉又能如风尘名妓一样,向着娇客浪蕩求欢.
诸般令人羞耻面红的放浪媚态,她竟都在自家女婿跟前做得自然不过. 这种 床笫间彻夜放纵、毫无保留的纵情乱淫,不单和夫君郭靖从未有过,连黄蓉自己 也想像不到闺房之乐竟是如此销魂蚀骨、能令人在肉慾下疯狂迷失。耶律齐就如 像有一种奇异惑人的魔力,能轻易地撩拨起她体内深藏的野性,令她不顾一切地 与他彻夜交欢.
虽然侠女羞于承认,但和自己最契合的男子竟是女儿之夫郎、竟是耶律齐!
而昨夜最令黄蓉感到羞耻惭愧的是,自己在耶律齐那如像狂风暴雨的肏弄下, 她竟默许女婿泄精入她的体内。黄蓉明明知道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事,是她作 为郭靖妻子的神圣责任。自己又怎可贪一时之快,就如此轻率地接纳了别人的精 种·自己明明在和耶律齐合体交欢之前,已经有重复叮咛过女婿,二人不可越过 这最后的道德界线。耶律齐临近泄精时虽也早有提醒,谁知道孽慾的尽头竟是黄 蓉自己意志不坚,最后竟像是她自己怂恿着女婿、邀请着让耶律齐的精种半点不 留、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凤宫深处。
「蓉儿呀蓉儿!你是疯了吗·他···他还只是个孩子!」黄蓉凝视着身旁 沉睡未醒的耶律齐,只见尤自好梦正酣的他,此时看来更显得年轻稚气了。毕竟 他是比自己年轻一辈的后生,和这么一个少年发生如此不伦关系,黄蓉此刻更觉 昨夜之事荒唐不逕。
细看那稚气未脱的俊脸,黄蓉也不期然地感慨着自己已是有了孩子的母亲, 又如何配得起这样一个少年郎君·耶律齐和女儿郭芙还有大好前途,虽现时他俩 略有芥蒂,但将来必会再度复合。她做岳母的应该努力把他们重新撮合,而不是 为了放纵彼此情慾而继续越轨堕淫。
为了郭家所有人的将来和幸福,她必须要摆脱情慾的覊伴,把两人的关系导 回正轨。
她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
她是靖哥哥的发妻,今后絶不可再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子!
昨夜虽已铸成大错,但是黄蓉此刻在慾潮退散后终于找回理智贞念,竟是一 心一意想为夫郎子女守贞向善。
黄蓉下了床,快捷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整洁了仪容装扮,确保自己的样貌和 身体再没有昨夜欢爱的痕迹后,方才把女婿耶律齐唤醒。
没有给女婿开口说话的机会,黄蓉强忍着无尽羞意,把自己要为丈夫紧守贞 洁的想法一沽脑儿都说了出来。面对着这个和她有过雾水情缘的男子,黄蓉心内 透着莫名的紧张,竟然连说话也有点儿口齿不清。但是若不趁此机会澄清关系, 黄蓉知道二人只会继续沉溺下去、对大家的祸害也只会越来越深。
待黄蓉一口气把话都说完后,她方才仔细观察耶律齐的表情,心底内也希望 自己的决絶,不会为他带来太大的伤害。
本来黄蓉以为少年人初尝禁慾,若知道只是春风一度而无法再续,想必会苦 苦纠缠、甚至于恶言恫吓,使尽诸般方法望能求她回心转意。但出乎她意料之外, 当耶律齐听到她的忠言后,反应竟是出奇地成熟冷静. 他不止赞同二人昨夜犯下 大错、岳婿乱伦乃是大遣伦理,还承诺将来一定会加倍地对郭芙好,不再让岳母 操心劳神云云。
耶律齐如此回应固然出乎黄蓉意料之外,但也同时为一件难事迎刃而解感到 欣慰。毕竟二人虽有过肌肤之亲,但看来此孽缘仍无损岳母和女婿间的真挚感情。 而且黄蓉也不得不承认昨夜岳婿二人股臀交叠时,快感遍体的感觉实是销魂蚀骨, 就连久为人妇的黄蓉也沉溺其中,贪欢地癡缠着女婿梅开二度。黄蓉当然明了一 个如耶律齐般血气方刚的少年,要抵抗这天下第一的诱惑实属不易。耶律齐如此 大体知礼的回应,无疑令黄蓉对他更增好感。
但在另一方面,当黄蓉见到耶律齐赞同已见、直接承认昨夜犯下大错,还满 面惭愧内疚不亚于她,这情景却令女侠生出一股难而言喻的幽怨。那感觉似失落、 似心伤、似受挫,五味杂陈,扑索迷离,黄蓉一时间也无法辨清。
黄蓉把床前摺好的男服递给耶律齐,便背过身子让他穿戴。此举虽看似男女 有别、黄蓉不便再观看到女婿穿衣,但其实女侠心内怨怼之情已尽呈现于清丽秀 美的俏脸上。黄蓉实是不想女婿知悉真相,方以借观婿更衣不雅为由、乘机背对 了耶律齐.
听着自己背后传出女婿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走向房门踏踏实实的脚步声,黄 蓉仍然不敢转身回头,害怕耶律齐看到如此柔弱善感的她,会节外生枝地又生误 会。但是,当黄蓉听到女婿临离开时的一句话,强烈的屈辱和受挫的自尊终于令 她潸然泪下。
「岳母···您待我的恩情······小婿决不敢忘。」
「呯」的一声细响,寝房的门被无情地关上,也同时隔开了各怀心事的二人。
看着天空明媚的阳光,嗅着庭院清新的空气,在房门外的耶律齐笑了。
在房内满脸的自责内疚,此刻都忽然从耶律齐的脸上消失不见。这一笑真有 着说不尽的得意、说不尽的畅快、说不尽的自豪,令人难以相信刚刚还是一脸老 实诚恳的少年,竟会笑得如此深不可侧、如此邪魅心寒。
「真想看看岳母此时的表情呢!」耶律齐邪笑着想:「大美人的自尊心不小, 又要干出这种事后才扮贞妇!啍!我偏偏要操了你一整夜后,现在又对你漠不关 心。我就看看你这小淫妇扮贞洁能扮到何时!」耶律齐早知道岳母并非对己无情, 所以他越是对昨夜之事装作表现得漠不在乎,越能伤害黄蓉这个絶代美人的自尊!
更何况,他明明知道刚才临别时那一句「道谢」有多伤人,岳母是甘冒着身 败名裂的奇险来与他灵肉交融、破格出轨。被耶律齐轻松交代一句「恩情决不敢 忘」,便夺走她一生的贞名清白,这又怎能不令黄蓉心生怨怼·这句话是特意令 黄蓉感到自己就如同那些青楼妓女一样,被男子利用完、泄慾后,便被无情地抛 弃。令他更感得意的是,黄蓉还以为那句道谢是女婿的无心之失,却不知此乃是 耶律齐故意刺激着她、故意撩拨着她的策略。
耶律齐早已盘算一个贞烈如岳母的妇人在痛失贞洁后,必会为首次出轨感到 极度悔疚,这妇孺心态对他来说诸不陌生。若是男子在此时强逼软求、纠缠不休, 往往只会弄巧反拙、惹人生厌。所以耶律齐刻意地附和着黄蓉,不仅假意赞成二 人不能再逾越礼教、再犯伦常,还承诺岳婿二人的关系絶不会因此事而改变。这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之法,耶律齐是屡试不爽,把不少女子玩弄于他股掌之中。
事实上他有十分自信,有曰「一夜夫妻百夜恩」,这种平生首次、震撼身心 的出轨堕淫,又岂是黄蓉一厢情愿就能忘掉·若她的芳心真是止水不波、贞念真 是根深柢固,刚刚她又怎会背对着他暗自悲伤·
这样的情感本就是极矛盾、极复杂,以前单纯地爱慕着夫君的黄蓉,根本不 能明白自己何以为女婿一句道谢而落泪. 她只隐隐地觉得有点被轻蔑、被辜负的 侮辱感,和一阵没来由的空虚惆怅,紧紧地攥着她的心房,令她难以自控、珠泪 滚滚而下。
首次背夫出墻的体验,不单让黄蓉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极致,还令她感受到首 次犯淫后的复杂心情。
黄蓉颤动的心不禁想道:「难道自己和女婿真的能回到以前单纯的岳婿关系· 但···如能回到从前岂不是很好吗·蓉儿呀蓉儿,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靖哥哥···靖哥哥才是你的夫君。昨夜···只是···只是一场梦···是 永远埋藏在你心底里的春梦···」
女侠幽幽地叹了口气,强镇了一下心神,决定制止自己如此胡思乱想下去。 现在女婿也离开了,黄蓉也应该出去郭府看看,说不定破虏和襄儿也快从书斋回 来了。
就在黄蓉想要离开寝房的时候,烦恼的事情却是接揰而来,她的脑海里突然 忆起了那两套摺得整齐的衣物!回想刚才,不仅自己的衣裙被摆放摺叠好,连女 婿耶律齐的衫裤也是。昨夜黄蓉在女婿身下二度高潮泄身后便即倦极昏睡,有何 尝还有精神力气去摺衣·
那时黄蓉正倾尽全力对耶律齐解释和澄清二人关系,根本没有心思去留意这 些微末细节。但现在回想起那一件件摆放好的衣衫,黄蓉那刚放下的心顿时一紧 . 她随即又想,能自由出入自己寝室的人,除了靖哥哥外,唯有贴身婢女墨兰而 已。刚才耶律齐和她的衣裤都被褶叠整齐、妥善摆放在床前的小木桌上,这等事 絶不会是靖哥哥能做。
曾进来之人,非墨兰无疑。
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可让第三者得知·毕竟她和女婿之间的事不 只关乎两人的名声,还牵连到郭家一众人等。如此惊世骇俗的丑事若是传将出去, 郭府上下再难在襄阳和江湖立足。墨兰虽然对她忠心耿耿,但难保不会对旁人说 三道四。
「我和耶律齐之间的事干系甚深,墨兰虽甚得我心,但若果她知悉此事··· 」 黄蓉咬了咬银牙,为自己残酷无情的想法感到惭愧:「唉···我只希望她并未 看到我这···丑态···」
就在她焦虑慌乱之际,说也凑巧,墨兰竟在这个时候,带了午饭再次来到黄 蓉的寝房。
原来良善好心的小婢见夫人昨夜实在被「郭爷」折腾得惨了,所以便乖巧地 準备了几款滋润补阴的食物,特意拿来给黄蓉享用。墨兰虽知道夫人素来不喜这 种药膳,但今不如昔,夫人如此「劳累虚耗」的身体若不趁机补一补,岂不是心 疼了「郭爷」·
真是相由心生,满脑子绮念的小婢女一进房门,观人于微的黄蓉便已知不妥。 今天墨兰此小妮子一碰上自己的眼神,便即满面红晕,羞涩之态满于娇颜。墨兰 走进房间时,又低下了头默默无语,与平常谈笑风生的性格大相逕庭。看到小婢 女今天明显的转变,黄蓉心内阴晴不定,竟也同样地没说片言只字。
房间里充满了一阵异常的窒息感。主仆两人共处一室,但竟没有任何交流。
一边是心内有愧的主人,害怕自己乱伦败德之事被人知悉。
另一边是作贼心虚的婢女,不想被主人知道自己曾偷窥他俩.
本来相处甚欢、无所不谈的主仆两人,此刻竟都各怀心事而沉默无语.
待墨兰放下食物盘子,黄蓉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试探着问道:「兰儿···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已经进来过了·是不是已经···打扫了房间·你有没有··· 看到什么·」
面对着郭夫人一连串的问题,墨兰的俏脸在剎那间羞红得如像柿子。被如此 问及,墨兰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郭靖」和黄蓉下身互缠相交的香艳情景。那一对 亲热交缠的赤裸身躯,充满了激情过后的温馨甜蜜。
在如此情况下,自己是否应直接承认曾偷窥一事,还是该胡乱傏塞过去·
看着此刻衣裙穿着整齐的黄蓉,那模样一如平时般端庄娴婌。但墨兰偏偏又 情不自禁地偷瞄了夫人胯下裤裆的位置,像是隔着一层布料,墨兰仍能清晰看到 黄蓉那纵慾过度的红肿阴唇!
墨兰火辣辣的目光,深深地刺激到黄蓉此时紧张的神经。她情不自禁地夹紧 了自己的双腿,像是在抵抗着小婢女那毫不遮掩、直接大胆的窥视。一颗芳心更 是惊疑不定,又再追问道:「你···都看到了吗·我和···他的事,你全知 道了·你究竟···看到了甚么·」
墨兰看着平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郭夫人,竟对「夫妻」敦伦之事感到如 此害羞紧张,小婢女也不禁莞尔一笑。她好心安慰着郭夫人道:「其实夫人也无 需过份自责。郭爷长年累月都不在家中,平素墨兰看您总是孤单一人,也实在太 苦了夫人。昨夜之事···虽然是···疯狂了点···但也不是一件坏事,夫 人您更不应该感到羞耻···此等···男女之事,最是正常不过,墨兰还着实 替您感到高兴呢!」
真是说者无心、闻者有意。墨兰一心想安慰夫人不要为夫妻房事感到羞·、 劝喻夫人应多和郭爷像相聚相亲、及时行乐,此举原是出自好意。但是墨兰的话 听在黄蓉的耳中,却像是在为自己和女婿放浪行淫的解脱藉口!
「·!」的一声响,当玉掌重重地击在木桌上,黄蓉已经霍地站了起来。俏 脸生寒、凤目含威,那股统率无数群豪将士的威严气势,立时吓得墨兰跪了下来, 颤声道:「夫人···奴婢该死。奴婢实不应该偷看···您们。」她顿了顿, 始终是不敢直言相告,只说:「只不过奴婢进来时···风···风吹起了床前 的帐幔,是这样···奴婢才看到您们的腿···但奴婢只是看到您们下身的少 许部为···并···并不是存心窥看···」
墨兰战战兢兢的说词,却让黄蓉想起了昨天和耶律齐放纵欢淫前,早已拉下 了帐帘藏羞。虽然罗帏被风吹起,但可幸墨兰只看到她和耶律齐的下半身。如此 说来,小婢女根本毫不知悉自己的奸情,女侠的气顿时消了不少。黄蓉紧绷的神 经在这·间得到了舒缓,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倚靠般跌坐回椅子上。
「太好了···」黄蓉如释重负地想:「自己的名声暂时得以保全,也可算 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一身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之 事。自己和耶律齐一夜风流、犯下淫孽后,却令她从此藏头畏尾,竟连在自家婢 女前也成了惊弓之鸟.
黄蓉满腔心事,尽管墨兰带来的药膳皆是精致絶伦,可惜此时女侠已是食不 下咽。更何况黄蓉心里还有另一个烦恼事情,正犹豫着不知道应否问墨兰如何解 决.
这问题说来尴尬,自己的肉体内还残留着别人的阳精,若果不想办法清洗出 来,黄蓉是永远不会心安。她虽然不想把此事宣之于口,但一想到墨兰未进郭府 前,曾在官宦之家里侍从权贵,有可能知道女子避孕之法。更何况除了自己的贴 身小婢外,黄蓉实也不知自己还可问谁.
黄蓉心知小婢女误以为昨夜是靖哥哥和自己交欢,此刻黄蓉索性顺水推舟, 强作镇定地问道:「兰儿···你也知道我和靖哥哥已有了三个孩儿。此时襄阳 动蕩不休,我实不能再次···怀上孩子。昨夜···昨夜,他···就是··· 那个···把那个都···泄进去了···」
墨兰见一向爽朗明快的郭夫人,竟忸忸怩怩的如像个新婚少妇,心内不禁暗 觉好笑。她知道黄蓉对这种事难于启齿,便会心地接着她的话说:「避孕之法, 奴婢也曾听过. 据说,若把麝香放入妇女的肚脐上便可以避孕。这种贴肚脐有个 名字曰"了肚贴"。但是,奴婢听说此了肚贴不单只是避孕,还可以了结妇女的 受孕功能,也令女子再不能怀孕了。而且,此了肚贴还要混和别的药材方会见效, 如今此药方业已失传,所以···」
看到郭夫人脸上难掩失望之情,墨兰忙继续说:「夫人莫忧,奴婢还知道一 法或许可行。奴婢听闻"藏红花"的花枝,若果以此花洗刷女子内阴,可以刺激 子宫,从而令妇人排出阳精···」
正当墨兰知无不尽地说着避孕之法时,小婢却浑没留意当自己一提到藏红花 的名字时,郭夫人的眼睛忽然一亮···
没有再留神细听婢女的言语,黄蓉脑海里翻滚着的,是儿时在桃花岛上看到 一小篇的张华<博物志>:
「藏红花,出西藏;形如菊,色如血。此药花能活血化瘀,散郁开结,本是 用于治疗妇女经闭,血滞月经不调等。但是藏红花药性奇特,不单月经过多及孕 妇禁服,此药花还能引起子宫收缩,令女阴吐出阳精。」
黄蓉阅读这本博物志时还是一个如花少女,想不到事隔多年后,她竟能够一 字不错地背诵出这段关于藏红花的记载. 如此过目不忘的聪明才智,除了女诸葛 俏黄蓉外,襄阳城内还有何人能办到·
看到墨兰仍然是滔滔不绝地述说着藏红花的好处,黄蓉情不自禁地笑了。想 她小小年纪,又怎会对避孕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黄蓉抿着嘴笑道:「我真是看 走眼啦,郭府里出了另一个女诸葛,我竟毫不知情。可是兰儿,你又从何得知藏 红花能够避孕·」
见夫人对自己起了疑心,墨兰一张俏脸顿时略现羞态,眼神里带着闪烁迷离, 回说:「就是奴婢以前侍服官府时,多有妻妾用此药抺洗下身、赖以避孕。墨兰 就是从那里学会的,奴婢自己当然从未使用过···但是,奴婢听人家说此藏红 花甚是灵验。就连皇帝后宫也用此花清洗下身避孕,奴婢才想这药或许值得一试。」
黄蓉轻轻握着墨兰的小手,安慰着略现惶恐的小婢女,温柔地说道:「我当 然相信你从未用过此药···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夫人又怎会把你当成那些不三 不四的女子。」说到这里,黄蓉娇颜一热,像是想到自己现时的尴尬处境。她乾 咳了一声,续道:「那你告诉夫人,在那里才可以买到此藏红药花·」
墨兰见黄蓉不再追问她如何知悉此法,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老实地回道: 「其实藏红花虽然价值不菲,但是现在襄阳城内也甚为普遍。奴婢就知道城内数 处药铺均可购得···」
黄蓉深知自己不太熟稔藏红花的药性,如此以身试药殊非理想。可是自从昨 夜黄蓉忘情纵慾让耶律齐泄精入她凤宫内,此刻男精藏体已有数时辰之久。黄蓉 可不想珠胎暗结,为女婿诞下孽儿。这药花如果能够弥补自己昨夜的过错,黄蓉 自然是乐于一试。
黄蓉拉着墨兰的小手走到门前,一叠声地催促着说:「快!先去帐房拿点银 两,帮夫人从药铺买些藏红花回来。还有···千万不要告诉旁人···」
看到郭夫人心急的样子,墨兰顿时又被逗笑了,问道:「那夫人···奴婢 应该买多少呢·藏红花可不便宜···」可是话未说完,墨兰已被黄蓉半推半挤 地送出了寝房。
小婢女哭笑不得地站在门外,看着房门被郭夫人迅速地关上。伫立在门外的 墨兰真有茫然失措之感,暗暗纳闷到底昨夜发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镇静自如的郭 夫人如此反常失态. 只听见黄蓉轻柔娇媚的声音从房内传出:「越多越好··· 不用理会价钱···你尽管买吧···快点把藏红花买回来···」
待听到墨兰走远后,黄蓉那颗从早上就已悬吊在半空的芳心,放始能宁定下 来。她浑身无力地倚在门板上,回想着今早这番折腾,她所受的惊吓实是不小。 自己既要应付耶律齐,又要确保墨兰并未发现奸情;自己既要掩饰出轨之事,又 要寻求避孕之法,诸般耗心费神的应对话词,都令黄蓉感到难以招架、疲惫不堪。 她需要好好沐浴一番,除了是为清洗女婿在她身上的痕迹,亦是为了消除郁闷, 令自己暂不去想任何烦恼之事。
而黄蓉备水洗澡的情节,这里暂按不表。
回说耶律齐离开岳父岳母的寝房后,对自己终于能和黄蓉风流快活的韵事越 想越是高兴,越想越是兴奋. 花费了自己不少时间精神,这个千娇百媚的丈母娘、 这个本来望而不可及的禁脔,昨夜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耶律齐早已决定了今天要好好庆祝一番,为自己终于占有此艳名远播的俏黄 蓉而庆祝。他走到马廊选了一匹良驹,施施然驰出了郭府。
其时襄阳战事稍缓,不少商贾趁机重新经商。耶律齐先到城内酒楼买了一些 精致的点心和野味,又打了两斤上好的女儿红. 他命小二包好了酒肉,便随身带 着向南城门驰去。
沿途也有不少平民百姓,携老扶幼地趁此短暂太平避难南方。耶律齐跟随着 一众平民向南除除而行,但他满面风光、衣鲜马壮,更是显得与这些平民格格不 入。
一些残弱老兵认得此少年郎君乃是襄阳郭府的耶律少侠,都主动前来招呼问 候,趁此机会着实巴结一下郭大侠和黄女侠的乘龙快婿。
耶律齐表面上虽谦恭礼敬,但是望着一个个深受郭府恩惠的襄阳百姓,心内 却淫邪地想:「若我告诉这些人,自己已把他们平素最敬重仰慕的郭夫人操了, 而且还操了那小骚货一整夜,他们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哼!这些将士百姓都把 岳母奉作仙子圣女,却不知女人终归是女人,无论多高贵端庄的女人,到头来也 不过是少爷我胯下的玩物罢了!」
每当耶律齐与这些平民相比,更感觉到自己少年弱冠,却已是吃最好的酒肉、 穿最好的衣衫、骑最好的马匹、玩最好的女人。现在连襄阳城众所倾慕的黄蓉黄 女侠也被他玷污沾有了。少年人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彷佛世间上所有美好事物 已被他一人独享。
耶律齐又跟随着一羣百姓向南走了一段路,才忽然转折向东,朝东边一处无 边广阔的竹林驰去。只见那绿油油的竹海,茂盛的枝叶把竹林封得寸光不进. 耶 律齐驰入后东一拐、西一转,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竹林内处处透着清香,置身于如此仓翠璧绿的竹海里,耶律齐只觉心旷神怡, 所有滚滚红尘里的烦忧已离他而去。他纵马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前方的路 微趋狭窄。耶律齐于是拴了马,向竹林更深处徒步踱去。
耶律齐像是早已对这片竹林十分熟稔,竟然毫不犹豫地向着竹树更茂盛之处 走去。他越走越远、道路也越加难行,有些地方更要用手压下竹枝方能通过. 但 是耶律齐却是毫不气馁,一股劲儿继续朝竹林深处走去。
又艰难地走了好一会儿,绿竹子也像是被耶律齐的恒心所折服了,竟渐渐地 让了一条羊涧小径出来。这里已是毫无人烟的竹林中心,但此路却是早有人预先 开凿,而刚才羣竹挡路的情景就像是有人故布疑阵一样,以防不知情者无端闯入。
这条小路渐变宽敞,到后来竹林竟让出了一处空旷所在。只见竹林的中心处 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此平坦所在皆被绿竹围绕,地上 绿草如茵,到处皆是奇花异草。空地的中心处还有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潭水却 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除了潺潺水声,四周宁静祥和,好一处人间仙 境乐土。
而在小溪的旁边,有一间竹竿所制的小屋,在一片青葱璧绿中悠然独立。四 周羣竹林立、鸟语花香,竹屋建于此处实在甚有雅致诗意。可是,这里荒凉幽静、 偏僻隔阂,又是谁会在这里建屋隐居·难道此屋为耶律齐所建,而他竟特意来此 偏远之地独自庆祝·
而在这时候,屋内竟传来了话声:「你来了!我日盼夜盼,终于也把你盼来 了!」虽是埋怨嗔怪的说话,但却充满了一种幽怨缠绵之意,令人心醉意迷。更 何况那话声温婉柔美、娇媚可人,竟是来自一名女子!
竹屋的女主人不但与耶律齐早已认识,二人更似有着不寻常的暧昧关系. 听 此隐居女子的语气,竟像是对耶律齐思念恳切,片言只字间已流露出满腔爱意。 而耶律齐对竹林小径的深入认识,也像是证明了他常常探访此间主人。难道郭府 的乘龙快婿竟斗胆在此处藏娇·
「呀」的一声响,竹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妙龄少妇穿着淡绿衫子,从竹屋 内快步而出。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此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郭靖黄蓉之女、耶律齐之妻,郭芙!
郭芙不是已背夫离家出走,伤透了耶律齐的心·
郭芙不是已写下絶情书信,令黄蓉深信其离志·
郭芙不是已远赴活死人墓,寻找杨过表明心迹·
不!郭芙竟然在这里!竟然在离襄阳不远的竹林里!
郭芙竟然会独自隐居在此竹林深处,这又教人如何料到·这竹屋居处与麈世 隔绝、路径如斯偏僻,寻常人要找到此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这里处处透着神 秘,岂不正是隐藏秘密、孕育阴谋的最佳之地·
郭芙从屋内飞奔而出,两三脚步下已来到耶律齐跟前。清秀明丽的娇靥透着 喜悦,成熟丰满的胴体夹着一阵香风,郭芙竟毫不迟疑地直扑入了夫君的怀抱里 .
看着如花娇妻忘情地以行动来表达对己的思念,耶律齐也同样热烈地回应着 她。一手轻揽纤纤柳腰,一手已游走至少妇的丰腴耸臀,两只手同时向内一拢, 郭芙那玲珑浮凸的身躯已深深地埋进了耶律齐的怀中。
郭芙翘起了可爱的小嘴,向夫郎撒着娇道:「怎么隔了这么久才来看人家· 人家···人家还以为你不想念芙儿了。」
耶律齐轻轻揉揑着妻子的后臀,享受着那久违了的诱惑弹性,一脸坏笑道: 「我这不是来了。怎么·我的小芙儿想为夫了·」说罢,把整张脸都埋进了郭芙 晶白的颈膊间,呼吸着少妇醉人的体香。耶律齐早已知道郭家的女娘们天生就是 体带奇香、诱人万分。但现在享尽齐人之福的他有了实际比较下,自然更觉女儿 稍逊,其母略胜。
原本娇蛮任性的郭芙,此刻竟是一幅任君轻薄的柔顺乖巧模样。感到耶律齐 灼热的气息都喷在自己的颈项上,郭芙只觉全身又酥又麻,整个人都软软的像是 不剩一根骨头. 郭芙微微地仰着头,喘息着道:「你···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你 的···又何须明知故问·你把人家关在这里,初时还会常常来探望我。你从上 月中旬已没来看我,也不想想人家的苦···」说罢,像是撒娇、又像是挑逗地 在耶律齐的怀里左右摇摆磨蹭着。那承继于母亲的硕大乳房不住挨擦着耶律齐的 胸膛,令人难以相信当初天真纯良的小郭芙,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流露出少妇的 成熟媚态.
耶律齐感觉到娇妻娇嫩挺耸的乳房,正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满了柔 软脂肪的乳房,顶端镶着两颗如宝石般精致的小乳尖,此刻正骄傲地挺立着。隔 着那薄如蝉翼、若有若无的衣衫,那突起的乳尖正是女子动情思春的最佳凭证.
此登徒子一想到自己在数个时辰前,方从岳母的美好胴体上爬下来。黄蓉乃 是久旷之身,情动地纠缠着他彻夜风流,自己已是尝尽人间极乐、销魂透顶。
但现在女儿郭芙又对他投怀送抱、热烈癡缠. 耶律齐知道二人久别重逢,妻 子自然是急于求欢. 娇妻既然有所求,看来又难免一场翻云覆雨、男欢女爱。
自己独揽二美,芙蓉母女双收!既肏丈母娘,又操小娇妻,何等风流快活!
一想到昨夜黄蓉那种风骚放蕩,耶律齐顿时又起淫念。昨夜是娘亲春情泛滥, 今天是女儿慾火攻心,而两张癡迷渴求的如花俏脸,都是为了耶律齐他一人而掟 放。他此刻怀抱着温香软肉,眼前虽是明媚照人的小郭芙,但无论其娇颜美貌、 丰腴身段都有岳母的艳丽倩影。在耶律齐的心中,怀中丽人既是母、又是妻,此 双重挑逗更是令他热血沸腾、邪念燥动。
他性慾本就极强,往往能连御数女而不疲。昨夜虽已在岳母黄蓉身上泄过一 次,但此刻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娇妻,耶律齐的巨蠎竟又再蠢蠢欲动、在衣服下高 举昂首。
耶律齐略微粗暴地抓住郭芙两边的衣领用力一分,「嘶啦」一声响,郭芙那 不堪重荷的衣襟顿时被强拉了下来。
只见秀长纤丽的颈项下,裸露着两条线条份明的锁骨和浑圆光滑的肩膊。胸 前一大片冰肌玉肤皆是雪白明亮,唯有乳间居中一条深沟,鲜明地形成了那道媚 惑的暗痕。郭芙的乳房虽不如岳母般丰满翘挺,却也是浑圆柔嫩之极,不枉身为 黄蓉爱女之名。那一双如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绿衫下半遮半掩,美景更是惹人 遐想。
「果然!芙儿的衣衫内果然是一丝不挂!怪不得刚才我把她抱紧时,能如此 鲜明地感受到她乳尖蓓蕾!」耶律齐得意地想着:「已有很久没有好好调教此小 妮子,想不到还是这么温驯听话。我说不让穿,她就不穿。」
郭芙除了一套连身碧绿绣裙,内里竟连胸衣肚兜也没穿。整件衣装全靠腰间 一条缎带系紧衣襟两头,马虎地遮掩着少妇的春光。郭芙竟是无时无刻地在这偏 僻竹林里遵守着夫君的指示,维持着如此大胆暴露的穿着。其目的自然是为了不 知所时何日会驾临竹居的夫郎,让他更方便容易淫玩她的胴体.
如此温驯的人儿!如此淫靡的安排!
耶律齐轻浮地托起了郭芙小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狂妄地说道: 「想我肏你吗·」
只是夫郎简单直接的一句话,郭芙的情慾已如山火燎原般被点燃。他总是那 么狂妄强硬、总是那么傲气淩人;而她也早已习惯了屈服侍从,甚至乎懂得享受 这种奴性虐待、懂得从堕淫中寻求快感。
无论是肉体和心灵,郭芙已经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此男子。耶律齐不单是她的 夫君、还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郭芙吐出了丁香小舌,由耶律齐轮廓分明的下巴一直舐到他的耳垂,然后满 脸仰慕地说:「好哥哥···快点肏你的小娇妻、肏你小芙儿的淫穴···人家 想死了你的大肉棒···快快操你的妻子···」
美人比妓女更风骚露骨的挑逗,原能把世间所有男子挑逗得兽性大发、血脉 奋张,但是耶律齐眉头微蹙,竟像是对妻子的回答不甚满意,说道:「芙儿不乖 啊···把为夫辛辛苦苦教你的都忘了吗·」
夫郎的不满溢于言表,令郭芙心内抨抨乱跳,但她也已能隐约猜到夫君所提 何事。回想当初,自己也曾为此等鸟兽行感到愤怒、羞耻、甚至妒忌。但是经过 一次又一次被狎玩淫辱、一次又一次被调教训育,现在的她已对此男子毫无抵抗 之心。耶律齐令她向东,她不敢走西;耶律齐令她做淫娃蕩妇,她就不再是郭靖 和黄蓉的掌上明珠。
她对耶律齐唯命是从!
她是耶律齐最忠诚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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